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愈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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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华夏
出版日期:2010-9
ISBN:9787508057842
作者:钱基博
页数:218页

章节摘录

  张固《幽闲鼓吹》),生不得仕进,死列为仙官(李商隐《李贺小传》、张读《宣室志》);张籍焚饮杜诗(冯贽《云仙杂记》);柳亚之昼梦入秦(《太平广记》引《异闻集》);孟郊苦吟成谶(辛文房《唐才子传》);贾岛礼拜己作(同上)。他们的文才,大都有承蒙天赐或得遇尘外明君的传说,而现实中却困蹇命薄。凡此离奇遭际,令人感思天赐其才而不厚其遇:唐以诗赋取士,举世上下对诗文具有近乎宗教般的信仰崇拜,文士在这种“酒神祭典”中往往矜才不羁,如在神坛。纵然如此,他们却难以凭此得遇高升,反而不幸因此及祸沉沦。  这群韩愈生前身边生活着的文士们,其超脱时俗的诗意才情、自负轻薄的人格个性、跌宕落拓的命运,一方面在佛道盛行、崇文好奇的社会风气下被涂抹上神秘色彩,另一方面,文学在神圣化的同时也被世俗化,文士内心所执著的个体高贵,反而在集体的狂欢中迷失或扭曲。再者,个体生命价值在过分狂热的期许(由社会与自我的期许共同构成)与似是而非的现实之间形成了巨大落差,大肆张扬的放达行为与极力倡复的儒家伦理之间也造成强烈反差,从而频发“文人薄命”、“诗能穷人”的慨叹,或遭致“以文为戏”、“文人无行”之类的问责。

前言

  《韩愈志》是一部以史家直笔、以贯串群像烘托主体的方式还原历史叙述中的韩愈形象的志传,又可视为一部勾勒古文发展脉络,借此观照韩愈价值之关键所在的韩学著述,其本身也是熔铸百书、别出机杼的宏文。  作者钱基博先生(1887-1957),字子泉,又字哑泉,别号潜庐,晚号老泉,自信“集部之学,海内罕对”(《自传》),于韩集之学,致力尤深。谓其“自十八岁读《昌黎集》,细诵而深思,长吟而反复,亦既三十年于兹”(旧版《韩愈志·韩文籀讨集》),“四十三岁,写《韩愈志》”,时隔二十八载,即离世当年,又“覆勘一过,随篇增订”(《(韩愈志)重版自序》),故有初版、修订版两种版本,由商务印书馆分别于1935年、1958年出版(初版有中国书店1988年影印版)。

书籍目录

校订前言:以一贯十,以史观文(陈慧)重版自序叙目古文渊源篇第韩愈行实录第二韩愈佚事状第三韩友四子传第四韩门弟子记第五韩集籀读录第六附录:韩集论汇录写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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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敷赞圣旨,莫若注《经》,而马郑诸儒,弘之已精,就有深解,未足立家。唯文章之用,实经典枝条,血礼资之以成,六典因之致用,君臣所以炳焕,军国所以昭明,洋其本源,莫非经典。  ——刘勰《文心雕龙·序忠》  在现代之后的学术语境中重新收拾华夏传统经典,乃中国学术新气象的根底所征一如今我们能否取得世纪性的学术成就,端赖於我们是否能够在现代之后的学术语境中重新拥有自己占传的历代经典。中国古代学术以研习经典为核心,历代硕儒“囊括大典,网罗众家,删裁繁诬,刊改漏失”的学术抱负和“皓首穷经”的敬业精神,在今天需要我们从自身的语境出发重新发扬光大。

作者简介

钱基博先生是民国时期著名的古文学家、文史专家和教育家。本书是钱基博先生对韩愈的研究集子,包括“古文渊源篇”、“韩愈行实录”、“韩愈佚事状”、“韩友四子传”、“韩门弟子记”、“韩文籀讨集”六个部分。
《韩愈志》是一部以史家直笔、以贯串群像烘托主体的方式还原历史叙述中的韩愈形象的志传,又可视为一部勾勒古文发展脉络、借此观照韩愈价值之关键所在的韩学著述,其本身也是熔铸百书、别出机杼的宏文。在对韩愈诗文本体进行研读的基础上,主要通过比较同侪、穷讨其源、竞别其流等方式来凸现。这三种方式时有交叉,比较同侪往往结合追讨所本,穷讨其源往往要溯流而上、论较其所取弃,而竟别其流,也是明源、条流与区别的结合。《(韩愈志》以史传体例明唐代古文之学,体例谨严别出机杼,致力精深而自视甚高,虽剪裁融合群书,然一气流贯、脉络清晰,于治古文与好古文者,均为不可不读之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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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1条)

