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山大·科耶夫》章节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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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新星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7.11
ISBN:9787802253339
作者:[加] 莎蒂亚·德鲁里
页数:368页

《亚历山大·科耶夫》的笔记-第78页 - 四

以我自己为例,我从没有发现抽象艺术能复兴精神。它远不能治疗现代人的堕落,我一直把它的空洞看做是堕落的症状。发现康定斯基的意图之后,我被他崇高的希望所打动,为他不能说服我感到可悲。我想知道,他之所以不能说服我,是否以某种讽刺的方式,与历史终结的论点自身的缺陷有关。

《亚历山大·科耶夫》的笔记-第207页 - 9 福柯的“疯癫”

接下来我将表明,福柯的现代性概念,即理性的严酷和狡诈的暴政就有科耶夫的特色。福柯关于规训权力之兴起的困扰人的叙述与科耶夫的普遍与同质的国家、人的死亡和对动物状态抨击具有显著的相似性。福柯赞同科耶夫,认为理性是冷酷的、贫瘠的、同质的和规范化的。他也赞成科耶夫的观点,认为理性是兽性、生物性和必然的联盟,后者(即必然)对立于人性、惊奇、自发和自由。但是同巴塔耶一样,福柯不愿接受理性的确定的和不可逆转的胜利。他决心对抗这个全球暴政,尽管对于成功,他持悲观的态度。他以自由的名义,而不是真理和正义的名义发动了一场战争。然而,福柯不认为自由意味着没有外在的限制或内在的压抑。我将证明,福柯赞同科耶夫和巴塔耶的自由概念——它是否定性或者越轨。我认为福柯没有积极的建议,因为他赞同巴塔耶的假设,以为只有永恒否定和不断颠覆的计划才能复兴世界,并且给予生命它曾有的力量和意义。福柯远没有成为他自己认为的解放者,而只是渴望让越轨变得辉煌的权力形式。

