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锢在德黑兰的洛丽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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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出版日期:2006
ISBN:9787108025265
作者:苏友贞
页数:269页

内容概要

  苏友贞,祖籍湖南,出生于台湾省基隆市。台湾大学外文系毕业,美国威斯康新大学麦迪逊校区比较文学硕士,密苏里大学圣路易校区管理资讯系统系硕士。曾任电脑程序设计师,现居美国圣路易市,专心读书写作。曾以“映钟”笔名发表过小说、诗及散文。译作《女哲学家和她的情人——汉娜·鄂兰和马丁·海德格尔》由台湾麦田出版社出版。小说选集《知更鸟的葬礼》由台湾文史哲出版社出版。近作见于中国大陆《万象》杂志、《读书》杂志、《三联生活周刊》、台湾《当代》杂志及美国《圣路易新闻》。英文小说发表于Other Voices.River Styx等美国文学期刊。

书籍目录

序想象上海从圣路易到中国——项美丽与葛尔红速写也谈项美丽与邵洵美——一桩越国情史的文化解构续说项美丽张爱玲怕谁?是借用还是抄袭?云雨上海——一部“推理小说”的读法想象上海禁锢在德黑兰的洛丽塔点燃美国浪漫主义的三姐妹狂啸的沙漠观蝶者——伍尔夫与福斯特纪实的虚构,虚构的纪实?普鲁斯特:终极的博客?历史与个人的临界极南的岛屿,原乡的方位初恋的缪斯小哈利?波特所不能承受的重异国情调的符码禁锢在德黑兰的洛丽塔〈辑三〉 阅读,行旅,忆旧时尚阅读言教与身教快乐的心在水一方失乐园 威瓦尔第时刻来自童年的旧戏追忆吴老师,鹿桥先生追逐书香的日子—怀念侯健老师木盆之梦铁马上的骑士阅读,行旅,忆旧 再做一个你接受的艺术名字的困扰除了那只火鸡水牛与永生慈恩最缓板再做一个你? 后记

作者简介


辑一 想像上海
辑二 禁锢在德黑兰的洛丽塔
辑三 阅读,行旅,忆旧
辑四 再做一个你

图书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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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书评

 
 


精彩书评 (总计14条)

