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福抒情诗集》书评

出版社:百花文艺出版社
出版日期:1989.3
ISBN:9787530600337
作者:萨福
页数:124页

一轮,柔紫色的希腊月亮

在公元前六世纪的希腊,空气中充满文学和艺术的甜美气息,一个叫Sappho的女诗人,曾让那片已经不同凡响的星空变得更加与众不同。萨福、女性和诗,以一种绚烂而传奇的方式交织在一起。“就像长着粉红纤指的月亮,在黄昏时升起,使她周围的群星黯淡无光而她的光华,铺满了咸的海洋和开着繁华的田野”在那些亦真亦幻的文本和历史里,萨福的一生充满传奇。她有时容颜美艳、绮丽非凡,有时是以诗才震撼柏拉图、奥维德和薄伽丘的世间奇女子。柏拉图曾称萨福为第十位文艺女神。奥维德曾写下《萨福致法翁》,“我不能不调整我的竖琴,让它适应我的眼泪。”以这样悲伤的诗句,阐述萨福对一个名叫法翁的自由而不肯停留的精灵水手的无望爱情。薄伽丘在《列女传》中也哀叹道:“她在诗艺中得到的幸福,一如她在爱情中遭遇到的不幸:爱上一个青年男子,为了他的魅力,或者美貌,或者其他什么原因,屈服于难以忍受的折磨。他拒绝服从她的欲望,于是,悲伤的萨福写出哀悼的诗篇……我们是不是应该责备缪斯女神呢?当安菲翁弹唱诗歌的时候,她们肯为他移动奥吉及亚的石头,却不肯为萨福移动那位年轻男子的心。”但也还是有不同的声音,在洪钟大吕一样的女人尤瑟纳尔眼中,萨福不是弹奏着竖琴歌咏爱情的女诗人,只是“一个走钢丝的杂技艺人”。她甚至“形象苍白,乳房萎缩,像死亡或是麻风病人。”是爱与美神的代言人,还是病态的民间女子;死于心碎,死于爱情,还是死于自然的生命终结;那些断编残简的诗句,是属于某种集体的智慧,还是一个叫“萨福”的女诗人的结晶。这些都有了疑虑,甚至要变成诠释者过度诠释的可能。正如美国学者达得理 费茨曾说,“人们告诉我们许许多多关于萨福的事情,而我们却几乎什么也不知道。”也许萨福这个浪漫传奇,只是世人营造以娱人娱己的浪漫神话而已。也许又不是。这猜测将跟随岁月长久地持续下去,但这关乎世人自身的情怀,已无关速朽的躯体和不会消逝的诗。在某个版本的历史里,萨福是一个类似于学校的女子团体的灵魂人物。她常带领她的介乎朋友和女弟子般的女孩儿们,唱歌、祭祀,弹琴、跳舞。“在春天的薄暮在满月盈盈的光辉下女孩子们聚在一起……………用温柔的脚步在开花的柔滑的草地上围绕着爱的祭坛.跳起环舞”萨福的诗并不是我最喜爱的那种诗的类型。也许在这个时期,那些孤独气质,开阔视界,痛苦和辛辣交织,具有深邃而绵密的纹理的诗更能打动我。但人总不能在一种状态之下沉浸太久,就像你在幽蓝的海底蛰伏,濒临缺氧之际,偶尔也需要浮出水面透一口气。读萨福,或许就如你刚浮上水面的那一刻——彼时,晴空万里,阳光直射入海面,你的心如同这碧蓝的海水,一切似乎都美好、质朴而明净。萨福的女孩儿们,有着“粉红色的足踝”,或“蔷薇色的手臂”,还有眼神,“温柔如蜜”。 爱总是在魔鬼身上,也能看见天使般的微光。无论此间的女同性恋的传闻是否属实,萨福爱她们,爱那些女孩儿们。是爱,而不是别的什么,让她在谁家的女孩子身上都能看到的骄纵的性情脾气或许偶尔粗陋的言行之外,看到温柔和甜蜜。喔,“她如此温柔她快要杀死我了,用爱——”美好,曾如星空般明净开阔,曾如不舍昼夜的河流。但萨福也有她的污秽凄苦。在诗集的第五辑(或者从第四辑开始),萨福也渐露疲惫和倦怠。于是“像一枝百合花斜倚在泉水中”的青春曼妙的萨福,也曾写下这样的诗句。“够了!为什么要试着去感动一颗冷酷的心”“痛苦穿透我一滴又一滴”“过去,我善待的那些人,也就是今天给我以最大伤害的人”如果我宁愿相信萨福及她的诗,不是一个模糊的符号,而是真的有一个有血有肉情感真挚纯朴自然的女子,那么,这个女子身上还有一些可贵的东西。