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

出版社:上海译文出版社
出版日期:2013-10-30
ISBN:9787532761708
作者:(日)夏目漱石
页数:390页

内容概要

夏目漱石(1867-1916),日本近代重要的文学家,本名夏目金之助。代表作有《我是猫》、《哥儿》、《虞美人草》、《三四郎》、《后来的事》、《门》等。作品大多以细腻的心理分析,刻画知识阶层精神上的孤独和彷徨,揭示出现代人的乖谬命运。

书籍目录

朋友 ………………………………1
哥哥 …………………………… 73
回来之后 ………………………183
烦恼 ……………………………279

作者简介

《使者》是夏目漱石“后期三部曲”的第二部。小说由《朋友》、《哥哥》、《回来之后》、《烦恼》四部分构成,通过描写一名正直博学、勤于思考,却又自我、孤寂、敏感的学者“一郎”,以及因其性格而造成的家人、妻子间的种种矛盾不和,反映出近代知识分子的苦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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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6条)

  •     《行人》解说  小宫丰隆/文于婧/译根据《漱石全集 第十一卷》(1979,岩波书店)版本翻译作者简介:小宫丰隆(1884-1966):漱石门下“四天王”之一,德文学者,文艺评论家,岩波书店版《夏目漱石全集》主编。著有《夏目漱石传》、《漱石的文学世界》等,被誉为“漱石研究第一人”。明治四十五年(1912)漱石四十五岁,这年的元旦到四月二十九日,他在朝日新闻上分一百一十九回连载了《春分之后》。同年的十二月六日(此时已改元大正)开始,又在同一报纸上发表《行人》。他和朝日新闻在合同上约定,一年写一部可连载百回的长篇即可。然而漱石在写完《春分之后》的同年便着手《行人》,大概是觉得自己前一年因胃溃疡多次到下,虽也写其他短篇,或到关西一带演讲,为报社干了不少活,可明治四十四年到头来一部长篇也没写成,为了“还旧账”才这么做的。漱石在执笔《行人》的过程中,同样因胃溃疡三次倒下。在翌年(1913)四月七日开始的第三章《回来之后》的写作过程中,《行人》的连载一度中断①。为了在《回来之后》一章中把故事脉络交代清楚,卧病在床的漱石曾硬是起身,勉强写上够连载一回或两回的稿子,送去报社,然后躺在床上两个月都起不来。最后一章《烦恼》初回见报,是当年的九月十六日,共写了五十二回。最后,《行人》共连载一百六十七回,对漱石来说是从未有过的长篇②。漱石在《春分之后》中花心思创造了一种新的创作形式,先写几个独立的短篇,放在一起,就成了一部有头有尾的完整长篇。《行人》也采用同一形式,由《朋友》《哥哥》《回来之后》《烦恼》四章组成,但这四个短篇并非完全独立。当然,《朋友》一篇可认为是独立之作。另外三篇,虽说描写主人公一郎的角度各不相同,但全都着眼于描写同一点,即威胁大学教授一郎的生活的巨大烦恼;且三篇相互承接,从总体上看具有明显的一贯性。我认为,这种连贯性也是小说主题的性质自然早就的。在《哥哥》的第二十节,一郎曾与弟弟二郎谈到梅雷迪斯的书简。一郎引用了梅雷迪斯的话,“我看到对女人的容貌心满意足的人就很羡慕;看到对女人的肉体心满意足的人也很羡慕。但无论如何,不抓住女人的灵魂即所谓精神,我是不会心满意足的。因此,我从来经历过爱情”。讲完这段话,二郎向他发问,“这么说,梅雷迪斯这个人一辈子就是过独身生活喽”,一郎回答,“这我不知道,而且此事也无关紧要。然而,二郎,我同一个既没抓住灵魂也没抓住所谓精神的女人结了婚,这一点可是千真万确的”。——这一段可视为《行人》全书的主旨。一郎想抓住妻子阿直的灵魂,他认为,要是做不到这点,就没法静心静气地生活。然而或许是因为阿直没有精神,或许是她只有肉体,总之一郎无论如何也抓不住。他为此快要疯了。精于世故的男人认为,女人只有肉体,她们身上不可能有精神之类。