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斗有七星》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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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花城出版社
出版日期:2012-1
ISBN:9787536062009
作者:崔子恩
页数:311页

浮躁社会中的精神家园

干净的文字,让人浮躁的心随着文字渐渐安静下来。点点滴滴的记录勾起人们无限的回忆,尤其在那样的年代生活过的人。让我看完以后不禁开始想着我的父母辈的生活是怎样的?看着父亲天祥,姐姐子燕的去世,我眼泪不禁流下,我至亲至爱的姥姥姥爷过世时的场景在我脑中遍遍出现,文字感人至深。看完这本书,我觉得人有信仰真的很好,在浮躁的社会中,一旦有了自己的信仰,就能够快乐的生活,精神上也能得到满足。

崔子恩談「10年」

2001年,崔子恩:他們覺得我是定時炸彈  2009年,崔子恩:以前我是飛的,現在我開始走  正好是10年。10年前,我太個性化、太關注自我價值、關心自己在社會中所確定的所謂『地位』、『意義』、『自我實現』這一系列東西。但是我現在開始對它們產生懷疑。  這個過程不是特別自覺,而是在做多了級錄影像或者新的文字之後,讓我反省到很多這樣的東西。  關於寫作,我在很久以前的設計裡就會把特別實驗性的東西放在前邊做,就是特別跟世界無關的那些文字我會放在創作的最早期。所以那時候我的影像、文字會與外星人以及不可理喻的世界有關。但是後來慢慢的,這個階段就過去了。我開始有時間去處理世俗,開始面對慢慢紅塵裡面的一些記憶、往事以及現實。我開始處理這些東西的時候,先開始接觸個人周邊的歷史。不是個人歷史,我還沒有對我的個人歷史進行寫作。  我是從2004年開始寫作一部家族史類型的書——《北斗有七星》。這部書是圍繞我自己家庭的主要7個成員展開。我在寫的過程中就發現我這個家族裡所有的血緣親屬,無論是母親這邊還是父親那邊,都沒有一個人曾經是社會的特權階層。這一點對我來說特別震撼,特別讓我興奮。因為我們沒有接近既得利益集團。  不接近既得利益集團,從物質生活來說是一個很艱難的事情,但是從精神生活來說,從歷史意義上來說,是特別清潔的。  所以我也會發現自己的思想根源,會發現當我有一點要接近既得利益集團的時候,上帝為什麼就要踹我一腳,把我踹到一個清潔一點的位置上去。所以說我能夠發現上帝對我的愛護。  這樣講的意思並不是要說我自己的家族有多『清潔』,而是我大部分朋友、熟人的家庭,或者說大部分中國人的家庭其實都是在這樣的一種狀態之下。而社會對這樣一個巨大的人群是有一個態度的——不理不睬的態度。  因此,我會轉變自己的個人價值觀,開始意識到個人的自我實現並不那麼重要。  有一些相反的例子,比如我們這個圈子裡面比較重要的一個人物——張藝謀,他犧牲掉了整個的新生代、憤青這個族群的利益,然後自己走向了一個利益集團。我們本來是擁有同樣的武器,或者說我們在做類似的工作,但是這個武器用來做什麼了?藝術這個武器用來做什麼了?它最終走向了一個什麼樣的體系?   中國社會是一個家長制的社會,什麼東西都是要等『家長』給予,『大家長』、『中家長』、『小家長』……但是我是完全放棄這樣一個體系的。阻力肯定會有,我也不去理會『這樣做所面臨的阻力是不是會比10年前實現個人價值時所面臨的阻力更多』這一類問題。  其實個人實現毫無疑問會比實現社會抱負更容易。但是我覺得我的力量如果只用在個人實現上面太可惜了。或者說,我利用了自己『遺忘』的天賦,忘記了自己與外界力量的不均衡。做到了『不問前途』。  對我來說,姿態可能比走的速度和距離更重要。有信念的姿態對我自己來說是特別有意義的,對於人群來說也是特別有意義的。不要以為我們沒有力量就會很軟弱很彷徨,不一定的,可能我們一直都在原地走,但是只要姿態是充滿信念的,我覺得就沒有問題。  