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天大战》书评

杰曼诺《摩天大战》

大人们经常会这么教育孩子：“你不要总和别人比，不能看到什么都想要。”但是孩子们也会委屈地问自己：“为什么不能要呢？其他小朋友都有的东西我为什么就不能有呢？”欲望在孩子身体里，这只不过是最初的萌芽而已。而大人的世界，欲望的形式却是千变万化，有增无减：想要薪资高的工作，想吃大餐，想和大款谈恋爱，想要大房子……“想要”的东西层层堆砌，无限延伸，犹如我们城市中飞速而起的摩天楼群，不断填满绿色的呼吸空间。攀比、竞争、嫉妒都来自于“人性之欲望”，该如何吸引孩子去了解这个人类的共性话题，《摩天大战》一书真可以算是巧妙中的精湛之笔。单从故事的讲述方式上，《摩天大战》就凸显了它的独特之处。书中没有大段的情节描述，没有人物的心理描写，而是采用了最简洁的“对白批注”方式，介绍了故事中所有的“参与者”。这种直白的方式非常符合孩子的思维习惯，你只要告诉他们“这个东西是什么，这个人是谁”，他们就能用天马行空的想象力去感受整个故事。故事一开始，左边书页与右边书页的内容几乎一样：外观相似的房子，一辆跑车，一棵盆栽。但这个平静而简单的画面接下来马上因为欲望而躁动起来。两栋风格迥异的豪华大楼不断升高，空白的地方不断被填满。一方面你会惊叹于这些建筑的怪异和奇特，另一方面你也会因两位邻居无止尽的攀比而感到滑稽和可笑。孩子们呢，更多地会被这本书的奇特形式而吸引：独特的超长开本设计从一开始就能勾起他们的好奇心。因为书的每一页都在前一页的基础上增加楼房细节，所以翻书的时候就像在看一部动态的建筑电影，惊喜连连不断。孩子们一定会急着问：“接着呢，接着会发生什么呢？”http://wb.sznews.com/html/2014-06/15/content_2908047.htm深圳晚报推荐

孩子和大人的战争

孩子常常是矮而小的，大人是高而壮的。孩子往往是懵懵懂懂，喜怒哀乐全写在脸上，而大人则是精明睿智，谦恭有加。孩子往往是想了就去做，耗时费工却可能无所收获，而大人则是深思熟虑，目标明确，一击即中。于是结论是孩子大多是无知的，大人是有知的。当然这是站在大人的立场上来看的，按照这个逻辑走下去，似乎就是一则可以成为社会潜规则的原理。于是大人获得了管束孩子的全权特权，和孩子的战争也就”擦枪走火“。但是如果加一个前提条件呢，事情是不是会变得有趣而不同，这个前提条件是”越有知越无知"。爱因斯坦曾如此描绘有知与无知的关系：划一个圈，一个人所知道的东西是圈子的里面，无知的东西是圈子的外面；知道的东西越多，圈子越大，圈子的外沿也就越长，也就是说，一个人知道得越多，他所知道的无知也就越多。于是事情变得有趣起来，评论权在每个人手上……在这本书里我看到了这样一场战争的外延。前提是买回来这本书后大人多半会珍藏这本书，不乱涂乱画。而小孩则多半会挥毫泼墨，涂抹一番。而这两者的差别就像大人和孩子的世界的差别一样。大人的世界往往像线构成的城堡一样，单一色调的，规则而整洁，可是却显得索然无趣，实质上脆弱不堪。孩子的世界往往是面构成的彩虹。云朵，缤纷多彩，混乱却温暖，实质上顽强坚韧。大人们需要不停的加盖和坚固城堡才能保持这种坚硬的城堡的形象，孩子们却仅仅需要几笔就能呵护内心的纯粹。于是结局显而易见，城堡的坍塌是必然的，不管是一个人的，还是两个人的，或者是多个人的，因为一开始，就输在了自己的标签上，标签上写着"大人"。所以为了扭转这种颓势，大人就用一系列的框架约束着孩子。于是孩子和大人的战争激烈而热闹，但是却又平静而悄无声息。我想大人和孩子的战争没有哪一方能全身而退，宣称自己是最后的胜利者。当然事情并不是这么糟糕，每个大人的内心都有着孩童的印记和对于美好的追求和向往，每个孩子的内心也都有着一直守护美好的信念。虽然历史在行进，世界在变化，但是这些却不曾改变。所以大人和孩子的战争也从来不是无法调停。或许大人和孩子可以通过书、通过艺术这种媒介，去一起携手寻找爱，寻找希望，寻找真诚，直至寻找到存在的意义和生命的真谛。希望每一个在阅读这本书的孩子身边都有陪伴他的家长，也希望每一个在阅读这本书的家长身边都有陪伴他的孩子，希望这并不仅仅是一个关于欲望的故事，更是一个关于爱，关于和谐的故事。