如果一郎也能站在这个角度,简单地将女人看做动物的话,他为想要抓住阿直的精神而作出的努力,也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可一郎始终认为,如果把阿直看做动物,就相当于必须把自己也当成动物。他做不到轻易对阿直断念,或是轻蔑她,也不想这么做。因此,一郎必须把阿直看做是有灵魂的,他必须把阿直当成一个人,而非动物,而且是一个具有人格的人。然而,从这样的角度看待阿直的话,阿直在一郎眼里就成了矛盾体,没有定数,且没有连贯性。比如:阿直对弟弟二郎显得亲密无间,跟自己却常常闹情绪,态度冷淡,一副“随你便”的样子。可让人纳闷的是,她有时会像个温柔的主妇那样关心自己的起居,可有时一句话也不听自己的,那样子好像在说“你说什么呢”。一郎常感寂寞,而且造成他寂寞的原因,是他在妻子身上找不出一贯性的东西,每当这时,他变得更加孤独,而且更加心烦意乱。《烦恼》一章中,H在给二郎的信中这样评价一郎,“你哥哥是位敏感的人。由于在审美、伦理、智力等方面敏感过人,反倒陷入仿佛为折磨自己而降临人间的结果。他没有甲乙都无所谓的迟钝之处,一定是或甲或乙,二者必居其一,否则便不答应。而且,如果是甲,甲的形状、程度和色调不同他的想象吻合也不行。正因为他十分敏锐,所以,他常在自以为的危险的钢丝绳上迈着生活的步履。与此同时,他要求对方也得踩着同样危险的钢丝绳稳稳当当地走过来,否则他是无法忍耐的。然而,如果认为这来自他的任性就错了。想象一下你哥哥所期待的、对他有所作用的社会,可以知道,这样的社会必须比当今的社会先进得多。因此,你哥哥才憎恶在审美、智力以及伦理方面不如自己先进的社会”。说得完全正确。不仅是阿直,在一郎眼里,自己的父亲、母亲,包括弟弟二郎,都是虚伪的集合体,所以天生暴躁的他才隔三差五地发脾气,有时甚至惹对方讨厌。从另一方面来说,一郎周围的人却不似一郎般“敏感过人”,反倒多少有一些“甲乙都无所谓的迟钝之处”,即便没有半点“虚伪”的意志,可在一郎眼里仍是虚伪之人。可以说,一郎是孤零零活在不同人种中的异乡人。从这一点来看,阿直可说是与一郎最最无缘的一种人。二郎如此评价阿直,“从她嫁过来那天,她就超越了某些连男人都超越不了的事情。或者说,她身上一开始就没有需要超越的墙壁。她是一个不受拘束的、自由的女人”。我不知道这句话具体是什么意思。不过夏目家至今流传着这样一段轶事,过去,漱石在与漱石夫人相亲见面过后,曾对自己的哥哥说,那个女人齿列不整,牙脏兮兮的,可她并不故意掩饰,显得落落大方,自己很中意她这一点。了解了这件事,就能相当具体地理解二郎的话了。二郎还说,“她这个女人,天生有一种独特的宗教心里,她认为,若是命运,便无需恐惧。她的个性让她也从不畏惧他人的命运”。再联想到那段牙齿轶闻可知,在阿直眼里,一郎既没有伤害他人的神经,也从不反省让自己变得更好,只是冲动自我地行动,且对此无动于衷。从这个角度来看,阿直确实是“不受拘束的、自由的女人”,这既是她的长处,也是她的短处,而且更加证明,她是一个与一郎种类完全不同的女人。这点既让一郎对阿直表示尊敬,也让他不知该如何对待阿直、并因此走投无路。漱石在《春分之后》一书中,曾用过“害怕的男人与不知畏惧的女人”这个表达方式,在这里,虽说意思多少不同,但可以确定,一郎正是那位“害怕的男人”,而阿直恐怕就是那位“不知畏惧的女人”。一郎为此痛苦不已,他甚至怀疑,阿直或许爱着自己的弟弟二郎。他向二郎提出,要他帮自己试探阿直的贞操。一郎超乎寻常的想法和行为已然病态,可他跟H一起旅行的时候,内心得到些许平静,他终于意识到:不是别人不好,而应归结于自己不好;自己如果能像H那样做个“大悠之人”,不管对方有什么缺点或弱点,就能在憎恨之前先生出怜悯之情了。一郎下决心进行“深入绝对境地”的修行。当然,《行人》一书并没有一郎已达此境的描写,反倒是他为了到达那种境界而挣扎的姿态,写得最为真实。在《行人》最后,一郎这样对H说到,“不管嫁到什么人家,只要嫁出去,女人就会因丈夫而变坏。我真不知道把我的妻子惯坏到何种程度。我哪有脸从我惯坏的妻子那里得到幸福呀?幸福是不能从出嫁后失去天真的女人那里得到的”,可以说,这段话暗示了一郎的救赎:他只要朝着这个方向走下去,必然会得到救赎。