  •     这本书里的文章,除了个人的行旅及忆旧,剩余俨然就是《万象》的风格。看这些标题:《从圣路易到中国——项美丽与葛尔红速写》、《也谈项美丽与邵询美——一桩越国情史的文化解构》、《张爱玲怕谁?》《点燃美国浪漫主义的三姐妹》、《观蝶者——伍尔夫与福斯特》……文人逸事、八卦文章,自然多用客观叙述少有个人感怀,也难怪PP会说,感觉里面都是介绍性的文字,而缺乏个人的观点。但好就好在,也因了她的理性客观,使得所写的“八卦”更令人信服,起码印证了我之前的一些疑惑,例如项美丽被过度渲染,海明威的盛名难副,虹影的《K》官司等等。最擅长的,莫过于在字里行间巧妙地借他山之玉来引证自己的观点。如论及文学中的性爱描写:——Emily Dickinson说过:“假如我感到我的头顶轰然飞起,我知道我读的是诗。”这难道不是比作者的自辩、文评家不止不休的解析更能说清诗的本质?所以读者切不可小觑自己阅读时主观且几近生理的反应。“假如我觉得面颊发热,尴尬难堪,同时却又“齿冷”,我知道我读的是春宫。”(虽非原创,但引用得恰如其分,教人不禁莞尔。)在书里还有一些现在看来是时髦的提倡。如普鲁斯特与博客的关系:——除了某些以散播思想理念为职志的博客以外,多数的博客所在乎的只是尽情地记录下细节。所以他们所纵情的,不是叙述的目标,而是叙述的过程。就象走路和跳舞,走路是为到达什么地方,跳舞为的不是去那里,为的只是移动的诗意。普鲁斯特冗长的句子与婉转的细节,也不是为要冲向某种结果或目标,他那“不急着去那里”的情节,刻意地缓慢下了我们阅读的速度,将我们赶路的脚步迟缓成为悠游于过程的舞步。又不止一次地主张过“慢生活”:——罗斯金曾主张每一个人每日都应练习写生。不是为了增进个人的绘画能力,而是借着写生,缓慢下我们的脚步,使我们能对写生的对象做深沉与细微的观察。画一朵花的意义不存在于有目的地画的好或画得像,意义在于画花的人必要缓慢下他对那朵花不用心的浏览,而尽心深神凝视,用那凝视的眼神发掘出花的灵魂,或也可能是画花人自己的灵魂。——在这个什么事都是即时的年代里,事情才发生,经过网络、卫星、海底光缆,一下举世皆知,但也随即忘却。我们在这令人昏眩的速度里,与万事万物,芸芸众生快速地擦身而过,却没有任何情感的痕迹或交集,快速地到达,也快速地遗忘,快速地得到,也快速地觉得虚无。旋风似地走过生命的历程,却顾所来径,却能有多少事物人情还有着焦距对准的明晰?多数是一片模糊,就算曾经有过,因为有得那样的不彻底,和不曾有过又有什么不同?(今天的报纸铺天盖地,“台湾女星许纬伦车祸不治身亡”,昨天有几人认识她?明天又有几人会记得她?我们所处的是名副其实的“快餐时代”,没人会为别人的生死停下脚步。)——也许只有那缓慢的凝望,是我们真正的救赎。只有凝望的眼神能让我们对人对事产生切身的悲悯。只有真正细观过一朵花的人,才能爱惜所有的花朵。也只有停驻下来的脚步和心情,才有被那不经意的琴音打动的可能(一切皆有可能,一切还有努力的价值)。——叫人绝望的不是没有反对的声音,而是那反对的声音,不自觉的,也自我禁闭在另一种狭隘里(不知为何,这句话让我想起近年的香港。)“在某种层面而言,所有的阅读都是私己的。所有阅读都是误读。”我也断章取义地取己所需。不是还有一说,文学的作用不是解决问题,而是提出问题吗?我为别人的文字为我打开遐想的天空而兴奋不已,并希望籍此暂缓我匆忙的脚步,有时间去凝视内心。另:作者的姐姐苏白宇的文笔也相当不错啊,可惜,一桩糟糕的婚姻扼杀了另一个可能的文学天才。书里我最爱的两篇文章:《极南的岛屿,原乡的方位》(因为喜欢毕晓普)和《铁马上的骑士》(人是如何为俗世所累!)
  •     “想像一个男人生来就少了一颗心,他善良,正直,彬彬有礼,但就是没有那颗心。”(芬妮摩 Conscance Fonimore Woolson)一、今天收到一位不认识的作家寄赠的书,她是苏友贞,她的书叫做《禁锢在德黑兰的罗丽培》,一本很动人的文集。虽然其中不少文章都曾在《万象》与《读书》看过。但既已成书,遂再次翻弄它们新的容颜。突然,我就在《狂啸的沙漠》一文看到了这句话,芬妮摩在威尼斯跳楼自杀后留下的笔记里的一条写作纲要。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刺痛了我。一百多年前,有一个男人看了这句话之后,一直无法释怀,他不停自问:“那个男人指的是我吗?”终于,他替她完成了这个故事,把芬妮摩还没开始的计划写成《林中野兽》。他是芬妮摩的同行,虽然他的作品在生前一直不如芬妮摩的畅销,也不如她受重视;他是芬妮摩的挚友,虽维持了十多年的暧昧关系,但他却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他是亨利·詹姆斯,那位不世出的美国写实主义大师。芬妮摩死了,而我们的大师却来到她那位处三楼的住所烧信,他急忙地毁灭任何和自己有关的痕迹,不只是怕人以为她的自杀是为了他的冷淡,而是他根本否认自己爱过芬妮摩,更害怕芬妮摩爱他。翻箱倒柜,亨利·詹姆斯在寻找一封可能不存在的遗书,他以为这封遗书会有这样的句子:“我不愿意活下去,是因为詹姆斯不能爱我。”然而他看到的却是一个未展开的意念:“想像一个男人生来就少了一颗心,他善良、正直、彬彬有礼,但就是没有那颗心。”亨利·詹姆斯此时的行动恰恰印证了这句断言。二、我第一读次亨利·詹姆斯,是将近二十年前的事了。完全不懂,那时我的英文太糟。第二次是去年看了托宾(Colm Toibin)以他为主角的《大师》(The Master),之后才开始重头欣赏他那纤细精微的敏感。很难有第二个男作家能像他这般,无微不至地同情笔下的女性,刻划她们的无奈和伤痛如自己亲历。可是,他却是一个没有能力去爱的人,“一个没有心的男人”。最近几年,亨利·詹姆斯从经典中复活为潮流,他的作品是许多学者再解读的文本;他的一生是许多作家再想像的素材。苏友贞的《狂啸的沙漠》谈的就是那些围绕他的新书,而且她很准确地捉住了他的根本缺陷,同时也是他的根本能力。例如芬妮摩与他的关系,如果他完全不知道芬妮摩爱自己,他为什么要躲避?他替芬妮摩写的《林中野兽》难道不是一幅自画像吗?在这本书里,男主角马乔一生为一种莫名的恐惧缠绕,这种恐惧感神秘得可笑,以致于他无法向任何人倾诉。除了巴特拉姆,她总是静静倾听,默默接受。马乔沉醉在自己的恐慌之中,浑然不觉巴特拉姆的存在,只是恍若无人地自说自话。等到她死了,他才突然明白,根本没有什么可怕的灾难会发生,他的人生安好无事。但是巴特拉姆已经死了,原来,她这么深地爱着自己。马乔后悔吗?这个只能害怕,却无能去爱的人。亨利·詹姆斯并非一个登徒浪子,相反地,他极度自闭,甚至终其一生都是处子之身,连有没有接吻的经验都是可疑的。他把对人的爱与同情全放进了作品,现实中他不愿面对芬妮摩,想像里马乔却发现了巴特拉姆的深情。爱的能力与写作的才华在他身上成了不能并存的东西。苏友贞在文首恰当地引用了福楼拜的母亲对儿子说过的话:“你的心早已枯死在对文字狂热的执着里。”三、亨利·詹姆斯最伟大的作品是《仕女图》(The Portrait of a Lady),灵感来自他的表姝蜜妮(Minny Temple),一个命运悲惨的女人。她聪明可爱,性格独立,总想离开故乡去看看这个世界到底有多大。但是却活在一个对女性的要求特别严格的社会里,而且家境贫寒,所有的愿望都只能是幻想。更不幸的是她年纪轻轻就得了癌症。她央求表哥,在她死前带她去欧洲,游一趟就好。结果,亨利·詹姆斯一个人去了意大利。詹姆斯后来却还老拿蜜妮作挡箭牌,每当有人问他单身的理由,他都说是因为恋人早逝。恋人?他们能算是恋人吗?在他能力范围以内的小小请求,他都做不到。他为蜜妮做过什么?他为她写了一部杰作。在《仕女图》里,蜜妮以另一个身份出现,真的去了欧洲,开过眼界,圆成梦想。在小说里,她终于自由了。所有他不能表达的感情,所有他不能还报的债,亨利·詹姆斯都用小说完成。对于那些爱他的女人,他并非完全无动于衷,但是他压抑,不愿面对。因为他更爱孤独。每当他动起常人的感情,想要握住一个女子的手,或者只不过是去探望伤兵暂摆一副怜悯的神态;他都会立刻想起他那温暖的书房,有一面自己的小窗可以窥看这个世界,坐在那里写作是件多好的事呀。愈是压抑,亨利·詹姆斯的文字就愈精纯。与他心目中的同代对手王尔德极为不同,王尔德不论在为人和书写上都是一派飞扬,詹姆斯却晦涩幽微,婉转细腻。如果相信看书知人,读者一定以为这个作者充满同情心,宽容博厚。其实他是的,只是这一切都留在文字里。四、亨利·詹姆斯穷其一生以书写证明自己不是一个少了颗心的男人,他的确不是。只是这颗心完全以潜能的状态存在,犹如种子,本来可以抽芽茁壮,生成大树,但他把这颗种子的所有活路一一切断。他有爱,不过没有爱人的能力。所以他是一个真正享受孤独的人,因为喜欢孤独的人必定也喜欢爱情;因为唯独在爱情当中,才能最圆满最深刻地体会孤独,而且这还必得是不可成就不会成就的爱情。就这么闭户独居,你不会感到孤独;但是在一个人的怀抱与自己的小房间之中拉锯,且终于舍弃前者回到密室,你的孤独才是完美的。在这个意义上,亨利·詹姆斯和一个四处拈花惹草的人其实是一样的;两具面孔,同一首级。永远寻找爱情的人并不渴求爱情。他总不满足,那是当然的,世上根本没有他想要的答案,也没有能够止住他渴欲的圣泉。他爱上一个人,然后伤害了别人或者伤害了自己,再随环境给定的路线去寻找下一个人。他想在每一个人身上印证自己的孤独,在每一次恋情里细细品味寂寞的感觉。否则我无法解释这些所谓“浪子”的动机(浪子,一个被赋予了过多幻想,却终究俗滥可笑的意像)。并且,久而久之,他开始培养出战阵军犬的直觉。例如我的一个朋友,他只用铅笔写信,为的是有朝一日对方可以轻易拭去不愿看的部份,不留痕迹。在每一段关系的开头,他已预感到终结的模样,他永远在投入的同时抽离,在水乳交融的时候孤寂。“想像一个男人生来就少了一颗心,他善良,正直,彬彬有礼,但就是没有那颗心。”回想半生,我也要否认自已是这样的人;除非直到某日,我终于消磨耗尽那仅余的星火,淬炼出了亨利·詹姆斯的那管笔。或许,这不是太难的一件事。我等待这天,犹如死之必至。春日将逝,冬天还会远吗?
  •     最近在读苏友贞的《禁锢在德黑兰的洛丽塔》。三联书店出的,买了很久的书了,我承认我是被这个名字引诱了:洛丽塔,还禁锢,多么动人心魄的名字,又是禁忌之爱又是禁锢之名,使得人的好奇心大大膨胀起来。这个事实说明有时候一个好名字是可以决定一本书的命运的。当然其实这本书并不是我买的时候想的那样,不过三联书店的良好口碑至少保证了它还是物有所值的。至于其中的同样名为《禁锢在德黑兰的洛丽塔》一文,我是没太大的感触的:所指出的阿扎尔.纳飞滋阅读《洛丽塔》的缺陷太过明显,文章本身远不如名字那么动人。我感兴趣得反而是有关纳博科夫的《洛丽塔>》和张爱玲的《半生缘》的"抄袭事件".纳博科夫的《洛丽塔》并非原创已经是很让人惊讶了,居然还有张爱玲的《半生缘》。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纳博科夫好歹还掩饰一下,故意隐瞒了洛丽塔故事的出处;张爱玲却是一个个性,居然大摇大摆直言不讳地说自己的《半生缘》其实是借用了马昆德的《普汉先生》。这些自然都是我之前不知道的,我看小说本就一个习惯,看完了就完了,看什么怎么看什么时候看都是凭自己的个人喜好,一般不会去特地阅读评论文章的——小说嘛,不就图一休闲么?因此相关的八卦消息一概不知,于是就孤陋寡闻了。知道之后多少会有点小失望的,相信很多人也会如此。我一向是会因为爱作品而爱屋及乌爱上作者的。虽然鸡蛋好吃未必代表下蛋的鸡好看,但这无可阻挡我对这只下蛋的鸡的好感。可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吃的鸡蛋其实是另一只鸡下的,你原来以为的下蛋鸡不过是把别的鸡下的蛋挪了地方换了个壳罢了,你自然会觉得感情上受到了伤害——这么多年的美好幻想啊,就这么一下给粉碎得干干净净。无论是纳博科夫还是张爱玲,我都是曾为他们的小说惊叹过的,会觉得“竟然想得到这般”,会觉得“我就绝想不出来会是如此的”,会觉得“写出这些话简直是绝了”。这下子我的惊叹是全给了空气了,自然又会觉得“不过是如此了”,“原来也不是他们自己想出来的”。还真是哭笑不得,仿佛自己喜欢的作者就必须要按照读者的想象有一个无比高大的样子,否则就伤害了读者的心灵了,又仿佛他们一旦被人所喜好就该为这个喜好所立的贞节牌坊负责似的。但人家苏友贞说了,无论他们是否有“抄袭”行为,都无损于他们作为“伟大文学家的地位”。拿纳博科夫来说,他若是不写《洛丽塔》,现在也没人去读最开始的十八页的《洛丽塔》德文原作,而他的《洛丽塔》依旧被认为是上一世纪最优秀的小说之一;说到张爱玲,如果不写《半生缘》,那么现在早已被人遗忘的马昆德的《普汉先生》的故事就无法以另一种形式存在于一部影响巨大的中国小说中,而张爱玲此举更凸现了她的才情:因为她能够“如此了无痕迹地把一部美国小说改写成了完全是中国情调的文学作品”。倒是个让读者释然的好借口,反正“天下文章一大抄”嘛。我没看过原作《洛丽塔》,也自然没看过《普汉先生》。纳博科夫和张爱玲的东西却是确确实实感动过我的,的确也是无论他们有否抄袭行为,那些感动都不可能就凭空不见了。但是真的可以如此开脱么?或者我们可以换一个更好听的词叫作“借鉴”?那么,那位能够把自己名字的拼音首字变成抄袭含义的郭敬明同学,是不是也可以得到原谅?我们当年刚刚看到《梦里花落知多少》的时候,难道没有真切地为它感动过惊叹过?那庄羽的《圈里圈外》如果不是郭的小说,不也是没多少人知道么?这个是不是可以和纳博科夫以及张爱玲一样,可以无损他的“地位”,或者换一个词叫作“借鉴”?甚至可以进一步说,郭同学可以如此不落痕迹地把别人的作品改写成自己的,也凸现了他的“才情”?呵,扯成这样未免就有点贫了。为张爱玲辩驳的人还好,至少张奶奶有个性,自己跳出来承认了,也就不存在隐瞒的问题,好歹还有个“为人坦荡”的加分。而纳博科夫就未免做得太过了点,来个死不承认,弄得他的粉丝们绞尽脑汁去证明他不是抄袭,至少也要证明他不是有意为之,连医学上记忆上的疾病都扯出来了,说是他可能有“潜在记忆症”这种病,可能是把自己读过的东西当成自己的想象了;又或者非说他这样一个在柏林居住了十五年之久的语言天才不懂德文,不可能看过洛丽塔原作等等。搞得很是窘迫,越掩饰越难堪。苏友贞分明既是纳博科夫的粉也是张爱玲的粉,而且还是一个很聪明的粉:她丝毫不掩饰他们的抄袭行为,并且把那些为他们抄袭行为辩护的可笑行为还一一拉出来嘲笑了一番,这样完全可以逃脱拙劣辩护的尴尬。但是粉毕竟还是粉,是无论如何还是要为他们粉饰一番的,所以她也不定义他们就一定是抄袭行为,更明白地表现出了对他们作品的欣赏——哪怕是抄袭。这倒也罢了,可还来一句说这样不落痕迹的“抄袭”更让人见识了他们的才情。真真叫人无所适从啊!但是有什么办法呢?人就是抄袭了,你就是喜欢他们抄袭的作品了,我们这些读者还能怎么办呢?只是,苏友贞还在《禁锢在德黑兰的洛丽塔》一文中指出,阿扎尔.纳飞滋在阅读《洛丽塔》的时候,在攻击霍梅尼极权政权政府的急切需要下被她自己给禁锢了。反观她自己,是不是也同样在对纳博科夫、张爱玲的喜爱之情下反被其禁锢了呢?我们再喜欢作品本身,我们再期望作者本身,抄袭就是抄袭,无可辩驳的,又何来的凸现才情?不然,我只能恨我当年不学郭小四同学,也找个机会抄本冷门书,成就一下我的“才情”了。不过此间涉及的抄袭的定义问题,那就不是我能讨论的了,还得等专家。毕竟,故事题材那么多,一个桥段拿来用用也都是平常事,民间传说也被无数文人改了拿来写小说,就连莎士比亚的剧,也都是改编民间故事的。这笔糊涂帐,还不知道该怎么算呢。

