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1976的地下文学

出版社:中共党史出版社
出版日期:2013-3-1
ISBN:9787509819975
作者:杨健
页数:318页

章节摘录

版权页:   插图:   在1967年随着“文化大革命”运动的迅猛发展,全国各地红卫兵形成了独立的组织系统,他们占领校园,并掌握了部分资金和物资设备——汽车、广播器材、油印机等,开始形成一股政治势力。从1967年初的“二月逆流”到这年夏秋的天下大乱。中央“文革”小组已不能完全控制红卫兵这股力量。在这一历史条件下,产生了为“文革”政治、文化格局所规定的文艺——红卫兵文艺。大批红卫兵文艺作品在短期内涌现出来。 政治运动中红卫兵派系间的斗争和集团间利益冲突,使这些文艺作品具有不同的政治背景。其中的一些政治纠葛往往是促使某些作品产生的动因。这样的作品不能不带有较浓厚的“派性”色彩。由于1967—1968年“文革”运动的急剧变化发展,不同派别、集团命运的沉浮、变迁,也造成这些作品本身的昙花一现。 在1967年夏天,红卫兵文艺进入了一个高潮阶段。在北京,中央戏剧学院“长征”和“红旗”两派分别排出三台话剧:《敢把皇帝拉下马》、《海港风暴》、《五洲风雷》。清华大学井冈山排出了大型歌舞《井冈山之路》。中学海淀区“四三派”联合排出了大型歌舞史诗《毛主席革命路线胜利万岁!》“老红卫兵派”排出了大联唱《红卫兵组歌》,多幕剧《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1968年,首都大专院校红卫兵代表大会《红卫兵文艺》编辑部编辑出版了《写在火红的战旗上——红卫兵诗选》。老红卫兵则在“老红卫兵诗歌”基础上,出现了政治幻想诗《献给第三次世界大战的勇士》。 首先,介绍一下1967—1968年间首都红卫兵派系之间的情况。在全面内战爆发和局势动荡的1967年夏季,在北京各大专院校红卫兵势力开始重新组合,形成跨校际体系——天派与地派。天派——北京大学“新北大公社”、北京航空学院“红旗战斗队”。地派——地质学院“东方红公社”、师范大学“井冈山公社”、清华大学“井冈山公社”。天地两派矛盾尖锐。 在中学,各红卫兵组织已分裂、组合成三大派:“四三派”、“四四派”、“老红卫兵派”。 “老红卫兵派”由“文革”初1966年6月最先组建红卫兵的一批红卫兵组织构成,成员家庭出身多为干部和红五类,以高干子弟为核心。“文革”运动迅速波及老干部,在1966年11月他们意识到自己的家庭已成为运动的直接对象,其中部分人便组织成立跨校际的组织“首都红卫兵联合行动委员会”(简称“联动”),喊出“踢开中央文革闹革命”的口号!到处贴出标语“揪出三司后台,枪毙三司后台!”——矛头直指江青、陈伯达等人,打响公开抵抗“文革”运动的第一枪。江青等人下令捣毁联动据点,逮捕其领导人员,关押在国家公安部。由于老红卫兵派在“文革”初宣扬“血统论”,执行极左路线,打、砸、抢和迫害大量平民,已丧失人心,所以“镇压”一至,立即受到整个社会的孤立、反对。 “联动”进行了顽强的抗争。联动成员当时办有刊物《准备!》。红色封皮,上书“准备”两个大字,下方空白无字。准备什么?只有一个大大的惊叹号!仿佛有一只无形的炸弹悬在空中,随时会落下。

