拆解与叠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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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花城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8-5
ISBN:9787536052888
作者:阎连科
页数:136页

章节摘录

  我为什么写作——在山东大学威海分校的演讲  同学们、朋友们:  现在世界上充满着骗局,尔虞我诈像大街上的包子、馄饨一样普遍。英国的“凯利”事件和美国布什政府的“新闻门”事件,被这两个国家的新闻界吵得沸沸扬扬,大有新闻界要和政府部门对簿公堂之势。从现在的情况看,似乎是两国政府有意夸大了伊拉克大杀伤性武器的制作能力,欺骗了两个民主国家的广大人民,从而发动了对伊战争。伊拉克这个主权国家,就这样在谎言下面被消灭了,改朝换代了。打败伊拉克的不光是美英超强的军事力量,还有比大杀伤性武器威力更大的谎言。最近,中国和俄罗斯的石油管道事件,也被许多国家和媒体所关注,为什么?因为这牵涉了太多的国家利益,因为承诺总是会成为一句空话。我们每天都在说“诚信”,可是诚信,就像打开窗子放出去的风,分文不值。总之,撒谎者总是有一副诚实的面孔。上至国家与国家之间,下至百姓与百姓之间,欺骗构成了世界、社会和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今天,一个没有读过大学,只有大专学历,还近似于掏钱买来的文凭的叫阎连科的人,坐在这里给大家上课,他道貌岸然,正襟危坐,又哪里不是一场骗局呢?  既然拉开了大幕,我们就应该把戏唱到最后,就让演讲成为一场演出吧。  我演讲的题目是“我为什么写作”。原来,在给林建法先生说题目时,我给他说的是“我们为什么写作”。试图通过“我们为什么写作”这个话题,和大家交流一下“我们”——许多作家在写作中面临的困境。后来,我发现去谈“我们为什么写作”时,我会充满着欺骗。因为,我就是我,不是我们,不是大家,不是别的作家,如果谈我们、大家,我就只能欺骗,所以,我就临时将“我们为什么写作”改为了“我为什么写作”。这是一个比较小的题目,是一个考验一个作家诚实度和坦率度的题目,而更为重要的,是我写了二十多年,几百万字的小说,到现在我的确遇到了这样一个问题——为什么我要写作?  我为什么写作,写作为了什么,是我近年经常关门自问的一个问题。就像一个人一出门就撞到墙上一样,每当我坐在桌前,提起笔,面对稿纸的那一瞬间,出现在我头脑中的,不是我要写的小说的第一句话,而是“我为什么写作”这个挥之不去的问题。  “我为什么写作”这个问题,已经像我老家农村双扇木门后边那一道又粗又重的榆木门栓,它卡在了我的脑子里,横在了我的脑子里,不把它拉出来,我就打不开写作的大门,我会被活活憋死在那间屋子里。今天,我坐在这里讲“我为什么写作”,不是为了同学们好,是为了我自己好。我是一个非常自私的人,对我自己不好的事情我都不爱去干。勉强干了,也是应付差事。如果不是为了进一步弄懂“我为什么写作”这个问题,不是为了把我头脑中的门栓拔出来,我也许不会坐在这里,坐在这里,也可能是满嘴谎言,假话多于真话,空话大于实话,套话连着大话。  我必须诚实地告诉大家,我最初学习写小说时,目的非常明确,那就是为了逃离土地。为了离开贫穷、落后的农村,和路遥笔下的高加林一样,为了到城里去,有一个“铁饭碗”端在手里。在别的学校和一些记者面前,我会经常被问到这样一个问题:对你产生最大影响的作家是谁?这时候,我总是脱口而出:张抗抗。张抗抗在三十年前写过一部长篇小说,叫《分界线》,小说的内容、故事我都忘得一干二净,但小说的作者简介有一百多字,我记得非常清楚,说张抗抗是下乡到北大荒的知识青年,因为创作了《分界线》这部小说,已经被抽调到了哈尔滨工作——啊!这使我茅塞顿开,原来通过写小说这条渠道可以被抽调到城里去,可以使一个人脱离土地到那到处是高楼大厦的地方去。从此,我开始了学习写小说。那时的写作目的就这么简单,就这么明确。张抗抗这几十年写了许多优秀小说,但对我来说,她写得再多、再好都没有那部《分界线》好,都没有那部《分界线》给我的启悟大,简直是在一个少年那懵懂的头脑里打开了一扇天窗,照下了一片曙光。对于我来说, 《分界线》和它的作者简介,就是一部伟大的世界名著,就是和《红楼梦》同等重要的传世之作。张抗抗,就是我少年时期的救世主,我将一生都对她怀着感激之情。  事实上,我也的确是通过写作最终达到了逃离土地的目的。