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乌苏里的莽林中》书评

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5-02
ISBN:9787020049943
作者:[苏] 弗·克·阿尔谢尼耶夫
页数:288页

我的第一届书展

看到书里夹着的书展门票,才猛然发现这书已经买了六年快。第一次去书展,在99读书人展位买的,性价比很高,还入了个会。然后就一直放在外公家,始终没看。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买,可能就是因为很便宜的关系吧。110803晚外公家

丛林经验曲线

Wjmonk推荐《在乌苏里的莽林中》,幸甚高铁路途之中读完,窗外时而层峦叠嶂起伏满目皆绿,时而田地点缀瓦房人形三五点点,相比城市书房更能应景入境。此外,本人素好BBC的自然纪录片,因此文字跃然纸上,莽林想象脑海之中,高铁行程恰似探险之旅。《在乌苏里的莽林中》是俄国地理考察队队长亚森尼耶夫的工作报告,加以文学润色改编而成,工作性质注定亚森尼耶夫行程所至,都是人迹罕至的原始自然,路途之中,既有温情大自然的绮丽风光,也有无情大自然的风雨雪暴。如果哥伦布一路是跨国海洋发现新大陆的先遣军,那么亚森尼耶夫一辈则是人类迈向旧大陆深处的别动队,使人类的生存空间不断向纵深扩张。除了完成地图的绘制,亚森尼耶夫的另一个收获该是偶遇丛林猎人德尔苏·乌扎拉,并在其帮助下完成了探险之旅。德尔苏·乌扎拉独自在大森林打猎为生,没有房子,失去亲人,所有资产都在背在身上的猎枪和生活杂物。就是这么一个莽林中的蛮人,不论是朴实价值的修养,还是通天象观自然察动物的本事,让人颇受触动。队长亚森尼耶夫在行进途中,每当日出启程过夜休息之处,都不会对简陋的帐篷设施稍加打理,乃至如毁尸灭迹一般清理现场,比如把剩余的木头全部烧掉,原因很简单,探路者的行程都是单行线,没有回头的机会,也就没有必要留下什么。而德尔苏·乌扎拉每每都会独自把所有这些事情打理好,把帐篷棚顶加固一下,把剩下的木头留下,并包住一些米盐留下,因为“如果有人来了,不至于会饿死冻死”。德尔苏·乌扎拉在丛林生存,除了百步穿杨一般的神射技术,也还有(也是更有趣的)对自然了然于胸的本领,一块树皮、一个脚印、一片鸟叫、一缕夕阳、一丝肉香……这些城里人熟视无睹的视网膜视觉影像,在德尔苏·乌扎拉眼里,却是和沉默大自然对话的暗号。德尔苏·乌扎拉经常对探险队员说的是,你们长的眼睛,却看不见自然。有赖德尔苏·乌扎拉对自然的敏感,亚森尼耶夫才能在孤立无助下,躲过强暴风雪的灭顶之灾,探险队也能在躲过自然的迷惑走在正确的路上。在德尔苏·乌扎拉身上,我也看到了经验成长的价值曲线。德尔苏·乌扎拉和现代人类完全不同,对于未知的自然,没有望远镜看天文,没有互联网去百度,认识自然的唯一途径是独自、不懈的观察、归纳、总结。而一旦对自然系统的认识建立,哪怕文明人背负先进的装备,也仰赖莽林人原始知识的指引。此外,小说改编电影一起看完,建议舍弃电影回归原著。一来电影摄于70年代,摄影质量与BBC纪录片相差甚远,而且聚焦静态自然与人,少了动物这个元素,因此很多德尔苏·乌扎拉和自然动物“对话”的经典内容都无从表现。二来原著翻译信雅达相当到位,字里行间有自然清新之风、文字玩味之乐,查来译者黄树南背景,原来是大师手笔所为。附译者:黄树南(1932-2009年)外文系俄语语言文学教授。江苏宜兴人。1954年毕业于哈尔滨外国语专科学校俄语专业研究生班。曾任黑龙江大学俄语系兼职教授、哈尔滨外国语专科学校俄语教研室主任、南京师范大学外文系主任、江苏省翻译工作者协会副会长、《外语教学》杂志副主编。1988年至1989年以高级访问学者身份赴苏联莫斯普希金俄语学院进修半年。曾开设“俄语词汇学”、“俄语句法学”、“翻译理论与实践”、“俄语语言国情学”等课程。文革以后,黄树南教授主持翻译了一批文学作品。如《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暴风雨中诞生的》、《岁月-布哈林狱中绝笔》、《乌苏里山区历险记》等。他还曾译校马列经典著作、文学史、语言学、史学著作和俄苏文学作品多部,其中有学术意义巨大、难度也大的《列宁文稿》、《苏联历史百科全书》、《俄国文学史》、《永恒的召唤》等黄树南夫妇都从事外语教学和文学翻译,为人都很低调。黄树南的女婿彭京介绍,他与黄树南的女儿黄可梅谈恋爱时,去他们家感受最深的是,“晚上,他们一家四口每人占一个书桌,非常安静地在看书。岳父话不多,但句句是真言,我喜欢和他聊天,很舒服。”

