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瘾五百年》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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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上海人民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5-01
ISBN:9787208054530
作者:(美)戴维・考特莱特
页数:212页

游戏与瘾品

最近断断续续地读完了《上瘾五百年》(《Forces of Habit:Drugs and The Making of The Modern World》)一书,感慨颇多。作者是位美国人。他在这本书中颇有深意地将海洛因、可卡因、大麻、酒精、尼古丁、咖啡因、可口可乐等诸多合法与不合法的物质统一都称为“瘾品”(Drugs),揭示了它们发展起来的共同原理,以及在社会中不同的结局。作者认为这些瘾品的兴起,可以看作是人类历史上的一场“精神刺激革命”(Psychoactive Revolution)。这本书非常值得游戏产业的相关人士参考。因为在我看来,现代电子游戏以及诸多互动娱乐服务的兴起,实质上就是第二场神奇的“精神刺激革命”。《上瘾五百年》将瘾品定义为可以短暂改变使用者精神状态的精神刺激物。我仔细想了一下,其实电子游戏不也是一种类似的东西么?电子游戏的制作者(Producer),往往会重点考虑一个游戏的沉浸感(Immersion)。因为游戏的玩家(Player)往往会将自身的意识投射到游戏中的虚拟角色上,这一点在今天的MMORPG(多人角色扮演网络游戏)中尤其常见。这难道不是一种短暂的精神状态改变么?从这个意义上来说,电子游戏等互动产品成功地扮演了当年各种瘾品曾经并且一直在扮演的角色,同时,电子游戏至少对肉体无害。由于这种可以短暂改变精神状态的特质,电子游戏就如同各种瘾品一样,容易受到使用者的极度依赖。而其中的严重者,则会在心理上产生很多不良反应,甚至导致社会危害。比如90年代美国发生因为《DOOM》血腥游戏而导致的校园枪杀案,就是一个极端的例子。所以说,游戏制作人在开发游戏之前,必须正视游戏即瘾品这样一个事实。这不光是一个身份定性的问题,这也是一个互动产品制作的原理性问题。你只有真正了解到电子游戏是瘾品这样的存在,你才可能规避各种瘾品可能导致的不良反应,而正确地制作出对社会有益的产品。聪明的制作人可以通过制作咖啡成为伟大的明星;愚蠢的制作人则只能躲在政策的边缘空间偷偷贩卖海洛因。美国的药监局(FDA)将各种精神刺激物质划分为普遍可得、无限制成人取得、有限制成人取得、管制性处方用、药瘾治疗用、禁制性处方用、完全禁止一共六大类进行管制。而日本的CESA/CERO组织则对各种电子游戏产品也进行了全年龄、12禁、15禁、17禁和18禁共五类进行管制。这其中的道理都是一样的。不同的瘾品有不同的适用对象,因而会有不同的社会管制措施。中国社会在多年前一直对电子游戏视为洪水猛兽,将其列为“电子海洛因”般的打击对象。比如2000年的时候政府就通过法令强制关停全国所有的街机厅。但是,近年来随着网络游戏行业对GDP的贡献日益加大,国家又以“创意产业”的名义对游戏进行了政策上的支持。纵观历史,咖啡、酒精、烟草无不走过了相同的道路。这其中的各种博弈,可谓是万变不离其宗。我觉得,要让中国的游戏产业健康发展,全社会都要认识到并且接受“游戏即瘾品”这一基本的事实,并且要清楚地理解,即使是瘾品,也存在咖啡/茶叶/香烟和大麻/海洛因/可卡因这样的本质分别。也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生产出更好的醇美如咖啡美酒的游戏产品,而更加彻底地杜绝各种真正的“电子海洛因”。

