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芝诗集(上中下)》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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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河北教育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3
ISBN:9787543448353
作者:(爱尔兰)叶芝
页数:909页

叶芝的很黄很暴力

How can this terrified vague fingers push the feathered glory from her loosening thighs?少女驚恐而茫然的纤纤玉指,如何能推開這天帝探入微張雙腿間幽徑的羽翼?所以說葉芝的Lada and Swan絕對是又黃又暴力反映Bestiality的作品。

Once.

时间的流逝是一季又一季增添的年轮,是一条唱着咏叹调奔流入海再不回头的溪流,是我们万劫不复的青春,是诗人永远叹息的主题。爱,好像天生就与青春相等同。想到爱,脑海里浮现的是斑斓的画面,两个相爱的年轻人或是十指紧扣,徜徉在都市的林荫道上;抑或是在夜色下紧紧相依靠。爱,是青春的产物。有人说,相爱的人将永远年轻。永远年轻,是多么不负责任的说法。是多么怯懦的言辞。诚然,年轻好,年轻时人们可以走得更远,心中燃烧着青春的烈焰,敢爱敢恨,心无所惧。但,如果经不起时间这把尺的丈量,再好再美不过是昙花一现。真爱便是如此,越老越见其美好,一如一颗宝石,在岁月的刻刀的打磨下,年年岁岁,敲掉了不真实,磨去了不暇之处,在阳光下,折射出那么动人的光彩。生命中来来往往的过客很多。留在身边的并不多。诗人叶芝一首《当你老了》是他情真意切的吐露,24岁的叶芝遇到高纳,并爱上了她,多次向她求婚,均遭拒绝,但叶芝终生爱慕着她,为她写下了许多诗,《当你老了》就是其中一首。很让人感动的故事。我爱,若我无此幸做你的爱人,那么我的诗句将代表我的爱,陪你医生。当你老了,某个午后。在暖暖炉火旁坐下时,你只要膝上摊开一本我的诗集,读那一行一行我倾注了所有爱沥出的句句诗篇,你闭上你不再年轻的双眼,反反复复地吟诵着,你梦起了你年轻是朝我闪烁过的双眸,我爱上你的刹那。我爱,多少人像我当年一样,为你的美丽而癫狂,我们都曾一样爱着你青春的美丽的身体,那颗纯洁的热烈跳动的年轻的心脏。假意或真心,在多年以后的此刻都不再重要。他们来了又去,而只有我一直深深爱着你那朝圣者的灵魂。爱着你脸上深深的皱纹。我的爱,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削减,反而日益递增了。因为,当你变老,你身上闪现地是更多我爱的美丽,烙上了岁月的印记而使你更加迷人。他们只看得见你的外表,而我爱着的,始终不变的是你的灵魂,这爱,不随季节更替而盈亏,是一天更比一天,一年更比一年更加深重。如今你已老去,你曾经笔直的背已伛偻,你曾经闪烁的大眼也已老花,你曾经浓密而有光泽的长发已稀疏,你曾经门庭若市的花园门口早已没有了来客,夜长霜重。你独自面对孤独。哦,不,你不是截然一身。我的爱早已默默注入你的生命中,做了你一生的陪客。你孤单时听到身体里发出的一声微弱的声音支撑着你的信念,你并不知道那来自于我。清晨,你出门散步,落入你发间的一滴露水曾让你惊讶,而那,是我为你贮藏的泪水。你爱,或者不爱,我的爱就在那里。一直滋长着。你合上书,时值傍晚,你依然沉默,你意识到,消逝的爱情已经步入高山,在群星中隐匿了它的脸庞。然而,我爱,我依然是你生命中的陪客。我就在那里,在你吟诵诗歌的时候,我就在那里。叶芝的一生都在等待却没有结局,不由想到日本动画片千与千寻的结尾。人们总是爱给故事加上一个完美的结局。世上哪里有那么多的完美?爱过,却没有悔过。已足以打动人心,爱不是给别人作秀,他的一颗真心,在岁月的洗礼下,多少年后,依然如此动人。当你我老了的那一天,也会有这样的人为我们叹息,爱着我们饱经沧桑的容颜吗?在物欲横流的今天,是很难办到的了吧,我想。To;Yeatsi'm just a sophmore at high school i dont understand much about love.but i guess love is like the air all around us.it's every where.and love does grow old as we do.it's just true love will never leave.many people are blinded by love.they can't see it clearly.but if they read your poems,they will understand what love is.thank god,i can read your poems in sucha sunny afternoon.FromYuki

《WHEN YOU ARE OLD》自译

WHEN YOU ARE OLD 君之迟暮 When you are old and grey and full of sleep,And nodding by the fire, take down this book,And slowly read, and dream of the soft lookYour eyes had once, and of their shadows deep; 暮色染霜鬓,炉边欲眠寐,寒夜暖炉旁,随手取诗卷,缓目细读之,柔文软似梦,回眸半生路,忆及深沉影;How many loved your moments of glad grace,And loved your beauty with love false or true,But one man loved the pilgrim soul in you,And loved the sorrows of your changing face;世人皆爱君,倾城好颜色,虚情或假意,难以辨别之,唯有一男子,慕卿以真心,光阴摧花容,真心永不变;And bending down beside the glowing bars,Murmur, a little sadly, how Love fledAnd paced upon the mountains overheadAnd hid his face amid a crowd of stars. 俯身半侧卧,回神壁炉边,自言窃窃语,黯然情已逝,孤魂游山林,思绪远万里,举头观繁星,似望故人颜。

Nobel Prize in Literature

Down by the salley gardens my love and I did meet; 在莎莉花园深处,吾爱与我曾经相遇。 She passed the salley gardens with little snow-white feet. 她穿越莎莉花园,以雪白的小脚。 She bid me take love easy, as the leaves grow on the tree; 她嘱咐我要爱得轻松,当新叶在枝桠萌芽。 But I being young and foolish, with her would not agree. 但我当年年幼无知,不予轻率苟同。 In a field by the river my love and I did stand, 在河边的田野,吾爱与我曾经驻足。 And on my leaning shoulder she laid her snow-white hand. 她依靠在我的肩膀,以雪白的小手。 She bid me take life easy, as the grass grows on the weirs; 她嘱咐我要活得轻松,当青草在堤岸滋长。 But I was young and foolish, and now i m full of tears. 但我当年年幼无知,而今热泪盈眶。