我们不能什么都想要

《华尔街之狼》电影热播的时候，我看了电影也看了小说，觉得小说比电影更深刻。电影隐去了男主角的犹太人身份，简化为一个屌丝靠着聪明和胆量钻法律空子玩转华尔街的故事，凸显了华尔街的残酷和成功者的纸醉金迷。但是原著小说是作者的自传，他特别强调了自己的犹太人身份，他不断回忆孩童时代受穷的日子，不被父母肯定和疼爱，为了得到钱，为了得到女生的眷顾，他开始拼命赚钱，他渴望用财富来弥补心中那个永远也填不满的欲望黑洞。最终黄粱一梦，牢狱之灾终于让他清醒。看到《摩天大战》的时候情不自禁就联想到了《华尔街之狼》，同样是讲攀比和欲望。虽然这是一部儿童绘本，但是我相信好的儿童故事一定是大人、孩子都能看懂并且从中受益的。从设计上来说，这本书超越了杰曼诺、阿贝婷以往合作的书，打破了儿童绘本方方正正的篇幅局限，用了加长尺寸，大小很像一个竖起来的键盘。色彩和画风上，也不同于其他艳丽的儿童书，而是采用黑白线条，简洁明快，又突出细节，虽然重点是在画大楼，人物的表情也有细腻的捕捉，某些造型让我想起了卜劳恩的《父与子》。翻开书，对开的偶数页和单数页分别画着大阿古和小威利的两所房子，这样方便对照。原本，他们住的是同样高度、格局相仿的两所房子，连门口的植物、汽车都一样，但是欲望一天天膨胀，攀比一天胜似一天，大阿古家有了黄金门，小威利家便有了镶钻大理石柱；大阿古家请来了参议院，小威利家便呼叫负责土地整治的国际部代表；大阿古家3岁吉娃娃狗要开生日宴会，请了400位客人，小威利家马耳他比熊犬5岁生日音乐会，请来3000位客人；大阿古家拖来豪华游艇，小威利家已经悬空建好了波浪游泳池……终于是管家们再也耗不住，对主人提出：“先生，不能再往上盖了！”大阿古不信邪，一定要在最顶端多插一面旗，不料那面旗终究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而小威利，虽然貌似胜出，却也留下无穷无尽的麻烦。从绘本制作的角度看，这本《摩天大战》称得上是一件制作精良的艺术品，翻开书，只看单页或者只看双页，看到的是一栋大厦拔地而起的全过程，每一页都在前一页的基础上增加楼房细节，翻书的时候就像看一部动态的建筑电影，惊喜不断。我在网上找到了出版方（后浪）制作的相关动画，一栋摩天大楼拔地而起的过程活灵活现。从故事编写的角度看，它是一个适合成人看的寓言故事。大阿古和小威利的攀比没有赢家，当大阿古独守废墟，当小威利守着饥饿，他们失去的远比得到的多。最快活的也许就是那个掉头就走的比萨外卖的学生，和那群有免费比萨吃的小猪——欲望少则欢乐多！不禁想起网上流传的那句话：“原本只想要一个拥抱，不小心多了一个吻，然后你发现需要一张床，一套房，一个证。然后是源源不断的需求。离婚的时候才想起你原本只想要一个拥抱。”饥饿的时候只有一个烦恼，吃饱了便有无穷无尽的烦恼，这是我们需要跳出的困境。什么都想要，也许什么都得不到。

