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记忆的深渠

出版社:泼先生
出版日期:2014-1
ISBN:SH10007-519
作者:[巴拉圭]芮内·斐列

内容概要

芮内·斐列(Renée Ferrer)于1944年5月19日出生于巴拉圭的亚松森,1965年出版第一本诗集《有未填满的沟渠》,两年后,又出版诗集《没有回应的声音》。1982年出版的诗集《从记忆的深渠》,是对1932至1935年拖垮了巴拉圭和玻利维亚的大厦谷战争一次颤抖着的巡视。

作者简介

芮内的诗歌在一个受伤的过去和一个等待着我们的未来之间提出了一种连续性,像“时间港湾里”的一个挑战。诗人以其洞察事物的质朴声音,对这个挑战作出了回应。这些诗歌表达了集体的声音,它有能力克服最黑暗的灾难,无论是战争、瘟疫还是独裁。 这就是《从记忆的深渠》这本紧凑的、闪耀的诗集所做的,在实质的意义上,它是关于未来的回忆。(鲁本•巴雷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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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书评

 
 


精彩书评 (总计1条)

  •     选择它作为人生中第一个不是自娱自乐的翻译作品,有以下几个原因:1、在同题材诗歌中独具特色,能达到诗人和诗人之间、诗歌和诗歌之间、读者和诗歌之间交流的目的。2、在写诗技术上有启发性,对于同时作为业余诗人的译者来说能学到东西。3、难度中上,不算不可完成,也不算可以轻而易举出效果。符合自己不断挑战、不译完全在实力范围内的作品的习惯。特色这部诗集没有一丝一毫往常为人所熟悉的“女诗人”特色,也不用妄想在字里行间看出她本人的什么“诗人形象”。这是由题材所决定的。首先这是一部写战争的诗集,和作者本人没有直接联系,其次本诗集最初是用以参加一个诗歌比赛的,据诗人说,她不想让性别因素影响到评价,所以写得比较“纯女汉子”。拿中国的诗来对照,这大概可算作“爱国诗”,因为这部诗集是作者用来参加“大夏谷战争五十周年纪念”诗歌比赛的。大夏谷战争是国与国之间的大战,大家可以设想,如果我们国家举行一个“甲午海战XX年纪念诗歌比赛”或“抗日战争胜利XX年纪念诗歌比赛”,会搞成什么样子,又会出些什么诗。这部诗集的可贵之处,原版前言里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我只说另外两点:一是人性化,二是中立性。完完全全不提(连影射也无)政治、不提民族气节之类东西的写战争的诗,实在太稀有。在这部诗集里,一切伤害都建立在个体伤害的基础上,无论写谁都是设身处地,一切生与死都归于个体生命本身的生与死。诗歌写作我觉得这部诗集的写作整体上并不可以称“凝练”。但“凝固”是有的。那种伤口结痂时才有的凝聚力无处不在。这种特质本身就意味着:对这次战争来说,诗人这一代已经属于愈合的一代。是哪时代的人说哪时代的话,我觉得这是很重要的一点。然而还是有不少凝练的句子,正是这些句子起着画龙点睛的作用,如果说每一碗水/每一首诗会像上一段所说的那样“凝固”,那么一定是从这些句子/水滴开始凝固的。这样写的诗不会太散乱。这是一部很有气氛的诗集,但读起来一点也不觉得刻意。如何在营造气氛时没有刻意铺陈时那种一看就“傻得很”的感觉?在这部诗集中我学到的是:书写对象和层次的递进、视角的缩放和转移、排比时长短句结合,结合形态上的比喻和社会、文化范畴的比喻,具体到每个句子不拟人但整首诗的安排“拟人化”(有点螺旋形或网状,服从人的思维和感情,把读者逼成一个人性化视角中的“人”)。难点别的不说了,只想交流两点最难的:1、“de+名词”起形容作用时该怎么翻译。因为中文的“名词+的”的词义往往会变成原文中那个名词对应的形容词的词义。2、若原文中的一个名词的中文同义词会被优先理解成动词/一个动作,该怎么翻译。