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十书

出版社:成都古籍书店
出版日期:1996
ISBN:9789570136906
作者:刘咸炘
页数:2617页

内容概要

刘咸炘,字铿泉,四川双流人。家世业儒,誉流蜀中。其曾祖父刘汝钦,字敬五,精研易学,内外交修;祖父刘枘文,字子维,为蜀人所敬重。清光绪丙申年铿泉先生生于成都祖宅。受家学薰陶,也最为聪明;五岁能与文章,九岁自学,日读数下册,习古文,读四史晓然于治学方法与著书行列,遂终身私涉章氏。从此,每读书必考源流,初作札记后作论文。然后渐成专著。曾任熟师十年,育才无数。后任敬业学院哲学系主任,成都大学教授,深受学生爱戴。

作者简介

此书,乃英年矢逝的天才学者刘铿泉先生 的重要遗著,中其所撰哲学纲旨、诸子学、史志学、文艺学及其他名著之总集。藉以一生所学精思。明统知类,志在由自博大。以合御分之微旨.
《推十书》是英年早逝的天才学者刘咸炘,字鉴泉先生(成都双流人)之重要遗著,《推十书》内容涉猎面广且深。包括经、史、子、集、旁及西学。刘先生20岁开始著述,到36岁归道山的16年内,其著作已雕版印刷及石印、排印计36种。按其自订类目分别编为: 甲、纲旨;乙、知言(子学);丙、论世(史学);丁、校雠;戊、文学;己、授徒书;庚、祝史学;辛、杂作;壬、札记。共九类。其它杂著总集,都二百三十一种,四百七十五卷. 《推十书》内容涉猎宽,学术价值高,于中国古代文学、历史、哲学、校雠、版本、目录、民俗、宗教、方志学、文字学、语言学、佛学、道学的研究均极有建树。尤精于史学,校雠学。上海图书馆编入《中国丛书综录》内《推十书》的子目仅12种,尚缺57种。现已影印出版其中的65种。
1926年—1937年间陆续刊行其著述六十九种,总名《推十书》。
所谓“推十”是刘咸炘先生书斋的名称。兹将《推十书》主要部分分述于下:
总絮纲旨的有《两纪》、《中书》。
辨天人之微,析中西之异的有《内书》、《外书》,《左书》知言,如《孟子章类》、《子疏》、《学变图赞》、《诵老私记》、《庄子释滞》、《吕氏春秋发微》都属此类,这是先生研究诸子学的著作;
《右书》论世,如《太史公书知意》、《后汉书知意》、《三国志知意》、《史学述林》、《学史散篇》、《繙史记》、《蜀诵》、《先河录》都属此类,这是先生的史学著作。
关于校雠目录之学,则有《续校雠通义》、《目录学》、《校雠述林》、《校雠丛录》、《内楼检书记》、《旧书录》、《旧书别录》等,
关于文学的著作,则有《文心雕龙阐说》、《诵文选记》、《文学述林》、《文式》、《文说林》、《言学三举》、《子篇撰要》、《古文要删》,《文篇约品》、《简摩集》、《理文百一录》、《诗评综》、《诗本教》、《诗人表》、《一饱集》、《从吾集》、《风骨集》、《风骨续集》、《三秀集》、《三真集》、《长短言读》、《词学肄言》、《读曲录》等;
