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里的机器》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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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北京大学出版社
出版日期:2011-2
ISBN:9787301183724
作者:[美] 利奥·马克斯
页数:286页

翻译非常差,建议不要购买

这本书翻译的非常差!虽然国内翻译一本书挣不了多少钱,可是对于这样一本重量级的书,你要是翻译差了,你不觉得寒碜嘛,可是这本书的译者似乎根本不在乎别人的看法,把这么一本及其重要的书翻译的狗屁不是!语句不通,一看就是那种找自己的学生随便凑合翻译的,希望这本书的原作者在天有灵,把你们全给雷了!也希望出版社以后面对这样的有重要意义的书的时候,别那么不严肃,随便找一般不负责人的虾兵蟹将翻译!

复乐园,失乐园

当你发现一个新世界,它的存在本身就是旧世界无声的抗议。旧世界里早已失落的、或尚未实现的事物,仿佛都在那里找到了容身之所,新世界因此变成了伊甸园和希望之乡的混合体——它是过往,是未来,但没有现在。直到最后人们慢慢发现,这样一种理想在新世界中也并不存在,此刻它已转变成为一种对现实的批判。大体而言,这就是美国在几百年的时间里所经历的那种田园理想的过程。“花园”和“机器”只是两个最具代表性的对立隐喻,表明一种始终存在紧张感的交互关系——虽然机器最终闯进了花园,但“花园”常常成为一个抑制和批判“机器”的强有力意象。当北美被发现后的最早年代里,它与其说是一块现实存在的大陆,不如说是一种象征:它在所有方面都是新兴机器文明的反面,是旧大陆那些反抗情绪的投射。那是一个遥远的原始自然,一个失落的伊甸园,在那里的生活可能既美好又残酷,因为它没有文明内部的堕落,但却也没有文明带来的便利,生活就是与自然斗争。率先实现工业化的英国人对此尤为敏感,当时的作家十分反感工作制度相关的丑陋、肮脏和劳累,进而将一种对乡村幸福景象的向往投射到了北美大陆。这种花园意象是一种对工业文明的逆反情绪,一种矫正意义的乌托邦设想:希望通过引入一个丰饶、自然、和谐、美好的田园社会和黄金时代,来使人的精神恢复平衡。早在莎士比亚的戏剧《暴风雨》中就已经流露出这种感受:主人公同时与原始自然和文明内部的堕落作斗争,试图最终调和文明和自然两种力量。将新大陆看作是丰饶的田园之地,事实上影响了整整两三百年欧洲人对美国的想象,似乎在那里人们可以恢复失去的乐园,实现一个新的黄金时代,因而一个田园理想就具备了改变现实的意义:北美大陆肩负着人类的希望。新花园——这是那个时代深深鼓舞人的主导隐喻,许多殖民者也乐于将新大陆描绘成一个远离欧洲各种弊端的、具备一切可能的希望之乡,以便说服更多亲朋好友移民过来。美国的建国诸杰中,杰斐逊仍将自然、农业、田园视为美国最美好的未来,而试图与新生的工业资本主义断绝关系,但更多人考虑的,则是试图达到一个“野蛮与文雅”之间的中间状态。——附带说一下,或许让中国人感到意外的是,在18-19世纪之交的时候,欧美爱好田园生活的风尚,在一定程度上是受中国的影响,书中说当时的农业膜拜“普遍存在一种奇怪的过度化倾向”,无法用理性的理论来解释,这源头之一就是法国重农学派对中国思想的极度推崇。受此影响的美国总统杰斐逊所以才说美国可以选择“明确坚持以中国为立足点,而不是以欧洲为基础”,亦即以农业还是工业为基石。不过美国毕竟还是迅速走上了工业化的道路。虽然起初美国的机械工艺大多不如欧洲精良(农业机械除外),但短短几十年十年内,美国就变成了“简直到处都是机械发明”的国度。爱默生1844年忧虑地指出,城市抽干了乡村最优秀的青年,而人们在一个变化无常的市场环境中正在趋于异化。那时也有人觉得这是“黄金时代”,但它的含义并不是指一个伊甸园式的花园,而是一个经济迅猛发展的时代,富豪们为了积累利润可以不惜“在十年内把六个州的森林全部砍光,他将乐于让后人自己照应自己”。那个花园的象征此刻再次浮现。在梭罗的瓦尔登湖、在霍桑的田园梦想、在梅尔维尔对自然的感知中,一代代美国文学家以他们敏感的心灵承载了这个理想。他们的一个共同之处是意识到机器的轰鸣已近在咫尺,那种浮士德式的欲望已经深深地侵入同时代人的心灵,甚至也意识到了现实中荒野总是被工厂而不是花园所取代,但在他们的散文和小说中,那份理想仍然保存着,他们使“花园”和“机器”继续呈现为一组富有张力的矛盾。绿色风景乃是某种最后价值的象征。虽然这些田园作品很少有令人满意的结局,但在机器前进的齿轮下,仍然卡着一株小草。以这种抵抗形式,那个“花园”的隐喻最终转化为一种生态批评——它实际上并不仅仅是一个生态的或文学的意义,而是一种对生活方式的坚守。这也是为什么作者在结尾处要强调“机器突然侵入花园所呈现的问题从根本上讲不属于艺术,而属于政治”。因为选择把哪一种理念代表的图景作为自己最理想的生活方式,事实上是政治上的根本问题之一。从这个意义上说,本书也不是“生态批评论著”,因为它其实是对一系列文学作品中所呈现的理念做一个思想史的阐释,由文学批评发端而展现为一个思想批评。这种方法论在萨义德的《东方学》和《文化与帝国主义》中就极为显著,而与本书相关度更高的则是《文学中的城市》——它同样是通过文学作品来阅读出思想,只不过它着重的不是田园理想,而是它的相反意象:常常被现代作家看作是坟墓或没落形式的城市。无论是田园还是城市,文学家借助想象系统对它们的建构,事实上不仅仅是一种创作,也成为了一种看待现实的方式。人们不仅生活在现实世界中,也生活在这个想象世界与现实世界的叠合中。------------------------------------------------------------------------------------校译p.146:伊利昂(Illium)会毁于一匹马:按指特洛伊木马。本句指“铁马”(火车)对美国这个花园般的新世界的破坏;参见p.191梭罗文:“那恶魔似的铁马,那振聋发聩的嘶叫声传遍了全镇,它的脚步使沸泉浑浊,它吞噬了瓦尔登湖岸上的所有树木;腹中藏着一千人的那匹特洛伊木马是那些唯利是图的希腊人引进的!”p.181:米察•艾良德:按Mircea Eliade通译“米尔恰•伊利亚德”p.234:塞缪尔•克莱门斯(Samuel Clemens):按此即马克•吐温的原名p.268:威斯特(West)的作品:似当指“西部作品”

