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西域记校注》章节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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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中华书局
出版日期:2008 4
ISBN:9787101006445
作者:玄奘 机原,季羡林 等校注
页数:1123页

《大唐西域记校注》的笔记-第61页

卷五……玄奘對於同兩位國王的會見以及曲女城大會,都描繪得非常生動‘支那法師論勝,十八日來,無敢問,並宜知之。’諸眾歡喜。為法師各立美號。
第62頁
‘玄奘豈可辭少停住,請隨王去!’王甚喜。至二十一日,發引向+鉢羅耶伽國+就大施場。娔伽河在北,閻牟那河在南,俱從西北東流至此國而會。其二河合處,西有大墰,周圍十四五里。平坦如鏡。

《大唐西域记校注》的笔记-第239页 - 卑钵罗树及迦腻色迦王大窣堵波

NHK丝绸之路中涉及此故事有出入,原文如下

《大唐西域记校注》的笔记-第111页

公元645年春正月,玄奘回到長安……他帶回來了大乘經224部,大乘論192部,上座部經律論15(14)部,大眾部經律論15部,三彌底部經律論15部,彌沙塞部經律論22部,迦葉臂耶部經律論17部,法密部經律論42部,說一切有部經律論67部,因明論36部,聲論13(12)部,凡520夾,657部。此外還有許多佛像,都安置在弘福寺內。
第112頁
公元646年,僅用了一年的時間,就把《大唐西域記》寫完上進。他在表中寫道:
‘所聞所履百有二十八國。竊以章彥之所踐籍,空陳廣袤;夸父之所凌厲,無述土風;班超候而未遠,張騫望而非博;今所記述,有異前聞,雖未極大千之疆,頗窮葱外之境,皆存實錄,匪敢雕華。謹具編裁,稱為《大唐西域記》,凡一十二卷,繕寫如別。’
《大唐西域記》寫完以後,他就專心譯經。……他譯了經,一定要請太宗作序……以後還有幾次,太宗要玄奘還俗做官,玄奘始終很巧妙地避開。

《大唐西域记校注》的笔记-第126页

要想了解7世紀以前的印度,只能依靠《大唐西域記》這一部書。
……(書中)有些神話迷信的色彩,……僅僅限於宗教方面,一講到地理、歷史,記載都比較翔實可靠了。
統觀全書,包括了一百多個“國”,他的記述似乎有一個比較固定的章法:幅員大小、都城大小、地理形勢、農業、商業、風俗、文藝、語言、文字、貨幣、國王、宗教等等。
第128頁
對語言文字的觀察:
阿耆尼國——“文字取則印度,微有增損。”
屈支國——“文字取則印度,粗有改變。”
跋禄迦國——“文字法則,同屈支國,語言少異。”
窣利地區——“文字語言,即隨稱矣。字源簡略,本二十餘言,轉而相生,其流浸廣,粗有書記,豎讀其文,遞相傳授,師資無替。”

《大唐西域记校注》的笔记-第114页

玄奘在佛教哲學方面,基本上繼承了印度大乘有宗的傳統,他比較忠實地把這一派學說介紹到中國來,形成了中國佛教的一個宗派——法相宗。不過,玄奘致力的是翻譯,寫得不多,因此,法相宗奠基人,應該說是他的弟子——窺基。
……這個體系的特點就是八識,世間一切都是“識”所變現出來的,因此稱作唯識宗。前六個識:眼識、耳識、鼻識、舌識、身識、意識,是容易理解的。第八識叫阿賴耶識,是總管一切的,而第七識末那識,則是聯繫第八識與前六識的。最關鍵的是第八識。前六識只起了別、認識的作用。第七識起聯繫的作用。有了第八識,其他七個識才能起作用。……
喲,這不太弗氏了嘛。“意識”這詞怎麼糾纏上來的。
第120—121頁
地理著作 《禹貢》《山海經》《穆天子傳》
也很早有了關於外國的地理書,有的還附地圖。到了南北朝及以後,由於中外交通頻繁,各種地理書湧現。南齊,陸澄曾經把《山海經》以下160夾的地理著作,按照地區編成《地理書》149卷,梁,任昉又增加84家,編成《地記》252卷。
中央政府設有專門機構,了解外國情況。《唐六典》兵部有職方郎中員外郎,專管天下地圖,包括外國的。還有鴻臚,專門招待外國客人,順便詢問外國情況。有時候,打了勝仗,也派人到外國去調查風俗物產,寫成書,畫上圖,進奉皇帝。甚至有了地形模型。——見《唐六典》卷五,兵部:“職方郎中員外郎掌天下之地圖,及城隍、鎮戍、烽候之數,辨其邦國都鄙之遠邇,及四夷之歸化者。凡地圖委州府,三年一造,與板籍偕上省。其外夷每有番客到京委鴻臚訊其本人本國山川風土為圖以奏焉。”
《唐會要—安西都護府》注:“西域既平,遣使分往康國及吐火羅國訪其風俗物產,及古令(今?)廢置,畫圖以進。因令史官撰《西域圖志》六十卷。
唐代,地理書籍特別多,《十道圖》有很多種類。大歷時,賈耽著有《隴右山南圖》,貞元十七年,又撰《海內華夷圖》,《古今郡國道縣四夷述》四十卷。
從漢代起,中印的僧人就互相往來,傳播佛教。