眼看他起朱楼

眼看他起朱楼在小朋友的眼中，盖房子其实也不是多么复杂的事儿。就好似用积木一层一层地搭起大象、老虎和长颈鹿的家，大阿古和小威利两个人像小朋友玩游戏一样，搭起了天方夜谭一般的高楼。一层又一层地向上叠加，充斥着各种奇思妙想。黄金大门、镶钻大理石柱、孟加拉虎标本、月光宝石、游泳池、图书馆……似乎普通人梦寐以求的方方面面都在他们的摩天大战中变成了现实：女人们追求的珠宝、包包、大房子，男人们追求的名表、豪车、大飞机。大阿古和小威利唯恐落后别人半步，唯恐被人讥讽嘲笑。就好似总有一个敌人叫“别人家的……”。有些人眼睛一直盯着“别人家的”死死不放，而一切无非是别人家的老公挣的钱多，别人家的老婆长得漂亮，别人家的孩子考的分高，别人家的房子更大，别人家的车更好，别人家的社会地位更高……为什么就从来不去看看自己的生活，就算能够追得上别人家的优越又能给自己带来什么呢？终于有一天，大阿古和小威利的建筑师谦逊地告诉客户：“先生，您的房子已经不能再往上盖了。”两个人才在表面上终止了摩天大战。两个人都气宇轩昂地拿起了家族旗帜，为了在最高点一展雄风。还好楼下的人们跑得快，大阿古先生的房子已经跳过了摇摇欲坠的阶段，顷刻间分崩离析，只留一片废墟，想必亲爱的大阿古先生也因此命丧黄泉。而隔壁的小威利先生站在高1227米豪宅的阳台上见证了这一幕的全过程，心理必定暗自窃喜，或者还带有那么一丝扬扬得意。然而“高处不胜寒”的这个道理在结尾体现得淋漓尽致，送比萨的学生米娜把皇室双拼比萨放在门口，骑着小摩托扬长而去，最后只便宜了树林里的野猪，一家四口大快朵颐。那个被上级抛弃的“文艺工作者”，曾经买大飞机的豪气再也不复存在；那个“叫嚣乎东西，隳突乎南北”的供水公司领导，也再也不能恣意妄为；当然还有那个“大老虎”，失去了往日的飒飒雄风……一个人，一个阶级，乃至一个朝代。曾经有人说，这本书里面包含很强的政治意味，就看你能不能看懂了。我只能套用爱情悲剧《桃花扇》里的一句唱词：“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读者心中有数

