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的语言

当前位置:首页 > 社会科学 > 语言文字 > 世界上的语言

出版社:花城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8-9
ISBN:9787536054387
作者:[荷兰] 艾布拉姆·德·斯旺
页数:281页

章节摘录

  第一章 全球语言系统  人类分为五千多个集团,语言各不相同,无法相互理解。有这么多语言,混乱状况也就可想而知了。不过,尽管语言四分五裂,人类还是联系在了一起,因为有人能说不止一种语言,不同集团也因此可以相互交际。正因为有这种多语现象,原本被语言隔开的人们,又连成了一体。语言集团(1anguagegroup)之间由兼通多语之人建立的这种联系,非但不是没有一定之规,还构成了一个超强高效的网络,直接或间接地把地球上的60亿居民连为一体。这种神奇的联系方式构成了全球语言系统。这就是本书要讨论的内容。  全球语言系统是“世界系统”(worldsystem)的重要组成部分。世界人口可归入近两百个国家,纳入由各种国际组织构成的网络,这是世界系统的政治层面;一连串的市场和公司担负着调节功能,这是经济层面;在无所不容的全球文化层面,电子媒体起着联系作用;人“与自然一起新陈代谢”,又构成了全球生态系统。全球人类社会(globalhumansociety)这个概念的确构成了一个世界规模的系统,近年来再度引起很多关注。不过,人类因语言众多而分隔开来,又由操多语者交错构成的体系连为一体,还构成了一个自成一体的语群(1anguageconstellation),成为世界系统的又一层面。这一层面尚未引起注意,但一经指出,又似乎显而易见。  本书将全球语群看作世界系统的组成部分。也就是说,语群可以被看作一种非常特殊的社会现象,可以用社会科学理论加以解释。这个思路很新颖,虽然并非完全没有先例。不同语言集团之间的竞争与融合,可借助语言的政治社会学和语言的政治经济学加以解释。前者聚焦语言系统及其子系统的结构,关注语言集团之间的“语言嫉妒”(1anguagejealousy)、精英集团对官方语言的垄断、未受教育者受排斥、借助语言提高社会地位等现象。后者则分析人们如何尽可能多地增加交际机会,这又如何令他们陷入集体行动的两难境地,甚至可能会导致争相改用另一种语言而抛弃本族语,并分析大语言集团和小语言集团之间不平等的交换关系。这些社会学和经济学概念,很多都没被全来分析过语言或语言集团。这些概念构成了一个自成一体的理论框架。诸如印度与印度尼西亚、撒哈拉沙漠以南非洲地区与南非共和国、欧盟等截然不同的语群,都可以用这一个理论框架进行分析。语言的出现,已经令人匪夷所思了;再分化成这么多语种,更是让人感到不可思议。可见,人类多么富有创造性。语言在传播和嬗变过程中逐渐分化,出现了新的读音形式,生出了大批新词,也有了新的语法、句法规则(包括许多不规则用法)。这些几乎都不是人类有意创造出来的,而是随着人类活动自然形成的。  地球上现有的各种语言并非毫不相干,而是来自同一原始母语,大致沿着人类进化的轨迹,从一个共同的遗传繁殖群(geneticstock)发端,经历了约两万零几百年的演化。这个可能性越来越大。关于这个共同源头,进化遗传学、比较语言学和考古学方面的证据越来越多。不过,即便最后证明,人类及其语言来自几个不同的源头,也无法否认,目前人类各集团已经形成了一个相互依存的整体,他们的语言也构成了一个全球语群,并成为现代世界系统的一个层面。  世界上现有五六干种语言。这一数字没法再具体了,因为语言并非总能数得一清二楚。就像天上的云彩,很难说清楚这片起自何处,那块止于何方。不过,与云彩类似,大多数语言也都自成一体,彼此之间有着明显的间隔。  语言的变体多不胜数,语言的复杂性也难以望穿。这很像另一种极为复杂多样的现象——生命。界定一个生物物种,可看其雌雄两性能否交配;界定一种语言,可看其任意两个使用者能否彼此理解。如果两人分说两种语言,彼此无法理解,那么这两种语言就是不同的。物种可再分为许多变种,不同变种可以杂交;同一语言也存在许多可以相互理解的方言。同一物种的不同变种差别不大,同一语言的各种方言也差别不大。因此,在这两个领域,分类通常存有争议。的确,同源语言可能很难分得清清楚楚。生物学要看能否交配,语言学要看能否理解。不过,彼此理解并不只取决于所用的两种语言,还与所涉两个使用者有关。这与杂交不无似处。