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台湾:我曾听过你的歌》章节试读

出版日期:2015-12-31
ISBN:9787308152693
作者:白岩松;阮义忠;廖信忠;马世芳;等
页数:172页

《遇见台湾:我曾听过你的歌》的笔记-第127页

她的歌声像花卷,淡淡的,咬一口,便知内有层次,听起来温柔,却很有力量。

《遇见台湾:我曾听过你的歌》的笔记-第48页

一位知名企业家说,台湾年轻人只想开咖啡店,不想好好努力往上爬,是没出息的表现——这确实代表了不同时代的价值观念之争。越来越多的青年拒绝传统“成功学式”的主流价值,更在乎去追求他们的“小日子”——这是一份2012年创刊的成功杂志。

《遇见台湾:我曾听过你的歌》的笔记-第130页

在大陆,15岁的小侄女曾经问我“邓丽君是谁”。这突然让我明白,也许邓丽君只属于我们这一代人,而与这些年轻人无关了。但出乎我意料的是,在不久后的一个夜晚,她忽然来找我,要我借给她几盘录音带。原来她当晚看了黎明与张曼玉演的《甜蜜蜜》,那是个好电影。
用这样的东西怀旧,来让另一代人借重,我很心酸。邓丽君已在每个人心中留下不同的印记,我揣摩过许多人如何看待邓丽君,后来发现答案总不得要领,就像你爱一个人,难道能说出是爱她什么吗?

《遇见台湾:我曾听过你的歌》的笔记-第168页

“小林,你们之前都没有见过面,你那时候就这么相信他?帮他垫了这么多钱买唱片?”
“我觉得他这么喜欢音乐,应该不是坏人吧……”

《遇见台湾:我曾听过你的歌》的笔记-第135页

这时,台湾社会更需要的是能唱出时代苦闷的歌曲,唱出台湾在现代化过程当中所经历的心理感受。人就是这样,总是希望别人代替他说出不敢说的话,唱出心里想唱的歌。于是,有两位叛逆惯了、不容于世道的歌手,就这样成了那个时代的符号与经典——他们是罗大佑与苏芮,他们都唱出了那个时代,充满了希望却又冲突矛盾的心情。
英国歌手Billy Bragg这样说过:艺人的角色不是要想出答案,而是要敏锐地提出正确问题,阅听人才是改变世界的行动主体。
苏芮与罗大佑在当时的歌曲里都提出了这样的问题:难道在我们名利双收、功成名就、搬到大城市过上中产阶级生活后就必须要抛弃孕育自己成长的旧我?

《遇见台湾:我曾听过你的歌》的笔记-第88页

我默默地告诉自己,如果谁雇用了我,我会全心全意地投入到那个行业里并且绝不后悔。现在想起来,一方面感谢那趟旅行生成的勇气,一方面也庆幸自己生在一个对的时代中。

《遇见台湾:我曾听过你的歌》的笔记-第162页

曾有很多台湾朋友问我:“为什么你们大陆人这么喜欢台湾的流行音乐?甚至比我们都要了解和喜欢?”我总是微笑着,把我的故事慢慢诉说给他们听。

《遇见台湾:我曾听过你的歌》的笔记-第70页

20世纪70年代到90年代的时候,华语流行音乐是成团地出现,现在是隔不久冒出一个,即便冒出一个也是隔不久冒出一首歌,所以显得不那么丰满,但是也很正常。有人曾跟李宗盛抱怨现在的流行音乐很糟糕,李宗盛的回答是:“你不觉得流行音乐最真实地在反映这个时代吗?”这句话挺深的。

《遇见台湾:我曾听过你的歌》的笔记-第142页

当你的生活水平发展到了一定程度,社会上值得去打破的东西差不多都被前辈打破的时候,你所该拥有的权利前面几个世代都已经替你争取到的时候,人确实会变得比较安逸。大陆的后朋克乐团很厉害,粗糙、外放、有棱有角;台湾的乐团则更擅长后摇滚、英伦摇滚,以及更精致的民谣,这些更为注重个人内心世界的风格。