书法专著有《弄翰馀渖》;论说治学门径的著作有《学略》、《浅书》、《书原》、《论学韵语》、《治记绪论》、《治史绪论》等。以上所列书籍,尤其是文学选集,多为排印、油印本,没有刻入《推十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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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文化巨著《推十書》的作者劉咸炘劉伯穀 朱炳先一劉咸炘,字鑒泉,別號宥齋。清光緒丙申年(1896)11月29日出生於成都純化街“儒林第”祖宅。祖父劉沅,字止唐,父親梖文,字子維,均爲蜀中知名學者。劉咸炘五六歲時,先後從兄咸滎和父親學習。9歲時,更加篤學好問,每天讀書達數十冊。1914年,他18歲,其父卒。乃就從兄劉咸焌受業,開始研究古文的格調並詳細研究班固的《漢書》,隨後又研讀章實齋的《文史通義》,於是更知道著述體例綜合的原則。22歲時,寫成《漢書知意》四卷。是書於昔人譏評班固之語,糾辨甚詳,發明《漢書》的義例甚有創見,這是他史學評論的開始。後來,《太史公書知意》、《後漢書知意》、《三國志知意》三部書,都是照此書體例寫成的。1918年後,任尚友書塾塾師。尚友書塾是劉咸焌創辦的,成立於1918年,前身爲明德書塾,地址在純化街延慶寺內,是解放前成都最有名的書塾。當時,劉咸焌任塾長。教學課程和書塾章程則完全由劉咸炘制定,分幼學、少學兩個班,學生數百人。又設有研究班,從少學中攷取成績優異者肄業。從開辦到1932年先生逝世,此15年爲蓬勃發展時期,有《尚友書塾學報》刊行,造就不少國學人材。二先生的讀書方法可分爲三個階段。初作劄記零條,15歲時讀《文心雕龍》才大膽作劄記,20歲前所讀的書,都有劄記。每閱一部書,即置一劄記本,寫心得於上,或者在書眉上用朱、墨筆加校語、評語、批語、識語,短的幾個字,多的到數百字。他遺留的中西藏書有23000多冊,現藏四川省圖書館。每冊書中的書眉、副頁上都有批注。任尚友書塾塾師後,遍翻我國經、史、子、集四部的主要書籍,旁及歐美的譯本,閱讀勤奮,識見銳敏,綜貫會通,寫下精辟的論文,繼乃會集成專書。如《中書》、《左書》、《內書》、《外書》、《右書》就是這樣寫成定編的。他曾說:“我現在的著作,還很粗率,將來尚需按學之系統,刪繁就簡,納支入幹,化數小種爲大種”,不幸他早逝,這個志願沒有完成。他在30歲時,寫了一篇《宥齋自述》,文中說:“吾之學,《論語》所謂學文也。學文者,知之學也,所知者,事物之理也。所從出者,家學祖攷槐軒先生,私淑章實齋先生也。槐軒言道,實齋言器;槐軒之言,總於辨先天與後天;實齋之言,總於辨統與類。凡事物之理,無過同與異,知者,知此而已。先天與統同也,後天與類異也。槐軒明先天而略於後天,實齋不知先天,雖亦言統,止明類而已。又止詳文史之本體,而略文史之所載,所載廣矣,皆人事之異也。吾所究即在此。故槐軒言同,吾言異;槐軒言一,吾言兩;槐軒言先天,吾言後天;槐軒言本,吾言末而已。實齋名此曰‘史學’,吾則名之曰‘人事學’。其範圍詳於《一事論》中,而最重者爲遺傳、土風、時風,要之爲氣質與風俗而已。”這段文章敘述他的學術宗旨,簡要明白。先生治學,先從校讎目錄學入手,着重“辨章學術,攷鏡源流”。他說:“原理方法,得之章先生實齋,首以六藝統群書,以道統學,以公統私。其識之廣大圓通,皆從浙東學術而來。所謂校讎者,乃一學術方法之名稱,以此二字代表讀書辨體知類之法而已。”他留心於史學的研究,擴充章實齋“六經皆史”的論點,深入發揮。他說:“吾之學,其對象一言以蔽之,曰史。此學以明事理爲目的,觀事理必於史。所謂史,不僅指紀傳、編年各史,經書亦包括在內。