精彩短评 (总计84条)

  •        评论一本本来就是评论的书,这种奇怪的事对我来说是第一次,也没有自信,尽管如此,还是想聊一聊。不能免俗,我拿起这本书也是源自“洛丽塔”的诱惑,书中内容自然与《洛丽塔》大相径庭,不过最终我还是兴味盎然的读了下去,也算是庸俗的猎奇心理的一点可取之处吧。
       除率真以外语言也没有什么足以让人耳目一新的出彩之处,但仅此便足以让人感到快慰,现在的评论多凭作家情史,或是自称掌握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吸引买者,包裹着文学外皮的商品,也给了一些只对八卦野情感兴趣的人一件漂亮的外衣,苏友贞对这种行为可谓大为不屑,作家的想法行为不可凭自己的一厢情愿去揣测,这是尊重。这样的固执倒让人觉得十分可爱,对提及的作家的作品或是生活作风或性格进行谨慎的评价,不追随任一种流行的说法,却有一种罕见的宽容,这样的率真,让人无法产生抵触的情绪。
       苏友贞可以算是标准的知识分子,十足的文人式浪漫与小资情怀(秋秋^^),她毫不掩饰的表达对海明威的不欣赏,尤其对他的沙文主义,喜欢毕晓普的诗,喜欢海边的小客店,对教堂奇遇惊喜不已……这一点文人的天真却也让人不觉反感,甚至产生一些浪漫的想象,这也可以说是文艺青年的可爱之处(可爱的秋秋)。
       她似乎极热衷于比较东西方文化的差异,不管是文学还是日常生活,差异自然很大,也一直都是讨论的热点,文化本就是为适应社会而产生的,不必过于执著与比较他们的高下,不能适应社会发展的文化必然会被淘汰,钻牛角尖也没有意义。
      
  •     写得很好。
    写出苏友贞的感觉。
    也写出我读苏友贞的感觉。
    这本书对我的触动。很大。
  •     前面几篇尤其推荐。很不错的文集。
  •     3.5,前半比后半好。对这本书念念不忘了很久很久因为当初读了道长写henry james那篇《没有心的男人》,终于在图书馆找到。和我想象的不同,苏友贞的风格是比较踏实的,有理有据,一看便知内容都是独立思考的结果。可惜全本翻完感觉理性有余感性不足,这个度的确是难拿捏……
  •     “跨越”(越过语言、种族、时代、地域)企图中可能有的限制,或者跨越不成而反有的禁锢,无论是出于不自觉,还是出于刻意,似乎是文化解读、文学批评的宿命。就象洛威尔的那句诗We wished our two souls might reture like gulls / to the rock. In the end, /the water was too cold for us. 还是太冷。所有的了解都是误解。
  •     喜欢作者的写作方式。
  •     评论写得蛮好~~~~很有见地的女作家~~~
  •     承认自己是标题党
  •     就是一本好书推荐...
  •     有思想有内容的书评
  •     完全没有台腔,和美腔,非常准确的中文,好读。写她婆婆那篇,《想象上海》,真好看。同样是台湾女银……彭怡平你看人家苏友贞母语这么灵光呢你不脸红么?= =
  •     帮到我的一本书。我想读马昆德的《普汉先生》,哪里有呢?
  •       “想像一个男人生来就少了一颗心,他善良,正直,彬彬有礼,但就是没有那颗心。”(芬妮摩 Conscance Fonimore Woolson)
      
      一、
      
      今天收到一位不认识的作家寄赠的书,她是苏友贞,她的书叫做《禁锢在德黑兰的罗丽培》,一本很动人的文集。虽然其中不少文章都曾在《万象》与《读书》看过。但既已成书,遂再次翻弄它们新的容颜。突然,我就在《狂啸的沙漠》一文看到了这句话,芬妮摩在威尼斯跳楼自杀后留下的笔记里的一条写作纲要。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刺痛了我。
      
      一百多年前,有一个男人看了这句话之后,一直无法释怀,他不停自问:“那个男人指的是我吗?”终于,他替她完成了这个故事,把芬妮摩还没开始的计划写成《林中野兽》。他是芬妮摩的同行,虽然他的作品在生前一直不如芬妮摩的畅销,也不如她受重视;他是芬妮摩的挚友,虽维持了十多年的暧昧关系,但他却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他是亨利·詹姆斯,那位不世出的美国写实主义大师。
      
      芬妮摩死了,而我们的大师却来到她那位处三楼的住所烧信,他急忙地毁灭任何和自己有关的痕迹,不只是怕人以为她的自杀是为了他的冷淡,而是他根本否认自己爱过芬妮摩,更害怕芬妮摩爱他。翻箱倒柜,亨利·詹姆斯在寻找一封可能不存在的遗书,他以为这封遗书会有这样的句子:“我不愿意活下去,是因为詹姆斯不能爱我。”
      
      然而他看到的却是一个未展开的意念:“想像一个男人生来就少了一颗心,他善良、正直、彬彬有礼,但就是没有那颗心。”亨利·詹姆斯此时的行动恰恰印证了这句断言。
      
      二、
      
      我第一读次亨利·詹姆斯,是将近二十年前的事了。完全不懂,那时我的英文太糟。第二次是去年看了托宾(Colm Toibin)以他为主角的《大师》(The Master),之后才开始重头欣赏他那纤细精微的敏感。很难有第二个男作家能像他这般,无微不至地同情笔下的女性,刻划她们的无奈和伤痛如自己亲历。可是,他却是一个没有能力去爱的人,“一个没有心的男人”。
      
