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散的现代性》章节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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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上海三联书店
出版日期:2012-8
ISBN:9787542638380
作者:[美]阿尔君·阿帕杜莱
页数:326页

《消散的现代性》的笔记-想象作为社会现实 - 想象作为社会现实

本书可视为作者与安德森《想象的共同体》的对话,阿尔君沿用了“想象”一词,并使之成为论述全球化的文化维度的关键概念。如果说,自涂尔干始,集体表象视作社会事实——超越个体意志,承载社会道德,客观的社会现实——的话,那么,自阿尔君始,想象亦是一种社会事实——个体意志通过现代神话可以超越和重构日常社会生活——自我实现的预言,变为现实的梦境,想象与现实之间的关系不再泾渭分明,而可以相互转换。
必须厘清的是,想象不同于幻想。幻想带有私人化的色彩,而想象可能为集体行动提供能量。从这个意义上,想象不仅仅是一种对现实的逃避,而可以成为改变现实的行动舞台。是否能够导致行动这一点,区分出了个人主义的幻想与群体意义上的想象。
在19世纪之前,文化互动的主要动力是战争和宗教皈依,以旅行者、商人、朝圣者和征服者为媒介。尤其是1500年来航海精神的扩张,使得相互重叠的聚居区兴起,其中货币、商业、征服和迁移开始形成持久的跨社会纽带。然而时空和技术限制了人们获取资源的能力,社会和空间上隔绝的群体之间的文化交流代价高昂,文化引力总倾向于小规模的积聚亲密与利益关系。
直到18世纪末19世纪初的科技转移和创新加速这一过程,错综复杂相互交叠的欧洲殖民世界为民族意识和自我观念的持续流通打下基础,在全世界范围内创造了民族主义的想象共同体。安德森指出“印刷资本主义”在现代意义的民族国家形成过程中的作用——大众媒体借助集体性的阅读、批判和娱乐,使得跨越时空的情感共同体成为可能,这些共同体有能力将集体想象转化为行动。
而在当下,电子媒体的“脱域”效应与大规模的跨国人口迁移的共同影响,使得现代主体性的想象突破了传统的艺术、神话及仪式的特定表达空间,而成为人们日常精神活动的一部份。(P6-15)想象不再囿于传统的“民族—国家”的框架,而成为任何一种身份政治/族群认同的基石。当人们的起点和终点都处于文化流动之中,在做重要的生活抉择时,很难寻求稳定的参照点。与其说,文化是布迪厄的habitus,不如说是清醒的选择、判断与展现的舞台。(P58)

《消散的现代性》的笔记-第41页 - 2 全球文化经济中的散裂与差异

何谓想象?影像、想象的、想象体——这些概念都在将我们导向全球文化进程中某种关键性的、崭新的事实:作为社会实践的想象。不再仅是幻想(群众的鸦片,他们实际的作为在别处),不再是简单的逃避(逃离主要是由具体目标和结构所定义的世界),不再是精英的消遣(因此和普通人的生活无关),也不再是单纯的沉思(无关于崭新形式的欲望与主体性),想象已成为有组织的社会实践领域,一种工作形式(在此既指劳动,也指有组织的文化实践),以及能动者(个人)与全球定义下的可能性区域之间的一种沟通协调方式。想象的释放将(某些处境中的)拼贴游戏与国家及其竞争得带来的恐怖和强制力联系在了一起。如今,想象是所有形式能动性的核心,是一种社会事实,也是新的全球秩序的关键要素。

《消散的现代性》的笔记-第205页 - 原生论之后的生活

“这个矛盾是,在观念上每个民族国家只能真实呈现一种族群,但事实上所有民族国家的历史都涉及到许多身份认同的杂糅。即使某些长久不变的身份已被遗忘和埋葬,迁移者和大众媒介也会合力保证他们在新的规模和更大层面上得到重构。”
“这就是为什么记忆和遗忘的政治(因此也是历史和编史的政治)对关乎民族主义的族群冲突而言如此重要。”
内爆、外爆的提法比内在、外在好 -- 动态