以上是我在翻译中遇到的两个永恒的难点。其实在这部诗集里纠缠了我几个月的,是这两点重合时的一种情况——“el brocal insondable de la ausencia”,直译为“缺席/不在场的深不可测的井口”或“缺席/不在场那深不可测的井口”。这样译的话很自然我们会以为井口缺席了什么或者那个井口有什么而缺席了。而实际上ausencia就是指死亡,井口大概可以想象为一瞬间挂掉时的那个最后的也是最大的边界。具体怎么翻译我不会。过大的歧义让我目前仍然只能把这归入“不可译”。当然,补救的办法我还是想出来一个,不过是下下之策,就是去动比喻。井口是比喻,缺席也是比喻,井口虽不太好理解,毕竟会看的人还是能去想一下,缺席则必须改掉。把ausencia的中文可能含义最大化后,因为全诗集的各个ausencia基本都有各自不同的属性,全都被我改动过原始的喻体,改成了在中文中更好理解的比喻体的近义词还要再远一些、离本体更近一些的词。这大概算翻译中比喻的重建了,考验的主要是心够不够狠。几首样诗:战争战争有没有名字不重要总会是一声恸哭和一片死寂,一次悲壮的失眠于死亡的断崖边。不详的鸟儿们将从被风刺透的骨头中饮出一股抛弃的味道,并在疼痛中开始它的逃亡之旅向着那不知满足的切口离去。荒原将成为一次凝固脉搏的避难所一次影中的骚乱,而黎明也将拥有这颗忧郁的星球钙化的悲伤。战争有没有名字或在时间里有没有地位不重要。在那片死寂的前奏中碎成块的战士总是同一人。为什么?有些问题只在半睁着眼的星星的一道闪光中被揭示,这些问题颠覆了星系们那无法靠近的闪烁。我们是赶路人,在一个被想象中的犁沟标记过的星球上。是一个照亮了愁苦的夜露的畜栏中的居民。广阔的、山那边的远方无法磨灭的坐标在时间和焦虑不停的细雨中。一股蚁木的清凉安放下我们灵魂的稠密;长出白发的、昨日的灯塔在时间的港湾里等候我们。当大地在无序的影子里散布它的破烂时黎明的鸟儿也逃散了,而一阵炎热的大雨淹没了奥秘的失眠的沟壑中的裂缝。我们想要的不是撒着残花的水洼,破晓时分燃起一群百灵鸟,简简单单,我们把瓜拉尼女人的奶水还给我们被打穿了的土地。战壕破床上打碎了一浪希望,并淹没了被捆缚的回忆。思念一边漫步一边做着伤感的工作,在它内脏昏暗的长度里催眠灰烬。夏天的那些角落里梦游者的一个住所,黎明的井中一次缄默的盛宴上的桌布,一次辗转反侧的失眠的卧室。凭借一片月光逃散的沙漠里巡视着的胆量,它遮蔽残缺的呜咽和驻扎在晨曦碎布条间的汗水。在它无名的沟渠中留下了死亡的朝圣者最后的告别;一片被遗弃的颤沼里坚持的油灯。在钟摆的沉积中,它地球般安静的乳房哺育着一个被命运俘虏的世系。敌人愤怒溶解在一条切割着朴素远方的线上。它的犄角,舒展开争斗中砍下的树枝,一边又用兴奋把风的窄巷浸湿。当光线躺下陷入恸哭之中寂静伸出的常春藤正攀爬上那些躯体。在沙漠般的阴影中大地安然入睡,被抛弃淋湿。间隔着一段失眠的距离的灼热伤口中,双眼膨胀着,而在离开时间而流动的那一瞬间里动脉截断了急促的精气。在开了口的脉搏浓密的昏厥中一颗子弹撕碎了粘稠的血液,而在遗忘的前厅里一只兄弟般的、残缺而空荡荡的手紧握着敌人。和平在渴望的干枯足迹上伏藏着的疯狂巡视着,粘附到内脏上的硝石震动着掺杂血液的景象。那一瞬间到了。和平那绝对的安静。时间无以名状的平静和风中的花雨。现在他们都没有了意识没有了苦恼,没有了曙光中蒙上阴影的希望,也没有了恐惧,或胆量。只有那些受惊的灵魂为死亡那深不可测的井口感到疼痛,那些死亡成了他们最后的童年回忆的人的离去。那行程停止了,在山谷和小道间,在战壕和日落中迷失在碎片里。在你离去那么久以后,在藏着软弱的角落里憋了那么多眼泪后,在那么多牺牲驱散无可避免的炸药包后,终于,你,达成期望,用你风中的花雨 盖上战争的莽原。感谢芬雷细心的校对和修改!

精彩短评 (总计2条)

  •     懂得战争
  •     泼先生诗歌对照计划,小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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