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与蟹》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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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中信出版社
出版日期:2012-1
ISBN:9787508631431
作者:(日)道尾秀介
页数:309页

纠结了直木赏,忽略了闪光点

看了些评论,都说的很在理。道尾秀介的这本直木赏作品,的确没给众推理迷们期待的体验。于是期待这是本推理大作的人就大跌眼镜了,毕竟道尾秀介之前的作品给推理迷们还是带来了愉悦。只能说道尾秀介没写出你想要的作品,但并不说明这部作品所有人都不想要。至少我看的时候因为没有抱着看推理小说的准备,还是投入进了故事的。 阅读这本书其实最大的感触是“日本国の子供たちは深いっすね”,于是沉入故事中的结果就不单单是体味孩子们的成长之痛,而是去比较我的童年。至少嘻嘻哈哈傻里傻气地度过的我的童年里没有可能触及年幼的心灵的事件,朋友们的关系也没有慎一他们那么复杂。(可能我过于纠结所谓的合理性了)但是童年里总会有的“寂しいとき”,从成人的世界里退回来,你就能发现慎一他们的一系列举动,其根源的"寂しさ"不管在慎一的童年里,还是读者的心中都存在着,说这句话可能有些擅自,但是《月与蟹》这本书能引起我这样的思考,而这份属于所有人的"寂しさ",稍微认同下又是有何不可呢

连直木赏都不能信了,我们还能信什么

处女评就献给这货了……我买这本书前有看过豆瓣评分,当时觉得这么低分该不会是有人恶意刷的吧,毕竟是直木赏获奖作不能太坑爹啊,现在看完了,我擦还真就这么坑爹!直木赏获奖作品看了好几本了,我也深知直木赏不只颁给推理小说,所以阅读时也没期待这货能有多推理,但就以大众文学来说,我没看到这货有半点能得直木赏的资质。对少年心理的挖掘?比这挖掘深刻的多了去了,这本在这方面真不突出反应社会现象?基本都是点到为止主题深刻?扯……叙述有力?流水账一般的描写和多次重复的无聊的烧螃蟹情节实在说不上好文学性强?我是没看出来哪有文学性总之我是完全想不出直木赏评委们是怎么颁奖给这货的。这年头连直木赏都这么坑爹,以后挑书看可信什么好啊顺便一提,不知道是我个人口味问题还是直木赏的评委们口味问题,好几个作家的直木赏获奖作品我感觉起来都不如未获奖作品好 ,比如:东野圭吾:《嫌疑人X的献身》获得直木赏,但我觉得《白夜行》写得更好宫部美幸:《理由》获得直木赏,但我觉得《模仿犯》写得更好樱庭一树:《我的男人》获得直木赏,但我觉得《赤朽叶家的传说》写得更好石田衣良:《14岁》获得直木赏,但我觉得《池袋西口公园》写得更好至于道尾秀介,很遗憾,我觉得他写的其他任何一本书都比这本《月与蟹》写得更好……

就随便说两句吧

本身看过龙神之雨和光煤之花而且道尾被打着推理的标签而且封面宣传者直木赏道尾巅峰大佐所以看这书或多或少都是冲着推理这一点去看的看到一百页的时候就隐隐觉得这书跟推理搭不上边,慢慢就开始不把他当推理小说看了说道内容月与蟹应该算是比较沉闷而且重复【个人认为= =就如同上面几个书评说的一次一次的烧螃蟹都看的快吐的书中出现了无数次烧螃蟹的情节再次看到的时候基本都是跳着看了书,最高潮应该就是最后十来页春也的之前的行为,慎一的愿望,鸣海想要成熟的心情,都在一一揭露如果不把这书当推理小说看,应该还可以推荐但如果怀着看精彩推理桥段的读者们就建议你们别看了,浪费时间- -

冲着推理大师的名头来的 结果上当了

只不过看过他不少推理小说 以为这部直木奖第一名的大作也是推理巨作呢 看了半本也没有看见推理的影子 虽然小说写的故事很贴近人 但是感觉没有东野写书那样有大逆转的惊喜 有点小失望而已道尾的书以后还会继续买的

少年的心是玻璃做的

文/Shirley道尾秀介是依靠长篇推理小说《背之眼》出道成名的。作为70后作家的道尾,从2004年写作亦始,迄今为止入围五次直木奖,最终在2010年凭借《月与蟹》获得第144届直木奖,如此骄人的战绩令人惊叹。而天意弄人,这本获奖作品却是道尾迷们吐槽最多的一本,评价自然也急转之下。有人甚至说,以前那个道尾哪去啦?“月与蟹”,顾名思义,月亮、螃蟹,两者皆孤寂。一个远远地在天上默默地起落,一个日复一日地在自己的外壳里伸缩。封面那黑夜里,月亮一波推着一波地洒在河水表面而泛起的粼光,越发衬托出喧闹世界的凄冷。慎一、春也和鸣海,三个少年在人生中不期而遇。他们是小学同班同学。如果说父母兄弟姐妹不能选,那么同学也不可选,因为那时幼小的我们还未具备选择的权力,只有等大人们选完了,我们默默地接受。慎一和鸣海均来自单亲家庭,而慎一的亲人却是造成鸣海是单亲孩子的原因。命运与他俩开了一个超级玩笑,不仅让他们相遇,而且让他们纠结,继而互相牵绊。慎一面对鸣海的主动示好,显得不知所措,内心的歉意使他陷入深深的痛苦。而母亲的诡秘行为,更让他感到一种被背叛的屈辱,而禁不住发出心底的呐喊:大人都是胆小鬼!一位专写推理小说的作家作品中散发着淡淡的文艺风,这让阅读变得饶有趣味。《月与蟹》中人物关系简单,同学、亲人;社会环境也显单纯,家、学校。唯独一个地点穿全篇,海边的“咯哆咯多”背后。三个少年放学后,来到这里烧蟹、养蟹,体会着操纵、守护的滋味。谁说“少年不识愁滋味”?他们就像小小的寄居蟹,要依靠别人的躯壳才能存活,他们想要拥有选择的权力。但是,当慎一与春也一次次地向寄居神许愿成真时,他们又陷入了少年的迷茫,现实真的是他们的内心所想吗?道尾运用细致的心理描写与人物对白,将少年心中的苦涩与无助刻画得栩栩如生。道尾将鸣海的转学作为故事的结局,就像在茫茫人海中,身边的人匆匆来去。当鸣海说出,本来已经准备原谅慎一,但听说自己要离开时,心中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因为无需再强迫自己去宽容。少年们的心是玻璃做的,纯净透明,有勇气做出自己想做的,就像春也那把折断的短刀,再黑暗的原意也想要实现。“我打算找个时候跟我老爸说,让他振作点儿,打起精神来。”春也的话使人心碎,玻璃做的心更容易破碎。