      最近几年,亨利·詹姆斯从经典中复活为潮流,他的作品是许多学者再解读的文本;他的一生是许多作家再想像的素材。苏友贞的《狂啸的沙漠》谈的就是那些围绕他的新书,而且她很准确地捉住了他的根本缺陷,同时也是他的根本能力。
      
      例如芬妮摩与他的关系,如果他完全不知道芬妮摩爱自己,他为什么要躲避?他替芬妮摩写的《林中野兽》难道不是一幅自画像吗?在这本书里,男主角马乔一生为一种莫名的恐惧缠绕,这种恐惧感神秘得可笑,以致于他无法向任何人倾诉。除了巴特拉姆,她总是静静倾听,默默接受。马乔沉醉在自己的恐慌之中,浑然不觉巴特拉姆的存在,只是恍若无人地自说自话。等到她死了,他才突然明白,根本没有什么可怕的灾难会发生,他的人生安好无事。但是巴特拉姆已经死了,原来,她这么深地爱着自己。马乔后悔吗?这个只能害怕,却无能去爱的人。
      
      亨利·詹姆斯并非一个登徒浪子,相反地,他极度自闭,甚至终其一生都是处子之身,连有没有接吻的经验都是可疑的。他把对人的爱与同情全放进了作品,现实中他不愿面对芬妮摩,想像里马乔却发现了巴特拉姆的深情。爱的能力与写作的才华在他身上成了不能并存的东西。苏友贞在文首恰当地引用了福楼拜的母亲对儿子说过的话:“你的心早已枯死在对文字狂热的执着里。”
      
      三、
      
      亨利·詹姆斯最伟大的作品是《仕女图》(The Portrait of a Lady),灵感来自他的表姝蜜妮(Minny Temple),一个命运悲惨的女人。
      
      她聪明可爱,性格独立,总想离开故乡去看看这个世界到底有多大。但是却活在一个对女性的要求特别严格的社会里,而且家境贫寒,所有的愿望都只能是幻想。更不幸的是她年纪轻轻就得了癌症。她央求表哥,在她死前带她去欧洲,游一趟就好。结果,亨利·詹姆斯一个人去了意大利。
      
      詹姆斯后来却还老拿蜜妮作挡箭牌,每当有人问他单身的理由,他都说是因为恋人早逝。恋人?他们能算是恋人吗?在他能力范围以内的小小请求,他都做不到。他为蜜妮做过什么?
      
      他为她写了一部杰作。在《仕女图》里,蜜妮以另一个身份出现,真的去了欧洲,开过眼界,圆成梦想。在小说里,她终于自由了。
      
      所有他不能表达的感情,所有他不能还报的债,亨利·詹姆斯都用小说完成。对于那些爱他的女人,他并非完全无动于衷,但是他压抑,不愿面对。因为他更爱孤独。每当他动起常人的感情,想要握住一个女子的手,或者只不过是去探望伤兵暂摆一副怜悯的神态;他都会立刻想起他那温暖的书房,有一面自己的小窗可以窥看这个世界,坐在那里写作是件多好的事呀。
      
      愈是压抑,亨利·詹姆斯的文字就愈精纯。与他心目中的同代对手王尔德极为不同,王尔德不论在为人和书写上都是一派飞扬,詹姆斯却晦涩幽微,婉转细腻。如果相信看书知人,读者一定以为这个作者充满同情心,宽容博厚。其实他是的,只是这一切都留在文字里。
      
      四、
      
      亨利·詹姆斯穷其一生以书写证明自己不是一个少了颗心的男人,他的确不是。只是这颗心完全以潜能的状态存在,犹如种子,本来可以抽芽茁壮,生成大树,但他把这颗种子的所有活路一一切断。他有爱,不过没有爱人的能力。
      
      所以他是一个真正享受孤独的人,因为喜欢孤独的人必定也喜欢爱情;因为唯独在爱情当中,才能最圆满最深刻地体会孤独,而且这还必得是不可成就不会成就的爱情。就这么闭户独居,你不会感到孤独;但是在一个人的怀抱与自己的小房间之中拉锯,且终于舍弃前者回到密室,你的孤独才是完美的。
      
      在这个意义上,亨利·詹姆斯和一个四处拈花惹草的人其实是一样的;两具面孔,同一首级。永远寻找爱情的人并不渴求爱情。他总不满足,那是当然的,世上根本没有他想要的答案,也没有能够止住他渴欲的圣泉。他爱上一个人,然后伤害了别人或者伤害了自己,再随环境给定的路线去寻找下一个人。他想在每一个人身上印证自己的孤独,在每一次恋情里细细品味寂寞的感觉。
      
      否则我无法解释这些所谓“浪子”的动机(浪子,一个被赋予了过多幻想,却终究俗滥可笑的意像)。并且,久而久之,他开始培养出战阵军犬的直觉。例如我的一个朋友,他只用铅笔写信,为的是有朝一日对方可以轻易拭去不愿看的部份,不留痕迹。在每一段关系的开头,他已预感到终结的模样,他永远在投入的同时抽离,在水乳交融的时候孤寂。
      
      “想像一个男人生来就少了一颗心,他善良,正直,彬彬有礼,但就是没有那颗心。”回想半生,我也要否认自已是这样的人;除非直到某日,我终于消磨耗尽那仅余的星火,淬炼出了亨利·詹姆斯的那管笔。或许,这不是太难的一件事。我等待这天,犹如死之必至。春日将逝,冬天还会远吗?
      
      
  •     挺喜欢这本小书的。
  •     很不错的人物传记
  •     只会在床上和课堂上看书,听钢琴是美差啊
  •     随笔类的文体果然不合我口味,如同嚼蜡
  •       读梁文道的《我执》知道了苏友贞的《禁锢在德黑兰的洛丽塔》。从梁文道提到的《狂啸的沙漠》中的詹姆斯亨利与芬尼摩尔的情感到张爱玲和纳博科夫的抄袭态度,书中说了许多我不知道的“故事”。
      我尤其喜欢比较文学。本书是我近期读得最爽的一本文学评论。
      苏友贞在她《禁锢在德黑兰的洛丽塔》中提到纳飞滋的<在德黑兰读洛丽塔>中对<洛丽塔>这本书坚持作“抗争压迫”这样一度空间的解释,把解读背景放在了当时伊朗的时局,把洛丽塔和当时的伊朗人民挂钩,尤其是那高压政权下女性的处境。并说:纳飞滋的解读当然有自己的道理。读着把文学意义演绎到自身的现况,本就是多数人阅读的动机与解析的冲力。
      
      我会by她在卷首就已开门见山说的话:在某种层面而言,所有的阅读都是私己的,一本书对于一位读者的意义,常取决于他(她)当时个人的处境——情感上的,精神上的,智性上的,以及环绕个人的外围世界——文化的,社会的,以及政治的。套用某著名诗人的诗句“所有的了解都是误解”。我们也可以说“所有的阅读都是误读”。
      
      可是如果按照这个方向去解读,问题就来了。
      
      如果我眼见的真实并不真实,如果所有的理解都有误读的可能,那么何以为真?沟通的变量如此复杂,那么关系与思维、情感的感知岂非都是自我堆砌的产物?
      
      就算有“我们并不能了解一个人的全部,但会知道我认识的那个人是个怎么样的人”——这样冠冕堂皇的话来侧面回答,也无法走出“误解”这个桎梏。而这个可能的变量存在,就在虚假与真实之间多了一团灰色,“真”的意义、取向就变得非常尴尬和值得怀疑。
      
      一开始思索意义这样的鸡生蛋蛋生鸡这样的东西就开始纠结不清。
      
      还是小许说得简单:好好活就是做有意义的事,有意义的事就是好好活。
      
      但好好活是件多奢侈困难的事。俗语只叫我们“好死不如赖活着”,却没有说“赖死不如好活着”,也并没有教我们“好好活”是个什么活法。《下妻物语》有句台词说:人在面临巨大的幸福时,会突然变得十分胆怯,抓住幸福其实比忍耐痛苦更需要勇气。小兔子对此的注解是:正如生比死更需要勇气。我的看法是,连幸福都有如火中取栗,好好活是多不简单的事情?谁不知道向死而生,可还是要在这命定的结局前忍耐、苦熬,写一个属于自己的故事。尽管这山一程水一程,风一更雪一更的过来结局还是死,也要期许自己好好活下去,又为了什么?
      
