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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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北京燕山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9-12
ISBN:9787540221614
作者:林苑中
页数:273页

内容概要

林苑中,本名张华,1974年生于江苏扬州,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毕业。大学时代开始写作诗歌和小说。作品散见《收获》《山花》《钟山》《青年文学》《芙蓉》以及 《今天》(北岛主编)等海内外文学刊物。有作品入选《中国诗歌年选》《中国诗人》《诗选刊》《70后诗人诗选》《小说选刊》以及多种中国年度最佳小说选本等。代表作品有《铁皮鼠》《女人上树》《韦镇小道》等中短篇小说,著有长篇小说《雨语者》,系江苏省作家协会签约作家。曾先后供职于江苏扬州教育学院中文系高邮校区、十月杂志社等,现居北京。

书籍目录

自序写作是一种需要作品夏天,夏天浮动的斑点达达的夜晚缤纷来客沙发上的月亮婚姻间奏曲万有引力之虹女人上树雨中花园两个早晨的独白铁皮鼠附录作为意志和表象的小说作者文学年表

编辑推荐

  王蒙、余秋雨、王干、鲁豫、何镇邦   许戈辉、曾子墨、师永刚、北村、韩东  李洱、张纪中、周冰心、鲁羊、吴虹飞  联袂推荐  诗意的尘世观察和婚恋情感生活的探索与思考  带给我们以沉寂心灵的颤栗  小说充分呈现当下中国70后作家  关于小说叙述艺术的大胆拓展和感人努力

作者简介

《沙发上的月亮》内容简介:这是出生于十年代后小说家林苑中的精彩之作,他的小说叙述风格上面目迥异,异彩纷呈。以独特的叙事才华,时而缠绵时而诗意的真挚笔触,深入到当下社会人们焦灼的生存状态,以他极富饱和度的细节呈现,柔韧又耐力的笔触,纯正延和的叙述语言,在清醒节制的结构之中,气度从容不迫的对社会男女之间情感以及人性深度有了巧妙的揭示。林苑中的诗性化的尘世观察,和两性婚恋情感生活的探索与思考震颤我们沉寂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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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4条)