《大唐西域记校注》的笔记-第122页

中國佛教徒所著地理書籍:
晉 法顯:《佛國記》,今存。
釋道安:《西域志》,今佚。
支僧載:《外國事》,今佚。
智猛:《遊行外國傳》,今佚。
釋曇景(勇):《外國傳》,今佚。
竺法維:《佛國記》,今佚。
釋法盛:《歷國傳》,今佚。
惠生:《惠生行傳》(見《洛陽伽藍記》)

《大唐西域记校注》的笔记-第85页

玄奘 與 早其二百多年的法顯《佛國記》對比。
第89—100頁
唐初中印交通情況,六、七世紀。列表九十年間,中印幾乎年年來往。
第103頁始
玄奘家世、簡歷。
第105页
玄奘西行求法的動機。
第107頁
玄奘臨終前之夢。
第108頁
玄奘學習的印度科學知識。
邏輯學(因明)、語法(聲明)

《大唐西域记校注》的笔记-第57页

笈多帝國一衰落,孟加拉也分成了幾個國家。約在公元五二五年,鴛伽國(Vanga)建立。這些事實多半是由碑銘來證明的,其他歷史資料非常少。……到了七世紀上半,這裏出了一個國王名叫設賞迦。……玄奘對這位國王有詳盡的記述。《大唐西域記》卷六,……卷八,……卷五,……他的死年不詳,大概在公元六三七年以前不久。當時玄奘還在印度。死後孟加拉為戒日王所倂。

《大唐西域记校注》的笔记-第131页

與法顯《佛國記》就“提婆達多”(調達)的記載文字比較。

《大唐西域记校注》的笔记-第124页

到過印度的外國人非常多,……首先是古代希臘人的著述。最早的一個叫Skylax的人記錄。傳說於公元前547年左右泛舟印度河,著作已經佚失。其次是克特西亞斯(Ctesias),其著作主要是一些寓言。再就是所謂“歷史之父”的希羅多德(Herodotus,公元前5世紀,或公元前484—406)的記述,不過,他的資料不是根據親身經歷,而是來自波斯人的傳聞。……最重要的是亞歷山大入侵時,或以後希臘人的著作,這些人親自到過印度。記述亞歷山大入侵的,有希臘作家,也有羅馬作家,比如:
阿里安(Arrian,約公元96—180年)的《亞歷山大遠征記》,第四卷;
Curtius Rufus Quintus(約公元41—54年)的《De Rebus Gestis Alexandri Magni》,第五卷;
Diodorus Siculus(公元前1世紀後半葉)的《Bibliotheco Historica》,第十七卷;
Justin(公元2世紀)的《Epitoma Historiarum Phiippicarum》第十二卷;
Plutarch(約公元46—120年)的《希臘羅馬名人傳》;
無名氏的《亞歷山大大帝的歷程》等等。
特別值得一提的是,麥伽塞(Megasthenes),曾到孔雀王朝朝廷上當過大使,在華氏城住過幾年(約公元前303—292年),親眼見過印度,但其書《印度記》(Indika)已佚,僅見於其他書中,例如:
1 Strabo(公元前63—公元19年)的《地理學》(Geographica),共十七卷;
2 Diodorus(公元前1世紀,生活在亞歷山大城和羅馬)的《歷史書庫》(Historische Bibliothek》,原書四十卷,現存一至五卷、十一至二十卷/
3 Arrian的《亞歷山大遠征記》等等。
第125頁
地理方面,最重要著作為:
Arrian的《Indica》、斯特拉波、Pliny和Ptolemy的地理書。
更重要的是,一個住在埃及的希臘人(約公元1世紀),所著《Periplus Maris Erythraei》。他曾航海至印度海岸。
以上早於玄奘,晚於玄奘的:
馬可波羅的《遊記》
Ibn Batuta的《遊記》
貝魯尼 al-Beruni(Abu-r-Raihan Mohammed ibn Achmed al-Beruni),伊斯蘭教最偉大學者之一,約公元973—1050年以後,生於花剌子模(Choresm),死於伽色膩(Ghasni,阿富汗)。他精通地理、天文、數學、年代學、礦物學、宗教學、史學等等。其中關於印度的著作:1《Al-Beruni's India》(英譯者E.C.Sachau);2《The Chronology of Ancient Nations》(1879,英譯者E.C.Sachau);3《The Book of Instruction in the Element of the Art of Astrology》(1934,占星學引論,英譯者R.R.Wright)
第126頁
更晚一點的:
Thomas Roe的著作《The Embassy of Sir Thomas Roe to India 1615—1619》ed. W.Forsten(London,1926)。他是英國國王詹謨斯一世派往印度莫臥兒皇帝扎亨吉朝廷上的大使。
François Bernier,法國人,《Voyage de F.Bernier》(Amsterdam,1699)。他於1668年訪印。
根據印度史學家Romila Thapar的意見,這兩本書成為歐洲了解17—18世紀印度的主要依據。其中有些記載是相當可靠的,其他一些則是觀察與幻想的混合物。

