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肌膚

出版社:皇冠文化
出版日期:2008/03/10
ISBN:9789573324027
作者:亞伯特.桑契斯.皮紐,ALBERT SÁNCHEZ PIÑOL

内容概要

亞伯特‧桑契斯‧皮紐ALBERT SÁNCHEZ PIÑOL
一九六五年生於巴塞隆納,身兼考古學家與作家,文章散見於各報章。《冰冷肌膚》是他的第一本小說,於二○○三年榮獲加泰隆尼亞的『評論之眼小說獎』(Ojo Critico Narrativa prize)。

作者简介

這是個最短暫的夜,
但恐懼與冰冷,
卻漫長得令人永生難忘……
一切都由此而起。
因為厭惡這個讓所有人置身於不幸的世界,我決定逃到一個沒有人的天地、逃離所有的桎梏。我接下了一份超冷門的工作,自我放逐到這個南極邊緣的無名小島上擔任一年的氣象紀錄員。但奇怪的是,原本應該交接的前任氣象員卻不知所蹤,而我唯一的鄰居──燈塔看守人巴提斯又瘋癲得無法溝通,這裡的一切都顯得古怪又詭異。
果然,入夜後,一隻不知名的手臂竟伸進了我的小屋裡!一群有著冰冷濕滑肌膚的怪物,如潮水般一波波向我展開猛烈的攻擊!勉強捱過了如同噩夢的一晚又一晚,精疲力竭的我知道已沒有別的選擇,我必須向巴提斯求助,此刻,只有燈塔和他,才能讓我保住性命!
然而,在燈塔的世界裡,光明與黑暗卻早已迷失了界線。夜夜週而復始防禦怪物攻擊的生活令人窒息,我從沒有想過自己竟然會如此地渴望文明,我真想重返那片之前亟欲逃離的土地!可是沒有,根本沒有任何人類船隻經過這裡!我只能與野蠻的巴提斯,還有他私藏的一隻美麗女怪物,困守著這座燈塔,面對愈來愈漫長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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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1条)

  •     巴提斯-卡佛住在这里。巴提斯-卡佛做了这个水槽。巴提斯-卡佛写下这些文字。巴提斯-卡佛懂得保护自己。巴提斯-卡佛掌控海洋。巴提斯-卡佛拥有他想要的,而且只想要他所拥有的。巴提斯-卡佛就是巴提斯-卡佛。而巴提斯-卡佛就是巴提斯-卡佛。巴提斯-卡佛把自己囚禁在一座孤岛之上,在无垠海洋的包围下,夜夜抵御着怪物的袭击。巴提斯-卡佛是个傻子、是个疯子,巴提斯-卡佛是你,巴提斯-卡佛是我,巴提斯-卡佛是每一个人。■《冰冷肌肤》是西班牙作家亚伯特-桑契斯-皮纽的首部小说作品,获得2003年加泰隆尼亚的“评论之眼小说奖”。虽然从得奖经历来看,这部处女作不算成绩亮眼,但从小说本身的写作手法和思想内涵来说,却是一本极为令人惊艳、值得细细体味的作品。从情节和结构上来说,《冰冷肌肤》是一部惊悚性质的孤岛小说,讲述一位气象观测员到一座小岛执行科考任务、却遭遇怪物袭击的故事。由于这座小岛位于南极附近,远离所有商业航线且面积非常小,在英国军队发现它并于其上建立起一座灯塔后便将之弃置。只有每年会有一艘商船绕道来此一次,将新来的接替者与补给品送来,并接走执勤满一年的旧气象观测员。从故事本身看来,《冰冷肌肤》并没有太多创新之处,怪物的恐怖袭击、孤岛上的挣扎求生、孤独中必须面对的恐惧与人性考验,都是其他类似作品中常见的切入面向。