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经汉译之路》章节试读

出版日期:2016-7
ISBN:9787301265247
作者:[法]金丝燕,Dhammaratana Tampalawela

《佛经汉译之路》的笔记-第13页 - 第一章:佛經漢譯的四個階段

第11行《勝思惟梵天所問經》六卷
第14行《勝思惟梵天所問經》四卷
四卷的應該作《勝思惟梵天所問經論》。

《佛经汉译之路》的笔记-第6页 - 第一章 漢譯佛經的四個階段

13-14行:「《溫室浴洗眾僧經》」。
應作「《溫室洗浴眾僧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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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行:「《楏女耆域因緣經》」。
應作:《出三藏記集》卷2:「奈女耆域經」(CBETA, T55, no. 2145, p. 8, b1)
或見:
「柰女

《佛经汉译之路》的笔记-第14页 - 第一章:佛經漢譯的四個階段

第1行:「居晉初建的大興善寺」,「晉」字疑為「訛字」。
第7行:「法炬陀羅尼經」誤抄成「法矩陀羅幾經」。
第8行:「菩提資糧論」誤抄成「菩提資振論」。
第9行:「大方等善住意天子所問經」誤抄成「大方等善住意天子所闊經」。
我以為,此書不用掉書袋,長篇累牘抄錄了一堆經錄的記載。
更何況,抄還到處抄錯了。

《佛经汉译之路》的笔记-第28页 - 第一結集

書上稱:「公元前486年6月27日,離釋迦摩尼佛寂滅三個月,佛陀的大弟子迦葉會集一百名大羅漢憶頌佛陀講法。」
這也真神奇,佛滅紀年尚無定論,本書作者居然連月日都算了出來!
這也姑且不論,「第一結集」的人數雖有幾個講法,但是主流意見是「五百結集」,作者如果主張是一百羅漢,應列出他(她)所依據的典籍。
《一切善見律註序》卷1:「對此名為第一大合誦,雖於五百人結集犍度部之善說」(CBETA, N70, no. 36, p. 8, a5-6 // PTS. Sp. 4)
《島王統史》卷4:「彼等思惟選擇一切最勝者,〔由〕五百長老僧伽〔投票〕而決定」(CBETA, N65, no. 32, p. 23, a8-9 // PTS. Dv. 30)
《摩訶僧祇律》卷32:「五百比丘集法藏者」(CBETA, T22, no. 1425, p. 489, c26)
《根本說一切有部毘奈耶雜事》卷39:「是時大迦攝波與五百阿羅漢,至畢鉢羅巖所,既集會已告大眾曰:「汝等應知!於當來世有諸苾芻,鈍根散亂,若無攝頌,於經律論不能讀誦及以受持。是故我等宜於食前先集攝略伽他事相應者,食後可集經律及論。」」(CBETA, T24, no. 1451, p. 406, a18-23)
《彌沙塞部和醯五分律》卷30:「凡五百阿羅漢不多不少,是故名為五百集法。」(CBETA, T22, no. 1421, p. 192, a24-25)
《四分律》卷54:「集法毘尼五百人」(CBETA, T22, no. 1428, p. 966, a18)

《佛经汉译之路》的笔记-第19页 - 第一章:佛經漢譯的四個階段

第4行:「善無畏,亦名揭羅僧柯」,抄錄失實。
《宋高僧傳》卷2:「戍婆揭羅僧訶」(CBETA, T50, no. 2061, p. 714, b9)

