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

出版日期:2015-9
ISBN:9787218101771
作者:孙智正
页数:648页

内容概要

孙智正,1980年生,浙江嵊州人,现居北京。

书籍目录

第一章
1. / 17
2. / 25
3. / 28
4. / 34
5. / 46
6. / 51
7. / 56
8. / 60
9. / 65
10. / 69
11. / 74
12. / 79
13. / 83
14. / 87
15. / 92
16. / 97
17. / 105
18. / 108
19. / 111
20. / 115
21. / 126
22. / 131
23. / 136
24. / 143
第二章
1. / 149
2. / 153
3. / 158
4. / 161
5. / 167
6. / 172
7. / 179
8. / 187
9. / 194
10. / 203
11. / 210
12. / 217
13. / 226
14. / 231
15. / 238
16. / 246
17. / 255
18. / 264
19. / 273
20. / 283
21. / 291
第三章
1. / 299
2. / 303
3. / 311
4. / 319
5. / 326
6. / 335
7. / 342
8. / 349
9. / 358
10. / 366
11. / 373
12. / 380
13. / 389
14. / 398
15. / 406
16. / 413
17. / 420
18. / 429
19. / 437
20. / 442
第四章
1. / 453
2. / 461
3. / 470
4. / 477
5. / 485
6. / 492
7. / 502
8. / 511
9. / 518
10. / 524
11. / 530
12. / 532
13. / 536
14. / 543
15. / 551
16. / 558
17. / 567
18. / 576
19. / 586
20. / 595
21. / 602
22. / 609
23. / 617
24. / 624
25. / 630
26. / 634
27. / 639

作者简介

创作跨度13年的长篇小说,吸纳使用了吴语。其中,主人公是浙北地区的乡镇少年,孙智正截取了他们自幼时至高考志愿填报为止的生涯——然而,这并非“地方志”或“个人志”。《南方》愉快、单纯,具有惊人的延展能力,它自觉地缺少了他人有意无意添加进写作的部分,将写作推向自由;同时,以一种浅明而无可限量的方式契合了“现实”。这是一股令人振奋和惊叹的流体,展示着崭新的当代汉语气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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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6条)