梦是神的赐予—忆叶芝

鹿在城里,踏着无言的步伐。森林里的鸟雀,和着节奏轻拍。我在远方,用三本美丽的书过冬,叶芝、惠特曼、舒比格。《当世界还小的时候》,令人愉快的南瓜不说话,因为世界不相信有南瓜这东西,所以它只是默默生长。叶芝的饱满,透过纸页传出来。一个午后,睡了一个饱满而短促的觉后,揉着惺忪的眼寻找着我的南瓜。心灵深处有一只知更鸟,扑拉拉地飞。当你年老,满头华发在炉边阅读。睡意朦胧。阅读人生,追忆曾经的柔情与失落。谁爱慕你,谁迷恋你,或真或假。只有一个人,注意你的性格,关怀你的忧伤。在炉边弯下腰,耳语道,爱情不再,它隐身山林;或者群星。只有年轻会写关于爱情的诗,也只有经历过一段坎坷,才能将爱情中的迷雾看个清楚。并不是所有诗人都有一个懂他的知己,但如果有,一定可以一生相伴。诗人背后的女人往往不为人知。除了那如诉如慕的诗。如李商隐、柳永。多情而敏感是诗人的特征,还有神的特征。一个爱做梦的孩子,他在梦里感受着神的赐予。一只大象来了,我不知道它从哪里来,也不知道它从哪里去。它的名字听起来也很奇怪,我已经记不得了,可以肯定的是,它来了又走了。也许大象就是一个“梵”,一句情话,一个手势,甚至是一片羽毛。它或大或小,但往往让人不可置否。在我们心中,总有一些东西“来了又走”,只是那个时候,我们可以低下头,与最亲爱的人在黑夜里喁喁私语。有一天,爱情不再,星星还在。怀念也依旧在……

Pilgrim Soul

這幾天我在想,究竟什麼可以拯救我局促不安的靈魂。小說?電影?戲劇?學術?不,都不是。他們都有堅固的外殼,符碼化的結構,都有一個刻意而為的敘事。我在這種主觀故意的言說裡頭,跟著話語走了,可是,當小說翻到末頁,當電影尾曲響起,當故事戛然而止,我還是濕淋淋地跌回到我的世界。我坐在我的小板凳上,低眉垂首,卻手心出汗。大好春光,都耗費在這些虛擬的話語上了,連紅了櫻桃,綠了芭蕉的時節,都錯身而過。而詩歌不一樣。詩歌不是幽深的林中路,诗歌是一个可以遠眺的门槛,让人不断接近又不断离开,在这个门槛上读者和作者“各自以不同的方式体会同时被传唤和释放的经验”。(《舌头的管辖》)人總嚮往能在遠方得到救贖,詩歌就是視線之外的、山的那一邊的世界。在困擾中,善假于物,未若反求諸己。詩歌就是那個深層次的、暗色的自己。當世界在喧囂里,詩歌里的那個自己遺世而獨立。當我近乎顫栗地期待,或者反思,我都再次走進了詩歌。在詩歌里,容易忘了我是誰。天馬行空地任詞彙恣肆汪洋,就像在童話里一樣,內心卻依然懷有一個朝聖者的靈魂。看到“朝聖者的靈魂”的詩句,可能每個人都會想起作者葉芝。那個瑰麗的,神秘的,妙不可言又讓讀者忍不住去回想的人。他的世界裏幽深的、岑寂的凱爾特的黑夜,草蟲喓喓,精靈遊蕩,他的詩句,大概就是暗藍的夜空中,那輪金黃的圓月。究竟是凱爾特的黑夜輝映了葉芝,還是葉芝照耀了凱爾特?大概也是一種互文吧。葉芝來自凱爾特,葉芝書寫了凱爾特;我們通過葉芝了解凱爾特,凱爾特因為葉芝而有了光華。可是,那個朝聖者的靈魂,會何去何從?葉芝說:我所学的所有言语,我所写出的所有言语,必然要展翅,不倦地飛翔。决不会片刻停駐,一直到你悲伤的心所在的地方。在夜色中,向着你歌唱。远方,河水正在流淌,乌云密布,或是璀璨星光。——葉芝,《我的書本去的地方》(我的译本)那個最終的目的地,是伊甸園,是太陽城,還是理性的自由王國,抑或是共產主義,可能因人而異:人人都在朝聖,只是“圣”兩兩不同。神學家蒂利希說,人人都有個“終極關切”。我的終極關切,就是我的書本要去的地方。那么,你的呢?詩歌里,在宗教里,在藝術和愛情里,你要走向哪裡去?

when you are old

喜欢这首诗,喜欢它的简单却深刻.第一次接触的时候,我们期末考试有诗歌默写,但可以自选.七八百页的一本书,我就找了这一首,就因为它简单.当时也只是照词照句地背下来,也没怎么去想过它.考完试后重新去看它,才发现这种简单的优美,一种温馨的感觉.