《佛经汉译之路》的笔记-第10页 - 第一章:佛經漢譯的四個階段

7行:「縣摩持」應作「曇摩持」。

《佛经汉译之路》的笔记-第28页 - 第二章:漢巴《阿含經》結構比較

2-3行:僧肇的「《司長阿含序文》」正確應作「《長阿含經序》文」(CBETA, T55, no. 2145, p. 63, b19)。
真可謂「錯字連篇」。

《佛经汉译之路》的笔记-第8页 - 第一章:佛經漢譯的四個階段

第2行「曇摩鞞(Dharma)」,不妥、不正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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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行「道安共譯出佛經14部183卷」,不妥、不正確。
道安不該列為譯者,更不用說「譯出佛經14部183卷」了。
《眾經目錄》卷1:「十住斷結經十卷(前秦建元年竺佛念共道安譯)」(CBETA, T55, no. 2146, p. 115, a19-20)。
各本經錄,只有 T2146, T2147, T2148 三本同樣名為《眾經目錄》的經錄提到「竺佛念共道安譯」《十住斷結經》,即使如此,將《十住斷結經》列為道安所譯,也是頗有問題。

《佛经汉译之路》的笔记-第22页 - 第一章:佛經漢譯的四個階段

第17行:「漉州」應作「鄜州」。《(古今圖書集成)釋教部彙考》卷3:「鄜州」(CBETA, X77, no. 1521, p. 26, a19 // Z 2B:6, p. 172, a12 // R133, p. 343, a12)
第18行:「(法天)與与施護、天息灾各譯所带梵本佛經」,正確應作「(法天)與施護、天息災各譯所帶梵本佛經」,此處並用「與、与」兩字。
第19行:「大乘聖吉祥世陀羅尼經」應作「大乘聖吉祥持世陀羅尼經」。《大中祥符法寶錄(第3卷-第12卷)》卷3:「大乘聖吉祥持世陀羅尼經」(CBETA, A111, no. 1501, p. 679, b11)
第22行:「聖無能勝金剛火陀羅經」應作「聖無能勝金剛火陀羅尼經」。《大中祥符法寶錄(第3卷-第12卷)》卷6:「聖無能勝金剛火陀羅尼經」(CBETA, A111, no. 1501, p. 728, b6)
第23行:「大乘聖人無量壽決定光明王如來陀羅尼經」應作「大乘聖無量壽決定光明王如來陀羅尼經」。《大中祥符法寶錄(第3卷-第12卷)》卷6:「大乘聖無量壽決定光明王如來陀羅尼經」(CBETA, A111, no. 1501, p. 739, a10-11)。誤增「人」字。

《佛经汉译之路》的笔记-第8页 - 第一章:佛經漢譯的四個階段

書中第九頁明明寫了「佛陀耶舍 Buddayasas」,就有本事出現多次的「佛陀舍耶」。
第20行:鳩摩羅什翻譯了《中輪》?
應該是《中論》。

《佛经汉译之路》的笔记-第8页 - 第一章:佛經漢譯的四個階段

第4行「道安之後,龜茲國祖先為天竺的獅子國人鳩摩羅什」
這是我第一次讀到「鳩摩羅什的祖先來自獅子國」。
古代漢譯佛教文獻,「獅子國」意指「錫蘭、斯里蘭卡」,沒聽說過「獅子國」隸屬「天竺」。
拜求典故出自何處 -- 希望不是出自「蘇東坡」。

《佛经汉译之路》的笔记-第25页 - 第一章:佛經漢譯的四個階段

第1行:「薩鉢多酥里踰捺野經」應作「薩鉢多酥哩踰捺野經」(CBETA, A111, no. 1501, p. 777, b3),將「哩」字誤作「里」字。
第6行:「善樂長都經」應作「善樂長者經」(CBETA, A111, no. 1501, p. 800, a8),將「者」字誤作「都」字。
第13行:「佛說身毛喜堅經」應作「佛說身毛喜豎經」(CBETA, A112, no. 1502, p. 181, b4),將「豎」字誤作「堅」字。
第14-16行:「惟淨獨自譯經有:《大乘寶要義論》《大乘寶要義論》《佛說大乘菩薩藏正法經》」。
《大乘寶要義論》重複抄錄兩次,且經題之後即敘述「法護等奉 詔譯」(CBETA, T32, no. 1635, p. 49, c15),《佛說大乘菩薩藏正法經》經題之後即敘述「法護等奉 詔譯」(CBETA, T11, no. 316, p. 864, a22)