《消散的现代性》的笔记-第51页 - 2 全球文化经济中的散裂与差异

民族与国家如何对峙?无论如何,国家与民族都互相对峙着。可以说在许多社会中,民族与国家已互为彼此的规划了。也就是说,当民族(更确切地说,是有民族观念的群体)试图攫取或共享国家与国家权力之时,国家同时也在试图攫取和控制民族观念。总体而言,跨国的分离主义运动(包括使用恐怖手段的那些)体现了民族对国家的追求。锡克族人,斯里兰卡的泰米尔人,巴斯克人,摩尔人,魁北克人——他们都代表着一种想象的共同体,正在试图创建自己的国家,或从现有国家中切出自己的一份。另一方面,国家正四处试图控制共同体的道德资源,或是简单地声称国家与民族的完美契合,或是对其国内各群体都进行系统的收藏与展示,这种遗产政治的手段在全世界有着惊人的一致。

《消散的现代性》的笔记-第184页 - 原生论后的生活

观点:西方的民主的副作用导致越来越多的失序:
温和形式/激进形式
论据:第三世界的军队最终都变得凶残、腐败、日趋扩张性。

《消散的现代性》的笔记-第102页 - 4 消费、持续性与历史

怀旧与消费:在大众营销的情况下,怀旧并非主要靠激发真正失去过什么的顾客的感情回应;相反,这些形式的大众广告是在教顾客怀念他们从未失去的东西。也就是说,它们创造出长久持续、生命阶段和失去等等经验,重新书写个人、家庭、族群以及阶级的生活史。通过如此构建从未发生的失落经验,这些广告创造出了“想象的怀旧”,即对从未存在的事物怀旧。这些想象的怀旧因此得以逆转幻想的时间逻辑(它教导主体想象可能发生的事情),创造出的需要也比简单的嫉妒、模仿或贪婪所带来的更为深刻。P104:如今消费日益由翻检想象历史来推动,重复不再简单地基于拟像(simulacra)在时间中的作用,更基于时间本身的拟像力量而定。也就是说,消费不仅通过其周期性创造着时间,替代性怀旧的作用更创造着时代的拟像,它们建构出被视为失落的、不存在的或遥远的时间之流。因此,预测风格、形式、类型等前瞻性习惯驱动着的商品消费作为一种多元开放的活动不断前行;这种习惯由一种内爆性的、追溯式的时间建构所强化,其中重复本身也成为替代性怀旧和想象中曾存在时刻的人为产物。

《消散的现代性》的笔记-第106页 - 消费、持续期与历史

“超时间消费”:
消费 -- 生产周期之间必要的间隔 -- 商品化为“时间之外的时间”=“超时间”
休息时间产生了关乎阶级、职业和工作的指向
消费成为“时间记号”,区分休闲与工作时间 -- 我们为什么要旅游度假?(消费)

《消散的现代性》的笔记-第51页

“他们都代表着一种想象的共同体,正在试图创建自己的国家,或从现有国家中切出自己的一份。另一方面,国家正四处试图控制共同体的道德资源,或是简单地声称国家与民族的完美契合,或是对其国内各群体进行系统的收藏于展示,这种遗产政治的手段在全世界有着惊人的一致。”
呵呵好和谐!