是个很好的剧本

如果拍成电影,绝对又是一部经典。作者很成功地塑造了一个蟹——寄居神的意象。海边,黑洞,山,寺庙,静之舞。两个孤独的小孩之间简单又残忍的友情。父辈遗留下来的恩怨。童年时候与周遭环境的尴尬,外来者被原有的群体排斥,与家庭成员相处的尴尬,自己面对自己时的无助、孤立无援。而这里面还有临时的相互依存、相互慰藉、背叛、伤害。寄居神只是一个人为制造出来的美好的精神寄托。没有神,只有心里的恶魔。总而言之,这是个很丰满也很完整的故事,是个相当不错的电影剧本。

看来“直木奖”也不能信了!!

看这本书,就是冲着“直木奖”获奖的名头去的,看了100页,没有推理,看了200页,依然没有,然后我就把书搁下,揣摩天才道尾最后要给我们一个怎样“大跌眼镜”的本格“圈套”:莫非要追溯到慎一父亲的死、鸣海母亲和爷爷昭三那场海难谜题 … … …结果,最后还剩20页了,我还在期待,直到最后一页——我知道,我所期待的“本格”终于是不会来了,这原本就不是一部推理小说,有人说它是代表了成长残酷的青春物语,也许是对的,结尾给我一种美感,仅此而已,不过早知道是这样,我断断不会看这本书—— 为寻找最后的“本格”而读书,莫非也是一种“直木”式的本格?不知道是不是翻译的好坏与否影响了我的阅读快感,不过这实在不是我的菜,同东野圭吾的《信》一样,我们阅读推理,不在于故事的体会,而在于获得思维的快感,所以我才一口气读完《黑死馆杀人事件》,哪怕读得个一知半解。

月亮螃蟹皆幌子

同一板块的东西,出产地不同差别也会很大,譬如香薰,印度的你闻多再闻泰国的没准就会鼻塞晕厥,并非两者本身高下立判,不过是一个习惯不习惯的问题,推理小说也是如此。自从推理小说问世以来,不少爱好者们就很严正的认为:不死人不丢金银财宝怎么还能写推理小说呢,至不济你也得有人受伤哇。我想正是因为这个观点,导致在相当长的时间内,约瑟芬 铁伊的小说都不是那么广受欢迎,人也不死,东西都在,简直不能忍受。如果还抱定这种观念的人,想必能“让人嘴里淡出鸟来”的日系推理也是看不下去的。其实道尾秀介的这部新作就连我这类热爱“一碗清汤荞麦面”的读者都几乎看不下去,我第一遍从头看到尾的时候完全不明白推理出了什么,难道是要证明慎一的妈和鸣海的鳏夫老爸有奸情么,这还要推理么,三分之一的时候就看到了,而且向来思维脱线的我了半天竟然明明书快读完了还是没发现慎一和鸣海之间有什么关系(同学之外的),读第二遍才发现老早就提到了,鸣海本来应该非常讨厌甚至痛恨慎一才对,但是作为有钱的富家小姐,她竟然还是对慎一非常好,好到慎一从东京转学来到这偏远地区第一天上学时第一个前来问候。关于这点我反而更感兴趣,东瀛人的大部分思维习惯我都能理解,但就像当年崇源院阿江与对丰臣秀吉的痛恨一样,这种恨意叫我完全摸不着头脑,而书中鸣海母亲的去世为什么就该怨到慎一的爷爷昭三身上呢,岂不可笑(后面的发展跟“奇情论”的观点有的一拼)?这纠葛看似无关宏旨,但后来慎一离开时鸣海在车站中跟他表达的意思都建立其上,否则,一个女孩子告诉她的男同学“我觉得你的母亲人很好,希望你的母亲能和我爸爸在一起”这里面有什么出人意料就会令人无法理解。由爱生恨很多,毕竟得不到的就要毁掉符合人性的贪婪,由恨生爱就会难于理解,不过幸亏此刻的读者是中国人,因此就会很奇怪何以开始有恨,在一起有什么可奇怪的,这也正是痛苦之处,既然顺理成章了,你还推理个头哇,真是悖论。两遍读完依然忍不住想冲着编辑大吼一声,你在封面上写“你有什么愿望吗?我可以帮你实现,再黑暗的愿望都没关系……”这句话做啥,你不觉得莫名其妙么,整个故事压根就用不上这种煽情程度直追《白夜行》的话好不?这就是传说中的本格推理?!我的天哪,故事里面的几只寄居蟹死的可真冤~相较于这对小朋友对父母再婚问题你来我往的出招拆招,我更喜欢作者描写慎一和春也这两个男孩子的友谊,他们之间绝没有泛出腐女们会喜欢的味道,但“写信”这个细节真是相爱相杀有看头,人小鬼大的把戏妙趣横生,不论是出于什么情愫,也许这一对,不对,这两个男孩子之间的信件问题才是真正作者在推理的

