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文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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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译林出版社
出版日期:2010-1
ISBN:9787544711067
作者:(美) 艾布拉姆斯
页数:373页

内容概要

M.H.艾布拉姆斯(1912— )是欧美现当代文学理论家中的大师级人物,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就读于哈佛大学、获博士学位。毕业后长期在康乃尔大学任教,成为该校的“英语文学1916级终身教授”。作于1953年的《镜与灯——浪漫主义文论及批评传统》是现代文学理论的扛鼎之作,至今仍是文学批评学界的必读书。他的文字被认为是“批评权威的标准”,使他一再被聘为重要教科书《文学术语》、《诺顿英国文学选读》的编者与各版修订者,另著有《文学术语词典》、《自然的超自然主义》等。

书籍目录

第一部分 批评理论的类型与应用
批评理论的类型与取向
艺术理论化何用?
关于维特根斯坦与文学批评的一点说明
相信与搁置不相信
第二部分 文化史与批评史
文化史中的理性与想象
艺术本身:现代美学的社会学
从艾迪生到康德:当代美学与范例艺术
第三部分 新批评与新新批评
《黎西达斯》的五种类型
《<黎西达斯>的五种类型》论余
实证主义与新新批评
诺思罗普•弗莱的舭评的解剖》
第四部分 以文行事:新阅读诸理论
解构的天使
行为主义与解构主义
如何以文行事
理解与解构
关于近年批评理论的对话
索引
后记

作者简介

简介:

本书收集的十七篇文章跨越三十年。艾布拉姆斯凭借其深厚的古典理论修养、前沿的理论视野和精密的逻辑体系,与当代文学批评思潮中诸多最重要的进展展开了精彩的论辩,包括“新批评”、“新新批评”、“新阅读”、“芝加哥学派”、“新历史主义”、“解构主义”等等。本书对西方文艺思潮作了一个全面的梳理与总结,是继《镜与灯》之后,集艾布拉姆斯这位批评大师理论观点之大成的力著。阅读他的著作,不但能充分感受到其学识的渊博精深,其思想的睿智锋利,还能欣赏他那气势磅礴而又行云流水般的文风。




导读:

当你们阅读此书时,绝对不会想到这是一位百岁老人的著作:艾布拉姆斯的思想如此睿智,如此机巧,旁征博引时信手牵来,幽人一默时妙语锋利,对批评史的人物言论如数家珍,这样的批评家,永葆青春,老字落不到他头上。
——赵毅衡

这个批评叙事的时代,依据人们观点的不同,可以被看作最好的时代,也可以被看作最坏的时代;但是,无法否认,这是一个丰富多彩、充满活力的时代。
——M.H.艾布拉姆斯

图书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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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3条)