当兵、入党、立功、提干,那一段艰辛的登山路程,我是通过发了那么几篇所谓的小说、独幕话剧和几首顺口溜一样的诗歌走完的。文学那时候对我来说,最重要的功能就是敲门砖的功能。一篇小说,就是一块敲并上帝慧眼的石头。1982年,随着自己成为每月有六十四元工资的干部之后,文学的功能在我这里开始发生了变化,开始得到“升华”。利用写作,已经有了可靠的工资,已经逃离了土地,下一步写小说的目的是什么?几乎是毫不犹豫、顺理成章、水到渠成的,写作的目的由逃离土地、吃饱肚子,就转化、升华到了成名成家。一切都是那样顺畅,那样自然,不需要任何的过渡与思考,成名成家就成了写作的又一目标。换一种方式来说,如果最初的吃饱肚子和逃离土地是写作最直接目的的话,那么,成名成家就是那个时候潜在的目标。正如我们伟大的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中阐述的哲学观点和辩证关系那样,主要矛盾解决之后,次要矛盾会升将上来,浮出水面,成为新的主要矛盾。现在回忆起来,二十多岁时,我渴望成名成家,就像找不到媳妇的光棍渴望得到天鹅与美女的爱情。我们必须承认,所谓文坛,其实就是一个庞大的名利场。是我们所了解的所有名利场中隐蔽较深、总是搭着清高、清淡、淡泊的巨大帐篷而进行各种复杂斗争的一块角斗场。歌坛、书法家、画家、影视圈、体育竞技场等,这一些所谓创造精神财富的圣地和圣人,因为他们都没有作家读书多,所以他们都没有文坛作家们那么清高,藐视和淡泊名利。其实,我们揭开那块巨大的演出帐篷,或者从某一通道走进文坛的演出后台,也就明白文坛确实就是一块和别的地方一模一样的名利场。  是名利场没有什么不好,像好莱坞一样,使每个身在其中的人,活得都非常明白,努力方向非常明确。为了挤入文坛,为了成名成家,这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而现在的问题是,当你为成名成家而努力奋斗时,我们这个社会发生了急剧的变化。你发现今天这个社会,已经不再是写作的年代,是非常不适宜写作的年代。你写小说无论是为了成名成家,还是挣钱获利,再或是如人家所说,是为了为人民创造精神财富,写出传世之作,以使自己名垂青史,流芳百世。如此等等,这一些目的、目标如果想利用写作来完成,在今天这个社会,都显得荒唐可笑,不合时宜,像堂吉诃德大战风车一样。当年,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期,那是一个追求写作的人成名成家的最好时期,是文学的又一个盛唐,是作家的天堂岁月。今天你发一篇小说,明天你就名扬天下,后天你就能接到上百封乃至更多的读者来信。我不知道女作家的读者来信中是否都夹有男青年读者的照片,但男作家的读者来信中,里面夹着女青年的玉照是常有的事。可惜我缺少才华,没有赶上那段文学的黄金岁月。八十年代初期,我还是一个非常普通的文学爱好者,是军营里的一个兵,一个刚领上每月六十四元工资的小排长,为了成名成家,为了发表一篇小说,我曾经半夜到我们部队机关的大门口,把为了迎接上级首长莅临指导工作而摆在那儿、盛开着的茉莉花偷了一盆,藏在屋里,准备给文学刊物的编辑们送礼。那时候,我的部队是在河南商丘,要送礼的地方是河南开封,几百里路,坐火车要走三个半小时。到了星期天,我就买一张站票,把这盆茉莉花和一个短篇小说送到了开封的《东京文学》的一个编辑家里,在他家吃上一顿饭,听他谈半天文学,给我传授一些写小说的秘诀和小说的发展趋势,然后再买一张站票在火车的过道或厕所里站三个半小时,回到商丘的营房。  我举这样一个例子,不是为了别的,而是为了说明我那时的文学热情,为了说明成名成家思想给我带来的动力和力量。可是现在,热情、力量都已经离我远去,像白云飘飘那样一去不再复返。说实在话,我现在,最近几年,写作的目的越来越模糊,越来越迷惘,越来越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样不停地写作。 “我为什么写作”成了我目前最经常逼问自己的一个疑问,这就是我今天演讲的第一个部分。  第二部分,就是我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疑问。换句话说,就是为什么今天已经不是写作的年代。不是写作的年代,但却是让作家异常尴尬的年代。在今天这个社会里,你如果提笔写作,你必须面对以下几种尴尬。一是面对市场的尴尬。市场经济,是商人的天堂乐园,是作家望而却步的坟地。至少是一部分作家的坟地,是我写作的一处巨大的墓地。我经常说,没有不渴望占有市场的作家,只有没能力获得市场的作家。我就属于后者,渴望获得市场,而又没有这个能力。市场就是读者。有人会说,想占有读者、市场,想让书卖得好些,那容易,怎么庸俗你就怎么写。