前言

“文化大革命”的十年,是中国当代文学史上一个十分黑暗的时期。    “文革”中公开的文学在总体上是一种“遵命文学”。在政治上“突出阶级斗争,突出路线斗争,突出同走资派斗争”;艺术上依据“三突出”的创作公式塑造“反潮流”的英雄,或人为制造偶像,或图解政治,或歪曲历史真实。如《朝霞》(丛刊)上刊登的《序曲》等中短篇小说,以及戏剧《战船台》、《风华正茂》,电影《决裂》、《欢腾的小凉河》;长诗《西沙之战》等。即使是较好一些的作品,也难免进行赤裸裸的说教,被政治风向左右,带有极左色彩,如《牛田洋》、《金光大道》等。    吉林省五院校1983年编写的《中国当代文学史》把“文化大革命”的十年称为“一个没有诗歌、没有小说、没有散文、没有文学批评”的黑暗萧条时期。河南12所院校1988年合编的《1949—1988中国当代文学作品选评》序中说:“‘文革’十年,文艺领域变成了一片白地,当然没有什么可选”。《中国当代文学思潮史》(朱寨主编1987年出版)引言称:“‘文化大革命’的十年可以说没有文学思潮,只有打着文学旗号的反动的政治喧嚣。”    它们共同否定了十年“遵命文学”,却又不同程度地忽略了“文革”十年中在封建法西斯文化专制下一直涌动着的人民大众的文学潜流。这就是与“遵命文学”对峙的“地下文学”。    地下文学特指发生在“文革”期间,由民众在民间创作的,反映“文革”社会生活本质真实的作品。无论作者站在何种立场,属于哪个集团、派别,其作品能真实反映出“文革”生活的某一侧面,创作于民间,流行于民间,这种创作活动,都可归于地下文学的范畴。    地下文学运动的发展大致可分四个阶段:    1966年5月-1969年4月。这是“文革”全面动乱、内战时期。1969年4月党的九大召开,形成了新的党和国家领导层后,红卫兵组织被解散,并强制分配下乡。干部下放“五七干校”。中央领导层的所谓“右派集团”被驱赶离京,下放三线。社会秩序逐步转入了稳定有秩序时期。在此之前的两年运动时期,主要以极左的红卫兵文艺活动为地下文学的主导。    1969年4月一1971年“九一三事件”。全国进入斗、批、改时期。诞生了最初的地下沙龙,与极左路线、文化专治对峙。这一时期的最大收获是产生了一批批判现实主义的作品。    1972年一1974年。“文化大革命”波谷时期。在周恩来领导的“批林整风”运动中,极左路线受到抑制,全民开始了一场潜在的思想解放运动。在这一特定环境下,“地下文学沙龙”开始活跃起来,并在1973年进入鼎盛时期。最后导致了一批现代主义的诗作诞生。    1974年一1976年10月,与“四人帮”针锋相对的斗争时期。江青集团对地下文学进行全面围剿与反围剿。围绕陈毅逝世,在全民中传抄《陈毅诗词》和一批悼诗、挽词;以及一些“地下沙龙”主持人和地下文学作者被捕入狱;斗争在丙辰清明天安门广场诗歌运动中达到高潮。    在“文革”中,面对林彪、江青集团的法西斯文化专制造成的文化沙漠,人民群众对文学艺术表现出空前的热情。一方面是公开的文学专制,另一方面是“地下文坛”空前的“自由”。在地下文学运动中,产生出大量的手抄本诗歌、小说、戏剧。从现存的一批小说诗歌看,它们广泛而深刻地反映了“文革”时代的社会生活,在艺术风格、流派和题材领域上对前十七年都有所反拨和开拓。尽管林彪、江青集团对“地下文学”残酷围剿,大兴文学狱,摧残作者,但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在广泛的群众自发创作的基础上,诞生出一批优秀的文学作品。在黑暗的年代,它们“是东方的微光,是林中的响箭,是冬生的萌芽”,启迪人心,愉悦寂寞,鼓舞斗志。特别是“四五”诗歌,把地下文学推向历史的高潮,促进了社会的历史变革。这样一些地下文学作品,已成为我国文学史上宝贵的遗产之一。特别是其运动本身,为我们留下了文化、思想、政治和艺术的丰富历史经验。    地下文学的时代特色,是广泛的群众性参与、思想上的独立精神和艺术的创造性。    地下文学产生于丰厚的民众土壤之中。“文革”的文化禁锢和缺乏文化娱乐是史无前例的,人民群众广泛的自发创作也是史无前例的。人民大众对文学艺术表现出的空前热情,是产生出众多文学作品的根本源泉。人民群众不顾压迫、收缴、查禁,甚至批斗、坐牢,仍然隐蔽地进行创作,并通过不公开渠道传播手抄文学作品,使林彪、江青集团屡禁不绝,屡剿不止。这是当代中国文学历史上最广泛的民间创作活动时期。    一些优秀地下文学作品凝铸了作者的深沉思索、真性情、真歌哭,与“文革”虚假的文风形成鲜明对比。甚至有些作品还灌注了作者的鲜血和生命。    地下文学产生于特殊的历史社会环境。