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玛奇朵,爱情肉夹馍》书评

出版日期:2015-3-1
ISBN:9787302393656
作者:蒋涛
页数:379页

《城墙玛奇朵,爱情肉夹馍》:有只天使在乎我

西毒何殇 (诗人)有一天,有个陌生的电话打进来,问我是不是和尚。我还俗已多年,头上除了那几个香疤之外的其他地方,都秀发丛生,一个毛孔里钻三四根,每次我剪头发时,理发师都用冷热水软磨硬泡,用刀剪架在我脖子上威逼利诱,让我交代我的洗发水秘方,我说没秘方,他们不信,威胁我说:“你要是不说,我就把你的香疤露出来,让别人知道你是个和尚。”我是那种除了“我们分手吧”之外再没有其他话能威胁到的人,怎么会吃这帮朋克头理发师的一套,一律不理不管,闭目养神,像在丈二高台上与羊头妖怪比禅定的玄奘。结果,他们果然心狠手辣,把我的几个大香疤赤裸裸滴暴露在了太阳下,也暴露在长安诗歌节的舞台上,也暴露在更多长枪短炮的镜头下。俗话说,宁可天下人曝我,我不曝鱼天下人,俗话又说,天机不可泄露,为什么不可泄露呢?因为泄露了天会来找你讨账,天太大,天有多大,天下就有多大,上帝管的太多,要造人,要曝光,不可能亲自上门来跟我谈判,于是就派来了路西法之后第二位圣光六翼炽天使——他说,我叫蒋涛。在此之前,我跟人打交道,跟鬼拉关系,也跟畜生有来往,却从未遇见过天使。我从未见过一个人,一匹鬼,或者一头畜生第一次跟我通话就说:“我这有个六千万的项目,你把邮箱给我,我给你把项目书发过去。”我据此判断,这个天使是真的。六千万的项目书果然发过来了,是一个为天堂供应无缝天衣原材料的项目,不过凡间的设备太俗,太烟火气,太人味儿,要先花五千万买天堂的机器。我兜里还有当年连锁寺院赚来的一笔香火钱,花了这些年,还剩下不少,大概5000块,我就告诉他,这个项目可行性很强,由他来牵头,我入股万分之一,倾家荡产愿意跟着他干。天使说,我想想。结束了我们的第一次通话。第二次是在几天后,他说他在天堂考察了一圈,越发觉得上帝是在诓钱,劝我不要太痴迷,太投入,发财机会有的是……再后来,就是英雄行险道,富贵似花枝,留的五湖明月在,不愁无处下金钩之类的诗句。再后来,就问我:“我来人间也没啥事儿,不如写写诗玩,你觉得如何呢?”我说:“写诗没前途,发刊物没稿费,发选本没机会,你没听人说,夜不闭户,路不拾诗嘛。”他说:“我一个天使,要什么前途呢?要前途,我去当演员,演雷震子不用化妆,演阿凡达不用CG,写诗就是玩个高兴,玩个《诗经》。”我说:“你这个心态好,给你三个月,写本《全唐诗》出来。”我跟上天开玩笑呢,没想到天使当真了,每天给我发几首,果真是天上下来的,题材都不是凡人能想出来的,我心里纳闷,想不到老天这么好玩?三个月后,他说时间到了,我要出诗集了,要在淘宝卖。我说你太扯了,我写了十年才写了一本,印了几百卖了一年,才卖了两本……他不听劝告,快写快印快递,几天后,我案头就放了他一本诗集《那一年,我们在西安当螳螂》,我问他这什么意思啊?他说,这是写他自己的前世今生,他的前世是一只螳螂,因为在大街上为来看兵马俑的上帝挡出租车,一不小心被压扁,上帝念其一片诚心,让他转世去了天堂当天使,不过翅膀除了普通天使的羽毛翅膀,还有两对螳螂的绿翅膀,于是就成了六翼天使。来头太大,不可思议,不过自从知道了这事儿,我每次开车都要先检查一下车轮下面有没有螳螂蝗虫之类的东西。第一次见天使,是在酒店大堂。入门休问荣枯事,观看容颜便得知,一头银发,让金碧辉煌的酒店黯然失色,我们相约去洗脚,我偷偷观察一下,天使脚指头也是五根。我问他当诗人的感觉如何?他说不错啊,不过还不够,要当诗人+小说家才圆满,不枉来人世一遭。我问他什么时候动笔,什么时候完稿。他说,已经写完了,不如你写个序吧。我说不写,小说看故事,谁看序呢?他再三要求,就当我自恋,说明他比较在乎我,可是我也不写。一直到今天早晨,我还是决定不写,可到了上午,态度突然开始松动,为什么呢?我不说,权且当个悬念,小说需要悬念,小说的序也需要。被一只天使在乎是什么感觉呢?如果不看他的小说,你们一辈子,都不会知道。