对于两个使用者来说,理解陌生人的能力有高有低,和对方交际的愿望有大有小,相遇时的情境也可能有利或不利。  无疑,汉语和荷兰语是两种截然不同的语言;但德语和荷兰语是否也是截然不同的语言,尚无定论;嘲而几乎所有人都认为,佛兰芒语和荷兰语属于同一语言的两种变体(因为,这两种语言的使用者可以用各自的方言轻松地向对方解释:两种语言有着天壤之别)。尽管区分语言就像区分天上的云彩,但在大多数情况下,本书把各语言看作各不相同的实体,由理解障碍来加以区分。  1.1全球语言系统:语言“星系”  语言如果无法相互理解,可以通过会讲多种语言的人联系到一起。这种联系并非没有一定之规。实际上,世界上所有的语言,以及将它们联系起来的兼通多语之人,在格局上都显得秩序井然,等级分明,很像用以表示军队或大机构组织结构的倒置树状图表,即法国人所说的“organigrammes”(组织系统图)。  现今世界上,约98%的语言都处在这个图表的下端,属“边缘语言”(peripherallanguages)。尽管多达数干种,使用人数却不足世界人口的10%。用这些语言说过的话罕有记载,无论是古代的泥板、石头、古纸,还是现代的纸张、磁带、光碟,都难觅它们的踪影。它们属于记忆的语言。用它们说过的话,如果还能存留下来,就是因为有人听到并记住,复述出来,再由别人理解并记住。不能根据它们不是什么来界定,比如,不能说他们是“未被写下”或“无文字”的语言,而是要根据其特征来描述它们:它们是交谈和叙述的语言,不是阅读和写作的语言;是记忆的语言,不是记录的语言。  任意两个边缘语言集团,都由兼通这两种语言的成员联系着。但总的来说,这种联系通常呈弱化之势;或者说,这种联系正在弱化。这是因为,相邻村落居民之间的交际已经不再重要,他们越来越多地和该地区首府的商人和官员打交道。于是,各边缘语言集团的成员倾向于学习同一种第二语言。这种语言相对于各边缘语言集团来说,便处在“中心”的位置上。各边缘言集团之间的所有或绝大多数交际,都是通过它进行的。各边缘语言簇拥着中心语言(centrallanguages),就像卫星环绕着行星。在全球语言系统中,处在中心或“行星”位置上的语言约100种,使用人数占到了世界人口的95%。初等教育会使用中心语言,中等和高等教育一般也会使用中心语言。印刷品、报纸、教材和小说中可以见到这些语言,收音机、磁带、电视中也能听到。它们大多是政治、行政和司法用语。它们一般都是“国”语,通常还是所在国家的官方语言。它们是记录的语言:用它们说和写的很多东西,都被存于报刊报道、会议记录或卷宗,放进档案馆,收入史籍、“经典”文集、民间传说和民俗丛书,并越来越多地载于电子媒体,传诸后世。  中心语言的使用者很多都兼通多语。第一类多语使用者母语是边缘语言,后来学会了中心语言。事实上,随着初等教育和印刷文字的普及,加上无线电广播的影响,世界各地兼通双语的人越来越多。第二类则相反,他们的母语就是中心语言,后来学会了某种边缘语言。不过,这种情况相对少见。显然,绝大多数情况下,语言学习也是“向上走”,呈“向心”趋势——人们通常更愿学习倒置树状结构中位置较高的语言。这就强化了世界语言系统的等级分野。  母语为中心语言的人,要学习另一种语言,通常选择使用更广、在语言系统中位置更高的语言。这样,大量中心语言集团便通过其多语使用者,与位于“超中心”地位的某个超大语言集团联系起来。这就便利了远距离交际和国际交际。通常,超中心语言(supercentrallanguages)是由殖民势力强加给殖民地的,该地取得独立后,仍用于政治、行政、司法、大企业、科技和高等教育等领域。超中心语言约有12种。它们在全球语言系统中的位置,如同由行星(中心语言)所环绕的恒星,而行星又有各自的卫星(边缘语言)。这12种超中心语言分别是阿拉伯语、汉语、英语、法语、德语、印地语、日语、马来语、葡萄牙语、俄语、西班牙语和斯瓦希里语。除斯瓦希里语外,其他各语的使用人数都超过了1亿。每种超中心语言都联系着一系列中心语言的使用者。后文会讨论一系列地区语群,每个语群都以一种或多种超中心语言为中心。例如,印度语群以印地语和英语为中心;印度尼西亚语群以马来语(印尼语)为中心;“讲法语的”西非语群以法语为中心,而东非语群则以英语为中心;英语和阿非利堪斯语争夺南非语群;最后为欧盟语群,十多种国语日趋由英语联系起来,法语的这种联系作用正在减弱,而德语几乎不再有此作用。  一个阿拉伯人和一个中国人相遇,一个俄罗斯人和一个西班牙人相遇,一个日本人和一个德国人相遇,几乎都会用同一种语言进行交际。该语言将各超中心语言联系起来,也因而成为世界语言系统的核心。