小时候，听过一个石崇王恺比富的故事，两人来回来去数个回合，最后王恺侄子武帝外援的两尺珊瑚树清脆地碎在石崇的铁如意下。那三尺五尺高的珊瑚树啊，石崇大叔家里多得是呢。王恺和他的小伙伴都惊呆了。后来呢？没有后来，故事就写到这里了。不过时至今日，翻看这本《摩天大战》，我忽然想起当时关于后来的问题，孩子是没有什么太强烈的无产阶级世界观的。所谓穷奢极欲，或者不值得提倡的攀比心等等道德评价，那都是后来总结中心思想段落大意的时候用的。那时候的我被这个故事吸引的最简单而直接的原因，其实是两位比富过程中层出不穷的想象力。什么饴糖水洗碗，蜡烛烧柴，紫丝铺道，如厕更衣……好像山海之大的极致财富，被展示得饶有趣味。同样的趣味性也在我翻看《摩天大战》的时候体会到了，大阿古和小威利的斗争，在一层一层加盖的豪宅上不断升级，谁的造型潮，谁的材料贵，谁认识的人高端，谁的收藏品大气，谁的PARTY上档次……故事的推进基本不依靠文字，画面由俏皮的线描画构成，黑白的造型结构明快而且留白甚多，但是细节部分又相当细致，我虽然没有看过绘者其他的作品，但是可以有这样造型能力的画家一定是风格非常成熟的，不会在多余的地方浪费力气，又能把画面的核心绘制得如此生动。于是我不顾封底标注的适龄4岁以上的推介，拿来给自己新生三个月的孩子看，就比绘本高出一个头的小宝宝一边听着我的讲诉一边盯着逐页翻过的画面，啊啊啊地手舞足蹈起来。绘本绝大部分是为孩子做的，虽然他肯定没有明白故事情节，但造型的力量他还是有感受性的，黑白对比的画面一直是新生婴儿最喜欢关注的图像，从这个角度来说，这个绘本潜在读者还真是可以更加低龄化。但如果因为这个就轻视了文字的力量，那就无法解释最后胜利的小威利那段进门指导带来的戏谑感了。对于成人来说，需要用图像来解释故事内容的需要当然没有孩子大，但像封底文案那样很严肃地标榜本书是现代寓言，解读成成人眼里的欲望和嫉妒，或者反思争名夺利的现代社会，其实我觉得总有点被文字谋杀了幽默感。一个故事一定有自己的价值导向，但作者那么幽默地把结局处理成小威利的PIZZA因为家门繁复，没吃到嘴反而便宜了野猪大聚餐，确实是对之前行迹的一种嘲讽，但这不是一个定论，少一块PIZZA究竟多妨碍小威利的“幸福”生活？态度就在嘴角这一抹笑里。到底如何取舍，读者心中有数。

比下有余？比上不足！

比下有余？不上不足！大阿古和小威利是两个富翁，住豪宅，开好车。可能生活太简单了，所以他们要去找乐子。要说这种有钱有闲的人培养点高雅爱好再合适不过，可对于荷包鼓鼓大脑空空的二人，他们只知道比赛烧钱。钱是有限的，但想象力是无限的，修大门，盖高楼，买珍藏，雇帮手，办盛宴…两个富豪就如此这般比啊拼啊比啊拼啊。书中的炫富其实并不夸张。石崇和王恺的斗富的夸张程度比起大阿古和小威利只多不少。你用米饭刷锅，我就烧蜡烛做饭；你铺四十里锦屏，我就比你再多十里；唯一一件石崇比不过王恺的事，是他没有皇亲国戚，也没有兵权，所以这次他把自己的命输掉了。不知道行刑前他有没有悟出“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对于平民来说，连年战乱的晋朝绝不是什么宗教融合、有艺术成就的好时代，他们有的只是不知民间疾苦让难民吃肉粥的傀儡皇帝，和不顾民间疾苦只管花天酒地的王公贵族。对比本书中两只有自己千人生日宴的宠物狗，果真“乱世人不如太平犬”。普通人没有条件比赛烧钱，但有其他的比赛项目相伴终生。小时候，比学校，比成绩，比荣誉和证书；长大了，比工资，比工作，比对象和孩子；年老时，比孩子，比孙子，比广场上的舞姿。就算去世了，还能借葬礼比一比哪家的孝子贤孙更卖力。在病态的环境下，贯穿一生的还有拼爹和看脸。不以“提升自己”而以“打压别人”为目的的“比”，似乎失去了本来的意义。那么，你会选择追赶别人脚步，努力缩小差距的生活，还是做好自己，重新开辟一条新路呢？侄女现在还小。等她大点，到了可以一起看绘本的时候，我会带着她一起读《摩天大战》的故事，一起笑两个斗富的土豪，用积木搭小房子。然后告诉她，姑姑不需要你和其他人去比，也不会拿你和其他人比较，你只需要做好自己。无论是安静的美女子，还是好动的疯丫头，我都开心。故事的最后，大阿古的豪宅倒塌，似乎是小威利赢得了这场比赛。但是再翻开一页，看到的是站在顶层的小威利等外卖时孤单的身影，和连pizza都吃不到的心酸。