《城墙玛奇朵,爱情肉夹馍》:蒋桑

孟京辉(实验话剧导演)我和蒋涛是光屁股的交情。第一次光屁股,是和刁亦男、刘莹、蒋涛一起去宁夏玩,我们来到了黄河边,我第一个脱光了,跳到黄河里,蒋涛紧紧跟上,我们在黄河靠岸比较近的地方支流里漂啊漂,不敢到河中心去,那样的话会漂到大海的。我们两个上了岸,让阳光把自己的身体晒干,一层薄薄的灰在皮肤上,很诡异。我记得我们俩的对话内容是说刘莹在远远的岸上到底看得见看不见我们的私处,蒋涛比较封建,他说会看到,以我的经验,我们连刘莹穿什么都看不清,她肯定更看不清我们了。第二次,我去日本观摩戏剧,共十个月,日本文部省邀请我去的,每天补助17000日元,蒋涛说真多,后来这些钱都让我在欧洲旅行时花掉了。我住在丹羽先生家,他是推动日本小剧场运动的一个可爱的老头,他和西川住一起,我记得我第一次带蒋涛一起看戏,将蒋涛介绍给了丹羽先生,也不知道蒋涛和丹羽先生说了些什么,回到丹羽家后,丹羽严肃地跟我说:蒋桑 is very dangerous !我听了后憋着没笑,后来告诉蒋涛了,蒋涛到今天也一头雾水。哦,忘了说光屁股的事了,在日本理发是很贵的,即使是来了日本几年的蒋涛,他说他从来没进过理发馆,因为他在日本带视觉系摇滚乐队,所以他长发披肩。我感觉我需要剪头,蒋涛让我去他家剪,他家在下北泽,文艺青年聚集的地方,站前聚满了日本各色文艺青年,这个地方有多家小剧场和LIVE HOUSE,我来到了蒋涛的鸽子笼的房子里,日本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虽然屋子是仅能躺几个人的地方,但什么都不缺,蒋涛摆了三台电视,接两个录像机,他每天要把黄金时间的日本综艺节目录下来,那个浴室是一体式的,为了给我剪头,蒋涛让我脱光了,坐在浴室的浴缸边上,他给我剪短,头发掉了一地,我一洗澡,就都干净了,头发渣在地漏网上集中,一下就收拾干净了。我忘了,蒋涛好像也是光着给我剪的,现在想想真变态!详细点说,那是1999年的元旦,我在东京,住在一个有市民游泳池和有会咬人耳朵的狗的地方,那个车站叫中野。我给你娃桑(一个推着日本小剧场运动的老日本同志)和你娃桑的多年女朋友西川桑包了一些饺子。这使蒋涛很气愤,因为他有更好吃的东西准备和我一起吃,其实这也不是主要原因。主要的原因是,日本人过元月一日就是过他们的新年,绝大多数商店关门3天,日本人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而叫你没地儿去不能去,商店饭馆都6、7点关门,不能去日本人家,本来就不愿意别人去的。蒋涛说98年元旦他好象是坐了船到日本的南方去逃避过年的。我可以和蒋涛在涉谷的哈欠公狗雕像后的栏杆上坐上两个小时,主要是观察正在眼前流行的东西,主要是不说话,说话就是我批判他,我批判蒋涛老想满足个人私欲的行为。女孩们穿着厚底和高跟儿的长短靴走来走去。CD在这个不景气的冬天卖得破纪录的多。下北泽是蒋涛住的地儿,蒋涛打算用两年的时间把这里的商店走遍,让他的脸成为代表这里的脸之一。但这个打算半途而废。我在下午包完了饺子后就来下北泽,我们主要是在车站碰头 。这里是日本文化年轻人的聚集地,在日本人中有名,不象新宿,涉谷,原宿一样让外国人更知道,有比较多的小剧场和供摇滚和人演出的小屋,许多人愿意到这里喝酒,因为这里离涉谷4分钟离新宿8、9分钟的电车路程,但价钱便宜一块儿。我们都不喝酒,是吃了意大利面,里面有西红柿茄子和腊肉的那种,还是去松屋吃牛肉饭, 日本的快餐,工人阶级和学生吃的,我好象比蒋涛多要了莲花白色拉,我是一个正在瘦的人。充满阳光的小屋充满阳光,蒋涛的三面是窗,一面是洗澡处的小屋充满阳光,我穿着一套睡衣躺在阳光里,当然,当然1998年最后一天的傍晚到晚上的阳光不在这附近。敲钟的时候,我跑到哪儿去了?中戏至少在88年、89年时的元旦舞会还是吸引了蒋涛和不少外校人的,蒋涛每年坐火车赶到中戏参加新年舞会,原因很简单,因为敲钟时,不相识的人要互相拥抱,问新年好的,丫就是坐火车来抱中戏女孩的,在他上大学期间每年元旦来一次 ?中戏女孩漂亮吗?不漂亮。后来,在西安蒋涛普及摇滚之余普及了可以抱人的舞会,但他说他的学弟们只坚持了两届就荒废了。所以敲钟对我和蒋涛来说总是有意义的。那么1999年元旦的钟声,是不是我们俩对着他家的三个电视发呆时敲响的?每年这一天,电车连夜运行,人们连夜赶着去神社搞宗教活动,我也告别了蒋涛跟着去了?他说我是个鞋教分子。