萨福似乎并没有因为生活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太过厉害地扭曲变形,失去天神和上帝都无比眷顾的女性天然的温柔和甜蜜的魅力。这种失去,我们总是在那些生活中日渐姿态凌厉又张牙舞爪的女人身上看到。岁月最可怕的,从不是躯体的老化和无孔不入的皱纹的强势馈赠,而是将一颗曾经柔软的内心,变得枯萎、萧索甚至狰狞。男人负责这个世界的强健,女人负责世界的温柔美好。坊间也许对女子这个团体内部的纯净关系心存疑虑,但在我后来的日子里,却逐渐深感于女子之前天然而真挚的悦纳和喜爱。这种关系,在岁月里,渐渐地日益弥足珍贵。“如果没有我们的声音就没有合唱,如果没有歌曲,就没有开花的树林”那些“玫瑰般玲珑”的女人,是这繁华似锦的树林里的晨光,露珠和香气。但是,生活或多或少,会让我们失去某种弹性而渐渐变形。在世上的许多事,“像一条蛇,带着他的毒液”,让我们倒下之前,我们或许可以彼此牵一牵手,唱一支歌,念着萨福的诗或者不念,换取片刻安歇。而在这样亘古不变的星空下,萨福,一轮柔紫色的月亮,以其甜蜜的柔光,照着她的生前和身后,照着希腊或遥远如中国的土地,照在或安宁或挣扎的我们身上。这一切都正如萨福所言,死神,也不会将她忘记。

哪儿去了,甜的蔷薇?

"哪儿去了,甜的蔷薇?哪儿去了,甜的蔷薇?一旦逝去,永难挽回我不复归,我不复归"香气弥漫的累斯博斯岛,英俊的女诗人萨福是怎么用她那双有力而温柔的手激烈的抚摸怀中的美人儿?海边黑色的赤裸的悬崖上,她又是怀着怎样的对所爱男子的热恋义无反顾的纵身跳下,连着她那因没有回应的爱欲所带来的绝望一同没入了汹涌的波涛?情欲,瞬间的激情,多么的美好,多么的令人向往。还有什么能比这些极乐的时刻更为充盈,更为真实?还有什么能比抚摸那些或新鲜娇嫩,或优美强健的身体更为美好,更为迷醉?"多美嗄,请停留一下!"在每一个那样渴望凝固的瞬间,即使是那会出卖灵魂,堕入地狱的诅咒,也是谁都会情不自禁的呼出嗄!"永生的老朽在永生的青春身边,我成了一堆灰烬。"可怜的梯诺米斯他的哭泣从厄俄斯金色的宫殿深处,穿越过重重的世纪,烙印在我们的心里我们对着上天许下无悔的誓言:我们不要永生,不要不朽我们要那每一时刻的欢歌我们心甘情愿的沉浸在这些肤浅但是真实的快感里直到死神引领精疲力尽的我们到达那向往已久的黑色疆域。卡米拉对罗丹说:"我情愿从来没有遇见过你。"致命的爱情,香味馥郁的毒药,疯人院中被监禁的三十年,最后在孤独凄惨中悲苦的死去。专一的爱情扼杀了我们所有本来应得的快乐,毁灭了我们本来多么辉煌壮美的人生!"说终生眷恋一个人,就如同说一根蜡烛可以点一辈子一样。"常常换蜡烛吧,不安的灵魂们!我们只需要不停的散发我们多余的激情,不停的满足那永远无法填满的欲望。"神造万物,各按其时,成为美好"所有美好的东西,都只有那么短暂的一刻嗄。罗丹对着他那已心碎的情人吼叫:"Yousearch for pain, you creat pain, you get drunk onpain!"忧郁的艺术家们在他们如鸦片般的忧郁中沉醉和享受。忧郁是他们永恒的情人。在罗塞蒂那些令人屏息的美人儿背后,在那些忧郁的绿色下面,掩埋了多少被激烈的情欲之火烧过的废墟。人性在欲火中缓缓的化为灰烬,那是多么美丽的图画——如此壮烈的牺牲,如此圣洁的殉道!卡米拉的弟弟说"Nothing ever comesout of awhirlwind"。空有混乱的激情只会一事无成,可是,无所不知的那位,告诉我,在你所掌握的永恒中一个微不足道的瞬间,在我们天数不多的短暂人生中,到底有什么事是值得"成"的呢?你自己说,日光之下,并无新事,智慧,劳作,都是虚空,都是捕风.既然如此,我们选择为那"悒郁或欢快的亲吻",为那一时的欢愉,而永远的坠落入无法救赎的国度。因即使升入天堂,那平淡无奇,索然无味的自欺欺人的欢乐,我们不屑拥有。http://www.xiongx.in