上瘾五百年

全书结束的时候,作者将构置瘾品于政治、经济、社会、科技、文化、宗教等多维视角的斑斓图层轰然推开,反溯于我们生活的这个时代及生活在这个时代的人们本身——也许只有这个视角才是最贴切于人本身的初始视角,便因此笼罩上了乡愿般的人的味道;瘾品的历史终究要还原到人的历史及现实本性,而这似乎才是瘾品机械化生产与全球化营销的植根所在。上瘾五百年,是近代人到现代人演变过程衍生物的五百年历史,远洋航行与贸易、殖民地的兴衰与成败、机械大工业的临近与爆发、洲际贸易与垄断的横行、广告业的兴起与医疗界责任、全球管制与制裁……瘾品的历史附着于人的历史,至如今是赖,而从今往后其途引向何方,既是另一则政经较量与现代化的博弈,也是从始而终的人性辩驳之旅:曾见否人之于文学艺术形式的数百年流变,瘾品的来路既已明了,其途何往怕也可从中引借一二!本书予我的印象可从两方面描绘之:百科全书之貌与瘾品对国家认同差异的重大意义——错成之局。首说本书有百科全书之貌,言下之意通读过后既觉内容繁华似锦又感种种关系盘根错结,似有百科全书之貌,又实在存有内容交错、事例混淆、分类不完备等不妥。全书分有三个部分:其一、瘾品资源大汇集;其二、瘾品与贸易;其三、瘾品与权力。初初介绍完瘾品世界里的三大宗(酒精、烟草、咖啡因)和三小宗(鸦片、大麻、古柯叶),及部分区域性植物瘾品;即把瘾品放置于(个体国家)整个社会的诸多视角与层次中,描绘出其与本国政治、财政、社会、科技、文化、宗教等的直接间接关联,作为一部瘾品发展史,作者显然把瘾品作为接受影响方(主要)陈述所受各方影响;同时,作者又横向地置其于国际、洲际关系视野之中,刻画出瘾品在全球范围内发展的转回与里程。这么说大概不会有任何问题,但实际上问题是产生了,而且不少。贸易与权力本来是对瘾品而言不可分的两种天然关联物,瘾品贸易既与国家财政密切相关,则无论如何都会和权力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既包括瘾品在本国内的贸易也指涉全球范围内跨国公司对一国主权的影响;反过来,瘾品作为权力的实施点又必然导致本国贸易和跨国贸易。除却这种分类爬梳上的混乱,本书比较突出的一个缺失是诸多事例在不同场合混用。譬如瘾品与医疗界关系命题所涉诸多事例,尤其自现代以来,合法瘾品与违禁药品之分出现的种种回流与更张,纵观本书,既设专节,又散布各处;在书中第二部分和第三部分屡屡出现,所指趋同,观点沉积。再说瘾品对国家认同差异的重大意义——错成之局。如作者绪论所述,“要避免叙述流于单调,就必须每隔一段时间插入某桩特殊事件或某个特别人物,再回头描绘全貌……也举出不少具体事例及若干个案研究来支持这些论述”。综观书中大量事例,会发现有不少事例在为这样一个观点服务:某些区域性瘾品因远洋航行及近代贸易的出现而被选择地成为或不能成为全球性瘾品,以及在现代社会中某些瘾品成为管制类或禁止类瘾品,其中横亘了一条文化认同差异导致国家认同差异的鸿沟。在本书“反对瘾品的非医疗使用”一节(P174)中,作者列举了反对非医疗瘾品自由化的五个原由,“第四个反对立场源于特定瘾品与某些偏离主流的、不受欢迎的团体不可分的关联”,如鸦片之于华人、烈酒之于印第安人、爱尔兰移民等,作者指出,“成为禁令目标的人口的数目越少,地位越低,这种立法越容易通过——要维持住它不被废止也越容易”。像这样的论调在本书中数见不鲜,如“当时(1980年代的苏联)虽有极少数人指控犹太人的酗酒习惯把苏联社会‘带坏了’,但禁酒人士找不到美国人昔日指控外来移民酗酒与华人抽鸦片那样的实在证据”(P203)。撇除这些事例佐证的观点,以及作者的历史和国家观,我们从这种推论的反向进行推演将是一种直视因果倒置的过程,是瘾品发展与现实史推论出了文化与国家认同差异,还是文化与国家认同差异附会了瘾品的特殊政治意义?好了,作者在绪论中说到,“我的目的是想指出并说明过去这五百年间最重要的发展趋势,而无意写成一部囊括所有精神刺激物质的瘾品通史”,读罢本书,尽管疏漏时有,又惶惶然顾此失彼,然而得趣其中也疏通种种不常见的政经文化命题。苏珊•桑塔格在其《关于“坎普”的札记》(1964年)中所云“达到原初效果”的第一种评判标准于此也得以基本完成,如是,有闲读读吧!

