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氏物語(一)》书评

出版社:洪範書店
出版日期:2000年
ISBN:9789576742002
作者:紫式部
页数:334页

最初对夕颜无感 后来再仔细读她和源氏君的初遇 觉得真美心あてに それかとぞ見る 白露の 光そへたる 夕顔の花丰子恺译为:“夕颜凝露容光艳,料是伊人驻马来。” 林文月译作:“白露濡兮夕颜丽,花因水光添幽香,疑是若人兮含情睇“六条御息所大概是最不讨喜的角色,仔细一想,夕颜,葵夫人,紫夫人,都是她的怨魂所害。女人的妒忌之心让人面目可憎丑陋不堪。总觉得源氏对她的所作所为过于宽容。可后来看电影,六条夫人说只想独占源氏的爱,也只能感叹一声可怜啊。藤壶和源氏的乱伦恋情只让人感慨先帝的宽厚之心。对于这两个人的爱让他不忍心责罚吧。藤壶在他死后落发出家,源氏守候东宫长大,这也许是最好的结局了。紫夫人简直是完美的化身,有时候会因光源氏的多情为她鸣不平。但她死后,光源氏浑浑噩噩一年也出家隐逝。除却巫山不是云,独一无二的深情只能随紫夫人同逝去。源氏死后薰的死板、芍宫的滥情,浮舟的优柔寡断都让人喜欢不起来,只让人更思念源氏君的平安时代。林文月的译本像是柔软的月光一样,同丰的译本而言,女性才能更好的理解紫式部细腻哀伤的心绪呢。

支持我读下去的原因

第一章的笔触简洁又轻盈,为整个书的发展做好了完整的铺垫。然后就开始看光源氏因为得不到桐壶的爱而开始在不断的寻找不同女人的生活中起起落落,看完了第一本我知道还有很多其他的故事发展,但是我好像都没有什么动力继续看光源氏纠缠下去了~合歌确实很美,我忍不住经常停下来,念出来细细品味,但其实发现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其中却蕴含了百转千折的内涵,如果没有后面的解说,很多时候真的很难理解。我是因为去参观了宇治的博观物才对源氏物语产生了兴趣,我希望那能改变我偏见的文化力量也能支持我继续看下去~

韵味十足~~

原本很不擅长读竖式读本,只因看一会便会头晕的想吐~~从台买到这套全集,纸张印刷之好暂且不提,尤喜林文月的文字~~不是全白话,韵味十足,值得收藏!