用事实说话

我看这本书是在高三的时候,同学买的,我花了一个多星期把两本看完。书中的森林,野兽,湖泊。。。书本完全以一种记录的笔端爱讲述,但就像新闻写作中的“用事实说话”,却更为引人入胜。同时,在阅读的过程中,为我们国家曾经的领土,现在却成为别人家的花园。而德尔苏,却给我一种类似英雄却又有点偏离的形象感觉。今天在这里想起海上钢琴师,他们都难以适应社会,但并不妨碍他们的伟大。。

在路上,或者在床上

“忽然我滑倒了,膝盖重重地磕在石头上。我呻吟着坐起来,揉着摔痛的腿。不大一会儿,莱希又跑过来,蹲在我身旁,黑暗中我看不见它,只能觉出它温暖的呼吸。腿疼得轻了一些。我站起来,朝着不太黑的地方走去。还没走出十步,又滑倒了。这样接二连三地摔了好多次,于是,我干脆用手撑着地朝前爬。一声喜悦的喊叫从我胸中迸发出来:我竟摸到了小路,尽管身子疲乏,腿痛,我还是继续前进。 ‘这一下可不会迷路了,’我心里想,‘这条小路总会把我引到一个地方。’” 不知道是不是可以用尘封已久这个词 重新翻开《在乌苏里的莽林中——乌苏里山区历险记》,发现自己完全找不到上次的地方,这种感觉,好象迷路,又像是有什么东西“灭失”了,找不到缘由,也没有遗迹. 据说,物质是守恒不灭的. 没有关系. 从头来过,当作重新认识一个地方、一个人,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 《乌》一书中多次写到迷路,我想那是因为阿尔谢尼耶夫总是在路上的缘故. 如果你从来不曾出发,始终在一个地方,那就无法设想这样的事情. 我们知道阿尔谢尼耶夫这些迷路的经历,那是因为,他一次又一次地找到了回来的路,又或者是找到了新的一条再进入这个人的世界的道路. 可是,每一次正当迷路的时候,他都不知道会不会找到回来的路. 阿尔谢尼耶夫一次又一次离开城市上路,每次都是兴致勃勃,有如迎接一个个节日,显然他对人的世界之外的地方更感兴趣,并且无可取代;同时,在一次又一次迷路的时候,他也都在努力回来.这里的窘境是,无论如何,离开了人的世界,便无可能生存. 这个人最后死在了城市里,死在一个布满道路四通八达的地方. 假使不是这样,假使在又一次迷路之后、找到路之前,死亡已经漠然迫近,不由分说,那么,他会在日记中记下这一次的经历,就如同以往每一次. 当上帝最终逼迫他放弃的时候,当恐惧被消耗殆尽、明白终究就是这样的时候,他的心里,将会是多么莫大的释然.