  •     西闪/文艾布拉姆斯(M.H.Abrams)是以浪漫主义文学研究闻名的文学理论家。老先生出生于1912年,今年已经98岁高龄。他在上世纪三十年代就读哈佛,取得博士学位,后来长期任教于康奈尔大学,是该校“英国文学1916级终身教授”,还是《诺顿英国文学选读》的总编,以及各种文学教科书的重要编者。也就是说,在欧美文学批评领域,艾布拉姆斯是公认的权威,响当当的人物。在中国,艾老先生也很有名,作品很早就有译本,每有佳句必被人引用。可是,如果要人们概括几点老先生的文学批评理论,估计没几个人答得上来。要知道,在这个领域,大家都在绞尽脑汁地花样翻新,隔三岔五推出各种名词、术语和口号。如果没有几条拿得出手的“理论”,简直就不好意思在圈子里混下去。像艾布拉姆斯这样“不折腾”的理论家,凭什么历经大半个世纪声名不坠?为什么时至今日,他的著作常读常新,其影响依旧强劲?刚刚出版的《以文行事:艾布拉姆斯精选集》(译林出版社)给出了答案。当然,说艾布拉姆斯不爱折腾,并非指他不懂理论,也不是说他没有自己的理论。他虽然谦虚地自称“传统主义者”,老派的读者,却是欧美文学批评家里少见的理论高手。当年,他在杰作《镜与灯:浪漫主义文论及其批评传统》中,将林林总总的批评理论概括为四大类,分别命名为模仿说、实用说、表现说和客观说,实际上就是对文学理论的一大综合。《以文行事》的第一篇文章《批评理论的类型与取向》即是这一综合的精要版。只要读一下这篇文章就明白,这种理论综合没有渊博的学问和高远的识见是不可能完成的。艾布拉姆斯对理论的高度提炼与超强综合,首先得益于他本人对文学批评史的全面把握。这让他的视野非常开阔,运用材料往往信手拈来。从亚里士多德到莱辛,从贺拉斯到约翰逊博士,从荷马到T.S.艾略特,艾布拉姆斯一个都不放过。作为一本跨度达三十年之久的选集,《以文行事》较为全面地展示了老先生的历史功力。不过,要把西方文学理论的历史脉络梳理得简明清晰,还需要作者具有定见。没有一己之定见,所论所述必将杂草蔓生主次难分。在这方面,艾布拉姆斯的表现同样优异。他清醒地意识到,文学批评不是一门自然科学,甚至连心理科学也算不上。任何出色的文学理论,无非是从事实出发,并以事实告终,在方法上是经验主义的,从结果来看有效就行。《艺术理论化何用?》谈论的就是这个问题。同时,他也意识到,批评理论总是在确定性与不确定性之间摇摆。好的理论,固然要看它在阐释作品时是否准确,也要看它在面对不确定性时,能不能承认它,并给出令人信服的理由。艾布拉姆斯的以上看法,说明他对文学理论持有一种实用主义与多元主义的立场。他认为行之有效的理论不止一种,而是多种。每一种不同的理论,若能首尾一致地、合适地、相对充分地解释一整套的审美现象,就称得上好理论。不管白猫黑猫,能解释现象就是好猫——这个立场揭示出艾布拉姆斯的又一特长,那就是优秀的对话能力。用他的话讲,文学批评家们要寻找的答案,通常在你来我往的对话中展开(give-and-take)。最理想的批评应该是这样的——当对方提出:“这是如何如何,对不对?”应对者则回答:“是的,不过……”不要小觑艾布拉姆斯对理想批评方法的这一表述。在新潮汹涌解构横行的时代,“对话”这种曾被柏拉图誉为最能接近真理的方法几度遭人抛弃。在那样的情形下,老先生一直坚持对话的姿态,并能扛得出各种时髦理论的冲刷,最终水落石出屹然挺立,不得不让人钦服。阅读《以文行事》,我大致找到了艾布拉姆斯的三项特长:理论素养、史学功夫与对话能力。我相信,读者定然能从这部精选集中找到老先生更多的特长,并能从中学到一二,以此重新看待文学的世界。要知道,艾布拉姆斯不单相信批评家的作用,也相信普通读者的能力。正如他说的那样:“归根结底,我们只能诉诸于我们的语言学敏感,因为读者也有同样的敏感。”