拒绝攀比，呈现自我价值

我很少看绘本，只看过安东尼的兔子绘本跟幾米的，属于自我娱乐性质的，很少用来扩大思考所带来的人生价值观意义。这本《摩天大战》是一个由摩天大楼引起的现代寓言。书是有独特的超开本设计，结合内容摩天大厦，封面版块相夹，装帧很特别。书里的色彩跟画法都是采用简洁的黑白线条，从根基勾勒出大厦组建成的板块结构。书中打开的两个对立面就是讲述的一对相邻而住的大富豪为了攀比彼此的财富和权利，不断无限制地装饰和堆砌自己的豪宅。在画法上也是不断增加华丽细节线条结构，用文字解说，对比的过程。（黄金门-镶钻大理石柱）（请来了身价最高的建筑大师-工程师佩德罗）（当代艺术大师迈克的雕刻品-快递运来的珍贵木材）（空中花园-月光宝石）（请来外交部长-呼叫负责土地整治的国际部代表）（生日宴会请了400位客人-生日宴会请来3000位客人）（豪华游艇-波浪游泳池）...好像，人们总是在对比中呈现出价值。这让我联想到从小跟隔壁比我大半岁多的邻居，我们一直在对比中长大，她一直比我认真学习的那种，小学语文比我分数高，但我数学优于她，双方父母隔壁邻居大妈大叔就说我们差不多。中学时期我个头明显高过她，但她学业方面却比我优秀很多。从学前班到高三，我们只有高一没同班。后来大学她复读考上师大又考编制回到了老家教书，而我早早大专毕业，来到上海，混入一个行业做个职员。到现在，我非常清楚左邻右舍是如何的把我们比较。但，好在我的父母，非常开明并且尊重爱护我的自尊心。一直以来生活跟工作都算是很随性随缘的那种，我相信，生活心态决定生活状态，如果一直需要别人来左右你的心态，会不会觉得人生过得太没劲？我给自己定过人生五大信条，“坚强、善良、独立、努力、勇敢”，不管人生道路是如何茫茫，总之我热爱的这一切，各种心情各种情调，只在心底各种暖暖，回味，成长。 在一座浮躁的城市，依然可以选择，某种更接近于自己内心需求的生活方式。无论在哪里，无论社会怎样浮躁，我们自己不要用外在的华丽来衡量原有的内心需求。我想，战胜对比的关键，是明白自己真正的需要，保持一颗平常心，不要盲目的攀比。

“贪得”和“无厌”

文｜李少白从前有一对邻居，一个叫贪得，一个叫无厌。可巧他俩还喜欢攀比，大概这就叫物以类聚吧。贪得盖了个房子，无厌就来了栋别墅。贪得一看，我可不能输给你，于是就房子上架了座楼。你加我也加，无厌也不甘示弱。这两位忘了时间，忘了家人，忘了休息，拼命地架高自己的摩天大厦。虽说不是空中楼阁，但也隐患多多。贪得的大厦终于倒塌了。无厌很是开心，可以暂时娱乐一下了，于是叫了比萨外卖。可是当比萨送到楼下时，因为要攀跃一节节的关隘才能到达楼顶，服务生干脆把比萨放在门口就拜拜了。无厌只能眼睁睁地遥望着一只可爱的野猪爸爸把比萨叼走了。野猪爸爸回到树林，跟家人分享美味的食物。我又想起在香港影视剧里经常出现的那句台词:最重要是一家人在一起。人生就是这样，工作，名利，都不过是一种社会需要和自我证明而已，太过了反而得不偿失。最重要的，还是爱与被爱。形式上的奢靡填满不了内心的空虚，只有温暖的关爱才能笑对凌厉的风雨。从不胜寒的高出走下来吧，来到亲友的身边，踏踏实实地，体会幸福的真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