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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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江苏教育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8-8
ISBN:9787534386466
作者:(美)阿瑟·沃尔德隆
页数:330页

书籍目录

致谢
1 导言:长城是什么?
第一部 最初的考虑
2 中国的早期围墙
3 中国长城的重要起源
第二部 长城的修筑
4 地理与战略:鄂尔多斯的重要性
5 没有城墙的安全设施:明朝早期战略及其崩溃
明朝开国皇帝治下的安全
永乐皇帝与撤离草原边缘
明朝军事衰败的经济原因
明朝安全衰退的战略原因
明朝早期安全体系的崩溃
6 趋向新战略:鄂尔多斯危机和最初的城墙
7 16世纪交替时期的政治和军事策略
8 关于鄂尔多斯的第二次辩论
9 城墙修筑的全盛期
第三部 修筑长城的意义
10 长城和对外政策:妥协的问题
11 长城需要新解
参考书目
中文和日文数据
西方资料
长城历史的实物丰碑(译后记)

编辑推荐

  这部书有智慧、有耐性,还有信心,这些丰富了沃尔德隆书写历史的出色技巧。  ——历史俱乐部  历史创作的高峰,一部才华横溢、可读性极强的作品。  ——亚洲学会  为数不多的改变我们对中国假设的书籍之一。  ——《出版者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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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城从历史到神话》这部书有智慧、有耐性,还有信心,这些丰富了沃尔德隆书写历史的出色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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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1条)

  •     http://weizhoushiwang.blogbus.com/logs/35910793.html《维舟博客》翻译的风险 翻译是件有风险的事:它常常无异于一次对自己学识的招供。尤其是那种涉及深刻专业背景的书,最容易暴露出译者在外语水平、知识结构、耐心细致三方面的漏洞。译事本就艰难,一旦有缺陷的译本在成书后白纸黑字呈现于世人面前,再没有比这样难以改正的错误更让人悔恨的了,同时还为批评者提供了一整个武器库。因此我常觉得接这样的书来译是一件非常需要勇气的事——因为需要忍受和克服的困难很多,而出错的几率却很高。............我不否认本书阐述的观点相当有价值,但它的阅读过程却相当不愉快,因为扑入眼帘可商榷的字句错误可说连绵不绝。浏览全书的过程就像是一次原本愉悦的旅行中汽车一次次被路面的石块硌得颠簸不已,以至于整个旅程回忆起来首先记得的只有那种不舒服。校对本书耗费了我七八个小时,但考虑到这个译本令人失望的程度,这还不够——它最好考虑彻底重译。全书近百处较为明显的译文错误我在下面分为五类(同样的错一般只指出一次),其中大部分涉及专名的还原——因此我事实上并非讨论译者的英文水准,而是其历史知识。中文翻译与字母文字翻译很不同的一点就在于它的专名还原有时需要很高的相关知识储备,因为中文的习惯相当排斥音译。