他认识到,对方有错,自己也有相当大的责任。《行人》发表之后的第二年,即大正三年(1914),舞台协会的人在帝国剧场上演了斯特林堡的《父亲》,由我担任导演。当时,我邀请漱石观看,并在演出后听取了他的批评。《行人》的主题与《父亲》有很多共同之处,所以我对漱石的看法怀有很大兴趣。漱石说,看完感觉就像在亲人的灵前守夜似的,不喜欢。他说,首先讨厌那种没有“救赎”的东西。当时年仅三十岁的我,并不认可他的评价。斯特林堡因为爱女人,所以无时无刻都在憎恨女人。在控诉女人强烈的“自我”,以及女人无论采用何种手段都要赢过对方的劣根性等方面,《父亲》的作者斯特林堡恐怕要敏锐且彻底得多。当时,我反倒认为,漱石虽然同样憎恨女人,可他并没有狠心大胆抨击阿直。后来深入思考后发现,他对阿直的刻画方式虽然在我看来有些力度不够,但那无疑率直地表现了漱石的真实。漱石(在写作时)听随自己的感情,不仅没想过偏颇地憎恨阿直,就算一时脾气上来,把手伸到了对方头上,可事后必定在憎恨对方之前,先反省自身,认为憎恨的或许该是自己。通过这种反省,他才能从理性的角度怜爱阿直,同时怜爱自己的“人性”。斯特林堡在最后一部戏剧《到大马士革去》的结尾到达的,不是或甲或乙的选择的世界,而是甲乙均可的包容的世界,是建立在断念与人性之上的世界。进入这个世界以后,斯特林堡终于希望和之前一直憎恶的女性和解,并与人生得到和解。当然,斯特林堡确实亲自走上过这条道路,然而在深入的过程中,是否得到了充分的“救赎”,我无法知晓。不过,当斯特林堡的眼前清晰地出现了自己接下去应走的道路时,已经证明“救赎”的微光射向了他。从这个角度看,《行人》的尾章《尘劳》结尾也表明,“救赎”的光照到了漱石身上。可青涩的我当时竟然没参透半点。大正二年(1913)七月十八日,据漱石大病初愈后头一次出门刚过去一个半月,他给中村写了一封信。信中写到,“收到您询问《壳》的来信。其实,收到您的上封信之后,我没有向任何人交涉过。在下眼下有一件必须要做的事,心思都用在那上面,因此其他任何事既无勇气也无精力为之。我虽然挂念《壳》的进展,但目前无能为力。写《行人》的稿子不是为了别人,在我已成了自己的义务,必须先处理掉,所以我得把它写完,这点务请理解。这本书与社会和家人等没有任何直接联系,因此在外人看来是愚蠢甚至疯癫的,但对在下的生活而言是必须的。况且,这件事不做个了断,什么事都不想做,我这么说听上去也许不近人情。您也许觉得奇怪,但于在下却理所当然”。漱石的《行人》开始连载之前,朝日新闻曾连载了中村古峡③ 的《壳》。中村想就该书出版一事,托漱石与春阳堂斡旋,可这件事始终没有结果,他便写信催促。这封信是漱石的回信。同年九月一日,漱石在给沼波武夫④的信中写到,“《第一次确信并得到的实在》在收到的那天就拜读了。我对你的意气与想法最为感动。最近的小说和评论出了不少,可谁都从未就此有过思考。然而,多到了一定程度,思考就成了必要。这不是别人的事,而是悬在每个人脑袋上的事。从这个层面来说,我感到了切实的必要,且仍在未定之地迷茫。我必须做点什么,但做什么都无济于事。平生一门心思认定的事,到了关键时刻却一下子完全颠覆,我想这全是因为我没有定力”。我没读过沼波琼音的《第一次确信并得到的实在》,所以对其内容没有足够正确的理解。可从这篇文章的题目想象,应当是描写的是个人体验——沼波到达了某种开悟的境界。漱石应是在获赠该书的当天便迅速读了,并且大为满意。他在同年十月五日写给和辻哲郎⑤的信中写到,“现在,我正要入道。我漠然地觉得,正要入道者不是冷淡的。没有谁能够冷淡地入道”。从H在《尘劳》的报告中可以看出一郎追求的东西,再结合这封信思考便可想象出,漱石在给中村的信中所说何意——“眼下有一件必须要做的事”,“与社会和家人等没有任何直接联系,因此在外人看来是愚蠢甚至疯癫的,但对在下的生活而言是必须的”,“这件事不做个了断,什么事都不想做”。漱石为了“做个了断”,恐怕从七月初便开始认真思索这一问题了,但到了九月一日仍未找到圆满的解决,只得说,“我必须做点什么,可做什么都无济于事。平生一门心思认定的事,到了关键时刻却一下子完全颠覆,我想这全是因为我没有定力”。然而在《尘劳》开始于报纸上连载的九月十六日的二十天后、即十月五日,他终于对别人说,“现在,我正要入道”。