  •     说来惭愧,作为文学专业的学生,理论方面的书没正经八百读过一本。不是不想读,实在是读不进去。想起上文学理论课时,老师讲德里达,就直接疯了。每个汉字都认识,或者说每个英语单词都认识,连在一起说了啥就不知道了。完全没有共鸣,那真是一段痛苦的日子。之后就干脆放弃了,大概是与理论无缘吧。直到碰到这本书,才体会到理论的精美。第一篇《批评理论的类型与取向》,继承了作者在《镜与灯》里的观点,将文学批评依据其对文学四要素不同的侧重点分为四大类:模仿说、实用说、表现说和客观说。当然,这不是解释文学现象、文学批评的唯一途径,但无疑是很有效的一条途径。以理论之维将纷繁复杂的文学世界划分得清晰明了,可谓纲举目张。第二篇《艺术理论化何用》,更是针对当前对理论的普遍怀疑态度所作的一次有力反驳。特别有意思的是他将亚里士多德的“模仿”与物理学中的“质量”、“加速度”、“能量”等术语作类比,二者的共同点就是有助于我们更好地探询这一世界。“理论对知识作出了有效贡献,让我们知道了许多东西——包括如何体验和欣赏艺术作品”。只不过文学批评所提供的知识与物理学、化学所提供的知识不一样,它无法直接作用于现实世界的物质,而且所运用的语言也是模糊的,具有不确定性。这就带出了他在第一部分“批评理论的类型与应用”中所讨论的第三个主要问题:语言在哲学、文学批评探讨中的作用与局限性。他的语言观主要来自于维特根斯坦和奥斯汀,将语言分为闲置状态与工作状态两种。语言在本质上是有缺陷的,但在交流中却是有效的。第二部分“文化史与批评史”充分展示了他作为一个文化史家的修养与洞见。《文化史中的理性与想象》主要论述了他对浪漫主义文学进行研究的方法与目标:由这一时期“作者的立场、思想、思维形式,作品的表面形象、意象、主题事件、情节、结构在设计上的惊人相似之处”,得出“关于人类历史的过去、现在、将来及其变化的一个概念性设计”。《艺术本身:现代美学的社会学》,顾名思义,详细描述了“为艺术而艺术”这一文学理念萌发、产生、发展的社会背景。《从艾迪生到康德:当代美学与范例艺术》则展示了艺术美学的理论渊源,主要的几位思想家,以及在当代世界的回应。第三部分及第四部分则是对时下流行的一些文学批评思潮进行辨析。艾布拉姆斯排斥一元论与相对论,他信奉多元论,而且坚信对话、交流的必要与有效。对于新批评、原型批评,作者都给予了客观的评价,论述了这两种批评方法各自的利弊。对于近年来大行其道的解构主义,他一方面承认其分析文本的有效性,另一方面也不无担忧。在他看来,解构主义文学批评有两个步骤:一是阅读1,即传统的阅读方式。以这种阅读方式为基础,才能进行解构的阅读2,找寻文本中的“溢余”,充分利用互文性,进行寓言式的解读。若是阅读1不过关,阅读2就成了无根之木,只能是胡说一气。总的来说,艾布拉姆斯既不是一个本质主义者,也不是一个反本质主义者,而是采取了一条中间道路:经验主义。在最后一篇《论对抒情诗的政治化阅读》中,他表明了自己的立场:《丁登寺》会流传千古,“不是因为超验的普泛的特征(我对玄学本质的警惕性同麦克甘一般高),而是因为全然经验上的原因。即,这首诗是再述说并要求运用我们与诗人共有的、人们将在任何可预见的未来时间里继续共有的经验模式。”从这个意义上,他似乎又肯定了“人性”的存在。此外,对语言,他不像解构主义者那样持有一种彻底怀疑的态度,而是采取实用主义的方法,认为语言在特定的环境下还是足以完成交流任务的。一言以蔽之,艾布拉姆斯是一位坚定的人文主义者。即使在“人已经死了”的今天,依然坚守着自己的信念。无论如何,这都是值得敬佩的。
  •     艾布拉姆斯出生于1912年,今年是九十八岁老人了。他很可能是文学理论界的第一寿星,或许他已经打破了记录。当他庆祝百岁大寿时,我想这本书的中文版可以放在庆典上,让老人看到中国学界的祝福。而我们,当我们翻译此书时,而你们,当你们阅读此书时,绝对不会想到这是一位百岁老人的著作:艾布拉姆斯的思想如此睿智,如此机巧,旁征博引时信手牵来,幽人一默时妙语锋利,对批评史的人物言论如数家珍,这样的批评家,永葆青春,老字落不到他头上。艾布拉姆斯在中国很有名,在全世界都很有名,主要是他1953年那本《镜与灯:浪漫主义文论与批评传统》。很少有一本理论著作隔了大半个世纪,依然被学界当做必读书:不是因为历史文献而必读,是因为解决问题而必读。学生喜欢其清晰,学者尊敬其深刻博学。此书已经有两个版本。