  •     小说家孙智正显然是目前中国文坛的一个异类,或许这正是他希望为自己贴的标签和树立的形象,唯有如此才能和迂腐的写作划清界限,并跟世界接轨。孙智正野心勃发而且兴致勃勃,他渴望不朽的名声,并且身体力行,进而始终如一地坚持。我认识他正好十年,十年前我不清楚他的所思所想,但彼时他肯定已经暗下决心深埋火种,在过去的十年中我则有幸作为旁观者见证了他的一步一个脚印,从《青少年》到《句群》到《南方》,我毫不怀疑,这十年罔顾的勇气和积累的信心,足可让他义无反顾地将“孙智正式的写作”坚持到生命的最后一息。我是《青少年》的编辑,可以说是少数几个提前看到文本并看完的朋友之一。当时我和张羞发起“坏蛋独立出版”,旨在宣传身边几个在写作上有独特才华的朋友,却因为某些原因无法在正式渠道发表和出版作品,殊为遗憾,把他们的作品结集成册,以使更多人能看到,也就成了“坏蛋独立出版”的初衷。曹寇、乌青、孙智正、竖是第一辑拟定的人选,而“坏蛋独立出版”后来又补充了杨黎和张羞,加上美国的布考斯基,就这么七个人,七武士,足见孙智正在当代坏蛋心目中的重要性。当时我和张羞决定出版孙智正的《青少年》,是因为他的写作观念(不言自明的通篇废话)以及他的写作耐心(《青少年》是一本五十多万字的砖头巨著)。不独孙智正本人,我们也坚信:《青少年》是更为纯粹的先锋和实验之佳作,坚持这样的写作(孙智正陆续推出《句群》和《南方》),后果“不堪设想”,不远的将来,必引世人(全世界的人)与后人(全世界的后人)侧目。当然,我们知道早在20世纪50年代,罗伯格里耶已经创作出《橡皮》《窥视者》,孕育出了“世界既不是有意义的,也不是荒谬的,它存在着,如此而已”的著名观点,既然如此,“真实”“客观”就将是写作的不二宗旨,而不是“技巧”,僵化的技巧让小说沦为二流艺术。我不知道孙智正怎么评价罗伯格里耶的这段著名理论,事实上我是心有戚戚焉的。但即使我这样的局外人,也能看出孙智正和罗伯格里耶的隐秘连线。不过,更为重要的是,罗伯格里耶作品中的“反技巧”无疑是更巧妙的“技巧”,“纯客观”则是更伪装的“客观”。如何将世界、生活、经历如其所是地通过文字展现出来?我觉得即使这个疑问成立,它也很难就目前我们的知识体系所能解答。也就是说,一旦客观和主观发生接触,就不可能保持其纯度,而娴熟的技能(哪怕仅仅是文字上的)也必然表现为技巧。这样,问题就来了,我们还该纠结于“客观”“技巧”诸如此类的问题吗?既然我们都心知肚明,不动声色下面一定潜流激涌,漩涡无数。我之所以提出这样的问题,是因为我本人也饱受困扰,莫衷一是,对于敢于竖起“客观”“去技巧”的任何写作者,不仅报以羡慕、敬佩的眼光,心里也会自然而然产生怀疑的嘀咕:真能这样做到吗?很容易犯“大智若愚”“不智近智”“重剑无锋”等等中国传统中矛盾统一的老毛病。之所以如此,可能是对“作家”本身的一些质疑。这里且不论国外的小说家,单拿中国五四之后的小说家而言,总是无来由地担心他们“难称其家”,因为他们太容易忘本,太鸡贼投机了,守着“穷时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的圣训,很容易演变成“前何其恭后何其倨”的丑态,恭而必后倨,否则就划不来,恭原来都是为倨服务的。一旦高高在上了,又来炮制“遵命文学”,自说自话闭门造书而不顾,更不用说真诚客观,能把技巧玩到臻熟玩出花样就实属难能可贵了。曹雪芹说:“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说的就是此辈人物的嘴脸心胸吧。我和孙智正都在北京,少不了经常聚聚,吃喝玩乐。他是浙江人,我是江苏人,正是很多北方人习惯一概而称之的“江浙人”,算是半个老乡。他经常感慨我们共有的缺点:一是蠢,没别人智商高,所以挣不到钱;二是不会混,情商不高,所以也挣不到钱;三是懒,不愿意吃苦去挣钱,所以更挣不到钱。这三点我身上显而易见,但孙智正用来自况,显然夸大其词了,在我看来,至少他和懒字完全摊不上边,不说他维持着一份稳定的早五晚九的工作,也不说他在此期间结婚生子租房买房的诸多不易,单说他写了五六十万字的《青少年》、百万字的《句群》、五六十万字的《南方》,他要是懒人,我们就都只能懒死了。当然他是拿同工种的人来作比较,写作的人被他一比基本就被比下去了。情商高的混子,智商高的贩子,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他也经常有出人意表的精彩名言,诸如:“不要再说生不逢时啦,有些人任何时代都能左右逢源,有些人则是抵死不受待见,只是个人选择罢了,既然如此选择,又要怨恨时代,不如变节算了”;“没有读者?要读者干嘛?你认识他吗?会和他交朋友吗?你写作是为了读者吗?反正,我是为自己写作的。”说到这里,言归正传。“孙智正式的写作”意义何在?不是忠于这个时代(时代都是高大上也就是假大空的),而是忠于生活(他自己的生活,他耳闻目见的生活);不是迎合读者(很难想象北方的读者能看懂《南方》满篇奇崛拗扣的方言),而是满足自己(我就是这样渡过我的一生的);写作不为炫技(尽量做到客观),叙述不为讲什么意义(不带感情褒贬);基于此,写作在孙智正那里终于摆脱了崇高的意义、丰富的技巧,而归于生活本身,成就了他独一无二的“私写作和生活史写作”。“私写作”曾经盛行一时,其实到现在依然被很多写作者奉为法宝和圭臬,他们沉迷于描摹假想以“我”为圆心的一个大圆,将之变成一个大熔炉,将自己的学识、经历、经验全都投放其中,自以为是,沾沾自喜,越来越不接地气。“生活史”的写作则是泛泛而谈,走马观花,浅尝辄止,空负小说之名,实则更像“报告文学”的变种。“生活史写作”看上去和“私写作”是一对双胞胎,但南辕北辙,前者重传达当下生活背景,后者重刻画个人体验,都有失偏颇,要么有心无力,要么言过其实。韩东曾说过,目前小说写作可以大致分为两种,作家的写作和读者的写作,也与此类似。孙智正则不然,他正在努力将个体主观层面的“私写作”和客观层面的“生活史写作”完美融合在一起,虽然未达臻熟,但意义非凡。在孙智正的笔下,生活无论平静寂寥,偶尔沉渣泛起,一切都在可控范围之内,他当然可以拔高可以美化可以虚饰,但那样就不是孙智正的经历,就不是孙智正的见闻了,它成了读者喜闻乐见的,但独独不是孙智正的,那还有什么意义,何必再狗苟蝇营地写作。构成写作的反而解构了写作。写作的意义在于如实,尽量如其所是,这是朴素的写作观,也是真谛。纵观文学史上,鲁迅和张爱玲,曹雪芹和金陵笑笑生,托尔斯泰和契诃夫,等等等等,他们都如其所是地写作,忠于自身,忠于自己的生活,而没有狂妄到去写自己生活之外的宇宙,这是他们取得成功的地方,也是原因,并不是意义,也不是价值观,更不是技巧。鲁迅的技巧就是鲁迅,张爱玲的技巧就是张爱玲,孙智正的技巧就是孙智正。华而不实的写作被他们所憎恶,这是天生的,也是不言自明的。究其他们的写作,无一例外,他们都没有采取高高在上的目光,没有闭门造车的想象之作,杞人忧天、哗众取宠,都和他们绝缘。他们是平视的,甚至是仰视的,他们浸身其中,通体透明,如赤子,如巨人。