《佛经汉译之路》的笔记-第8页 - 第一章:佛經漢譯的四個階段

6-7行:「並選沙門僧契、僧肇等八百餘人協助譯事」
《出三藏記集》卷14:「於是興使沙門僧肇僧[18]略僧邈等八百餘人諮受什旨,更令出大品。」(CBETA, T55, no. 2145, p. 101, b19-20)
[18]略=䂮【明】。
應寫作「僧肇、僧略」不應寫作「僧契、僧肇」。

《佛经汉译之路》的笔记-第29页 - 第二章:漢巴《阿含經》結構比較

阿育王的年代較無爭議,即使書上寫「第三次結集」在「阿育王時代的公元 250年」,讀者也能原諒這個筆誤,正確應該是「公元前 250年」。
但是,問題在於本書作者採用「佛滅於公元前 486年」的主張,必須符合《一切善見律註序》的講法,也就是說,連續四代都要在高齡80歲時,收20歲的年輕弟子,授他具足戒,而此一晚年的「關門弟子」也正好是傳法弟子,有相當高程度的巧合而顯得牽強。
《善見律毘婆沙》卷1〈序品 1〉:「優波離為初,諸律師次第持,乃至第三大眾諸大德持,[9]今次第說師名字:優波離,[10]大象拘,蘇那拘,悉伽符,目揵連子帝須。」(CBETA, T24, no. 1462, p. 677, b17-20)[9]令=今【宋】【元】【明】【宮】【CB】。[10]Dāsaka, Sonaka, Siggava, Tissa Moggaliputta.。
《一切善見律註序》卷1:「如優波離、大象拘、蘇那拘、私伽婆、目犍連子帝須,此等五人是調伏者...優波離尊者...大象拘大德是其弟子。...蘇那拘大德是大象拘大德之弟子。...私伽婆大德是蘇那拘大德之弟子。...目犍連帝須大德之威德,當明白是於第三合誦」(CBETA, N70, no. 36, p. 33, a12-p. 34, a13 // PTS. Sp. 32 - PTS. Sp. 33)。
執行第三結集的目犍連帝須(BCE 327-247, 西元前 327-247年)的年代必須符合此一計算。
優波離 80歲,釋迦牟尼入滅(BCE 486, 西元前 486年),收大象拘為弟子(20歲);大象拘 80歲(BCE 426),收蘇那拘為弟子(20歲); 蘇那拘80歲(BCE 366),收私伽婆為弟子(20歲);私伽婆80歲(BCE 306),收目犍連帝須為弟子(21歲);公元前 250年目犍連帝須77歲召集第三結集,公元前 247年目犍連帝須去世,世壽80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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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頁12行又說:「佛陀不用當時的雅語,即形成於公元四世紀,根據《吠陀》、《梵書》、《奧義書》構造的梵文。」
這是一個基本的算術問題,本書主張釋迦牟尼入滅(BCE 486, 西元前 486年),其生年是(BCE 566-486),這是公元前五-六世紀,怎可能用形成於公元四世紀的梵文,就算是形成於公元前四世紀也不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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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頁16行又說:「原始佛經的寫定本在公元一世紀」,
請作者拿定主意,你是說「公元一世紀」?還是說「公元前一世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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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頁19行又說:「第一部佛經《四十二章經》為阿含經部分章節的輯錄」,
請問作者,這是引述誰的主張呢?發表此一主張的論文或書名是什麼?如果是作者「孤明先發」的創見,推論過程是什麼?此一意見是否曾經在其他地方發表過?