《萨福》(陈卫)

萨福文:陈卫     没有一个人能够看到及时而来的阳光——萨福《我也为你骄傲》后来我终于发现像我们这样的人侈谈“译本”实在有其可笑之处。我们知道什么呢?我们不仅对任何一门外语基本上斗大的字不识一个,而且更重要的是,我们究竟有几本书是读过两个以上的译本呢?也许更多的只是因为我们自己读过的那个版本先入为主、充满了我们的意识并形成牢固的阅读习惯,再与我们根本性的懒惰相结合,从而生出偏执的、倔强的排他性,使我们只可能坚持强调自己读过的那个译本“最好!”,怎么也不可能相信别的译本还能超过自己所读的这个译本。王道乾、《情人》;赵少伟、海观、吴劳、《老人与海》;董问樵、绿原、樊修章、郭沫若、《浮士德》;《乌发碧眼》、《蓝眼睛,黑头发》;《嘴唇美丽而我的双眸澄碧》、《碧眼朱唇》;《下到小船里》、《来到小船上》;《为埃斯米而作——既有爱也有污秽凄苦》、《献给爱斯美的故事——怀着爱与凄楚》……我们喋喋不休,我们情绪激烈,我们伤了和气,我们随时准备决斗;可是,我们到底知道什么呢? 1989年百花文艺版、罗洛译的《萨福抒情诗集》在我心里也是这样的地位。十余年来,虽然次数不多,但只要看到或听到别的萨福中译本、甚至跟萨福相关的中文传记、小说,都恨不得咬下译者/作者一块肉;迷恋之至,已到了“罗洛的萨福,才是唯一至上的萨福”;并且,“罗洛的萨福”惟我独有、不允许别人再去触碰的地步;回头试想真不知自己何苦如此。其实最初的接触就能成为自我反驳的证据:我买它时根本不知道萨福是谁;从书店带走它最重要的原因是因为它薄、小,里面的内容也短小、浅显、易懂,符合当时我偶尔想学着写点诗的教材标准;至于价格,不知是否原因之一,1.80元,可能当时也并不廉价;记忆中书从来就没便宜过。 这种先入为主与陪伴成长、树立自信息息相关。它们是陪伴你一起长大的,到东到西,你都带着它们,它们已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在最初还没有完全知道文学是什么的时候,买了一本根本不知道作者是谁的书,甚至因其过于“浅显”而胆怯地怀疑“它们是否是‘诗’”,到后来看到海子诗歌里写到萨福,再后来,最重要的是,看到塞林格在小说里几次用到萨福,与此同时,随着反复阅读,也就越来越视为瑰宝。 罗洛译的这本《萨福抒情诗集》,最让我热爱的是因为它的完整性、确切地说是:无数空白或空隙所产生的完整性。连同目录、译序,它是一本只有八千多字的书,真正诗歌的内容只有五千多字。因历史原因所导致的断章、残片,使这本书天然地充满了空白、遗漏、空隙,在译序中,罗洛就说“不把一些断片‘拉长’或改写为完整的诗”,作为诗人的罗洛充分理解这些空隙无损它的美感,甚至反而能让人感受现有文字之外更多的强大,使它不仅是一本诗集,也是一本小说,一本传记,一部历史。虽然没有说明,但看得出所有诗歌按时间顺序排列,一共收有萨福据说现今能找到的所有诗歌一百首,其中只有第三辑七首诗是完整的。 尽管不愿意承认,但我仍相信塞林格比我更喜欢、更深刻了解萨福。《木匠们,把房梁抬高些》,题目就来自萨福的一首祝婚歌《许墨奈俄斯赞歌》的第一句:     第一个声音        把椽子举起来!     举得更高一些!     一位比阿瑞斯     更高的新郎来了!        第二个声音:           许们     许墨奈俄斯!        