好书

  同事托我在我家附近的“天天艺术”买《钢琴基础教程》,买来后我想作为礼物送给她的孩子,同事不肯,我就提议从她办公室的书架上找两本书换。她是编辑,扔在办公室没带回家的书基本都是别人送的,她当然同意啦。结果我找到一套《在乌苏里的莽林中》,是俄国人弗·克·阿尔谢尼耶夫的乌苏里地区考察报告,报告共有两本,一本叫《乌苏里山区历险记》,还有一本叫《德苏尔·乌扎拉》,是讲他的赫哲族向导的。我说这肯定是好书,同事有点狐疑地翻了一下,结果只准我拿走第一本,第二本她准备带回家看看。  第二天我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就着下午的阳光静静地看书。我的直觉没错,没读几页我就被深深打动。作者文笔生动,译者的文笔风格我也很喜欢,他们都有一种天真的味道。我喜欢这样的描述:晚霞挣扎了半天,还是争不过黑夜,败下阵去。星星们眨着眼睛,仿佛在庆幸自己终于摆脱了太阳的束缚。我记得我小时候写作文也是这样写的,这让我很有亲切感。  第二本我当然也找来看了。德苏尔·乌扎拉是个让人难忘的人。吃晚饭时,考察队员把一块吃不了的肉扔进火里,德苏尔赶紧把它抢出来,“怎么可以把它白白烧掉!我们的明天走了,别的人会来——他的吃。把肉扔到火里,他的就完蛋了。”在这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里,还会有什么人来?德苏尔回答:“貉子啦,獾啦,还有乌鸦啦……乌鸦的没有——老鼠的来,老鼠的没有——蚂蚁的来。深山老林,各种各样的人,有的是。”在鸟类聚集的兴凯湖边,一夜暴风雪,德苏尔靠着丰富的经验救了作者一命,第二天起来他叹:“昨天晚上许多人的死了。”这时作者已经能明白:这些“人”是长羽毛的。  出版说明中说这是可以和《瓦尔登湖》媲美的“绿色经典”。《瓦尔登湖》我翻过,觉得气味不太对,感觉是在比较偏激地宣教,但却并没抓住事情的要害。好像什么都要分个高低贵贱,我读得不舒服,但是奇怪竟有这么多文雅之士喜欢。已故好友苇岸当初就激赏梭罗,曾与之谈及“大自然”与“大的自然”,所谓“大的自然”包括普遍的人性,人类不断发展的文明,单把“绿色”标榜出来,我觉得并不值得有什么道德优越感。谦逊的苇岸兄当时也对这种说法表示赞同,但他一直没法适应农业文明之外的生存状态。  上次,让我觉得好看的书是大卫·妮尔的《一个巴黎女子的拉萨历险记》,也是质朴道来,胸怀宽广,而且生动有趣,充满普通人的情趣。每当书中描写黄昏宿营独自静观自然美景时,总让我如同身临其境。最主要的是,这类文字淡忘功利,对于人类前途、地球环境什么的,不会流什么鳄鱼的眼泪。还有作者和当地人“斗智斗勇”也常让我莞尔,让我感到文明人、野蛮人、活佛、百姓、还有动物们,虽姿态各异,习性其实都差不到哪里去,善恶的标准正如康德所说,如头上的星空一样自然。掩卷时,我常常并不是对“文明的地狱”咬牙切齿,而是心境澄明,看着窗外的白云感到它依旧就是那纯洁的白云,心底油然升起对生命和人生的信心。看这些书,还让我觉得李敖这样的人实在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2005-10-1