  •     认识林苑中是在2002年秋天,那一年我在《扬子江诗刊》做编辑,参与组织秋天的“扬子江诗会”,诗会请了林苑中。我记得在紫金山下石相路上的国际青年旅舍,明亮的房间,窗外是萧萧梧桐,在房间里我们见面,他很安静、腼腆,让我有些惊讶,因为当时70后刚浮出水面,几乎都是牛逼哄哄的架势,但林苑中例外,当时他与李樯、朱庆和编有一本叫《中间》的民间,通过民刊交流,我们此前互相知道对方。过了十年,70后这帮牛逼哄哄的诗人们早就作鸟兽散了,坚持写作的没有几人,而林苑中仍然是一个在场者。而在70后的小说家中,坚持先锋倾向写作的也寥寥无几,目前在我视野里也就只剩下几人,比如前些年自杀掉的余地、育邦、盛慧、林苑中,以及我自己。我一直认为中国的小说家很烂,主要原因是他们都变成了“故事家”。故事只是小说的一个元素,不是小说的全部,但中国作家偏偏将小说理解成故事,在通往故事大会的路上一路狂夸,最后都牛逼哄哄地奔进了市场的圈套与才华出卖之中,成了傻逼!坚持先锋写作的作家中,林苑中发展出自己绵密、平稳的实验风格,在他最近出版的中短偏小说集《沙发上的月亮》一书中,这种风格犹见明显,这本小说表现出潜流暗响的实验性。小说集中的十一篇小说,讲的故事大同小异,都是婚姻中的男女关系、家庭生活,并且这些男女之间都因为外遇而发生一些无趣透顶的事件。《夏天,夏天》中,卢燕燕移情别恋,被恋人李布害死。《浮动的斑点》中,小立的女人梁歌是个移情别恋的人。《达达的夜晚》中,“我”与朱晓晴之间,“我”外遇了两人之间的朋友潘艾。《女人上树》中,梅香、冯海涛、朱晓晴之间也是不正常的关系……林苑中在十一篇小说中,讲的是同一个故事,一对男女,之间参进来第三者。很简单的故事,甚至毫无悬念。所以这本小说集可以看作是一个长篇,“一个故事的十一种讲法”。反反复复讲一个故事,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对故事的解构。一件事只有一种讲法,这个故事可能会有真相,叙述会有某种权威性,但不同的讲述者讲述同一个故事时,意味着故事没有了任何真相,而一个作家无数遍地用不同方式讲述同一个故事呢?已经意味着没有任何真相可言,叙述也不再有任何权威性可言。换言之,反复地用不同方式讲同一个故事,正是一种“反故事”——以不断讲故事的方式摧毁了故事,故事只是小说的一个幌子,小说不再与故事有关系。在这种冒险之中,林苑中终于拆毁了故事,让小说成为故事之外的意味。折毁故事的方式,在《沙发上的月亮》一书中表现为两种策略。第一种策略是:绵密地叙述。在林苑中的小说中,基本上不会出现描写,也极少有议论,写作过程成了干干净净的叙述。诸如《铁皮鼠》中这样的片断:“我不仅如此我还很怀念若英那天晚上汗津津的身体,她那么完美,酣畅,弯曲在床上。有时候我会情不自禁的跟她说这些,若英总是面若桃花,其实若英羞涩的时候更加可爱。”在绵绵如流水的叙述中,所有的议论与描写均动态化、叙述化,最后只剩下叙述在流动。以极其动感的叙述,林苑中讲一个个静态的事件,叙述时间大于事件时间,叙述因此动态化,事件也因此静态化。林苑中擅长写大块文章,叙述了很长篇幅之后,事件只发展了一点点,有时甚至未有任何发展。围绕一个事件,不断地从外围叙述它,处理它,最后,事件静态化,事件本身潜在的议论与描写都叙述化了。第二种策略:节外生枝。这也是保持不断叙述的法宝之一。在叙述一个事件的过程中,随时随地旁逸斜出地涉及别的事件,叙述别的事件,在几乎要游离出去之时,才收回到主线的叙述当中来。诸如《浮动的斑点》中,林苑中在叙述小立与梁歌上街买菜的过程中,不时游离到叙述道友网吧门口的一桩年轻人打架事件上。这种不断的旁逸斜出在《来客缤纷》中最为典型,因为家里来客太多,要讲述每一个女客的故事,于是,主线不断被打断,主线是否存在变得可疑。不断地讲述同一个故事是拆解这个故事的一种方式,而不断地节外生枝上拆解一次叙述的一种有效方式。不是以别的手法拆解叙述,而是对叙述拆解叙述,这种从内部的暴动,让小说和叙述成为某种“自毁机构”,写小说即小说的自毁过程,而小说家要发现的就是小说的“自毁机制”。于当代小说而言,重要的不是讲什么样的故事,因为什么样的故事都被前人讲完了,重要的也不是如何讲故事,如何讲故事只是方式与策略,那么于当代小说而言,什么最重要?最重要的是“小说意识”,一个作家如何去认识小说,小说是什么?小说意味着什么?写小说是什么?这些小说外部的问题与回答,决定了一个小说家的份量与成就。所以于先锋小说而言,小说的确不再是一种叙述的冒险而叙述冒险,而是,小说的本质就是冒险。