它是在一片文化废墟上建立起来的。“文革”运动对整个人类文化的摧毁扫荡,对作家的残酷迫害,以及大规模的焚书、禁书活动,造成了传统继承的中断。这使得地下文学先天营养不良。“文革”政治环境的急剧变化,使十年地下文学运动的历史充满了矛盾冲突,迂回曲折。几乎每隔一二年社会就会产生一次政治震荡,使得地下文学总是站在歧途上,被迫进行不断抉择。但也正是这种文化和政治的双重困境,又给地下文学提供了彻底的“解放”,对以往的文化和政治传统进行严格的批判和选择。“三红一创”(《红岩》、《红日》、《红旗谱》、《创业史》)的“革命现实主义和革命浪漫主义相结合”的创作手法,被一些作者摆脱。通过对前十七年某些“左”倾文学传统的反拨,从古典主义、现代主义和民间文化汲取营养,创造性地表现自己所处的现实生活,这一转折是极其可贵的,它开辟了当代文学的新方向。    早在“文革”前的八九年,某些“左”的宣传、教育造成了整个社会,特别是年轻一代“左”的情绪。这种“左”的路线在“文革”更是登峰造极。“文革”的主要手段之一便是通过高度控制的文化艺术,从新闻媒介到样板戏,从报刊社论到毛泽东语录等社会话语,时时刻刻将中国人民团团包围,使之失去独立思维能力,乃至丧失自身个性,甚至失去理性,最终成为“文革”政治运动的牺牲品。    和共和国一同降生的一代青年,从小被灌输了满脑子似懂非懂的阶级斗争、路线斗争观念、理论。“文革”中,他们中很多人变得语言粗暴,行为乖张,丧失了正常思考能力。他们普遍缺乏个性,完全被极左话语所包围和左右,成为被政治野心家们操纵的傀儡。    对“文革”运动本身的独立思考与独立意识的萌生,必然是以挣脱“文革”话语的羁绊为先导。地下文学运动通过对“文革”话语的反叛,建立自己的话语系统,运用自己的语言进行人民群众、知青内部的思想交流,从而形成独立的思想意识,这是地下文学的巨大贡献。    “文革”初,当“红卫兵文艺”浪潮兴起时,在极左的“红卫兵语言”中已经潜伏了一种独立意识和新话语。“红卫兵话语”的形成,也导致、促进了1969年党的九大之后,“知青话语”的发育、成熟。对“文革”话语的突破,抛弃极左语汇,创造新话语,这促使一个有内在凝聚力的独立的知青群体形成。通过地下文学,青年与广大人民群众更快地觉醒,最终与江青集团形成对峙。地下文学与遵命文学的对峙,本质上是两种话语的对峙。    这种文化对峙,在知青诗歌中表现为对红卫兵时期“政治抒情诗”(奠基于前十七年)的扬弃,通过郭路生、依群的形式革命,向现代主义诗歌倾斜。在上山下乡的知青群体中,则从民间土壤中寻求养料,摸索途径,更新语汇。在广大知识分子、干部中,则主要通过旧体诗词传统,努力替换“文革”话语等。    地下诗歌对形式的试验,本身就是对“文革”现行文化专制的挑战姿态。在地下文学沙龙中,特定的语言方式,契合了这一群体的内在感觉。这种对当时沙龙中人并不难索解的诗歌,却在“文革”后的诗界引起轩然大波,其后朦胧诗又在20世纪80年代成为一种风潮。    由于目前对“文革”地下文学十年中产生出的地下文学作品搜集尚不够全面、充分,所以不便对其成就作总体估价。但就目前已搜集和公开出版的文学作品看,在“文革”十年确实诞生了一批优秀的文学作品:    长篇小说《第二次握手》、批判现实主义小说《九级浪》、诗小说《波动》;现代主义诗歌倾向的童话诗、先锋派诗;旧体诗《龙胆紫集》、《扎洛集》;散文《阿巴嘎的春天》、《雅干锡力日记》等。这些作品同“文革”后十几年的优秀作品相比,艺术水平和思想认识深度并不逊色。前者曾对后者产生过深远影响。    当然,对地下文学我们也要有清醒的认识,它自身有许多明显缺陷。它长期缺乏理论上的指导,显得相当盲目。作品良莠不齐,鱼龙混杂。在当时历史条件下,缺乏组织,阵营散乱,没有较为统一的宗旨,加上先天营养不良,创作随意性大,不免流于粗疏。    本书目的在于提供一个“文革”十年地下文学发展的基本面貌。因为地下文学的研究工作尚在初步,本书以搜集、汇编、归纳有关地下文学十年的资料为主要任务。    本书尽量形象地介绍环绕地下文学运动的社会、政治背景,追溯、探寻这一运动的起源和背后的动因。尽量历史地体现不同时期运动的特点和多侧面,揭示这一运动发展过程中深层的规律。    为了使读者全面了解这一运动,本书用一定篇幅介绍环绕地下文学的边缘活动。    对于“文革”中的手抄作品,因为有些是原始第一手材料,考虑到不加称引,势必从此湮灭,所以尽量加以引用。有些已公开发表的材料,为了读者查阅方便和考虑本书的全面性,也适当占有一定篇幅。考虑到有些材料价值较高,包含有历史、政治、文化史、思想史多方面的内涵,还是加以尽量引用。