《消散的现代性》的笔记-想象的世界 - 想象的世界

阿帕杜莱提出了全球文化流动的五个维度,它们共同组成了后民族秩序的“想象的世界”。
一.种族景观(ethnoscapes):游客、难民、流亡者、异国劳工和其他迁移个体和群体组成我们所身处的变动的世界。人口的去国土化,一方面影响着群体的忠诚,人群、财富与领土之间纽带的松解,从根本上改变了文化再生产的基础;另一方面则为电影公司、艺术代理商和旅行社等机构组织创造新的市场——迁移人口与祖国保持联系的需求使得“祖国”某种程度上成为“人为的发明”(invented homeland)。
二.技术景观 (technoscapes):技术的全球流动形态,驱使的动力不再是明显的规模经济、政治控制的经济或市场理性的经济,而是货币流动、政治机遇、熟练非熟练劳工之间日益复杂的关系。
三.媒体景观(mediascapes):它指代的是生产和传播信息的电子能力分配,以及所产出的世界影像。其变化取决于形式、硬件、观众、所有者和控制者的利益,媒体为全世界观众提供丰富而庞杂的影像、叙事及族群景观,复杂而相互关联的大杂烩,而人们从中获得一系列构建想象生活剧本的要素(人物形象、故事情节、文本形式):关于自己——如何生活,关于他乡——占有和迁移的欲望,关于他人——对他者的叙事。
四.金融景观(finanscapes):资本的全球转移。它与种族景观、技术景观之间的关系有着深深的散裂。
五.意识形态景观(ideoscapes):由启蒙世界观的要素构成,如自由、福利、权利、主权、代表、民主。在不同的民族与跨民族的语境中,听读看的关系有非常重要的差异,决定着不同意识形态景观的模样。

《消散的现代性》的笔记-第40页 - 全球文化经济中的散裂与差异

作者或许反对“文化帝国主义”,可以肯定的是质疑“文化殖民”的说辞:
“在发达资本主义的文化风格中,尽管不同的时代与姿态可互相取代已成为一个日益明显的趋势,它们仍旧与更大规模的全球力量密切相关;美国由此明白,他们的过去往往是另一个国度。如果你的现在是他们的未来,而他们的未来是你的过去,那么你自己的过去就可以被塑造为现在的一种规范化的模式。”
“美国已不再是世界影响系统的操纵者,而只是一个节点,身处复杂的、跨国族建立起来的想象景观之中。社会生活的想象承担了新的角色,塑造着我们今天所处的世界。”
中国(2000)--美国 (1930)--欧洲

《消散的现代性》的笔记-第203页 - 7 原生论之后的生活

当今世界,新族群暴力往往发生在彼此认识或自以为彼此认识的行动者之间。这种亲密感与媒体、国家政治及全球化有何关系呢?那些杀人者、伤人者和强奸者的愤怒,似乎来自一种深受被害者背叛的感觉,而那种背叛又来自表象与现实之间的关系。当你发现邻居商人的内心深处是一个克罗地亚人,学校老师原来同情胡图人,你最好的朋友原来是个穆斯林而不是塞尔维亚人,而你叔叔的邻居原来是受人憎恨的地主——随之而来的似乎是一种深刻的、明确的遭受背叛的感觉,即他们背叛了国家、普查、媒体等大规模力量所定义的群体身份。这一背叛感的核心其实是身份的误认,因为在这一世界里,有关身份认同的风险已经高到难以想象。这种背叛感所激发的愤怒当然能延伸到关系并不亲密的诸多个人身上,因此它能够也确实会变得越来越机械化、不带个人情感。但我想说,这种愤怒仍然是在知道“他者应该是谁”的情况下、被“他者其实是谁”这一感觉上的冒犯所激发的。因此,正是因为当今世界中大规模身份认同强行进入了地方想象,并在日常生活交流中成为主导性的旁白,才会出现这种遭受背叛的感觉,以及由其引发的信任被侵犯感、愤怒和仇恨。最贴近当代族群暴力中极端野蛮事件的主要文献,往往被江湖骗子、情报员和伪造身份者的话语所穿越。这一话语使分类和人与人之间的亲密关系充满了不确定性——这正是当今新型暴力的关键特征。

《消散的现代性》的笔记-第167页 - 殖民想象的数字

这个特别有趣,有技术决定论的味道
以印度为例,驯服东方这种异质、复杂甚至不可知的文化
殖民者使用计数的手段,诸如人口普查,以此强迫进行同质化
个人的理解是,抹杀掉个人和民族内部的特性,抽象为共同体、规整为更易统治的社群

