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遇而读》书评

出版社:金城出版社
出版日期:2013-3
ISBN:9787515502755
作者:桑农
页数:194页

《随遇而读》为何译作Reading at Random?

 书名的英译桑农/文  一次,在校园里遇到一位老师。他突然问我,钱钟书的《管锥编》可有人翻译?我只知道有一个英文的节译本,书名好像译作“有限的观察”,还得到钱钟书本人的认可。回家查了一下,全名是Limited Views:Essays on Ideas and Letters。钱钟书是一位精通多个语种的语言大师,能得到他的认可,十分难得。  记得三联书店出过钱钟书《写在人生边上》的英译本,书名译作The Marginalia of Life。钱学专家范旭仑兄在电邮中说,这个译名有问题。我不完全赞同他的意见,回复道,marginalia见于原书的自序。作者把人生比作一部大书,他只是“随手在书边的空白上注几个字,写一个问号或感叹号,像中国旧书上的眉批,外国书里的marginalia”。英译书名并非译者的“创造性翻译”,而是从这里沿袭过来的。范旭仑兄对此未予应答,不知是同意我的看法,还是不愿做无谓的争执?  后来,我看到一页钱钟书手书简历的影印件,是1945年在上海,他和夫人杨绛参加中华全国文艺界协会登记用的。上面的书名都附有英文,显然是钱钟书自己翻译的。《写在人生边上》译作On the Margin of Life,《人·兽·鬼》译作Men Beasts Ghosts,《围城》译作The Besieged City,《谈艺录》译作Studies in Old Chinese Poetry。杨绛的剧本《称心如意》译作All is for the Best,《弄真成假》译作Caught in Ones Own Trap,《游戏人间》译作Take it Lightly,《风絮》译作Catkins in Wind。这些或许是钱钟书一时兴起的戏笔,但也可窥见他当年对以上书名的理解。  “写在人生边上”这个书名,本来就很欧化。钱钟书译作On the Margin of Life,保留了介词短语的形式;后人译作The Marginalia of Life,则变成了名词性短语。再说,margin一词就是“书边的空白”,并且较为常见,与原中文书名的浅显等值、等效。marginalia一词则比较正式、古雅,the marginalia of life回译过来是“人生的旁注”,这有点像董桥的书名“记忆的脚注”了。  说起董桥,我近年买了不少他在香港牛津大学出版社出版的文集,发现其中一些书名也译有英文,应该是出自他本人之手。《从前》译作Once Upon A Time,《小风景》译作Views in Ink and Colour,《记忆的脚注》译作Footnotes to Memory,《故事》译作Simply Stories,《今朝风日好》译作One Fine Day,《绝色》译作Eternal Infatuation,《记得》译作Remember to Remember。这最后一个英文名,本是亨利·米勒随笔集的书名,董桥借用过来,译成中文“记得”,精炼多了。“今朝风日好”原为丰子恺的画题,译成英文one fine day,也简洁多了。董桥的中英文,果然都很厉害。  书名的英译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有些词句根本无法转换,只好另起炉灶了。钱钟书将《谈艺录》译作Studies in Old Chinese Poetry(中国古诗研究),董桥将《绝色》译作Eternal Infatuation(永久的迷恋),都是不得已的变通。我最近也遇到这样的难题。“蜜蜂文库”最近出版我的一本小册子《随遇而读》,封面上的书名也是汉英对照。这个词取自杨绛的《〈钱钟书手稿集〉序》,又是从成语“随遇而安”演变而来,中文本身就绕了几个弯,译成英文该如何处理?无奈只得求助于从事英汉翻译教学的妻子。她推敲了一会儿,给出的译名是Reading at Random。她解释说,reading和random押头韵,相当于汉语里的双声,读起来好听;而且,世界上最大的英文出版社兰登书屋,原名就是Random House。我核实了一下,random是“任意的,随机的”,《牛津高阶英汉双解词典》的例句open a book at random,正与我的用意相符。兰登书屋创始人贝内特·瑟夫的回忆录《我与兰登书屋》,原书名即为At Random。那可是个一语双关的好书名。我的这个英文书名,想来也不错。我一面给“蜜蜂文库”的编辑写电邮,告知《随遇而读》可译作Reading at Random;一面又禁不住暗自思忖,如果钱钟书尚在人世,如果有机会向他请教,他会认可我这个书名的英译吗?

随遇而读

读书是一件私人的事,拿出来公示给众人就不再是私人的事了。但是,不能因为到了公众场合,就把读书当成电影明星的走秀来表演。在公众的环境下,坚持私人的观点、视角、语境,才是谈读书的真谛。为了读给别人看,显示自己的渊博,搜章觅句,拼凑成文,多是人云亦云,或者千篇一律地阿谀,乃至故作惊人语的谩骂,都是读书谬种,市场浮躁孕育的怪胎。桑农的《随遇而读》,我真是随遇而读的,薄薄的一百多页的小册,谈书中事,书外事,书边事,读书人的事,谈书的版本,谈书的源流,谈书的变迁,每篇最多不过千余字,每天读一两篇,前后竟读了一个多月。《随遇而读》,是读到哪里写到哪里,喜欢听的,您就坐下来,也没有音乐、茶,没有装饰的小物件,两个人随便谈两句闲话。不喜欢聊,您请便,花花世界有的是瑰丽缤纷,您走您的,我读我的,两不相干。小小一本书,朴素、安详,没有故意营造的氛围,激荡人心的悬念,就是一个人坐在书堆里,慢慢地读。四壁的书隔出一片小地方,不管窗外射入若明若昧的光线,只在一方书的小径中闲庭信步。偶然看到什么值得逗留的,就停下来,然后,就有了这么本书。读书时,要像桑农,随遇而读;写出来,也要像桑农,自得其乐。扫描关注我的读书分享微信公众号

桑农在《随遇而读》这本书中,关于图书馆和藏书楼的对比,太正确了!

中世纪教会还有这样的藏书箴言:书籍不是用来储存的,而是用来借的”“不借书是一种自杀”在这种文人共和国理念的影响下各种各样的图书馆在近代欧洲相继出现皇室的藏书演变为国家图书馆主教和贵族的藏书被赠予市立图书馆教区牧师的藏书也变成教区图书馆所有这些藏书在向当地人开放的同时也多少向外来者开放。与公共图书馆相对应的,要数私家藏书楼了·在我的印象中,中国古代似乎只有藏书楼,而没有图书馆藏书楼是封闭的,图书馆是开放的。藏书楼的主要功能是“藏”,而不是“借”。有人在藏书楼门口挂上一个木牌,上书:“楼不延客,书不借人”有人还将“借书为不孝”这样的话刻成印章盖在藏书上当然书还是要给人看的,只是在中国古代,无论是私家藏书楼,还是官家藏书楼,对读者的限制和选择都相当严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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