When You Are Old

When You Are Old   When you are old and grey and full of sleep   And nodding by the fire,take down this book   And slowly read,and dream of the soft look   Your eyes had once, and of their shadows deep;      How many loved your moments of glad grace,   And loved your beauty with love false or true,   But one man loved the pilgrim soul in you,   And loved the sorrows of your changing face;      And bending down beside the glowing bars,   Murmur,a little sadly,how love fled   And paced upon the mountains overhead   And hid his face amid a crowd of stars.(BY William Butler Yeats)当你老了     飞白译     当你老了,白发苍苍,睡意朦胧,  在炉前打盹,请取下这本诗篇,  慢慢吟诵,梦见你当年的双眼  那柔美的光芒与青幽的晕影;     多少人真情假意,爱过你的美丽,  爱过你欢乐而迷人的青春,  唯独一人爱你朝圣者的心,  爱你日益凋谢的脸上的衰戚;     当你佝偻着,在灼热的炉栅边,  你将轻轻诉说,带着一丝伤感:  逝去的爱,如今已步上高山,  在密密星群里埋藏它的赧颜。当你老了     袁可嘉译     当你老了,头白了,睡意昏沉,  炉火旁打盹,请取下这部诗歌,  慢慢读,回想你过去眼神的柔和,  回想它们昔日浓重的阴影;     多少人爱你青春欢畅的时辰,  爱慕你的美丽,假意或真心,  只有一个人爱你那朝圣者的灵魂,  爱你衰老了的脸上痛苦的皱纹;     垂下头来,在红光闪耀的炉子旁,  凄然地轻轻诉说那爱情的消逝,  在头顶的山上它缓缓踱着步子,  在一群星星中间隐藏着脸庞。   ──1893没有刻意的去找寻,偶然看到这首诗的英文原作。这是一首被翻译了无数遍的诗歌,最出名的版本应该就是袁可嘉先生的。不仅仅因为他作为诗人名气大,也是因为这首诗歌的中段,他翻译的最好。我以前就是迷醉于那“朝圣者的灵魂”的,但是读完原作之后,觉得袁先生仍然有误译的地方,比如把sorrows具象化地翻译为“皱纹”,或许袁先生是为了追求韵脚的谐畅吧,但对诗歌的原意不免是个伤害。此外,第一段的“their shadows deep”袁先生翻译为“浓重的阴影”,似乎有些把涵义狭窄化了,有些过于低沉。至于飞白先生的译文,虽然相对更信实一些,但在诗歌意思上似乎仍然不够准确。象“paced upon the mountains overhead”,简单地翻译为“步上高山”,好像也伤害了诗意。最后一句将face翻译为“赧颜”,未免有些画蛇添足。第一段中那个“their shadows deep”,飞白先生翻译为“青幽的晕影”,则有些太文学化了,修饰太过。我读了一下原文,觉得这个“their shadows deep”应该是与“the pilgrim soul in you”相呼应的,正如“soft look”与“your beauty ”相呼应一样。他们都是在美丽外表和柔和目光之下一种诗人为之深爱的沉静之影,那种朝圣者的灵魂。这是首名作,很多人都曾经受过它的影响,想象过自己或者是他人就是那个“朝圣者的灵魂”。比如杜拉斯《情人》的开头:我已经老了,有一天,在一处公共场所的大厅里,有一个男人向我走来。他主动介绍自己,他对我说:“我认识你,永远记得你。那时候,你还很年轻,人人都说你美,现在,我是特为来告诉你,对我来说,我觉得现在你比年轻的时候更美,那时你是年轻女人,与你那时的面貌相比,我更爱你现在备受摧残的面容。 再比如穆旦《赠别》:多少人的青春在这里迷醉,  然后走上熙攘的路程,  朦胧的是你的怠倦,云光和水,  他们的自己失去了随着就遗忘,    多少次了你的园门开启,  你的美繁复,你的心变冷,  尽管四季的歌喉唱得多好,  当无翼而来的夜露凝重——    等你老了,独自对着炉火,  就会知道有一个灵魂也静静地,  他曾经爱你的变化无尽,  旅梦碎了,他爱你的愁绪纷纷。还有在网络上偶然搜索到的叫李琦的人写的:当你老了,这是叶芝的诗句轻轻一念 只这四个字 就有一种欲哭的感觉当你老了,羽绒一样轻柔的句式 爱和疼惜在字和字之间落英缤纷当你老了,语调柔和而充满温暖是黄昏的光线,是月光下 缓缓响起的,大提琴的声音当你老了,当两双不再清澈的眼睛在暮年相望,这种美感 让人难免隐隐的心疼当你老了,当你具有朝圣者的灵魂当你听到爱情的歌声从容地敲响 最后的忠诚当你老了,我真希望 这首诗是写给我的,或者 多少年后,我是写这首诗的人    我也曾经希望自己能够写出这样的诗歌来,但是我知道自己从来不是感情纤细的人,所以早早就放弃了痴心妄想。 李琦的诗歌虽然也还可以,但是有一种明显的明信片式的美感,缺乏一种狠劲。就是那种直抵人心的力量。让人痛并快乐的力量。痛并快乐,虽然早就看不惯白岩松那个SB脸,但是不得不承认这个短语对于一种瞬间状态的准确把握和描述。穆旦写的是一个小文艺青年的爱情,而且这种爱情注定要失败。因为在他实际上不过是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他爱的是自己的灵魂,而对方是变化无尽,所以他的爱也将会变化无尽。嘿嘿。至于杜拉斯,所有的女人都会被《情人》的这个开头感动,因为所有的女人都会老的,而所有的女人又都是想被爱的。当一个女人的容颜备受摧残的时候,她最向往的就是一个男人从已经对衰老的自己表现漠然的人群中走出来,表达出那份超越时间之上的爱。但是,事实证明,这是爱做梦的女人们做的又一个梦而已。至于叶芝呢?据说这首诗歌是叶芝为女演员、爱尔兰独立运动战士Maud Gonne写的。在1889年,24岁的叶芝遇到高纳,并爱上了她,多次向她求婚,均遭拒绝,但叶芝终生爱慕着她,为她写下了许多诗,《当你老了》就是其中一首。很让人感动的故事。但是故事总是要感动人的,要是不感动人,我们为什么去编写故事?爱,是一个伟大的语言,但是伟大的语言常常是谎言。比如说:伟大、光明、正确。比如说:万岁万岁万万岁。在这首诗歌中,我感觉到了爱,但是也感到了因为爱的离去,叶芝那个混小子赌气式的诅咒:你要是不接受我的爱,就老了之后孤独一辈子!你就后悔吧你!世界上没有卖后悔药的!到时候我死翘翘了!等你在炉火旁边打瞌睡,自个儿自言自语的时候,我的爱将在天边的繁星中看着你!或许我就是一个不懂感情的人吧。冷漠惯了。不相信甜言蜜语,不相信柔情蜜意。所以对叶芝的诗歌,也是这么理解,或许不对,但是爱谁谁!当我看到这首诗歌,开始喜欢它,它就已经属于我。它开始有了我的生命和感情。它开始成为我生命的注脚。可是,可是,当我心念一转的时候,我在想,或许我们每个人都不过是别人生命中的注脚吧!三月的时候,曾经贴过郑愁予的诗歌,“是过客,不是归人”,其实意思或许也是“是注脚,不是正文”。甚至连注脚都不是,使橡皮擦擦去的痕迹。

翻译烂透了

在北图比较了半天,买了苇间风那本,翻译的比较有韵致,而且中英对照。这本很垃圾,翻译得跟XX一样,恶心。一直认为诗这种东西就应该看原文得,翻译永远失去味道。

叶芝诗集

挺喜欢叶芝的诗的,无论是《当你老了》还是《白鸟》感觉都很有感觉,可惜其他的诗篇多数是外国的那种风格,倒感觉会有点露骨,就不是我喜欢的那种了,老实说还是比较喜欢含蓄的诗歌,丝丝情意溶于字里行间,那么的细腻,那么的动人。

爱把你刺伤成诗

一、英国诗人W. H. Auden在悼念叶芝时写到,“疯狂的爱尔兰将你刺伤成诗(Mad Ireland hurt you into poetry)”。叶芝无疑是爱尔兰灵魂的浓重一页,在这个绿色的小岛上,我更愿意把叶芝诗歌的源动力解读为爱,是爱的踌躇,爱的纯净,爱的坚持,爱的痛楚。无望的爱总是给诗人带来无尽的伤痛,而诗歌,则注定是悲观浇注的花朵。正如那首最广为流传的When you are old,道不尽人世间无数的爱情苦旅。爱你那朝圣者般的灵魂,爱你衰老的脸上痛苦的皱纹。爱情总是在单恋的哀伤中酝酿出最极致的悲观美学。这种无助感,贯穿于你我青春所有说谎的日子。好友曾送以为心仪的女生一本《苇间风》,并神情的向她朗诵《当你老去》。可那位不解风情的工科女,淡淡的回了一句:“哦,这样子,那就等我老了再来找我吧……”二、无法得到的爱,大抵是世间最为怅然的事情。少年时读金庸,印象最深的却是《白马啸西风》。你喜欢的人不喜欢你,能有什么法子?远离了苏普和阿曼的笑语晏晏,白马带着李文秀回到了中原。“江南有杨柳、桃花,有燕子、金鱼……汉人中有的是英俊勇武的少年,倜傥潇洒的少年……”可是她却依旧的那么固执,“那都是很好很好的,可是我偏不喜欢”。这种感情上的无奈,同样是贯穿叶芝一生的纠结。在情感领域,叶芝人生大部分时间是失意。对于Maud Gonne的一见钟情,数次求婚受挫,和经年累月持久的爱慕,并不能给诗人带来满足的快乐,却给人们留下了无数的爱情诗歌。莎士比亚说,“爱情不过是一种疯病。”诗人,大抵是爱情中疯癫的人。那些经久传送的爱情诗,便在无法自拔的癫狂中熊熊燃烧起来。诗人是对于人情世故看得最透彻,但是最不会为人处事的人。这注定了他们情感的历经磨难。诗歌的灵魂来源于对理想主义的坚守,而理想主义的诗人多半不擅长于而爱情这场游戏。我们的诗人,彷佛一位来自火星的男人,喃喃着火星语的诗句,结果应该只会收到好人卡一张。虽然感情的一再受挫,但叶芝是如此的固执。彷佛彷佛Rober Browning的那首《你总有爱我的一天》。他把幼年留给了Sligo乡间的盖尔语区,把思索留给了凯尔特的传说,把戏剧的精力给了Abbey Theater,并遥思着印度,日本和拜占庭。除去爱尔兰独立运动和神秘主义,他脑海中一直被Maud Gonne这个女人牢牢占据。这种爱是如此的坎坷和纠结,哪怕得不到什么,叶芝的心灵则一直没有放弃在煎熬中坚守。于是有了《当你老了》、《他希望得到天堂中的锦绣》、《白鸟》、《和解》、《反对无价值的称赞》……三、诗人宿命般的悲情角色,彷佛一个被女生断然拒绝的男孩。然而男孩总是会被宽慰,然后在告诫下忘记这个女孩,并走向成熟与世故。诗人则在原地打转,拒绝任何自我的妥协。于是我们经常听到小孩子就被这样告诫:“你明知得不到却还喜欢她,这有什么用呢?”“写诗有什么用呢?”“这有什么用呢?”于是乎,在那些仰望星空的日子之后,便再无理想主义,再无纯粹的情感,再无诗歌。可是,究竟什么才是人生?孩子们是得不到这个问题的答案的,他们可能听到的是:或许那是,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吧。于是,历尽世事,兜兜转转,绕了一大圈,终究发现一生的轨迹,无非只是花了一个圈,打了一个死结。才发现,这个世界大多数是无解的,生活的意义多数是没有用的。四、人生意义的无用性,正如那得不到的爱,是人类情感最无解的死结,我们只能无可奈何。只有诗人则将它打成蝴蝶结,哪怕并不能解开,但至少看上去养眼。在我们感受到若有若无和支离破碎时,诗歌就像翩翩飞舞的蝴蝶,温暖了人们在艰辛和困苦中的心灵。而终究,这一切将在时间的洪流中平复。当你老去时,是两个人的相互扶持,还是一个人寂寞孤单,已不再那么的重要。在的炉火旁,白发苍苍的老人都可以尽情诉说生命和爱情的消逝。她也可以翻开一本诗集,重读当年收到的情诗。那也可能是一本波德莱尔的诗集。“也许你我终将行踪不明,但是你该知道我曾因你动情。”诗人如是说。