心灵的孤寂之语

最近看了几本东野圭吾的小说,发现写作的内容在发生着变化,推理是其次,更重要的是揭示一种社会现状,与在现状下不同人的困惑。 此次读到去年第144届直木奖得主道尾秀介的《月与蟹》的,也发现了这样一个问题,其实推理真的不太重要,重要的是故事背后隐藏的社会问题,这个比诡异的骗局、高明的推理更重要。 故事其实比较简单,就是讲述了两个生活条件不是很优裕的学生,而且性格还有点孤僻,当他们来到了一个新环境,可以想象其生活学习状态会是如何的。他们在这里只能彼此之间产生着交流,终于再一次玩耍中,他们发现了一个算是属于自己的“神秘场所”,这里他们有他们的心灵和精神寄托,也许在这里他们感觉到一种舒适、自如、无约束。同时,在这所新学校他们遇到了一个女孩,她则是坐地户,而且家庭条件优厚。她好像和别的同学不一样,起码和他们有交谈,看上去对他们,或者说对慎一很友好。 可是事情远非这么简单,在看似无瑕的交流之中、看似友好的背后,其实有着别的隐秘。这些隐秘埋藏在自己的心中,交往的背后又充满了猜忌和不信任,甚至还有憎恨。 小说并不能完全归类于推理悬疑,但是有些地方写到了一些神异,可结尾并没有说明。我想这点可能有点像皮拉德比特演的《燃情岁月》中的主角,他内心总有一种呼唤,这种呼唤虽然有时候会被掩藏外表之下,但其中这种呼唤总会被唤醒。也许书中这些神异就是如此,他们的内心都有一些隐秘,所以在这里孤寂的地方,他们内心的隐秘会在这里得到充满的展现和释放,内心中的空灵得到一丝安慰和寄托,当一种情绪被压抑的太久,一种幻听幻视也就自然出现了,也许这些就成为了小说中耐人寻味的地方。 贫富的差距、不同的生活状态、性格孤僻在幼小的心灵上都打下了深深的烙印,让他们在这种烙印下生存,其青春与命运可想而知。也许作者在反映这样的现实生活下一丝丝的担忧吧。 附:上世纪初,日本有个有点怪异的作家,他叫植村宗一。31岁那年,他给自己取笔名,把“植”字拆成了直木三十五赏,“直木”作姓氏。1934年他就去世,享年43岁。直木生前和日本知名作家芥川龙之介等是好友。芥川在 1927年去世,当直木也去世后,有人为了纪念他们,在1935年设立了两个奖项:芥川奖和直木奖。   直木奖以其大众性著称,它欣赏故事性强的作品,从不将名家作为评选对象,而更关注新人和不知名的作家,且获奖者一般只会得一次奖。它的奖金大约是两万元人民币。但作家一旦获奖,就如黄袍加身,可以依靠这个头衔轻松换来约稿和极高的报酬,因此也被视为文学青年的进身之阶。 这大约相当于我国自然科学中的国家杰出青年。

失真的本格

失真的本格偷爱警/文人物简介上写到,被誉为“本格推理的新希望”。言过其实,本格推理度娘一下,大致意思是日本古典派的推理手法。而如果确切点说,硬是将本小说,归类于推理的话,勉强贴便于情感推理。至于本格式,古典唯美的推理技巧,推理情节,实在不敢恭维。整部推理层次感,被道尾秀介剔骨去皮,只剩下,看不出血色、筋骨的肉坨。海边沙沙作响,细细聆听,原来是寄居蟹在爬行。当海水潮起潮落,蟹子们又会迅速的退回到贝壳里,那是最安全的寄居窝。低调的华盖下,没有看到荣贵的场景。前50页的内容,看不到蟹神的蛛丝马迹,仅有开篇慎一与爷爷昭三的吃蟹场面,算是蟹神登陆的伏笔。而真正蟹神露面的时候,读者还要翻阅五分之一的铺垫才行。小说借蟹用力,将蟹子作为,融化孤独和痛伤的记载体。鸣海没有母亲,慎一没有父亲。两个在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同时出现在一个班级。没有同学愿意和慎一接触,所有的同学,都了解这个叫慎一的孩子,转学的原因。缄默之中,两个孩子,空虚无助的焦点,在某一天某一刻,相会。沉默的寂静,终将打破。春也作为慎一的倾听对象,给予慎一强大的信心力量。在文字末尾的摊牌,更加显示春也矛盾的心理需求。既想得到友谊和关怀,又想得到广泛的认同和善待。没有两全其美的事情,春也开始用匿名信的方式,讥讽、挖苦、刺痛慎一。如此一来,慎一在同学面前,遭到嘲讽热议。同学们不会再关注,他们的友谊动向,而是去关注匿名信的内容真假。春也可以从同学们的关注视线中,将自己抽离出来,逐渐从被关注的一方,退守到观望的一方。经典的掩耳盗铃手法。反过来看,春也又不想为此,而失去慎一这个朋友。春也同样需要帮助和解脱。对慎一不断地诋毁攻击,加剧同学之间,对慎一的抵触孤立。春也将成为慎一,最为可信的唯一人。寄居蟹最初,只是一个彼此之间,游戏的乐子。当春也提出烟烧蟹子,请蟹神的时候。蟹子成为愿与怨的替代产物。由蟹神之死,请求愿望成真。祈愿证实,意外的喜悦感,补偿了慎一,多年来的苦诉寂寞。而文尾,黑毒的愿望,证明着蟹神的灵性与感知。慎一虽然对母亲,有着愤恨抱怨,找不到合理的方式,来解决母亲身上的感情问题。设下的黑毒咒怨,只是一个孩子,急切表达的一个爱怨符,慎一找不到破解的法门。鸣海离别时的成熟,强忍下的独立。直面迎接问题的发生,要比隐隐的麻痹自己,更有效果。放弃天真,放弃轻松的解释。身上背负沉重的寄居壳,压抑自己的情绪。父亲不过是鸣海心中,尊敬的一个大人。父亲的新恋情,鸣海不以为然,甚至觉得这是大人所应该享受的权利。父爱没有因为母亲的意外,减少对鸣海的爱。所以鸣海默许着,父亲的爱情。道尾秀介的这部小说,是巧合的骗局,无论是善良或是邪恶,用逃脱与躲避,展示真实的影子。月影浮水,空欢喜。蟹神眷顾慎一,愿望实现的时候,愿望的另一端是偿还。毒怨反向,施加给慎一的时候,他失去了爷爷,失去了朋友。政直的逝去,昭三肢体残缺,却抚慰不了鸣海的怨恨,抵消不了鸣海,失去母爱的遗憾。死亡对死亡,最公道的等价交换。鸣海以怨抱怨的方式,减少内心的痛苦。却没有考虑,事故的来龙去脉。如果鸣海母亲出海的船只,不是昭三的那艘。有可能活下来,也有可能死去。海难无情,巧合的是,死神偏偏夺取了,年轻的母亲,在偶然的凶险中,失去性命。父亲在十年后,与当年的船主儿媳谈情说爱,刺激鸣海的不仅仅是恨,更多的是伤怀。月影蟹子不能食用,在月光影子中,蟹子会缩起来,恐惧心态的隐藏,气馁的退缩,躲过这夜,蟹子依然掌握,生存的主动权。