子之言理,亦從史出,周秦諸子,無非史學而已。橫說則謂之社會科學,縱說則謂之史學,質說、括說則謂之人事學。”又說:“能知《尚書》、《春秋》、紀傳三者嬗變之故,即可窺史迹之變化交互。必有變化交互之史,乃能文如其事,而史之良者,尤在能推見至隱,原始察終。後世史家重朝政而輕民風,詳實事而略大勢,史識所以狹也。”他對地方志特別重視,認爲地方志有自己的精神、體例,與國史不同。他說:“一代有一代之時風,一方有一方之土俗,一縱一橫,各具面目,史志之作,所以明此也。國史紀注之上,更有撰述,撰述之上,更有貫通之識,爲文之主而存於文外。自章先生出而撰述之道大明,貫通之識,亦有端緒,惟方法則粗有記注之法。章先生所撰,誠撰述矣,而貫通之識,仍未之見。”爲了實踐他的論點,於是寫了一部《蜀誦》,用政事、土俗貫通立論,敘述四川地方史古今變遷的大勢。他這種識見,比章實齋更進一步。他對先秦諸子的研究,別具卓識,推崇孔丘、孟軻,認爲孔、孟的根源是老聃,老聃爲孔子所師。他衡量諸子學說,用儒家的“用中”,道家的“觀變”,評定諸子的純正與駁雜。他說:“諸子之學有二類,一曰人道,二曰群理。人道論爲人之本而究及宇宙,群理則止及治群之術而泛及政事。如道家、儒家皆主人道,而墨瞿、商鞅則惟及群理。”他喜歡評論文學,主張寫文章要先有內容,然後講求形式。他所處的時代在本世紀初到30年代,當時寫古文的人,多承清末文士的習慣與風格,摹仿唐宋八家或者高談漢、魏、南北朝八代的文體,寫作文章,俗調庸腔,淺陋已甚,文字的用途日趨狹隘,於是他寫了一篇《辭派圖說》來批評這種風尚。文中說:“文集盛於東漢。東漢作者皆工詞賦,承子政(劉向)之法而加枚(臯)、鄒(陽)、東方(朔)、司馬(相如)之辭采,施之諸文,乃成東漢之體。剪裁齊整,下開魏、晉、齊、梁,藝盛辭濃、文質彬彬。遠祖荀(卿)、屈(原),近稱子政,大家如班(固)、蔡(邕)、曹(植)、陸(機),所謂不分駢散之古文也。能擇數家而熟玩之,即可俯視一切。然必先具子、史之識乃能探文辭之妙”。更值得提出的,就是他對白話文評價。1919年“五四”運動興起後,提倡寫白話文,當時復古守舊的人,皆持反對意見。先生認爲這些意見是錯誤的,於是寫《白話文平議》來糾正,1924年,先生還用白話文寫著作,如短篇故事《瞽叟殺人》、《孟子齊宣王章說話》、宣講本《該吃陳飯》、白話翻譯《夢溪筆談•杜五郎》等及其他白話文,集成一冊,名《說好話》。可惜這些文章後來散失,沒有刊行。他論詩的主要著作有《詩系》7篇,敘例說:“鍾氏《詩品》,根據《詩》、《騷》,扢揚文質。探源循《七略》之法,立統以三系(小雅、國風、楚辭)爲歸。觀其力杜險俗,舉鮑照爲濫觴;高標極界,附阮籍於小雅,豈徒以評品片言取稱雋永哉!宋世既疑其義駁,明人徒取其詞工,會稽章實齋獨稱爲有本之學,而不解其說,但付闕如。學士雖或征引,徒資談助,無能識其旨歸,得其條理,蓋詩道之湮久矣!蒙竊不自揆,發明三系之說,立以爲統,和合顧寧人、張翰風、王而農三家之說,窮源竟委,上起於漢,下斷於唐,宋以後雖略,不無偏畸,但所標大旨,則仍相同。”可見他的主張,是強調詩要有內容,不專尚詞藻的。他又寫了一本《詩初學》,序中說“詩以言志,唐以來之詩,十九皆非真詩,故詩不可輕作;詩以陶情,故詩不可不讀;勞者有歌,苟無以範其情,恐漸流於邪僻,故詩不可不學。不輕作乃可作。有蒙求問我下手之階,則無以應也。