  •     在我们熟悉的唐代文学家中,韩愈或许是最具士大夫品格的一位。我们从“古文运动”的文学史高度理解韩愈,也对韩愈谏迎佛骨、夕贬潮州、祭鳄鱼、兴边鄙的掌故耳熟能详。但其实韩愈也是一位具有高度政治洞见和行动能力的政治家。而韩愈平叛的事业,也与其文字生涯互为表里。众所周知,藩镇割据是导致唐亡的重要原因之一。在韩愈生活的德宗、宪宗、穆宗时代,藩镇割据已经成为了帝国的癌症。成德节度使田弘正,本是叛将田承嗣之侄。田弘正感于大义,归降唐朝,被擢升为中书令兼成德节度使。然其部将王廷凑率部兵变,杀死田弘正及其将士、家人三百余人,自立为节度使留后兼知兵马使。王廷凑本是回鹘人。唐朝因藩镇离心,军权松分散,便只好雇佣异族武人以对抗。然雇佣军毕竟难以控制,终究离心离德,酿成祸乱。当时韩愈刚刚从潮州谪居任上回京,担任了短暂的国子祭酒之后转任兵部侍郎。倾危思重臣,而韩愈故友元稹的一句“韩愈可惜”,也让穆宗皇帝再次想到韩愈。穆宗以河东节度使裴度充任幽、镇两道招抚使,韩愈也临危受命宣抚,并被授权便宜行事。韩愈孤身进入王廷凑营地,王廷凑摆开阵势,以大军相迎。当然,王廷凑知道韩愈不好对付,便忙将责任推给士卒,说田弘正之死完全是士卒哗变的结果。韩愈不吃这一套,厉声说:“皇上赏识你的才能,赐你节仗,你却辜负皇恩,大逆不道,是何道理?”王廷凑的军士中也有人站出来说:“先太师(田弘正)曾平定朱滔叛乱,血衣犹在,我们也流血流汗,不负国家,国家为什么以我们为反侧?”这名士兵显然是在偷换概念,把朝廷镇压王廷凑置换成了追究田弘正。韩愈抓住这一点说:“我以为你不记得先太师了。记得就好。天宝以来,背叛朝廷的节度使安禄山、史思明、李希烈都有子孙在吗?有继续为官的吗?”大家只能回答“没有”。韩愈又说:“先太师田弘正以魏博六镇归顺朝廷,这是人所共知的。”军人忙抢白:“田弘正刻薄少恩,所以我们才不安。”韩愈顺势说:“但你们杀了田太师及其家人,究竟谁更无理?”大家无可置对,只能说“对”。王廷凑害怕众军人又反过来倒戈于自己,只好做出让步:“您想让我怎么样呢?”韩愈说:“神策军将领如牛元翼那样的虽然不少,但朝廷顾全大局,不忍处置。您擅自围攻,是何缘由?”神策军是唐朝的中央军。然而唐朝中央集权的松散,使得神策军复又成了宦官掌控的私人军队。虽然如此,在中央军与藩镇之间,朝廷自然要偏袒中央军。虽有姑息之嫌,也是无奈之举。王廷凑忙说:“那我马上解围。”韩愈说:“如果真能这样,你便不会受到追究。”于是王廷凑暂时屈服,镇州的危机暂时得到纾解。刘勰《文心雕龙·时序》说道“文变染乎世情,兴废系乎时序”。当然,这并不是说乱世之音便只有怨怒,衰世之音便只有哀思。相反,乱世中也有不少挽狂澜于既倒的志士,用文字来对抗时势的艰危。这是一种对时代的“逆反应”。“古文运动”与其说仅是一种文体的焦虑,不如说更是一种政治的焦虑,是唐王朝国运在文学上的反映,也是对唐王朝内重外轻的衰微局面的逆挽。骈文与散文表面上是文体的差异,实质上则是其背后的生活方式和政治秩序的差异。梁朝裴子野说“古者四始六义,总而为诗,既形四方之气,且彰君子之志,劝美惩恶,王化本焉。后之作者,思存枝叶,繁华蕴藻,用以自适。”六朝骈文体现了一种封建化的小共同体的趣味。六朝骈文以门阀政治和偏安王朝的政治形态为基础。六朝文体之卑弱,正是因为它们只是没落贵族小共同体“用以自适”的产物。六朝骈文作为去政治化的“纯粹文学”,已脱离大共同体的政治生活,沦为小共同体成员之间汲引应酬的玩物。正是小共同体分利自肥的性质阻碍了国家的统一。而韩愈力图恢复的三代两汉古文,则寄托了儒家的大一统理念:“古文”既是“书同文”格局下的“形四方之气”的“雅言”,是统一的政治生态的产物,也是先王政典的载体,是公共性对私人性的超越。由文体而引发的“古今之争”不啻是大共同体与小共同体的意识形态的交锋,以期重建唐王朝的大一统秩序。所以韩愈的“文以载道”,所载的也并非腐儒呼天的迂阔之道,而是急用先学的经纶之道。而作为平叛有功的士大夫,对于古文的推进,自然也比导其先路的独孤及、梁肃等古文家高出一个层次,因为这是韩愈自身政治经验的自然指向。

精彩短评 (总计4条)

  •     有价值,多阅读!!!
  •     《韓集籀讀錄》可以給五星。
  •     深入浅出 当故事看了
  •     《韩集籀读录》颇不错,篇末自谓“余自十八岁读《昌黎集》,细诵而深思,长吟而反复,亦旣三十年于兹”,查其注中原作,譬如“指归”、“气格”之辨,可见其思量之深,信矣。《渊源》、《四子》、《弟子》及《佚事》诸篇亦有可观处,书末《韩集论汇录写目》可资研读者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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