日本古典文学的中译之争

在港台久负盛名的林文月译《源氏物语》、《伊势物语》、《枕草子》、《十三夜》于近日引进简体版,再度使《源氏物语》的林译VS丰译、《枕草子》的林译VS周译的比较争论热了起来。林文月在《源物物语》的洪范新版序言说她于一九七三年开始翻译,每年出一本单行本,一九七八年五卷本译竞。当她翻译这本巨著时,她事实上不知道,早在六十年代,丰子恺先生大陆这边已经开始翻译了,但由于十年文革,丰译本反倒直到一九八三年完整出齐,成书时间反倒在林译之后了。她庆幸的是,当年翻译时不知有前辈大家在翻译,否则的话早就偃旗息鼓了。某种程度上,我们也要庆幸她当初不可能看到丰译,使得我们现在在丰译本之外,另有一种译本可供选择。有意思的是,丰译的《源氏物语》由于牵扯到另两位日本古典文学翻译大家周作人和钱稻孙,刚一译出就免不了被比较被批评的命运。据文洁若《我所知道的钱稻孙》一文,出版社原定由钱稻孙翻译《源氏物语》,钱氏也翻译了最初的五帖,但因故改由丰译,钱则改译近松门左卫门和井原西鹤的作品。后文洁若将丰译的第一卷整理完毕,请钱稻孙和周作人校读,两人各提出了许多意见,钱稻孙意见不得而知,周作人则很显然认为丰译不好,他的批语很严厉:“发现译文极不成,喜用俗恶成语,对于平安朝文学的空气,似全无了解。对于丰子恺氏译源氏,表示不可信任”、“原译文只配写双珠凤说书,以译源氏岂不冤苦”。后来又在致鲍耀明信中说:“十三妹(作家名)最近论丰子恺,却并不高明,因近见丰氏源氏译稿乃是茶店说书,似尚不明白源氏是什么书也”。周认为丰译“俗恶”,但出版社负责人楼适夷反倒“以俗恶为佳”,最终还是用了这个版本。周作人是翻译大家,他对丰译本的批评显然是丰的译笔不对自己的路。但“茶店说书”的说法可能恰恰反映了林译的追求,那就是讲求通俗易懂,所以他多用成语,且根据中国章回小说习惯,常用“话说……”等习惯,书中的诸多和歌,他采用中国五言、七言古诗的形式来对译,是为了合乎读者的口味,另一说法是避免注解,因此翻译时不拘泥于短歌中的字义,用了中国诗文的形式来表达原诗的神趣。当然对于能否成功,他自己也没有把握。周作人对他的批评有一定道理,但只能说两人的追求和旨趣不同。事实上,自一九八三年《源氏物语》丰译三卷本出来,即已经成为中国内地读者阅读、了解这本日本古典文学名著的主要译本,坊间后来虽陆续出了十多种《源氏物语》译本,诸如殷志俊、郑民钦、梁春、姚继中、王烜等人译本,但很显然这些译作都参考了丰译,且几乎没什么大的影响。丰子恺先生翻译《源氏物语》的成绩,显然是不应该被低估的。不过丰译确实说不上完善,最主要的是没有说明他翻译所据的底本是什么。相比之下,林文月的版本就权威得多。她所据的是由日本“源学”权威所选定的注译本,另外参考了与三位著名作家谢野晶子、谷崎润一郎以及圆地文子的译本,同时还参考了阿瑟·韦理和爱德华·赛登斯迪克的英译本,这为她译《源氏物语》打下了良好的基础。周作人说丰子恺无法捕捉平安朝的风气,林文月总结紫式部的写作风格为:雍容典雅、缠绵优闲,时则典雅,时则隽永。在这一点上,作为治六朝文学、同时也是散文名家的林文月确实有先天的优势,较丰译本确实更能触摸到《源氏物语》典雅、哀伤、缠绵、细腻的平安王朝女性作家的气质。但我们不能够因此抹杀丰译本,我觉得学人陈星的看法是比较中肯的:“两个译本各有特色,从学术研究上着眼,当以林文月的译本为佳。若从通俗性上考虑,丰子恺的译本也许更适合一般读者大众之口味。”《枕草子》与《源氏物语》堪称平安朝文字之双璧,林文月译了《源氏物语》,自不能不译《枕草子》。她于一九八五年开始翻译这本书。与译《源氏物语》类似的是,她是在自己的译文成书数年后,才看到大陆出版的周作人的译本。值得留意的是,两人的译文在章段方面不同,如周氏译文全书共有三零五段,而林译为三二三段,林文月指出,这是因为原著版本颇有歧异流派,两人所据的底本不同的缘故。也因此,两人的译本可以说是大体相同而小有歧异,给读者阅读带来不同的兴味。说到两个版本的翻译风格,周氏偏重直译,林显然更偏向意译,然而却不好定它们的优劣。林译法和其译《源氏物语》一脉相承,突出的是清少纳言的闺阁的典雅风情和平安朝女性幽微婉约的旨趣,更有古意,周译则和其日本俳句一样,冲淡平和,似乎更能直抵被紫式部目为“端着好大的架子、自以为是”的清少纳言的天真爽朗、旷达、直白、敏感、闲适的心性。各有千秋,也不必分出高下,如有空两个译本都一一细读,或许更能得清少纳言文字三昧。至于林译的《伊势物语》和《十三夜》,其实内地同样有过相应的译本,前者有丰子恺的译本,后者则有一九六二年萧萧译的《樋口一叶选集》,但意外的是这些译本之间却不见读者拿来比较,大概作为歌物语的《伊势物语》没有《源氏物语》《枕草子》名气大的缘故。而论到后者,则是因为萧萧的译本年代太过久远,大概没有多少国内读者读过,因而无从比较起。林译《十三夜》收录樋口一叶十篇小说,《樋口一叶选集》则收录八篇,此外还收录了樋口一叶的日记,极具价值,这本书最近由万卷出版社重印,改名《青梅竹马》,不过只收录了小说,没有收入日记,殊为可惜。试比较两人的译笔,林文月仍然一贯的典雅,萧萧译笔则更为口语化,各擅胜场,却又都有遗憾,最大遗憾是林译和萧译都没有译齐一叶的小说(共二十二篇),林译没有翻译一叶的日记,又是另一遗憾,因为一叶曾留下大量日记,内容或长或短,对了解当时的日本文坛,她个人的创作心路,都是极其珍贵的教材。期待能有更新更全面的樋口一叶作品的译本。关于林译、丰译和周译日本古典文学的比较,最终而言,都可以归结为翻译风格的比较:是直译还是意译好、翻译该做加法还是减法的问题,其实这也是关于翻译的最常见争论,只要有翻译,就会一直争论下去。一个典型的例子是对于村上春树的中文译本孰优孰劣的争论,同样是这个问题的重演。或许,我们只能说,多一个译本是好事,让读者多了一种选择,至于译本的好坏,就让时间去检验吧。发于深圳《晶报》