时间将检阅和涤荡一切,有些留下,有些则片瓦不存。孙智正一直不隐瞒他在这方面的野心,他的小说必将留存后世,而到了那时再回过头来看,很多小说早就成了沧海一粟灰飞烟灭了无踪迹。早年间,我曾编过一套“日常生活丛书”,是从法国阿歇特出版社的一个系列百余本中遴选出来的,比如“拿破仑时代法国人的日常生活” “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期士兵的日常生活”等等,主编是南京大学的许钧先生,我还记得他在前言中提出的“小历史”概念,认为史学家编撰的历史都严重失真,在浩如烟海的历史典籍中反而是述及平民日常生活的边角料才是值得信任的“信史”。与此同理,小说家其实是更可信任的“史学家”,在保留其当代某些边角料的时候充当了代言人的角色,这部分书写可能比其小说作品更有价值。比如说《南方》,可能在几十几百年后就是研究浙江某个地区几十年跨度最可靠的资料。当然,我这样说绝没有贬低孙智正写作的任何指向,将其小说与历史比较,其实是指出了小说的某种超出小说本体之外的记叙功能。孙智正坚持这样的写作,才带给我这种可比性,他当然也清楚它所要承受的任何质疑和夸奖。另外,这种写作未必会给孙智正带来立竿见影的影响,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其影响一定会与日俱增。
  •     1、我要问问自己当代写作怎样才能成立,怎样的当代写作才够得上是当代写作(我并不想来垄断当代写作,只是给出常识),我的答案很简单:不装逼,共享。2、文学用来装逼是一个持久的传统了,目前的主流是装人道主义、装人性关怀(举个例子,虽然加缪是一个我们不可能不喜爱的写作者,但他的《鼠疫》就充满了一股人道主义的臭味),装得深沉,装得真诚,装得有格调、有情调,各种装,很难识别的(或许是从来就在这种装里),尤其是这个写作者和我们是同一时空的,或者,是个有名的写作者。我不太理解,为什么那些说卡夫卡、杜甫或者贝克特、陀思妥耶夫斯基等等写作者多么多么好的作家们,当他们说到当代的写作者时,你会发现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好的写作,他们推崇的那些写作者根本是些让人发笑的、都快70了还是文学青年的货色,那我就要怀疑他哪能知道杜甫、贝克特的好?我替他想了想,大概是这样,这些人是带着预设去读享誉国内外的写作者的作品的,它们是伟大的,带着这样的前提去读,无论如何他总是能从那些作品里真诚地读出一些好来的。至于面对和他们同一时空的作品,他们就没有判断力了。我也不明白那些老是写国外或者过去时代的名家的评论文章的人,这东西有什么好写的,做这种连锦上添花也算不上的事有什么意思,这个作者早已经死透了,你是来告诉今天的读者他们的好吗,还是来炫耀你的独特发现,难道我们会比鲁迅们差?有本事你来写写和你同一时空的写作者,去发现他们的优异。不要因为同一时空就势利啊。为当代无名优异的写作者要权利吧。3、这是一个不能指望写作来养活自己的年代,谁要是想过要通过写作来养活自己,我愿意他饿死。不能抛去这种指望的,就别写作。至于在这样一个变态的时空里,能通过写作养活自己,那你是幸运儿。而每一个想保持基本体面的写作者(“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在这个相信强力的世界上,一个写作者去获得一些名誉,包括自己给自己命名“岂是蓬蒿人”,是为了保持基本的体面——请带着这样的善意去理解一个写作者吧),都应该找到自己的来钱方式,他来钱所需要依靠的任何东西都胜过依靠写作。因此,我们要把自己的作品像A片那样上传,当当然(打字太快了)也许是出于没有多少人愿意花钱买你的考量。哈哈。而如果有读者在你的微信公众号发的小说下面打赏你2元10元200元,或者,有朋友帮助你出书,这绝对的让人心存感激,不能不觉得你们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爱的人。这是共享的一个意思。另一个意思是,人人都可以写作,写作不再是什么作家的专属了,今天的写作比以往任何时代都要更完全的成为了一种个人的活动,时空已经为今天的写作去了魅,那么,在这种情况下,你怎样来提供写作教育?4、孙智正的《南方》,用他自己的话说:“我不太关心在《南方》里写了什么,不关心是不是用了方言,不关心是不是介绍了南方的风土人情,不关心是不是乡土文学。这些文学的关注都不是我的关注,我只是用了这些素材把文字排列起来,排列文字是我最终的目的。我认为最好的叙述就是平铺直叙。我想把我一生写的全部组成一本书叫《一万页》,《南方》是其中的一部分。”以及,“写作”这么正式的词语也让我有点害羞。我理解的写作一定是不炫技的,技巧、信息、思想……对于小说而言都是低级的、低阶的、附加的。小说非常平静地把一些字句排列在一起,也许会有一个“故事”以方便排列,然后静静地散发着“世界观”“人生观”“语言观”和“叙事学”。为了这么做到,孙智正是要去除掉很多东西的,而去除了它们之后写出来的就是我心目中的不装逼写作,就是“语言”。5、说点写作以外的话,希望孙智正获一个诺贝尔文学奖,总比获茅盾文学奖的希望大。这个奖虽然还是主流的,毕竟钱多,也算清白。这样吧,如果他获了,我希望他给我20万(人民币),如果我获,我给他20万。我不是开玩笑。希望生活保佑,我和我的写作朋友们不要缺钱。
  •     让艺术高于生活(加剧现实中人们对文学的仰望角度),显然不是孙智正的追求,甚至可以说恰恰是他力图克服的事情。他的写作几乎以一种“反文学”的方式矫正了人们在回忆往事生活时的语气,至少是矫正了我们所熟悉的文学作品里不可避免地弥漫着的、一旦进行回忆便开始负重的语气。正是这样一种尝试,使得《南方》与《呼兰河传》这样的前辈作品区分开来,哪怕日后,因为它们之间在某些地方的相似性而被一并提及时,也不会显得《南方》是多余的。这是一次浩淼而琐碎的回忆,是对逝去的时间(童年)和远去的空间(家乡)的再次亲近,以孩童的视角和地方语言自带的思维方式,通过对意识流的无主次运用(思路的流水帐),对细节描写和事件叙述的匀速处理,对主题和意义的不事追问,呈现出上世纪八九十年代浙江农村普普通通的生活图景。 以上是我2012年针对未完成状态的《南方》写下的短评。我觉得,这是或将是一部极其重要的汉语长篇小说,而我很庆幸是它较早的读者之一。2012年,副本制作的冯俊华去北京出差时,将它带回广州的时候,它还只有六万字。我当时读的就是这六万字。那是我第一次读孙智正的作品。非常好。后来,《南方》仍在发展,它以孙智正式的快被扩写成27万字,宣告完成,又以冯俊华式的慢进入筹备出版阶段,开始了漫长的难产期。孙智正是“多写症”患者,理想的写作状态对他来说就是“无他,手熟尔”。而冯俊华是细节控,连封面上的字体字号都要推敲再三,逮着人就征询意见,直到把别人搞到崩溃为止。现在,俱往矣,这本书诞生了,它就是这个样子的,好像也应该是这个样子的。我很高兴看到这样一本《南方》出版,很高兴是由副本制作来出版了它。