庸俗不是庸俗,庸俗是一种能力,庸俗是我们这个社会的一种光芒。金庸庸俗吗?天下第一大俗。为什么叫“金庸”?金庸金庸,就是为了金钱而庸俗,为了读者而大俗。可是我们能写出《射雕英雄传》吗?还是能写出《笑傲江湖》、《鹿鼎记》和《书剑恩仇录》?琼瑶庸俗吗?天下第一女俗人。可我们说人家俗,我们有人家俗的能力吗?不是没有俗的勇气,而是没有俗的才气。一个作家,你能写哪一方面的小说,是你一出生就决定了的。你的成长经历决定了这一切。你的父母决定了你哪年哪月在哪天出生,决定你什么时候出生在什么样的家庭背景和什么样的社会环境,这就已经决定了你的成长经历。你没有什么可以选择,你只能在命运路线图的引导下,默默地走路就是了。所以,作家个人,并不能决定自己写什么样的小说,而是你从娘胎里一出生,命运已经决定你如果写小说,你就只能写什么样的小说。马尔克斯只能写他的马孔多小镇,福克纳只能写他的“邮票”之乡,海明威写《老人与海》和《丧钟为谁而鸣》,这都是从娘胎一出生,这些都已经在他们的命运的道路上藏着、等着的。等待着他们手握写作之笔,默默向前,去寻找,去获取。有句话说: “自己的就是自己的,别人的就是偷来的。偷来的总不是好东西。”这句话用到写作上非常贴切,简直就是一切作家最容易理解、又最难做到的一句至理名言。今天,大家对池莉的小说《有了快感你就喊》、毕淑敏的小说《拯救乳房》说法颇多,而且多有嘲弄之意,之所以会这样,不仅是这两个书名,而且还因为这两本的内容都很吻合市场潮流,销路很好,都卖了二十万册左右。我以为大家大可不必这样心胸狭窄,大惊小怪。一个作家的书卖得好是件好事,我是求之不得,只可惜没有能力写出那样好卖的小说。她“有了快感你就喊”,可我是种有了快感也喊不出来的人。毕淑敏能够“拯救乳房”,是因为她本来就是医生。可是我,不要说“拯救乳房”,就是有了感冒我都治不好,都必须上医院,低三下四求医生。还有贾平凹、余秋雨、王朔,他们的市场都很好,这你能做到吗?做不到,又想要,这就是一种尴尬。前几天,我到我们门诊部去看病,输液,治头晕,和我住一栋楼的一个医生也在那儿输液,她是八十年代由文学的黄金岁月滋养起来的老读者,下过乡,对那一代知青作家非常熟悉,什么梁晓声、张抗抗、史铁生、韩少功,她都能如数家珍般说出他们八十年代的小说、人物和故事。我们在一个输液室里聊完了天,她最后很同情地问了我一个问题,说: “阎作家,人家说你写了很多书,说你的书没人看,卖不动,出书都要自费。出那么多书,要花多少钱呀,你出书的钱是从哪里来的?不见你做什么生意,这钱是不是领导给你拨的专款?”  这就是尴尬,不仅是面对读者的尴尬,更重要的是面对市场的尴尬。  尴尬之二,是面对意识形态的尴尬。以前我们学习哲学,总是说物质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物质是第一性、意识是第二性。可在写作中间,则往往是“上层建筑”决定“物质基础”,往往是意识是第一性,物质是第二性的。就是说,你有什么样的头脑,什么样的文学意识,决定你写出什么样的小说,决定你的小说写完后,在读者中、社会上产生什么样的功效。我非常羡慕二十世纪六十年代末期,尤其是七十年代以后出生的人,他们写作,头脑里无拘无束,根本没有意识形态的概念,天马行空,横来竖去,想怎么写,就怎么写。不怕写不到,就怕想不到。对他们来说,“想不到”是他们的巨大的约束,但对我,对六十年代初和五十年代以前出生的许多人,不光是“想不到”的问题,还有“做不到”的问题,“敢不敢”的问题。大家可以认真考察一下,凡是那些总是获“五个一”工程奖和被政府反复推荐的作家和作品,准是和我年龄相仿或比我出生更早的一些人和他们的作品,四十岁以下的很少,几乎没有,四五十岁,或五十岁以上的居多,几乎全部,为什么会这样?我不是说这些作家不好,作品不好,而是说我们这一代人,和我年龄相仿或更大一些的人,所面临的意识形态的束缚,面对意识形态的尴尬。我从来不反对作家们去写某一类“主旋律”的、一味歌功颂德、粉饰生活的小说,我主张给这些作家发金奖、大奖、巨奖。为什么?因为我们生活在充满了意识形态的社会里、环境里,那样的作品人家不去写谁去写?这和冲锋陷阵一样,正是因为人家冲在前边了,把咱们留在后方了,让我们可以安心地在后方写你想写的小说了,思考你想思考的问题了。我们应该感谢那些作家,感谢他们为我们牺牲了自己的生命和才华。可是,当人家冲在前面,为我们赢得了写作空间和思考空间时,我们在“后方”又写了什么?想了什么?似乎是除了对“边缘化”的感叹和无奈的叹息,别的并没做出什么事情来。我经常私下里对朋友们说,甘愿“边缘化”,其实就是一种甘愿堕落。是乡下媳妇面对婊子的叽叽喳喳。是一个大男人面对卖淫女大把大把花钱时,在边上急而无奈地跺着脚的连连哭喊:“那是我的钱呀!那是我的钱呀!”