《大唐西域记校注》的笔记-第9页 - 序一

候律……我國古代曆法將一年分為七十候
七十候 當做七十二候,手民之誤。

《大唐西域记校注》的笔记-第52页

由漢至唐的佛教徒,特別是從印度來的高僧,有的不但精通佛法,而且還具備多種技能,比如天文學、曆算、醫藥。現在中譯《大藏經》中還保存了一些科學著作。有的來華僧人本身就是天文學家、數學家、醫學家等等。

《大唐西域记校注》的笔记-第3页

我讀的1985版本,不知新版序言是否照舊,以下記第三至五頁間的一些小疑惑:
第三頁首提到之“直譯”,與我個人頭腦中的“直譯”一詞涵義,有所錯位;
直拉至第四頁首,方指明此處“直譯”為:“許多佛經文句從梵文原文逐字逐句譯過來,因而異常難懂。如果不與梵文原文對照,簡直不知所云。”
第三頁“直譯”一詞後,接引《高僧傳》句“(竺佛朔)棄文存質,深得經意。”,解“質”字為“就是勉強把意思表達出來,文彩卻無法兼顧。”——基本同意,“質”指文字背後的意思。
至第四頁下方,一句引文異常出色:僧祐《出三藏記集》卷一“然文過則傷艷,質甚則患野,野艷為弊,同失經體。故知明允之匠,難可世遇矣。”
此話太妙!放到現時也適合。
然而文中所作理解,卻不敢苟同。句後緊接:“這裏說的是,完全直譯不行,這有點‘野’,只注意文筆華麗也不行,這有點‘艷’。”
噫!此處的“質”何以又理解成“直譯”了呢。
恰恰相反,我個人的理解,仍是保持“文字背後意思”之義,此句說的是,文字表面過了則敗在華麗,根據背後意思而太隨心所欲,不顧文字表面,則又“野”了。所以,在兩者之間平衡,平衡得好之人,世難遇啊。
就目下譯狀而言,我多持“直譯”之見,正是在讀得懂的前提下(某些詩或可另論),反對“艷”“野”。
第五頁,所引《出三藏記集》卷十中一句亦很好:慧遠《大智論抄序》言“於是靜尋所由,以求其本,則知聖人依方設訓,文質殊體。若以文應質,則疑者眾;以質應文,則悅者寡。……令質文有體,義無所越。”

《大唐西域记校注》的笔记-第243页 - 犍陀罗国 二、大窣堵波周近诸佛像

“鱼鳞百数”描述绝佳!!在拉达克地区(古时亦邻近犍陀罗国)SHEY寺院左近看到类似景象。
大窣堵波左右,小窣堵波鱼鳞百数。佛像庄严,务穷工思,殊香异音,时有闻听,灵仙圣贤,或见旋绕。此窣堵波者,如来悬记,七烧七立,佛法方尽。先贤记曰:成坏已三。初至此国,适遭火灾,当见营构,尚未成功。

《大唐西域记校注》的笔记-第63页

上面引的《舊唐書》和《新唐書》關於戒日王的敘述,有些地方,是直接抄襲《大唐西域記》的。
呵呵呵,那麼前面所言什麼完全一致、可以信服云云,豈不成了以己證己?
另記:64頁
玄奘在《大唐西域記》中詳盡描述社會情況,他談到印度的名稱、疆域、數量、歲時、宮室、衣飾、饌食、文字、教育、佛教、族姓、兵術、刑法、致敬、病死、賦稅、物產等等方面。
佛教、經濟、族姓。

《大唐西域记校注》的笔记-第242页 - 犍陀罗国 二、大窣堵波周近诸佛像

巴中“分身瑞像”题材出处。南龛83龛(图片出自朱衣点头)
大窣堵波石陛南面有画佛像,高一丈六尺,自胸已上,分现两身,从胸已下,合为一体。闻诸先志曰:初,有贫士佣力自济,得一金钱,愿造佛像。至窣堵波所,谓画工曰:“我今欲图如来妙相,有一金钱,酬工尚少,宿心忧负,迫于贫乏。”时彼画工鉴其至诚,无云价直,许为成功。复有一人,事同前迹,持一金钱,求画佛像。画工是时受二人钱,求妙丹青,共画一像。二人同日俱来礼敬,画工乃同指一像,示彼二人,而谓之曰:“此是汝所作之佛像也。”二人相视,若有所怀。画工心知其疑也,谓二人曰:“何思虑之久乎?凡所受物,毫厘不亏。斯言不谬,像必神变。”言声未静,像现灵异,分身交影,光相昭著。二人悦服,心信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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