译者在本书中也通常不附专名的原文,在没有英文原著可参考的情况下,我只能根据中文来试图进行推导还原:(一) 西人的中文名这一类译者常采取直译的方式,严格来说并不能算错,只不过涉及的一些人名一般已有更为人所习知的中文译法:封面:阿瑟·沃尔德隆:按Arthur Waldron有中文名为“林蔚”,书末版权页将其姓误拼为Waldon扉页“罗马化说明”:威德-贾尔斯拼音体系:按Wade-Giles system通译威妥玛拼音扉页致谢:约瑟夫•F. 弗莱彻(小):按Joseph F. Fletcher中文名为傅礼初;弗雷德里克•莫特应即Frederic Mote,通译牟复礼(但P116等处又译出了牟复礼之名);丹尼斯•特维契特当是Denis Twitchett,中文名崔瑞德,《剑桥中国史》的主编P3:卡尔•奥古斯特•维特福格尔:按Karl A. Wittfogel通作魏复古或魏特夫P3:欧文•拉提摩尔:按Owen Lattimore即拉铁摩尔P3:弗雷德里克•维克曼:按Frederic Wakeman即魏斐德P4:学者约瑟夫•德圭涅斯:按Joseph de Guignes即德经P5:约瑟夫•尼德汉姆:按Joseph Needham即李约瑟P7:这3位耶稣神父博维特、雷吉斯和雅图:按“耶稣神父”在本段下又作“耶稣会士”,当以后者为是;博维特应即Joachim Bouvet,中文名白晋;雷吉斯当即Jean-Baptiste Regis,中文名雷孝思;雅图即Pierre Jartoux,中文名杜德美P29:乔治•斯汤顿与巴罗和玛卡特尼第一次代表英国使团去中国旅行:按通译斯当东、马戛尔尼,P271就译为马戛尔尼P34:奥瑞尔•斯泰恩爵士:按即斯坦因,下注3引其所著《沙漠契丹》应即其名著《沙埋契丹废墟记》(Ruins of Desert Cathay),P323又将人名书名分别译为“奥雷尔•斯泰因”、“《沙漠契丹的遗迹》”。P309又有“奥里尔•斯坦在东方土耳其斯坦沙漠发现……” 按“斯坦”仍是斯坦因,所谓“东方土耳其斯坦”即新疆P41:约翰•K•菲尔班克:按John K. Fairbank即费正清P50:詹姆斯•雷格:按James Legg即理雅各P264:马蒂奥•里奇:按Matteo Ricci即“利玛窦”,奇怪的是有时译者又译出了明末来华天主教修士的中文名,如P267译出了卫匡国P264:毕晓普•胡安•冈扎雷斯•德•门德查:按此处bishop并非人名,而指“修士”、“神父”,此人即西班牙人门多萨,著有《大中华帝国志》(二) 中文人名的还原扉页致谢:张光直误作“张光植”、黄仁宇误作“黄雷”(因其名英文作Ray Huang),书中前半部分提到黄仁宇,仍常误作“黄雷”,但后半部分提到时却译对了,想系两译者彼此未统一校稿P6注1:罗泽文应系“罗哲文”之误;“卢耀东《罗马长城》”在P302又作“逯耀东《勒马长城》”,当以后者为是P51:武陵侯:按系赵武灵王,除了本页两处作“武陵侯”外,全书别处却译对了P57:北魏及其宰相高允:当即下文提到的“高闾”P58:《洛阳记忆:杨玄之与失去的都城(493-564)》:按此处人名应作“杨衒之”,所谓“洛阳记忆”,即就其名著《洛阳伽蓝记》而言P84:甘肃东部有魏翱,武源有李兴和隋羽,朔方有田李。他们与匈奴扶持的皇位继承人陆方结成同盟,今河套地区武源附近稍东的丘源为陆方的首府:按这段错误极多,几个专名依次应作:隗嚣、五原、随昱、田飒、卢芳、九原。在P113中五原更被荒谬地误译为“婺源”,婺源远在江西,距河套尚有数千里P94:他的儿子爱犹识理达腊:按当作“爱猷识理达腊”(Ayushiridara)P97:瓦剌领袖马哈茂德:按《明史》作“马哈木”P107:密诸卡塔《明代马匹管理研究》:按Mitsukata想系日文“松方”,“马匹管理”应作“马政”P128:箭内互:按当作箭内亘P143:白儿加里兰:按当作“癿加思兰”,癿读qie,与“白儿”读音差别甚大P143:巴图孟克……宣称自己为“大衍(大元)汗”:按《明史》作巴图蒙克、达延汗P144:黑尔根:按当系“墨尔根”之误,阿尔泰语言中mergan是男性常用名,意为“神箭手”P242:[曾铣1567年被谥为“襄愍”]:这一处是正确的,但全书其他地方却都将其谥号误作“襄敏”,如P170,大概是因书中提到王越谥襄敏而搞混的。