《亚历山大·科耶夫》的笔记-全书 - 全书

解释一下为什么是马克思呢?科耶夫把人的位置取代了黑格尔绝对理性的地位,人类的运动取代了黑格尔的精神,在历史终结方面也有马克思的痕迹。为什么是海德格尔?科耶夫把存在主义的焦虑历史化加以阐释,最终把黑格尔的辩证法转变为奴隶道德征服自然并且征服自己的系谱学。
科耶夫同样属于青年黑格尔派的做法,以马克思和海德格尔的角度阐释了黑格尔哲学,这其中带有明显的二元论倾向。他二元论的倾向甚至消磨了科耶夫历史主义的功效。这一点深刻的影响了萨特的存在主义。但是他们在历史终结问题上仍有不同的看法。
科耶夫对于日本的发现历史主义,科耶夫在访问日本期间惊异与日本高度优雅的文化,与其"毫无用处"的自杀。三岛由纪夫是科耶夫在日本最重要的一个追随者。
海德格尔的诱惑:萨特的直接影响可能来自于科耶夫,其《黑格尔导读》更像是海德格尔《存在与时间》的注脚。科耶夫认为黑格尔过于迷恋一元论。《关于人道主义的书信》海德格尔放弃了他以前坚信的 self-assertion, self-positing. 科耶夫把存在主义的焦虑历史化加以解释,历史的终结使人感到满足。科耶夫戏剧化、历史化的解读存在主义的畏的浪漫化,使得法西斯化的解读黑格尔,把斗争、死亡、恐怖视为人类崇高事业。
末人的胜利:后现代主要争论是法国左派尼采和美国右派尼采之间的争论。尼采认为苏格拉底是雅典穿花衣的吹笛人,符咒迷惑了整个西方文明,科耶夫和尼采其最终在于祛魅以营造一个末人胜利的世界。
布勒东并不是一个科耶夫主义者,他深受弗洛伊德影响坚信人类文明所受到的压抑,倡导绝对自由。葛诺是一个科耶夫主义者,他的小说经常有历史循环的观念,讨论历史终结与男子气概的缺失。
巴塔耶的反抗,研究列维施特劳斯禁忌是否是任意的,肯定自主性。"最初的人"将"拂晓"浪漫化,这是一种"创造性的反抗",振奋人心。研究阿兹特克、喇嘛文明,倡导其自主性对于现代性的反抗。
福柯,规训与惩罚的权力,对生命权力的兴趣。中世纪的双性人《性经验史》,庆祝疯癫。里维埃尔弑亲报告,疯癫掠夺了其行动的意义。系谱学否定永恒的计划,解释其权利结构。《道德系谱学》《历史的用途与滥用》,《尼采、系谱学与历史》纪念碑、古文与批判性三类历史。
施特劳斯和科耶夫的一致始于对于海德格尔和韦伯对于哲学工作的贬低,认为其不是发现真理的过程而是所有话语的集合。哲学家成为僭主,哲学家不需要爱。实际上施特劳斯和科耶夫的争论其实是建立在此高度统一的基础之上的。
布鲁姆反对的是“左派尼采”,基督教为有害的宗教,其蔑视文化的影响将普遍性和自然权利架构在社会性和文化之上,布鲁姆认为文化充满魅力。历史的终结是理性的胜利和文化和人的死亡。布鲁姆认同尼采对于回归古代智慧的情节。布鲁姆认为摇滚是纯粹动物欲望的表达,是普遍和同质化国家的音乐。把尼采引入美国的人是韦伯,韦伯把尼采当作社会科学的通车票。布鲁姆自认为在追随柏拉图和尼采,他认为哲学在用理性削弱神话。
福山对科耶夫的观点不加批判的接受,将其历史终结的观点发扬。科耶夫把黑格尔的辩证法转变为奴隶道德的系谱学。
p336
后现代主义的困境” 的时候,那种急切找寻答案的绝望情绪甚至压迫着我揉进了他的声音中:我们是否能生活在这样一个世界,在那里理性和它的真理已经被证明是暴政的来源?我们是否能在所有的视野都已经被破除了的世界生活?我们是否能生活在所有的信仰体系都被认为是虚构的世界?我们是否能生活在一个完全祛魅化,没有神话、幻想和宗教的世界?我们是否能生活在一个没有禁忌和禁令,一个提升和强化人的体验的世界?我们是否能生活在以女性的专政和男性特质的衰弱为特征的世界?我们是否能生活在这个历史的黄昏?

《亚历山大·科耶夫》的笔记-第100页 - 四

纪德的小说充满了无动机行为。纪德把奥古斯丁学得很好。在《窄门》中,他用Alissa这个人物来描绘基督教道德的图景:严格的、禁欲的和自我牺牲的。Alissa爱Jerome,她童年时候的玩伴,他也一心一意爱着她,并且想和她结婚。但是她更爱上帝,并且决定她只有“牺牲”Jerome,才能更接近上帝。她的上帝是苛刻的和要求严格的,通向他土屋的门是有限和狭窄的:它要求独旅。Alissa在痛苦和孤独中死去——即使上帝似乎也抛弃了了她,她乞求上帝在她亵渎之前尽快夺走她的生命。Alissa的清教徒道德是奥古斯丁的夸张。她拒接任何一点的愉快,不仅在这个世界,也在另一个世界。她坚持她的牺牲是出于对上帝的爱,而不是为了更大的快乐。奥古斯丁的道德只是延迟满足,Alissa的道德则完全拒绝它。其中的寓意是道德,如果是真正伟大的成就,必须因其自身被追求,而不是为了另一个世界所可能给予的快乐(在这个世界它不给予快乐是被视为理所当然的)。为了成为光荣的,道德不能有目的或动机,它必须是完全自由和无动机的。另见《被错误地束缚的普罗米修斯》:宙斯解释他爱赌博就像无动机的行为,因为他无法赢得任何东西,既然他早已拥有一切。霍布斯认为为了证明人是恶的,他只需要表明一个人能声称善的每个行为都隐藏着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动机。对霍布斯而言。即使笑都不能说是没有利己主义考虑的自发行为:我们因笑话发笑,只是为了庆贺自己能理解它们。但是霍布斯论点的力量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这个假设,只有当人的善不是由欲望驱使,特别地不是由欲求快乐驱使时,他才真正是善的。