前歲撰《詩系》成,於故紙中撿得大父手書曰:‘古詩甚多,難以盡讀,將古詩十九首緩緩讀完,復選白樂天等淺顯古詩與讀,便令其學作可也’。私幸主張宗風,不背先訓,因復本此意,選錄一目,以授初學”。這是他教初學入門的好辦法,對青年是有用的。他又善書法,15歲時就以方法教人,尤精篆書與隸書。他寫了一本論書法的專著《弄翰餘瀋》,提出“華夏藝術,書畫並重,而書之變化尤多”。“書之多變詩文同,故其派別風勢亦可以論詩文者論之”。慨歎“畫學有史,而書學無史,畫科盛行,而書科不盛”。主張寫書法史。書中對包慎伯的《藝舟雙楫》,康有爲的《廣藝舟雙楫》,葉鞠裳和翁潭溪的尊尚唐碑,皆提出糾正與補充意見。對大篆、小篆、分書、隸書、真書、草書、行書的發展變化,都有精辟的論述。並且對歷代書法家如魏晉的鍾繇、衛恒、王羲之,唐代的顔真卿、歐陽詢、褚遂良、虞世南、柳公權,宋代的蘇軾、黃庭堅、米芾、蔡襄,元明的趙孟頫、董其昌、文衡山,清代的鄧完白、何子貞、伊墨卿、包世臣、王文治、劉石庵等,以及近代的吳昌碩也有評論,不主張一家之言,詳論各家的得失。提出“凡文字一代自有一代之風氣,舉全風氣而論高下,則此代有不如彼代者。而一風氣中亦自有高下,高風氣中之下者,或不如下風氣中之高者。此風氣與彼風氣之高下,未易確定。若各風氣中之高者,則可以普遍之價值定之,此論藝術者之所同也。漢賦、唐詩、宋調、元曲,固無由比較高下。即同一詩也,必謂六朝詩勝唐、唐詩勝宋,亦已非通確之論。即使通確,六朝亦自有惡詩,舉六朝惡詩以加諸唐佳作之上,豈爲通耶?論詩文者多蔽於是,論書亦然”,他這種見解,是很卓絕的。三先生著述很多,計已成書的共235部,475卷,總名《推十書》。已刻印的有十之七八,其餘的手稿,有些散失了,有些現存於四川省圖書館。“推十”是先生書齋的名稱。茲將《推十書》主要部分分述於下:總絜綱旨的有《兩紀》、《中書》。辨天人之微,析中西之異的有《內書》、《外書》;《左書》知言,如《孟子章類》、《子疏》、《學變圖贊》、《誦老私記》、《莊子釋滯》、《呂氏春秋發微》都屬此類,這是先生研究諸子學的著作;《右書》論世,如《太史公書知意》、《後漢書知意》、《三國志知意》、《史學述林》、《學史散篇》、《繙史記》、《蜀誦》、《先河錄》都屬此類,這是先生的史學著作。關於校讎目錄之學,則有《續校讎通義》、《目錄學》、《校讎述林》、《校讎叢錄》、《內樓檢書記》、《舊書錄》、《舊書別錄》等;關於文學的著作,則有《文心雕龍闡說》、《誦文選記》、《文學述林》、《文式》、《文說林》、《言學三舉》、《子篇撰要》、《古文要刪》、《文篇約品》、《簡摩集》、《理文百一錄》、《詩評綜》、《詩本教》、《詩人表》、《一飽集》、《從吾集》、《風骨集》、《風骨續集》、《三秀集》、《三真集》、《長短言讀》、《詞學肄言》、《讀曲錄》等;書法專著有《弄翰餘瀋》;論說治學門徑的著作有《學略》、《淺書》、《書原》、《論學韻語》、《治記緒論》、《治史緒論》等。以上所列書籍,尤其是文學選集,多爲排印、油印本,沒有刻入《推十書》中。先生著書,本着章實齋“言公”的宗旨,凡主張一個義理,前人已經說過的,必定把原文引在前面,不足之處就發揮引申或者加以補充。所以他的識見是精核宏通,出人意表,自抒心得,資深積厚。讀他的書,如進入深山採礦,潛泳海底求珠,使人尋繹不盡。他曾向門徒說:“有人問我的學問是什麽內容,我說可以附列在儒、道兩家的後面。”又說:我不過是“骨董行中識貨人”罷了。