      人生如此矛盾,难怪睿智如梁文道,也会在《我执》里叹一句:做人真难。
      
  •     写得蛮随意的 不会太学术就好
  •     如果不看你的评,我都不知道有这样一本书,我对这本书感兴趣了,借我呗,哈哈
  •     阅读其实是件微妙而危险的事业,危险在于会因局限而将文学意义僵化,是为“禁锢”,所以只有跨越局限之后的开放心灵才有可能感悟到文学作品的丰富与多样性。
  •     关于一些文学作品的书评,主要以英美文学为主,也兼有中国文学。作者对张爱玲分析的很另类。
  •     八卦得很有意思
  •     基本上我对抄袭这个词是比较模糊的,懒得去想,留点脑细胞干其他事情。
  •     【萬象體】作者本身不是學院派但又是正經科班出身,因此表達觀點清晰可讀 有些也頗清新可喜 看到了好些八卦!缺少鮮明的個人,走向了[中和]但沒有深挖的觀點反而提供了很多可供研究的題目 “所有的閱讀都是誤讀”
  •        也忘了当时买这本书的初衷了,买回来很久才开始读,读了不到三天就读完了。
       回想一下,大概是因为是个台湾的女子写的东西吧…对这类东西基本就没什么抵抗力(除了台湾女子的文章,大概归属于这一类的还有茉莉花茶、香烟、一张去往异地的车票吧?)
       其实也是上大学之后才开始阅读台湾女作者的文字的,怎么说呢?比起大陆很多很多的女作家,我觉得台湾女子的文章更像是女子的文章…霍达的文章实在硕大无鹏,仿佛一个老妇将终身的阅历凝结在一张华丽的波斯地摊上,当你跪在上面礼拜真主时,很难感受到其全部的神韵,而当你站起来的时候却发现那张跪毯的凝重。铁凝太乡土,你看她的文章就像一个农村妇女在灶台边、麦地里耕耘,虽是平淡,但却优美,只可惜少了脂粉气味。叶广苓是我比较中意的,多少有点酸,透露出知识分子的孤傲但却又能向民众投去充满爱的一瞥。王小鹰就只剩下穷酸了…
       初识台湾女子是朱天心,三姐妹中最小的那个,原因么…我爱猫。后来是张燕淳的《日本的四季》一片美好,然后是朱天文、到苏友贞。纵然有感慨和悲伤也不像历史那般凝重、总有穷酸也可以让人觉得因为是女子而被宽容、纵然乡土也却有一番闲适。台湾女作者的文字是个温柔乡吧?
       台湾女子的文字本身就有这般魅力。游弋于凝重和温馨中但又不显唐突,大概台湾比起本土而言更有古代中国的风华吧……
       对于苏先生(作为文评界的前辈,尊称不是性别歧视),是研究比较文学的,读书数量之多,我只能望其项背。但是,纵使这般,对于她对“禁锢”的理解我还是很认同的。可能是前一段时间在读黄仁宇先生的书的缘故。思想的广度和深度虽说不能同时取得,但是在深入思考的时候,还是应该适当的站起来,伸伸懒腰看看别人的想法和看法,这样才不至于被“禁锢”吧?
      
  •       侦探推理一直是我的最爱,接着就是文学评论或者杂文评论类。《禁锢在德黑兰的洛丽塔》正是后者此类书籍。它有一个让人想一探究竟的书名,当你咀嚼完整本书的时候你就会明白这个书名的意义。作者本身对写评论的态度,不带世俗偏见,不带既定思维,不带个人幻想,所以才能把对人和事的评论叙述得如此诚恳而让人信服吧?
      
      阅读是私己的,从“所有的了解都是误解”联想到“所有的阅读都是误读”,这样的开篇很容易就引起读者的认同感。文化之间存在的隔阂,还有阅读地点、时间的差异,都有可能造成阅读者无数个完全相反的个人认知。《洛丽塔》作为一本曾经的禁书,在家里舒服的软沙发以及柔和的粉色灯光下阅读,比起在伊朗昏暗潮湿的密室中怀着战栗害怕的心情阅读,感觉是绝对不一样的。在这个书名中,作者借亨伯特之口告诉我们的无非就是这一点:“叫人绝望的不是没有反对的声音,而是那反对的声音,不自觉的,也自我禁闭在另一种狭隘里。”
      
      “旋风似地走过生命的路程,却顾所来径,却能有多少事物人情还有着焦距对准的明晰?多数是一片模糊,就算曾经有过,因为有得那样的不彻底,和不曾有过又有什么不同?也许只有那缓慢的凝望,是我们真正的救赎。只有凝望的眼神能让我们对人对事产生切身的悲悯。只有真正细观过一朵花的人,才能爱惜所有的花朵。”
      
      以我喜好猎奇的读书心理,《禁锢在德黑兰的洛丽塔》具备了某种警示作用吧?提醒我某些时候要记得慢下来再慢下来,用一种“凝望”的态度去对待所有的事物。
      
  •     可读。但主要是前两辑。议论不能说有多深刻,但也足以令人获益。多说一句这本书的序言就像是没被校过似的。。
  •     2009年12月1日 上海季风书园。很多旧文早在《万象》里读过,但时有新发现的小八卦:Emily Dickinson说过:“假如我感到我的头顶轰然飞起,我知道我读的是诗。”(P107)
  •     虽然有些无聊,但还可以看。
  •     一本挺有味道的书,但,没读完就还掉了。
  •     没看过 :(
  •     某人是某人的粉。。。
  •     恩,唯男人和书不可出借也~
    周末可以来我们学校看.
    我在一旁复习功课.或者你可以忍受我的钢琴声音的话,也可以欣赏到我多年不曾操练的生涩钢琴.
  •     真的是很喜欢苏女士的这种温润的文风。文评写得这么豁然又不失雅致 好看的很!
  •       漫游书海、游历名胜,是这本书的内容。
      
      我很喜欢生长在台湾,尤其是还有留学背景的女作家:独立是她们人格的标签。在我读三毛,读彭怡平……读苏有贞的时候。她们是一群视野开阔的知识分子,同时她们对生活的选择也体现了她们所追求的自由、独立以及对某种生命质地的认同,让人艳羡。
      
      读这本书的前半部分,我特别地感到:读书是多么让人赏心悦目的事!苏落笔的大气:无论是她视角的独特,还是旁征博引的笔力,让我一边享受,又一边想到了我本科的毕业论文。
      
      那个时候,即使准备论文,阅读也是很少的。错误地觉得论文的关键在于观点和思考,对引材料是有点嗤之以鼻的。写过一次论文才知道,多看看别人的观点,多阅读些材料是多么重要!我那篇闭门造车的论文当时弄得导师很是恼火。自己也知道问题在哪里,但是因为学养不够,只好眼睁睁看着它,却想不出办法。
      
      书的后半部分。旅游和旧忆,爱的不是苏的经历而是她舒缓而毫不造作的文笔。
      
      印象最深的是关于岩泉岛那篇:
      
      公园某年某日,
  •     原来张爱玲也有这么一手啊,有空我也要写一小说了。。。
  •     比较文学的背景于她,成为了一种八卦的天资与恒态
  •     最近室里面逛流行青春文学,把多年前的《梦里花落知多少》翻出来谈,话题自然少不了抄袭。
    需注意的是,抄袭和将某种近似崇拜的作品怀着敬意当作典故来借鉴当有区别。
  •     见识,见识。
  •     狂啸的沙漠尤其不错 *大拇指
  •     阅读=误读。她的想法更为直白:对于所有的书都是这样。
  •     比较文学方面写得很让人兴奋,但是总觉得内容硬要往书名上凑,最后的几篇文章也成了无所谓的了。
  •       这本书里的文章,除了个人的行旅及忆旧,剩余俨然就是《万象》的风格。看这些标题:《从圣路易到中国——项美丽与葛尔红速写》、《也谈项美丽与邵询美——一桩越国情史的文化解构》、《张爱玲怕谁?》《点燃美国浪漫主义的三姐妹》、《观蝶者——伍尔夫与福斯特》……文人逸事、八卦文章,自然多用客观叙述少有个人感怀,也难怪PP会说,感觉里面都是介绍性的文字,而缺乏个人的观点。
      
      但好就好在,也因了她的理性客观,使得所写的“八卦”更令人信服,起码印证了我之前的一些疑惑,例如项美丽被过度渲染,海明威的盛名难副,虹影的《K》官司等等。最擅长的,莫过于在字里行间巧妙地借他山之玉来引证自己的观点。如论及文学中的性爱描写:
      ——Emily Dickinson说过:“假如我感到我的头顶轰然飞起,我知道我读的是诗。”这难道不是比作者的自辩、文评家不止不休的解析更能说清诗的本质?所以读者切不可小觑自己阅读时主观且几近生理的反应。“假如我觉得面颊发热,尴尬难堪,同时却又“齿冷”,我知道我读的是春宫。”(虽非原创,但引用得恰如其分,教人不禁莞尔。)
      