《佛经汉译之路》的笔记-第24页 - 第一章:佛經漢譯的四個階段

第3行:「給孤長者女得变因緣經」應作「給孤長者女得度因緣經」(CBETA, A112, no. 1501, p. 10, a12),將「度」字誤作「变」字。
第6行:「息淨因緣經」應作「息諍因緣經」(CBETA, A112, no. 1501, p. 28, b4)
,將「諍」字誤作「淨」字。
第11行:「聖八千頌般若波羅蜜多一百八名真實因義陀羅尼經」應作「聖八千頌般若波羅蜜多一百八名真實圓義陀羅尼經」(CBETA, A112, no. 1501, p. 59, b11-p. 60, a1),將「圓」字誤作「因」字。
第12行:「佛母般若波羅蜜多因集要義論」應作「佛母般若波羅蜜多圓集要義論」(CBETA, A112, no. 1501, p. 72, a10-11),將「圓」字誤作「因」字。
第13行:「佛母般若波羅蜜多園集要義釋論」應作「佛母般若波羅蜜多圓集要義釋論」(CBETA, A112, no. 1501, p. 72, b8-9),將「圓」字誤作「園」字。
第14行:「白衣金二婆羅門緣起經」應作「白衣金幢二婆羅門緣起經」(CBETA, T01, no. 10, p. 216, b14),漏失「幢」字。
作者不厭其煩地抄錄眾多經名,其實並未完整錄出全部譯經,抄錄失誤又多,看不出這樣的錄文有什麼意義。
第19行:「982年太平興國寺西處建宋代最後一個官方譯經院後」,與其說「宋代最後一個官方譯經院」,不如說「宋代第一個官方譯經院」。
第21行:「大乘莊嚴寶三經」應作「大乘莊嚴寶王經」(CBETA, A111, no. 1501, p. 684, b4),將「王」字誤作「三」字。
第23行:「《聖觀自在菩薩一百八名經》《菩提行經》」,中間遺漏了《揚聖德多羅菩薩一百八名經》(CBETA, A111, no. 1501, p. 713, b4-5)。

《佛经汉译之路》的笔记-第8页 - 第一章:佛經漢譯的四個階段

第1行:「鳩摩羅佛提的譯本《毗曇心論》」。
《阿毘曇心論》卷1:「晉太元元年僧伽提婆共惠遠於廬山譯」(CBETA, T28, no. 1550, p. 809, a6-7)。
或見:
《阿毘曇心論經》卷1:「高齊天竺三藏那連提耶舍譯」(CBETA, T28, no. 1551, p. 833, c5)。
《雜阿毘曇心論》卷1:「宋天竺三藏僧伽跋摩等譯」(CBETA, T28, no. 1552, p. 869, c6)
經錄並未記載鳩摩羅佛提曾譯過一本《毗曇心論》。

《佛经汉译之路》的笔记-第20页 - 第一章:佛經漢譯的四個階段

倒數第三行:「(不空)與鳩摩羅什、真諦、玄奘並稱中國四大譯經師」。
可是第18頁最後兩行,書上剛剛才說「他(義淨)與鳩摩羅什、真諦、玄奘並為中國為漢譯佛經四大翻譯家」。
第13頁最初兩行,也說「(真諦)與鳩摩羅什、玄奘、義淨並為中國四大譯經家」。
前後不一致。

