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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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商周出版
出版日期:20061109
ISBN:9789861246505
作者:黑木瞳
页数:304页

内容概要

日本最有氣質的女星。生於福岡縣。1981年加入寶塚劇團,1985年以《化身》獲得日本影劇學院新人獎。1997年以《失樂園》獲得日本影劇學院最佳女主角獎等獎項。演過多部偶像劇與電影,2005年一月主演電影《東京鐵塔》,觀眾票房突破一百萬人次。電視劇《黃金保齡球》、《白色巨塔》、《夫婦》等戲皆受到觀眾好評。多才多藝,出版過詩集與文集《我哭泣的時候》、《已經無法再愛丈夫》等。本書是她以母親的身分,寫給女兒的心情日記。

作者简介

每當深夜結束工作回到家,看著老公和女兒沈睡的模樣,發出規律安穩的呼吸,然後我偷偷鑽進同一張床的瞬間,就是我最喜歡的時刻。
我的日常生活其實一點也不戲劇性。但是卻讓我感到心情愉悅。因為這些每天的日常生活支撐著我投入全部的身心去演出的虛構世界,對我來說兩者都是很重要的部分。女兒入睡之前的夜晚時間,丈夫能夠陪她一起度過,是女兒過了一歲半以後的事。我也從這個時候開始為女兒寫日記。
因為我希望有一天女兒要出嫁時,或是有一天我留下女兒先走一步時,能把我的話留給女兒。並不是想要對女兒說些什麼特定的話,更不是要說教,只是想記下日常生活中的片刻,把它寫成雜記或詩。不管過了多久或發生什麼事,我都希望有一天妳能夠了解到我是多麼地愛著妳。雖說是日記,但卻不是每天都寫,而是大約每隔三個月一次在深夜回到家裡時才書寫而已。即使如此,藉由累積這些書寫的文章,也可說是在累積對女兒的愛。我一邊想像著有一天女兒打開這本筆記本時的樣子,在深夜裡提筆寫著這本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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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2条)