      在书里还有一些现在看来是时髦的提倡。如普鲁斯特与博客的关系:
      ——除了某些以散播思想理念为职志的博客以外,多数的博客所在乎的只是尽情地记录下细节。所以他们所纵情的,不是叙述的目标,而是叙述的过程。就象走路和跳舞,走路是为到达什么地方,跳舞为的不是去那里,为的只是移动的诗意。普鲁斯特冗长的句子与婉转的细节,也不是为要冲向某种结果或目标,他那“不急着去那里”的情节,刻意地缓慢下了我们阅读的速度,将我们赶路的脚步迟缓成为悠游于过程的舞步。
      又不止一次地主张过“慢生活”:
      ——罗斯金曾主张每一个人每日都应练习写生。不是为了增进个人的绘画能力,而是借着写生,缓慢下我们的脚步,使我们能对写生的对象做深沉与细微的观察。画一朵花的意义不存在于有目的地画的好或画得像,意义在于画花的人必要缓慢下他对那朵花不用心的浏览,而尽心深神凝视,用那凝视的眼神发掘出花的灵魂,或也可能是画花人自己的灵魂。
      ——在这个什么事都是即时的年代里,事情才发生,经过网络、卫星、海底光缆,一下举世皆知,但也随即忘却。我们在这令人昏眩的速度里,与万事万物,芸芸众生快速地擦身而过,却没有任何情感的痕迹或交集,快速地到达,也快速地遗忘,快速地得到,也快速地觉得虚无。旋风似地走过生命的历程,却顾所来径,却能有多少事物人情还有着焦距对准的明晰?多数是一片模糊,就算曾经有过,因为有得那样的不彻底,和不曾有过又有什么不同?(今天的报纸铺天盖地,“台湾女星许纬伦车祸不治身亡”,昨天有几人认识她?明天又有几人会记得她?我们所处的是名副其实的“快餐时代”,没人会为别人的生死停下脚步。)
      ——也许只有那缓慢的凝望,是我们真正的救赎。只有凝望的眼神能让我们对人对事产生切身的悲悯。只有真正细观过一朵花的人,才能爱惜所有的花朵。也只有停驻下来的脚步和心情,才有被那不经意的琴音打动的可能(一切皆有可能,一切还有努力的价值)。
      ——叫人绝望的不是没有反对的声音,而是那反对的声音,不自觉的,也自我禁闭在另一种狭隘里(不知为何,这句话让我想起近年的香港。)
      
      “在某种层面而言,所有的阅读都是私己的。所有阅读都是误读。”我也断章取义地取己所需。不是还有一说,文学的作用不是解决问题,而是提出问题吗?我为别人的文字为我打开遐想的天空而兴奋不已,并希望籍此暂缓我匆忙的脚步,有时间去凝视内心。
      
      另:作者的姐姐苏白宇的文笔也相当不错啊,可惜,一桩糟糕的婚姻扼杀了另一个可能的文学天才。书里我最爱的两篇文章:《极南的岛屿,原乡的方位》(因为喜欢毕晓普)和《铁马上的骑士》(人是如何为俗世所累!)
  •     以前我也文艺。。现在我没了那些感觉
  •     看作者这本书,我意识到,原来自己一直处于一种程度较严重的失语状态!!!
  •     智慧,爽朗.
  •     她最终还是选择了做一个游离在学院派之外的有情有趣的文学旁观者和评论家,文字中透漏的自由和洒脱又是学院八股所不能及的。或许她的这种有距离的远观更有了宗教的力量,虽然没有终其一生在学院里就某一个流派某一个文学家或哲学家倾其所有,但却因少了束缚与限制而更加坚定与虔诚,这辈子就萦绕在阅读和写作里了。
  •     不酸溜溜文绉绉的现代文人
  •     作者是个好学生··
  •     我还真是你的粉~~~儿~~~
  •        最近在读苏友贞的《禁锢在德黑兰的洛丽塔》。
      
       三联书店出的,买了很久的书了,我承认我是被这个名字引诱了:洛丽塔,还禁锢,多么动人心魄的名字,又是禁忌之爱又是禁锢之名,使得人的好奇心大大膨胀起来。这个事实说明有时候一个好名字是可以决定一本书的命运的。当然其实这本书并不是我买的时候想的那样,不过三联书店的良好口碑至少保证了它还是物有所值的。
      
       至于其中的同样名为《禁锢在德黑兰的洛丽塔》一文,我是没太大的感触的:所指出的阿扎尔.纳飞滋阅读《洛丽塔》的缺陷太过明显,文章本身远不如名字那么动人。我感兴趣得反而是有关纳博科夫的《洛丽塔>》和张爱玲的《半生缘》的"抄袭事件".
      
       纳博科夫的《洛丽塔》并非原创已经是很让人惊讶了,居然还有张爱玲的《半生缘》。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纳博科夫好歹还掩饰一下,故意隐瞒了洛丽塔故事的出处;张爱玲却是一个个性,居然大摇大摆直言不讳地说自己的《半生缘》其实是借用了马昆德的《普汉先生》。这些自然都是我之前不知道的,我看小说本就一个习惯,看完了就完了,看什么怎么看什么时候看都是凭自己的个人喜好,一般不会去特地阅读评论文章的——小说嘛,不就图一休闲么?因此相关的八卦消息一概不知,于是就孤陋寡闻了。
      
       知道之后多少会有点小失望的,相信很多人也会如此。我一向是会因为爱作品而爱屋及乌爱上作者的。虽然鸡蛋好吃未必代表下蛋的鸡好看,但这无可阻挡我对这只下蛋的鸡的好感。可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吃的鸡蛋其实是另一只鸡下的,你原来以为的下蛋鸡不过是把别的鸡下的蛋挪了地方换了个壳罢了,你自然会觉得感情上受到了伤害——这么多年的美好幻想啊,就这么一下给粉碎得干干净净。无论是纳博科夫还是张爱玲,我都是曾为他们的小说惊叹过的,会觉得“竟然想得到这般”,会觉得“我就绝想不出来会是如此的”,会觉得“写出这些话简直是绝了”。这下子我的惊叹是全给了空气了,自然又会觉得“不过是如此了”,“原来也不是他们自己想出来的”。
      
       还真是哭笑不得,仿佛自己喜欢的作者就必须要按照读者的想象有一个无比高大的样子,否则就伤害了读者的心灵了,又仿佛他们一旦被人所喜好就该为这个喜好所立的贞节牌坊负责似的。
      
       但人家苏友贞说了,无论他们是否有“抄袭”行为,都无损于他们作为“伟大文学家的地位”。拿纳博科夫来说,他若是不写《洛丽塔》,现在也没人去读最开始的十八页的《洛丽塔》德文原作,而他的《洛丽塔》依旧被认为是上一世纪最优秀的小说之一;说到张爱玲,如果不写《半生缘》,那么现在早已被人遗忘的马昆德的《普汉先生》的故事就无法以另一种形式存在于一部影响巨大的中国小说中,而张爱玲此举更凸现了她的才情:因为她能够“如此了无痕迹地把一部美国小说改写成了完全是中国情调的文学作品”。
      
       倒是个让读者释然的好借口,反正“天下文章一大抄”嘛。我没看过原作《洛丽塔》,也自然没看过《普汉先生》。纳博科夫和张爱玲的东西却是确确实实感动过我的,的确也是无论他们有否抄袭行为,那些感动都不可能就凭空不见了。但是真的可以如此开脱么?或者我们可以换一个更好听的词叫作“借鉴”?
      
       那么,那位能够把自己名字的拼音首字变成抄袭含义的郭敬明同学,是不是也可以得到原谅?我们当年刚刚看到《梦里花落知多少》的时候,难道没有真切地为它感动过惊叹过?那庄羽的《圈里圈外》如果不是郭的小说,不也是没多少人知道么?这个是不是可以和纳博科夫以及张爱玲一样,可以无损他的“地位”,或者换一个词叫作“借鉴”?甚至可以进一步说,郭同学可以如此不落痕迹地把别人的作品改写成自己的,也凸现了他的“才情”?
      