第一个声音:        他高出于     众男子之上     就像累斯博斯的诗人们     高出于众诗人之上        第二个声音        唱起赞歌来吧     啊,许墨奈俄斯    而这篇小说正是写一场婚礼、尽管也许这并不是一场值得“祝贺”的婚礼;如此的结构、个人阅读经验贯注题目与正文的关系,对拓展中短篇小说的“空间”具有深刻意义。 萨福诗歌之所以能流传数千年而毫不褪色,正是因为她几乎不关注那些时代特征的词汇,而只表达强烈而真挚的感情:这个被用得贬值的偏正词组在这里将显示它的最高价值。当诗歌还没有承担那么多的人文、学术、技术、表达上的责难时,它更多地作用于对作者自我的安慰;并且在这一点上,诗歌似乎确实比后来有效得多,尤其作为爱着她的女学生的同性恋在抒发情感的时刻:     《阿狄司,这是你说过的话》        阿狄司,这是你说过的话        “萨福,如果你再不起床     不让我们瞧着你     我就不再爱你了!          起来吧,放松你柔软的     躯体,脱下你的希俄斯睡衣     像一支百合花斜倚在        泉水中,你沐浴吧     克勒斯正从衣柜里     取出你最好的紫色外衣        和黄色的短袖衫     你将有一件斗篷披在身上     还有花儿戴在你的发上……        普拉希诺阿,我的孩子,你愿     为我们的早餐烤一些坚果吗?     有一位神明是庇佑我们的:        今天,我们终于要去     米蒂利尼,我们心爱的     城市,它的众女子中最可爱的        一个,萨福,和我们一起     她行走在我们中间,就像     被女儿们簇拥着的母亲        当她从流放中回到家里……”        但是,这一切都已被你忘记。        最绝望时就更激烈了,但不失高贵:     《向我的帕福斯女主人祈祷》        斑斓宝座上的阿佛洛狄忒     永生的神的女儿,陷网的     编织者!我向你乞求        不要逼迫我,使我的心充满痛苦!     来吧,就像从前当你听见     我在远方哭泣,你就从        你父亲的屋里走出来,走向     你的金车,驾起你的双马     它们羽毛丰满的翅膀        掠过天空,载着光辉的你     从天上迅速降落到     黑沉沉的大地,那时,至福的你        面带不朽的微笑,你问     是什么使我烦忧,使我     又一次向你呼唤?        我的苦恼的心     最渴望的是什么?     “你相信谁会        给你以爱?萨福,是谁     对你不公正?让她跑吧     她不久就会追逐你的        如果她不接受礼物,有一天     她将会献出礼物的,如果现在     她不愿爱你——她不久将会        爱你的,尽管不是自愿地……”     如果曾经——现在来吧!     让这无可忍受的痛楚减轻些!        我的心所渴望的将会     实现,使它实现吧;你     把你的力量加在我这一边!    《没有听见她说一个字》最后三行我曾经用作《被迫接受Ⅱ·春天》的题记:        坦白地说,我宁愿死去     当她离开,她久久地        哭泣;她对我说     “这次离别,一定得     忍受,萨福。我去,并非自愿。”        我说:“去吧,快快活活的     但是要记住(你清楚地知道)     离开你的人戴着爱的镣铐        如果你忘记了我,想一想     我们献给阿佛洛狄忒的礼物     和我们所同享的那一切甜美        和所有那些紫罗兰色的头饰     围绕在你年轻的头上的     一串玫瑰花蕾、莳萝和番红花        芬芳的没药撒在你的     头上和柔软的垫子上,少女们     和她们喜爱的人们在一起        如果没有我们的声音     就没有合唱,如果     没有歌曲,就没有开花的树林。”    