  •     会演戏的女作家会写诗的女演员宝塚出身的演技派
  •     诗人黑木瞳由于一个偶然的机缘,在旧书摊淘得一本女诗人诗合集,书中搜罗了世界各地一些女诗人的诗,按国别排列。决定买下这本书的原因,是从目录中看到日本的黑木瞳写了三首诗,出于好奇,很快翻读了一下,诗后对作者的注解为“黑木瞳,日本当代女诗人,诗坛新秀。诗作清丽、缠绵、隽永,多反映少女在情恋中的怅惆和失落的心情,情调哀怨。”或许由于这过于一本正经的介绍,让我对这位女诗人好奇起来。当时其实并不曾将这位黑木瞳和《失乐园》的那位女主角、宝冢出身的女明星等同起来,只是想当然认为是两人巧合地同名同姓而已。后来问远在日本的朋友草草,发现这位“女诗人”正是我们在日剧和日本电影中熟悉的面孔。像许多从宝冢剧团出身的女优一样,黑木瞳或许也可称为才女:当过主持,出过唱片,演过舞台剧。通过日剧《芭蕾主妇》,可以看到她的舞艺虽不是很精,但足以应付一般人的审美要求。据说她还学过剑道。当然论到写文章方面,据说她更是“左手写诗,右手写散文”。散文写得如何没读过没法子知道,诗却越写越多,出版有诗集《长袖之秋》、《夜这青空》。黑木瞳在影视中经常扮演的角色,是情人,或者说是第三者。从《化身》到《失乐园》,到《白色巨塔》,我们已经领略到她饰演的的第三者角色的无穷魅力。日本乃至亚洲的影视圈里,甚少有人像她这样,演第三者不仅不让人恨,还让人怜与爱。同样谈不伦之恋,同样脱,换别的女演员可能从此无法翻身,她则越演越红,不能不说是她的造化。她所演的女人,多为外貌娴淑、内心情欲却波澜汹涌的女子,身份多为情人或出轨的家庭主妇。这些女人的终身职业,是男人,“念的是男人,怨的是男人,永远永远”。很明显地,她的诗句就像是这些女人的心情影印。且来看看该书收黑木瞳的三首诗,其一为《心音》:空调的声音似雨你的足音像猫夕阳西下你未来有心倾诉却无语等待对方赴约的女人纤细的感觉,描写得很传神,尤其“你的足音 / 像猫”一句,令人耳目一新,写尽幽会时捉迷藏般躲躲闪闪的感觉,或者描绘的竟是见不得光的“不伦”之恋?其二为《半夏雨》:雨的魅力在苍茫湿绿淅淅沥沥比风温柔雨丝无言听我自语空屋无君我独思念天上下着清凉的半夏雨仍是待情人赴约的心情的写照。雨既是兴,又是比,还是赋。其三为《空壳》:我是印泥你是印鉴吸尽我之血吃尽我之肉你到处活跃我成了空壳留下的是你到处可见的名字红得就像初遇时你的脸像是一二首诗所描绘的延续,此时这个女子在一场欢爱后已经被抛弃,一种悲哀和怨怼跃然纸上,实在很难不令人想起张爱玲的名句:“每个男人在他的生命中都会有两个女人,至少两个。一个是红玫瑰,一个是白玫瑰。当他娶了红玫瑰,日子久了,红玫瑰就会变成墙上的一抹蚊子血,而白玫瑰就是窗前的明月光。当他娶了白玫瑰,日子久了,白玫瑰就会变成衬衫领上的一粒饭,而红玫瑰就是胸口上的一颗朱沙痣。”红色的干了的空印泥盒不正是蚊子血的另一种说法,意象同样的鲜明而瘆人?这三首诗如果视作身为男人情人的女人内心之写照,其实也很妥贴不过。我感到好奇的是,诗的灵感和她扮演的情人角色之间,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关系?是写诗的灵感得力于她演出这些角色的经历,还是写诗时的心理揣摩丰富了她的表演?此后借助互联网,陆续读到更到她的诗,对她的诗风多少有了进一步的了解。就能读到的而言,恋爱中的女人幽微心理的刻划是她的拿手好戏。她新近的诗集《长袖之秋》中有一首《体温》如是写:将悲伤咬碎装在盘子上虽然留下眼泪的味道我把它沾在筷子上悲伤十分地光滑从筷子的间隙中落了下来不论我怎么挟,怎么挟都挟不完于是我放弃,将筷子舍弃用大拇指及小指将悲伤做成的小菜用体温溶化我的悲伤读过一段对此诗的分析,相当精彩:“‘体温’此诗利用与吃食连结的感官(此诗集中还有不少以吃食来写的篇章),咬碎与眼泪是残破感,以盘子盛装以筷子沾取,这是种无论如何丢弃不了又挟不尽的东西,无可名状地,悲伤是满满的有形还是空空的无形呢?伴随在日常的进餐(拥有)与滑落(空虚)之间,悲伤又似当事人欲拥有的,除非她将这种选择、这种挟取放弃。诗末作者将面对悲伤的方式转为不靠任何工具,以大拇指及小指,以自身以体温去做全然的融合,不是企图解决,只是去接受溶化于自我的悲伤,这是以体温,也是种企图,是以热情的、温度的自我去将悲伤当成情爱中的小小配菜,也暗示与情人身体的相偎,也多少意指向世间女子的那种痴态与勇气,比如《东京爱情故事》中的莉香一角,无论对方如何,自己终会咬紧牙关,冲过情爱迷幛,却又继续爱下去。”与诗集同名的《长袖的秋》:我将太阳撕碎做日光浴为了不让心被火烧伤我不想你以外的事情将太阳的碎片重叠将成为黑色的斑只有你不知道我雪白的肌肤将回忆的残骸用长袖的衬衫遮掩我的秋天感情像日光,既要沐浴它的光华,又要不被它灼伤,维持一种适度的体温,唯有用长袖的衬衫遮掩。这遮掩的,无非是情感的暗影,不和谐的或痛苦的碎片,像太阳中的黑点,其实也就是两人世界中的龃龉或不堪或磨人的酸楚,也许是因为爱上的是有家室的男人,也许是因为对方无法像自己爱对方一样对自己无微不至……感情生活中的这些藏藏掩掩,欲说还休,其实正是女人生命中的“苍凉”的点点滴滴,细细体味,不难发现她的悲哀。另一首《变成女人的时候》:东京就像个女人一样我马上就被骗了黑长发的皇居森林还有高鼻子的东京铁塔不知是谁买给我的戴上新宿大楼的皇冠装饰着赤坂灯饰在慢慢成为美丽女人的东京身心都不自主被牵动成为龙宫城的东京待我上了年纪也会遗忘这里的视角看似是男性的,而其体会却又非心思细密的女人所不能道。一种对人老珠黄的遥想,一种对年华即将老去的恐惧,入木三分。女人是善变的,除了外表如同东京般绚丽多变,这里指向一种物质的、带着物欲的男女之间的赠予,谁说爱情的两端不需来自对方的任何装饰与加冕?尤其是美丽如东京的女人,要宠爱她即必需让她拥有女人特权,让她身披灯饰般的珠宝,让她可以虚荣地炫耀光华,可是这样的女人、这样的东京到老了却容易被遗忘,如同龙宫城一般被遗忘,这时作者似乎暗示着这样的城市这样的繁景,在卸下青春年华之后,所剩将可能不多,也许这里可以视为作者的自省与警觉。名为《诗人》的一首则颇为诙诡有趣:我一边看着名叫诗人的猫一边写着诗跟它说话,它打盹有时紧紧捉住我的笔都不帮我感兴趣的只有吃饭的时候我不煮饭它就不会过来我一边看着叫做诗人的猫一边写着诗给它取名为诗人至少我很威风只需把诗人置换为作为作为情人的男人,这只猫置换为这个男人的女人,一种男女间有点浓得化不开的、一种轻怜蜜意便发散了出来。也许,她写诗的时候,想到的是和情人一起温存的时光,而蜷在脚边的猫,或许还是当时两人恩爱时的见证和笑谑之物。这首诗的调子轻轻软软,一种午后的女性的娇慵,一抹回忆时的温柔的笑意漾溢出来。这里的女人,是在享受被爱、男人还没变心、一切还没到不堪时候的小女人,她的日子是轻快的。作为诗人,黑木瞳不见得有多出色,但确实能写出女人独有的幽微心事,爱河中的点点滴滴酸甜苦辣。她的诗句不晦涩,很清浅,如同她的笑靥,看去总是舒适的、美丽的姿态,却也让人知道,她是一个上了年岁,有过许多情感积淀的女子,有过感情波折,然而她给人看到的是温柔、娴淑、经过修饰的风情万种。她故意不让人看到阴影,然而对于她自己,她知道季节已经秋凉。黑木瞳有夫有子,生活据说很圆满,那么,写下这些诗作的她,是现实生活中的她,还是影视角色附身的她,实在是个耐人寻味的问题。

精彩短评 (总计2条)

  •     愛的理由
  •     黑木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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