然而,《冰冷肌肤》虽然讲述了一个不算新颖的故事,但却透过通俗的故事阐述一个独特的哲学观点。事实上,从象征主义的角度和思想的主题,很可以将《冰冷肌肤》视为一个当代男性作家对英国女作家维吉妮亚-伍尔夫的《到灯塔去》所做的致敬、甚至是挑战。在《到灯塔去》里,伍尔夫以女性的视角、塑造一位典型且完美的维多利亚时代女性形象,然后透过非理性的意识流手法,剖析男性的理性及女性的感性对人际冲突的影响。此间,“到灯塔去”是故事的终点,代表和谐的达致。在《冰冷肌肤》里,作者则以男性的视角、塑造一位充满原始性魅力的女性形象,然后透过简单情节的逻辑性演绎与人物内省,以《到灯塔去》的故事终点,亦即“到灯塔去”作为起点,接续性地再诠释理性和感性对人际冲突的影响,结果得到一个不同于伍尔夫的结论,“到灯塔去”必然通向冲突与无可逃脱的禁锢。■主角以气候观测员的身份来到一座位于南极的小岛,负责执行为期一年的科考任务。这是一座非常小的岛,除了每年来此接送和更替气候观测员的特殊船只外,没有任何商务航线经过此地。岛上除了一座灯塔、一间供观测员居住的小木屋外,便没有其他人迹,更无对外联系的工具与设备。因此若非对社会生活彻底感到绝望的人,是不会自愿来到这座小岛的。在经过漫长的海上航行后,主角终于在众多船员的护送下登上这座小岛,但如何都找不到那个服务满一年、该要被替代接走的前任气象观测员,却是在岛的另一段的灯塔里找着了灯塔的看守人。这灯塔看守人是一个言行粗鄙、反应漫漶的男子,对于前气象观测员行踪这一个问题反复冷淡地表示无法回答。于是船员们只能将主角的补给品安顿在小木屋里,然后留下主角一人在这个偏远孤寂的小岛上,直到一年后接替他的气象观测员和船只到来为止。登岛后的第一个夜晚,是主角人生中最漫长的一个夜晚,因为他遭受到恐怖的袭击。一大群怪物从海洋而来,它们长得像人、却又不是人,有着人样的四肢、光秃的外表、冰冷的肌肤、和连接指趾的蹼膜。它们包围在主角的小木屋外,拼命击打脆弱的门板窗板,还从孔洞伸入肢掌抓勒主角。在海洋和黑暗的层层包围下,主角在惊吓和恐惧中疯狂抵抗,用手、用脚、用牙、用可得的任何工具阻止怪物的侵袭。终于,黎明到来,怪物退去。主角熬过了那夜,却也白了头。主角心里明白,脆弱的小木屋决计无法提供安全的保障,到灯塔去,是唯一的生机。但灯塔里的看守人却用枪将他挡在外头,还告诉他,“灯塔无法容下其他人,这是实情,我不期待你能理解,接受我说的就好。”主角确实不能理解,他有枪有子弹,有大量的补给品,而看守人有灯塔,两人合作能带来最大的生存机会,为什么不能合作。幸好主角很快地发现看守人驯养着一只女怪物,而且很是重视“她”。借着俘虏这只女怪物,主角终于让看守人低头妥协,将灯塔的门打开。原来这个灯塔看守人就是前任的气候观测员巴提斯-卡佛,那灯塔在建成之初便被废弃,从未有过看守人。巴提斯-卡佛是个没有文化的人,生活很简单,每天白天辛勤地加固灯塔的防御工事,晚上便站在灯塔的露台上对着来袭的怪物开枪,在偶尔休息的时间里,则与那只女怪物进行原始如动物般的交媾。只是,巴提斯-卡佛最初为什么会来到这小岛?又为什么在接送的船只抵达时不逃离这座小岛,而是继续困守在这座灯塔里,每夜苦苦地抵抗怪物的袭击?主角与巴提斯-卡佛每个夜晚都一起并肩作战,彼此照看对方的安危,两人间难免有所交流。然而,表面上他们虽然维持着一段段的对话,事实上则是各自交错的独白。两人尽管形成一个紧密的队伍,终究还是各自孤独的灵魂。