前言

  小书大说  一个运动员无论是刚刚进行了万米长跑,还是刚刚完成了百米冲刺,他都会在越过终点之后的那一刻,有一段惯性的运动。而真正使他兴奋不已、倍感遗憾或悲从心来的那种五味杂陈的感受,并不在他起跑后的竞争阶段——那时候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唯一的念头就是以最快的速度冲向终点。可冲过终点后的那段放慢脚步的运动,却是运动员心中最为轻松、最为懊悔、最为悲伤和最为百感交集的时刻。  我们要了解一个运动员的内心世界,最重要的阶段应该是他越过终点后的那段源自心灵的那一刻的感受。无论他获得冠军后要以一个鱼跃的姿势跳上领奖台,或是以最末的名次到达终点后。直接瘫倒在地上的那一瞬间,这都是他们人生最为漫长、最为复杂的内心世界的一次最为简捷的表露。  去年,我出版了十二卷本的《阎连科文集》,其中除了大家共知的原因,没有收入我的某一篇小说和《丁庄梦》之外,几乎收入了我前半生的全部作品。今年,又在花城出版社出版这三本小书:《亲情散文》,《读书笔记》和《文学演讲》,这正是我半生的长跑中,在又一次到了“终点”后内心五味陈杂的一次最为简捷的表露。《文学演讲》的全部“文章”,没有一篇收入那十二卷的文集,但其中每一篇的每一句话,都是我对我的文学和文学的世界的大胆放言。《读书笔记》和《亲情散文》,也有多半文章因故没有收入那套文丛之内,今天把它们集成小册,也正是因为前者是我对我的一些阅读偏颇的却是我个人的感悟之说。而后者,则是我人生最大情感的最真挚的释放。这是一套小书,却是一套大说。谈文学,谈得有些海阔天空,漫无疆界;谈读书,谈得有些东拉西扯,甚至不着边际。唯独《亲情散文》似乎有其环道,有其中心。但我却以为亲情,在今天世风日下、四处无情的世界中,是唯一相对稳固的人世大情。所以,这是一丛小书,却也是我半生文学和半世人生的大说大情。  2008年1月16日于北京