《遇见台湾:我曾听过你的歌》的笔记-第82页

总结自己这17年的滚石生涯,张培仁说:“我在北京做摇滚乐那段日子,是我人生最快乐的阶段,从那里得到的快乐是别人不能想象的。但那个时期,也是我这辈子挣钱最少的时候。”

《遇见台湾:我曾听过你的歌》的笔记-第70页

在这种大时代下,人们的命运和时代衔接在一起,自然促生了伟大的流行音乐。而现在一切是相对稳定的,生活是第一位的,这是进步,不是退步。所以不能说这是坏事,这是大好事,但是大好事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们在流行音乐领域里,就要付出可能相对平淡、相对相似的代价。我觉得这个时代更让人觉得有点遗憾的是,我们的流行音乐相似度太高,不像那个时候各自不同,这边有赵传,那边有姜育恒,完全不是一个路子,但是都很极致,都很优秀。而现在有好多唱R&B的,如果不是一个特别资深的乐迷的话,都分不清这哥儿几个谁是谁。

《遇见台湾:我曾听过你的歌》的笔记-第159页

李宗盛1986年的专辑《生命中的精灵》,是中文约谈、、乐坛少见的“内省”之作,深深挖掘个人生命史的惶惑与悲欢,坦诚真挚,是后人所谓“城市民谣”一脉难以超越的经典。台湾文化人詹伟雄曾说:“李宗盛把个人的迷惘、失落、爱情都看成是天大的事,既是天大的事,就要用很多创造性的面向去看待……罗大佑让你知道自由的存在,李宗盛则让你有获得自由的可能。”罗大佑始终是沉郁而孤傲的,时时把整个时代挑在肩上,连情歌都满是沧桑的伤痕。李宗盛则擅长从柴米油盐的日常生活中提炼诗意,煽情却不滥情,轻盈却不轻佻。当你情伤难抑,罗大佑会让你感觉凄清悲壮,李宗盛则让你认清自己不是世间唯一懂得寂寞的人。

《遇见台湾:我曾听过你的歌》的笔记-第73页

我一直觉得,在所有的表达当中,音乐是最高级的东西。因为有一种定义是这么说的:当文字停止的时候音乐才开始,所以当然音乐是更牛的东西。我为什么会说现在大部分时间在听古典音乐,因为古典音乐是你永远要通过不断地成长才能一步一步靠近它。它不变,但是你会变,在你变的过程中,它的丰富和色彩会进一步地被你激活。

《遇见台湾:我曾听过你的歌》的笔记-第147页

其实现在很多的流行音乐里,像“热血”“追梦”“坚持理想”“勇敢追求梦想”等等,很多人都在用,大家都用到没有感觉了。但这些字眼在五月天的歌词里面出现的时候,总会让人家觉得“不一样”。因为五月天的实践力特别强。出道至今,不管是作品、演唱会的制作,他们都给自己设定了目标,说好在某个时间段要做什么,五月天就真的做给你看。所谓的“追梦”,其他歌手可能只是喊口号,但五月天确实是一步步做给你看。在这个时代里,这样的态度是很容易让年轻人动容的。

《遇见台湾:我曾听过你的歌》的笔记-第69页

当聆听变成免费的时候,人们不会那么珍惜了。我们过去一张专辑听几十遍,它的好听之处和魅力就被你听出来了;现在听一两遍要是没抓住人心,人们立即就会下载其他的东西,所以我现在看这代人是非常没耐心的。
没耐心的第一个方面是优点,选择太多了,幸福死了。但是另一方面绝对是缺点,好东西的味道根本没机会去咂摸出来。所以我觉得现在也不能光埋怨创作者,目前这个时代是欣赏者没耐心,他多元地去选择,一觉得口味不对就扔掉了。而不会像过去,像宝贝一样地去珍惜,因为现在创作者也慢慢被逼得想要去迎合:我必须第一时间打动你,击中你,让你能够火爆起来或是怎样。

