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2006年6月号》书评

出版社:上海三联书店
出版日期:200606
ISBN:SH1005-5541
作者:书城杂志社
页数:112页

请新书城坚持下去!

想说几句鼓励的话:就从文章排版说来,新书城文章排版错落有致,工整且精巧,每一页都用巧妙的暗格线将几块文章分开,一眼看上去整齐、美观、精致,且不失活泼。而旧版书城在这方面,我认为,做得很不到位。文章观点独到与否、文笔是否老辣尚且不论,单单拿起书,深邃高妙且轻灵俊秀之作以密密麻麻、浩浩荡荡、一望无涯之势呈现出来后,似乎用气势磅礴来形容作者文风也不为过了。形式的美感尚不具备,终究难成典范。新书城在形式美和内容美的结合上,已经向前迈出了一大步。

怀念《书城》

《书城》总喜欢玩失踪,这是件悲哀的事。去年年底十二月刊上,吴士余先生又跟大家告了回别,已不像再上一次朱朱写的那么伤感,但很坚决。果然,今年六月份复刊的时候吴士余的名字已经不见了,很多老名字都不见了,多了很多新的。六月、七月,我已经认真看了两期新《书城》,每每看着看着就容易想起老《书城》来。我真是不喜欢现在《书城》的样子,原来人们批评老《书城》过于小资,但原来的《书城》好歹很有思想,很有见地,有的文章甚至很尖锐,但新《书城》却更多的沉浸在旧人旧事、怀想钩沉之中,更多的仅仅关注“书与人”,完全淡化了老《书城》中对当下的思考。感觉新《书城》更像《万象》,但《万象》我看的不多,也不能过多说什么,但一本杂志太像另一本已经很成熟的杂志,总不是什么好事。七月的《书城》已经比六月的活泼了一些,也在“书间道”一栏更加贴近时下——但这种贴近仅限于对于热点出版物与文化界成果的关注,而不是思想——在别的栏目里也没有涉及,我不满足。比如,老《书城》在社会上讨论大学与教育制度的时候,它会选发一些张鸣关于私塾、李零陈平原等人关于大学的文章,还有其他一系列关于社会制度、经济与政治的讨论,不但好读,而且于我有关,真正让我觉得天下兴亡,我这个匹夫也有责;但新《书城》太多时候在让我听它讲那过去的事情,其中涉及的很多人——恕我寡闻——我都没听说过,这个怀念父亲,那个怀念老师……诚然,这些人值得被您怀念,也都是各领域的学者,但假如只沉湎于过去,说实话,这些人于我何干?老《书城》真正无愧于它的口号,让人认识“思想的美”;但新《书城》给我的感觉就是“坐拥书城”而已。我不想像朱朱在那次告别的时刻写下的那些伤感的文字那样:只能“找出以前的每一期《书城》,细细的翻读。”尤其在《书城》复刊后更不愿这样,这似乎更加伤感。过去有些朋友们问我为什么每期《书城》都要买、都要看,我开玩笑似的说:只有看《书城》的时候我还觉得我能深刻一点。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对《书城》有感情。在可以预见的一个时期内,我还会看《书城》。

怀念以前的书城

99-2000年的时候,在书摊上看到一本16开的杂志,里面是报纸质地的,封面也设计地很怀旧,给人感觉很特别.在很多精美地杂志中显得很显眼.再看看内容,一下子就给吸引住了.当时的总编是陈保平.很喜欢杂志的风格.一发而不可收拾,总盼着杂志的到来.后来突然停刊了.等到再复刊时,已是人改物非.很是失望.现在基本不看了.偶尔还把以前的杂志翻出来,有时能找到当时读书的感觉.

这是我最喜欢的杂志

已经没有书城了 我买了那本告别刊 有种想落泪的感觉高二的时候偶尔读到一本书城 从此开始疯狂的每个月找书城这么美的杂志 这么美的文章 书城上常见作者的名字 我都记得牢牢的 看到他们的书 我总会看 在书城上 我第一次见到了毛尖的文字 我记得那篇文字<雨在城市的上空轻轻的落着> 那是读高二的时候 当时我第一次知道 为文字而惊艳的感觉是怎样的 那是一个下午 我喝着一杯绿茶 在那个堆满高中参考书的房间里 经历了很多年没有的感动  在去年的一天 我去了华东师大找毛尖姐姐 她不在 有老师给了我电话 我打了个电话给她 我问她是否可以跟她读研 她说她带的专业是电影史 属于文学类的 外语分数线要 58 当时我的眼泪就掉下来了  也许 也许 这也是一种缘分 有点无奈的 我亲爱的毛尖姐姐 对她 永远只能是一种仰望了  我选择了考本专业历史 外语分数线48左右 也是我喜欢的东西  这个选择不痛苦 可是 有无限的遗憾 对于我最爱的毛尖姐姐 我不能跟她学习文学 学着怎样一边写着性感的文字一边过着洒脱的生活.... 2006没有书城了 已经没有了 我已经很久没看杂志了 我不知道失去了书城还可以看什么 

居然还没有买到

之前一直有买,现在到底怎样了,总要读过了才能知道……ps:怎么在苏州要买一本书城 感觉比登天还难?