守护的力量

2011年,连续5届获得提名的道尾秀介终于凭《月与蟹》一书登顶144届直木奖,正式跻身日本中坚作家的行列,迎来个人创作生涯的第一个巅峰。这似乎印证了日本《读卖新闻》所预言的那样:“他不会成为第二个东野圭吾,因为他是独一无二的天才道尾!”确实,2004年以《背之眼》出道并一举拿下第5届恐怖悬疑小说大奖的道尾秀介似乎拥有令人惊艳的创作才能,其随后创作的《影子》等书先后荣获包括第7届本格推理小说大奖、第62届日本推理作家协会奖、第23届山本周五郎奖在内的多项类型文学大奖,作品中透露出足以令人屏息的灵魂书写令人赞叹。《月与蟹》的故事从由于父亲病亡而家道中落,迫不得已异地转学到小镇的慎一身上开始。因为家变与沟通不畅使性格内向的慎一在学校遭遇孤力与欺负,同学中只有春也与鸣海愿意与之交往,尽管彼此内心有着不为人知的情绪,只有放学后去向蟹神祈祷这样的小游戏才能让他获得短暂的解脱,然而,十年前的船难与当前家庭的种种变故在少年慎一的生活中构成了一张难以突破的网,他的人生似乎正经历剧烈的震荡,震荡中产生的逆转任谁都无法预测。我们似乎可以认定,月的阴晴圆缺映照出人生的悲欢离合,拥有坚壳却依然脆弱的蟹映照人性的敏感与无奈。在小说在《月与蟹》这样略显突兀的书名背后,通过慎一、春也与鸣海貌似正常的交往延伸出人生彼此关联的线索,继而在交往中推动小说情节的发展,略显沉闷且不断重复的捕蟹与许愿的场景成为掩盖心性异变的薄幕。事实上我们所看到的是,环境的阴郁气息延伸到学校、家庭、野外等等社会场景,无力解脱的压力与苦闷让人窒息。因此,捕捉、烧烤寄居蟹的镜头虽然残忍却又不失天真,对于无力改变现实的慎一们而言,这一充满仪式感的做法成为慎一们在困境中的唯一希望。彼此的思绪飞扬与内心激荡逆转为书写故事内核的导火索,真相就隐藏在看似单调却寓意颇深的场景里。《月与蟹》的角色们都有彼此内心无法言说的苦楚,慎一的祖父始终为十年前的意外在内疚;慎一的母亲则必须在爱情与亲情中挣扎。身处旋涡中的慎一们自然也不能例外。在外界看来,慎一们因为各自家庭的身份、地位的不尽相同,应该各有各天地,谁都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会成为朋友。而事实是,这个看似怪异的团体却拥有改变现实的迫切心愿。在现实的映照下,当黑暗的过去涌上心头时,他们立刻感受到身心的煎熬,彼此内心的纠结与处境堪舆迫使他们抱成一团去反击。于是,社会、家庭、友谊、孤独、嫉妒,所有看似孤立却又彼此融合的元素就彰现出其威力,在身心趋于崩溃而自我放纵的一刻,便形成了充斥暴力的杀意。事实上,从孩子的角度去讲述一个故事的手法并不鲜见,在东野圭吾的《白夜行》与天童荒太的《永远的孩子》等作品中,少年们那些细微却无可逆转的情感往往在萌芽期为人忽略,最终酿成悲剧。身为成年人的读者往往为少年们日益边缘的行经焦虑,对于自我救赎方式的理解与悲剧最终发生的无奈而动容,却很少注意到种种异变的源起,以及,挽救的种种可能。那么,这些悲剧当真是无可挽回的吗?人性真的黑暗至此吗?擅长人物内心描写的道尾秀介通过文字叙述的力量在《月与蟹》中则提出另一种可能,对于这本核心源自个人价值观与家庭、社会互为影响的小说,道尾秀介贴近人性黑暗面的书写让人似乎提前看见悲情的结局,当逆转来临时,则推翻了我们的判断,既是少年们人生的转折点,也给了我们一个充满希望的可能。而这种可能出现时,尽管伤感却不禁让人长吁一口气。原来在孩子们的世界里,对于守护是如此的重视,而他们试图守护的尝试与努力却往往被世人所忽视。或许,此作亦可算是身为作家的天才道尾对于人性的一种自发的守护。值得一提的是,尽管道尾秀介以恐怖悬疑作品出道,却注重汲取前辈经验,关注社会发展,寻找读者关注的新焦点,继而不断修正创作趋向,在情节与构思上形成更为多元化的创作风格。自《乌鸦的拇指》一书成功转型之后,道尾秀介更注重人性的体悟,而非单纯的感官刺激。因此,《月与蟹》获得以大众普及性著称、强调并欣赏具有超强故事性的直木奖也就很好理解了。道尾秀介利用巧妙细致且伏笔处处的手法延伸情节,通过最平凡不过的人性本能去书写情感,饱满的故事叙述展现出身而为人的无奈与荒凉,感染力与冲击力兼具的阴郁气息迎面而来,可谓道尾作品中技巧最为出色、人生况味浓厚的佳作。这确实是令人难以忘怀的阅读体验。刊2月5日深圳晶报 2月27日新京报