《佛经汉译之路》的笔记-第13页 - 第一章:佛經漢譯的四個階段

第9行《土地經論》。
救命啊......
這是《十地經論》。
第9頁第7行已經正確地提到《十地經論》。

《佛经汉译之路》的笔记-第28页 - 阿含

作者稱:「道安在《四阿含暮抄序》中釋為"歸無"。法雲在《翻譯名義集》中將阿含解釋為"無比法"」。
實際上,《出三藏記集》卷9:「阿鋡暮者秦言趣無也」(CBETA, T55, no. 2145, p. 64, c4)
「鋡」字=宋、元、明藏作「含」字。
所以是「趣無」而不是「歸無」。而且《出三藏記集》稱此序為「未詳作者」,而非道安作。
「無比法」,歷來皆指「阿毘達磨」,《分別功德論》卷1:「阿毘曇者,大法也。所以言大者,四諦大慧諸法牙旗,斷諸邪見無明洪癡,故曰大法也,亦名無比法。」(CBETA, T25, no. 1507, p. 32, a15-18)。《出三藏記集》卷10:「〈舍利弗阿毘曇序第五〉釋道摽撰:『阿毘曇,秦言無比法』。」(CBETA, T55, no. 2145, p. 70, c13-14)。《大乘義章》卷1:「阿毘曇者,此方正翻名無比法。」(CBETA, T44, no. 1851, p. 468, a27-28)。《三論玄義》卷1:「阿毘曇者名無比法」(CBETA, T45, no. 1852, p. 2, b14)。《四教義》卷1:「阿毘曇,此翻云無比法。」(CBETA, T46, no. 1929, p. 721, b8)。《一切經音義》卷67:「阿毘曇(或言阿毗達磨,或云阿鼻達磨,皆梵言轉也。此譯云勝法,或言無比法」(CBETA, T54, no. 2128, p. 749, a3)。
因法雲一言,即認為「阿含」意為「無比法」,可以說是「取捨不當」。

《佛经汉译之路》的笔记-第5页 - 佛經漢譯的四個階段

21行:「僧佑《出三藏記集》」。
應作「僧祐《出三藏記集》」。

《佛经汉译之路》的笔记-第9页 - 第一章:佛經漢譯的四個階段

第一段,跋陀禪師與譯經無關,可以整段刪除。

《佛经汉译之路》的笔记-第8页 - 第一章:佛經漢譯的四個階段

8-12行:
「(長安)大石寺,公元399年,法顯和尚曾由此西行取法。...大(石)寺,亦名草堂寺」。
這是讓我大開眼界,我沒讀過、也查不出來,法顯在長安住錫哪一所寺院。
孤陋寡聞的不只是我,南京大學哲學系教授楊維中在其2004年出版的《新譯佛國記》262-263頁只寫「法顯住錫於長安」,也未能講出在長安哪一所寺院。
拜求資料出處,讓我長一點知識。

《佛经汉译之路》的笔记-第26页 - 宋代官私刻藏經有幾種版本

26頁,寫五種版本。
27頁,寫六種版本。增列了《資福藏》。

《佛经汉译之路》的笔记-第1页 - 序

〈序〉:「佛經漢語自有記載以來,第一次與印歐語系相遇而產生深刻的變化。」
這一句讀起來總覺得不對勁。
我感覺到的句意是:「有很多記載敘述佛經漢語和印歐語系接觸,這是第一次產生深刻的變化。」
或者是:「古代文獻記載了很多佛經漢語,這是第一次因為與印歐語系相遇,而造成第一次佛經漢語產生深刻的變化。」
我書讀得少,你不要騙我。
如果我是作者,我會寫成:
「因為翻譯印歐語系的文本或誦本,漢譯佛典裡的漢語起了深刻的變化。」

《佛经汉译之路》的笔记-第5页 - 佛經漢譯的四個階段

11-12行:「由孟福、張蓮子碧筆受」。
「子碧」兩字疑衍。
各經錄所載,
《出三藏記集》卷7:「河南洛陽孟福字元士。隨侍菩薩。張蓮字少安筆受。」(CBETA, T55, no. 2145, p. 48, c12-13)。
《高僧傳》卷1:「(竺佛)朔又以光和二年於雒陽出《般舟三昧》,讖為傳言,河南雒陽孟福、張蓮筆受。」(CBETA, T50, no. 2059, p. 324, b24-25)

