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似曾相識的七十年代

出版社:中華書局(香港)有限公司
出版日期:2012-7
ISBN:9789888181155
作者:呂大樂
页数:234页

作者简介

「七十年代香港」的確有着一種神話般的色彩。「麥理浩時代」是否就如此美好?是否就從此發展出香港的「光輝歲月」?1974年究竟發生了什麼影響深遠但又不為人知的事?國共之爭如何在當時的香港足球反映出來?當時的海運大廈原來已經不屬於香港人… …
對不同社會背景的人來說,都會有不一樣的「七十年代香港」的傳奇故事。
呂大樂教授親臨書展現場,為大家講述不一樣的七十年代香港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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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3条)

  •     ﹣讀罷這本書,才赫然發覺,怎麼社會上好像沒有就這本書有多少回響?希望不是因為呂大樂教授已不被視為最‘前進’的一批社會學老師,甚至曾甘冒政治不正確之風險與八十後/社運屆筆戰,而只是書出得太新,還沒有引起注意,又或其實書中文章不少已曾出版,所以討論已在我看到這書前發生了....... 雖然恐怕後者之可能甚微。﹣有這樣的‘驚嘆’, 是因為覺得這本書其實不是甚麼‘大作’,是作者把一些已發表的學術文章稍作整理下的結集出版。但這本書卻揭開了一個相當有趣的視角,甚至亦是反映了作者在過去7、8年的(其中)一種追尋與學術興趣。﹣在我唸高中與大學的時候,呂大樂、梁款、何世良、馬傑偉、趙永佳等教授,代表著一種身份。他們風趣幽默,入世,關心香港文、社會,在97後香港人開始(繼續)尋找自己身份之時,他們是那批在學院裏引領著某種風潮,某些討論的一批學者。﹣當然他們有其階級性,我估計教授們也不‘避嫌’,成長於70、80年代,不少留學在如牛津者之高等學府,他們的視角不全然是走在皇后碼頭或菜園村抗爭街頭的學者那樣‘前進’,但起碼從我的角度,在學習的過程裹這批教授其實扮演了舉足興重的角色。我還記得高中時唸《我們的足球場》的那種興奮及大開眼界,以及舉辦活動時邀請呂教授、馬教授等作分享嘉賓,他們毫不猶豫的答應以及與中學生分享知識的熱心。﹣回到這本書,我覺得呂教授是在問一個很核心的問題,香港之所以成為今日之香港,那’似曾相識‘又不甚遙遠的七十年代,發生了甚麼?那年代如何模造了今天?甚至模造了他?(這問題在談歴史古蹟保護一文,更為明顯)﹣這個問題有趣的地方在於,為甚麼以往沒有多少人問這問題?香港的故事,怎麼好像大家已熟能詳般接受那一套論述?確實如作者所描述的那樣,七十年代是個重要的轉折期,經濟上、社會上、文化上,乃至政治上也是。經濟的轉型與起飛,香港人身份之確立與人口/社群結構變得穩定,社會運動變得活躍,殖民政府與香港社會關係之改變以及97前途問題走進視野等等。好好去爬梳中間的東西,我們才有可能更好的去理解及後香港的發展,以至今天的局面。﹣在看這本書的’旅途‘中,其中談足球的政治性及海運大廈的兩篇,最為’觸動‘到我。觸動者,在於我讀到那篇章,開始感受到作者所談的70年代的氣味,那種立體的感覺。