  •     他的小说,我一直追踪看。喜欢。他的《铁皮鼠》写的很温情。林苑中是我读过的70后作家里最懂的小说叙述的一个。这本小说里有些篇目在网上看了,诗意,对女人心理刻画也很准确。期望早点读到书。他是一个不应忽略的叙述天才,只是现在在期刊上很少看到他的小说了。
  •     像是无声黑白电影中的闪烁剪影,每个人看上去都有些残缺不全。他们急匆匆地行走,仿佛想寻找残缺了的东西。可是到底缺少的是什么,却没有人能够说出来。在林苑中笔下,便有着这样一群剪影。焦灼地寻找,却又恍惚迷失在寻找的路上。他们的世界仿佛一分为二,一端是平淡无奇的现实,另一端却有如梦境般,有着天堂的灿烂与地狱的焦渴。现实与梦境的剪影交织重叠,令这些人物便有了对立却统一的饱满。他们活在此处有如活在彼处,眼睛看着沙发上的月亮,灵魂却在寻找它水中的倒影。这便是作者塑造人物的独到之处。杀人犯、偷情者、老师、学生、人力车夫、妻子、情人、失意青年、公务员、推销员、老人、少女……这些缤纷的人物都有着悬殊的身份,却相似的灵魂。在作者笔下他们并没有与生俱来的不同之处,甚至可以说他们都是一些平凡的人,和我们并无什么不同。作者用描绘平凡人的笔法去描绘他们,描绘他们其实本质平凡的生活。他描写平凡却并不忌讳于不平凡,事实上,在他的笔下,暴力和不道德恋情无处不在。暴力与不道德之爱,这样的情节,对眼下流行的小说家来说其实并不陌生。许多人都是以此为噱头,随之铺张开一个天马行空的世界,一段让读者既陌生又好奇的故事。但是林苑中并非为了暴力而暴力,或者是为了不道德而不道德,他只是轻描淡写,仿佛讲述身边人故事般讲述着这一切。让人读来虽觉触目惊心,却又总有一种顺理成章之感。要做到这一点,不仅仅需要笔力,更需要生活上的阅历与沉淀。作者做到了这一点,用一点点爱,一点点欲望,一点点普通人常有的患得患失与焦灼,便在不知不觉中将荒唐描绘成了顺理成章。譬如在《婚姻间奏曲》中,作者描写了一个丈夫另结新欢的女子,眼睁睁地看着丈夫携着新欢登堂入室,侵占了她的客厅、厨房、生活——乃至她最后坚守的大床。她不是没有反抗过,但最终还是只能选择与丈夫的情人和平共处,甚至服侍那女子的生活。这样的事情,倘若当成一个现实的故事来听,可以让人目瞪口呆。可在作者笔下,主人公心理经历的愤怒——反抗——无奈——忍受中的每一步,都充满必然性,经得起任何推敲。读者的思路顺着作者的笔触渐渐代入主人公心理,然后这个故事便不再是荒诞不经的故事,反而更像是充满真实味道的梦魇。在另一篇小说《沙发上的月亮》中,作者让一个丈夫很少归家的女子,与一个人力车夫发生了一段似是而非的感情。之所以用“似是而非”来形容,是因为很难单纯地用欲望、爱情或者是因为空虚的寂寞感来形容这段萍水相逢的关系。明明是一段几乎不可能发生的关系,但却因为作者对内心刻画的细致具体而拥有了厚实的土壤,然后茁壮地发芽成长。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沙发上的月亮》这篇小说又何尝不像一个舞台。舞台上粉墨登场的不是人物,而是这一段几乎不可能发生的关系。夜晚、路人、丈夫的背影,乃至沙发上的月亮,一切的一切都只是这舞台的背景。因为这些倾注了心血搭建的背景的存在,这段关系才能注定出现在这舞台上,毫无疑义,必然如此。还有其他的故事,如《夏天,夏天》、《缤纷来客》、《性、谎言和录象带》等,都是以这样一种平淡的口吻,道出了一个又一个看似荒谬的故事。这是作者的成功,但他的成功并非由于变荒谬为平淡,而是将平淡还原为其荒谬的面目。其实生活中何尝不是处处充满荒谬,而他笔下这些看似荒谬的故事,又何尝不是时时刻刻在上演。只是人们习惯了被温吞平淡的现状包围,看不到亦不愿看到人性中无处不在的弱点。固执地活在此处,却任由灵魂游离在彼岸。揭露人性的弱点不仅仅需要勇气,更需要智慧。而林苑中的笔,恰恰充满了这种源于生活却又高于生活的智慧。他并非一个毁灭者,大笔一挥,将现实的面具鲜血淋漓地扯下;他更似一个缔造者,小心翼翼,细致入微,在此岸与彼岸之间搭建起了奇妙的桥梁。他是身临其境的旁观者,同时又是冷静客观的当事者,他摈弃了所有偏激、逃避和无病呻吟,用他的勇气和智慧,再加上一点温情,将世界还原,将生活剖析,将故事升华。