直木奖果然不是我的菜啊

道尾秀介第六本封面上说是巅峰之作,还满怀期待去阅读。看完很无感,直木奖果然不是我的菜啊。道尾兄还是正正经经地写写推理小说吧,文艺小清新什么的穿插在作品中就可以了。这本书读后感就是慎一、春也、鸣海三个小孩子各怀心思,阳奉阴违的故事。慎一在转学后班里只有春也一个朋友,放学后一起玩,某次在拜蟹神祈求后,慎一的愿望立即就实现了,随后的几次也都付诸实际,之后鸣海也加入其中。慎一和春也表面上是朋友,可是在鸣海与春也之间关系日渐融洽后,慎一对春也有了怨念。慎一常常会在班级里收到带有恶意的纸条,原来都是春也写的。鸣海表面上说原谅了造成母亲遇难的慎一的爷爷,接受慎一的母亲与自己的父亲交往,但是当听到慎一一家要搬走后还是松了一口气,仍然无法释怀。三个小孩子的心理状态描写蛮多的,不过阅读的时候就觉得这个年龄段小孩子的心理有这么复杂么。。。我始终觉得是春也在帮慎一实现愿望。看完觉得文学性是有了,其他还真没读出什么来吧。

这货不是推理!

冲着道尾秀介推理作家的名号去的,读到一半还在捕风捉影地猜测作者似乎布下了很多伏笔,读到两百多页才发现,这货不是推理小说啊!这货是一残酷青春物语啊!!!没推理啊!!!真的没推理啊!!第一次看道尾的小说,竟然和推理完全没有关系。。。回到小说,只能说是中规中矩,唯一出彩的地方,就是主角看着自己喜欢的女孩,和自己好朋友越走越近,悲伤彷徨愤怒却又无可奈何,有心不想再去理那个女孩,但却无法拒绝她。。。把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间那种若隐若现的感情细腻地描绘于纸上。

推理小说就是日本作家走向成功的大跳板

  在日本旅居多年的Fan兄(也就是《首无·作祟之物》的译者)很多年前曾对我说:“日本作家创作推理小说大多是把这种创作当成自己的跳板……”,说大多是没错的,自然不能说是全部,凡事都没有绝对。追求获奖是作家应有的理想吗?追求转型是作家应有的自由吗?这个问题见仁见智,但人有上进心总是没错,作家总是希望通过获得各种奖项来证明自己。这世上没有不想获奖的作家,只有不想说自己想要获奖的作家。直木奖才多少奖金,冲着直木奖去他就是为了个“名”,有了“名”自然就有了钱。所以,很多作家都把直木三十五奖当成自己写作生涯的拐点,也就是说——直木奖是跳板的最终起跳点。  日本推理有“双冠王”、“三冠王”的说法,“三冠王”太少,因为每年能拿下江户川乱步奖的新人作家就那么一两个,你还得求着他们再接再厉能拿下日本推理作家协会奖和直木奖才行,憋了那么多年也就是陈舜臣和东野圭吾他们做到了,数来数去一只手哪怕缺根手指也够用了。于是退而求其次,相对于三冠王,双冠王就比较好拿了,因为今年不行,明年还可以继续努力,又何况直木奖每年还搞它个两次,有“冠”当然就好,因为有“冠”就有票房保证,所以不论是谁,冲着“冠”去,都很正常。  《月与蟹》(月と蟹)是道尾秀介在《別冊文藝春秋》2009年11月号(第284期)到2010年7月号(总第288期)上连载的作品,2010年由日本文艺春秋社出版单行本,2011年1月和木内升《流沙之歌》(漂砂のうたう)一起摘得2010年度下半期的第144届直木奖。  当一个孩子为了自己的欲望,向“蟹神”许下黑暗至极的心愿之时,他的人生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呢?孩子们的那些事,做对了,抑或是做错了,不全是孩子们的主意,也并不都是孩子们的错……这就是《月与蟹》的主题,道尾秀介用了很长的篇幅为这个故事的结局做铺垫,而且,没有推理——当然,没有推理并不是说它就不可以是推理小说。  也许有人觉得道尾的推理小说没有了推理就是一种转型,其实道尾的很多作品,比如说2007年到2009年间陆续创作结集的《光媒之花》(国内也出版了),不是小清新兼甚少推理吗?于是按照这种逻辑的话,道尾秀介的转型应该几年前就开始了吧?何必等到《月与蟹》才是呢?想必是那些朋友(可能是本格推理爱好者)期待着能得到如《向日葵不开的夏天》、《独眼猴》、《影子》、《龙神之雨》那样的阅读体验?还是不要了吧,把它看成是道尾秀杰尝试更宽的创作风格不就行了吗?阅读心态真的挺重要的呢!  直木三十五奖注重的并不是文学性,也不是推理性,它是日本文学界的大众奖项,比较看重的是作品的故事性。因此,道尾秀介的《月与蟹》能够拿下直木奖也就毫不奇怪了呀,谁又会说道尾秀介不会讲故事呢?那岂不就真的是胡说八道了嘛?  其实,道尾秀介并不是第一次冲击直木奖,比如说《乌鸦的拇指》(カラスの親指),又比如说《鬼的足音》(鬼の跫音),当然还有《球体之蛇》(球体の蛇)、《光媒之花》(光媒の花)等等,接连都只拿到直木奖的候补作,但在评委组看来,每年都见的道尾秀介脸熟也有好处,《月与蟹》的功成名就不就证明了这一点吗?总算是功德圆满了啊!  月夜的螃蟹不行,吃了也没啥味道,那是为什么呢?一个看似简单的问题,在故事中却有着不简单的答案,想知道吗?开卷自知,我现在只想说,道尾秀介他就是我的菜!