國共政治的拉扯與市民的疏離感,既與大陸還有扯不斷理還亂的關係又開始建立自己的身份。站在新興的消費文化前有點茫然所失,但又開始在當中尋找與傳統社會的跨越方法。﹣我出身於80年,有意識後已是中英談判香港前途的時候。即便如此,作者描述的70年代的氣息,我年小時還有點印象。比如說10月初街上先掛五星紅旗,一星期後全改為青天白日滿地紅;比如尖沙咀彌敦道舖頭我們都知道是用來騙遊客的,那個空間和我沒有關係,比如說海運大廈給我們的那種消費感覺。包括及後透過電視電影惡補,聽家人前輩談七十年代的學生運動等等。董啟章的《天工開物》,方育的《父子情》,我最近接觸到的這些文本,好像也在談差不多的東西,或許也是我自已的一個尋索過程,從80年代開始爬進70年代吧。﹣關於麥理浩施政的討論,能確認他的’社會改革‘後有著’不可告人‘的政治目的,就是要盡快改善香港的社會狀況,從而在可見將來的香港前途談判上爭取更多政治籌碼,這是很過癮的東西。也許是老爸的’教誨‘,從來沒有懷疑過港英政府有這樣的’居心‘,但吊詭的是,我卻對這樣的居心挺高興的,因為不說自明的原因。﹣陳雲與陶傑,甚至練乙錚,都批評以至恥笑今天特區政府的執政水平,比起港英年代實在差太遠。這從書中引用麥理浩的一些解秘文件可見一班,那種把香港放在冷戰後期、中英美政治格局下的視野,以及在有效分析下提出的回應策略,以至能夠落實相關政策,香港這批只(以為)懂做公關的政棍,還要折磨港人多少年才能學到點東西?﹣下一本要讀的,看來就是李彭廣談港英政府如何管治香港了:http://book.douban.com/subject/10758263/
  •     七十年代﹕香港社会的诞生(書香兩岸﹕2012年9月 總第47期)对稍为年长的香港人来说,七十年代有太多讲不完的事情,他们会上溯较为动荡的六十年代,而七十年恰好是那个动荡岁月的反弹,它意味着香港政府决心把这座城市从殖民地变成本土社会,七十年代标志着香港社会的诞生,它与蓬勃的八十年代,尤其与浮跨的九十年代有天壤之别,因为很多原有的事物还没被抹走,而在那时候,金融业刚刚兴起,经济发展仍能带来小康之家的幸福而不是垄断,生活依旧平民化而不是商品化,流行文化仍等于通俗文化而不是包装过的高档次消费,还有大片土地依然翠绿,等等。如此说来,彷佛吕大乐此书就为老一辈香港人怀旧一番,带来心灵的慰藉,追想那个单纯的年代。或许有人会批评这种美化过去、标榜集体记忆的思维,但吕大乐也不是一味崇古抑今,他在〈殖民冷经验〉、〈当时间还未有变成历史〉等开头几章,便讨论一些涉及时代背景的问题,例如当时社会对保育及殖民管治的冷淡态度与今日香港对「集体记忆」的滥用和对「昔日香港」的过度执迷。事实上,当我们梳理香港近几十年历史,得出的只会是「断裂」的印象,因为难以从一个时代的生活寻回上一个时代的生活细节。例如香港人一般被认为对社会事务冷漠或政治冷感,但这种印象是七十年代殖民政府有意淡化六十年代社会动荡的结果,以经济增长替代政治制度和公民权的扩大。另一方面,国共两方的阵营斗争已经偃旗息鼓,这对港英政府藉市民的疏离感和个人生活的改善营造香港社会有很大帮助。作者似要告诉读者,直至七十年代前夕,香港似乎是一个从未在意识中存在的城市,有的只是一块环抱维多利亚港的英国殖民地,在七十年代,香港人的普遍意识产生微妙的变化,一方面由于两度连任港督的麦理浩爵士本人的良好管治和面面俱圆的手腕,另一方面是这个海港城市渐渐在冷战后期发挥资本主义的桥头堡作用,不单香港人的物质生活改善了,他们的经济地位也给当时落后的南韩和台湾牵头。