《亚历山大·科耶夫》的笔记-第66页 - 四

历史终结于资本主义的观点最近在德勒兹和加塔利的著作中有所表达,《反俄狄浦斯》中,德勒兹和加塔利认为资本主义作为一种历史的普遍真理出现,因为它是除根的过程,它被认为应该消灭国籍,而这就是历史的目的。资本主义将小农从它起源的土地撕裂。在原始部落,人类存在的每一个方面由社会的“密码”或者规则管理,但是资本主义为世界“解密”。它带来解放,因为它削弱奴役人类的所有神话和幻想。资本主义发明了分离的、绝对的和私有的个体,他能自由处理自己的身体、器官和劳动。有可能创造一个有福的、流浪的、无根的个体组成的社会,这些个体不尊重任何东西。但是资本主义趋向于通过创造新的或人造的根基或”领土“,来削弱它自己的解放倾向。Anti-Oedipus的目标是要削弱家庭,它认为家庭是这些人造”领土“之一。然而,还有其他目标,诸如心理分析学者,他们肯定古老的信仰能存活,即使在遭到抛弃之后。德勒兹和加塔利深受拉康的影响,他是科耶夫忠实的听众和朋友之一。事实上,把拉康的哲学—心理学著作描述为把科耶夫的黑格尔运用到弗洛伊德的心理分析之中是最合适的。

《亚历山大·科耶夫》的笔记-第29页 - 主人的时代

欲望鼓动人并驱使他行动,特别是“否定给定物的行动”。欲望是虚无或空虚,只能由摧毁、否定或同化的行为来填补。如此理解,欲望很像饥饿,这就是说,动物也同样能体验到它,但是科耶夫截然区分真正的人的欲望和纯粹的动物欲望。动物欲望贯注于自然物,诸如食物,或者作为性对象的另一个身体。但是真正的人的欲望或“人类发生学意义上的欲望”(“anthropogenetic Desire”)是被另一个自我意识承认的欲望。科耶夫举了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之间的关系为例。如果双方只欲求对方的身体,那么两者就是纯粹的生物或动物的关系。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之间的关系,只有当或只有因为他们所欲求的是因其作为人类主体的价值而被爱时,才是真正的人之间的关系。科耶夫认为这种爱情的欲望只能用爱来满足,无需任何的“具体化”。
在此处构造了诸多二元对立的概念。根据科耶夫,后者曾战胜前者,但前者将克服后者,而成为“历史的终结”(复归原始)。德鲁里则认为存在某种超越。
因其所是---因其所为
自然的---否定的
动物的---人的
女性的---男性的
奴隶的---主人的
……
待续。。。