这种“超超中心”语言(hypercentrallanguage),自然是英语。  英语目前是全球交际用语。打个比方,每种超中心语言都像一个“太阳系”,英语便位于这12个“太阳系”的中心,是整个语言“星系”的核心。英语并非一直就有此地位,截至目前,也才半个世纪左右。英语将来也许会失去这一地位,但在今后的几十年里,它的地位只能是进一步得到巩固。  如果语言起源和人类起源几近吻合,则语言的全球传播也与人类历史密切相关。在漫漫历史长河中,语言随人类的扩张和迁徙而传播。以前,它们是在征服、通商和信仰皈依之后传播。正式教育成为语言最常用的传播渠道,也只是近一个世纪的事。当然,教育也离不开政治、经济和文化背景,后三者依旧影响着语言习得。  1.2语言系统的世界历史地图  若要直观地审视全球语群的嬗变,最好是打开世界地图册。很可能,史前时代,人类零星地散布在各大陆上。不时有小股队伍离开自己的集团,翻山越海,寻地定居。此时,他们距另一个人群还十分遥远。他们与世隔绝,又没有书面文本,因此,语言变化迅速,过上几十代人,就可能与最初的语言大相径庭了。他们与其他人群的遭遇,以及随之而来的语言接触,会形成新的语言混合。我们可以假想一幅史前语言分布图,语言区域用小圆圈表示。随着语言集团的领土扩张,圆圈不断膨胀、拉伸,直到碰到另一个圆圈(表示一种“新”语言)为止。  人类分散到各大陆后,必然会出现大量无法相互理解的语言。这与“单源论”,即世界上所有的语言都源自同一原始母语,并不矛盾。人类语言的早期分布远比当前世界语言系统分散得多。不过,很有可能,毗邻人群之间会有通商通婚,因此,有人学会了对方的语言。地图上表示语言区域的圆圈,不管多小,在人口较为稠密的地区,都会出现重叠现象。当人们定居垦殖时,相邻村落就会出现一种交际语,也就是早期的族际通用语(1inguafranca)。使用这种交际语的区域,在地图上用虚线表示。在这些区域,语言分布在一定程度上重新获得了一致性。  早期的“军事一农业”政权是建立在对农业社团的军事征服之上,向被征服社团索要保护金,保护其不受自己或其他武装的侵扰。该政权还会在征服疆域内推广自己的宗教和语言。这就产生了最初的“中心”语言,即征服者的语言(征服、皈依、贸易的语言),通过操双语者,与被征服社团的边缘语言建立联系。在语言地图上,这种政权的疆域涂以浅色,表示幅员辽阔但人口稀少。这样,各边缘语言的圆圈及其所占区域仍清晰可见。  语言系统的下一步整合与帝国的形成相伴而生。远征大军讨伐异族,筑路建港,保护疆域内的贸易路线。在公元1年的语言地图上,已经有了几个这样的“世界帝国”。对于当时的西半球和非洲,我们所知不多,但关于欧亚大陆的文献甚丰。我们知道,至少有3种语言已经在沿着又长又细的线条传播。首先是拉丁语,源自罗马,遍布地中海海岸,深入欧洲南半部,稀落地北延至日耳曼人和凯尔特人居住的地区。拉丁语既是口头语又是书面语,用以治理所征服的土地,开展外交贸易,传播新知识新技术。很快,拉丁语又成为基督教扩张的工具。罗马帝国衰亡后,拉丁语仍是欧洲主要的交际语言,又经历了1500年。但在基督教世界各语言集团中,只有少数人,通常是教士,掌握着教会语言,因而能与整个大陆上的同行交际。他们作为译者和中介,将自己的社团与全大陆联系起来。直到文艺复兴,拉丁语一直是无与伦比的学习和远距离交际语言。这个联系网络可能还很薄弱,说拉丁语的人也很少,但在学术、法律和宗教领域,它一直用到了19世纪。可见,早在两干多年前,欧洲就以拉丁语为超中心语言,构筑了一个虽非固若金汤但却自成一体的语言系统。在这一时期的语言地图上,可以看到拉丁语的超中心地位:最细的单色线条,由中心点罗马向外辐射,穿越大陆,覆盖了各中心语言的实心区域,此时还能看到线条下面各边缘语言的圆圈。  这段时期的第二种帝国语言为汉语。在现今中国的中心地带,一种“前古典”汉语已经成为远距离交际用语,僧侣文人借它口说笔述,宫廷也用它治国行政。梵语在南亚担负着同样的功能,在南亚次大陆的语言地图上,建构了一个同样细密辽阔的网络。假如当时的神职人员和官员只与同行交际,那么,很可能走遍欧亚大陆,也只需使用汉语、梵语或拉丁语(也许再加点波斯语或希腊语)。但对于普通人,如客栈主人或商贾,更不用说农夫与士卒,这些语言可能是毫无用处。  一千年后,这些伟大的古典语言在各自不断扩张的区域内衍生了许多本土语,仍旧用作行政、外交、宗教、科学、文学和贸易领域的远距离交际语。在亚非欧大陆板块的中心,第四种语言已经在传播了。那就是阿拉伯语。它源起阿拉伯半岛,穿越非洲北部至西班牙南端,沿东非海岸深入中亚。