在七十年代,港英政府代表了香港社会,然而在稍前的年代,人们还未忘记殖民地官员的高压统治,七十年代成为香港历史的转折点。说起七十年代,人们会经常提起麦理浩,这位港督一直被香港人捧了上天,却像谜一般的不为人熟知,吕大乐也在书中解读香港人对他的迷思。作者指出,麦理浩的政绩并不是二十年后才为人所提起的,而是当时有口皆碑﹔作者还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人们几乎都盛赞麦理浩的政绩,然而没有人能提起麦理浩在任期时发表的重要报告及政策文件,这是因为麦理浩有着典型苏格兰人的沉着、实干的性格。不过,吕大乐也指出,要把七十年代政绩归功于麦理浩一人也是不对的,香港的成就实由前任戴麟趾和他共同缔造,麦理浩在戴麟趾的基础上进行改革而已。而事实上,我们仅把麦理浩的政绩视作争取香港人支持以巩固英殖管治基础的手段也不对,不可忽略麦氏的外交背景和身处冷战和反殖时代的长远考虑,麦理浩基本上以任内施政作为亚太区战略部署和中英关系的重要环节,然而香港的命运亦被决定下来,正因为他看出香港社会条件未成熟,故一直不主张和中方交锋,将谈判的契机推迟至香港社会如其计划地超越中国大陆之后。吕大乐的观点其实是在响应Scott和曾锐生的传统观点,他们认为改革的基础是当时殖民地的相对自主性,这种理论指出自六十年代起,港英政府以审慎理财实现财政盈余以获得更大自主权,能排除伦敦方面和本土社会的一些束缚,得以进行改革。作者指出他们无视殖民地本身的统治逻辑,另一方面在麦理浩向伦敦撰写的周年报告和外交通讯(despatch)中梳理出这位深受港人爱戴港督的治港方针,其中一项目的便是要香港成为超前中国的模范城市,在租约期满以后面对中国政府时仍支持英方。当时正值文革,而麦理浩则对中国下一任领导人的政策表示忧虑,故而有把香港改造成模范城市的想法。回看今日香港人对昔日的缅怀,再看六十年代以前港人对殖民政府的恶劣印象,我们可以从更深层面了解七十年代麦理浩改革背后的本质,它以社会及制度改革为主,却避免触及政治改革层面,以免招致中台两方干预。这似乎向怀旧的香港人回答了「何谓香港人﹖」的问题,据吕大乐的说法,香港的殖民性依然没有改变,麦理浩政策的「殖民性」就在骨子里,今日香港社会的种种现象,可以说是这种七十年代这种政策的产物,它孕育了一群有离感、冷漠的市民,他们却以这城市的市民身份为傲,视这里为家而不是难民的暂住地,以另一种态度看待这社会的过去与未来。当然,作者也承认,英殖统治并没有对香港人带来「深刻的、痛苦的经历」,与亚太地区各国相比,它甚至是管治的典范,所以也没有激起反殖的情绪。不过,尽管他们对香港归属感更大,香港人对祖国依然有着模糊的感情,这可从书中流浪足球队到国内各地作比赛这事上看到。此书从历史追溯香港人身份认同的起源,让香港人自己,也让外地读者了解香港人的情意结。吕大乐﹕《那似曾相识的七十年代》(中华书局﹕2012年7月),港币98圆。
  •     《那似曾相识的七十年代》,吕大乐著,中华书局(香港),2013年10月再版。只有前面一、两章可细读,其余主题过于细碎偏门。不过,开卷总是有益,一本书有一页有益即可,特别是澄清了“麦理浩时代”的政策初衷与实际效果。有些事若让大众都明白多难啊。