我想,这给了我们足够的暗示:光明普照着漱石的世界。当然,“我正要入道”这句话的意思与“第一次确信并得到的实在”不同,至少主观上并非宣告自己已经“入道”。不过,既然“正要入道”,便可以理解为,只要这么做终会“入道”,这是个“定向运动”(orienteering)。这条“道”想来应当通向漱石后来所说的“则天去私”。就一郎所说的“绝对”一词,H在报告中明确提到,“你哥哥说,心灵完全平静的人,即便不主动追求,也会自然而然地进入这种境界。一旦进入此境,天地万物之所有对象将全部消失,唯有自己存在。那时的自己没法说有还是没有。看似伟大实则纤细,且无从命名。这就是绝对。你哥哥说,体验到这种绝对的人,如果突然听到钟鸣之音,这声音就是他自己。换言之,绝对即相对。因此,除自己外,没有必要为外物和他人而自寻烦恼,也不用担心受外界折磨。其根本意义在于,若不把生和死当成一码事,就无法获得安心。那种必须超越现代的才子另当别论,我是笃定要超越生死的”,他还说“你哥哥几乎是咬紧牙关说出了这句话”。一郎之后的路,应当是一条“超越了生死”、想要获得“绝对即相对”境界的“道”。《行人》这个题目究竟何意,我忘了直接询问漱石先生。“行人”这个词意思是“行道之人”,也有“掌管使者的官员、或使者本身”之意。我认为,用这两个意思的任何一种解释《行人》都是不确切的。不过,《列子》的《天瑞》一篇中,晏子曰:“善哉,古之有死也!仁者息焉,不仁者伏焉。死也者,德之徼也。古者谓死人为归人。夫言死人为归人,则生人为行人矣。行而不知归,失家者也。”我想,漱石的“行人”,恐怕指的是与“归人”相对而言的“行人”吧。不过,没有证据表明漱石读过《列子》,有人也对这个看法提出了批评。然而,漱石的藏书中没有《列子》并不一定代表漱石没有读过《列子》。比如,漱石的藏书中没有《老子》,可他却在大学时代针对《老子》发表过论文。再说《老子》《庄子》《列子》是属于同一系统的思想著作,因此不能完全断定,读过《老子》的人却没有读过《庄子》和《列子》。不过,将漱石的《行人》一书的题意与《列子》的“行人”联系起来,多少还是让人难以一下子认同,这大概是因为漱石小说的起名方式向来简明清晰,而《行人》一名却给人拗口之感。也有人说,应当理解为“经历难行苦行的行人”,我认为这个说法有待商榷。因为这样一来,“行人”这个题目应当读作“gyonin”,而不是“koujin”。然而,漱石一直把《行人》读作“koujin”,却从未读过“gyonin”。PS;译者以为,《行人》还是直译为“行人”最好,“使者”已经主观局限了作者原意(虽然这原意已无从知晓);且第四章《塵労》亦是“尘劳”为佳,一说“烦恼”,岂不失了主人公决心修行的佛味?再说,“尘劳”一词后来在《道草》(路边草)一篇也用过。译注:①《行人》的连载曾在1913年4月至9月中断五个月。②《行人》的连载结束于1913年11月5日。③中村古峡(1881-1952),日本明治、昭和时代的小说家,夏目漱石的门生。④沼波琼音(1877-1927),日本明治、大正时代的国文学者、俳句诗人。本名武夫。⑤和辻哲郎(1889-1960),日本近代唯哲学家、伦理学家。
  •     这部作品的题目若按日语ゅきひと字面意思的话翻译成“行人”的确没错,但为了能让读者更好地理解这部作品的视角和主角的身份,翻译成“使者”,我反而认为更加妥当。二郎“我”这个身份绝不是什么旁观者,而是推动一郎精神走向的重要人物。我就是使者。母亲一开始希望我调解一郎与阿直这对夫妻看似冷战的“不和”,我是了解阿直的,你若对她冷漠,她不会主动和你套近乎,你若对她温和,她也以温和相报。再加上文中一郎提到说阿直和我相识在她与一郎更早,或许是因神经衰弱,一郎怀疑阿直的内心是喜欢我的。由此,上演了一幕让我试探他妻子贞操的闹剧(不是说逼其和自己发生性关系,而是希望借阿直的行为言语分析出她的真心)。母亲曾出面阻止,这点有必要先说一下。我和阿直仅仅是在旅馆住了一晚。回家后,哥哥一郎并未因两人什么都没发生就安心,故事进展到这里出现了一个转折点:关于朋友三泽家曾经住过的一个精神病姑娘。这个姑娘在不满婚姻现状的前提下逃走,来到了三泽家,那时,她已经被确认是精神病了,可偏偏是这么个精神不正常的姑娘,每当三泽出门的时候,总会跑到门口对三泽说,“请早点回来。”