媒体关注与评论

四十年过去了,读杨健的《1966—1976的地下文学》,回头遥望那个年代,重温那些熟悉的名字,过去的岁月迎面而来。“文革”中,我认识了一些对我一生极为重要的朋友,他们改变了我的人生道路,使我获得了生命的底蕴。希望我们这一代人的精神成长、生命轨迹能给当下的年轻朋友提供一种参照。    ——徐晓(《半生为人》作者)    中国当代史中从来不缺乏真相,但探究真相却要付出艰苦的努力。本书之价值不仅在于揭示“文革”地下文学的真相,因此具有拓荒的意义,还在于它在方法论上的正确指向,即真相在于“地下”,真相在于“民间”。这一种方法论即使在本书出版20年后的今天,仍然具有指导意义。    ——刘小萌(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员、《中国知青史——大潮》作者)

后记

这本书第一版是在出版社催稿下,用四个月写成的,其中还包括钻图书馆、跑采访。在匆忙“交卷”时,心中不免有些恍惚。    作为本书这样一个大题目,至少应该有四五十万字的分量。“文革”中最具特色的政论文、小品文、杂文因材料不足,只是一笔带过,是一桩憾事。特别是,本书内容多集中在首都,外省市材料有限,可谓挂一漏万。以现在这样菲薄的成绩交卷,实在有些汗颜。希望它能为“文革”文学十年的研究起到抛砖引玉的作用。    笔者采访当年的当事人,一般回避询问——“文革”仍是一个十分敏感的话题。即使提供材料的人,也吩咐不要挂名,包括提及的人名也请笔者在书上免提。万不得已,有时只好化名。    对于书中收入的作品,笔者试图避免下过多结论,只作了必要评点、提示。因为在写作过程中深感具体历史问题实在不易置喙。部分也出于对提供材料人的尊重。总之,本书材料比重偏大,而理论归纳、总结不够展开,我想,只要材料在,过若干年会有公正、明确的定评。当然,凡是本书疏漏和错误之处,笔者当文责自负。    本书大量引用了“文革”后公开的诸多材料和他人的文字。这些作者的名字及书目、文章列于书末,可供进一步查阅。    本书写作中受到不少朋友的关心、帮助,特别是一些以往并不相识的同志,承蒙他们热情接待。他们是张淑文、李家平、李晓龙、郭小林、杨桂香、郭赤婴、林证、徐晓、张扬、邢奇、朱宗强、董兰娣、杨军等同志。    杨长征同志曾为本书提供诗歌材料。姚莽老师、郭赤婴同志曾通阅全稿,提出许多宝贵意见。在此衷心向他们致谢。    在编写此书时,笔者力图加强它的资料性。希望此书不仅使读者了解“文革”地下文学10年的概貌,也能成为理论工作者的一本资料集、工具书,有较高的使用价值。    本书存在的诸多不足和错误,请读者、专家加以指正,并提出宝贵意见,以便本书再版时加以修正、补充。    一九九二年十月于北京虎坊桥取静楼

内容概要

杨健,男,1952年生。中央戏剧学院戏剧文学系教授。著有《中国知青文学史》(工人出版社,2002),《无罪流放——66位知识分子五·七干校告白》(口述初录,合作采写,光明日报出版社,1998)。还著有编剧写作教材“剧本写作初级教程”(合著,中国戏剧出版社,2004),《拉片子——电影、电视编剧讲义》(作家出版社,2007)。