精彩短评 (总计23条)

  •     忽發奇想,有甚麼辦法可以幫內地朋友訂書,或許可以成為生意? :P
  •     帶點學術色彩的本土情懷碎碎唸。
  •     已经很多人做了
  •     肯定要少量过关啦
  •     我觉得吕、李两书可以结合一起读
  •     有關香港的另一種論述,很新鮮
  •       七十年代﹕香港社会的诞生
      (書香兩岸﹕2012年9月 總第47期)
      
      对稍为年长的香港人来说,七十年代有太多讲不完的事情,他们会上溯较为动荡的六十年代,而七十年恰好是那个动荡岁月的反弹,它意味着香港政府决心把这座城市从殖民地变成本土社会,七十年代标志着香港社会的诞生,它与蓬勃的八十年代,尤其与浮跨的九十年代有天壤之别,因为很多原有的事物还没被抹走,而在那时候,金融业刚刚兴起,经济发展仍能带来小康之家的幸福而不是垄断,生活依旧平民化而不是商品化,流行文化仍等于通俗文化而不是包装过的高档次消费,还有大片土地依然翠绿,等等。
      
      如此说来,彷佛吕大乐此书就为老一辈香港人怀旧一番,带来心灵的慰藉,追想那个单纯的年代。或许有人会批评这种美化过去、标榜集体记忆的思维,但吕大乐也不是一味崇古抑今,他在〈殖民冷经验〉、〈当时间还未有变成历史〉等开头几章,便讨论一些涉及时代背景的问题,例如当时社会对保育及殖民管治的冷淡态度与今日香港对「集体记忆」的滥用和对「昔日香港」的过度执迷。事实上,当我们梳理香港近几十年历史,得出的只会是「断裂」的印象,因为难以从一个时代的生活寻回上一个时代的生活细节。例如香港人一般被认为对社会事务冷漠或政治冷感,但这种印象是七十年代殖民政府有意淡化六十年代社会动荡的结果,以经济增长替代政治制度和公民权的扩大。另一方面,国共两方的阵营斗争已经偃旗息鼓,这对港英政府藉市民的疏离感和个人生活的改善营造香港社会有很大帮助。
      
      作者似要告诉读者,直至七十年代前夕,香港似乎是一个从未在意识中存在的城市,有的只是一块环抱维多利亚港的英国殖民地,在七十年代,香港人的普遍意识产生微妙的变化,一方面由于两度连任港督的麦理浩爵士本人的良好管治和面面俱圆的手腕,另一方面是这个海港城市渐渐在冷战后期发挥资本主义的桥头堡作用,不单香港人的物质生活改善了,他们的经济地位也给当时落后的南韩和台湾牵头。在七十年代,港英政府代表了香港社会,然而在稍前的年代,人们还未忘记殖民地官员的高压统治,七十年代成为香港历史的转折点。
      
      说起七十年代,人们会经常提起麦理浩,这位港督一直被香港人捧了上天,却像谜一般的不为人熟知,吕大乐也在书中解读香港人对他的迷思。作者指出,麦理浩的政绩并不是二十年后才为人所提起的,而是当时有口皆碑﹔作者还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人们几乎都盛赞麦理浩的政绩,然而没有人能提起麦理浩在任期时发表的重要报告及政策文件,这是因为麦理浩有着典型苏格兰人的沉着、实干的性格。不过,吕大乐也指出,要把七十年代政绩归功于麦理浩一人也是不对的,香港的成就实由前任戴麟趾和他共同缔造,麦理浩在戴麟趾的基础上进行改革而已。而事实上,我们仅把麦理浩的政绩视作争取香港人支持以巩固英殖管治基础的手段也不对,不可忽略麦氏的外交背景和身处冷战和反殖时代的长远考虑,麦理浩基本上以任内施政作为亚太区战略部署和中英关系的重要环节,然而香港的命运亦被决定下来,正因为他看出香港社会条件未成熟,故一直不主张和中方交锋,将谈判的契机推迟至香港社会如其计划地超越中国大陆之后。
      
      吕大乐的观点其实是在响应Scott和曾锐生的传统观点,他们认为改革的基础是当时殖民地的相对自主性,这种理论指出自六十年代起,港英政府以审慎理财实现财政盈余以获得更大自主权,能排除伦敦方面和本土社会的一些束缚,得以进行改革。作者指出他们无视殖民地本身的统治逻辑,另一方面在麦理浩向伦敦撰写的周年报告和外交通讯(despatch)中梳理出这位深受港人爱戴港督的治港方针,其中一项目的便是要香港成为超前中国的模范城市,在租约期满以后面对中国政府时仍支持英方。当时正值文革,而麦理浩则对中国下一任领导人的政策表示忧虑,故而有把香港改造成模范城市的想法。回看今日香港人对昔日的缅怀,再看六十年代以前港人对殖民政府的恶劣印象,我们可以从更深层面了解七十年代麦理浩改革背后的本质,它以社会及制度改革为主,却避免触及政治改革层面,以免招致中台两方干预。
      