H君是哥哥的朋友,同时也是三泽的担保人,当时不了解这层的我关于哥哥竟比我更了解那姑娘的事感到惊讶,他还说,三泽在她死后还吻了她。然后一郎便引出了这样的疑问,“是否变得神经不正常就会吐露真言呢?”哥哥一郎无法和妻子好好沟通,因为心底是怀疑的。这时候,二郎“我”便成为了哥哥为了解妻子真心的必要工具。以母亲为代表的大家庭最开始是厌恶冷漠的阿直的,但经过在暴雨中我和兄嫂阿直共住一处这个不寻常的经历之后,大家把怀疑的矛头更多的指向了二郎“我”,不光是哥哥、母亲、妹妹阿重,还包括朋友三泽,文章一开始我约三泽一同去登山,但三泽的胃出毛病了,所以只能住院,医院里出现了“那个女人”,关于“那个女人”,有必要说明一下。三泽说,几天前,和朋友喝酒,偶然见到了“那个女人”,她是个艺妓,当时三泽知道,艺妓的胃也和他一样都是不舒服的,但倔强的三泽强行给她灌酒,后来两人都住进了医院,三泽认为自己是有罪的,后来向二郎“我”借了钱给“那个女人”不知做了什么,可能是付医药费吧,“那个女人”不久就死了,三泽在葬礼上的悲伤溢于言表,却被周围的人错当成了和“那个女人”有暧昧关系的人。我因为受不了家中的压抑(夏目漱石在这里给出的原因有些模糊),选择了在外面独居,开始还和家中有联系,后来干脆就不联系了。日子过得很快,到这时故事也有了新的发展,先是兄嫂借扫墓的当来看我,后来母亲也来了,最后父亲强行把我拖到了家里。(看到这里我的想法是:家人把我当成了一个迷路的孩子,但身为父母有必要原谅子女的错误。但通过“我”的叙述,相信读者并没有发现“我”做错了什么吧。)最重要的是,哥哥一郎精神上的困苦并没有我的离开而变得放松,反而加重了。“我”也不怎么愿意看到他。主线上的发展是,H君带着一郎去旅行,同时通过写信向二郎“我”反应哥哥的情况。支线是“我”的婚姻。这条线的发展也值得深挖= =涉及人物众多,包括冈田、三泽、安贞、阿重和哥哥一郎与阿直。--------------------------------------------------------------------------------------能够看出,上一部作品《春分之后》是夏目漱石的一次尝试,而且尝到了甜头,这回漱石在试图架构这样一种模式:这是一部长篇小说,但完全可以拆成两三个短篇。文章自始至终都是在以“我”的视角描述,这点上和《三四郎》很像,不同在于周围人物的描写要远比《三四郎》丰满得多。因为这层视角的关系,故事值得玩味,但与此相对,读者也容易得出错误的结论。最后补上这么一段,想是在理解本作的一郎上会所帮助:前作《春分之后》中,文章后半段的主角是须永,千代子,配角是高木。须永和千代子的爱情即使结婚也将会是不幸的。《使者》便是建立在了这种假设上:如果须永和千代子结婚会发生什么,而高木是须永的弟弟,这个弟弟又比哥哥更了解千代子。《春分之后》的须永和《使者》的一郎,其内心完全是一个人,只不过后者的感情更加的强烈罢了。-------------------------------------------------------------------------------------目前能买到的均为赵德远的译本。李永炽的译本则未对题目加以改动,仍是《行人》。关于行人二字的由来,出自《列子·天瑞篇》:“古者谓死人为归人。夫言死人为归人,则生人为行人矣。行而不知归,失家者矣。”偶然看到的一份文献,才知道的,但里面还说失家者是一郎,这一点我是不认同的,从故事的视角来看,怎么想都是二郎,也许还需要我更多地去体会吧。