我爱叶芝

  自从我看了《百万宝贝》之后,我对里面的那个“没有人情味”的教练就印象深刻,也包括他的最爱——叶芝的诗,每天在阴暗的办公室里,他总是幽幽的念着叶芝的诗,让我总觉得有一种无限的飘渺感。现实生活中的种种烦恼和嘈杂的哭声总是将我们压得喘不过气,还有那若隐若现的理想和存在在我们内心深处快要消失的童话般的梦境,叶芝的诗无疑是给我们的生活注入了一股新鲜、绿色的氧气,让我们又重回到了爱丽丝的仙境......   When you are old and grey and full of sleep , And nodding by the fire , take down this book , And slowly read, and dream of the soft look, Your eyes hadonce , and of their shadows deep.相信很多人都对这首有点印象,在叶芝的笔下,爱情是多么的神圣和伟大的东西,“多少人爱过你青春的片影,爱过你的美貌,以虚伪或是真情,惟独一人爱你那朝圣者的心,爱你哀戚的脸上岁月的留痕。”看了这些美丽的句子,我只有叹息。在叶芝的诗里,就连分手都是那么的富有情调:“你那从未厌倦过我的眼睛,忧伤地藏进低垂的眼睑了,因为爱已褪色。”   叶芝的诗大部分都是给美丽的莱得·冈写的,那位凡间的仙子,让年轻的叶芝为之疯狂!那时的叶芝也许还没有多大的梦想,只是,当他面对莱得·冈的时候,他渴望自己有朝一日能够成为一名出色的男人,因为他爱她,而她,是世界上——不,是整个人类的历史上——最美的女人。爱情的力量是无穷的,最终叶芝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   呵呵,可爱的叶芝,伟大的叶芝,深情的威廉·巴特勒·叶芝,我爱叶芝的人,更爱叶芝的诗。对叶芝的评语很多,人们往往欣赏奥登那句“把诅咒变成葡萄园”,而我好感更浓,却是绍莱·麦克林的那段:            你得到了机会,威廉            运用你语言的机会            因为勇敢和美丽            在你身边树起了旗杆            你用某种方式承认了它们            不过口上也挂了一个借口            这借口却不曾毁了你的诗            反正每个人都有借口   我爱叶芝,在他的诗中入睡,在他的诗中幻想,在他的诗中痴笑,在他的诗中散步,在他的诗中度过我的一生,在他的诗中做一切美妙得如童话般的事情……

墓志铭

Cast a cold Eye On Life,on Death Horseman,pass by!投下一个冷眼,或生,或死,骑士,向前!想生活在古代,去看看叶芝的青春,爱情和寂寞。

他的世界充满挚爱

诗人的思想总是很纯粹的,纯粹的喜怒哀乐,爱,和恨。这一切都源于他们对这个世界深深的挚爱。在工作很累,对人生充满迷惑,在世界中受到怀疑,诬陷,打击的时候。读读叶芝的诗,他能让我重新充满力量,继续保持对世界的信任和爱,让我活得有激情,生动,纯粹。