與他同時的國內有名學者,如浙江張孟劬,也是研究章實齋的,見到先生的著作後稱讚說:“目光四射,如珠走盤,自成一家。”广西梁漱溟曾對人說:“余至成都,唯欲至諸葛武侯祠堂及鑒泉先生讀書處。”並把先生《內書•動與植》這篇文章轉載入《中國民族自救運動最後覺悟》中,作爲附錄。修水陳寅恪在抗日戰爭時期來成都華西大學講學,到處搜訪購買先生的著作,認爲先生是四川最有識見的學者。鹽亭蒙文通和先生私交最篤,隨時過從,研究學問,曾經慫恿先生重修宋史。蒙在《四川方志序》中評論先生說:“其識已駸駸度驊騮前,爲一代之雄,數百年來一人而已。”江津吳芳吉對先生極爲敬佩,書信往來,討論文學詩歌,自稱“半友生半私淑之弟”。華陽林思進曾在《劉豫波先生家傳》中說:“獨惜君從弟鑒泉年未四十,所著書數百卷,其於校讎攷訂之學,精核微至者,殆不可朽。”華陽李劼人挽先生的聯語有“實齋著述有傳人”之語。華陽龐石帚挽先生的詩說:“不分淡交得真概,知君恨晚十年游。”先生從兄劉咸滎挽聯說:“半生心血百城書。”1924年先生編寫《蜀誦》定稿後,送請四川省通志館館長宋芸子(育仁)先生閱讀。宋先生看後,大爲贊揚,即將稿本交通志館全體人員傳觀,以此爲楷模撰擬《四川通志》。解放後出版的史學及目錄學著作引用先生的論點或書目很多,茲不一一列舉。1982年日本學者曾到四川省圖書館查閱先生的著作。繼後,西德的學者也托人到圖書館查詢。由此可見,先生的學術已産生了世界性影響。四劉咸炘先生對人謙和,無半點驕矜的氣味;與人討論學問時,亦不宥於門戶之見。他一生研究學問,不喜仕途奔競。北伐勝利後,吳佩孚失敗逃至四川,企圖東山再起,積極網羅人材。曾經函擬親至先生家門造訪候教。先生婉言推卻,只約在草堂寺一晤。晤談中,只談學術問題,不涉政治。結果吳只贈送親書對聯一副,摺扇一柄,始終沒有談及政事。1930年,川督劉湘曾約先生出任二十一軍軍部秘書長,他亦婉言謝絕。可見先生的志趣是不同於流俗的。先生自1926年到1932年逝世前,先後任敬業學院哲學系主任及成都大學、四川大學教授。這些學校的師生都敬佩他的學問。他講課時,聽講的人很多,教室坐滿了,門窗以外還圍立幾層人傾聽。現在有聽過他講課的人,還津津有味地敘述當時的盛況呢!先生教誨學生循循善誘,誨人不倦,歎惜人才難得。先生主講尚友書塾時,有許多大學的學生要求到塾內聽課,他特爲這批人在星期天講課,稱爲“塾外生”。學生中凡有成績的,不論大小,他都要加以獎勵。資質下等的,他更是盡心誘掖,耐心扶持,希望得到長進。在尚友書塾讀書的學生,凡家境貧寒,無力就學者,都免繳學費,並供給伙食,不使廢學。先生還曾爲使學生能深造有成,籌集經費,就書塾設研究班,按季發助學金,以贍膏火。開辦時,招攷了12名學生,計劃作爲重修宋史的助手,並已經着手收集資料,組織班子,寫了一些有關宋史的論文(收入《右書》中,最重要的是《重修宋史述意》),不幸他大業未成就去世了。先生平時含默寡言,少與人爭論,遇學術界知交,則清談娓娓不絕於口。喜歡望月飲酒,每當月白風清的夜晚,購買幹果酒脯在塾中和學生一邊看月,一邊討論學問,上下古今,暢談暢飲,直到深夜。先生在1930年以前沒有離開成都。到1931年至1932年,兩年之中,始游青城,再游峨眉,並在1932年夏天,游劍門,登豆圌山,都有游記和詩歌。他喜愛劍門的雄險,用易經坤卦“直、方、大”爲劍門關題詞。先生游劍門時,受了暑熱,回成都後就染了病,不到一個月,於1932年8月9日不幸咯血而逝,年僅36歲。葬雙流蘇碼頭蔣家店祖塋。親友生徒,莫不歎惋。————原載《四川近現代文化人物》,四川省文史館、四川省政協文史資料研究委員會編,四川人民出版社1989年出版。