  •     我看到对女人的容貌心满意足的人就很羡慕;看到对女人的肉体心满意足的人也很羡慕。但无论如何,不抓住女人的灵魂即所谓的精神,我是不会心满意足的。因此,我从未经历过爱情。——梅雷迪斯我以为《使者》同我之前看的几本书一样,是短篇小说合集。看到第二部分时,才知道这是一本长篇!!!上述第一段的话是书中的某个人说的(不记得是哪个了,应该是一郎),好像在告诉我,这就是一郎痛苦的原因。嗯,怎么说呢,看夏目写的东西,感觉自己在看直播。其他人的作品像电视剧,给一个玻璃的镜头,观众们就能猜出女主的割腕自杀的。而夏目的文章,事无巨细,通通要交代清楚,尽管有的情节,我真的认为不需要。就好像我在看直播里的女主播吃饭一样,我是没有必要看人家吃饭的,可她也没法剪辑,只好播出,而我,也只能耐着性子看下去。一向以心理活动描写著称的夏目,这本书里,并没有过多的或者几乎没有描写人物的心理活动。里面的女性角色——阿兼、阿直、阿重、阿贞什么的,不用说话,一个举动,一个眼神,就能让男士们揣测,她生活简朴,她在生气,她不在乎你。女性们稍加掩饰,装作含蓄一点,男士绝不会猜出任何心思,这时他们会愤怒,会闷闷不乐。也无法理解,为什么20年过去了,女人们还会记得,男士悔婚的那个瞬间~因为都是对人物语言、神态、举止等方面的刻画,他们在想什么,还需要读者细细揣测。恰好,我不是一个能轻易看懂别人心思的人,所以这本书,别人评论若是“含蓄”,到我这就要加倍成“模糊”了。在我看来,“我”应该娶阿兼才对,可是阿兼成了冈田的妻;“我”和三泽是因为“那个女人”的美貌而对她动心,还是两个男生之间的较劲,后者多一些吧;三泽和疯女人互相爱慕着呀,为什么不表明心意呢?最棘手的是,哥嫂和“我”的问题。哥哥认为嫂嫂爱上了“我”,所以嫂嫂才不理会哥哥;嫂嫂以为哥哥讨厌她,于是只能用淡漠的态度保护自己,有时私底下也会找“我”求助;而我,知道哥哥精神不正常(作者是在黑西方文学吧?),又怀疑嫂嫂喜欢自己,不得已搬出家里……为什么都不说出来呢?夏目漱石这这篇文章的目的,是希望,他们能说出来吗?我觉得是。

精彩短评 (总计50条)

  •     大师说起琐碎事也还是……略烦的。唯一的感想就是啊好想去大阪和歌浦之类的地方看看!
  •     读后感:???在旅途的火车上读完。长途的卧铺,真是什么都能看得下去。
  •     能不能好好结个尾了
  •     夏目桑的文字很有可读性,我果然还是喜欢现实性的作品。主题依然是对知识分子的描写,里面也提到了“女人结婚后就会变成另一个人”的观点。小说里面的人物最喜欢阿重,也只有她最率真。哥哥和嫂子,和“我”,和家人的矛盾好可怕,开放式的结局也让我们有更多的思考。
  •     哥哥的行为。。。
  •     “提溜”“拉话”这种反复出现的方言式翻译很是奇怪。 无法理解哥哥的苦闷,为何不能痛痛快快面对生活。日本人际交往中的暧昧模糊含蓄简直叫人抓狂。
  •     “我看到对女人的容貌心满意足的人就很羡慕;看到对女人的肉体心满意足的人也很羡慕。但无论如何,不抓住女人的灵魂即所谓精神,我是不会心满意足的”
  •     看书的前面部分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读到后面,我渐渐理解了作者想表达的。在现实中,在梦里,我渐渐理解了哥哥的所作所为,理解了那个每次都会对三泽说“你要早点回来”的女子了。乌云遮住天空,可能会下雨,也可能不会下雨,但太阳一定被遮住了。
  •     开始看这本书觉得没什么感觉,直到所有的积累在最后朋友的信众作为铺叙而爆发。突然发现好多日本书都是这样的,四星半以上的书,好书。在垒砌了感情后终将爆发。
  •     晚期三部曲从出行、入教到死逐步递进,在这本中,夏目更有一种脱离道义走向“自然”的倾向,然而其中的矛盾又让一郎痛苦的缩回了头。“道义好比阵雨,阵雨过后,永恒的是春日阳光。”
  •     一开始平心静气、冷眼旁观,后来逐渐从文中也发现了自己的投影,并以喟叹深思为止。
  •     看的时候觉得平平常常,但是被驱动着不停地读完了。之后几天,敏感的大哥,神经被各种思考折磨的模样总是在脑海中浮现。漱石的文字是渗透式的,后劲足。
  •     2017年第11本。我说漱石揭露了问题却不给答案,看来他是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     孤独,生而为人永恒的问题
  •     报纸连载形式导致写得有一搭没一搭的节奏很差,然而角色说的一两个关于爱情的故事(疯女、盲妇)却极浓烈,后半聚焦我所关切却又相处别扭的学者哥哥味道渐增,末尾通过友人信件描述哥哥找不到解脱的苦恼非常深入,这是漱石自己的心理分析报告吧?!