青春期的寂寞与忧愁,奉献和占有

月与蟹据说道尾秀介的名作《向日葵不开的夏天》就是一本对本格推理爱好者而言很水的作品。据说而已,我没有亲见。《向日葵不开的夏天》在我的书架上躺了很久,然而躺了很久的书有许多,我又很忙。所以有点怪异的是我接触道尾秀介的作品是从这本不是特别出名的《月与蟹》开始的。虽然这是我接触的第一本他的作品,但听过他的创作风格,所以对于本书似乎并不太与推理沾边,倒也是意料之中。推理小说以及其衍生产品在日本是一个非常大的类别,以至于很多稍稍能跟警察或者罪案沾点边的东西都会挂上推理的标签。对于中国的读者来说,也许有些不太适应。许多人会抱怨吐槽说,这也算推理吗?但是客观坦诚地说,有几个人能真心欣赏奎因那种纯粹的逻辑推理呢?即便是大行其道的福尔摩斯,难道不是因为其诡异曲折的故事和福尔摩斯的独特魅力吗?也许另一个抱怨的对象是直木奖。明明是获奖之作,为什么会这个样子?也许有读者会这样说吧。由菊池宽设立于1935年的直木奖,是为纪念友人直木三十五而设,每年颁发两次,得奖对象以大众作品的中坚作家为主。虽然著名推理作家宫部美幸、京极夏彦皆是此奖得主,但看看著名的历史小说作家司马辽太郎也曾获奖,就该明白此奖并非专为推理小说而设。《月与蟹》的故事是比较简单的。背负着十字架的孤独的少年慎一,同样孤独却与之相伴的少年春也,一起去捕捉的寄居蟹,神秘的有求必应的寄居神,抽屉里神秘的匿名信,交织而成一曲青春苦涩的旋律。然而青春实在是一个太沉重的话题。青少年的心理敏感而脆弱,他们大多还没有学会我们这些成年人的自我保护和自欺欺人。他们只会凭着一腔的真诚和热情,撞得头破血流也不懂回头。回想自己的青春期,很庆幸自己发育迟缓不开窍,浑浑噩噩就这样过来了。然而对比慎一的家庭情况,也许我并不比他好很多。自己那时有些爱哭,自尊心强烈地不正常,现在人到三十,基本都修正的差不多了,然而还是残留着一丝丝心理不健全的影子,例如不爱与人交流,只有少数几个好友等,大约它们将如附骨之蛆,伴我终生了。转眼间我也已经是一个父亲,唯有发愿给儿子一个温馨有爱的成长环境罢了。抛开推理小说这个名头,《月与蟹》还是可堪一看的。青春期的寂寞与忧愁,奉献和占有。

隐藏在蟹壳中的暗黑童话

这本书不算是推理,至少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只是含有社会派的成分,而离本格推理还有很大的差距。故事看着沉重而无趣,两个孩子的游戏,一堆寄居蟹的殉亡,再加上暗黑色的封面,很难想象出有什么惊天动地的故事,有什么惊世伟业的传奇,然而它却获得了直木奖。很难说直木奖到了2011年,颁给了《月与蟹》,之后的走向会如何。毕竟05年东野圭吾的《嫌疑犯X的献身》给了我们太多的震惊,而《月与蟹》可能更多的是震惊余波下的失望。社会派的故事总是有些枯燥和乏味,在加上这本书涉及的一些宗教风俗,更让人有些无所适从。或许我的阅读期待不在风土人情和异域风情上,我更多的是期待一个案件的出现,而不是两个孩子的孤独玩耍和心灵对白。承认慎一和春也都是有故事的人,但这种故事总让人心生乏味与倦怠,让人摸不清头脑。这种摸不清头脑不是一种叙述性诡计之后的别骗且欣喜,也不是一种吸引人渐渐深入想要理清迷雾的探索与思考,书中更多的是一种茫然,仿佛布了一张网,而你却又不清楚为什么要布网,反倒觉得没必要,图费力气。看的动物的死亡,感到人性的薄凉。两个男孩是在摧毁生命,而不是珍惜大自然,所谓的祭神,也只不过是游戏的另一种玩法与称号,只能沦为一种猎奇的新玩法。暗黑童话其实是乙一的作品,乙一有黑乙一、白乙一之说,“黑乙一”存在着以残酷和惨烈为基调,“白乙一”以纤柔和悲凄为基调。于是套用了乙一的《暗黑童话》来作为标题。《月与蟹》的故事不是很精彩,或者说没有什么亮点,看了一百多页,也没明白作者想要通过两个孩子告诉读者什么,更多的是游戏的场景,玩耍的画面,再加上烤寄居蟹的残忍。由于前不久看过伊坂幸太郎的《家鸭与野鸭的投币式寄物柜》,里面也涉及到虐待动物,但伊坂幸太郎在开头和结尾都标明了写作过程中没有伤害动物的行为,有一种悲悯的情怀,而这本书恰恰缺少这点。这是我第一次看道尾秀介的作品,也不知道他之前的作品如何,毕竟作家不是神,不可能每一本都是神作。期待他的其他作品吧。

细思极恐但又难以苟同

一直读到最后,我仍然不知道春也的故事,可能是他编的,他为什么会为慎一付出那么多?那小小的寄居蟹究竟藏了什么秘密?带有宗教色彩的传说,虽说有点难于苟同,但是如果没有宗教元素的插入,恐怕故事就没有框架了吧。看日本的推理小说,例如像《告白》《白夜行》这种,实在惊叹小孩子的内心,那究竟是什么变态又细思极恐的啊,为什么我小时候没有这种心理,杀人?小时候我连骂人都要练习好久..这不禁让我想起未来,随着文明往跟深处发展,各种社会压力的暴涨,人类的心理也是朝着各种方向前行,其中有种种阴暗的心理更是令人无法理解。可能现在的我们可能是还没进入像日本那样的高度文明社会吧,比较难于理解那种暗黑扭曲的心理是怎么产生的.