很久没有看到这本书了

大学的时候在图书管中总是不停寻找的书,开始是看了其中的一期,然后开始寻找所有的往期,一口气看了十几天,觉得还是不过瘾,就只能等下一期出刊了。毕业之后回到了洛阳,在这里几乎买不到这本书,但是也许出于个人本人的慵懒,或是出于工作的繁忙,还是在不轻易间忘记了这个每月的爱好和习惯,也许是因为没有了大学的时间,也许是因为没有了大学的文字热情,或是没有了那种安静的怡然,但是总是会在时而想起它!看来我还是需要它的,订一本,独自赏析!

《书城》已死!

有些辗转的,在很多个上海繁华地带的书报亭得到“no"的答复之后,我却在家附近的一个书摊买到了2006年6月的〈书城〉。半年的等待,我迫不及待的在路上便拆去了封套,虽然封面封底的第一印象已经让我心里一沉,我还是期待翻开书页,我会重获欣喜。然而,我无语了........兴许没有了封面封底的跨页插画,还能勉强忍受,然而,没有了洁尘、杜丽、尘翎、颜峻......没有了犀利的话语,也没有了那些或让你温暖或让你沉思的文字的精灵......更没有了那一帧帧看似拙稚却充盈着灵气的插画......这,不是〈书城〉,不是我所熟悉的所期待的〈书城〉,唯一庆幸的是自己前两天在网上预订全年的〈书城〉失败了,否者那将是多大的折磨啊,一整年!噫吁哀哉!〈书城〉已死!作为一介草民,我辈能奈之何?呜呼呜呼,我无语,我唯能彷徨与无地。

一本名叫《书城》的杂志

一本名叫《书城》的杂志初次见面,是在高一的某个周末。怀着一颗好奇之心逛湘潭书市,在某个书摊的混乱的书堆里,发现一本名叫《书城》的杂志,精致的封面宁静的文字让我如获至宝。只因被打上“过刊”的标签,从原价10块降到2块,我毫不犹豫把仅有的五期全部买下。在那个年龄遇到《书城》,现在想来仿佛是对我这种爱书之人的莫大赏赐。当年这本杂志既有着可以与《读书》相PK的文字底蕴,又有着类似《城市画报》的精致活泼。可惜好景不长,没过几个月《书城》就消失在书堆里,消失在书市里,消失在我的视线里。再见《书城》,是四年后在北京五道口的光合作用,这本杂志被摆在收银台的一个显眼的位置,期刊,12块一本。后来得知,几年不见它竟然经历了停刊复刊的起起落落,我有点难过。这个时候的它已毫无当年的英气与灵动,取而代之的是不忍目睹的冗长与琐碎。我也只是偶尔心血来潮买一本,用来打发诸如考试后的空虚火车上的无聊等等时光,其实更多的,是用来回忆初次见面那无法言语的欣喜若狂。七年后,工作在湘潭,书市是每月必去的地方,我拜托卖期刊的老板每个月帮我留一本《书城》。令人伤心的是,现在的它有着一颗老态龙钟的心,里面尽是些适合发表在上个世纪的书评和人物志,好不容易几篇反应社会现象的纪实文章表现得却都那么苍白无力。是不是经过几年的沉沦与挣扎之后终于学会了向这个世界妥协?代价,则是将曾经的坚持深深埋葬。六个月过后的某一天,卖期刊的老板用抱怨的语气对我说,每个月也就进一本《书城》,进价又高,只赚几毛钱还要花力气保管。“那好吧,没有下次了。”我轻轻舒了口气对老板说。从此以后,这本名叫《书城》的杂志很可能就会再次消失在书堆里,消失在书市里,消失在我的视线里。从来就不去奢望有一本杂志能够陪我走到最后,从高中,到大学,到工作,它只是在这漫漫长而又白驹过隙一般的八年里的某些瞬间来到我身边,然后黯然离场,宛如烟花,虽不能持久,但至少曾经绽放。于是,在这样一个宁静的夜里,我用以上的文字悼念一本名叫《书城》的杂志。2010-9-8-23-49Music:《未央歌》by 黄舒骏 in 1988 (文章发表在校内.com的时候加了自动播放的音乐)

嗯,你想在怎样的城里读书,,,

宋朝诗人黄山谷有一句名言:"三日不读书,便觉语言无味,面目可憎。"我不比古人那么警醒自身,然而也自觉渐渐无颜见人了。第一次读《书城》是因为毛尖的《姐姐》。我读了又读,唏嘘不已,体味到读一篇好文章的快乐。那些看似跳跃却往往内在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东西,我们称之为艺术的相通性。复刊后的《书城》,没有找到这样一篇情感充沛、精致流畅的文章让我快乐。我很失望。我承认我是狭隘的,那些长篇累牍的评论、解读、观望,激不起我畅读他的欲望,抱歉。我想起有段时间无意间买到的《文字客》杂志,是何立伟先生主编的,在2004年6月刊之前,它一直走着冷眼看世界的路线,言论精辟,态度明晰,笔触犀利,篇幅精悍,看似漠不经心的言语间流露着生活的智慧——我喜欢这样的杂志,打心眼里喜欢,真的。可是,后来……后来它的文字轻飘飘起来,仿佛不再是铅印的了,再后来,已经几乎看不到它的身影了。最后,我还是喜欢16大开的样子,这样才有杂志的轻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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