前言

  本书受全球语言系统影响之深,连我自己都没料到。我是1993年开始写作此书的。当时,我还在热情好客的康奈尔大学(纽约州),任路易吉。伊诺蒂国际研究教授(LuigiEinaudichair),使用的自然是英语。回到熟悉的阿姆斯特丹大学后,在日趋双语化的校园中,我继续用英语写作,只有给荷兰报刊写文章、写专栏时才用荷兰语。这很像出远门就乘飞机,去附近就骑单车。1995年秋,我再度出国,来到布达佩斯,在罗兰大学任欧盟社会政策教授(EuropeanUnionChair)。我所接触的匈牙利人都精通英语(以及德语、法语、俄语),我都没机会跟他们学点乌戈尔语①,只会说最不可少的“多谢。我很感谢那里的同事,尤其是体贴的东道主,我的老朋友,楚萨费尔格(ZsuzsaFerge)教授。1997-1998学年,本书的写作取得了决定性的进展。承蒙皮埃尔·布尔迪厄(PierreBourdieu)推毂,我当选为法兰西学院的欧洲教授。这直接促成了本书的完稿,因为法兰西学院的教授们每年要开13门讲座,并要书之成文,当然是要用法语来写。我只好勉为其难,并告诉学生,我这结结巴巴的法语恰恰是当今世界语言系统的写照。世界语言系统的现状令他们颇感震撼。我倒真用法语写出了本书的第一个完整版本,结果发现:“哎哟,语言不对!”于是,又用英语重写,也就是现在这个版本。最后,利奥诺·布勒德(LeonoorBroeder)又把它译成了荷兰语,译笔极佳。读自己作品的译本,感觉就像由演员来扮演自己;看到自己的作品被译成自己的母语,感觉像是遇到了一个长相酷似自己的人,别人可能会觉得一模一样,但在我眼里,永远不可能一模一样。

内容概要

艾布拉姆·德·斯旺(Abram de Swaan),阿姆斯特丹大学社会学系的教授。他曾经在伯克利、耶鲁和索邦大学担任教授。他的著述还有《人类是人类的担忧》(1982)、《被国家照顾》(1989)、《人类社会》(1996)和《简明德·斯旺》(1999)。

书籍目录


第一章 全球语言系统
1.1 全球语言系统:语言“星系”
1.2 语言系统的世界历史地图
1.3 当前语言系统中的超中心语群
1.4 本书的研究范畴和方法
1.5 本书的思路
第二章 语群的政治经济学
2.1 语言作为“超超集体物品”
2.2 语言的交际潜能:Q值
第三章 语言、文化与不平等的文市交换
3.1 文本作为国际交换中的商品
3.2 文化交换中的贸易保护和自由贸易
3.3 单语现象、多语现象和杂语共生现象
3.4 讨论
第四章 印度: 印地语与英语之争
4.1 印度语群的特征
4.2 国家形成、民族建构和语言统一
4.3 印度语言政策的嬗变
4.4 讨论
第五章 印尼语的胜利
5.1 甘地的梦想
5.2 马来语的崛起
5.3 荷兰语的消失
5.4 爪哇语的弃用
5.5 讨论
第六章 非洲: 殖民语言的顽强存留
6.1 “2×3”的比较模式
6.2 撒哈拉沙漠以南的三个法语语群
6.3 撒哈拉沙漠以南以英语为中心的三个语群
第七章 南非: 旧语言体系的残存
7.1 种族隔离制度下的语言体系
7.2 种族隔离制度之后的语言政策
7.3 语群的变动
7.4 讨论
第八章 欧盟:使用的语种越多,英语就使用得越多
8.1 欧洲民间(1):各国的语言统一进程
8.2 欧洲民间(2):欧盟诸语的Q值
8.3 欧盟机构(1):公共层次
8.4 欧盟机构(2):行政机构
8.5 讨论
第九章 结语与思考
9.1 结语
9.2 思考
原文注释
参考书目
译名对照

作者简介

尽管世界上有五千多种语言,人类还是保持了相当的凝聚力。我们只有把语言当成一种经济商品,才能明白为何某些语言如此受人青睐。在日益加速的语言集中进程里,具有有效交流价值的语言已经是可数的了。社会学家艾布拉姆·德·斯旺向我们描写了一种语言获得核心地位的过程。这是一部先锋著作,同时也是一部引发争议的作品……
《世界上的语言》是关于研究世界语言的专著,书中具体包括了:《世界上的语言》的研究范畴和方法、语言作为“超超集体物品”、文本作为国际交换中的商品、印度语言政策的嬗变、荷兰语的消失、种族隔离制度之后的语言政策、种族隔离制度下的语言体系等内容。
《世界上的语言》以整个世界为研究范畴,比较了五个不同的语群,综合运用了经济学、语言学、历史学、政治学及社会学中的概念。
-------
目录

第一章 全球语言系统
1.1 全球语言系统:语言“星系”
1.2 语言系统的世界历史地图
1.3 当前语言系统中的超中心语群
1.4 本书的研究范畴和方法
1.5 本书的思路
第二章 语群的政治经济学
2.1 语言作为“超超集体物品”
2.2 语言的交际潜能:Q值
第三章 语言、文化与不平等的文市交换
3.1 文本作为国际交换中的商品
3.2 文化交换中的贸易保护和自由贸易
3.3 单语现象、多语现象和杂语共生现象
3.4 讨论
第四章 印度: 印地语与英语之争
4.1 印度语群的特征
4.2 国家形成、民族建构和语言统一
4.3 印度语言政策的嬗变
4.4 讨论
第五章 印尼语的胜利
5.1 甘地的梦想
5.2 马来语的崛起
5.3 荷兰语的消失
5.4 爪哇语的弃用
5.5 讨论
第六章 非洲: 殖民语言的顽强存留
6.1 “2×3”的比较模式
6.2 撒哈拉沙漠以南的三个法语语群
6.3 撒哈拉沙漠以南以英语为中心的三个语群
第七章 南非: 旧语言体系的残存
7.1 种族隔离制度下的语言体系
7.2 种族隔离制度之后的语言政策
7.3 语群的变动
7.4 讨论
第八章 欧盟:使用的语种越多,英语就使用得越多
8.1 欧洲民间(1):各国的语言统一进程
8.2 欧洲民间(2):欧盟诸语的Q值
8.3 欧盟机构(1):公共层次
8.4 欧盟机构(2):行政机构
8.5 讨论
第九章 结语与思考
9.1 结语
9.2 思考
原文注释
参考书目
译名对照