艾布拉姆斯还写了好几本名作,1957年的《文学与相信》(Literature and Belief),1960年的《英国浪漫派诗人》(English Romantic Poets),1970年的奇书《天堂之奶:德昆西、克拉伯、弗朗西斯.汤普森\柯勒律治作品中的鸦片幻觉》(The Milk of Paradise: The Effect of Opium Vision on the Works of DeQuinsey, Crabbe, Francis Thompson, and Coleridge),1971年的名作《自然的超自然主义:浪漫主义文学中的传统与革命》(Natural Supernaturalism:Traditional and Revolution in Romantic Literature),1984年的《应和之风:英国浪漫主义论文集》(The Correspondent Breeze: Essays on English Romanticism)。他长期在康奈尔大学任教,成为该校的“英语文学1916级终身教授”(欧美的教授位置经常以捐款人命名)。美国文学史界元老地位,他的文字被认为是“批评权威的标准”,使他一再被聘为重要教科书《文学术语》,《诺顿英国文学选读》的编者语各版修订者。从他的著作看来,他是一个浪漫主义的文学史专家。但是他却是正宗文学理论出身:1930年进入哈佛大学,后得奖学金到英国剑桥师从I. A. 瑞恰慈。瑞恰慈不仅是新批评的奠基人,一直到今天,符号学还在引述他关于意义的论辩。虽然新批评对英国浪漫主义态度最为严酷,他们欣赏的是玄学派,是古典主义,但是据李赋宁先生在《镜与灯》序言里说,是瑞恰慈引导这个纽约来的年轻人进入对浪漫主义的研究。这么看,艾布拉姆斯是带着理论进入文学史研究的。当今的批评家和文学史家,每人心里都躲着一个理论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方法论,倒是理论家经常在实际批评操作中很笨拙。但是批评家一旦写理论,往往不够独到,不够深刻。艾布拉姆斯不同,他是理论出身,他的古典理论修养比大部分理论家都高出一筹。因此,当这位文学史家卷入“近年思潮”的论辩时,我们就不得不倾听。艾布拉姆斯与新批评派(The New Criticism)辩论,也算是与自己的老师辩论,与芝加哥学派辩论,是与韦恩.布斯等老朋友辩论。这可能是必须的,不然他就是个没有理论立场的人;艾布拉姆斯与他称为“新新批评”(Newer Criticism)的弗莱,惠尔赖特等人辩论,然后与他称作“新阅读”(Newreading)的解构主义学和读者反应批评辩论,与一时倾倒学界的“新历史主义”(New Historicism)辩论。这位理论界元老好辩?不是,他真切地对各种理论感兴趣,并且认为有必要弄清各派的来龙去脉,它们必然有真知卓见,它们或许有所忽略。无独有偶,所有这些学派,几乎都有一个“新”字。学人有新一代,这是自然而然的事;学界每几年年就有新潮,这却是当代才有的事。艾布拉姆斯与新潮辩论,却是充分尊重对方,承认对方的独特贡献,详细引述对方的观点,因此它的论辩完全可以读作对一系列新思潮的讲解。但是他继之以对这些学派的批评,他的批评言必有据,而且他的看家本领,是引述欧美文化的源头人文经典,指出在文学理论史上,甚至在希腊罗马古典时期,某些范式已经确立,所谓新潮理论,的确有新意,但并不是横空出世,而是在旧有模式上翻新,在理论史的背景上前行。从本书收集的论文来看,艾布拉姆斯有自己的理论体系,他没有给自己的体系一个响亮名称,但是我们可以称作“人文主义”(Humanism)。人文主义在西文中有两个意思,一是“人文精神”,以人为中心的思想:艾布拉姆斯不断地强调人文价值,强调文学艺术“属于人、为了人、关于人(by, for, and about human beings)”,而从新批评开始的西方各种新思潮,恰恰都以破除人性中心为己任,以文本语言为立论的出发点,人的主体性一直是各新潮学派想要拆解的对象。艾布拉姆斯雄辩地证明了不可能脱离“有关人的一切”讨论文学艺术,没有人就没有文学艺术可言。