《城墙玛奇朵,爱情肉夹馍》:蒋涛的幽默

西毒何殇(诗人)余毒(诗人)我大致扫了一眼 发现你这个小说还写得真是挺特别的语言啰嗦的很干净有些很奇异的东西而且好有信息量啊其实要真的的读透这书啊 还真需要我这样的人不吹牛啊得是一个百晓生 百事通 万金油 一类的读者才能读透普通人的信息涵盖面都有局限一会儿音乐 一会儿诗 一会儿足球 一会儿泡妞 一会儿陕西 一会儿世界的 ……比较复杂蒋涛的小说商比诗商高多鸟蒋涛的幽默 不是那个时代和这个时代的幽默是各种时代的幽默很奇异他是文化混血儿这种幽默独属于他是的浏览了下 感觉很挥洒自如的 这本书总体特点就是“乱”所以呢他成不了宗师 为啥呢 不能开山立派 让门生仿写余毒不建议你找批水军来顶顶?百事可乐顶个P乱无所谓啊 成了王小波怎么乱都行他这是纯文学嘛蒋涛干的这是严肃文学一般人是可口可乐 他是百事可乐岂能与你商业文学比呢应该说怎么罗嗦都行然!顶蒋涛写小说那没人看见多可惜 放天涯不就是为了看吗天涯的人读不懂没所谓!这个小说适合蹲在马桶上看,很休闲的。这个说的对比较休闲现在找本休闲小说 太难了咱感染不了他《理想主义时代文艺青年的田野调查报告》可以当副题又跟北京油子的语言狂欢不一样西京爱情雾雨啊