闲敲棋子落灯花

《上瘾五百年——烟、酒、咖啡和鸦片的历史》初秋午后,静坐于窗前,咖啡香溢满开来……翻开手边书,黄色的封面上那句“痛苦无聊的时候,你的心灵是不是更饥饿?”触目惊心。正如书中所说“一个痛苦无聊之人远比忙碌却满足的灵魂更需要瘾品的慰藉。”瘾品,就像撒旦的呼唤,恶魔的幻影,于黑夜之中召唤,如藤蔓般紧紧缚住那些沉沦的灵魂。很小的时候隔壁家住了一个漂亮姐姐,身影已经模糊,但我还记得她有一头长发和一双笑起来很好看的眼睛。辍学之后,这个姐姐不知从哪儿染上了“毒瘾”,只记得每次她回来就会听见隔壁的争吵声,她也变得愈加憔悴不堪……后来的事情,我记得并不是很真切,只是听说,她自杀了……跳楼。初见此书时,书名就好像有一股无形的震慑力,细读之下,果然让人“上瘾”。“瘾”字从构造上来看,是由“疒”和“隐”构成,意为会带来隐藏着的忧患,病痛。“瘾品”对我来说通常都是指如“毒品”等会造成恶劣后果的让人上瘾的物品。此书中,作者戴维·考特莱特将瘾品分为了“三大宗”:烟、酒、咖啡因,与“三小宗”:鸦片、大麻、古柯叶。这些“瘾品”都在精神刺激革命中扮演了至关重要的角色,使得那些饥渴的心灵不惜“饮鸩止渴”来追求精神上的快感,而大出我意料之外的物品是“糖”,这个看似再普通不过,甚至被认为对身体有益的成分,竟然也在这场“无声的革命”中占据着一席之地。《上瘾五百年》是从社会学,生物学,心理学等视角对咖啡、烟草、茶叶、鸦片、可卡因等影响精神状态的“瘾品”进行的历史性的梳理,是一本严肃的历史学著作。可是该书却并不沉闷,正如作者在绪论中所说“撰写世界史的过程,好比是用低倍显微镜管窥世界,观察者固然看得见采样的大部分,但只能在牺牲细节的情况下看得见。为了避免叙述流于单调,必须每隔一段时间插入某桩特殊事件或特别人物,再回头描述全貌”。所以读本书时,常常会穿插着一些历史上的小故事,有趣又恰到好处。读本书时,还有一点引人入胜的当属书中形形色色的插图,这些插图很多是很久远的,可能遗忘在历史角落里的图片,被作者细心挖掘出来,让我们更直观的感受到当时的生活情境。本书主要分为三大部分,第一部分主要介绍了“三大宗”“三小宗”瘾品如何从本地化作物变成世界各地“精神刺激革命”中的一部分。一些曾一度受限于地理位置因素而无法流通的货物,现在都不约而同地加入了全球化的大潮,改变着人们的生活方式,而这些改变并不像大多数人所想,自然而然地发生,背后更是裹挟着各国权利,利益和斗争。第二部分则探讨了瘾品与贸易的关系,很多瘾品最初都是稀有的医疗品,可是当人们发现它们能带来快感之后,诸如此类的瘾品便脱离了医疗范畴,进入了大众消费领域。于是,争议声此起彼伏,官方干预和管制体系开始成型,但这却并不能根本遏制瘾品的需求,在这样一个空虚,心灵饥饿的年代,瘾品给人带来的短暂快感和短暂的满足感让他们甘愿沉沦“只愿长睡不复醒”。第三部分,则是探讨瘾品和权力的关系。在这一章节,作者剖析了在瘾品全球盛行的背后,实则牵涉到超乎想象的利益网。皇室里的权贵,欧洲的富人阶层利用瘾品来控制劳工,剥削原住民,瘾品是他们的可靠经济来源。但是在过去的一百年中,各国却针对某些瘾品如安非他命开始了更严格的管制。这场“反精神刺激”背后更是有着经济,政治和文化方面的多方面考量。可惜的是,本书中关于亚洲部分的讨论和事例并不丰富,关于中国与鸦片也是着墨较少,不得不说有一点遗憾。作者说“文化影响瘾品使用,瘾品使用也影响文化。”这个观点对我来说很新颖。为什么茶在中国如此盛行?鸦片传入中国时为什么大行其道?咖啡馆在18、19世纪的欧洲又是扮演着怎样的角色?这些书中都有概述。在“享乐的陷阱”中,作者提到,“导致放荡行为的往往不是瘾品本身,而是借瘾品交往的关系。”让我不禁想到现代社会人们对于手机的重度依赖症。这个联想或许有点并不恰当,或许是笔者脑洞太大。但是,对我而言,手机仿佛已经成为了新一代的“虚拟瘾品”,“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手机一旦离身就坐立难安,这不是“上瘾”又是什么呢?或许你们该说了“我玩的不是手机,是寂寞”。虽然已然沦为了“瘾君子”,可是我却时常怀念小时候没有手机的日子,出去放放风,追追蝴蝶,夜里听听老人讲鬼故事,书店里买本故事书都能开心一个礼拜,还记得是初中吧,看“明朝那些事儿”的时候,吃饭看,走路看,连去洗手间都要带着,出门坐火车,不管认不认识,为了打发漫长的旅程,跟邻座侃侃而谈,到下车时基本上摸清了对方家里几口人,儿子做什么,女儿嫁到了哪里。简简单单或许才是最真最快乐的吧。在这个全民心灵饥饿的年代,只有回归本真才能得到救赎吧。黄梅时节家家雨,青草池塘处处蛙。有约不来过夜半,闲敲棋子落灯花。愿我心安宁,愿无瘾自得。