书籍目录

引言
第一章
红卫兵文艺浪潮的兴起
·一个长期缺乏文学艺术,甚至没有正常娱乐生活的漫长时代开始了。
·“文化大革命”扫荡了“旧文化”,开创了无产阶级“新文化”的纪元,冲在最前面的是“红卫兵文艺”和“红卫兵文学”。
·这种“新文化”出现时,也有片刻的新鲜感,但最终掩盖不了自身的贫乏和苍白。
·“红卫兵歌谣”折射出“文革”时代的审美标准,最常用的词汇是:老子、杀、砸……横蛮、粗野是美,典雅、温文是丑,稚气未脱,又霸气十足。
·“无产阶级新文化纪元”
红卫兵文艺的高潮:1967年夏-1968年秋
《写在火红的战旗上——红卫兵诗选》
话剧·舞剧·史诗剧
大联唱:《红卫兵组歌》
红卫兵话剧的顶峰之作:《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
老红卫兵诗歌创作
《献给第三次世界大战的勇士》
第二章
最初的地下文艺沙龙——李坚持、黎利地下沙龙(1967-1970)
·脱离了政治斗争的红卫兵,做了“逍遥派”、“颓废派”,游山玩水,读书写诗,成为文艺沙龙的雏形。
·知青下乡后,大城市一片肃静、冷落,留城知青和从乡村逃回的知青在沙龙里重新聚合。
·司马丽是地下文学悲剧人物画廊中的典型,她在狂狼滔天的社会中绝望挣扎,最后甘于毁灭。
·在“文化大革命”中,哪一个人心灵深处不曾掀起“九级浪”?
·1967年北京文艺沙龙雏形
黎利等人的文艺沙龙
批判现实主义小说:《九级浪》、《逃亡》
第三章
从郭路生、依群到童话诗的泡灭——赵一凡地下沙龙(1970-1973)
·食指、多多、芒克、北岛、史铁生、依群……代表千百万知青伏在草莽深处,暗暗舔吮身上的创痕。
·朦胧诗虚无缥缈、纯洁稚弱,经不起现实阳光的照晒。
·这是知青们的心理需求.——固守自己美妙的童话世界。
·大量下乡知青逃回城里,或各寻出路;而城市知青则尽可能躲在避“风”的地方。
·现实的严酷是“童话”存在的充足理由。
·随着1974年政治局势的严峻,“童声”合唱很快消失。
·精神“教唆犯”赵一凡与新诗歌运动
灰皮书、黄皮书、手抄本
新诗歌第一人:郭路生与《相信未来》
X小组的覆没及郭世英之死
形式革命第一人:依群
知青“幼稚病”与童话诗
第四章
黄金时期与“白洋淀诗群”的产床——徐浩渊地下沙龙(1972-1974)
·1971年夏,岳重读着芒克的一句诗,像吃了甜甜的东西。
·1972年春,多多反复地看岳重的一首诗,不但不解其文,反而感到这首诗深深地侵犯了他。诗,不应当是这样写的。他对它有气!
·1973年起,多多和芒克相约每年年底像决斗时交换手枪一样,交换一册诗集。
·徐浩渊和她的沙龙
白洋淀诗群三主将
诗歌的“决斗”
黄金时期的结束——寒流袭来
第五章
“知青歌曲”的泛滥
·知青歌曲是知青上山下乡真实生活的写照,是他们在清苦岁月中的自娱。
·知青歌曲前期多表达悲壮、凄婉的思乡情绪,后期更多是对生活的幻灭感。
·上山下乡的艰苦岁月,浸透了知青的青春血泪。
·知青悲歌是在那段岁月中用真诚的心灵谱写的。
·上山下乡清苦生活的自娱——知青歌曲
《南京知青之歌》案始末
“火车,火车,慢些走!”——知青离乡曲
“世上人,讥笑我,精神病患者”——知青悲歌
“请你忘记我”——知青情歌
第六章
军中地下文学活动
·知识青年大量入伍,军队中也出现了许多知青文艺圈子,不同城市的知青分帮聚合,交流手抄本小说、诗歌。
·当时的女兵的诗作中,最时髦的题材是“海”。海给予她们梦想的天地,成为自由、青春、乌托邦的象征和寄托。
·西安第二军医大学文学沙龙
女兵之作
第七章
知青文学
·1969年后,知青内部展开了激烈的思想斗争、理论争辩,造成朋友圈子的冲突、瓦解和重整。
·从长诗《决裂·前进》和《生活三部曲》中可以窥见知青内部的分裂和蜕变过程。
·“怀疑派”的诗基调是灰色的,仿佛更长的诗全是废话,一刀下去就要见血。有时,他们又显得怒气冲冲、心烦意躁。
·对下乡知青来说,丢弃了“旗帜”、“口号”,他们将一贫如洗,那将是一种可怕的境地,他们唯一可行的只有固守、等待、憧憬下去。
·小说《波动》是知青部落内部世界的揭秘之作,处处表现出“优雅”和“粗暴”的强烈对比。
·《决裂·前进》、《生活三部曲》——知青群体裂变、蜕变
反叛的诗歌与诗歌的反叛
从黑暗和血泊中升起的星光——知青小说《波动》
马背诗篇——内蒙古牧区知青文学创作
第八章
旧体诗词在“文革”中的复兴
·“文革”中旧体诗词被视为封建黑货,列入扫荡对象之列,但有人不顾文网密织,反其
4道行之,把旧体诗词作为打破八股的高雅艺术手段。