文学史上那些正事儿(4)愿如叶芝般死去

喜欢和女人做爱的男作家太多了,多如牛毛。乐衷追逐声色,浪荡风流无疑是创造力的组成部分,欲望乃是艺术的催生剂。毕加索对女人有“性虐待”倾向,生平与一百多个女人交往的情史和他留下N多的巨著成正比;歌德一生追逐女人无数,同样饱满的创造力表现在作品上,八十年代人手一册《少年维特之烦恼》,很多少年在书里读到失恋的共鸣,爱情破裂感悟生命因残缺而唯美。喜欢与男作家做爱并且成为女作家的就很少。除了美国“跨掉派”,写《北回归线》(1934年)、《黑色的春天》(1936年)、《南回归线》(1939年)自传三部曲的享利.米勒的情人安妮,电影《情迷六月花》的女主角。三人纠缠的往事不仅被拍成电影,还被安妮记录出书,是“女性身体写作”的先驱者。这些是性爱与艺术的交锋,如俄国大诗人普希金,爱国主义的背后是纵情声色,诗篇中只见美的呼唤,不见欲望的丑恶,欲如兽追逐,原始肉欲得到满足能化作美丽的诗篇结的是善果。这类作家对女人的追求如同对作品的不满足,充沛的创造力使女性膜拜在其脚下,女性的血肉浇灌了艺术之花。与放纵对立的另一面——对爱情忠贞不二,永生苦苦追求而不得。一腔柔情寄于书,“当你年老,鬓斑,睡意昏沉/在炉旁打盹时,取下这本书/慢慢诵读,梦忆从前你双眸/神色柔和,眼波中倒影深深;”《当你年老时》的诗八十年代的年青人喜欢抄在本子上,当未来老了对爱人的献礼,以为自己可以老了也像现在这样爱着眼前人,诗是少年人喜欢的意境,中年人回味的空间,老年人才能体味的苍凉。爱情的试金石只有时间,写下这首经过时间淬砺的爱情诗的叶芝,一生追求他的挚爱而不得。叶芝是爱尔兰诗人和剧作家。1923年度的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有人说爱情是偏执狂的游戏,在叶芝身上体现的最明显。1899年二十三岁的叶芝第一次遇见了美丽的女演员茅德?冈。看过茅德?冈照片的人都知道,此女端庄、秀丽,眉眼透着坚毅,这是个性十足、勇气无限的女人。这类女人向来不容易征服。茅不仅富有,还是位革命女青年,革命女青年不是电影《色戒》里那个迷茫无知沉沦肉欲的女青年王同学,茅德?冈是看到爱尔兰人民受到英裔欺压的悲惨状况之后,很同情爱尔兰人民,毅然放弃了都柏林上流社会的社交生活而投身到争取爱尔兰民族独立的运动中来,并且成为领导人之一。叶芝对她一见钟情,深深地爱上了她,她的革命背景也让叶芝心动。  叶芝对茅德.冈一往情深,他为心上人写下很多美丽的诗句。如智利大诗人聂鲁达说的,一切的诗都是情诗,“她伫立窗畔,身旁盛开着一大团苹果花;她光彩夺目,仿佛自身就是洒满了阳光的花瓣。”阳光般的爱人很远,如阳光里的花可望不可即,爱是内心的希望。茅德.冈对叶芝若即若离,叶芝的第一次求爱无果。与此同时叶芝的诗也充满了象征主义与唯美主义,因为身边的环境和思想的局限性,叶芝的诗大多在爱尔兰民族的历史文化中选取题材,从布莱克、雪莱和斯宾塞的诗作中汲取表现方法,他早期的诗常常把浪漫主义的幻想与理智的思索融为一体,把抽象的观念与具体的形象结合起来,语言富有音乐美和爱尔兰的地方色彩。茅德?冈这个革命主义女青年拒绝了叶芝,但对他说“保持终身的友谊”。好比一对情人分手,和对方说我们做朋友吧,这种婉拒其实是“我不想嫁给你,但又希望你对我好。”茅德.冈在1903年嫁给了爱尔兰军官麦克布莱德少校,两位革命同志的结合婚姻并不幸福,有没有孩子就不知道了。男革命同志除了粗鲁还有暴力,女革命同志只有苦果往肚里吞,温柔的叶芝其实早走进了她的心灵,可她十分固执,即使在婚事完全失意时,依然拒绝了叶芝的追求。此时真恨不得跳上去做一回月老,大喊一声“从了他罢。”但又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头脑的清醒。弄不清楚茅德.冈为何一辈子拒绝叶芝,也许这个意志坚强的女人深知被诗人爱上与嫁给诗人是两回事。有人说女人最好嫁给考古学家,因为只有考古学家才会在你越老的时候越爱你。嫁给诗人的下场善终的不多,女人在诗中闻名的很多,但现实中的女人又有几人知呢?诗人过多的激情不仅危险短暂的,革命家清醒的现实感一定让她发现了与叶芝保持纯洁的友情比实际去操练爱情结果要好。事实证明唯此女人得到了永生,叶芝一生都深深爱恋着她,这份破碎的爱情成为他艺术的原动力,他写了《当你老了》、《深沉的誓言》、《丽达与天鹅》、《天青石雕》等,爱情之所以永恒是它的实质是短暂的,将爱欲的追求,人的原始冲动上升为精神哲学。爱在左,同情在右,叶芝和印度大诗人泰戈尔一样,越老越有创造力及投身于人民事业的精神,叶芝的一生是瑰丽的一生,忠贞于一人的爱没有广度,却达到了非凡的深度。这段爱情造就了叶芝,也让茅德?冈一生中享受了来自叶芝温柔坚定的精神爱恋。这样一生爱着一个人,将情欲上升为精神高度还有很多,歌德的情人中众多的其中一个女人,与歌德通信三十多年,一直深深爱着歌德。说不清那是“激情达到最高峰的产物”,还是“高尚的自我克制”的结晶体,歌德最后称之为“你是我的小妻子”……爱是公平的。“外貌美丽只能取悦一时,内心美丽方能经久不衰。”歌德说,这是相互成就。“回到内心深处去吧,在那里你会得到更多的发现。她会在你心里幻出变化无穷的姿影。” 