  •     哥哥、弟弟、嫂子三人之间的暧昧最终没有解决,描写超细腻的……夫妇不和睦会变成左右生活的极大苦恼…… 夏目漱石的生活何其不幸啊……神经衰弱,胃溃疡,夫妇不和,不善交际……但他又留下了这么优秀的作品,一百年后还给人共鸣……
  •     凡人的困惑。
  •     终归是凡人,纠缠于家长里短,不能被本是最亲密的理解,人的孤独迷茫的状态是恒常。知识学问也不能给人带来彻底的解决,反而只能增加无尽的思索的烦恼。敏感的神经,怎么生活都不能发现什么实在的意义。就这么经过着,等着什么来拯救。但或许终于没有拯救,反而毁灭提早到来。
  •     没有办法打分,没有办法评论。一直欣赏不来日本作家的作品,不懂那一份忧郁与纠结。也希望自己永远也不会懂。好吧,好像我也没有资格懂。
  •     原作名行人应该比使者更恰当吧。主人公恰恰不是第一人称的二郎,而是那与世俗格格不入、“无家可归”的行人——一郎。 “从外表看,我蓄着胡须,穿着西服,叼着雪茄烟,确实有一副堂堂的绅士派头。其实,我的心犹如无家可归的乞丐一般,从早到晚七上八下的,整天处在不安之中,慌张得可怜。”
  •     非常凑巧,书里正直古板的哥哥去海边去山上旅行的时候,我也正巧在海边。在纽约的地铁上看完全书,也是第一次见写信也这么啰啰嗦嗦的人。抓不住故事的重点在哪,毋宁说也是种惊喜,我所期待的结局好像在夏目的笔下永远都不会出现。很喜欢整个故事平铺直叙的手法,但是有可能是时代的原因,夏目费尽心思想要表述的心理活动和社会人生哲理在我看来并没有那么引人入胜。有几句说的在理,比如婚后的女人失去天真之类云云。其实我更期待一些故事情节的发展,哈哈,不过真正爱夏目的人应该是不会有这种期待的吧。
  •     书里的哥哥似乎有点极端,就是所谓想不开了。难道知识分子就是这样的?打算先再看几部夏目先生的几本小说,最后来做做总结。或许过于聪明是一件坏事情~有一颗过于敏感的心对于自己和别人来讲,都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     看得不大懂,也许是不懂得作者当时所处的时代背景,也不懂得意图。文章里所有人物的性格都不喜欢。
  •     精神困境的根源终究还是生理问题……吗?该膜的文一还是要膜www
  •     为之一震。谢大师为我做诊断。
  •     日文名是行人。即使日本人也多半会误解书名,其实明治时代行人真的是使者之意。读的第六本夏目漱石。一直到第五本都很反感他。觉得余裕派不接地气无病呻吟的样子太可气,几次向朋友愤愤地嘲讽他的思想。第六本是行人。无限感铭。读到一半已经无法平心静气,若是再年轻点便要捶胸顿足,抱着谁痛哭一场了。那里面的不是别人,正是那时的自己。一郎的所有想法我都能理解,知道他在什么时候会想什么说什么掩饰什么。抱着无法向他人解释清楚的困惑多年,在自己也已混沌放弃的时候忽然遇到一模一样的人,便是这么感激。
  •     冲击、对抗、诉求、和解,H君的长信,大概像抽丝剥茧一样把我完全击中了,可以的话真想倒地不起(///ω///)。虽然是后期的作品,可是相比其他的确更喜欢它,从时间长度来看,大概会成为最难忘的一本夏目漱石♥(ˆ⌣ˆԅ)
  •     夏目漱石的作品只有让人顶礼膜拜的份儿,他把人与人之间微妙的关系写到淋漓尽致。二郎(剧中的“我”),和哥哥一郎和嫂子直子,看似什么都没有,可是作者细腻的描写,写出了因此而影响的三个人的关系,内心和生活。使者和春分之后的第一人称我都不是主要作者想表达的,倒是一郎和须永,这种安排还真是很巧妙。分四篇:《朋友》三泽的胃病倒像是作者真实写照,到后面三泽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好也许是作者的个人期许;《哥哥》《回来之后》《烦恼》一郎的出现才是真正的主角,他的精神状况到底是让人觉得可惜的。