·九一三事件和陈毅逝世,促进了全国范围的旧体诗写作和传抄。
·在五七干校进行改造、阅尽兴亡后的诗人,所发之声大致凄楚苍凉;也有的诗人更加倔傲,不屈不挠。他们的诗作记录了当时真实的思想感情
·《未发表的毛主席诗词》
成年知识分子们的地下诗作
两个事件与手抄旧体诗的流行
一个写旧体诗词的知青圈子
第九章
郭小川、郭小林父子对床夜雨
·郭小川、郭小林父子在“文革”中共同经历了一段曲折、艰辛的心路历程。
·父子二人先后踏上了地下诗歌的创作之路。
·曾被誉为“时代歌手和号角”的郭小川,在运动中被监禁、打骂、剥夺了写诗的权利,满腔忠诚被视为粪土。
·经过漫长的反思、磨炼,郭小川终于一拳打碎了心牢,1975年写下“文革”十年中最负盛名的地下诗歌:《团泊洼的秋天》和《秋歌》。
手抄本的作品都是作者用心写成的,如果你不在每一个字上浇注你的血泪,那它就根本不值得别人去抄写和传诵。
送给毛泽东的红苹果:《誓言》
疾风暴雨中的郭小川
“坚持派”的代表作《大雁》——致郭小梅、郭小惠
埋在坝下的诗篇:《团泊洼的秋天》、《秋歌》
第十章
监禁文学的诗人群像
·“我就是因为不会给他们磕头下跪才落得今天这个下场!以后,我还要凭着这点骨气活下去!”——陶铸
·“爸爸变了棚中牛,今日又变家中马。……只怪爸爸连累你,乖乖儿,快用鞭子打!”——流沙河
·“如果说我是罪人,那么,这样的罪人越多,人民越少受罪。”——张志新
·“重上战场我亦难”——圈禁中的诗人陶铸
独树一帜的流沙河
悬崖边的树:“胡风集团”分子曾卓、牛汉的命运及诗作
“升华起来吧,我的诗行!”
张志新:《谁之罪》、《致爱人曾真的信》
第十一章
1974年江青集团对地下文学的围剿
·1974年在“批林批孔”的大局面下,一场全国范围对地下文学的围剿开始了。
·各地公安机关奉命查抄手抄本,追查来源。在围剿中,许多“现行反革命分子”、“利用小说反党”的活动被清查出来。
·仿佛秋末的寒蝉,文化沙龙纷纷解体,文学知青分散隐伏,地下文学的冬眠期开始了。
·山雨欲来风满楼
《九级浪》作者毕汝协的“漏网”
“第四国际反革命集团”案
张扬与《第二次握手》
第十二章
爱情文学与性文学
·“文革”时代社会舆论讳言爱情,甚至抹煞两性区别,把男女关系简化为“同志”、“战友”,试图用政治观念消解两性关系。
·在爱情题材方面,地下文学中突入禁区没有丝毫犹豫。它们大多有着一种幽郁之美,这是那一代人对爱情生活的特有体验。
·焚书的结果,使旧言情小说以手抄本方式流传开来,真是始料未及。
·禁区——“文革”中的爱情文学
地下文学对爱情禁区的突破
性文学与性意识的萌动:《曼娜回忆录》、《少女的心》
旧小说的浮起:《塔里的女人》
第十三章
民间口头文学
·“文革”是一个荒诞的年代,荒诞是讽刺和笑料的制造器。
·“文革”中大量笑话涌现出来,广泛流传。
·“文革”中流布最广的故事当属《梅花党》和《一双绣花鞋》。
·“文革”中的笑话
《血的锁链》、《梅花党》、《一双绣花鞋》
第十四章
“文革”中的秦城监狱秘密写作
·“文革”后幸存的原北京市公安局长说:我要是知道我建的这座监狱是关押我自己的话,一定会把它建得更好一些。
·李英儒创造了当代文学史上的一个奇迹,在监狱里写出了两部长篇小说,合计百万字。
·李锐在秦城监狱用紫药水进行写作,狱中诗作后来结集出版,名为《龙胆紫集》。
·李英儒:八年秦城,两部长篇
狱中吟——李锐与《龙胆紫集》
第十五章
丙辰清明天安门运动前前后后
·“赤县山崩擎柱铁,黄钟玉毁扶轮月。民族魂,大地不能埋,海难灭!”——陈明远
·“人民的眼泪是封锁不住的,一只手岂能把十六亿双眼睛尽遮!……当心!它们全是熔化了的铅弹,冲出来就能洞穿你们的心窝!”——郭小林
·“告诉你吧,世界,我-不-相-信!纵使你脚下有一千名挑战者,那就把我算作第一千零一名。”——北岛
·一月的哀思和愤怒
所谓的“周总理遗言”
丙辰清明天安门广场见闻
清明节后地上文学与地下文学的斗争
丙辰狱中诗作
尾声
未完的结局
后记
参考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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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6-1976的地下文学》目的在于提供一个“文革”十年地下文学发展的基本面貌。因为地下文学的研究工作尚在初步,《1966-1976的地下文学》以搜集、汇编、归纳有关地下文学十年的资料为主要任务。