《消散的现代性》的笔记-第21页 - 1 此时此地

什么是文化主义?文化主义是对文化差异有意识的调动,旨在服务更大规模的民族或跨民族政治。它常涉及超越国土的历史和记忆,有时涉及难民或流亡的处境,且几乎总涉及为获取更强大的认同而进行的抗争——这认同可以来自于现有的民族国家,也可以来自于各种跨民族的实体。文化主义运动(称之为运动,因为它们差不多总是致力于动员)是想象工作最常见的形式,它经常利用“迁移”或“脱离”这一事实或可能性。最重要的是,对身份、文化和遗产,它们是高度自觉的;在文化主义运动与国家、与其他文化主义焦点或团体的抗争过程中,这些往往成为刻意运用的词汇。正是这种对文化资源刻意的、策略性的以及民粹主义式的动员,使我们能将此类运动称为文化主义的,尽管它们在许多方面有所不同。

《消散的现代性》的笔记-第24页 - 此时此地

“如果文化形式的系谱涉及它们在区域之间的流动,那么文化形式的历史则涉及它们正在被地方实践驯化的过程。历史与系谱形式之间的互动是不平衡的、多样的,同时也是可能出现却未必出现的。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历史这一“有关语境的冷酷学科”即为一切。”

《消散的现代性》的笔记-第4页 - 此时此地

电子媒体无可置疑的改变着更为广泛的大众媒体以及其他传统媒体。
这并非崇拜电子媒体而认为它能够解释一切现象。
电子媒体之所以能够改变大众媒介,是因为她提供了崭新的资源和规则来建构想象中的自我和世界。
这是一个关系性论点。

《消散的现代性》的笔记-文化主义 - 文化主义

本书的副标题是全球化的文化维度,有必要弄清楚他所说的“文化”究竟是何种意义上的文化。阿帕杜莱区分了文化的几种形式:
一是作为名词形式的文化。若将其视作精神实体,它接近于亨廷顿的《文明的冲突》,偏爱不顾知识不平等、生活方式与声望的不同的分享、赞同和关联,阻碍关注被边缘化和被支配群体的世界观和能动性。而若将其视作物质实体,则充满了生物学主义味道。
二是作为形容词形式的文化。这一形式将差异的概念引入,所谓差异,是事物间对比的而非自身的特质。它强调了各种范畴之间的相似与不同,如阶级、性别、角色、团体以及民族当我们指出某种实践、区分、概念、对象或意识形态包含文化维度,强调的是境遇化的差异。(P13)。在此意义上的文化不再是确凿的某种实体,而是一种话语,它利用和调动差异来营造界定群体身份的各种概念。阿帕杜莱沿承安德森的民族观念,与传统的原生主义不同,它不受制于生物学和血缘论,相反核心是自觉的、充满想象力的对差异的建构与调动。族群身份的工具性概念形成,可能是价值理性而非工具理性的(P20)。
当我们从文化作为实体、作为差异的一个维度、作为建构于差异之上的群体认同走到作为归化过程时,文化主义的概念就浮出水面。
文化主义是在民族国家层面上调动起来的身份政治。它是对文化差异有意识的调动,旨在服务更大规模的民族或跨民族政治,常常涉及超越国土的历史和记忆,有时是难民或流亡的处境,几乎总涉及获取更强大的认同而进行的抗争——认同可以来自民族国家,也可以是各种跨民族实体。
文化主义运动,经常利用“迁移”“脱离”这一事实或可能性,在其与国家、其他文化主义焦点或团体抗争过程中,身份、文化和遗产,往往成为高度自觉和刻意运用的词汇。对文化资源刻意的、策略性的以及民粹主义式的动员,使之称为文化主义。它是反民族的,也是后设文化的(metacultural)。(P21)