图书封面


 世界上的语言下载 精选章节试读 更多精彩书评



发布书评

 
 


精彩书评 (总计7条)

  •     《世界上的语言》作者是荷兰人,这本书最初用法语写成,因为感觉不对味儿又用英语重写。本书的特别之处在于,作者引入了政治社会学和政治经济学的视角来审视世界上的语言,把语言作为一种经济商品看待。不同的语言可以通过计算赋予不同的Q值,而Q值的大小又可预测该语言未来发展的趋势。结合这一创新的观点,作者合理地解释了多种世界上的语言生存和竞争的状况。比如被讨论最多的一点就是,为什么同为前殖民地,在独立之后,有些国家仍继续使用前殖民语言,有些国家的前殖民语言则迅速消亡,有些国家一种本土语言独占鳌头,有些国家却出现了多种本土语言的竞争?所谓的“语言帝国主义”或者“语言歧视主义”在解释个别情况时或许奏效,但却无法面对这同一个问题的不同答案。而Q值倒是令人信服地作出了解答。其实Q值可以解释的事儿还真不少。比如为什么美国观众讨厌外国进口的字幕电影而喜欢配音电影,在中国这样的发展中国家的很大一部分观众口味却正好相反呢?就像不必用殖民主义或者霸权主义来解释非洲国家的官方语言一样,这一问题也犯不着扯上“崇洋媚外”,谁叫人家英语是现在唯一的超超中心语言呢?Q值大着呢!而同样基于Q值或者说更宏观的经济学层面的考量,诸如法国作出的对好莱坞电影配额制的做法压根就是无济于事,美国则压根不需要对哪国电影进行配额限制。至于说到中国人学英语,其实这是一件既增加汉语Q值也增加英语Q值的双赢之举,自然会趋之若鹜了。当然谁要非扯上民族大义什么的那也没辙。我特别想提到的是以下观点。针对“主张人人有权使用自己选择的语言”,作者不无讽刺地说道:“唉,关键不在于人们有权说自己想说的语言,而在于其他每个人都有权不听他们用这种语言说的话。”当提到那些曾经为语言标准化和统一化摇旗呐喊的语言学家如今又一致调头捍卫起小语言的权利并号召使用本土语言,作者认为他们的许多论调是站不住脚的:“他们自然是用英语或他们精通的某种超中心语言来阐述己见。他们会认为,那些不识字、只懂得自己地方语言的人,会迫不及待地要听听他们所发出的如此动听的呼吁。”如果一种小语言的Q值太小,它的消失可能是顺理成章的,又怎么能以保护文化的名义去强求小语言的族人讲这种不利于他们生存繁衍下去的语言呢?这和保护熊猫可不是一回事儿呀。反正这书看到最后,我是不禁感慨,原来经济学和进化论都可以拿到语言学里说事儿,真是渗透力广威力无比哇!嗯,以下七七八八的我觉得有点意思的话儿均摘录或改写自本书(及其引文)的内容。更多的感慨将在后文展开。1.界定一个生物物种,可看其雌雄两性能否交配;界定一种语言,可看其任意两个使用者能否彼此理解。同一物种存在变种,同一语言存在方言。人类的介入会导致某一物种的灭绝,人类的不介入会导致某一语言的消失。2.世界上有98%的语言属于边缘语言:它们是交谈和叙述的语言,不是阅读和写作的语言;是记忆的语言,不是记录的语言。于是用这些语言说过的话罕有记载。3.在很久很久以前,欧洲许多国家的王公贵族快活地说着法语、意大利语或德语,他们并不在乎老百姓讲什么语言,而学者和教士仍旧和同行们说着拉丁语。在很久很久以前,印度宫廷里讲波斯语,文人僧侣说梵语,而老百姓则使用着上千种本土方言。他们之间相安无事,也老死不相往来。在很久很久以前,印尼爪哇岛的人们说着爪哇语,它分敬语和俗语高低两种变体,贵人们彼此使用敬语,上等人对下人使用俗语,下人向上等人回话则使用简化的敬语。针对不同的尊卑关系,爪哇语存在几十种称谓形式。4.非洲的卢旺达唯一的官方语言是法语,却只有不到百分之一的人口使用。特权阶层垄断了法语作为资本积累,对绝大多数卢旺达人来说,法语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它是一般民众听不懂也学不到的唯一的书面语言,民众知道自己不知道那些成文在典的知识,于是也就认为自己不够格知道那些知识。排斥现象蛮不讲理地证明了自己的合理性。5.非洲的刚果(扎伊尔)唯一的官方语言是法语。家长们不愿让子女接受本土语教学,怕影响孩子将来获取高声望和高酬工作的机会。身为公民,刚果人会在公开场合贬斥法语,但作为家长,私下里却希望子女能学习法语。学好林加拉语,能找份给人开车的活;学好法语,不仅能有辆车,还有人给你开车。6.