让人大跌眼镜的道尾作品

或许直木奖比较看重文学性,这本小说读起来真是没什么趣味,更不是什么推理小说。但即使从文学性角度看,这本书也乏善可陈,读完后真是不知所云。烧螃蟹的情节一次又一次出现,看得都要吐了。很多应该重点交待的地方都没有详细展开。所以其中人物的行为、感情就显得有些莫名其妙。这本书怎么能被称为道尾的最佳作品?搞不好是最烂的。虽有对人物隐秘情感的发掘,但缺少引人入胜的曲折情节和拍案叫绝的悬念设定,读完后真有一种吃了鸡肋的感觉。为了获奖,而刻意改变自己,远离读者,究竟是得是失?p.s:卓越的价格已经从18元多飙升到原价29元了,一点折扣不打,看来买的人真是不少。(2012.1.10)

大人需要多些考虑孩子的感受

好像流了几次泪,很心疼书里的三个孩子。慎一和春也都没有其他玩伴,他们是彼此的好朋友,可是又因为家庭原因,性格原因,他们珍惜对方的同时又彼此伤害。寄居神是他们小小心灵的期盼。好在最后在慎一在出现伤害鸣海父亲的想法之时看到了镜子中扭曲的自己,彻底醒悟过来,恐惧和懊悔让他不顾一切去阻止即将犯下的错误。而春也也在某种程度上改变父子的关系。最后慎一的爷爷说,月夜的螃蟹不能吃,因为月亮光从上边照下来,照到海底,映出了螃蟹的影子,因为它看到自己的影子实在是太过丑陋,所以螃蟹就会吓得缩起身子……跟前面慎一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醒悟过来相呼应。其实少年心中也有想要守护的东西,但身边的事物往往都在大人手中彻底变样。正如最后鸣海慨叹:想要成熟起来,可真难啊。大人需要多些考虑孩子的感受,从孩子的角度去考虑问题。

月与蟹

其实少年心中也有想要守护的东西,但身边的事务往往都在大人手中彻底变样。幼年丧父、家境没落后为了照顾在撞船事件中意外残废的爷爷、和妈妈来到偏僻渔港生活的少年慎一,在陌生的地方,开始了没有希望的生活。被歧视、被杯葛、被冠以“杀人犯的孙子”……然而这一切都只是开始,青春是最初的悸动与唯一好友间难以言状的友谊,母亲的“背叛”与爷爷的离世,不堪现实的重压又能如何呢?除了寄望连自己都明知道是虚假的寄居蟹之神,这个少年体内承受了太多太多的情感,压抑到极点后扭曲的灵魂,便如同爷爷告诉他的古老故事。“慎一,月满之夜的螃蟹不能吃啊,因为螃蟹看见月光照耀下自己的影子实在太过丑陋,所以都躲起来了……”人也一样,当自己灵魂中丑陋的部分在耀眼的强光下现形,我们是否也同样会羞愧得无地自容?可是“肮脏”的大人们,永远都不会了解孩子内心真正的想法。如同慎一的母亲总以为轻易的推搪就能掩盖自己和男人幽会的事实;如同她无法了解Cancer这个双关于巨蟹座和癌症的词、是如何在慎一脑海中形成的一只巨大螃蟹不停在体内吞噬父亲生命的影相;如同鸣海的父亲从来不知晓女儿隐藏在心里的仇恨与占有欲;如同他们永远不会明白慎一与春也间寄居神的把戏。慎一、春也、鸣海,本来可以无拘无束一起开心的同学,却要背负起各自的救赎与愧疚。弱者能对欺辱他世界最有力的还击,便是让同情和关怀他的朋友也处于一种惶恐的境地,于是春也写匿名信给慎一,同时也充当帮对方实现心愿的寄居神角色;鸣海知道慎一是令自己失去母亲凶手的孙子,但在知道慎一失去父亲后“原谅”了他,但她无法接受自己父亲和他母亲交往,父亲才是只属于她的“寄居神”。于是,那个满月的夜晚,那个潮汐汹涌的夜晚,慎一害怕他内心最黑暗的想法被春也实现,在月光下奔跑、在山林中蹒跚、最后亲手把寄居神扔进了苍茫的大海,我承认,这三个少年心中无垢的纯真与残忍,最直接的不假思索的冷酷与伤害,远远超出了成年人认知的范围。只是他们最后没有被月光照耀下的影子吓到自己,而我们呢,站在月之暗面的我们,有这种面对最阴暗一面的勇气嘛?或许曾为少年的我们,都也有过想守护的东西,只是在岁月的侵蚀中,无一幸免。若然真有寄居神,你会许下什么愿望呢?

每个少年心中都有想要守护的东西

选择这本《月与蟹》第一是冲着它的封面。我喜欢大海,它博大而神秘;也喜欢海中的生物,它们丰富而神奇。书封上月色中的大海波光粼粼,显得是那样浩瀚,可以涤尽一切的罪与怨。相对于大海来说弱小的蟹是在海滩上匆匆爬行,还是对着大海张牙舞爪?月与蟹究竟有什么关联?它们在书中又有什么样的隐喻?真是给了人无限的想象空间。选择这本书的原因之二是冲着它是直木奖的获奖大作。读过不少日系的优秀推理作品都是出自直木奖,所以理所当然的认为《月与蟹》也是相当强悍的一部作品。 原本对这本书的期待是一个又一个连续不断的局,步步递进的惊悚感觉,迷雾一样的阵,出人意料的结局,外加一些与日本历史、习俗、祭祀等有关的案情(总感觉月与蟹好像是与这些有关联似的)。但当我把书读过一半之后,还是完全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感觉,甚至连一丝一毫推理的快感都没有。不知为什么最近日系的书社会感越来越强烈了,之有看过《家鸭与野鸭的投币式寄物柜》就感觉与想象中的推理书相去甚远,书中大段社会问题的描写严重压缩了推理部分的想象空间。其实对于推理与社会题材相结合的书我还是比较喜欢的。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每个人(除了个例)不管是犯罪,还是做出一些反社会的行为都是有一定的社会问题在其中的。作者通过一个严密紧张的推理悬疑故事挖掘出更深层次的社会性问题,发人深思,会显得其作品立意更深,更广,更有可读性,也更有社会意义。但像《月与蟹》这种推理性比较淡,社会性比较强的作品,感觉还是归于社会类小说比较好。 如果抛开推理小说的头衔,感觉《月与蟹》还是一部挺有层次的作品。它讲述了一个苦涩的关于青春期的故事。因为一场事故,班上的同学都不愿意答理慎一,唯有在事故中失去了母亲的鸣海肯和他交谈。除了鸣海之外,班里与慎一交情不错的也就只有春也一个人了。当年的事故永远是慎一心中的一个不能解开的结。十年前,慎一的爷爷昭三驾驶的渔船把一个女人抛到了冬天的大海里,那个女人就是鸣海的母亲。鸣海对慎一的不记前嫌让慎一感觉很惭愧。其他同学的冷漠让慎一觉得痛苦。熏寄居蟹玩是春也和慎一的游戏,也可能不是,或许那只是一种用残酷去报复残酷的手段。世界上真的有寄居神吗?三个少年之间会发生什么样的爱与恨?大人之间的复杂关系令少年们迷惑,蟹神的显灵让少年们茫然。我们真正需要什么呢?大概是三位少年心中都存在的问题吧。 挺喜欢这本书中淡淡的忧郁感觉的,少年的心远不如大人那样多变复杂,他们爱就是爱,恨就是恨,每个少年的内心中都有自己想要守护的东西。少年们有自己的苦涩与迷茫,随着年龄的增长,这份苦涩与迷茫也许就会消失,也许会被残酷的现实所掩盖。记住少年时的一切,记住那些纯真、残忍、热血、茫然的岁月。希望当少年变成大人之后,心中一直守护的东西还能不变的存在。