  •     推十书《推十书》是英年早逝的天才学者双江刘咸炘鉴泉先生之重要遗著,《推十书》内容涉猎面广且深。包括经、史、子、集、旁及西学。先生二十岁开始著述,到三十六岁归道山的十六年内,其著作已雕版印刷及石印、排印计三十六种。按其自订类目分别编为:甲、纲旨;中书二卷十篇。左书五卷二十三篇。右书十卷三十九篇。内书七卷五十篇。外书四卷八篇。两纪一卷。文史通义识语三卷三篇。先河录二卷三十五篇。乙、知言;孟子文章类六篇。概闻录一卷四篇。子疏定本二卷十四篇。学变图赞一卷。旧书别录八卷七十九篇。诵老私记一卷。庄子释滞一卷。庄子释滞补一卷。吕氏春秋发微一卷。荀子正名篇诂释补正一卷。礼记温知录一卷。不熟录一卷。丙、论世;太史公书知意六卷。汉书知意一卷。后汉书知意一卷。三国志知意一卷。史学述林五卷二十五篇。君子录六卷。丁、校雠;续校雠通义二卷十七篇。校雠述林四卷十三篇。目录学二卷十四篇。推十书类录一卷。戊、文学;文学述林四卷二十二篇。言学三举三卷二十八篇。史流百一抄一卷。骈文省抄三卷三篇。幼学读文目一卷。风骨集四卷。风骨续集一卷。风骨集评一卷。风骨续集评一卷。推十文四卷一百五十八篇。推十诗二卷。己、授徒书;学略二卷八篇。书原一卷。书原答问一卷。论学韵语一卷。浅书一卷浅书续录二卷。修德简说一卷。治记绪论一卷。治史绪论一卷。历史目录学教本一卷。双声叠韵便俗表说一卷。文谱注原一卷。豚翁苦口一卷。庚、祝史学;辛、杂作;壬、札记。共九类。其它杂著总集,都二百三十一种,一千一百六九篇,四百七十五卷. 《推十书》内容涉猎宽,学术价值高,于中国古代文学、历史、哲学、校雠、版本、目录、民俗、宗教、方志学、文字学、语言学、佛学、道学的研究均极有建树。尤精于史学,校雠学。上海图书馆编入《中国丛书综录》内《推十书》的子目仅十二种,尚缺五十七种。一九九六年成都古籍书店影印出版其中的六十五种。 一九二六年至一九三七年间陆续刊行其著述六十九种,总名《推十书》。 刘咸炘1896—1932,字鉴泉,别号宥斋。清光绪丙申年1896年11月29日出生于成都纯化街“儒林第”祖宅。其曾祖父刘汝钦,字敬五,精研易学,内外交修;祖父刘沅字止唐.深究儒学及先秦诸子.为四川一代儒宗.父刘枘文,字子维,一时俊杰.为蜀人所敬重。先生受家学薰陶,最为聪明;五岁能与文章,九岁自学,日读数下册,习古文,读四史晓然于治学方法与著书行列,遂终身私涉会稽章实斋。从此,每读书必考源流,初作札记后作论文。然后渐成专著。曾任熟师十年,育才无数。后任敬业学院哲学系主任,成都大学教授,四川大学教授.锦泓听杜道生夫子讲刘鉴泉先生受聘四川大学主讲经学.开课不久就去世了 深受学生爱戴。修水陳寅恪先生抗日時于成都講學,四處求訪先生著作,謂刘為當時四川最有成就之學者。梁漱溟先生稱:“余至成都唯欲至武侯祠及鑑泉先生讀書處。”蒙文通先生更評其學云:“其識已駸駸度驊騮前,為一代之雄,數百年來一人而已!”四川方志序  所谓“推十”是刘咸炘先生书斋的名称。兹将《推十书》主要部分分述于下:总絮纲旨的有《两纪》、《中书》。  