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法国科学家被迫在国际会议上要求使用法语,而且只能在法语刊物上发表文章。由于实行多语制,1999年,欧盟委员会的笔译和口译费用总额,占到了内部预算的30%。据说实际比例更高,但未经确认,因为这个话题是一个禁忌。Henry Ford早在1925年就从经济学的角度敏锐地提议美国废止一切外语教育,因为其他国家的人反正会选择学习英语。7.苏联重新发掘出各种民族语言,对少数民族来说是好坏参半的事,因为这会导致一个很怪的结果:俄语在非俄语民族中变得更为重要……苏联将地区语言变体升格为单独的语言,有时甚至不惜创造新字母供书写用。这是一种有意为之的分裂政策,很大程度上是担心庞大、团结的非俄语群体操同一种语言后,会对基于俄语的中央集权的专政形成威胁。当我在一开始读到作者拿物种来类比语言的时候,就想到粤语和闽南语其实更应该是区别于官话的语言而不是作为汉语的方言看待(事实上这是一个本来就未定的学术问题)。不过当了解了古代欧洲和印度的情形之后,我想到自己印象中古代中国的情况是颇为不同的。首先,如果没有秦始皇统一中国并“书同文”的话,各地可能会根据已有的汉字独自演化出不同版本的汉字来,如果是这样的话,时间一长,一个广东人和一个北京人肯定就失去了互相理解的文字基础。其次,虽然一般认为字母文字是较之字符文字更高的发展阶段。但假若中国在古代也发展出了字母文字,因为字母文字只表音,那么即便有“书同文”,各地也会因为语音的不同而演化出字母文字的变体(类似拉丁文在欧洲的演化),久而久之,亦变成了不同的语言。于是中国特殊就特殊在不仅保留了既表音又表意的汉字,而且在很早的时候就完成了“书同文”,更不存在皇族、知识分子和老百姓使用不同语言的情况。这样似乎就为“大一统”的主旋律给定了调。而统一的环境下促成了统一的选拔官员的制度,而后又有了科举,再而后又进一步强化了“学而优则仕”,于是没有发展出近代科学,于是中国落后了,于是落后就要挨打,好不容易中国人民站起来了,后来中国又可以说不了,最近中国还可以不高兴了……呃,越说越扯了。还是拿语言来说事儿。比如英语之于英国的国语地位,也不过就最近几个世纪才发展起来的。在此之前,如前所述,老百姓说什么语言统治者完全不在意。而作为一个宗教传统的国家,教会更愿意在不同地区使用当地语言教学,中央政府出于国家利益则志在推广国语,这又存在一个长期的博弈过程。而中国可是在两千年前就完成了“书同文”,这其中差异何其大也?!这里我不是要陷入我们历史教科书里一贯的“中国某一发明比欧洲早了多少多少年”的沾沾自喜。我们在比较中西方文化的时候,总是有一种趋同的倾向,不论是说中国比西方领先多少年,还是当看到西方有什么我们没有的先进玩意时照搬过来。却因此而忽略了看似相同背后的巨大差异,更不用说会去探讨那巨大差异背后的根本原因了。祖冲之的圆周率比欧洲早算出来上千年,郑和航海的壮举更比哥伦布威风得多,可为什么还是落后了呢?这就又说到了“李约瑟难题”,为什么近代科学没有诞生在中国?李约瑟作为一个英国人,这样的发问理所当然。可是当我们同样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去换一种角度:“中国为什么要诞生近代科学?”我的言外之意是,说不定从秦始皇的“书同文”开始就注定了中国与科学的分道扬镳,注定了中国不会发展出近代科学,于是那个问题是不是就成了一个对于中国而言的伪问题呢?不同的文明有不同的演进方式、不同的思维体系、不同的价值观念,各个方面的不同就构建了每一个文明之下环环相扣的社会。这些问题一说就都成大问题了,可以引发很多话题继续说下去。说到底就是如何看待自己和如何学习西方,由此怎么让这个国家及其人民的明天更美好。其实我不怎么操这个心,也尚没有能力操这个心。假使有时光机,我很想跑进历史里,分别问康熙帝治下的一个路人甲和威廉三世治下的一个路人B:“过得舒服吗?”