哈罗德·布鲁姆论叶芝

本文译自哈罗德·布鲁姆(Harold Bloom)的Genius:A Mosaic of One Hundred Exemplary Creative Minds。前言一个红唇凄然的少女站起身,仿佛世界的伟大充盈了泪水,像奥德修斯和他的船队注定厄运,像普里阿摩和他的同伴傲然死去;这是早期的叶芝,在诗集《玫瑰》(1893)中哀悼《爱的悲伤》。荷马的奥德修斯看到了他厄运的消散,而特洛伊的海伦,那位哭泣的红唇少女同样是一个伟大的幸存者,叶芝也一样,他的骄傲超越了普里阿摩。回到现代主义的极盛期(20世纪50年代,我刚起步成为一个评论家兼教师),当时的教条是叶芝在晚期显露了才华,他早期的作品并不受重视,属于唯美主义、拉斐尔前派和过时的浪漫主义。叶芝,纵然他有发展,却从未远离他的诗歌源头,晚年我迷恋于他作为年轻抒情诗人的天才,这是属于布莱克、雪莱、威廉·莫里斯和但丁·加布里埃尔·罗塞蒂的模式。叶芝在《郭尔王的癫狂》中含蓄的表达了他所有的志向,诗里这位凯尔特族的传奇君主抛弃了执政与战争,流浪在树林间,直到他成为一位吟游歌手,歌唱着超然于人类苦难之上的悲伤。我曾来到一座沉睡于中秋的月光下的小镇,我来回的踮着脚尖,呢喃,伴着阵阵的音调,吟唱我如何日夜的追随一双巨足沉重的步伐,我看到古老的铜鼓丢弃在门口的座位上,于是带着它来到树林;我们结合的声音疯狂轮唱一种非人的苦难。它们不肯沉寂,我周围飘散的叶子,衰老的榉叶。(译者注:最后一行是这首诗每节最后重复的叠句。)谱写叠句的天才从不曾离开叶芝,他的诗歌是叠句的诗歌,重复于更好的音调,在艺术的极限中抵达崇高。正文没有人能质疑叶芝,这位盎格鲁-爱尔兰诗人和幻想家的天才,即使评论家R·P·布莱克默(R.P.Blackmur)曾经流行的论断——叶芝是17世纪以来最伟大的诗人——现在看起来有些夸大。无疑布莱克默当时想起了约翰·多恩,另一位天才诗人,而不是威廉·莎士比亚,即使叶芝多半也没有达到威廉·布莱克和威廉·华兹华斯、艾米丽·狄金森和瓦尔特·惠特曼的卓越性。但是叶芝是具有价值的第一等的诗人,布莱克默的论断,即使夸大,也仍然像本·琼森对多恩的赞美一样令人难忘。对于叶芝,我回到本书考虑最多的问题之一,天才的作品对其生活的影响。同他之前的维克多·雨果和他之后的詹姆斯·梅利尔(James Merrill)一样,叶芝是个神秘主义者,甚至热衷于桌子漂浮(table-rapping)这类的演出(译者注:桌子漂浮是所谓的通灵,即与死者的灵魂交流的一种方式)。我想起1954年的秋天,我受到剑桥大学一些神秘主义者的邀请参加了一次聚会,当时我焦虑地看着、感觉着一张桌子漂浮了起来,尽管我们一致努力把它压下去。我提起这个是为了表明我对亡灵的怀疑态度,我承认这种怀疑不时会遭到失败,但骗子把戏层出不穷,完全可以无视这种不可驾驭的桌子。更为扰乱人心的是我和诗人詹姆斯·梅利尔的一次谈话,他是一位有着持久魅力的人,谦虚,睿智,比我更能接受事物未知的模式,或者他复杂天性的某个方面能使他明白死去的诗人的话语。但我从不参加降灵会,因为它们令我感到失望,我宁可那些死者通过印刷的书页与我对话。但是叶芝通过他妻子的媒介款待亡灵,在455个不同的场合。据叶芝所说,它们为他的诗歌带来了隐喻。布兰达·马道克斯(Brenda Maddox),最近一位出色的传记作者,认为它们能帮助叶芝夫人控制她那位难以驾驭的丈夫。如果真能两全其美的话,这些用在通灵上的时间也算值得了。叶芝在审美上是一个实用主义者,他知道诗歌只可能来自于诗歌自身,而他两个版本的《幻象》,他的“体系”,与其说是神秘主义的推测不如说是对诗歌传统的解释。虽然我会讨论《幻象》,我还是把中心放在一部更美丽的作品上,精致冰冷的幻想《在月亮友善的寂静中》(Per Amica Silentia Lunae,1917),《幻象》的序曲。这部幻想之作是叶芝的精灵(daemon)之书,因此也是对其自身天才的沉思。尽管出生自爱尔兰的一个英国圣公会的牧师家族,圣公会教民叶芝却继承了父亲的精神历程。他的父亲约翰·巴特勒·叶芝,作为一个画家,信仰“个性”而并非上帝。同歌德和雪莱一样,无论作为普通人还是诗人,叶芝显然都不是一个基督徒。他信仰自己的精灵,却发展了一套有力的关于精灵的戏剧性理论,尤其是在《在月亮友善的寂静中》里。精灵不只是我们另外的自我,而是一个反我,与自我的至爱联合起来反对自我。这套理念一定程度的来自于叶芝对莫德·冈——这位爱尔兰美女和革命家销魂却令人沮丧的激情,它进一步暗示精灵给诗人强加了艰巨、几乎无法完成的负担。像爱默生一样,叶芝从普鲁塔克和17世纪英国新柏拉图主义者拉尔夫·卡德沃思(Ralph Cudworth)那发现了精灵的理念。但是在《会饮篇》中的爱神身上,我们已经看到了柏拉图的精灵,苏格拉底在《申辩篇》中同样难忘的谈及了倾听自身的精灵之声。前苏格拉底的哲学宣称气质和个性是精灵,抑或命运,因为你将经历的一切都已经被筑进了你的天性之中,这是一种冷酷的学说。了解一个人的性格也就必然知道了他的命运。这里的命运对于歌德来说,就是指引我们的天才,但它同样类似于布莱克流溢(emanation)的神话(译者注:流溢是威廉·布莱克的一个用语,形容人身上的女性部分。在永恒状态下人是两性同体的),作为女性的意志或者诗人身上的反我。叶芝同时是布莱克和雪莱的门徒,结合了布莱克的流溢与雪莱的灵之灵(epipsyche),即自身灵魂内的灵魂。沃尔特·佩特精灵式的蒙娜丽莎也许是叶芝的精灵幻象最主要的来源,这也许可以解释为什么,《在月亮友善的寂静中》写成了那么佩特式的散文。叶芝与精灵的关系同时具有爱欲和对抗成分,这不禁令人想起但丁·加布里埃尔·罗塞蒂与简·伯登·莫里斯(Jane Burden Morris)之间热烈和毁灭性的恋情,其中罗塞蒂的缪斯被当成了冥后的化身(无疑是不公正的)。但是叶芝的优势是,他能毫无歧义地看待他的精灵,因为他清楚精灵的力量在于能在任何地方与他对抗,如是鞭策着他的想象力直至崇高。在浪漫主义传统的最后海岸,叶芝通过维护它悲剧的尊严重新点燃了浪漫主义关于天才的观念。“我与精灵同在,但我不知道这点,直到我开始创造一种新的个性,自那些意象中选择,永远寻觅着去满足一种不满足于日常饮食的饥渴。然而,当我写下这些我选择的词句,却充满了不确定,不知道何时我是这只手指,何时又成为了泥土。”诗人无法知道他是精灵的受害者抑或是同伙;任何一种情况,他都必须像莎士比亚的主角一样经历变化,惊异于一种新的自我意识。如果艺术要成为“对抗性的德行”,反我就必须取代自我,因为诗歌必须“来自与自身的争辩”。叶芝在他最后的宣言中展现了令人震撼的雄辩,难忘程度不亚于他的任何诗句。“只有经历了所有可能想到的剧痛后,他才能创造出可能想到的最伟大的美。因为只有当我们看到或者预见我们恐惧的事物时,我们才能在那眩目的、无法预见的以翅为足的漫游者手中得到回报。我们无法找到他,如果他不在我们的意识之内,如同火与水共存,喧闹与寂静同在。他是所有可能得到的事物中最艰难的,因为轻易得来的永远不会成为我们的一部分;就像谚语说的,来的容易,去的容易。当我懂得我一无所有时,我将发现黑暗发出光芒,空虚果实累累,塔内的敲钟人已经为我灵魂的婚姻指定了丧钟之声。”叶芝在献给莫德·冈的女儿伊秀尔特(文章里的称呼是莫里斯)的序言里注明,《在月亮友善的寂静中》完成于1917年3月11日,差一个月就是他五十二岁的生日。在那年的10月20日,叶芝娶了贝沙·乔治·海德-丽丝,她当时刚好25岁。两人结识于1910或1911年,关系完全谈不上密切。叶芝是个彻头彻尾的神秘主义者,热衷于占星,他始终牢记在他出生的那一刻(1865年6月13日20点40分),水瓶座升起并进入了它的第一个宫位,不到一个半小时后月亮也跟着出现。他因此被告知他诗人的气质栖息于per amica silentia lunae——“月亮友善的寂静中”。占星术显示,他的天宫图在爱情上不利,因为金星与他的火星角度上正好垂直。布兰达·马道克斯告诉我们,精通占星术的算命者说服叶芝他最好的结婚时间是1917年10月。诗人因此向莫德·冈提出了他第五次失败的求婚,几次向她女儿的求婚也同样失败,直到他向伯莎·乔芝·海德-丽丝的求婚成功,这已经是他一年内的第三位候选人。在第一个糟糕的星期后,新任叶芝夫人凭借她超群的智慧挽救了他们的婚姻。她提议在自己身上进行巫术一样的自动写作,最初的成果带来了大约3600页神秘的素材。但是半年前叶芝并不知道这些,当他写下这辉煌的句子时:“当我懂得我一无所有时,我将发现黑暗发出光芒,空虚果实累累,塔内的敲钟人已经为我灵魂的婚姻指定了丧钟之声。”灵魂将永远保持纯洁,因为精灵或天才在它的对面。神秘力量带给诗人的启示激发他写出了《幻象》,诗歌部分地建立在这基础上,但幸运的是叶芝已经娶到了一位灵媒,而不是他的缪斯或缪斯的女儿。他的天才开花结果了,当他明白他一无所有,内心的孤独是终极的诗歌祝福。这部分成为了《迈克尔·罗巴蒂斯的双重幻视》的主旨,叶芝以这首卓越但深奥的诗歌结束了他下一部伟大的诗集《库勒的野天鹅》。罗巴蒂斯作为叶芝的代言人,被莫德·冈——他的海伦所毁灭,“她从不在意这燃烧的城市”。然而这样遭到毁灭也同时获取了下面的回报:思想的平庸和拥有我们西方大海之狂暴的意象间,我放出呻吟,然后亲吻了一块石头,接着把它编进了一曲悲歌……