巴提斯-卡佛的言语说不出能被聆听的真相,关于这岛、这灯塔、这些怪物,主角只能用自己走过的历程凝结出最终的答案。而这答案,是风扬起的一抹尘埃。■无父、无母、成长于孤儿院的主角,原是爱尔兰游击队的一员,用青春岁月与无比热情抵抗着英国人的统治。但在突然的一夕间,英国人从爱尔兰撤军,将宝贵的自由留在当地。然而,在英国撤军后的一年,爱尔兰虽然回归到自己人手上,但高压统治的状况并未改变,而且境内的死亡人数远比英爱两方最后一战的死亡人数还多。主角不得不感到厌倦,不得不感到虚无,这是一个由暴力引导的世界,他不要再面对相同的情形,他选择逃到一个没有人的天地。主角于是来到这座小岛,寻找虚无的宁静,却发现自己到了一个充满怪物的炼狱。为了躲避怪物,主角去到灯塔,在那里与巴提斯-卡佛一同浸泡在厮杀的水潭里。夜复一夜的抵抗让人窒息、让人愤怒,主角不想就这样下去,他要反击,化被动为主动。于是他冒着生命危险潜入海中,取来一艘失事船只上头的大量炸药,将其埋设在灯塔的周边,要将所有怪物都消灭掉。然而,怪物却像感知到危险般地停止攻击,让一切努力和牺牲变成可笑的白费。主角不甘心,他打开灯塔的门,用大大敞着的门户勾引怪物。于是怪物来了,以不曾见识过的庞大数量包围住灯塔。接着,引信被点燃,轰然而起的爆炸声带来熊熊烈焰,难以计数的怪物尸体遍布在小岛之上。主角和巴提斯-卡佛终于胜利了,只是这胜利短暂得让人绝望,怪物很快又源源不绝地从海里而来,反击终止不了攻击,强大的反击勾引出更强大的攻击。在黝黑的海洋里,敌人以恐惧为粮食,极速滋长。在越过恐惧的极限、明白自己的脆弱渺小后,主角知道自己只能朝另一个方向前进,他开始用不同的视角来观看自己的敌人,竟就发现那个女怪物也会哭、也会笑,而怪物们的同类相食举动其实为的是相互救助。用人性的眼光看向怪物,人性的亮光便从怪物身上反射而来,凿出一个洞,让相互理解、和解共处的空间得以存在。于是主角不顾巴提斯-卡佛的反对,抛出一把没有子弹的枪作为讲和的献礼。而怪物们似乎真的接收到这份善意,开始送出幼年、天真的小怪物们到小岛上来嬉戏。夜晚的袭击不再,宁静祥和取而代之。但是故事并未在此终结,毕竟,如果相互理解能彻底终止冲突,知识与理性便足以驾驭生命的复杂,这世界早不是现在这模样,再多的努力终究只够建造一座到不了天堂的巴别塔。当主角开始与小怪物们和平相处时,他与巴提斯-卡佛之间的冲突却渐趋激烈。原本只是为了寻求生理上的慰藉,主角与那只被驯养在灯塔里的女怪物发生了性关系。然而,随着他看待怪物们的眼光的改变,他对这个女怪物的感情也发生了变化。除了生理上的极致快感外,主角在女怪物身上还看到一般人类女性所难以比拟的身躯美感,以及一份同为沦落人的特殊情份。他开始对女怪物表现温柔、表露情感,像爱任何一个女人一样地爱她。那是灯塔创造的爱情,让女怪物成为主角逃离欧洲后一直在寻找的避风港。然而女怪物对此却无动于衷,除了单纯的享受交媾外,反倒以更多的反抗来碰撞主角内心滋长的爱苗。但无论如何,当我们对某人充满爱的感觉时,也会凸显对第三者巨大的憎恨。爱让灯塔变得拥挤,让枪杀巴提斯-卡佛比枪杀怪物更容易;除了一只怪物以外,敌人有可能是任何东西。灯塔将巴提斯-卡佛和主角困在一起,然而两人又各自被困在自己情感的灯塔里。在主角来说,理解敌人的可能性,比参与一场没有把握、充满罪恶的争斗更有魅力。但对巴提斯-卡佛来说,承认怪物像我们是不可接受的。当双手沾染上敌人的血,敌人必须是可怕的怪物,否则那血、那恨、那杀戮,便会发出声来,宣告自己才是最可怕的怪物。