《遇见台湾:我曾听过你的歌》的笔记-第140页

五月天的演唱会,不仅已演变为席卷整个华人区、积极影响着当地经济发展的年轻群体性活动,更是让两岸青年在面对同样严苛的生存问题时肩并肩地站到了一起。

《遇见台湾:我曾听过你的歌》的笔记-第107页

虽然后来逐渐明白了小虎队只是飞碟唱片公司为了获取更多商业上的利益而刻意打造出来的偶像组合,目标人群主要就是低龄的学生族群,但我并不后悔在那花样的年纪对他们所付出的喜爱。小虎队其实承载了我们那代年轻人的梦想,对于未来、对于世界的想象。在那个物质条件不太宽裕的年代,他们其实已不单纯是歌手的角色,更是陪伴许多人一起成长的伙伴。

《遇见台湾:我曾听过你的歌》的笔记-第165页

当时我只要有空闲,就会打开短波去听“敌台”播放的歌曲,并且把好听的歌曲用空白卡带录下来。渐渐地,我产生了给台湾的电台主持人写信的想法。一方面想索取些电台派送的礼物,另一方面想让电台帮我采访我喜欢的音乐人。终于在一天的深夜里,我站在路边的邮筒前,环顾四周,趁街上没人的时候偷偷把认真写好的信投了进去。之后的日子,我每天都在忐忑地期待着,可没想到等来的却是自己的班主任。他把我叫到了办公室,严肃地问我:“你是不是收听了‘敌台’?”我的脑袋顿时嗡的一声响。“你怎么不好好学习,整天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呢?”还没等我申辩,班主任拿出一封信,啪的一声丢在办公桌上。我一看,哇,原来是台湾一家电台的回信!接下来,班主任所说的任何话都不可能再让我用心去听了。还好,他大发善心,把信还给了我。回到教室,我迫不及待地拆开了信,里面是一张电台赠送的新年年历,上面还有主持人的照片,很精美。
2013年秋,我和好友高大哥坐在金桥一家台式餐厅里吃饭,他年长我几岁,却和我有相似的经历:上学时也听过台湾“中广流行网”,都认真地“听写”过主持人播报的歌曲排行榜。高大哥还拿出他珍藏了20多年、有些泛黄的小本子。看着上面一首首歌名和排行榜的名次,我仿佛看到了20多年前的夜晚,一个身居县城的少年用耳朵贴着收音机,一笔一画认真地听写着排行榜。当时我以为只有我一个人这么做,后来才发现,在那时,原来有那么多的少年也和我做着同样的事情。

《遇见台湾:我曾听过你的歌》的笔记-第33页

我很贪心。我希望将来JJ胸中既有清清小溪,也有大江大海。因此我开始培养他阅读长篇作品、观赏长篇影片的耐力,也开始动笔为他写独此一家的近代史文章。
我并不特别期待JJ成为作家、导演、音乐家、歌手、文创工作者;我只期待,他能够懂得创造与享受生活中任何微不足道的乐趣,比方说一边弹钢琴一边哼唱民歌。他会因此懂得如何处理孤独以及团聚;同时,又能够在面临复杂环境与突如其来的冲击时,有足够宽厚的心性去承受、去拒绝、去思考、去反应;他会因此懂得如何处理历史以及世界,而不是下意识地回避、遗忘或是马上投降。

《遇见台湾:我曾听过你的歌》的笔记-第87页

喜欢听音乐就像喜欢阅读一样,从小就占据了我生活里的很多时间,一直到现在都没改变过。小时候,听音乐与阅读都来自于大人给予的空间或引导,虽然不是自己的选择,但是有了自然发展的机会和启蒙。到自己有了可以支配的零用钱、可以决定选择属于自己想要的事物时,我几乎把零用钱都用来买书或唱片。这样的爱好也决定了我未来的人生选择。