当你老了

在时间无垠的荒野里,那些坚贞的爱情与誓言又能走多远?当你老了,还有阳光与清风做伴。爱情似乎总是与青春、美貌结伴而行。当人们沉浸其中时,总希望时间就此停住,每一刻都变作永恒。他剑眉星目,她秋水卧波,从此变作神仙眷侣,共享朝夕。然而事实却是时光易逝,美人易老,便纵是如花美眷,也抵不过似水流年。当你老了,一个多么残酷的命题。面对一个花样的少女,却偏要穿越悠远的时光,与白发低垂,身形佝偻的她对话。无疑,这是作者在诉说他爱的真挚和深沉。此刻的她早已铅华洗尽,年少时的繁华和风采都已被风吹散,眼光里流转的是淡淡的凄然。只有他还在,尽管她甚至不曾留意过他的存在。爱了,接着就不再能停下来,即使不再年轻,即使从未拥有,即使远隔万里,又如何?他仍旧藏在繁星璀璨的夜空下,追随着梦中的脸。固执又孤独的姿态下,是他不变的守候。这不是作者在描述想象中的少女暮年,而是在向少女剖白他天地可鉴的真情啊!容貌是脆弱的,禁不起风吹雨打,可灵魂却会随着时光的蔓延升腾、沉淀,历久弥香。与其他追随者不同的是,诗人爱的不是她的外表,而是她朝圣者的心。这才是真正伟大的爱情啊,真正的爱情不会死去。时间真是个了不起的东西。它可以轻易地改变一切,变好、变坏又或者是别的什么样子。于是不再期许什么轰轰烈烈,也不在祈求一些誓言铮铮,我只愿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只想与你并肩去看细水长流。

当你老了

自己整合的一个中文版本 与大家分享一下当你年老,鬓斑,睡意昏沉, 在炉旁打盹时,取下这本书, 慢慢诵读,梦忆从前,你的双眸神色柔和,眼波中倒影深深;    多少人爱你年轻的容颜, 爱你的美丽出自假意或真情, 但唯有一人,爱你灵魂的至诚, 爱你渐衰的脸上愁苦的风霜;    弯下身子,在炽红的壁炉边, 忧伤地低诉,爱神如何逃走, 在头顶上的群山巅漫步闲游, 把他的面孔隐没在繁星之中。

[我与名著]青眼和白眼

叶芝和毛特·岗,是近代世界文学史上文学伟人与其缪斯之间的无数个故事中最苦涩的一个故事。我原来所知道的结尾是这样的——1917年,叶芝最后一次向毛特·岗求婚失败后,回答他的挚友格雷戈里夫人鼓励他继续努力的说法只有一句话,“不,我已筋疲力尽了,我不想再做任何努力了。”这个时候,离他在苹果花下对毛特·岗的一见钟情已经过去了28年,叶芝本人已经是52岁了。其后几个月,他做了一个爱屋其乌的挣扎动作——向毛特·冈的女儿,伊索德·岗求婚,同样被拒绝。就在同一年的年底,他娶了早年认识的、一直仰慕他的英国女人乔治·海德里斯。这位妻子后来为叶芝生养了一儿一女。      我原来以为故事的结尾就是这样的,虽然我知道叶芝婚后依然时不时保持着同毛特·岗的联系,在我的猜想里,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应该是心如止水之下的温情,一个无奈,一个抱歉。这是人之常情的想法。后来在文友蒋蓝的文章《阳光照透的苹果花》里读到了这样的内容:世界著名的摄影家约翰·菲利普斯曾同晚年的毛特·岗有过接触。菲利普斯这样描述过她:“她尽管已71岁,仍然不顾警察的监视,在都柏林街头向人群演讲。她谈到叶芝,说他希望戏剧为艺术而艺术,而她要让戏剧成为宣传。她笑了笑,又说“他是女子气十足的男人。’”。      她居然一直是蔑视他的!这就是这个故事的关键。他和她完全是不同质的:一个是阴柔的诗人,他的父亲是人像画家,他的一生沉溺于文学艺术之中,永远对故乡(爱尔兰的斯莱戈郡)有一种泪眼朦胧的眷恋,他沉默、敏感、彬彬有礼、君子之风浓厚;一个是阳刚的革命家,她的父亲是陆军上校,她天性热爱煽动、暴力和鲜血,终生司职于爱尔兰的民族解放运动;她强悍、果敢、激烈,对所有布尔乔亚似的情调不屑一顾,甚至对文学艺术本身不屑一顾。就是这样的两个人碰撞在了一起。在叶芝大量的诗篇之中,有那首脍炙人口的名篇“当你老了,白了头”,非常悲剧的是,这首能够打动所有人的诗篇,却不能打动抒情的对象。叶芝曾写道,“你曾经容颜夺目,我曾经努力/用古老的爱情方式来爱过你”,他希翼的是,当她老了,白了头,“只有一个人爱你那朝圣者的灵魂/爱你/衰老了的脸上的皱纹”,但她连皱纹也不愿意给他。李碧华说过一句话甚妙,大意是说,世界上最悲惨的事情之一是,全世界的人都给你青眼,但你最在乎的那个人却给的是白眼。 叶芝名诗《当你老了》When you are old and grey and full of sleep,  And nodding by the fire, take down this book,  And slowly read, and dream of the soft look  Your eyes had once, and of their shadows deep;  How many loved your moments of glad grace,  And loved your beauty with love false or true,  But one man loved the pilgrim Soul in you,  And loved the sorrows of your changing face;  And bending down beside the glowing bars,  Murmur, a little sadly, how Love fled  And paced upon the mountains overhead  And hid his face amid a crowd of stars.爱殇-完全意译版  韶华逝矣,云鬓成灰,睡意将临。  吾爱,请执此卷趁炉火未熄而读吧,  请缓缓,驾此章,梦回往昔——  正明眸,顾盼长。  真心或假意,彼人曾慕你艳容飞扬,  曾为你的美丽灼伤;  惟斯人为另一个你所惑,那小小的元婴  以惨烈之燔献铸成你圣女的脸庞!  吾爱,焰苗升腾,哀伤无形,  把头再低些吧,呢喃,说你知道:  真相思不熄,那是我送你的星群  嬉戏在微倾的玉山之上。

