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墙而过

内容概要

诺埃勒•凡德瑞（1896-1954）是普罗旺斯地区艾克勒的法官，他无疑是法国纯推理罪案作者中的佼佼者，他的谜题极富创造性。托马斯•纳尔瑟加克对于这种类型的推理作品评价不高，却把诺埃勒称作“谜题小说的诗人”。实际上，诺埃勒非常善于营造气氛，善于安排不可能犯罪，战前的法国小说家少有能敌。诺埃勒的笔法堪比技艺精湛的外科医生手中的手术刀，他的小说中不断出现逆转，层层递进，用各种细节来营造令人瞠目结舌的剧情发展，最终实现完全无法解释的死局。诺埃勒具有丰富的想像力，不管是罪犯或执法者都栩栩如生；他们可能是最狡猾的罪犯、最粗鲁、凶残的形象；也可以是最机警、最富想像力的人物。时至今日，他仍然可以作为法国推理作者的代表（和马斯勒•朗特姆或者保罗•霍尔特并肩），和英美作者如奎因、卡尔、克雷顿•劳森相媲美。

诺埃勒常用的人物是阿鲁法官，和作者一样是一名法官；按照诺埃勒的儿子乔治的说法，阿鲁的形象和作者如出一辙。阿鲁和诺埃勒都熟悉文学和艺术，具有超常的逻辑分析能力，他们都能轻松地解决淘气的命运之神给他们安排的种种难题——令周围的人瞠目结舌。不过阿鲁法官还富有幽默感，在破解各种最狡猾的阴谋、绕开那些可怕的陷阱的时候，他一贯保持平和、冷静的态度——往往赢得同僚们的赞赏。作为一名公务员，阿鲁先生对于日常工作之无聊深有体会，他选择这个职业就是为了接触各种谜案和冒险，所以他对于难得一见的神秘案件更加珍惜。

在1932到1937年间，诺埃勒创作了十二部有关阿鲁法官的故事。在那段时期，阿鲁法官如此受欢迎，作者又如此多产，以至于加利玛出版社在1934年为阿鲁法官安排了一套专门的丛书——“阿鲁法官系列”，包括了后面的七个故事。阿鲁法官的首部作品《杀人的房子》发表于1932年，诺埃勒在其中给整个系列定下了基调：案情是一个年轻的女子被刺杀，然而房间所有的出口都封死了——一桩不可能谋杀。1933年发表了《钻石陷阱》，一个男人在自己家里被人近距离用手枪射杀，而房子周围密布警察，没有外人能够进出。1934年发表了《正午幽灵》，一家豪华酒店成了一名神偷的家，他每次都是正午时分作案，却没人能抓住他。

诺埃勒同样善于安排匪夷所思的处境，有时候能用一整本书来解决“简单”的“分身问题”；1935年的《双重不在场证明》就是其中之一，一名警官调查发生在里昂附近的一栋房子里的案件，在现场找到了前一天晚上某个男人侵入房子所留下的指纹，然而同时警方在法国东南角的欧巴涅的一具尸体上发现了他的证件！《阿布瓦的狼》出版于1932年，讲述的是六个完全不相干的人轮流跑到警察局自首，声称他们企图谋杀！《死神之果》出版于1933年，里面有两具尸体，死者和貌似自杀的凶手——凶手还留下了悔过书，那是阿鲁法官所遇到的最匪夷所思的案子：因为第三个小偷刚刚被抓住，他自称是凶手，可是……两具尸体不翼而飞！

不过诺埃勒的杰作是1935年的《咆哮的野兽》和1937年的《穿墙而过》。我们在这个文选中选用了第二个作品，因为这是相对罕见的作品。但是《咆哮的野兽》具有同等的重要性，其严谨的布局和独特构思都非常出色，够资格列入这个文选。

《咆哮的野兽》是非常引人注目的作品，其风格不同于正统的推理小说：真正意义上的谋杀实际上出现在最后一个章节；而前面的章节在介绍一系列乍一看毫无联系的事件：一个典型的出轨事件，一尊菩萨像被盗，一次夜间袭击，一个男人神秘消失；为了烘托气氛，诺埃勒还安排了一头神秘的野兽，夜半咆哮，让圣卢斯城堡的主人们胆战心惊……

不过您放心，《穿墙而过》将给您带来同样神奇的故事。您将会认识一位退休的海关公务员——塞尔塔先生。他曾经和两个争夺地盘的走私团伙打交道，并因此受到威胁；塞尔塔向警方求助，他找到了马赛警察总署的莫布瑞塔专员。本文中采用了诺埃勒常用的叙事手法：不慌不忙地节奏，作者介绍所有的人物和案情的发展，就像钟表的运作那样准确。要等到故事的半程，那些精心准备的细节才会发挥作用，悲剧骤然发作。随后是连续不断的插曲和戏剧性的变化，故事的节奏也逐渐加快：先是一间从里面锁住的房间，一个人被刺死；然后一个人遭到正面袭击，却没有看到袭击者的样子，而那人身处一个巷子中，两边都是高墙；还有第三次谋杀发生在一个有警察看守的房间里；最后凶手又一次试图进入医院病房进行谋杀，同样匪夷所思……警察专员的困惑最终达到了极点——您想必也是如此，因为他发现案件中的一个重要人物正在研究……如何穿透物质！最终，阿鲁法官按照安乐椅侦探的传统，坐在他的扶手椅里面，听莫布瑞塔专员亲口叙述了案情，仅仅凭借推理揭开了谜团。

在1964年的《推理小说》（帕约出版社）一书中，波瓦罗和纳尔瑟加克用“技艺精湛”、“惊人谜案”来评价《穿墙而过》。能够在《推理小说》中受到“惊人谜案”这样的赞誉，证明《穿墙而过》值得一读。至于作者是否“技艺精湛”，您只需要读一读《穿墙而过》，了解书中被报纸称为“能够穿墙而过的人”。如果这个故事让您心动，还有十多个诺埃勒的故事在等着您呢。

作者简介

“我考虑了所有能够想到的假定。我怀疑所有的人，……不管是活人还是死人，伤者还是健全者。……要是您有办法从逻辑上证明只有我可能是凶犯，我二话不说就去坐牢！……啊，我左思右想，什么都没漏。……我尝试各种排列组合。没用，没用！我发誓，除非是恶魔！”

《穿墙而过》

标题已经说得清清楚楚，诺埃勒•凡德瑞的这本书要介绍的是令人头晕目眩的神秘谋杀，无法解释的神秘消失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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