《佛经汉译之路》的笔记-第1页 - 第一章:佛經漢譯的四個階段

「東漢至西晉為佛經初入期。重要譯者為安世高、支婁迦讖、支謙、朱士行、竺法護。」
朱士行西行求法,到于闐求得梵書胡本,遣弟子不如檀送至漢地,譯者為無叉羅、竺叔蘭,祝太玄、周玄明筆受,此為《放光般若》,詳見〈放光經記〉(CBETA, T55, no. 2145, p. 47, c10)。
《出三藏記集》並未登錄任何朱士行所譯的經典。
所以,不宜稱朱士行為譯者,更不用說「重要譯者」了。

《佛经汉译之路》的笔记-第12页 - 第一章:佛經漢譯的四個階段

16行 「佛所行贊」應作「佛所行讚」。

《佛经汉译之路》的笔记-第28页 - 釋迦

全書一再稱「釋迦摩尼佛」,讀得我心驚膽戰。
趕快回頭去搜尋《大藏經》。
不管是翻譯佛典或是中土著述,佛教門內,沒人稱「釋迦摩尼佛」,只稱「釋迦牟尼」、「釋迦牟尼佛」。
「摩尼」者,「景教」、「祆教」、「摩尼教」為唐初「三夷教」。
兩者音近,而區隔甚嚴,不相混用。

《佛经汉译之路》的笔记-第30页 - 第二章:漢巴《阿含經》結構比較

30頁9行,「曇摩難提譯出《增一阿含經》三十三卷」,
正確應作「四十一卷」。
《出三藏記集》卷9「增一阿含序」(道安作):「有外國沙門曇摩難提者。...佛念譯傳,曇嵩筆受。歲在甲申夏出,至來年春乃訖。為四十一卷。...合上下部四百七十二經。」(CBETA, T55, no. 2145, p. 64, b6-22)。
30頁「對應表」,
稱「《增一阿含經》51卷,481經」。正確應作「51卷,472經」,此外尚有一篇〈序品〉未計入經數。
表格「巴利文五經」應作「巴利文獻五尼柯耶」,
第4格「雜部藏」應作「相應部」,數目字 11 是錯的。
第5格「相應部藏」應作「增支部」,數目字 15 是錯的。

《佛经汉译之路》的笔记-第23页 - 第一章:佛經漢譯的四個階段

第3行:「烏填曩國 Udgana」應作「烏填曩國 Udyāna」
第8行:「佛頂放無垢光吸入普門觀察一切如來心陀羅尼經」應作「佛頂放無垢光明入普門觀察一切如來心陀羅尼經」(CBETA, A111, no. 1501, p. 704, b5-6);抄錄時將「光明」誤作「光吸」。
第10行:「息除中夭陀羅尼經」應作「息除中天陀羅尼經」(CBETA, A111, no. 1501, p. 707, a3),「天」字誤作「夭」字。
第11行:「大迦業問大寶積正法經」應作「大迦葉問大寶積正法經」(CBETA, A111, no. 1501, p. 718, a4),「大迦葉」誤作「大迦業」。
第17行:「一切如來說佛頂輪一百八名贊」應作「一切如來說佛頂輪王一百八名讚」(CBETA, A111, no. 1501, p. 770, b7-8),「輪」應作「輪王」,此書抄錄的譯經名稱都將「讚」字誤作「贊」字,不勝枚舉。
第19行:「帝釋岩祕密成就儀軌」應作「帝釋巖祕密成就儀軌」(CBETA, A111, no. 1501, p. 825, a4)
第21行:「大方廣未曾有經方便品」應作「大方廣未曾有經善巧方便品」(CBETA, A111, no. 1501, p. 835, a6),遺漏「善巧」兩字。
第23行:「一切如來金剛三业最大祕密大教王經」應作「一切如來金剛三業最上祕密大教王經」(CBETA, A111, no. 1501, p. 838, a4-5)。
第24行:「佛田出生三法藏般若波羅蜜多經」應作「佛母出生三法藏般若波羅蜜多經」(CBETA, A111, no. 1501, p. 844, b6-7),「佛田」應作「佛母」。