叶芝,倾尽一生为你写情诗

叶芝,倾尽一生为你写情诗夜里,听着爱尔兰风笛,读着叶芝的诗——《当你老了》。爱情的多少悲辛,都低眉敛目收拢进去。“多少人爱你青春欢畅的时候爱慕你的美丽,假意或真心只有一个人爱你那朝圣者的灵魂爱你衰老了的脸上痛苦的皱纹”诗里的一言一语,让我想起雅恩·安德烈亚,写给杜拉斯那段脍炙人口的话“我认识你,永远记得你。那个时候你还很年轻,人人都说你美。现在我特来告诉你,我觉得你现在比年轻的时候更美,与你年轻的面貌相比,我更爱你现在倍受摧残的面容。”一样是情到深处,感人至深。这两个对爱情至死不渝的男子。对爱情,超越了时空界限。纵使美人迟暮,红颜已老。亦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可这结果终究是不一样的。雅恩·安德烈亚花费好几年的时间穷追不舍杜拉斯,终是得到回报。即使那年杜拉斯已66岁,白发苍苍,矮小丑陋。而雅恩·安德烈亚才27岁,风华正茂。那又如何,正如他所说的“与你年轻的面貌相比,我更爱你现在倍受摧残的面容”他陪了杜拉斯16年,走过了杜拉斯写作的鼎盛之期,走过了人生的灯灰燃尽。在爱情面前,他终究是幸福的,等到老树荼蘼花开。可爱尔兰诗人,叶芝。一生守候在爱情的门口,无奈,重门深锁。叶芝为了毛特·岗,一个有着朝圣者灵魂的民族领袖。写下了多少脍炙人口,感人至深的诗歌,其中这首《当你老了》便是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不朽之作。他不是为获奖而写的,他一生所写的情诗,都是为了这个女人。遗憾的是,诗歌感动了全世界,却不法动容这个女人的心。他征服了一个时代,被称之为爱尔兰的灵魂人物,却始终未能征服这个女人强悍的心。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叶芝追求了毛特·岗三十年,看着她离婚,结婚,生儿育女。直到他52岁,第五次向她求婚,依旧无果。真是“一片伤心画不成”。这段爱情,耗尽了一生的等待,却无法如雅恩·安德烈亚那样,等到那人暮年回头。我认为,只要等到你老了,风住尘香花已尽的时候,等到你身边所有的狂风浪蝶都离去之后,你会回过头来,看到仍在花园门口苦苦守候的我。可你没有,你依旧重门紧锁,把我拒绝在外。1939年,叶芝死了,千千万万倾慕者来哀悼送行。最想见的人,仍在世上,却久久没有来。连死,也唤不来你丛中一回顾,何等绝情,残忍。不过想想,毛特·岗是不会爱上文质彬彬,温文尔雅的诗人叶芝。她心比天高,她爱的是能与她一同革命,有强健体魄铮铮铁骨的男人。而叶芝,终不是心许之人。感情的事,并不是一厢情愿的付出,就能获得结果。重要的是,志同道合,琴瑟相融。当毛特·岗垂垂老矣,说起叶芝“世人会因为我没有嫁给他而感谢我”。真是爱情不幸,诗家幸。赋到沧桑句便工。倾尽一生,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你知不知道,一首首为你而作的诗,若没有你的青睐,纵赢了亿万人垂青又如何?终是良辰美景虚设,无心爱良夜。若雅恩·安德烈亚泉下有知,比起叶芝,他应为自己能陪在杜拉斯身边16年,而对上苍的眷顾感激不已。以至75年后的今晚,当我读着叶芝当年所作的《当你老了》情不自已,痛断肝肠。此情此言,皆不是三言两语可叙说。若有来世,我可不可以不做诗人,做一名英勇善战的军官将士,给你依靠。2008。4。26晚。阅读。

在谁的双腿之间吹曲调

除了loved the sorrows of your changing face,又有多少人又知道这位诗人也淫的一首好诗呢?性与革命、宁静月色、玫瑰一样,都是可以歌颂的篇章。尤其是在19世纪爱尔兰文艺复兴运动期间。叶芝用他成柜的干香粉把床单撒个遍,营造了华丽浪漫主义梦幻般的氛围。现在的皮鞭烛油菊花残满地伤统统弱爆了好吗。情色诗歌可以说是他众多诗歌的一个污点,也可以说是丰富了他的诗歌种类。连苏轼柳三变都纵情深色出入花街柳巷,何况翡翠岛国爱尔兰呢。在24岁的时候,叶芝遭遇了影响他一生的Maud Gonn小姐。出身上校家庭的气派,做过女演员的时髦,最后却投身争取爱尔兰民族独立的运动,还成了领袖人物!换做今天,也绝逼是好in好欢型的女人嘞!如此美妙与智慧并重的女人,一般的男人会趋之若鹜,头脑发热的诗人更是被深深地吸引着。为了接近女神,诗人也投身于革命洪流之中以博红颜一笑,甚至与墨索里尼做了朋友,为法西斯主义写起了赞歌。若即若离的态度使叶芝一生在爱与痛的边缘徘徊,求而不得,那首著名的诗自然也是写给Maud的。向其三度求婚都遭到拒绝后,叶老先生在他52岁的那年夏天,居然转向其养女求婚,正所谓,得不到妈那她闺女也是好的!任何有理智的女人当然不会做她妈的替代品了。或许是浪漫主义的本性,又或许是男人的面子,诗人在两个月后与另外一位女士闪电结婚,并在隔年生了一个女儿。可见文人的ability不弱你说不是吗?到了晚年叶芝缠绵于病榻,在他生命的最后几个月,他还死性不改的写信给Maud小姐约她出来喝茶,烦的茅小姐连他葬礼都不去了。作为一个不安分守己热衷于革命政治的诗人,叶生还花了很多心思热心倡导离婚的合法化,真不知他的妻子该做何感想?到底谁才正房谁是三儿呢?最后给不计报酬当他秘书的富家千金安妮点个赞,倒贴帮他推销文学作品。很好的证明了“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有的人把爱变成了绝望,在情花丛中焚身以火;有的人把爱变成了撸管节奏,和诺贝尔奖一起,永垂不朽。FYI- by William Butler Yeats贵妇人的第二支歌 什么样的男人会来 躺在你两腿之间? 有什么要紧?我们不过是女人 洗洗吧,使你全身香甜 我有成柜的干香粉 把床单撒个遍 愿上帝宽恕我们 他会爱我的灵魂 仿佛肉体完全不重要 他会爱你的肉体 不为灵魂儿苦恼 爱情充塞爱的两部分 保持他实质完好 愿上帝宽恕我们 灵魂必须懂得 适合我胸怀的爱情 对每个高贵的出生 肉体是通常的爱情 如灵魂会看,肉体会摸 哪个更有福音? 愿上帝宽恕我--------------------------------------贵妇人的第三支歌 你和我真情人一道 他在你双腿之间吹曲调 你不要讲灵魂的坏话 也不要以为肉体是一切 因为我是他白昼的夫人 知道肉体最坏的事情 为尊严,他把爱分成两半 使两个人谁也不满 如我们接吻,我会听到 对位的蛇嘘嘘叫 而你手把大腿摸来摸去 所有忙碌运转的天体叹气---------------------------------------------喔,他的墓志铭我还是挺喜欢的。他自己写的,没想到会写在棺材上吧?冷眼一瞥生与死骑者且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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