[转]终点——为《源氏物语》完译而写/林文月

终点——为《源氏物语》完译而写/林文月写完最后一句,在最后一个字的底下加一个句号,又在次行下面记下(全书译完),我掷笔,倒靠椅背,用左手的指头轻轻按了几下干涩而疲惫的眼皮;然后,习惯地抬头望一眼挂在书房门上的电钟——十二时三十六分。就这样子,几乎是颓然地埋坐椅中良久。脑子里空空洞洞,冷气机的声音是唯一可闻的,它甚至掩盖了钟声。先前我还在运思构想写字的时候,似乎把这单调的机器声给遗忘掉,现在它嗡嗡地响个不停。我觉得有点冷,便起身关掉冷气的开关。夜忽然就完全静下来了。我重又坐回椅中,望着眼前桌上一片零乱的景象。正中央摊着一叠孔雀牌(24×25)的厚质稿纸。那最后一个句号和(全书译完)是写在第十一张的稿纸上。右侧是写好的前面十张,依例对折整齐,顺序叠置,用一双古兽形的铜镇压住。台灯斜照着竖立于小型书架的吉泽义则《校对源氏物语新释》卷六的最后一页。左邻并排而立的是谷崎润一郎的《新新译源氏物语》第十册。稿纸的左边,摊开着另外几本书,重叠堆放在一起:最下面是Arthur Waley 的删节英译本The Tale of Genji,其上是Edward G. Seidensticker 的The Tale of Genj 下册,再上面是円地文子的《源氏物语》第十册;都打开在最后的一页。由于书的两翼厚薄不均,所以用另一个青铜的鱼形文镇压着。至于与谢野晶子的岩波文库袖珍本《全译源氏物语》下册,则孤零零地躺在更远的左方。我想,应该收拾这些东西了。现在,我总算可以收拾眼前这一片零乱了。五年多以来,这些书和笔和稿纸,一直维持这样的零乱;除了每年一次大清洁书房时,暂时把它们挪移开之外,始终维持着眼前这个有条理的零乱。这其间,我也写过别的文章,但是这套《源氏物语》的组合却未曾破坏过。其他文章的写作稿纸总是压在这一叠译作用的稿纸之上完成;有些寄给远方的信笺,也是压在这一叠稿纸之上书写的;当然,这些稿纸上面也曾叠放过学生的作业和考卷,甚至还有年节或宴客时草拟的菜单。有一段时间,我曾迫切盼望着这一刻的到来——大概是翻译的工作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吧。那时觉得走过的路已迢递,而前途仍茫茫,最是心焦不耐,曾经假想过千百种这一刻到来时的感受。然而最近几天来,我好像在给自己寻找种种的借口,故意把工作的进度拖延下来。过去,工作最顺遂时,有过一天翻译七张稿纸的纪录,当然,那样的一天是会令人精疲力竭的;然而,这一个星期里,我有时一天只写一张稿纸,甚至于只翻译一首和歌,便去做别的事情。好像是突然害怕面对这一刻;也许应该说有一种依依不舍的心理吧。但是,这一刻终于还是来临了。我先把第十一张的稿纸对折,与前面的十张合并好,并用回形针夹妥,收入左侧第三个抽屉里那个存稿用的大型牛皮纸袋中。如今,这牛皮纸袋内已存放了全书最后四帖约八九万字的译稿,所以显得十分鼓胀。我用手掌按了一下,才能把抽屉关回去。然后,从小书架取下吉泽义则本。这一套从台大总图书馆借来的《源氏物语》古文注释本,是昭和十五年(公元一九四○)平凡社出版的。书皮的蓝色丝面已有虫蠹斑驳,纸张也泛黄,但字迹仍清晰,注释颇详实,是我翻译时最倚重的底本。名作家谷崎润一郎费时三十年修订的现代日语译本,和现代女作家円地文子于五年前出版的最新译本,是我自己从日本买回来的。当初购买时,只是为了欣赏之用,没想到后来竟成为我读原著遭遇困难时的良师益友。至于与谢野晶子的袖珍版本,则系最早的日本现代语译本,自有其保存价值,可惜字小行密,我把它搁在最远处,只偶尔在字句的推敲犹豫时作参考而已。Arthur Waley 与Edward G. Seidensticker 的两种英译本,都是朋友赠送给我的。前者虽是删节本,但称为世界第一部《源氏物语》外文译著,当然很值得重视,况且行文优美,在英文读者间,应该仍具有其存在地位;至于后者,则为当代美国日本文学权威的多年心血结晶,态度谨慎,译笔忠实,我有许多无法直接从日语译本或辞典解决的问题,往往却是靠了这本英译的书才得到与答案。我把这几本书慢慢的一一合起来,忍不住多次摩挲,才放回书柜里。书桌上陡地腾出一片空白来,一片令人不安和不习惯的空白。我关掉灯光,让一屋子的黑暗去掩盖那桌面上的空白。悄悄走出书房,觉得十分疲倦,却睡意全无,便又走出来,站在院子里。六月的台北夜晚,空气中仍残留一股驱不走的暑意。草香和叶香微微可辨。离月圆大概尚有几天吧,众星倒是熠熠闪烁满天。从这条深巷的一方院中,有时也听得到远处疾驶而过的车声。左邻右舍的窗口都没有灯光,夜大概已深沉。我伸一伸腰,又做了一次深呼吸,自觉从来没有这样满足过,却也从来没有这样寂寞过。一九七八年六月二十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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