似乎,来到小岛之前,巴提斯-卡佛曾杀过人,他用这回忆建起一座灯塔,把自己关在里面,不允许自己出去,不允许别人进来。主角与小怪物们的和谐相处,证实了他们不是野兽,也彻底崩溃了巴提斯-卡佛的世界。无论是开始与怪物们和解、继续杀死怪物们或是杀死主角,都只证明自己确实是最可怕的怪物、最残忍的凶手,死亡是巴提斯-卡佛唯一的出路,于是他在疯狂中将自己投入怪物中间,让怪物们将自己撕成碎片。终于,主角与怪物们之间找到和解的空间,巴提斯-卡佛这个来自内部的反对力量被彻底消除,故事也该告终。那故事到此结束了吗?当然没有。敌人之所以是敌人,并不是因为他们跟我们不一样,比我们更愚昧或更邪恶。令人无奈而悲伤的是,敌人之所以是敌人,是因为他们跟我们一样,渴望着相同的幸福,索要着相同的东西。在巴提斯-卡佛死去、所有抵抗都解除后,主角才终于明白怪物们要的既不是这座小岛的主权,也不是那座高耸的灯塔,它们要的从来都是那只女怪物。这是它们唯一想从主角那里得到的,却也是他唯一无法给予的。究竟怪物们与这只女怪物之间有何恩怨?又为何想要她?主角只知道,无论这恩怨从何而来,都是他永远无法解决的。同样重要的事实是,对主角来说,他可以没有爱情而活着,却不能失去这个女怪物,有这女怪物的存在,他才能感受到爱与恨、才知道冷与热,否则就只剩下一个躯壳,成为一个没有生命的死亡。这个女怪物比主角的生命更重要,就是死,也不能让出她。因此,他只能退回到灯塔里,再次将门关上,再次拿起枪、对准那些来自海洋的怪物,无论它们是不是像我们。对于巴提斯-卡佛的死去,女怪物全然地无动于衷,连丝毫感情也没有流露,既不觉得好,也不觉得不好。事实上,女怪物无论是对主角、还是对她的同类都无动于衷。这所有的一切人事物,于她,只是她兴趣的附属品。然而,令人悲伤的是,知道了这个事实真相,并不能改变生命。主角的生命仍旧需要她来指引,需要她来照亮,需要借着她的存在来体现自身的存在。女怪物是他的避风港,是他的灯塔,是他无可脱逃的监牢,抓着监牢铁条,才能感受自由。■文学作品中最为有名的一座灯塔,当属维吉妮雅-伍尔夫笔下的《到灯塔去》。在这本以自己双亲为原型的小说作品中,伍尔夫以蓝姆赛夫人为主角,以“到灯塔去”为事件核心,讲述蓝姆赛夫人的小儿子詹姆斯期待着隔天的灯塔之行,却因为可能有暴风雨来袭而遭到父亲以及周围男性的讪笑与无情批评。在男性们无情而粗暴的理性氛围中,唯有蓝姆赛夫人以温柔体贴的态度,悉心地关照小儿子的心情,为其继续筹备着出行的事宜。最终暴风雨果然来袭,灯塔之行被就此搁置,直到十年后、蓝姆赛夫人已过世多年、各人经历战争等生离死别,才在蓝姆赛先生的组织下,重新展开去到灯塔的旅程。在这趟旅程中,众人纷纷回忆起蓝姆赛夫人的种种,小儿子也终于与父亲重修旧好,恢复两人之间的情感联系。在这个以意识流手法写就的简单故事里,伍尔夫呈现的是,以男性为主的世界虽然理性、实事求是,但却往往流于直接粗暴,以伤害他人的情感为代价,而这种缺乏圆融与体谅的唯理特质,也成为暴力与冲突产生的根源。相对于此,蓝姆赛夫人所代表的女性特征,其特有的感性温柔,却能抚平伤口、消弭冲突。也因此,“到灯塔去”象征着人际冲突的和解,“灯塔”则是生命的温柔指引,是通往平和的情感救赎。而唯有同时融合男性与女性特质、兼具理性与感性的两性平衡世界,才是永恒完美的世界。但在《冰冷肌肤》里头,作者亚伯特-桑契斯-皮纽却对这样的观点提出质疑。