       呵,扯成这样未免就有点贫了。为张爱玲辩驳的人还好,至少张奶奶有个性,自己跳出来承认了,也就不存在隐瞒的问题,好歹还有个“为人坦荡”的加分。而纳博科夫就未免做得太过了点,来个死不承认,弄得他的粉丝们绞尽脑汁去证明他不是抄袭,至少也要证明他不是有意为之,连医学上记忆上的疾病都扯出来了,说是他可能有“潜在记忆症”这种病,可能是把自己读过的东西当成自己的想象了;又或者非说他这样一个在柏林居住了十五年之久的语言天才不懂德文,不可能看过洛丽塔原作等等。搞得很是窘迫,越掩饰越难堪。
      
       苏友贞分明既是纳博科夫的粉也是张爱玲的粉,而且还是一个很聪明的粉:她丝毫不掩饰他们的抄袭行为,并且把那些为他们抄袭行为辩护的可笑行为还一一拉出来嘲笑了一番,这样完全可以逃脱拙劣辩护的尴尬。但是粉毕竟还是粉,是无论如何还是要为他们粉饰一番的,所以她也不定义他们就一定是抄袭行为,更明白地表现出了对他们作品的欣赏——哪怕是抄袭。这倒也罢了,可还来一句说这样不落痕迹的“抄袭”更让人见识了他们的才情。真真叫人无所适从啊!但是有什么办法呢?人就是抄袭了,你就是喜欢他们抄袭的作品了,我们这些读者还能怎么办呢?
      
       只是,苏友贞还在《禁锢在德黑兰的洛丽塔》一文中指出,阿扎尔.纳飞滋在阅读《洛丽塔》的时候,在攻击霍梅尼极权政权政府的急切需要下被她自己给禁锢了。反观她自己,是不是也同样在对纳博科夫、张爱玲的喜爱之情下反被其禁锢了呢?我们再喜欢作品本身,我们再期望作者本身,抄袭就是抄袭,无可辩驳的,又何来的凸现才情?不然,我只能恨我当年不学郭小四同学,也找个机会抄本冷门书,成就一下我的“才情”了。
      
       不过此间涉及的抄袭的定义问题,那就不是我能讨论的了,还得等专家。毕竟,故事题材那么多,一个桥段拿来用用也都是平常事,民间传说也被无数文人改了拿来写小说,就连莎士比亚的剧,也都是改编民间故事的。这笔糊涂帐,还不知道该怎么算呢。
  •     最小的客观都是最大的主观,谨记。
  •     正是看了《我执》,所以想读此书
  •     一不小心把上午自已写得一个回应给删掉了,真是郁闷,呵呵....
  •        若不是书名里有洛丽塔,呵呵,相信我不太会借这本书。我的“艺术的盲目崇拜”也不轻啊!
       作者,这位曾经的电脑程序设计师,带我认识了美国正中央的圣路易市。作者侃侃而谈,从圣路易人项美丽、葛尔红,写到邵洵美、张爱玲,甚至自己神奇的婆婆,轻巧地把圣路易市和30年代旧上海千丝万缕起来了,读来十分吸引人。
       而最印象深刻的,是作者谈论“普鲁斯特:终极的博客?”。那神奇的玛德莱娜小饼——“这就是那沉千帆于海,焚毁伊利安高塔的面容吗?”——牵扯出了七大册《追忆似水年华》。文章里不仅有与彼得.梅尔在美味中丧失童贞异曲同工的“普鲁斯特时刻”(大概因为两位都是法国人),还有文学青年不与没读完全七册《追忆似水年华》的人谈恋爱这样执著的誓言,更有新新人类说“普鲁斯特是终极的博客”这样精彩的总结。
       我没读过全七册中的一个字,因此作者此文为我牵扯出了一个上午冥思怀想我那位高中语文老师。他一身素衣。他的课会旁引开来介绍更多的文学,“意识流”这个说法就是他教给我的。一直记得他解释“意识流是很有趣的写法,写一个人物准备起床可以写几十页”,那时听得咋舌不已。10年后如今,在苏友贞的文字里,我才知道老师讲得就是普鲁斯特这部书。
       在那一刹那,按照不与没读完全七册《追忆似水年华》的人谈恋爱这条标准的意思,知道了10年前的一句话背后的故事,竟有点“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的萧肃味道出来。呵呵。
       因此说,这本集合了传记、书评、作者生活感悟的书,带给我很多美好感觉,我读得很愉快。对这位有着爽朗笑容的作者很欣赏。
  •     LS居然在
    我可以理解为你是我的粉么?哈哈
  •     2007-15
  •        因为之前对此书有期待,收到书翻阅,稍觉失望。就是《万象》或《书城》体例,显得很知道分子,在杂志上看看可以,但在好书不多的情形下,满坑满谷垃圾书垃圾文字的世界中,这书算不错了。
      
       近年很多比较文学的人作这些东拉西扯的研究,兴之所致,饶有趣味,有广度,蜻蜓点水,看来很新鲜,但缺乏深度的大家气象。
  •     文学界的八卦披件外套就可以很上台面~
  •     对于上海的描述还是不错的, 中间的外国文学评论也值得一读
  •     你选取的几段也是我很喜欢的。这两天在看这本书。
  •     普通意义上的女性主义;历史浮尘 + 零星杂感 + 暧昧的意义判断 + 秀丽的伤感 + 杂志书写体 + 应景式学院派;偶有真知灼见,眼前一亮,一下就失望扫兴。
  •     【这下子我的惊叹是全给了空气了,自然又会觉得“不过是如此了”,“原来也不是他们自己想出来的”。 】
    ----------------------------------------------------------
    为何要把惊叹给空气呢。
    即便不是他们想胡来的。
    至少还是有人想出来了。但终究又不是我们。
    还是太在意作者。而不是文字本身。
    (当然我说这话也不意味着我能不在意作者,只是随便聊聊罢了。)
  •     虽然没多大包容性,但挺好看
  •     是我喜欢的文笔!
  •       上海想像中的Emily Ha hn
      
      
      
      
      
      
      看到了Emily Ha hn(艾米丽·哈恩.中文名项美丽)的一套中式斜襟衣裙,从苏友贞的《禁锢在德黑兰的洛里塔》里。还有一张三十年代初刚到上海时和她姐姐的合影,背景凌乱,像是在一辆行驰中的电车上——如果不看照片下面的文字,我还以为是茱丽叶·比诺什的一张剧照呢。细看她的脸比茱丽叶·比诺什要肉感些。印刷品上常见的是她高中时代的一张照片。从一个洛丽塔的脸上怎么会看出肉欲的成份呢,泄露秘密的是她的眼睛,还有嘴唇。
      
      
      没有研究过李渔的美女鉴赏大法,只是觉得一个女子生着这样的脸,又是这样的唇,似乎天生就是要作爱的。
      
      
      在《新月的余烬》里我这样写她:
      
      
      
      
      
      “一个精力充沛的女人,喜欢探险,身材健壮,臀部庞大,剪一个秀兰·邓波儿式的时尚的童花头,有着一双海水般幽深的棕色的眼睛。还有着一张茱丽亚·罗伯兹那样的性感的大嘴。有点放浪,也有点叛逆。”
      
      
      
      
      九十年代后期我给《人物传记》杂志写邵洵美的传记《一钩新月人黄昏》时,Emily Ha hn好像还很少为人提及。写《历史碎影》时知道香港王璞写过一个关于她和邵洵美的长篇,但一直没找来看。苏友贞这本书开头三篇都是写邵、项的,看来在上海想像中,他们也都成了符号。这倒是邵公子所预料未及的。
      
      
      书的封面选的是Emily Ha hn文物展览上的一张照片,一只猴子爬到了她的肩上。想到那时上海的外国人都叫她“那个养猴子的”,不由微哂。
      
      
      没有找到鲍克瑟少校的照片,那个把Emily Ha hn保管到变成一个老得不能再老的老太婆的男子。Emily Ha hn九十岁了,那个男子要先去见上帝了,他还握着Emily Ha hn的手说:你变得那么老,还能像一只蝴蝶一样飞走吗?
      