读《上瘾五百年》

每天早上,到了办公室,我会很自然地喝一杯咖啡。而在家呢!就沏上一杯龙井。一些男同事(也包括部分女同事)每天会有几次时间站在办公室的大门外抽烟,轻松地说笑着,在烟雾中放松一会儿。家里装修时,我去工地现场,发现装修工人尽管吃着简单的萝卜、白菜、馒头或米饭,旁边却放着喝剩的一瓶简装的二锅头或一瓶燕京啤酒。咖啡、茶、香烟、酒都是瘾品,虽不如鸦片、海洛因或大麻那样强制和专断,却也让养成习惯的人欲罢不能。麦当劳、肯德鸡所向披靡,在全球扩张速度令人瞠目,究其最深层次原因,不完全是他们质量管理的先进和高效率。最重要的原因是它符合了人类的口腹之欲的软肋:“这些通俗事物到处长驱直入,是有其超越文化界线的生物性基础的。甜而多油的食物人人皆爱。有些肥胖的人使这种‘天生’的吸引力变本加厉,他们用甜而油的食物来排遣无聊、挫折、愤怒、忧郁、不安、失望,正如容易染上使用瘾品习惯的人。历史学家Susan Speaker认为:资本主义和医药界获利并不只因为我们原本有嗜好高热量食品与精神刺激品的生理倾向,也因为人类各式各样的身、心、灵苦恼是无所不在的。”每年体检,周围查出脂肪肝的人不在少数。演化医学专家内斯和威廉斯说:“人类千百年来努力创造一个真正流出蜜与奶的环境,结果却发现许多现代病和过早死亡都该归咎于这个创造出来的成果。真是莫大的反讽。”可是这些“问题导致获利”:“让胰岛素、抽脂手术、减肥药丸、跑步机、减肥餐的供应者赚到了钱。现代资本主义特有的催吐天才是:能教我们为了某一类产品或服务而违背自己的理智判断,然后再卖给我们另一批东西来应付已经造成的伤害,以便我们能够回过头来消费更多造成最初伤害的那些商品。评论家克莱恩说:减肥是最炉火纯青的消费行为。”周围年轻的女性朋友已经发展到了病态的“减肥思维模式”:每天都在吃饭时大喊“我要减肥”,然后照吃不误,或者是不吃主食,但下午会买来很多高热量的小食品来补充。估计计算一下卡路里,不比中午正常吃饭摄入量少。“有问题才有获利,是成熟的资本主义的一个明确特征。发展成熟的资本主义要不断成长,不能只靠埋头制造平淡无奇的产品和耐久商品了。瘾品就像一种永恒运动的机器,提供稳定的工作机会给所有的人,农民、律师、瘾品史研究者都会从中受惠。”当我在云南旅游时,无论是在昆明还是大理、丽江,处处都能感受到红塔集团的巨大身影和影响力。如果没有烟草业,云南的发展会是什么样子?“日子过得无聊痛苦的人比忙碌满足的人更倾向于转换精神状态。”“近代早期90%的人口痛苦贫穷,正是烟草等新兴瘾品成为大众消耗品的重要原因。这些东西是对抗难堪处境的意想不到的利器,是逃离现实桎梏的新手段。如此逃避‘过得太辛苦的自我’,不惜代价换取解脱重负的幸福感——哪怕只是一时的体验。再也没有比从这方面着眼。更能深刻了解历史演进的了。”以上这些摘录的资料,都是源于一本有趣的书:《Forces of Habit: Drugs and the Making of the Modern World》(上瘾五百年:瘾品与现代世界的形成),上海人民出版社2005年1月。这本书探讨了人类500年来如何发现和交换各种瘾品的历史,各种政权和财团互相之间利用人类的弱点来发财获利的种种情形。是值得一读的精彩好书。2005年11月23日伦敦雾