《佛经汉译之路》的笔记-第11页 - 第一章:佛經漢譯的四個階段

第2行:「礓賓」應作「罽賓」。
《出三藏記集》卷15:「罽賓沙門僧伽提婆出數經。」(CBETA, T55, no. 2145, p. 110, a19)
7-13行:
「師從佛馱」應作「師從佛馱跋陀羅」。
「積園寺」應作「枳園寺」。
「普唯經」應作「普曜經」。
「善穗優婆塞經」應作「善德優婆塞經」。
23行:
「摩河僧祇眾律」應作「摩訶僧祇律」。
《出三藏記集》卷2:「摩訶僧祇律」(CBETA, T55, no. 2145, p. 11, c27)

《佛经汉译之路》的笔记-第7页 - 第一章:佛經漢譯的四個階段

第1行:「前期的重要譯者為道安、慧遠、羅致羅什、佛陀舍耶、曇無懺、法顯、...」。
「羅致羅什」不知指誰。
「佛陀舍耶」,應作「佛陀耶舍」。
「曇無懺」,應作「曇無讖」。

《佛经汉译之路》的笔记-第10页 - 第一章:佛經漢譯的四個階段

「求那跋陀羅(394-468)為菩提達摩之師」。
禪宗史記錄菩提達摩抵漢地之後見梁武帝蕭衍,蕭衍稱帝在西元502年,此事應在其後。
西元434年 求那跋陀羅在錫蘭(師子國),西元435年到廣州,如果菩提達摩15歲在西元434年拜求那跋陀羅為師,那麼菩提達摩見梁武帝時,至少是 83 歲,雖然沒有任何記錄說明菩提達摩抵達漢地的年紀,但是似乎沒這麼老。
更何況,「求那跋陀羅(394-468)為菩提達摩之師」似乎是史料所未載。
學術著作常要求,一段史事如前人已言,應稱舉別人的記述;如果言人所未言,應標出自己所依據的文獻。
金絲燕此書令讀者有查證困難的煩惱。

《佛经汉译之路》的笔记-第18页 - 第一章:佛經漢譯的四個階段

第8行:「主持與實叉難陀、菩提流支等譯《華嚴經》八十卷」
《宋高僧傳》卷2:「南印度沙門菩提流志沙門義淨同宣梵本」(CBETA, T50, no. 2061, p. 718, c26-27)
經錄與僧傳均未記載義淨主持八十卷《華嚴經》譯事,今本題作實叉難陀譯,如有主持譯事者,應是實叉難陀。

《佛经汉译之路》的笔记-第25页 - 日稱、慈賢譯經

其實作者抄錄各種譯經並無多大意義,再加上抄錄為經詳細校勘,訛誤甚多,恐怕誤導的多,傳遞不了什麼資訊。
以日稱譯經而言,作者列《大寶積經》,除了古譯一卷本《大寶積經》之外,尚有菩提流志新譯120卷本《大寶積經》,我查無日稱翻譯《大寶積經》的資料,即使有譯,也應標出註解。
作者所列《大乘菩薩學論》,正確應作《大乘集菩薩學論》,《六趣輪回經》,正確應作《六趣輪迴經》。
以慈賢譯經而言,作者所列《大佛項陀羅尼》,正確應作《佛頂尊勝陀羅尼》;《大隋求陀羅尼經》,正確應作《大隨求陀羅尼》;所列《大摧碎陀羅尼經》,正確應作《金剛摧碎陀羅尼》;所列《如意輪蓮華心觀門儀》,正確應作《佛說如意輪蓮華心如來修行觀門儀》;所列《大教王經略示護摩儀》,正確應作《妙吉祥平等觀門大教王經略出護摩儀》;《妙吉祥平等觀身成佛儀軌》,正確應作《妙吉祥平等瑜伽祕密觀身成佛儀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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