  •     8 號從吳越家借來這本書,今天就讀完了,也許是因為中文書讀得快吧。同 Nicolas Ostler 的「Empires of the Words」是不同的視角,但都是關注各種語言是怎樣上升到「官方語言」的角色、或漸漸消失在人們的視野裡的。書裡提到了一個計算一種語言對於講外語者之吸引力的「Q值」,其分為兩部分:一部分是「普及度」,就是會講該語言的人、佔群體裡的人(這個「群體」可以是一個地區、國家,也可以是整個世界)的比例;另一部分叫「中心度」,是會講該種語言但又不把其當作母語的人、佔群體裡所有能講多種語言的人的比例。兩部分的乘積就是 Q,Q越大,大家越傾向學--因為大家會普遍覺得,這個語言要不母語人多、要不也有很多別人學,所以用作交流是個好工具。假設說 漢語 在中國13.7億人中,13.5億人能講,普及度就是0.985;在不以漢語為母語的0.8億人中,又有0.6億能講,中心度就是0.75,所以漢語在中國的 Q 值就是 0.74 左右,非常高了。同理可以大概估計出,在世界範圍內,漢語 Q 值會比英語低不少,所以雖然從母語來說、講漢語的人要多於講英語的人,但我們也不必疑惑為啥大家都要趨之若鶩學英語了。這本書具體討論了不同国家是怎样决定自己的官方语言的(當然主要是針對曾作為殖民地的國家,因為這些國家隨著殖民和反殖民過程經歷著高度的文化變遷),大約有如下幾類:1、大族群將自己母語扶成正統,小族群感到不公、齊力圍剿,大家被迫選擇了外來語言典型例子:印度(印地語遭英語制衡),塞內加爾(沃洛夫語遭法語制衡)印度解放領袖甘地曾經倡導國語為印度斯坦語,一種與北方的印地語相近、但又不會讓南方眾多本土語使用者感覺到他們需要「臣服於印地語」的語言。但後來的領袖就太激進了,挑明要把印地語作為國語。於是南方聯合起來,打出口號「我們學英語!」⋯⋯2、全民同質,一種母語。但由於殖民緣故,精英上層多少會外來語,而因為教育資源緣故,外來語又很難被大眾習得。為了保持自己的統治階級優勢和優越感,將外來語設定為官方語言典型例子:盧旺達(大眾講盧旺達語,上層講法語,現在又慢慢往英語轉變),博茨瓦納(大眾講茨瓦納語,上層講英語)3、民族眾多,誰也不能凌駕於誰,只好求助外來語作為官方語言典型例子:尼日利亞(英語),剛果民主共和國(法語),南非(原先為荷蘭語退化成的 Afrikkan 語,但黑兄弟們總是聯想到種族隔離的悲慘過去,所以20世紀90年代之後慢慢被英語取代)4、大族群忍痛放棄自己母語的優勢地位,選用一個大家都能接受的語言作母語典型例子:印尼(爪哇語為母語之人口是馬來語的三倍,但從馬來語造出來的印尼語成為全民語言),坦桑尼亞(斯瓦希里語和阿拉伯、穆斯林文化都有關聯,原本是印度洋上島嶼的語言,被坦桑尼亞宣傳得就像非洲本土的驕傲語種了,影響不僅在本國、更及剛果東部)這本書還議論了歐盟國家的各種小碎念,為了照顧大家的感情,每個加入的成員國都有權選一種語言作為歐盟的官方語言。雖然一般時候大家開會用英、法語交流,但在重要的會議,各個官方語言都有同等效力,這樣同聲翻譯就是個大難題了,全職人員和志願者的總花費竟然達到了歐盟行政費用的三分之一。--這大概就是留存文化的價值吧,誰讓歐陸文明一個個的領土不大,但是民風卻很有個性呢。而在世界大多數地方,語言的保育就沒有歐盟這樣風光了。因為經濟和文化沒有實力,帶有獨特內涵的邊緣語言在漸漸消失、被中心語種所吞噬。語言學家很擔心語言多樣性的喪失--就像生態學家會覺得物種數目多、自然界琳琅滿目才美觀一樣。不過語言和自然界不一樣,這不是一個平衡態,而是一個競爭態,尤其是地球要搞成一個大村兒的今天。一個哈佛語言學教授能勸說一個使用人口只有一千人的小語種族群都不要學外語、堅決傳下去自己的語言嗎?人家比劃也得給你比劃出來「站著說話不腰疼」的意思。所以,在我們一遍遍教給小孩子普通話、拒絕給他習得家鄉話的機會之同時,在我們使用維基百科查看一個中文詞條、卻還意猶未盡地要切換到英文看更詳盡的版本之同時,世界在慢慢丟失著很多口述、很多獨特的或髮指或溫存的記憶吧,尤其是在那世界邊遠的密林、山谷、沙漠中的角落。
  •     非常好的一本书 读过英文版的 还记得书是De Swaan先生送的 印象最深的是那个无所不能的Q值 俺自己也算过汉语的 从国际语言交流的角度看 汉语的Q低的可怜 但如果我们计算普通话在国内的Q值 应该不会低 由此也可构拟国内的语言系统 这本书事实上没有构拟全球的语言系统 只分析了印度、印度尼西亚、非洲、南非和欧盟的语言系统 但将这种方法推广到全球范围并不是很难的事 俺曾经根据本书的模型构拟过一个简单的世界语言体系模型 实践表明 这套以Q值为核心的体系确实是可操作的 它有助于避免在讨论语言交际问题时的泛泛之谈 另外 De Swaan的方法也为语言的传播提供了理论基础 即:要想让你的语言成为重要的语言 当务之急是提高这种语言的Q值大致翻看了中文版 译的还算不错