P263:拉希德•阿德•鼎《历史纲要》:按Rashid-al-Din Hamadani应作“拉施德丁《史集》”P302:毛元仪《武备志》:按当作“茅元仪”(三) 中国地名的还原P4:注1《柳树篱笆》,P128注2又将同书译为《柳条栅栏》:按当作“柳条边”P18:西长城遗址如今在山西韩城:按韩城在陕西而非山西P18:[秦北方长城]从高厥到鄂尔多斯北部的百灵庙:按高厥当作“高阙”,《史记•匈奴列传》:“筑长城,自代并阴山下,至高阙为塞……”P36:明朝从没有用“长城”这个术语,而是称之为“边疆”:按“边疆”应作“边墙”P85:[唐军]驻扎在今狼山附近的分州:按分州当作“丰州”P85:[三受降城]一座在升州:按当作“胜州”P87:阿里不哥控制着卡拉科伦:按当作“哈尔和林”,此城P101又误译作“喀喇昆仑”P95:达来卓尔湖(呼伦湖):按达赉湖(或达来淖尔)在元时名“答儿海子”,但却并非呼伦湖(元时作阔连海子),此系作者失误P100:五灰岭:当作“灰岭”,见《明史》卷一三0:“北平边塞,东自永平、蓟州,西至灰岭下”P101:在辽东,元代开元有驻军:按开元当作“开原”P113:东蒙古残余逃往埃特斯纳:按“埃特斯纳”当即Etsina,元明时称亦集乃,今额济纳旗P119:葭州、绥州、延府、庆府,这些都是山西重要地方:按以上四处在明时均属陕西P144:[青海湖在蒙古语中称]“库库挠尔”:按元时作“颗颗脑儿”,蒙古语“湖”通译为“淖尔”,没有译为“挠尔”的P148:主要的部队驻地在黄河边上的宣府:按宣府距离黄河尚远,所濒为洋河P153:位于塔尔木盆地:按通作“塔里木盆地”P159:呼和浩特被称作“青城”(出自蒙文的“住宅”):按Hohhot之词尾出自蒙文xot,原意为“城堡、有围墙的城、定居点”P182:辽东(今满洲里):按Munchuria是“满洲”(区域名)而非“满洲里”(城市名)。P190:通往满洲里和高丽国的道路:按当作满洲、朝鲜,16世纪“朝鲜”是Korea的正式国名P266:扎姆卡兹市是契丹的土地:“扎姆卡兹”疑是沈阳异称“盛京”的拼法?(四) 其他历史名词P9:《新开门》:按此处原文想应为New Open Door,此语是有特定含义的,Open Door Policy即“门户开放政策”,此处原借以指1980年代初中国的改革开放,宜译为“新门户开放”P18:彝族人建造了城墙来抵御秦国:“彝族人”显系“夷人”之误,盖东周时岂有“彝族”存在?文应出自《史记•楚世家》“楚为扞关以距之”,但作者理解似有误。P48注2:卡姆瑟联邦:按Khamseh Confederacy系指波斯南部法尔斯地区东部的一个游牧部落联盟,并非“联邦”,P307又译为“哈姆塞赫联盟”P66:最长的金长城中文称作“外包”:按金代在东北所筑长城称为“界壕”P96:许多所谓“宽松治理”区域:按当作“羁縻”P105:明朝的秘密特务力量起初仅是“切薛”[蒙古语kesig的音译]:按当作“怯薛”P145:这两人分别被汉人称作济农、俺答:按《明史》作“吉囊”而非“济农”P153:正德皇帝更是被人称作“尚武皇帝”:按即“武宗”P179:“吾恐李孙之忧”:“李孙”显然系“季孙”之误,而同一行前面刚提到了季孙氏。P211:黄仁宇《1587:无关紧要的一年》:此书中文通译为《万历十五年》P253:玉台新歌:按当作《玉台新咏》P261:提到“朝鲜官员崔溥”,但下面注2却又作《崔朴日记:飘洋过海记录》:按崔溥所著书名为《漂海录》P296:赵翼《二十二史札记》:按当作《廿二史札记》(五)历史资料原文在本书译后记中,译者石云龙说他为还原历史资料付出了极大努力:“为确保读者读到沃尔德隆所真正想传达给读者的内容,我在翻译过程中,进行了大量的资料查证工作,即以他的英文为线索,到中国古籍中去查找他所引用的内容,并将原文本原汁原味地奉献给读者。