《城墙玛奇朵,爱情肉夹馍》:蒋涛生来就是一玩家

伊沙(诗人、小说家、评论家)我和蒋涛的相识,在小说《摇着来兮滚着去》中有描述:伊--沙!窗外有人喊道,可以进来吗?来吧!来人是蒋涛,也属于搞摇滚的。他扎一小辫儿,背一大包,总是显得行色匆匆的样子。他是本校日语系的学生,说来很有意思,我们是在1990年崔健亚运义演现场认识的。他还是《女友》杂志的一名业余记者,写过不少关于摇滚的文章。他具体操作不灵,不会任何一种乐器,唱歌还跑调,但立志要做一名经纪人。他创办了 一个名为西安摇滚普及办公室的伪组织,愣是办过一些演出活动,比如蔚华领衔的呼吸乐队在协和酒店的演出,张楚在西安各高校的巡回讲座,还请来一支日本某县的三流乐队在人民剧院搞了一场完全失败的演出。蒋涛手下的几个小哥们儿确实能干,主要是敢于,一帮行动主义者。蒋涛一直认为我的诗有商业价值,说只要找到 一种好的形式就行。他让手下出点子,一哥们儿建议用漫画配诗的形式出版,说可以跟蔡志忠联系,于是他们就真的跟蔡联系了,他们在致蔡的传真中建议他画些现代东西,最终尽管是毫无结果,但他们始终当回事在办。据蒋涛说,靠办活动和某些热心人士的捐助,他的摇普办已有三万元的资产,他说:有限地吃吃饭还是可以的。对于蒋涛的外形,我在我的第一部长篇小说《江山美人》中这样描述过:我在名古屋--西安的班机上。回故乡之路成了一条空中的道路。旅行仅仅意味着在一所豪华大厅般的空间里呆上两个多小时,如果是坐火车从西安出发,还不够出潼关的。而从日本到故乡,却花去了我整整五年。我正襟危坐着。邻座的老太太一直想说话,我注意到她。她终于开腔了,很小心地问我:您是中国人吗?这个问题叫我不舒服。我他妈像日本人吗?大概是因为我的披肩长发,由这长发扎成的辫子,加上我的一身行头,在这盛夏时节我仍然足蹬皮靴。我回答说:是。中国人。我在小说《两个人去找另外两个人》中写的蒋涛:两个男人在一个晚上一块去找人的事情容易让人想到是去找女人,但事实不是这样的。蒋涛不会把这样的机会与我分享,哪怕同时出现了两个女人。一方面是因为我和他的关系有那么一层师生的意思在里边,我分到外语学院的那年他已上四年级,我去的头几年因为没有被分去教书所以也就没有教过他,那层师生的意思来自有时候他喊我“师傅”,我也不知道我这“师傅”教了他什么或者说能教他什么。总之他喜欢听我就他关心的问题发表意见,比如说摇滚乐什么的。别看这小子外表很朋克,在某些方面却是一个十足的小地主,比如说但凡被他先认识的女人都会被他视为他的女人,别人不能染指,我多次在饭桌上看到这样的景象:蒋涛带着一个或数个女孩来,却从不介绍给大家,所以他带来的女孩总是在饭桌上充当无名无份的吃客,有人套瓷他还要当场制止。很久以后,他的一位小哥们儿回忆当年的生活说:蒋涛这傻B浪费了多少资源啊!在饭桌上介不介绍他所带来的女人(哪怕她是妓女),是我认为区别大小男人的一个重要标志,由此观之,蒋涛绝对属于小男人,这也是他不可能与我分享机会的另一个方面——一个主要的方面。 我的小说《狂欢》里我们活动的记载,蒋涛=江林 112.