就是在這10年,我更清晰地發現了『姿態』的重要性。就是在這10年中,我的信念感更多來自於我的社會實踐。可以說我現在的信念來自於天賦、信仰、以及我屢屢受挫的社會實踐。  所以我說自己,以前是『飛』的,現在是『走』的。很可能是原地踏步走,但是我是挺著胸膛走的。  城市畫報×崔子恩  城市畫報:現在你手邊正在做的工作是什麼?崔子恩:我剛剛完成的紀錄片《誌同志》馬上就要開始全球放映。明天開始,我會先後去香港、越南、歐洲做一系列關於它的放映活動。  《誌同志》是訪談結合文獻的形式。講了中國同性戀30年平權歷史。其中有些文獻是官方的,有些則來自非官方。  城市畫報:10年間,你的創作走向有變化嗎?崔子恩:差不多我已經放棄了評論文字的寫作。就是給你們《城市畫報》開完專欄的第二年,我就開始不再寫評論文字而是集中精力去做創作。  在最早期,我做的事情是比較分散的,要寫影評、書評、專欄、隨筆等等。那時候我不太做影像,除去寫小說之外做得最多的就是評論文字。可是開始做影像之後,我發現還是影像和小說對我來說更重要。而且我的人生設想本來也是以創作類的作品為主的。  不過自從2005年以來,除了影像與小說創作之外,我還做了比較多的社會活動。國際國內策劃影展、文化節這方面的工作做得比較多。  城市畫報:這些社會活動對你來說有怎樣的意義?崔子恩:我開始懷疑所謂“個人的定位”、“文學成績”、以及“個人藝術創作的成績”這一類東西。  這種懷疑反映到我的文字上可能還不是非常明顯,但是我的影像已經轉變成了一種特別“運動”的。所謂“運動”就是指那些“想要改變社會已有的不平等現狀的平權運動”。  可以說我把所謂個人原有的藝術價值觀拋棄了,讓自己的所有影像都圍繞“運動”,圍繞那些想要“改變人的生存現狀”、“改變人的權利存在現狀”、“改變人內心思想現狀”的各種努力。因為這個原因,以前我比較多地做實驗影像、敘事影像,現在是比較多地做紀錄影像。  城市畫報:當年接受我們採訪時,你形容自己是“定時炸彈”,現在還會用這樣的比喻嗎?崔子恩:不會了。相對那個時候來說,我會覺得我已經不是在一個局部。  所謂定時炸彈,只能爆破一個局部。有可能它爆破得好是爆破了心臟,如果沒弄好,就只是爆破了邊邊角角,或者自己失去能量而已。  我現在會覺得——我可以隨時隨地都發揮自己的能量,發出自己的聲音。我現在仍然可能會引爆很多東西,但是自己已經沒有那麼多的火藥味了。  我現在在做的工作,我覺得其實已經是“轉基因”工作了。我特別想“轉換”人類的基因,也“轉換”自己的基因。我的“現在”與“過去”已經一下子斷絕了。或者說我換了艙位,我開始有了一種完全不同的感受和生活。  城市畫報:這個“斷絕點”是出現在什麼時候?崔子恩:可能是去年的某一個時刻。我想也許是因為我完成了那本家族史《北斗有七星》,也許是我正式完成了以前的實驗性影片之後,轉而開始拍紀錄片。我覺得跟這些具體工作是有特別具體關係的。  城市畫報:這種變化舒服嗎?崔子恩:我不太迷戀“舒服”。我不關心自己的感受是否舒適,是否像天鵝絨一般舒服。那是小資產階級關注的東西,我的內心沒有那麼嬌弱,生來如此。  城市畫報:你在這10年發生了很多變化,但是有沒有自己一直很清晰要堅持的東西?崔子恩:我一直很有意識在堅持的東西是人類很容易丟掉的“信念”,或者說“信任”。  這個信任包括對世界的信任、對他人的信任、對自己的信任。  我覺得人是特別容易雜亂,特別容易被改寫的。如果想要盡量保持自己的純粹性,最重要的就是要保障這樣一個信念的存在。  這10年中,我有了一個對社會關注的走向,但是在“堅持信念”這個方面的努力卻相對封閉。我放棄了越來越多個人的東西,但是我特別希望在這樣一個非常容易流失信念感的社會裡,把自己做成一個“堅持信念”的樣板。  我很清晰地這樣做。比如接受一些訪問時,我很願意說這句話:無論是歧視的目光、歪曲的目光、或者其它所有的光,對我來說都是光源。我迎接它們,我接受光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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