上帝造人的BUG

这部书读起来酣畅淋漓,这是一本没有丰富的食品图片却能读饿了的书。是不是人体内真有沉迷瘾品的基因。作者写作条理非常清晰,从瘾品的种类(大宗小宗),发展史,与其相关的商业史(瘾品流通,税收,垄断),瘾品的繁荣与抵制等一环一环出发,给出的资料紧扣主题,对整部书所要表达的思想有深刻的阐释。这是一部“剑走偏锋”的史书,个人最早的禁毒教育来自鸦片战争,相信这是大多数和我一样年龄年轻人接受的最早的反瘾品教育。尔后九十年代的中国电视荧屏上充满了血淋淋的半故事半纪实的大案重案连续剧,有一部描写毒品的电视剧留在了我深深的脑海里:因为吸毒过量后的人死是不闭眼睛的,太惨了。进入二十一世纪禁毒教育来自法治在线,与毒品息息相关的是云南,金三角,绿皮卡车红红的泥土和连绵不断的枪声。中国对毒品有这无比力度的打压,对于这点作为一名天朝人感到很幸福。除了极强成瘾性的精神药物,烟酒茶咖啡也是瘾品的一种,并且凭借弱毒性和易得性使世界上没有一处角落看不到烟蒂和酒鬼。我是一个不抽烟的人,受不了呛味,曾经有段时间装不良少年试过几口,着实这东西有让人想的魔力,幸好未陷入太深。对于酒我是能喝点,看到酒品的广告和包装会馋,但真要灌入喉咙几杯下去是会烦的,也算没有多大的瘾。瘾品没有像书中所写道的很多人一样,控制我的生活。瘾品为国家提供了大量的税收和就业岗位,金钱面前一切道德和法律都会低头。瘾品也为精英们提供了钳制底层人民精神的手段,给他们烟抽,给他们酒和,让他们上瘾让他们醉,人就会老实了。记得看过知乎上一句话,世界就是精英们不断设计和制造各种享乐的手段,然后由被统治者生产和消费。大体是个自制力是区分精英和庸人重要标准的精神,不无道理。多了不扯,不把喝杯小酒上升到家国兴旺的高度。研究趋势和历史是学者们所为,作为一个普通人,在炎炎夏日中伴着冰镇啤酒撸烤串,是人生最幸福的时刻之一,也感谢那些醉醺醺的祖先们,让后代们的生活更丰富。

从化学到精神,从精神到精神

一本化学瘾品的发家史,写的有趣又有物。原本意识到、未意识到的种种瘾品的存在,突然全都清晰起来。 更甚者,让人不禁念及时下快速流行更替的各色娱乐、媒介,一如慢摇吧、419、FACEBOOK等等,深深浸润着商业的浓血,和兄弟姐妹们忘却平凡的我的巨大渴望,似乎已成就了化学瘾品的高级进化产物——精神性精神瘾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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