精彩短评 (总计6条)

  •       名人评述
      1、 “七十年代后小说家林苑中,以他一贯的不无独特的叙事方式,时而缠绵时而诗意的真挚笔触,深入到当下社会人们焦灼的生存状态,对社会男女之间情感以及人性深度有了巧妙的揭示。”
      ——南野(著名评论家)
      2、“《铁皮鼠》(林苑中)是关于一对老夫少妻的单纯故事。说它单纯,是因为想象中的这类人物关系中的哪怕是稍微曲折一点的情节其实也没有,但是,“老夫”的心理故事却是始终连绵不断、波澜起伏。小说以第一人称(‘我’即为‘老夫’)的视角展开故事,使得人物的内心活动无所掩饰地暴露在读者眼前。同时,这种主观化的叙述视角又十分成功地获得了客观化的阅读效果(这是作者有效控制叙述情感倾向的结果,使之看起来有一种客观中立的意味),于是,故事中(人物所体验到)的无奈和悲哀,便慢慢地一点一滴地渗透出来,而非一下子扑到我们的面前。琐碎、平庸的故事(心理)细节构成了一次不寻常的文学叙述过程。生活中的观察、想象力的填充和高超的叙事艺术,使‘铁皮鼠’活动起来了。”
      ——吴俊(著名评论家)
      3、“就我看到过的一些中短篇作品来说,林苑中已经完全拥有了近乎成熟甚至颇为坚定的属于他自己的叙事才华,细节的饱和度,笔触的柔韧的耐力,都证实一个优秀小说家的可喜的成长。”
      ——鲁羊(著名小说家)
      4、林苑中的小说有一种难能可贵的大胆的探索精神。
      ——何镇邦(著名评论家)
      5、“他小说里拥有的巨大耐心,草蛇灰线般伏脉于字里行间,宛如记忆中的春末梨花,隐约却又清晰,时时闪着内敛迷人的光彩。而我最喜欢的是他那美妙的平衡能力,语言纯正延和,结构清醒节制,气度从容不迫,使得他像是一个晨雾间的潜行者,即使暗夜,也保持着诗人独有的优雅。”
      ——周公度(著名诗人,小说家)
      6、“林苑中善于对日常生活做精到的调焦,调出了人们没有意识到的世界。这是一个优秀小说家必备的秉赋,所谓写作难度,就是这个难度;所谓精彩,也是因此而生。”
      ——陈希我(著名作家)
      7、 “ 林苑中拥有沈从文式的底层经验和才华,甚至个性态度,他具有很强的写作力。我看好林苑中,他属于不擅长经营但内力深厚的作家。”
      ——韩东(著名作家)
      8、“林苑中的叙事触及生存和人性,语言的质感透射体验的深度,从这两点看,他很好地接续了现代主义传统,代表七十年代后作家可谓当之无愧。”
      ——北村(著名作家)
      