这种工作是很艰难的,有时在别人看来甚至是不可能的。但是,经过译者艰难的工作,大量被引资料最终以权威的姿态出现在了读者面前。”然而,译本的现实与他所声称的相去甚远。译后记中还举了一个例子:他一度为Li-yang Wang Hsiang Min Kung-chi的复原绞尽脑汁,“这一行拼音一直折磨了我好几个月”,为之郁闷无比;后来“灵感突发”找到了《黎阳王襄敏公疏议诗文辑略》,“结果发现,这原来是作者的笔误,将它写成了《黎阳王襄敏公辑》”。不幸的事实是:其实作者并未弄错,因为这行拼音对应的是:《黎阳王襄敏公集》;而且译者本不必郁闷这么久——既然他已知王越其人(参P136),只须查《明史》卷一七一王越本传,可知他是河南浚县人,谥襄敏;即使不知“黎阳”是浚县的古称,只要 google“王襄敏”,跳出来的前四条都是这本《黎阳王襄敏公集》,前后只须几分钟而已。正因不善利用或未能细致查阅历史资料,译文出现了许多错讹。其数量之多,近两年我读的书中罕有其匹,而更遗憾的是译者还作出了那么自信的宣称。无独有偶,另一本错误极多的书——魏洪钟译Charles Tilly的《强制、资本和欧洲国家》——译者的话也说得很满:虽然“英文原著初读上去觉得浅显易懂”,但“我是个理想主义者,虽然翻译作品不能像专著那样算作科研成果,但是既然要译就要向读者负责,要以‘信、达、雅’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因此他“四处求教”,终于历时两年完成译稿。但魏洪钟这位复旦哲学学院的教授(1998年复旦哲学博士毕业),却犯下一系列几乎令人难以原谅的过错。在本书中这类疏失也并不少,大致又可分为三类:第一类是作者在原著中已注明原始中文史料出处的,因此假如译者肯花点时间去复查史料出处,本可避免一些错误,更准确地理解原文,甚至纠正作者的一些小过错,但他并未做到:P52:“《左传》告诉我们,早在公元前568年,秦孝公想要进攻戎、狄部落,遭到大臣卫鞅的反对后被劝阻,因而采用了一种较为平和的方式。”—— 按:秦孝公生活于前381-前338,和卫鞅都是战国时人,显然不可能出现在《春秋左氏传》中;译者要是认真查一下《左传》襄公四年,就可知:实际上那不是秦孝公和卫鞅,而是晋悼公及魏绛。P55:汉代曹操(死于公元前155年)[此处应为生于公元155年,或公元155-220年,疑原文有误——译注]:按这里原文没错,错的是译者,查《汉书》卷四九,这个提出屯戍策略的并非曹操,而是西汉人晁错。P63:“ 唐太宗在表彰他的将军李绩时说,隋炀帝需要筑长城,而他自己只需派遣李绩到平洲——西北战略要地,大部在今陕西境内。”——按:作者已指出这段引自《新唐书》卷九三李勣传,查其原文为:“……治并州十六年,以威肃闻。帝尝曰:‘炀帝不择人守边,劳中国筑长城以备虏。今我用勣守并,突厥不敢南,贤长城远矣!’”因此译者至少错了三处:李绩当作李勣、平洲当作并州,并州在今山西而非陕西。P85:“从此以后,突厥人无法越过山脉来游牧,朔方再也没有受到过土匪侵掠”——按:原文见《旧唐书》卷九三张仁愿传:“自是突厥不得度山放牧,朔方无复寇掠”,显然此处“寇掠”是动词,而非“土匪侵掠”,这处似为作者理解失误。P152:《后汉史》上的经典片段,说太监是“不全之人”,他们“头脑敏捷、巧舌如簧,使用聪明的表演掩盖真相”,因此来“迷惑不明事理的年幼君主”——按:《后汉史》显当作《后汉书》,这里引文见此书卷七八《宦者列传》篇末赞,对应的字句如下:“刑余之丑……或敏才给对,饰巧乱实……故能回惑昏幼,迷瞀视听”。