《消散的现代性》的笔记-后民族秩序 - 后民族秩序

原生情感(语言,肤色,邻里,亲缘关系)的全球化是今日世界族群政治的核心悖论。
情感的最大力量是将亲密关系转变为政治国家,将地方性转变为建构身份认同的舞台背景,而现在的族群处于不断移动之中,又通过媒体相互保持联系,情感随之分散到巨大而不规律的空间之中。族群从被关在地方性的瓶子里的妖怪,成为全球力量,永远游走于国家和边界的裂缝之间。如今的世界似乎是根状茎式的,甚至精神分裂式的:一方面是无根、异化、个体和群体之间的心理疏离,另一方面电子媒介营造出来的亲密感的幻想。(P37)
媒介消费,在传播政治经济学派眼中,是资本主义运作的必要环节,是大众被动的免费打工。而在文化研究视角下,媒介消费会带来愉悦/快感,愉悦/快感则激发个体的主动性。人们的言行举止、装扮衣着、生活方式、情感模式、价值理念……无一不是由媒体提供想象的材料和模板,大众则通过认同或对抗式的解读去建构生活的期待和未来的欲望。
相对传统大众媒体(报纸、书籍),电子媒体(广播、电视、手机、互联网)打破了时空的界限,提供崭新的资源和规则来帮助大众建构想象中的自我与世界。正如梅罗维茨指出的,社会交往模式和信息传播模式并不是由物质场所(place),而是由信息流动模式(the mode of information flow)所决定的。电子媒介改变了信息渠道的物理时空限制,使得跨地域、国家和民族的想象共同体成为可能。当生产者可以跨越时空与受众连接,当受众自己在迁移者与留守者之间转换,电子媒体在此意义上创造出了“流离的公共领域”/“离散的公共空间”。
这些年来,环境、妇女、人权运动所营造的跨国族话语空间就是最好的例证。全球化之下的多元文化主义争论也证明了,民族国家无力阻止少数人口与更广阔的宗教或族群组织建立联系。新的后民族秩序很可能并不是同质性单位系统(如民族国家),而是建基于异质性单位之间的关系(社会运动,专业机构,非政府组织,司法机关,武装警察……)从这个意义上,电子媒介与跨国族地理迁移打破了独立民族国家对现代化的霸权。

《消散的现代性》的笔记-第46页 - 全球文化经济中的散裂与差异

“它们的体验者与转化者从中获得的是一系列要素,由此能够构建出想象生活的剧本——既包括他们自己的生活,也包括他乡的、他人的生活。这些剧本能够也确实分散成了一系列人们借以生活的复杂隐喻,因为它们有助于建构有关他这的叙事,以及有关可能生活的原型叙事,这些幻想则可能诱发对占有和迁移的欲望。”

《消散的现代性》的笔记-第252页 - 9 生产地方性

民族国家、流离者的流动和电子虚拟社群成为影响地方性生产的三大要素:简而言之,生产地方性(作为一种感觉结构,一种社会生活特质,一种特定处境中社群的意识形态)这一任务越来越艰难了。原因有许多,在此我只强调三点:(1)现代民族国家越来越努力以自身的忠诚与结盟标志来定义所有的邻里;(2)领土、主体性和集体社会运动之间越来越脱钩;(3)由于电子媒介的力量与形式,空间上和虚拟的邻里关系正遭受持续的侵蚀。这三个维度之间也有互动,这让事情愈发复杂了。P265:诸多流离失所的、去领土化的、转瞬即逝的人口构成了今日的族群景观。他们参与构建着作为情感结构的地方性,也往往面对着邻里作为一种紧密社会形态的衰亡、消散与内爆。邻里作为社会形态,地方性作为社会生活特质,二者之间的散裂并非没有前车之鉴,看看历史记录中无处不在的远距离贸易、被迫移民和政治流亡事件就清楚了。真正新鲜的,是这些过程与大众媒体的论述与实践(包括经济解放、文化多元主义、人权和难民诉求等活动)之间的散裂。这种散裂如今包围着民族国家,它如同其他散裂一样,也指向某种结合。如今,将这些散裂和结合之间的关系理论化,以解释差异的全球化生产,似乎比以往更迫切也更令人却步。在这样一种理论中,任何纯粹地方的元素似乎都不太可能有容身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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