辨天人之微,析中西之异的有《内书》、《外书》,《左书》知言,如《孟子章类》、《子疏》、《学变图赞》、《诵老私记》、《庄子释滞》、《吕氏春秋发微》都属此类,这是先生研究诸子学的著作; 《右书》论世,如《太史公书知意》、《后汉书知意》、《三国志知意》、《史学述林》、《学史散篇》、《繙史记》、《蜀诵》、《先河录》都属此类,这是先生的史学著作。  关于校雠目录之学,则有《续校雠通义》、《目录学》、《校雠述林》、《校雠丛录》、《内楼检书记》、《旧书录》、《旧书别录》等,  关于文学的著作,则有《文心雕龙阐说》、《诵文选记》、《文学述林》、《文式》、《文说林》、《言学三举》、《子篇撰要》、《古文要删》,《文篇约品》、《简摩集》、《理文百一录》、《诗评综》、《诗本教》、《诗人表》、《一饱集》、《从吾集》、《风骨集》、《风骨续集》、《三秀集》、《三真集》、《长短言读》、《词学肄言》、《读曲录》等;  书法专著有《弄翰馀渖》;  论说治学门径的著作有《学略》、《浅书》、《书原》、《论学韵语》、《治记绪论》、《治史绪论》等。以上所列书籍,尤其是文学选集,多为排印、油印本,没有刻入《推十书》中。唯影印本模糊不清,阅读困难,近年有广西师大出版社拟定推出《刘咸炘先生著作选刊》整理本。就《推十书》所收六十五种一百五十一卷约计,已达二百七十万言,与刘师培先生遗著《刘申叔遗书》篇幅相垒。观其内容,举凡经史子集,内圣外王,人心道心,世风学术,宏观微观,无所不包。以传统四部观之:经部有《易易论》《周官王制论》《礼记温知录》《儒行本义》《中庸述义》《礼运隐义》《春秋平论》诸篇。虽无专书,却语多警策。史部有《太史公书知意》《汉书知意》《后汉书知意》《三国志知意》等九卷,或辨析史传,独下己意;或引录成说,间予按断。另有《史学述林》二十五篇,对于史题史目、合传分传,纪传编年之体例,记注实录之史源,条分缕析,各归于当。子部成篇虽仅《诵老私记》《庄子释滞》《荀子正名篇诂释补正》《吕氏春秋发微》数篇,然皆极精微。而《子疏定本》高屋建瓴,阐述研治诸子应分为考校、专究、通论三步。指出明以前人疏于前二步,故流于粗疏;清以还只作考校,故失于局狭;清末民初始作专究,却误于尚异。料简旧说之后,独出机杼,将先秦两汉数十家学说之源流传承作了精辟的评述。集部除自己诗文集外,尚有《骈文省钞》《风骨集评》《风骨续集评》,其《文学述林》四卷二十二篇,可以补正、开拓文学史各领域的研究。即《谜考》一篇,考索物谜、字谜各类谜语的起源,足以启示后世应该将它纳入文学史的研究范围。至于《右书》中的《汉后唐前学系考》《魏晋名士论》《唐士风论》《南宋学风考》《宋太学事辑》《宋元明实学论》《明末三风略考》诸篇,完全是当今撰述学术史之重要节目,而他在八十年前就已经有了系统的规划撰述。《推十书》包罗万象,其中的学术火花触目闪烁,许多真知灼见与同时代和后世学者或不谋而合,先后辉映;或蜀山鸿宝,为人所遗。这里拈出几则,以备撰写学术史者取资。摘自国学论坛http://bbs.gxsd.com.cn/viewthread.php?tid=110092

精彩短评 (总计2条)

  •     校雠学神作
  •     每每覽及,恨天之妒先生太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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