精彩短评 (总计38条)

  •     A
  •     说的不错,不过缺乏对汉语的集成分析
  •     从一个业余爱好者的角度来看——这本书真的看不懂...通俗度有所欠缺...
  •      本书用政治经济学的眼睛,把语言看成“超超集体物品”,提出了语言的Q值概念,指出了当前的语言层次和体系(概括地),着重分析了多语环境下人们对语言(殖民地语言、中心语言与本土语言)的选择以及相应的语言的嬗变。 就自身而言,我们为何被驱动去学习外语(英语)、语言(方言)保护主义能否成功、英语能否成为全球通语等等,这些社会语言学问题的解答可以从本书中得到启发。
  •     这本书很学术化,讲的很彻底。如果是学语言的,推荐看一下这本书。翻译语言非常流畅。
  •     全球化背景下的出路
  •     这才是那些整天叫嚣保护这个那个语言的人应该读的书
  •     这本书的作者是社会学家,这是一本综合了社会学,经济学,语言学,人类学等多学科的跨学科学术著作。这样广博的学术视野和知识储备,使得这本书的内容和结构都非常独特,有新意,发人深省,且在编排上前后呼应,在引入理论和阐述的过程中循序渐进。是一本研究语言经济学的佳作。本书有两个讨厌的缺点:1 翻译者似乎并不是很熟悉这个领域。语言经济学在国内还属于少有人涉足的新兴领域,其中很多段落和公式的翻译,需要借助数学、统计学、经济学等方面的知识,由于翻译者貌似不是很懂,导致读者很困惑。2 所有的注释都在书的最后部分集中编排,极大地增加了阅读的不便,不得不在一本书中放置两个书签,而且在阅读的过程中不断前翻后看,着实委屈。
  •     质量好,内容赞
  •     有收获,需再读。
  •     理论并不是非常复杂,但对现象的解释非常有趣。
  •     原书四星,翻译三星。在全球范围内目击了各种中心语言和地方语言的悲欢离合。除了看故事之外,做定量的人可能用得到作者定义的一门语言的交际价值:Q值。
  •     非常有趣的一本书。第一,他分析了特别是上个世纪后半叶以来的新独立国家的语言策略,有效的回到了我“为什么是斯瓦希里语”这个问题;第二,以经济学来解释各个国家或者集团的语言选择,并且揭示了那些“多元”常常只是提升殖民语言霸权的现实;第三,吐槽有力。比如那些鼓吹本土语言的工作者常常正是此前为语言标准统一化呐喊的人。总之,像一场长途旅行一样有趣!
  •     什么JB翻译啊,博士译?博导审校?
  •     值得一翻
  •     书的内容还不错,就是字的颜色浅
  •     2009-07-05 借于南京图书馆 ----------- 语言与政治经济的关系,国语的选择如同战争
  •     多领域综合但又实用性地看待语言
  •     对世界语言进行了很线条式的叙述,还行吧,一般化,印象不是很深。
  •     可以用另一个视角了解世界的语言, 原来语言也存在这么复杂的利害关系。
  •     学科交叉的绝妙产物
  •     本书不是讲语言的本质问题的 作者并没有进入语言本身进行独特的阐释 它仅是我们了解语言的桥梁 起着一个交流的作用 虽然不深刻但是仍可一读 我们还是会从获益颇多的 毕竟关于介绍世界语言种类及各国语言对世界的影响这方面的书还是很难找到和选择的
  •     主要讲的是政治和经济,没太讲语言……
  •     Q值=cp,c取决于其使用者中多语者中的比例,p语言使用人数在整个语群中所占比例——个人愿意学习Q值更高的语言
  •     Q值这个概念不错;有关语言政策的一些看法也挺有见解;但是觉得略标题党,只是介绍东南亚非洲欧盟诸国的语言及语言政策的话,用“世界“可能有点大了。另外,书后注解一大半都没有意义啊,只是出处罢了,翻译排版的时候要是把所有出处都做统一标示(如用不同字体印刷)就可以免得翻来翻去了。
  •     数的内容很传统,很理论,不过封面很漂亮,印刷质量也不错
  •     语言具有商品属性,具有交际价值,翻译成本类似实物商品的运输成本
  •     自己正在纠结学点啥语言,这本书角度挺新颖的
  •     本想着看一本对世界上的语言历史,进程非常不错的书,结果是一本,作者是在写论文吗?Q值??怎么非要扯到这些参数上。好失望。现在想来对语言历史的了解,还不如人类简史那本书。差评
  •     唉 记忆好像开始变差了 名称看过就忘啊
  •     质量很好虽然说东西比较理论化但是对于想了解语言的人来讲是一本值得看得书
  •     很有趣的一本书,开阔眼界。
  •     没有严谨的分类,更像本故事书,列举了印尼语德语等典型语言的发展来阐述语言与政治经济宗教关系。
  •     好看
  •     以语言为代表的博弈
  •     这对于吴语日后的统一以及对抗madarin有极大的指导意义
  •     双狮译丛
  •     比较多的分析了语言的发展与经济技术的发展之间的关系 视角独特 知识性强。
 

外国儿童文学,篆刻,百科,生物科学,科普,初中通用,育儿亲子,美容护肤PDF图书下载,。 零度图书网 

零度图书网 @ 20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