  •     哥哥的部分才是本体,但这种流水连载式的形式和像被腰斩似的结局还是叫我不太适应。
  •     也许以后会说二十多岁时最喜爱的作家非夏目先生莫属…迷茫时如此温柔而深刻的慰藉只有深夜躺着趴着静静地看这般小书才能如获至宝地纳入心中的啊
  •     读过就很难忘,大概是对那种价值缺失引起的焦虑感感同身受的缘故。
  •     前段对一郎全无好感,纠结偏执多疑,让弟弟试探妻子的想法更让人无语。看了H君的长信,我的立场也被他动摇了,智慧超群的人超脱世俗,无论怎样也找寻不到与常人,包括亲人相处的和谐方式。一郎羡慕单纯,天真的阿贞同时不可抑制的厌恶从天真变得复杂的妻子阿直。还有,日本人真的超爱泡汤,也超含蓄,什么话都羞于启齿的样子~文化差异啊!
  •     很细腻的刻画了一郎的纠结内心,人呢,吃五谷杂粮,怎会一点小心思都木有,但太过玻璃心也到伤到了自己和家人,现实世界也总归如此吧
  •     说不出来的沉重感觉,夏目漱石的书给我的感觉一向如此,平淡中的沉重!现实和内心思想的冲突和苦恼!
  •     莫名其妙 这样的哥哥真的不是得了中二病?
  •     好厉害的小说。
  •     结尾那几节,真的美。
  •     “他认为健全的头脑就是紊乱的心”……啊
  •     没看完
  •     无法感同身受地读完了这本书,如果一个人的高度高于身边的人,也许就不再为人所理解了吧?
  •     漸進
  •     蹭的累。一切因为哥哥的请求而起,事情的发展却出乎所有人意料。人的性格决定一切,并不会因为一两件事而改变抑或是放下。
  •     给四星是因为我没有真的理解哥哥的苦闷,不能逃避又不能直面人与人之间交往的艰难吗?还是思索过多而无法幸福?这种智者的痛苦我还无法理解…
  •     很多地方感同深受。比如自己,经常性地陷入焦虑不安中,平定方法却求而不得。只得一次次地恶性循环。
  •     深刻,绝望,虽然真的不好读。前几章很有鬼片气质,第四部分《烦恼》冲上新巅峰。夏目老师,虐自己和虐读者真是太辛苦了。
  •     “为什么?” “为什么?我想看看那种凄惨的场面呀。” “这种死法好像是哪本书里描写的吧?” “是书本上的还是戏剧中的,我不清楚。不过,我是当真这样想过的。你若认为我说谎,咱们马上去和歌浦,大浪也罢,海啸也罢,一起跳进去试试如何?”
  •     于平淡的日常生活描述中体现出一个个人物的性格;对哥哥尤感契合——冷淡气质,沉思,感到他人难以满足自己的要求
  •     这小说与我心境甚合。不安,喜欢这种不安。追求安心的路上,又总是充满痛苦的,我觉得,这就叫美吧。
  •     思想深度和幸福应该是倒U型曲线吧,高瘦人羡慕矮胖却又永不可得
  •     不知不觉读完了第一本夏目的书,这本书大概讲了一个作为知识分子的哥哥怀疑自己妻子和自己弟弟有一腿从而引发的各种各样的展开。哥哥在自我怀疑里焦躁不安,进而怀疑周围人,甚至否认自己。夏目写的人物性格里我也找到了关于自己的影子,而我们最终的归宿也如同结尾一样,矛盾又不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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