《遇见台湾:我曾听过你的歌》的笔记-第78页

《之乎者也》还没发片的时候,段钟潭去一个茶艺馆喝茶,很兴奋地请茶艺馆的小姐帮忙播一下这张唱片。结果第一首歌还没播完,其他客人就跑去抗议:这是什么歌,怎么唱得五音不全!段钟潭说:“那时候大多数人听音乐的观念还比较传统,还停留在邓丽君式的审美标准上。”
但其实,当时在台湾年青一代的群体里,已经酝酿了一大批懂得欣赏这种音乐的年轻听众。而当日那首在茶馆里没播完的歌,后来也被市场证实了它的价值,更成为《之乎者也》专辑中传唱极广的一首,甚至在今天的许多大陆城市,都有以这首歌命名的饭店:鹿港小镇。

《遇见台湾:我曾听过你的歌》的笔记-第161页

回头听听他们当年的作品,那些光芒万丈的歌,曾经是过去30年来台湾最重要的“文化输出品”,影响之深之广,难以估量。彼时大家还相信音乐创作不只是“娱乐事业”,更是“文化事业”,歌曲可以是启蒙的精神食粮,而非嚼一嚼就吐掉的香口胶。

《遇见台湾:我曾听过你的歌》的笔记-第15页

曾经有过那么一段日子,流行歌曲排行榜上最受欢迎的,是一群穿着T恤牛仔裤、背着吉他、自己写歌自己唱的年轻人。他们几乎都还在学校读书,尽管动辄出现十几万张唱片的销售纪录,这些人还是很少想到靠唱片维生。他们最痛恨别人叫他们“歌星”,而宁愿被称作“歌手”。在这段长达七八年的时间里,这些自弹自唱的年轻人不仅彻底改变了台湾人对流行音乐的想法、创造出一个以学生为主的庞大消费群,更留下了许多珍贵的歌曲,让我们发现:单纯、诚恳的创作,只要能打动人心,不必过度包装,不必媚俗妥协,也一样能得到巨大的回响、超越一时的流行,成为两三个世代的共同记忆。

《遇见台湾:我曾听过你的歌》的笔记-第29页

一讲到商业气息,商业这东西到后来是必然的嘛!
如果当局每年提供给我多少钱,我就不要到夜总会去!你要求我这样又要求我那样,我要怎么样?
不要刻意去限定民歌手的外形应是怎么样,青春应该是怎么样。你要唱些什么歌,你要做些什么歌,我觉得只要你做出来的歌是跟你真正心里面所想的一样,我们才没有说愧对我们反应社会上真实形态的初衷。

《遇见台湾:我曾听过你的歌》的笔记-第3页 - 对话胡德夫

首先很感谢豆瓣上一位小伙伴无私的赠书。
作者说第一次知道胡德夫时是13年,自己后知后觉。想来我比作者更后知后觉了,第一次听胡德夫应该是14年,拜南都事件所赐,听的自然是那首著名的《美丽岛》,旋律很平静,却从他对台湾的热爱中也感受到了当地所称外省人那浓浓的乡愁。
所谓乡愁,不管本省人、外地人还是少数民族,大概心里都有一种对故乡的坚持,也许并没有见识过,但恰恰也就是这样的未知让人更加向往。

《遇见台湾:我曾听过你的歌》的笔记-第98页

把一群人的共同记忆,约好一个世界聚在一个空间里,然后重新点起,那是一个什么样的情景?从前在流行音乐的工作里,总是期许自己能够努力一些,多留一首歌在那个时候的人群生活里,日后被他们群聚一堂一起咏唱着,那才是最大的成功和最值得努力的事。那代表着我与一群有缘生活在同一个时代的人,曾经共同拥有过非常非常靠近的生命记忆,绝对是一种光荣,也是一种存在价值的印证。当我还是个聆听音乐者起,我的生命已经因别人的创作而丰盛,自然希望自己也有一点点能力,去分享自己的生命所得。

《遇见台湾:我曾听过你的歌》的笔记-第166页

从诸多“拷兄”那里,我也了解到不少音乐资讯及卡带知识。朋友们甚至开玩笑说,每次去买“拷带”就是去“补课”。“拷兄”们当然也会推荐一些好听的专辑。那时的零花钱不多,握着仅有的钱,我总是在犹豫到底买哪一张,但一旦买下以后,就会反复地听到烂熟。
如今的卡带早已变成了收藏品,很多卡带的磁粉掉了,不能听了,但那段美好的岁月是不会被卡掉的。