  •       他的小说,我一直追踪看。喜欢。
      他的《铁皮鼠》写的很温情。林苑中是我读过的70后作家里最懂的小说叙述的一个。这本小说里有些篇目在网上看了,诗意,对女人心理刻画也很准确。期望早点读到书。
      他是一个不应忽略的叙述天才,只是现在在期刊上很少看到他的小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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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认识林苑中是在2002年秋天,那一年我在《扬子江诗刊》做编辑,参与组织秋天的“扬子江诗会”,诗会请了林苑中。我记得在紫金山下石相路上的国际青年旅舍,明亮的房间,窗外是萧萧梧桐,在房间里我们见面,他很安静、腼腆,让我有些惊讶,因为当时70后刚浮出水面,几乎都是牛逼哄哄的架势,但林苑中例外,当时他与李樯、朱庆和编有一本叫《中间》的民间,通过民刊交流,我们此前互相知道对方。
       过了十年,70后这帮牛逼哄哄的诗人们早就作鸟兽散了,坚持写作的没有几人,而林苑中仍然是一个在场者。而在70后的小说家中,坚持先锋倾向写作的也寥寥无几,目前在我视野里也就只剩下几人,比如前些年自杀掉的余地、育邦、盛慧、林苑中,以及我自己。我一直认为中国的小说家很烂,主要原因是他们都变成了“故事家”。故事只是小说的一个元素,不是小说的全部,但中国作家偏偏将小说理解成故事,在通往故事大会的路上一路狂夸,最后都牛逼哄哄地奔进了市场的圈套与才华出卖之中,成了傻逼!
       坚持先锋写作的作家中,林苑中发展出自己绵密、平稳的实验风格,在他最近出版的中短偏小说集《沙发上的月亮》一书中,这种风格犹见明显,这本小说表现出潜流暗响的实验性。
       小说集中的十一篇小说,讲的故事大同小异,都是婚姻中的男女关系、家庭生活,并且这些男女之间都因为外遇而发生一些无趣透顶的事件。《夏天,夏天》中,卢燕燕移情别恋,被恋人李布害死。《浮动的斑点》中,小立的女人梁歌是个移情别恋的人。《达达的夜晚》中,“我”与朱晓晴之间,“我”外遇了两人之间的朋友潘艾。《女人上树》中,梅香、冯海涛、朱晓晴之间也是不正常的关系……林苑中在十一篇小说中,讲的是同一个故事,一对男女,之间参进来第三者。很简单的故事,甚至毫无悬念。所以这本小说集可以看作是一个长篇,“一个故事的十一种讲法”。反反复复讲一个故事,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对故事的解构。一件事只有一种讲法,这个故事可能会有真相,叙述会有某种权威性,但不同的讲述者讲述同一个故事时,意味着故事没有了任何真相,而一个作家无数遍地用不同方式讲述同一个故事呢?已经意味着没有任何真相可言,叙述也不再有任何权威性可言。换言之,反复地用不同方式讲同一个故事,正是一种“反故事”——以不断讲故事的方式摧毁了故事,故事只是小说的一个幌子,小说不再与故事有关系。在这种冒险之中,林苑中终于拆毁了故事,让小说成为故事之外的意味。
       折毁故事的方式,在《沙发上的月亮》一书中表现为两种策略。
       第一种策略是:绵密地叙述。在林苑中的小说中,基本上不会出现描写,也极少有议论,写作过程成了干干净净的叙述。诸如《铁皮鼠》中这样的片断:“我不仅如此我还很怀念若英那天晚上汗津津的身体,她那么完美,酣畅,弯曲在床上。有时候我会情不自禁的跟她说这些,若英总是面若桃花,其实若英羞涩的时候更加可爱。”在绵绵如流水的叙述中,所有的议论与描写均动态化、叙述化,最后只剩下叙述在流动。以极其动感的叙述,林苑中讲一个个静态的事件,叙述时间大于事件时间,叙述因此动态化,事件也因此静态化。林苑中擅长写大块文章,叙述了很长篇幅之后,事件只发展了一点点,有时甚至未有任何发展。围绕一个事件,不断地从外围叙述它,处理它,最后,事件静态化,事件本身潜在的议论与描写都叙述化了。
       第二种策略:节外生枝。这也是保持不断叙述的法宝之一。在叙述一个事件的过程中,随时随地旁逸斜出地涉及别的事件,叙述别的事件,在几乎要游离出去之时,才收回到主线的叙述当中来。诸如《浮动的斑点》中,林苑中在叙述小立与梁歌上街买菜的过程中,不时游离到叙述道友网吧门口的一桩年轻人打架事件上。这种不断的旁逸斜出在《来客缤纷》中最为典型,因为家里来客太多,要讲述每一个女客的故事,于是,主线不断被打断,主线是否存在变得可疑。不断地讲述同一个故事是拆解这个故事的一种方式,而不断地节外生枝上拆解一次叙述的一种有效方式。不是以别的手法拆解叙述,而是对叙述拆解叙述,这种从内部的暴动,让小说和叙述成为某种“自毁机构”,写小说即小说的自毁过程,而小说家要发现的就是小说的“自毁机制”。
       于当代小说而言,重要的不是讲什么样的故事,因为什么样的故事都被前人讲完了,重要的也不是如何讲故事,如何讲故事只是方式与策略,那么于当代小说而言,什么最重要?最重要的是“小说意识”,一个作家如何去认识小说,小说是什么?小说意味着什么?写小说是什么?这些小说外部的问题与回答,决定了一个小说家的份量与成就。
       所以于先锋小说而言,小说的确不再是一种叙述的冒险而叙述冒险,而是,小说的本质就是冒险。
      
  •       像是无声黑白电影中的闪烁剪影,每个人看上去都有些残缺不全。他们急匆匆地行走,仿佛想寻找残缺了的东西。可是到底缺少的是什么,却没有人能够说出来。
      
      在林苑中笔下,便有着这样一群剪影。焦灼地寻找,却又恍惚迷失在寻找的路上。他们的世界仿佛一分为二,一端是平淡无奇的现实,另一端却有如梦境般,有着天堂的灿烂与地狱的焦渴。现实与梦境的剪影交织重叠,令这些人物便有了对立却统一的饱满。他们活在此处有如活在彼处,眼睛看着沙发上的月亮,灵魂却在寻找它水中的倒影。
      