在《冰冷肌肤》里,女怪物同样代表着女性的各种感性特质,但不仅仅是温柔、善良、天真、贤淑这些传统的美好属性,还代表着欲望、信仰、爱情、憎恨、回忆、贪婪等更为广泛的情感特性。当伍尔夫说是缺乏情感加以调和的理性造成人际的冲突与隔阂时,亚伯特-桑契斯-皮纽却说,情感恰恰是人际冲突与隔阂的成因,是因为我们有所渴望、有所希冀、有所珍爱,让我们进入了灯塔,将其他人阻隔在外的同时,也禁锢了自己的双眼、自己的心灵。就像故事主角回顾年青时期投入爱尔兰游击队的往事,蓦然惊觉,自己之所以成为一个好的激进份子,依靠的不光是聪明才智,还有天真的缺陷。当时,祖国在他心中不是一个地理名词,而是未来的信念,一个伟大的信仰。对抗大英帝国的目的早已超越追求自由,更是为了借由对抗邪恶来彰显良知与人性。既不是对土地、也不是对制度的理性想法,支持着不计代价、永不止息的战斗,而是人们心里的激情与信仰,为每个人竖起一座座的灯塔。不是因为有敌人所以有守护,而是因为有守护所以有敌人。因此,到灯塔去不是冲突的结束,而是冲突的开始。接下来的情节便再无新意,就像书中所说的,一个宿命的链条由此一一展开延伸:一旦人进了灯塔,就会在某个时刻被迫赋予疯狂的意识,变成在黑夜里思考,白昼则是躲藏。对敌手采取暴力,残暴取代了冲突,而野兽取代了敌人。与生命的抗争耗尽了一切,危险的壮丽使得战役延长,而战争亦被所有的荒谬拒绝。一旦逻辑的装甲板架构好,任何挑衅都会遭到永久判刑…..我们在灯塔的岁月并非难以置信,在灯塔里的岁月是最荒谬怪诞的史诗,缺乏真义。虽然亚伯特-桑契斯-皮纽认为感性的部分才是人际冲突的根源,但他却也无奈地承认,尽管我们情感的对象对我们没有相应的感受,就像一片土地从不在意谁为她而留血,但感性部分终究是生命中不可或缺的部分,是我们之所以能感受到自身存在的凭借。除非我们放弃心里那炽热的激情,否则再多的理性、再多的知识,都不可能消弭人际的冲突。只是一旦放手让感性离去,任由理性与知识拆去灯塔的砖墙,幸福也将不再。■《冰冷肌肤》有个幽默的结局。一艘商船再次抵达小岛,带来一个读过很多书的犹太青年来接替气象观测员的工作。他们同样遍寻不到前任的气象观测员,只在灯塔里找到一个落拓邋遢的看守人。这个看守人同样无法回答前任气象观测员去哪里了。在商船离去的那一夜,这个犹太青年同样经历了人生中最长的一夜,之后也同样要求进入灯塔。在海边,主角告诉青年,不要相信灯塔。来到这里的人都失去了信仰,紧紧抓住幻影。但是没有人拥抱过任何幻影。若是你还有信仰,那就踏上海洋,返回你出发的地方。结果这青年竟然真的卷起裤管,踏在海面上向外走。这景象让主角在内心里呐喊了起来:废除灯塔吧,废除我们的战争所建立的恶习。他明白无法与幻影争辩,于是他回避幻影。他摧毁所有的激情,所有的堕落,因为打从一开始,他就放弃它们。那男孩是世界的眼皮;只要再跨越一步,所有人都会从噩梦中苏醒。在此振奋人心之际,犹太青年突然喊道:“见鬼!我在做什么?你以为我是耶稣吗?”主角朝海洋走去,在两根手指下的水里可见平坦的暗礁,那青年刚刚踏在暗礁上行走—在《冰冷肌肤》里,主角始终以第一人称的“我”来自称,这个犹太青年同样没有名字—我们不是耶稣,我们全是宿命的巴提斯-卡佛。巴提斯-卡佛说:“灯塔无法容下其他人,这是实情,我不期待你能理解,接受我说的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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