《遇见台湾:我曾听过你的歌》的笔记-第146页

音乐可以不止一种形式,乐团也绝非你想象的那一种样子,可以这么跟你说,五月天是这样一个靠你很近的学生乐团,说你能听懂的话,唱你想要听的歌。时代考验青年,青年创造音乐。这个时代有了五月天,五月天做出这个时代的音乐。

《遇见台湾:我曾听过你的歌》的笔记-第97页

现在的我只要看到热爱音乐的年轻人的作品,可能因为我的小小帮忙而得到发表,他们的满足于喜悦都会加倍地反应到我的身上。虽然此时我依然愁苦地认为有创意的华语流行音乐新作品仍然偏少,但在这真诚的创作容易被淹没的时代,我仍要乐观地相信那都是短暂的现象。这两年眼见国内优秀的创作者渐渐地兴起,电视台也开始有了更多以音乐为主题的设计,这都预示着华语音乐有变得更好的可能。只是此刻,网络音乐要研究如何更开阔地接纳更多不同的音乐,如何面对投资者的需求,才能让音乐产业有更好的系统,产生更好的创作,培养更好的人才。音乐绝对是文化产业的重要一部分,就像电影、文学一样,它需要往远处大处去看、去组织、去思考、去规划,同时也要往细处敏锐地观察,包容不同于自己审美的创意。
最重要的是,所有的文化都要诚实地面对这个时代,诚实地面对自己。

《遇见台湾:我曾听过你的歌》的笔记-第64页

现在我去高校演讲的时候,也经常有学生会问我说:“白大哥,如果时光能够倒流,你愿不愿意年轻二三十岁,回到我们现在这个年龄?”我的回答都是不愿意。然后孩子们问为什么。我说你们的歌太难听了。

《遇见台湾:我曾听过你的歌》的笔记-第97页

有一度我真想放弃音乐工作,不过每当我看到许多新的音乐人,他们满腔热情的理想与等待机会的眼神,都会让我犹豫许久。曾经我理直气壮地告诉他们,如果你要从事流行音乐工作,就要做好饿肚子的准备。现在我想也许那是错的,因为当时我还主观地认为流行音乐就是唱片产业,但事实并不如此。
大概在2010年前后,我忽然想明白了一件事情:唱片只是音乐的一个平台而已,音乐是不可能死亡的,只是平台改变了。面向数字音乐时代,不要以唱片时代的方式去思考,才有可能让音乐更顺畅地继续发展。说来也奇怪,当我的念头一改变,突然就感觉海阔天空了,我相信音乐是一个活的产业,只有不断涌入新的人才和优秀的作品,才有可能稳定地发展下去。支持新的音乐人是先行者必须要拥有的气度,如果没有优秀且新颖的音乐,所有过往好的音乐都无法成为经典。

《遇见台湾:我曾听过你的歌》的笔记-第134页

苏芮的歌好像就是这样,每首歌都会让你想起某段人生经历、某段回忆,或者某个社会事件。
但是,一首歌能成为经典,到底是它能让你想起某件事、有种时代的独特感,还是当下的社会气氛造就凝炼出这样一首歌,唱出了众人的心声,听了有感觉就会喜欢?

《遇见台湾:我曾听过你的歌》的笔记-第160页

罗大佑和李宗盛解放了中文歌曲的语言套式,有态度、有思想,示范了创作、制作的精湛手艺。罗大佑的歌依然承载着“大时代”的悲壮情绪,和那个集体主义、理想主义的时代有着千丝万缕的纠缠。李宗盛的歌则几乎都是“个人主义”式的内省,那些百转千回的辩证,同样只能属于“大人世界”,你得见识过若干江湖风雨,才能体会他那些“世故的情歌”。罗大佑的沧桑尚属于一个犹然年轻的时代,李宗盛的世故,则是一代人“集体告别青春期”的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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