      这似乎向怀旧的香港人回答了「何谓香港人﹖」的问题,据吕大乐的说法,香港的殖民性依然没有改变,麦理浩政策的「殖民性」就在骨子里,今日香港社会的种种现象,可以说是这种七十年代这种政策的产物,它孕育了一群有离感、冷漠的市民,他们却以这城市的市民身份为傲,视这里为家而不是难民的暂住地,以另一种态度看待这社会的过去与未来。当然,作者也承认,英殖统治并没有对香港人带来「深刻的、痛苦的经历」,与亚太地区各国相比,它甚至是管治的典范,所以也没有激起反殖的情绪。不过,尽管他们对香港归属感更大,香港人对祖国依然有着模糊的感情,这可从书中流浪足球队到国内各地作比赛这事上看到。此书从历史追溯香港人身份认同的起源,让香港人自己,也让外地读者了解香港人的情意结。
      
      吕大乐﹕《那似曾相识的七十年代》(中华书局﹕2012年7月),港币98圆。
  •     作为一个对香港几乎一无所知的人,这书读起来也算颇有趣味,比如海运大厦对香港的消费文化之影响那段。倒是本书主题——关于麦理浩时代的重新认识——读来没什么感觉,因为对这位港督所知仅限于走过一段风光优美的麦里浩径。作者所论证的似乎是麦理浩这位广受爱戴的港督当年的所为不过是为了英帝国的长远利益,只是恰好也在一定程度上改善了香港人民的生活并培养出了港人的凝聚力罢了……然而这个结论在一个香港的局外人看来简直是显而易见的。不过现在的香港人如果真的怀念那个时代,更多的原因恐怕是出于对现状的不满而非当年的美好吧……
  •     中国作为一个历史文化观念,有别于作为政权的概念,两者之间不但不能单一划上等号,理解上,也不存在完全一致....港人认同香港,支持或默认英国殖民统治,单英国的殖民政策,也引起港人不满,促成港人产生认同中国的民族主义国家意识。然而,香港意识往往制约港人的中国民族主义意识。
  •     有關香港的另一種論述,很新鮮
  •     明白明白。
  •     嗯,前年短暂停留香港的两三天时间一般都贡献给各样书店了,像跑场一样,呵呵。
  •     当年写硕论时有一节写70年代香港经济社会对本土意识形成的影响,引用了麦理浩执政“黄金十年”的判定,今日读吕先生对“黄金十年”的分析,对于我等非本土研究者自然有新意;但我想,宗主国和殖民地之间当然存在张力,吕先生所做似乎是从结论出发寻找证据的反证逻辑;同时,对于篇首提出的几个问题,如从60年代后期到70年代中期本土意识的逐渐形成,中间存在时间差,如何分析此现象等,似乎只是抛出了问题,缺乏细致的分析,论证不太严谨。
  •       ﹣讀罷這本書,才赫然發覺,怎麼社會上好像沒有就這本書有多少回響?希望不是因為呂大樂教授已不被視為最‘前進’的一批社會學老師,甚至曾甘冒政治不正確之風險與八十後/社運屆筆戰,而只是書出得太新,還沒有引起注意,又或其實書中文章不少已曾出版,所以討論已在我看到這書前發生了....... 雖然恐怕後者之可能甚微。
      
      ﹣有這樣的‘驚嘆’, 是因為覺得這本書其實不是甚麼‘大作’,是作者把一些已發表的學術文章稍作整理下的結集出版。但這本書卻揭開了一個相當有趣的視角,甚至亦是反映了作者在過去7、8年的(其中)一種追尋與學術興趣。
      
      ﹣在我唸高中與大學的時候,呂大樂、梁款、何世良、馬傑偉、趙永佳等教授,代表著一種身份。他們風趣幽默,入世,關心香港文、社會,在97後香港人開始(繼續)尋找自己身份之時,他們是那批在學院裏引領著某種風潮,某些討論的一批學者。
      
      ﹣當然他們有其階級性,我估計教授們也不‘避嫌’,成長於70、80年代,不少留學在如牛津者之高等學府,他們的視角不全然是走在皇后碼頭或菜園村抗爭街頭的學者那樣‘前進’,但起碼從我的角度,在學習的過程裹這批教授其實扮演了舉足興重的角色。我還記得高中時唸《我們的足球場》的那種興奮及大開眼界,以及舉辦活動時邀請呂教授、馬教授等作分享嘉賓,他們毫不猶豫的答應以及與中學生分享知識的熱心。
      