      
  •     看了你的介绍,感觉此书也合我的口味呢,去当当搜检一下去
  •     "新",上立,下木,右边一个斤字,即一把斧头.意思是要将原来的木先立起来,然后在用斧头把旁边的杂草去掉,是为"新".并不是无中生有才为新啊,所以从某种意义上,真正的"新",真正的"原创"实为极其稀罕之物!
  •       若不是今天在《万象》上看到了苏友贞的文章,我差一点要忘了,当初就是读了这本书,才让我对文学燃起兴趣的。
  •     理性 又不失真性情
  •     总能在你的文字中读到轻灵与深沉
    真是奇妙的感觉
  •     所有了解都是误解。
  •     讨论了很多东西,很私己的写作,观点也很独到。很精彩。
  •     不是本容易读的书,尤其是文化背景跟不上的时候
  •     難得從容
  •     有一些对各作家的评论,引用和参考,论证自己的看法,有趣。
  •       不喜欢这个书名,也没听说过苏友贞;之所以读是因为梁教父曾经提及其中一篇关于亨利.詹姆斯这个“没有心的男人”的文章。拿到书,翻开,居然是王德威写的序,她和他原来是同学。也许不能算巧合,反正最近一两年读的书,作者基本都是相识的。
      
      辑一读完觉得很一般,也许是不了解上海的人赋予了上海太多的幻想,所以这些文章在每日生活在这个城市的人眼中难免无趣。辑二应该是全书最好看的一部分,起码是对我启发最多的。比如说文学上的“势利眼”带来的对人评判的两分法,比如说哈里.波特现象应该被商学院教授讨论而不是文学院教授讨论,但感觉最欣喜的还是读到了一个女诗人的作品---Elizabeth Bishop的《公鸡》和《鱼》,另外还尝试找来“未央歌”阅读。
      
      想来最近读那么多半作家半知识分子的搞“比较文学”的产物,很大程度上是为了获取信息,通过值得信赖的引荐者,让我得以接触到更多美好的作品/作者,而他们的使命也基本在这时结束。这些人我都挺喜欢,有些羡慕他们那样的生活。
      
      总体来说,可读性蛮强的一本书,虽说有200多页,但这样的集子翻起来很快,大半本是在济南来回的飞机上读完的,要是去稍远一点的地方,估计单程就翻完了,看来以后出行需要多带几本书喽。
  •       停驻下脚步和心情,凝神于阅读!
      
      ——十三月读《禁锢在德黑兰的洛丽塔》
      
      
      
      在《禁锢在德黑兰的洛丽塔》一书中,苏友贞提出的观点是:阅读其实是件微妙而危险的事业,危险在于会因局限而将文学意义僵化,是为“禁锢”,所以只有跨越局限之后的开放心灵才有可能感悟到文学作品的丰富与多样性。
      
      苏友贞的诉求是让文学回归文学,不要硬“把圆形的小说塞到自己方形的苦难里”。她说到的是伊朗霍梅尼政权背景下,文学教授阿扎尔"纳菲兹组织读书会秘密读禁书时对《洛丽塔》一书的误读。纳菲兹认为《洛丽塔》一书是在谴责亨伯特为了满足自己回到从前的梦想而扼杀了洛丽塔的天真,抢走了她的童年,并进一步引申到伊朗人民就是洛丽塔,他们的生命被原教旨主义分子所征收,只因为那些激烈分子想圆他们重回原始教义的梦。纳菲兹“由于极度的失去自由而产生的抗争心理,将万事万物都只约化到‘压迫与解放’的思维上”,由不得苏友贞要感怀“叫人绝望的不是没有反对的声音,而是那反对的声音,不自觉的,也自我紧闭在另一种狭隘里”。
      
      细究起来感受来,我在认同苏友贞的“跨越”高度的同时,心底却对纳菲兹的“禁锢”满怀亲切,记忆里浮现而出的正是在学校教育期间那些被老师逐字逐句地总结,被学生滚瓜烂熟地背诵的课文中心思想。对启蒙于“通过对什么什么的描写,表达了什么什么的思想”的标准句式和标准答案的我们的阅读而言,《狂人日记》表达的就是鲁迅先生对于“吃人”的封建礼教的无比愤恨,《祥林嫂》反映的就是旧社会底层劳动妇女的深重苦难,鲁迅先生就是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学家、思想家、革命家。曾被我们误读的,何止一两篇文章,三四个作者?当文学还不能摆脱其作为工具的附属地位的时候,它可以被统治者用作剿灭异己思想的屠刀,当然也可以被反抗者用作照亮黑暗的火种。
      
      既然“所有的阅读都是误读”,所以才会“有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有一万个读者就有一万个贾宝玉林黛玉”,这样的阅读所取的是“借他人之酒杯,浇胸中之块垒”的功效,这也是阅读中最存有争议的个人化问题。其实读苏友贞这30多篇关于“阅读、行旅、忆旧”的文章,大可以抛开其在后记中才设定的“禁锢与超越”的架构,不带任何目的地随意翻读,也会被作者博览众书的广博阅历和谈人论事的精到见解所吸引,而从这本不足300页的书中感受到阅读的乐趣。
      
      苏友贞居住在密西西比河与密苏里河交汇的圣路易,籍着资讯的发达和语言的优势以及比较文学的专业功底,她所追求的是作一个随缘的创作者和一个快乐的读书人。所以她的文章,都是从自己宽阔的阅读范畴里信手拈来的兴趣,比如美国女作家艾米莉"哈恩(项美丽)与五四新月诗人邵洵美的跨国情史、比如张爱玲的《半生缘》对美国作家马昆德的《普汉先生》的抄袭、比如虹影在《K》里虚构的纪实、比如菲茨杰拉德的初恋。这每一个题目其实都是可以做出专业论文的,苏友贞却志不在治学,而在于从阅读中寻着独到的乐趣。
      
      虽不是治学,但苏友贞的每一篇文章却无不立论严谨,材料充实,她所秉执的就是在怀念侯健老师的《追逐书香的日子》里所说“谈论任何一件事情,总不忘先交代那个问题的历史始末,以及众家有关那个问题的意见。常常一场谈话下来,他所引的书就有十几、二十本,摊了满满一桌”。在《历史与个人的临界》中,她由《纽约时报》的一篇题为《莎士比亚属于谁》的文章谈起哈佛大学教授斯蒂芬"格林布拉特所著关于莎翁生平的《莎翁在世》在学术界引起的争论,讲到斯坦福大学教授大卫"里格斯为与莎翁同年出生的戏剧家克里斯托弗"马洛所著的传记《马洛的世界》,通过对比莎翁与马洛在性格、文格的迥异来论述同时代的历史在这两位英国文艺复兴时期最伟大的作家的作品中扮演者怎样的角色,最后以新书《到底谁是莎士比亚》的开头语“每一个时代都创造着自己的莎士比亚”作结,指出“莎士比亚和他的剧作一直是活在历史中的,顺应着几个世纪文化与历史的变迁,而在不同时代与不同的文化中,与读者或观众,做着永不止息,永远流动的对话。”
      
      所以读苏友贞的文章,你常常是不自觉地随着她的步子,从一本书走向另一本书,从一个人走向另一个人,深入浅出地游走于阅读所开启的心灵世界,为她根据材料所做的个人判断折服,为她笔墨中所涌动的真诚情愫感动。比如她评价艾米莉"哈恩与邵洵美的跨国情史时说,“对他们这样的评估也许太过严苛了,那到底是一个充满着破坏的战乱年代,而他们这一对来自世界各一端的男女又如何能超越‘倾城之恋’那则寓言?‘死生契阔’突转急切,‘与子成说’的灵光变得那样地不可置信,又将如奇迹般倏尔即逝,他们自然会要不顾一切地把它留住”,所透露出的不正是一份推己及人的人之常情?
      
      苏友贞在《最缓板》中感慨道,“我们在这令人昏眩的速度里,与万事万物,芸芸众生快速地擦身而过,却没有任何情感的痕迹或交集,快速地到达,也快速地遗忘,快速地得到,也快速地觉得虚无”,所以“也许只有那缓慢的凝望,是我们真正的救赎。只有凝望的眼神能让我们对人对事产生切身的悲悯”。因此,在读《被禁锢在德黑兰的洛丽塔》一书时,我们所需要做的正是“刻意地缓慢下我们阅读的速度,将我们赶路的脚步迟缓成为悠游于过程的舞步”“使我们对于每一块在时光里漂流的浮木,都能做出最深情的凝视”(《普鲁斯特:终极的博客?》)。
      
      感谢苏友贞,让我们停驻下脚步和心情,凝神于阅读!
      
  •     我喜歡。半夜讀著讀著越來越激動。前半本書學術,後半本追憶過往生活,更令人動容。「所謂記憶,必定要在現實的需要里變異與成長。」
  •     这本随笔集还是比较有趣的,就其语言来说,我个人觉得苏在某些程度上略显矫情外,还是颇为流畅自然的.内容的话嘛,我也有被名字所攫取眼球的嫌疑,但算休闲下增点见闻却也不错.
  •     台湾知性女性
  •     在<我執>里看到沒有心的溫柔男人.因而借來的書. 有些虎頭蛇尾了.文字缺乏靈性的寫手.
  •     我喜欢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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