“人文”(The Humanities)另一个意思是“古希腊拉丁文化研究”,这也正好是艾布拉姆斯立论之基础,我们可以看到本书的开场篇“文学理论的类型与方向”,提出“后世诗歌研究方法惊人繁多,却不过是希腊、罗马原型基础上的展开”。这篇文章似乎与《镜与灯》的开场极端相似,实际上一直把扫描总结的幅度拉到后结构主义盛行八十年代,《镜与灯》只谈到批评理论界尚处于相对平静状态的四十年代,那时欧美文化的后现代转型还远远没有开始,连新批评都尚未得势。因此,读过《镜与灯》的读者,都无妨读一下这篇文字,哪怕只是欣赏一下艾布拉姆斯这位大批评家驾驭几千年材料的惊人能力。在西方文论的历史上,有过一个“新人文主义”,那是世纪初哈佛大学比较文学教授白璧德(Irving Babbitt)提出的,他的理论出发点是反对以卢梭为代表的浪漫主义思潮,而艾布拉姆斯的人文主义,却是不断回顾浪漫主义对欧美文化史,以及对批评理论史的贡献。我们可以说白璧德的“新人文主义”是消极的,否定的,是对人性的极端不信任,而艾布拉姆斯的人文主义是积极的,是人性的高度发扬,是对人的生命存在的极度关怀。白璧德不遗余力地攻击浪漫主义的精神领袖卢梭;新批评认为雪莱是英国文学中最糟糕的诗人,艾略特指责雪莱开创了“感觉性解体”的恶习;德里达挑出卢梭作品中前后矛盾之处(卢梭“想说的”与“不想说却说出的”),以此说明卢梭落入西方“逻各斯中心主义”固有矛盾的陷阱,而艾布拉姆斯认为任何思想家的写作都有前后不一之处,至多不过是人容易犯的错误(见本书“理解与解构”一文)。应当说,对浪漫主义文学艺术(尤其是诗歌)的评价是一回事,对浪漫主义开始的人性精神的思想史评价是另一回事。白璧德反对的恰恰就是思想史上的“普罗米修斯精神”,反对人在感情和价值上的主体立场,认为以人为中心必然导致多元论,而艾布拉姆斯在本书所有的篇章中再三强调的就是价值多元:任何一种偏执的立场,都忘了人的生活必然是多元的,多元论是解答所有令人困惑的问题之钥匙。最后要说一下本书标题Doing Things with Texts: Essays in Criticism and Critical Theory,我们翻译成《以文行事:艾布拉姆斯精选集》。稍微熟悉当代思想史的读者,都知道“Doing Things with Texts”,是影射语言学家奥斯汀(John L. Austin)1955年在哈佛大学的系列演讲,在他去世后,1962年的集成《如何以言行事》(How to do Things with Words)一书出版,该书成为言语行为理论(Speech Act Theory)的奠基之作。这个学派实际上是从维特根斯坦《哲学研究》一书中得到启发。维特根斯坦主张“言也是行”(Words are also deeds),言语是一种行动,词语是行动的结果。奥斯汀的贡献是用具体的言语行为分析,来补充维特根斯坦过于松散难以分析的“语言游戏”(Sprachspiel)理论。艾布拉姆斯显然赞同维特根斯坦与奥斯汀,因为这个理论与他关于文学“卷入人的世界”立场相符。在德里达与奥斯汀的争论中,艾布拉姆斯站在奥斯汀一边(见本书中“理解与解构”一文)。艾布拉姆斯也非常欣赏维特根斯坦的语言游戏论,他甚至在“艺术理论化有何用”的结尾说“这个游戏的名字就是人性”。艾布拉姆斯此书第四部分标题就叫做“DoingThings with Texts”;其中有一篇,标题与奥斯汀书名一样“How to Do Things with Texts”,虽然该文完全没有提维特根斯坦或奥斯汀,这点倒是不难理解:标题用这样的措辞,就已经在呼应奥斯汀。既然艾布拉姆斯一而再再而三提醒我们他的书名之来源,而且这个书名的“典故”对于欧美读者再明显不过,我们别无选择,只能跟随中国语言学界对奥斯汀著作的翻译,把书名译为《以文行事》。补充说一句:奥斯汀的这本书至今没有中译文,因为太艰难,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出版的只是英文原文的导读。但是维特根斯坦与奥斯汀在中国影响很大,也许这能使艾布拉姆斯此书在中国获得更广大读者:看这个理论如何在一位文学理论大师那里得到呼应。