《亚历山大·科耶夫》的笔记-第50页 - 奴隶的时代

我们完全可以想象一种截然相反的观念(他是如此活灵活现)。在对待起始,以power或者right入手的看法是如此大相径庭。我无意言说究竟哪种观念更为正确或者根本(当我们在言说他们时他们就消失了),只是将我觉得有些意思的部分摆出来。甚至我存在一种幼稚大一统的幻想。。。好像我们仅仅是因为能指而迷失一样。
基督教是所有奴隶意识形态中最巧妙的,但是它也是一种无为哲学。同所有奴隶的意识形态一样,它想要使奴隶顺从奴役,既然奴隶仍未准备好冒死为承认而战。基督教教导奴隶没有必要为了承认而战,因为在唯一一个具有真实意义的世界里,人为上帝所承认。
基督徒用一个神圣的主人取代尘世的主人,但是没有多少实际改变。他出于同样的原因接受神圣的主人——因为他恐惧死亡。为了保存生物的生命,他接受了第一个主人,期望拯救回他永恒的生命,他接受这个神圣的主人。科耶夫认为基督教源于“奴隶面对‘虚无’(Nothingness),他的虚无(his nothingness)的恐惧”。它源于同样的无能,面对人类存在的真理和死亡的无能。基督教的基础是“不计代价的奴性的生存欲”。更糟糕的是,基督教把奴性推到新的高度。不同于尘世的主人,神圣的主人是一个绝对的主人,这把基督徒变成彻头彻尾的奴隶;科耶夫把他形容为“奴役的纯粹本质”。
在科耶夫看来,除非奴隶能够战胜对死亡的恐惧,否则就不能期望解放自身。而且,除非他抛弃宗教的拐杖,直面自己的有限性,并且对彼岸不再存有幻想,否则他就不能战胜对死亡的恐惧。因此,纯粹的和没有掺杂的无神论是必要的。只有它才能“克服”基督教的有神论,并开辟当下真正实现自由的道路。
虽然有这些缺点,科耶夫认为,在历史地实现一个所有人平等的自由普遍得到承认的世界的过程中,基督教是至关重要的。因为基督教提供了一个理想,启蒙运动和法国大革命拉开了实现它的序幕。基督教理想因此成为了人创造历史的典范。
第一,基督教引入普世和全球社会的理念。宣称它的上帝不仅仅是一个特定城邦或者某个民族的上帝,而是全人类的上帝,它提出了对所有时空都有效的普世宗教。第二,基督教肯定了个体的“特殊性”。在主人统治的世界里,只有主人的“普遍性”被国家承认,并且只在他的战斗和冒生命危险的限度内,这一普遍性才得到承认。但是,只在家庭中,主人的“特殊性”才得到承认,是国家和家庭的冲突最终导致异教国家的灭亡。相反,基督教赋予存在,或个人的生物生命以绝对的价值,并认为这一特殊性被上帝——一个绝对和普遍的存在所认可。没有比上帝肉身化为耶稣基督这一位格,更能说明特殊性非同寻常的架子和。这是普遍性和特殊性根本的和解,也是科耶夫猜测后基督教世界中不再有悲剧的原因。基督教因此完成了普遍和特殊之间的辩证统一。
在基督教的发展过程中,令人震惊的是,它的奴隶成功地使异教的主人皈依它的宗教。科耶夫这样解释整个谜团。长期战斗的逻辑是较强的一方总会打败较弱的一方。希腊的城邦国家因此被帝国篡夺。但是罗马帝国的情况是,主人太少以至于无法保卫帝国,所以他们不得不租用雇佣兵。结果,公民变得软弱并且不再发动战争。按照定义,那些不再发起战争的人就是奴隶。这样,帝国的公民失去了他们的自由,沦为皇帝的臣民。但是既然他们从不劳动,他们不能被当做真正的奴隶,只是为奴隶(pseudo-slave)。在任何情况下,他们也都不是真正的主人。就这样,主人型异教世界让位于基督教的奴隶世界。在那个世界没有主人,每个人都是奴隶。这无疑是基督教这一最卓越的奴隶道德获得胜利的理想背景。
罗马法是罗马对文明的唯一创造性贡献,展现了基督教重视特殊性的要素。在罗马法中,个体作为法人被法律承认。科耶夫认为,罗马的民法赋予存在(sein),或人的特殊性以绝对的价值,而无论他的行为如何【1】。
【1】:由于法人也是财产的所有人,科耶夫宣称罗马帝国是资本主义世界的开端,通过强调财产或资本,它成为新的主人,每个人都是其奴隶。

《亚历山大·科耶夫》的笔记-第1页

黑格尔论苏格拉底:苏格拉底的普遍、超验的标准

《亚历山大·科耶夫》的笔记-第79页 - 四

从心理学角度讲,历史终结于无神论。后者是人从奴役状态中获得解放的必要条件,科耶夫把奴役和对死亡的恐惧等同起来。通过劳动,人还不足以战胜自然,人也必须战胜居于其内的自然,它以对死亡的恐惧,以及对生命和自我保存的本能为表现形式。正如我们已经看到的,上帝是对死亡的恐惧的象征。只有杀死上帝,人才能获得自由。在历史的终点,人不再畏惧死亡;他不再需要宗教或者意识形态帮助他掩盖自己的有限性;他欣然接受他的有限,生活在海德格尔式的本真状态中。在终极国家,无神论是胜利者。在历史的终点,人们会期望,坚持自己宗教信仰的人被认为是人类过去的遗迹,或许甚至是吸引旅客的卖点。这当然比把他们定义为“有病”,并且把他们关起来要好。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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