退居山林,归隐田园,这中国人心中永恒的幻想,却曾是美国的现实

美洲被发现之后,当时的新大陆宛如文明开始前的样子:纯粹的风景,“开满各色花朵的美丽花园”,未经斧凿,是田园静居的理想之地。16世纪的美国就是如今房地产商宣传的现实样板。但是《花园里的机器》一书告诉我们,脆弱的花园难以抵挡工业化的大潮。美国建国之初,十个人中有八九是农民,而现在十个人中可能有一个人生活在乡村。美国已经变成了世界上社会结构最复杂,城市化、工业化程度最深的国家。几百年来,美国最杰出的文学家、艺术家和政治家都一直没有放弃对乡村神话和技术机械之间矛盾的追问。古老的理想仍然缠绕着美国人的想象。1780年,杰弗逊写作《弗吉尼亚纪事》的时候美国的独立战争还没有结束。在书中,未来的总统写道:是让我们所有的国民都来改良土地土地好呢,还是把另一半人召集起来为另一半人从事制造业和手工业好呢?……我们有土地可以耕作,因此希望永远不会看到我们的国民在工作台上忙碌着或者旋转着卷线杆。……考虑到制造业的一般作用,那就让我们的车间留在欧洲吧。不过,工业化的力量一直对美国的田园意向构成重大威胁。到了1812年,杰弗逊写道:撒旦使我们的祖先离开了伊甸园,我们的敌人则使我们告别了和平的农业国,成为好战的工业国。1840年到1860年这一时期,美国经济发展到了“起飞”的决定性阶段,田园与机械两种价值体系的冲突更深的体现在霍桑、爱默生、梭罗和麦尔维尔的作品之中。他们也试图分析和创建田园化的工业风景,把秩序、宁静与和谐赋予我们现代混乱的生活。不过结局不能令人满意,调和性的象征已经过时。而艺术家们又创造不出理想的中间风景来替代。不过创造这样的象征更应该是全社会的责任。我们到底在机器和大地之间如何安居,这个问题需要所有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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