P152:直到“忠臣被整垮,天坛祈谷坛成为废墟一片”——按:原文见《后汉书》卷七八《宦者列传》语“斯忠贤所以智屈,社稷故其为墟”,原句“社稷”是代指“国家”,所谓“天坛祈谷坛”直是不知所云,此处也应是作者对原文词意有误解。P260:秦朝和刘宋朝的军事英雄檀道济……的话:“这么说你竟要毁掉你的万里长城!”——按“秦朝”当系“晋朝”之误,檀氏在东晋末已从刘裕起兵,而檀道济语原文出《宋书》卷四三“乃复坏汝万里之长城!”P270:所言筑统万城故事也未引《北史》卷九三原文:“蒸土以筑城,铁锥刺入一寸,即杀作人而并筑之”。第二类是虽注明了出处,但核查下来却注错了,在没有英文原著可查的情况下,很难确定这应归咎于作者还是译者抄错了,兹举一例:P104:东胜是“孤立的,偏远的,因此很难坚守”,下注出《明史》卷98,但《明史》卷九八却是艺文志,此文实际上出自《明史》卷一九八杨一清传:“国初舍受降而卫东胜,已失一面之险。其后又辍东胜以就延绥,则以一面而遮千余里之冲”,而且与这里的意思相反,《明史》原文中杨一清是主张固守东胜的:“诚宜复守东胜,因河为固,东接大同,西属宁夏,使河套方千里之地,归我耕牧,屯田数百万亩,省内地转输,策之上也。如或不能,及今增筑防边,敌来有以待之,犹愈无策。”第三类是作者所引文出自二手资料,因此译者如不熟悉相关历史,很难直接查阅原始史料并予以复原。凡遇这类情况,译者基本上都未回译。如 P115-116土木堡之变的资料多处都是,因作者一律从牟复礼《土木之变》转引,译者也就不知从《明史》或《明实录》哪些卷去查了——实际上可参看《明史》卷一六七邝埜等传、卷一六九王直传、卷三0四王振传、卷三二八瓦剌传等处:P115:户部尚书率领一大批官员提交了联合奏章……“军队是暴力工具,战争是危险事务。古代圣人小心谨慎地参展,不会如此莽撞冒险。天子尽管是最受人尊敬的人,但是不要亲临那些危险。我们这些官员尽管最为愚钝,可还是说这个万万不能。”——按:土木堡事变前率群臣进谏的是吏部尚书王直,而非户部尚书,当时户部尚书因附王振已被去职。原文参见《明史》卷一六九王直传:“帝将亲征也先,直率廷臣力谏曰:‘……今敌肆猖獗,违天悖理,陛下但宜固封疆,申号令,坚壁清野,蓄锐以待之,可图必胜。不必亲御六师,远临塞下。……兵凶战危,臣等以为不可。’”文意稍有出入。P116:在皇帝的车辇走向战场的途中,一名管理大臣扑倒在辇前阻止前行,他恳请说,“陛下可以轻视自己的万尊之躯,然而王朝怎么办,国家怎么办?”——按:此处当出自《明史》卷一六七邝埜传:“诏下,埜上疏言:‘也先入犯,一边将足制之。陛下为宗庙社稷主,奈何不自重。’”但这一上疏却是在出征前,并非战中在车辇前。P116末尾两行明军崩溃的场面,原文应出自《明史》卷三二八瓦剌传:“明日,敌见大军止不行,伪退,振遽令移营而南。军方动,也先集骑四面冲之,士卒争先走,行列大乱。敌跳阵而入,六军大溃,死伤数十万。”

精彩短评 (总计8条)

  •     总觉得缺了点啥。
  •     误译比比皆是!!!从没有遇过翻译如此糟糕的书
  •     或许是本好书,但是翻译的实在太糟糕,排版也很差,没品出味道来!
  •     这本书作者抓住了长城的一些问题,却又因为掌握长城知识的欠缺而给了长城一个错误的判断。殊为可惜。更为可惜的是,翻译者本是很好的翻译,却因不懂历史而造成了很多翻译上的不合适的地方。
  •     作者最终并未读懂中国长城,倒是看到了明朝的一些政治片面。
  •     糟蹋好书。”阿瑟·沃尔德隆“天雷滚滚的翻译~
  •     一个新的视野,翻译还欠缺些
  •     翻译烂得缺乏常识,内容也很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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