作者简介

文学——社会思潮的风向标。“文革”十年,文艺界一片萧杀。但是在地表的高压和萧杀下,却生发和涌动着激情澎湃的思想岩浆。包括红卫兵文艺、新诗歌运动、知情歌曲、知青文学、手抄本、民间口头文学等,在城市的街道上,在农村的谷场上,甚至是干校和监狱里,到处都有地下文学的声音。本书对“文革”十年的地下文学进行全面的梳理,原汁原味地呈现大动乱年月的民间文学思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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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1条)

  •     地火在地下运行,奔突;熔岩一旦喷出,将烧尽一切野草,以及乔木。——鲁迅一些书摘:○食指、多多、芒克、北岛、史铁生、依群……代表千百万知青伏在草莽深处,暗暗舔吮身上的创痕。 朦胧诗虚无缥缈、纯洁稚弱,经不起现实阳光的照晒。 这是知青们的心理需求——固守自己美妙的童话世界。 大量下乡知青逃回城里,或各寻出路;而城市知青则尽可能躲在避“风”的地方。 现实的严酷是“童话”存在的充足理由。 随着1974年政治局势的严峻,“童声”合唱很快消失。○精神“教唆犯”赵一凡与新诗歌运动两本最时髦的书《麦田里的守望者》和《带星星的火车票》向北京青年吹来一股新风。随即,一批黄皮书传遍北京:《娘子谷》(苏俄)、贝克特的《椅子》、萨特的《厌恶及其他》等。同时,在青年中开始流传手抄本的小说:毕汝协的《九级浪》、甘恢里的《当芙蓉花重新开放的时候》以及郭路生的诗《相信未来》。○徐晓回忆赵一凡时说,“他是个没有年龄的人,你说他二十岁也可以,说他四十岁也可以。人们对他越接近,越会产生一种神秘感。按照‘文化大革命’当时的阶级斗争眼光来看赵一凡,无疑属于一个‘精神’教唆犯,一个隐蔽很深的‘现行反革命’”。○“灰皮书”(“文革”前的内部书,多为灰皮)。后来又开始传阅“黄皮书”。“黄皮书”是在“文革”中,由内部书店印刷发行,只供高干阅读的,封面多为黄色。内容多为苏联小说,如《你到底要什么?》、《多雪的冬天》和剧本《椅子》。《椅子》是国内最先介绍进来的西方先锋艺术,介绍的目的自然是供批判。○《相信未来》及其天才作者郭路生也不可能是凭空出现的。这一切甚至可以溯源于60年代初就曾活跃过的一代现代派诗人:张郎郎、牟敦白、董沙贝、郭世英等人。○当时,全国掀起学哲学热潮,基层单位也纷纷成立学哲学小组,报刊上不断登载各行各业运用哲学思想,主要是“一分为二”观点解决从政治到军事,从生产到教学的各种各样问题和矛盾的文章。“一分为二”被视为解决一切矛盾的万能法宝。○当时,全国掀起学哲学热潮,基层单位也纷纷成立学哲学小组,报刊上不断登载各行各业运用哲学思想,主要是“一分为二”观点解决从政治到军事,从生产到教学的各种各样问题和矛盾的文章。“一分为二”被视为解决一切矛盾的万能法宝。在这种气氛下,郭世英同几个同学组织起来向哲学“禁区”进军,天真加认真,使他们提出了许多敏感的哲学上的未知数,所以他们把自己的小组命名为:X小组。 他们研究的问题包括:社会主义的基本矛盾是不是阶级斗争?“大跃进”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毛泽东思想能不能一分为二?什么是权威?有没有顶峰?等等。他们的讨论常常是通宵达旦,寒暑假也以通信方式相互探讨不断提出的X。○郭路生是“文革”中新诗歌运动的第一人。 仅仅凭着《相信未来》一诗,食指(即郭路生)名满天下。他的诗在当时的青年中秘密流传甚广。无论是在山西、陕北,还是在云南、海南岛、北大荒……只要有知青的地方,就秘密传抄食指的诗。○这首诗作的意义,并不在于其叛逆的内容,而在于运用了现代主义的形式。这种形式本身体现出了对“文革”政治、意识形态更彻底的摒弃。“巴黎公社”显然是“红卫兵运动”的代称。如果说“黎明死了”、“戴金冠的骑士”这种暗喻还涉及“文革”政治,那么“不是为了明天的面包”,是“为了永存的爱情”而“举起孤独的剑”,这里包含的艺术取代政治的思想,已经完成了对“文革”话语的超越。○依群的诗作成为知青沙龙告别红卫兵话语,向知青话语迈进的起步基石。它促进了沙龙诗歌的现代主义转向,影响了一批沙龙诗人。此后,沙龙诗歌开始了现代主义的一系列大胆试步。○这些诗,已失去食指式的对未来无保留的信任。它们是“童话”,虚无缥缈、稚弱,经不起现实阳光的照晒。尖刻地讲,这是一种重扮童年角色的渴望,在医学精神病理学中称为“幼稚病”。患者喜穿童装、唱儿歌、做儿童游戏。在北京的沙龙中,一些知青诗人准确地表述了他们的这种心态,或者说“梦态”。这是一种强烈的心理需求,固守自己美妙的“童话世界”。“梦态”与“现代主义”的会合,这就是被后来理论家们称之为唯美主义“朦胧诗”的创生。 诗人顾城有这样一段话:万物,生命,人,都有自己的梦,每个梦,都是一个世界。沙漠梦想着云的阴影,花朵梦想着蝴蝶,露珠梦想着海洋…… “我也有自己的梦,遥远而清晰。它不仅仅是一个世界,它是高于世界的天国。它,就是美,最纯净的美。当我打开安徒生童话,浅浅的胸海里就充满光辉。” “我向它走去,我渐渐透明。抛掉身后的影子,只有路,自由的路……” 顾城这段话是对“童话诗”最好的解释。○这是一个真正的奇迹,郭路生曾征兆的纯净,通过另一种方式为一批知青诗人所继承。这表明了知青身上为历史所赋予的共有的品性:纯洁。○“老黑格尔有这么句话:‘种种的存在把自己联结在它们自己所创造的历史之中,并且历史作为一种具体的普遍性而判断它们和超越它们……’这就是说,人们很难通过自身去认识历史,而处在历史潮流顶峰的人们就更缺乏这种认识了,这也就是某些大人物的可悲之处。”“如果一个国家吹着音调不定的号角,这既是某种权力衰败的象征,也是整个民族奋起的前奏……”○手抄本的作品都是作者用心写成的,如果你不在每一个字上浇注你的血泪,那它就根本不值得别人去抄写和传诵。○郭小川已身在十八层地狱,却自认为与那些黑线人物不同,自己是“红线”上的,是革命的。○任何时代、任何社会都会赋予那个时期的男女爱情以独特的方式、特有的社会生活内容。人与人之间的仁爱、慈悲以及相互珍重的情感,是当年知青群体之中所曾产生过的最可贵、最高尚的品质。○当我看了《北极》风情画,觉得人生没有意义,人只顾自己,哪怕是给予他人同情的一瞥……”

精彩短评 (总计40条)