内容概要

阎连科,著名作家,1958呲于河南嵩县,1978年应征入伍,1985年毕业于河南大学政教系、1991年毕业于解放军艺术学院文学系。1979年开始写作,主要作品有长篇小说《情感欲》、《日光流年》、《坚硬如水》、《受活》等8部,中、短篇小说集《年月日》、《黄金洞》、《耙耧天歌》、《朝着东南走》等10余部,散文、言论集5部;另有《阎连科文集》12卷。曾先后获第一、第一二届鲁迅文学奖,第三届老舍文学奖和其他国内外文学奖项20余次。其作品被译为日、韩、法、英、德、越南、意大利、荷兰、西班牙、塞尔维哑等十余种语言,在20个国家出版。2004年退出军界,现为北京市作家协会专业作家。

书籍目录

小书大说(代序)我为什么写作——在山东大学威海分校的演讲只有追求没有旁顾——在山东大学威海分校“新世纪汉语写作走向”讨论会上的发言少年阅历与文学——在洛阳大学的演讲独立精神,是书院生命的灵魂——在“万松浦书院”成立研讨会上的发言小说与世界的关系——在上海大学的演讲语言小说之用:从小说的开头说起——在北京大学的演讲作家的角色——在山东大学的演讲什么叫真实?——在山东师范大学的演讲小说的困境——在青岛大学的演讲小说艺术的惟一性——在青岛师范大学的演讲激情:小说文本内的文本——在北京青年政治学院的演讲文学与底层人生活——在中国人民大学的演讲让文学成为自己的生命之神——给第二届鼎钧双年文学奖的致词军事文学的四道窄门——在军艺文学系的演讲“大江文学”给中国文学的几点启示——在“大江文学研讨会”上的发言当下文学与现实的关系——在南京大学的演讲个人的现实主义——在首届“中国当代文学·南京论坛”的发言文学的“摆脱主义”——在郑州大学文学院的演讲文学与体制——在北师大研究生院的演讲民间文化与我的创作——在辽宁师范大学的演讲我的现实我的主义——在复旦大学的演讲

编辑推荐

  《拆解与叠拼:阎连科文学演讲》为阎连科文学演讲文集,共计21篇。  阎连科,中国当代实力派作家,主要作品有长篇小说《日光流年》、《情感狱》、《受活》、《最后一个女知青》、《坚硬如水》、《丁庄梦》等;中篇小说《年月日》、《耙楼天歌》等。其作品曾多次获得鲁迅文学奖、老舍文学奖、上海中长篇小说优秀作品大奖等国内文学奖项。

作者简介

《拆解与叠拼:阎连科文学演讲》主要内容包括:小书大说;我为什么写作;只有追求,没有旁顾;少年阅历与文学;独立精神,是书院生命的灵魂;小说与世界的关系;语言小说之用:从小说的开头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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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短评 (总计6条)

  •     阎连科说读者群是一个金字塔,最广大的读者占据底层,他们阅读就是为了跟风,为了表示个人品味,为了获取谈资。其次是读书的学习者,位居中部。最上层的则是读书的思考者
  •     特别热衷于讨论“真实”和“虚假”的问题,除此之外,也便没什么可看的了。
  •     有启发!
  •     去各地的演讲集,在一个国外的演讲上讲的农民的新生存困境,我觉得蛮好。
  •     了解阎连科创作理念的好书
  •     不痛不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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