郎加纳斯在《论崇高》中引用过的《他不只是英雄》也是一首完整的诗:     《他不只是英雄》        在我眼里,他是天神——     他得到允许     坐在你的身边        他亲密地聆听     你的甜蜜的声音     你的絮语,那诱人的        笑声,使我的心     急剧地跳动。如果我     突然和你相遇,我会        说不出话来——我的舌头     僵硬了;火焰在我的皮肤下面     流动;我什么也看不见了        我只听见我自己的耳鼓     在隆隆作响,浑身汗湿     我的身体在发抖        我比枯萎的草     还要苍白,那时     我已和死相近。    亚里士多德引用过《我们完全知道》的片段,并使这些片段成为今天这首诗的全部:     《我们完全知道》        我们完全知道     死是邪恶的     我们有     神的意旨:如果     死是好事     神也会去死    很明显,连续的引用已经形成本文夺目的病症。可是,写来写去,我发现除了让大家读罗洛翻译的萨福诗歌本身之外,我无法说得更多。网上关于萨福的资料很多,大家只要百度一下就能知道:A、关于她的身世:“萨福约生在公元前612年左右。她出生于累斯博斯岛的贵族阶层,她的父亲斯卡曼德罗尼摩斯在这个岛同雅典发生的一次战争中牺牲。她幼年时,由于当地僭主的迫害,曾逃亡到西西里岛一段时间。她生过一个女儿,名叫克勒斯。她的兄弟卡拉克索斯爱上一个名叫多里卡或罗多庇斯的女伎,曾花费许多钱为她赎身,遭到萨福的谴责。有一个时期她因为家族的政治活动而被放逐,这段时间她在Sicily度过。这时她已是知名诗人,而锡拉库扎(Syracuse)的居民因她的光临而感到莫大的光荣,他们为她竖立了一尊雕像。”B、关于她的美貌:“传说中的萨福美貌无比,有一次法官要判她死刑,萨福当庭脱下上衣服,露出丰美的乳房。片刻,旁听席上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呼喊:不要处死!这样美丽的女人!因为美丽,萨福重新获得了自由。”C、关于她的荣誉:“在累斯博斯岛上,许多年轻女子慕名拜学她的门下。萨福与女弟子们情深意笃,为她们写了大量动人柔美的情诗,当雅典伟大的统治者梭伦听到其中的一首《为何她音讯全无》时,止不住发出‘只要我能学会这一首,那么死也无憾了’的赞叹!”、“柏拉图把她从伟大的抒情诗人的地位提升到文艺女神之一。”……我既不是学者,对古希腊也毫不了解,要作这样的介绍除了摘引别无他法,我只可能以一个读者的角度说说和我有关的萨福:例如,有一年我很痛苦,却可以反复念叨她几句极简单的诗而找到安慰或者平衡:     《说来奇怪》        说来奇怪     过去,我善待的     那些人,也就是     今天给我以     最大伤害的人    我们不知道历史(自然的、人为的)冲刷掉的是怎样的句子,但剩下的精华会让我们感到我们接受的一切其实都只是片段。这些片段即便如此朴素,也比众多格言更具魅力;也许正因为此,它们才被不断引用,并因此串成历史。          2007年11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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