更似一本残酷的青春物语

2011年,道尾秀介凭借《月与蟹》获得了第144届直木奖,要知道,直木奖从不将名家作为评选对象,它关注的是新人和那些不知名的作家。在日本,一个作家获得了直木奖,就类似于在文学创作的道路上得到了黄袍加身。36岁的道尾秀介,在文学的道路上,还是这么的年轻,怪不得业界会评价说“赢来了他创作生涯的第一个巅峰”。 只是在一个我这样的普通的读者来看,这未免有点将他推上了神坛。因为并没有读过道尾的其他作品,不好做出什么样的类比。只是这本小说,虽然打上了推理的标签,但是实质上它却与推理相去甚远。整个阅读的过程略显平淡,直到最后也没有迎来想要的高潮。我想这和日本民族的压抑性格有关,这也反映在了他们的写作中。 故事的主角是三个孩子。慎一和春也都是转学到了一个新的环境,都是略显孤僻的孩子,同时,他们的家境也都不富裕,春也甚至经常吃不上饱饭。和他们不同,女孩鸣海是学校的原住民,家境优渥。 因为家境的原因,慎一不能拥有游戏机也就无法加入到新同学对于游戏的交流中,于是,他和同样不受欢迎的春也相依为命。在放学之后,经常去海边玩耍。在一次偶然的发现中,慎一和春也发现了一个秘密地点,也就是在那里,他们开始了请“寄居神”。这让我想起了从前日本电影中的请笔仙和碟仙的故事。在描写这段“请神”的过程中,道尾加入了很多悬疑的因素,比如山上的佛像的呻吟声啊,或者只是慎一心底恐惧的感觉以及身体上的诸多不协调,但是令人遗憾的是,直到小说的结尾,也没有给出下文。我们只能这样的理解,在孤独的孩子慎一的心里,世间万物都是孤寂的。他并不真心与春也交友,而事实上,春也也并不真心与之相交。在一起游戏的背后,他们甚至互相嫉妒和愤恨。女孩鸣海看似友爱,是班上第一个和慎一说话的人,但是其实内心却隐藏着对慎一爷爷、妈妈的恨。 慎一失去了爸爸,而妈妈又和鸣海的爸爸背着家人在交往;春也家境贫寒,又有一个嗜酒并且暴力的父亲;而鸣海,失去了妈妈,日夜生活在恐惧失去爸爸的恐慌中。这部推理小说中,其实质,只是在描写三个孤独的孩子,他们并非真的友爱,他们也并非真的善良。在孤独中他们的彼此相依,背后却是阴影憧憧的私心。 这本直木奖的获奖作品,看似极力营造悬疑给予推理,但是,或许,孩子的世界本也就如此,并不值得深入追踪,于是,前后的文学描写也就没能很好的结合,很多细节描写虎头蛇尾。在作品中,倒是再次体会了一次日本式的人格压抑。最终,故事以三个孩子分离告终。 这是一本推理小说,不过,在我看来,它更像是一本残酷和阴冷的青春物语。

道尾的第二本。

这本书看着就很熟悉,不知道是情节还是笔触还是其他,应该各个方面都有一点。总之,他是在模仿什么,只是这个什么我并不了解。看之前,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只知道看完之后,期待是大大的落空了,只有第四章的引言“什么事都做不好,什么事都无法如愿,只剩下自己孤零零的一个人”,本来最近就郁闷的一塌糊涂,读完这本书,简直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啊……乱七八糟写一些,只是为了记录我读过,现状如此,还是找一些治愈系的来看看吧……

直木赏的书总不是我的胃口= =

道尾秀介的书第一本看的是《向日葵不开的夏天》那时还是初中囧,给我的感觉只能用两个字形容 震撼。 里面列举出儿童心理扭曲啊虐童啊家庭关系扭曲啊等社会问题,开始觉得不算是很有推理风格 但很有本格小说家作风。尤其是快看到结局有点正喊道鸡皮疙瘩都冒出来的感觉之后基本上看到这哥们的书就会找来看看,感觉看过的基本都没有第一本的震撼了, 推理味一越来越弱。。。直到这本号称直目奖获奖大作,文章基本没有一点推理风格,虽然作者确实想要表现少年的微微扭曲内心世界。但是,抱歉从头看到末尾并无感触 大篇幅描写了不相干的事情。有人说烤寄居蟹描写的不断出现是多余的,对于这个我的感觉倒是这个场面还是对于人物性格塑造有一些作用的,但是在看完整本书的时候我感觉就跟没看过一样囧。。。没啥感触不过由于道尾还算推理界新人,还是期待他能写出更好的推理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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