精彩短评 (总计29条)

  •     第一次接触这个作家
  •     啃完一遍,忘了一遍,每篇文章看完都是木的,虐惨了。。。唉,继续再看吧
  •     我问过赵老师,虽然赵老师翻译的部分的确不多,但正文内容还不错,翻译应该没太大问题.....
  •     这一文集搜集了名家精品,既有理论高度又有趣味性。
  •     这是一本名家译品。绝对免检的。译者赵毅衡等人,作者艾布拉姆斯,对于搞人文社科类学术研究的学者来说,都是如雷贯耳的牛人。内容涉及新批评、实证主义、解构主义、文化研究等前沿学术。译文顺畅易懂,不像有的译著那么晦涩。题目“以文行事”实乃佳构,“Doing
    Things with Texts"。
  •     艾布拉姆斯视野开阔、心态宽厚,见解明智,可我看得昏昏欲睡……
  •     可以作为论文写作的参考资料。
  •     就看了第一部分。文学理论入门,内容很清晰,但是语言真的超难。“理论化何用?”这个问题真是越讨论越不懂。
  •     解惑。原來文論和解構主義是這話麼回事。以前看過很多人寫的東西,他們自己都沒搞懂吧。這作者寫的非常清楚。或者是我功力見長?嘿嘿。
  •     此书是阿布拉姆斯对翻译理论的总结,包括他同解构主义,新历史主义论战的文章,阿布拉姆斯自称是多元主义者,能够包容不同的理论派别,但是在某一时刻也会感觉到解构主义是在毁灭文学研究。此书犹如一道光束,照进让人眼花缭乱,纷乱复杂的文学理论论战,至于谁是谁非,读者诸君只有自行判断了。
  •     古典学者
  •     本来以为是赵毅衡的译笔。其实译者是四个人,赵只负责一篇序言。剩下三位一位是四川某高校的老师,另两位则是四川大学当时(2000年)还没有毕业的研究生。这里不评论后面几位译者能否驾驭艾勃拉姆斯这种复杂题目,想吐槽的是译林出版社的编辑和编辑部负责人:面对重大、复杂的选题能否有一些尊重和敬畏之心?不是什么粗制滥造的书都可以搞出来骗钱的。
  •     看了几篇,可再看。其中弗莱和批评的类型应用帮助很大
  •     很厚,资料详实,见解有启发
  •     这些书都是我精心挑选的,很好,留下时间慢慢看,慢慢消化……
  •     可能因为合译的缘故吧,很多地方显得前后“口径不对等”。想来独译的话,这种影响会小很多
  •     好看的学术书
  •     这是我文学理论学习路上的最亮的一盏明灯。大师我爱你!!
  •     看了些其他人的评论,怕是会失望,还没有具体看。不管怎样,艾布拉姆斯是绕不过去的,读来看吧。
  •     这不正是我辈效法的楷模吗?!
  •     对解构主义的认识很不错,以后有机会要重读
  •     有的地方译得不舒服,比如以文行事那篇文章中,社团应该改为“共同体”,否则费解
  •     还行吧,字很小,书开本也很小,但是还可以啦
  •     初看,翻译者是赵毅衡先生,其实这只是出版社的噱头,赵先生只是写了前沿做了索引。其他的部分是好几个人翻译的,估计当时都是在读研究生吧,翻译的参差不齐,译名混乱,看起来很费劲。
  •     研究英美文学的专业书籍。
  •     艾布拉姆斯是个对钻研讨论各家理论倍感乐趣的人吧。。。内容很好,翻译让人对赵毅衡产生怀疑,后仔细一看原来是赵毅衡等。。。。
  •     本系列书很专业,看不懂,关于文学的见解应当去实践。
  •     批评理论总是与时俱进,但经典好书,永远散发着经典的光晕。
  •     买来学些了。这本书非常好,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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