江林=吃饭+洗脚一走进那家塘坝鱼店他俩就笑了:江林已经到了,正坐在靠窗的一个座位上老老实实地等着呢—— 一晃两年半不见,这小子已像是老掉了十岁,那是留了一脸大胡子的缘故,活脱脱一个日本浪人。师生二人热烈拥抱,两位同事紧紧握手,然后坐下来点菜,主菜当然是这所谓的“塘坝鱼”——那种从四川刚刚传入此地的鱼的吃法在冯彪、刘明明吃来未觉其好,干而辣,十分单调,江林却吃得津津有味,他说回到祖国和家乡真是吃什么都觉得好吃,日本的食物寡淡无味,缺少刺激性,他一边吃一边大概讲了自己两年多来边打工边学习的经历。他说还有半年,自己的社会学硕士学位便可以拿到了,回国来发展是肯定的,最终的落脚点他想选在北京,但想先回本城回到杂志社来工作一到两年,作为一个过渡,他感叹中国发展得太快了,回来大有一种茫茫然找不着北的感觉,必须有个从头学起的适应过程,他说前两天他已和金老板见过面,谈了自己的这个想法,金老板高兴得要命,马上请他到五星酒店吃了一顿饭,欢迎他回来。如江林在电话中作出的安排:吃完饭,就洗脚。有个大而豪华的洗脚屋就在饭馆对面,酒足饭饱的三人快速转移了地点。从未尝试过的冯彪还搞不清这“洗脚”是干吗的,他给杂志编发过的一篇批判“洗脚现象”的文章——那文章更让他对此举有了一些先入为主的文化意识:腐朽、颓靡、可耻的享乐主义什么的。所以,当他随此二人来到这个在他看来多少有点莫名其妙的地方时,他竟然很是紧张,像在犯罪。在一个灯火幽暗的包间里,三人依次排开地躺着,然后来了三个洗脚妹……开洗之后,江林便开始大讲特讲自己两年半来在日本性生活的严重匮乏,两年半,竟然没有“办”过一个日本妞,大陆、香港、台湾甚至韩国的女同学他都“办”过,就是没有“办”成一个日本妞,他说是因为两国文化背景的差异太大,还有日本鬼子面对中国人所怀的一种莫名其妙的优越感,让人不好“办”,不知该如何下手,更关键的是“套”不上……辛辛苦苦打上好几个月的工,去上一次色情场所,结果碰上的还是中国同胞——大部分是上海去的……“他妈的!在日本住了两年多,就是日不上一个日本B!”讲得那三个洗脚妹吃吃发笑,忘记了手上的动作……刘明明则哈哈大笑,笑江林这个“泡妞能手”竟在日本一无斩获……在此洗脚的过程中,冯彪始终紧张得不发一言,不停抽烟。终于洗完了,他像是如释重负。结完账向外走的时候,江林问他俩要不要换个隐秘的地方搞一些更加深入的活动——说那个地方是他一位在国旅本城分社做导游的大学同学( 也是冯彪的学生 )刚刚带他去过的,在郊外的一个度假村,很安全,就是收费有点高,他请不起,但可以实行AA制。我在网易新世纪诗典中给蒋涛的评语:蒋涛生来就是一玩家,从我21年前认识他后见他玩过恋爱玩过日语玩过摇滚玩过办刊玩过日本玩过留学玩过读书玩过海龟玩过电影玩过音乐玩过经纪人玩过投资人,当然他也玩过诗歌,大概觉得还是诗歌最好玩,其它皆是浮云。蒋涛名义上是我学生,但我没给他上过一堂课。蒋涛甚至不是纯种的中国人,他奶奶是日本人。我给他一年时间上《新诗典》,他三个月搞定。