穿行于山野与灵魂——评论在乌苏里的莽林中:乌苏里山区历险记

一百年前的沙皇俄国,军官阿尔谢尼耶夫受命前往日本海岸边的乌苏里地区行科学考察。被划入俄国版图后,乌苏里地区俄国移民数量相当少,在原始密林、深山与大海边占优势的人群依然是中国人,还有相当数量赫哲人。阿尔谢尼耶夫富有野外生活经验,且是出色的博物学家,出于工作责任心,他专心于记录考察日志,绘制地图,观察人土风物。因此阅读此书,可以获得相当丰富的人类学、地理学、植物学和动物学知识,别处不可觅。随着现代学科划分日细,旅行观念的变迁,如此博览众小的行走与记录方式注定成为绝响。书中还记录了沼泽雪暴,原始林大火,与狗熊面对面等目击场面,其朴素的笔法与内容相得益彰。本书最大的魅力却不在博学上。作者对自然和人类的体察,兼具学者的放达之心,探险者的勇敢精神与文人的细腻情怀,勇士才有能力走入那荒蛮之地,放达的人才能在那里放低自己去倾听自然的声音,客观评价人类的生存状态,敏感的心才能收获真正自灵魂深处的欢声与哀鸣。难得的组合结出了难得的硕果。除大手笔横扫地形与动植物分布外,作者常静静观察密林中的动物。他看到一只獾在忙活“这种獾是日本獾的近亲,本地常见。毛色灰褐并杂有黑色,颜面灰白,眼睛旁边有几条纵纹。獾是杂居动物,不群居。……它一次又一次地抬起前腿,用后腿直立着,抓取上面的东西。究竟是什么东西,却看不清楚。它一心一意忙着,根本没有发觉我们。……獾听到响声后,窜向一旁,很快不见了。”在这里心无旁骛的獾儿跃然纸上,它正在小心而专注地忙碌着自己的生活。不难想像,当作者发现乌苏里部分地区陷于滥猎状态时,文字间是何等痛楚焦苦。和作者心有灵犀,一样热爱与尊重自然的,是猎人德尔苏。德尔苏是乌苏里山脉里最后的赫哲族猎人,他的形象勇敢而机敏,富有生命力。他的智慧和大山本身一起,成为此书最有吸引力的部分。以他名字拍摄的电影,成为黑泽明的名作之一。德尔苏把自然界的万物看成“人”,他与它们分享丛林。风起风止,云来雨去,虎哮与参须,他都拿来做某种自然灵魂的传达,顺应它尊重它利用它。在长年山林生活中,德尔苏形成了独特的精神世界,那里的法则足以让现代生活中的人们汗颜。我承认我一度跳转篇幅,急切地期待德尔苏的再次登场。数年之后,他果然回到考察队身边为他们带队,途中经过游满大马哈鱼的大河,飞禽吃死鱼,走兽吃活鱼。狗熊坐在砾石堆上一心用前掌抓鱼,棕熊只吃鱼头,黑熊只吃鱼肉。另一个地方野猪们津津有味吃鱼尾,再往前走不远,狐狸抓了一条大鱼,为了预防不测,它没有就地享用,把鱼拖到灌木丛中去了。德尔苏把自己对生物圈循环的观点用蹩脚俄语说出来:“一种人吃另一种人,鱼别的东西吃,野猪鱼的吃,现在该咱们野猪的吃。”说话间他一抢撂倒了野猪,那东西吼叫着向上一蹿,“刚要往森林里跑,当即倒下摔了个嘴啃地,四肢乱动地挣扎着。”鸟儿们惊飞,鱼像发疯似地在河里乱游。德尔苏扛着野猪回去吃肉了。有人说这本书的记叙对象常在德尔苏与自然环境间跳跃。这可能取决于作者的态度,在书中作者巧妙地让自己消失,他像透明人般穿越在乌苏里丛林中,带领读者静听倾听山野的声音。德尔苏也好,密林也好,鸟兽也好,都是自然的灵魂在低呤浅唱,而沼原上的暴风,将小船碾碎的冰河,或者原始密林中惊天的野火,不过是大自然有时翻身作怒罢了。随书在丛林中做那样的穿行,是何等叫人神迷。附:早在1977年,商务印书馆以内部发行资料形式印发此书获得好评,到2005人民文学再次出版,除附以相关旧作与电影资料外,还在书末附上文中提到的大量植物与鸟类彩色照片,为读者提供了更通畅的阅读通道,可叹的是这样一部强作初版今年只印了7000本。

乌苏里江地区的核心城市

本书所写的莽林就是指乌苏里江东岸地区,这一地区的核心城市是乌苏里江入黑龙江交汇处的哈巴罗夫斯克,中国叫伯力。那么为什么叫哈巴罗夫斯克呢,就在这里看看俄罗斯著名的民族英雄的“事迹”注意在此文回复中有150周年大庆的盛况http://www.backbird.com/dispbbs_10_380173.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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