      ﹣回到這本書,我覺得呂教授是在問一個很核心的問題,香港之所以成為今日之香港,那’似曾相識‘又不甚遙遠的七十年代,發生了甚麼?那年代如何模造了今天?甚至模造了他?(這問題在談歴史古蹟保護一文,更為明顯)
      
      ﹣這個問題有趣的地方在於,為甚麼以往沒有多少人問這問題?香港的故事,怎麼好像大家已熟能詳般接受那一套論述?確實如作者所描述的那樣,七十年代是個重要的轉折期,經濟上、社會上、文化上,乃至政治上也是。經濟的轉型與起飛,香港人身份之確立與人口/社群結構變得穩定,社會運動變得活躍,殖民政府與香港社會關係之改變以及97前途問題走進視野等等。好好去爬梳中間的東西,我們才有可能更好的去理解及後香港的發展,以至今天的局面。
      
      ﹣在看這本書的’旅途‘中,其中談足球的政治性及海運大廈的兩篇,最為’觸動‘到我。觸動者,在於我讀到那篇章,開始感受到作者所談的70年代的氣味,那種立體的感覺。國共政治的拉扯與市民的疏離感,既與大陸還有扯不斷理還亂的關係又開始建立自己的身份。站在新興的消費文化前有點茫然所失,但又開始在當中尋找與傳統社會的跨越方法。
      
      ﹣我出身於80年,有意識後已是中英談判香港前途的時候。即便如此,作者描述的70年代的氣息,我年小時還有點印象。比如說10月初街上先掛五星紅旗,一星期後全改為青天白日滿地紅;比如尖沙咀彌敦道舖頭我們都知道是用來騙遊客的,那個空間和我沒有關係,比如說海運大廈給我們的那種消費感覺。包括及後透過電視電影惡補,聽家人前輩談七十年代的學生運動等等。董啟章的《天工開物》,方育的《父子情》,我最近接觸到的這些文本,好像也在談差不多的東西,或許也是我自已的一個尋索過程,從80年代開始爬進70年代吧。
      
      ﹣關於麥理浩施政的討論,能確認他的’社會改革‘後有著’不可告人‘的政治目的,就是要盡快改善香港的社會狀況,從而在可見將來的香港前途談判上爭取更多政治籌碼,這是很過癮的東西。也許是老爸的’教誨‘,從來沒有懷疑過港英政府有這樣的’居心‘,但吊詭的是,我卻對這樣的居心挺高興的,因為不說自明的原因。
      
      ﹣陳雲與陶傑,甚至練乙錚,都批評以至恥笑今天特區政府的執政水平,比起港英年代實在差太遠。這從書中引用麥理浩的一些解秘文件可見一班,那種把香港放在冷戰後期、中英美政治格局下的視野,以及在有效分析下提出的回應策略,以至能夠落實相關政策,香港這批只(以為)懂做公關的政棍,還要折磨港人多少年才能學到點東西?
      
      ﹣下一本要讀的,看來就是李彭廣談港英政府如何管治香港了:http://book.douban.com/subject/10758263/
  •     不錯。。。不過麥理浩年代在我心中依然是個不可動搖的神話
  •     不如预期
  •     凑字数的书。。。读过几本香港出的书都是这幅德行。
  •     配合陈冠中《中国天朝主义与香港》,阅读风味更佳
  •     有機會到香港就去支持一下小書店吧。
  •     想看,但是不容易看到。身在大陆,呵呵。
  •     對於一個地方來說,每個年代都是重要的,但是人一般又會對他二三十歲時經歷的那個年代印象特別深刻,呂大樂在《那似曾相識的七十年代》提到的香港往事:國共之爭從街頭騷亂變成文藝界暗鬥,麥理浩爲了維持殖民統治發展民生,宗主國和被殖民者之間的鴻溝開始被填平,這本書只是對往事的斟酌,非學術著作,但呂大樂認為香港年代史的社會研究資料匱乏,使人們提起這些事情時無實質的資料可以依據,4顆星
  •     贊成呀,李彭廣的書已買了回來,會努力讀一下 :)
  •     真的?可以怎麼做?不會被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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