《城墙玛奇朵,爱情肉夹馍》:蒋涛是我最好最亲密同学

刁亦男(编剧、导演)蒋涛是我最好最亲密同学,初中到高中,包括我去中戏上学,他每年元旦前后来中戏,目的是在新年舞会上和表演系女生跳贴面舞。蒋涛初中在七十一中上,我在二十六中上,我俩放学后总要擦肩而过,我看他,他看我,我就觉得不爽,想打他,后来却成为朋友。我记得在西影厂区闭门准备高考时,这厮却来找我,让我把资料室的港台影视杂志拿给他看,他喜欢看里面的露点照和大腿明星。他还告诉我他的初吻,高三时在城墙下亲了一个戴眼镜的同班女生,他说那女生刚吃过饺子,那天是冬至。唉,我就不多说了,这些事情在他的书里都有记载,显得不那么正经,是为野史,所以很好玩,记忆也复活了。

摇滚不老青春常在——读《城墙玛奇朵 爱情肉夹馍》

摇滚不老青春常在——读《城墙玛奇朵 爱情肉夹馍》现代印象很多年前,张楚和蒋涛约定,在练习本上,写一个小说。他们各自写一段,然后完成这部小说。很多年后,张楚已经忘记了,这个约定,但蒋涛完成了这部小说。这或者是跨越时间的写作,记载了纯真的友情,以及关于摇滚,关于青春,关于爱情的所有岁月和日子。很多年前,海子摸着张楚的头说,你会出名的,那时,张楚还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学生。孟京辉、张楚、伊沙作序,崔健、何勇、许巍、孔二狗推荐,这些文坛、诗坛的叱咤风云的人物的笔端都指向一个人,蒋涛。蒋涛和他的文字,如同摇滚的黄金时代一样,带着思考,带着叛逆,充满了实验和思考。我还记得当年我在武汉珞珈山,听魔岩三杰,听中国火的时候。还记得我们迷恋崔健、张楚、何勇以及那些地下乐队的日子。那些时候,有音乐,有摇滚,有声嘶力竭的怒吼,有诗歌,有白酒啤酒,虽然没有妹子,爱情苍白,但毫无疑问,我们曾经充实无比,充满了理想和浪漫。今天这本书所有的时间都指向过去,指向那些大腕曾经籍籍无名和普通的青春岁月,和我们当年一样,他们的往事,他们的碎片,他们的片段都在蒋涛回忆的河流里浮现,并且被打捞。那是一个充满理想和激情的八十年代,一个充满浪漫和欲望的九十年代,其实和今天一样,所有的时代都是青年人的,当时青年的蒋涛写下的青年文字,在将近20年、30年发表,看上去,还是那么先锋和年轻,丝毫不落伍于时代,或者是因为,青春不老,摇滚常在。即便窦唯天皇巨星般的光华隐没在北京地铁之上,颓唐的中年尚能饭否?但这无碍我KTV里必点《无是无非》、《Don't Break My Heart》、《灰姑娘》、《海阔天空》、《光辉岁月》,也不妨碍我激情四射,嗨过了时候,来曲《新长征路上摇滚》、《花房姑娘》。还有我无数次沉吟的张楚诗意的光芒中的《姐姐》、《孤独的人是可耻的》,还有那曲经典的《爱情》,在某种意义上,张楚的潜伏的诗意和悠长深邃的忧郁影响了我的写作,是我的一位精神导师。摇滚音乐人们某种意义上,更是纯粹的诗意,在我心目中,和青春岁月里,他们和海子、顾城、北岛、欧阳江河、西川、里尔克、艾略特、叶芝、聂鲁达一样不可获缺。而书中这些关于80年代、90年代的那时岁月,那些大腕少年青衫时分的言行、轶事历历在目,历历在蒋涛笔下。让我们重燃激情,重温梦想。当年的鲍家街乐队的摇滚青年汪峰,终于求婚章子怡成功上了头条,当年唱出亚洲最高音的崔健,早已是江湖传说。而张楚、窦唯、何勇这些巨星,已返璞归真,隐没于时代的波涛之下,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英雄,他们不在江湖,但江湖上却有他们的传说。这就是一本关于他们传说的文字,写在那个时代,作者是和他们一起的朋友、兄弟。王勇曾经写过一首纪念唐朝乐队张炬的歌《招魂》,我许多年前为此歌的艺术表达,以及新世纪、多元化的表达所折服,应该说这种音乐至今影响我的写作和艺术观。甚至许多年后,我站在雍和宫里,回想那首歌的和声,附近是诺基亚大楼、光线传媒我和曾兼职的美国外企手机无线网站。是的,那时我在护城河下,皇城根下,在雍和宫里,我想到的,是关于宗教,关于北京,关于历史,关于摇滚。如同我奇妙地打开这本书,找到了我无数曾经的偶像,他们的音乐,他们的思想,他们的经历,他们的文字。还有伊沙、孟京辉这些文艺界的探索者、实验者和高人们。我想这是一本纪念碑的图书,他记载的是艺术的往昔,以及那些艺术大师们的曾经日子,足以温暖我们行走在艺术和文学的路上。当我们把所有遗失的往事一一捡起,那么请让我们一起去唱那些老歌,“我曾经问个不休,你何时跟我走,可你却总是笑我一无所有。”、“你坐在我对面,看起来很端庄,我觉得你很有思想。”(1447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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