精彩短评 (总计10条)

  •     幼时的回忆细致非常啊,舍不得读完的厚书。与《说吧,记忆》同时看,两种完全不同的享受。
  •     据说孙智正为了不再让读者把他和乌青混淆,发奋创作这部乌青语言表达不了的 南方。
  •     南方之南
  •     当然,我已经"读"过了,哈哈哈。
  •     已读过电子稿。这本书堪比那些你读不懂不知道作者为什么这么写但是在文学界又响当当的作品,譬如斯泰因的作品,譬如罗伯-格里耶。《南方》与他们的不同之处是,每一段你都读得懂,而且感觉写得很棒,但你仍然不知道作者为什么要这么写。作者的文学观和时间观非常奇特,甚至到了如果你的思维没有深入到那个层次,你就不会产生与作者想通的体会,你就无法理解这部作品。可以这么说,通俗文学是大众的文学,最高级的文学是小众的艺术,任何领域达到顶峰都是小众的艺术。但是谁是顶峰,谁是班门弄斧,还要经过时间的考验,如果残酷的话,这个时间可能是生后。
  •     在外好看!看到最后去查了下知正老师的资料没想到是我学长……虽然隔了10年,同样生在浙江农村的我经历了大部分一样的生活、玩乐,好多生活都有极强的代入感,除了不像知正老师一样整天打架………………幸好跟嵊州隔得不远,好多方言发音都是类似的,读起来不累,估计非浙江的同学看着就像阅读理解了。多买了一本送绍兴朋友。
  •     过几天一定得入了
  •     图书馆看到翻了翻,诗歌化的语言和流水账的写法(意识流?)不太能欣赏得来
  •     意识流么…
  •     几年前在新浪博客上看过几篇,然后就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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