      这便是作者塑造人物的独到之处。杀人犯、偷情者、老师、学生、人力车夫、妻子、情人、失意青年、公务员、推销员、老人、少女……这些缤纷的人物都有着悬殊的身份,却相似的灵魂。在作者笔下他们并没有与生俱来的不同之处,甚至可以说他们都是一些平凡的人,和我们并无什么不同。作者用描绘平凡人的笔法去描绘他们,描绘他们其实本质平凡的生活。他描写平凡却并不忌讳于不平凡,事实上,在他的笔下,暴力和不道德恋情无处不在。
      
      暴力与不道德之爱,这样的情节,对眼下流行的小说家来说其实并不陌生。许多人都是以此为噱头,随之铺张开一个天马行空的世界,一段让读者既陌生又好奇的故事。但是林苑中并非为了暴力而暴力,或者是为了不道德而不道德,他只是轻描淡写,仿佛讲述身边人故事般讲述着这一切。让人读来虽觉触目惊心,却又总有一种顺理成章之感。要做到这一点,不仅仅需要笔力,更需要生活上的阅历与沉淀。作者做到了这一点,用一点点爱,一点点欲望,一点点普通人常有的患得患失与焦灼,便在不知不觉中将荒唐描绘成了顺理成章。
      
      譬如在《婚姻间奏曲》中,作者描写了一个丈夫另结新欢的女子,眼睁睁地看着丈夫携着新欢登堂入室,侵占了她的客厅、厨房、生活——乃至她最后坚守的大床。她不是没有反抗过,但最终还是只能选择与丈夫的情人和平共处,甚至服侍那女子的生活。这样的事情,倘若当成一个现实的故事来听,可以让人目瞪口呆。可在作者笔下,主人公心理经历的愤怒——反抗——无奈——忍受中的每一步,都充满必然性,经得起任何推敲。读者的思路顺着作者的笔触渐渐代入主人公心理,然后这个故事便不再是荒诞不经的故事,反而更像是充满真实味道的梦魇。
      
      在另一篇小说《沙发上的月亮》中,作者让一个丈夫很少归家的女子,与一个人力车夫发生了一段似是而非的感情。之所以用“似是而非”来形容,是因为很难单纯地用欲望、爱情或者是因为空虚的寂寞感来形容这段萍水相逢的关系。明明是一段几乎不可能发生的关系,但却因为作者对内心刻画的细致具体而拥有了厚实的土壤,然后茁壮地发芽成长。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沙发上的月亮》这篇小说又何尝不像一个舞台。舞台上粉墨登场的不是人物,而是这一段几乎不可能发生的关系。夜晚、路人、丈夫的背影,乃至沙发上的月亮,一切的一切都只是这舞台的背景。因为这些倾注了心血搭建的背景的存在,这段关系才能注定出现在这舞台上,毫无疑义,必然如此。
      
      还有其他的故事,如《夏天,夏天》、《缤纷来客》、《性、谎言和录象带》等,都是以这样一种平淡的口吻,道出了一个又一个看似荒谬的故事。这是作者的成功,但他的成功并非由于变荒谬为平淡,而是将平淡还原为其荒谬的面目。其实生活中何尝不是处处充满荒谬,而他笔下这些看似荒谬的故事,又何尝不是时时刻刻在上演。只是人们习惯了被温吞平淡的现状包围,看不到亦不愿看到人性中无处不在的弱点。固执地活在此处,却任由灵魂游离在彼岸。
      
      揭露人性的弱点不仅仅需要勇气,更需要智慧。而林苑中的笔,恰恰充满了这种源于生活却又高于生活的智慧。他并非一个毁灭者,大笔一挥,将现实的面具鲜血淋漓地扯下;他更似一个缔造者,小心翼翼,细致入微,在此岸与彼岸之间搭建起了奇妙的桥梁。他是身临其境的旁观者,同时又是冷静客观的当事者,他摈弃了所有偏激、逃避和无病呻吟,用他的勇气和智慧,再加上一点温情,将世界还原,将生活剖析,将故事升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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