  •     材料還是蠻豐富的,看到很多有意思的小事和詩文。只是覺得更多地像社會史包裹下的文學史,就文學藝術本身的美和價值談得比較淺,是不足之處。時代,政治,意識形態重壓之下努力盛放的地下文學之花,實屬不易。所以,不論在多麼困難的情況之下都不要放棄真實發聲的機會。
  •     史料价值巨大,整合得非常一般,好像一个教授让底下学生各自攒出来的论文集一样,前后文风严重不一,重复出现的人物事迹亦非一例。但好歹是作者自己采访加爬疏得出来的材料,后记提到的初衷也基本实现,这本书能立住。一个怎样的时代呵
  •     文革的地下文学仿佛总是一个禁忌不能随便去触碰,年轻人可以通过这个书去了解了解。
  •     作为92年的一本书,我相信作者是以负责的态度写的,虽然里面颇多回护,但也无可奈何,而且从文字中可见作者对各方都持一种同情的人道主义态度,这一点难能可贵。不过再版校订这么草率也让人忍不住腹诽。
  •     文笔很凌厉,内容充实,就是价格不太好。
  •     “如果你不在每一个字上浇注你的血泪,那它就根本不值得别人去抄写和传诵。”
  •     是浩劫,也是“阳光灿烂的日子”。书写得一般
  •     好书,那个时代的事儿!
  •     让我们能真正了解那时的文化,了解那时青年的心声,了解1966-1976的文学,是一本好书,值得大家都来看。
  •     果断就找了少女的心来看~
  •     史料价值
  •     厕翻
  •     徐浩渊在文章《诗样年华》中评价本书说(见北岛李陀《七十年代》):“书中的许多事件和人物都是我亲身经历和熟知的,作为‘纪实报告’,却有大量的不属实内容。”
  •     一开始的几十页都是当年的地上文学啊,后面也没什么兴趣看了,而且还做不到理性平直的叙述,反而我感觉他字里行间对文革运动还带着热情洋溢的心态在写啊写的,让人生厌,这场太上皇主导的浩劫把文化都毁个奄奄一息了,这位作家还用最亲切的口吻一口一口地称呼,不愧是朝廷官方出版社的豪华出版物。说实话翻个wall看点维基比这种破烂书要有营养多了。
  •     S酱推荐,那真是一个无法理解的年代。
  •     有压迫有禁令时迸发出的或者暴露出的文艺题材 是读起来令人寝食难安的感觉 作者简单搜集归纳整理的好东西 就差深加工了
  •     我觉得作者是有建树的,因为这块重大的领域至今还是块开垦不足的荒地。作为文学研究者,我还是有许多启发的,但遗憾的是显然有的重要作者没有被收入,如张中晓。还有当时思想界的地下思考者的杂文随笔,如顾准也没有提到。并且,文风太随意,时而如转述听来的故事,时而又摹仿文学史正史的笔调,但整体风格还是有如挖黑幕的说书人。太过随意,文字也没有精修,有些拉杂。
  •     文革时期的书、写的不错、推荐给大家读读
  •     挺喜欢这个角度的。
  •     这本书作者本身也是当一个资料集来整理的,评论结论也非常有限。但是值得一读,那十年历史,不应该忘记,地下的思潮,也不应当尽成灰。只要这些资料在,时光总会给出公正的评价的。对流沙河,史铁生等人,有了新的了解。江青的SRB就是一堆渣滓的集合,但是所有原因归纳与之还有待分析。希望对这段历史的回避越来越少。
  •     挺想看看北岛、食指的传奇故事,还没买,等到货再看吧。
  •     只是把材料搜集在一起,完全没有用心写。
  •     资料比较丰富。
  •     那个时代的文学,那个时代的心语,那个时代的青年
  •     料是有的,就是感觉不够猛,诚如作者自己所言,没有涵盖政论杂文。
  •     提供了很好的引子,期待这方面的学术专著出世。
  •     剖心有血涂青史,滴泪无声哭故人
  •     当时读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眼泪就下来了。封面也很震撼,在极端压抑里的极端反抗。
  •     资料真实性不可考,但可读性极强。那十年的人物群像呼之欲出,分门别类。书里提到的的"九级浪"好想读一遍。
  •     “地下文学”这一概念首见于这本书,采用“地上”,“地下两种状态来说明文革文学无疑是对“文革”文学研究的新突破,但仅仅限于提出了这个概念,对“主流”话语的“顺服”还是有体现。不能做到无所顾忌也是一种自由吧。
  •     图书馆里看到的,居然是中央党校出版社。作为我了解文革地下文学的启蒙书还是不错的,讲了大量史料,有的故事真的很感人,也有令人扼腕叹息的(任毅)那篇。看完会感叹:居然没有被禁! 好书,四星推荐
  •     我读的是老版本 不错
  •     为我们记住了文革时期文化专制下人民不屈的灵魂。
  •     研究文化大革命比较客观的资料
  •     很好玩的一本书,找到了不少笑点,比如知名人士写的诗,赵朴初的《听反曲》还有廖沫沙的七绝啥的,嗯,还有丁聪给聂绀弩画的老头上工图;各地知青写的诗也很有趣。通过读本书,对文革时期的文化生活状态了解更多了。不过,因为不清楚作者是通过采访还是通过查阅资料进行的创作,所以对某些内容的真实性产生怀疑。而且作者有时候写着写着创作欲就上来了,感情也压不住了,这就让人闹不明白他是在写小说还是在介绍真实的情况。这一点在陈明远一章体现的格外明显。丫每次被整的半死的时候就诗兴大发,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     读这本书时有一种自己不在这个人间的极大恐惧感。。。很好的资料收集,分析则太欠条理。
  •     立论不深,论据大多是文学史和作家文摘吧,不值得看。
  •     居然被没收了……
  •     作为资料性和故事性都可读的一本书 但是对归因方面难免避重就轻,私以为把责任完全嫁接在四人帮上是不全面的
  •     以时间、类别为准,对文革十年的地下文学的发展、概貌梳理得还算全面、详实。但也如作者所言,准备仓促,难免有不少缺憾。希望有后来者做更多工作,对这一段时期的更多侧面予以补充与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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