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北京》书评

出版日期:2014-3
ISBN:9787303115105
作者:君婷
页数:230页

想骂街的时候翻翻

初识坐家君婷是在我某个忍无可忍的阶段,怨气冲天地读了她的第一本书《我忍无可忍的青春》,终于明白了其实大家某一时刻的成长是如此相似。之后不顺遂时就翻翻这本书,骂骂脏话,骂社会,也骂自己。就这样被时间推着走,工作和感情起起落落,慢慢淡忘了这个像女同学一样的女坐家。直到生活发生了剧变的如今,无意中发现君婷憋出了新作《女北京》,不知在这种时不时发作的雾霾天里创作会不会导致内痔外痔混合痔。来北京十几年,从未有过归属感,北京于我是个男人,无法给我足够安全感的那种。有时想靠近他,却被他拒于千里之外,有时想负气出走,他又四两拨千斤地给你一记温柔,让你留。让你欢喜让你忧。《女北京》里每一段故事都有我和我身边奋战在帝都黄褐斑橙色预警一线的北漂或京生女青年的影子。城市,男人,呼吸,纠葛,白茫茫的世界里终剩的是寂寞而干净的一个自己。每个人或许都能写出这样的故事,但我们无心无力,也没有氧气瓶。君婷为我们代笔了。我们看到了自己的天真、可恨、无知、孤独和畸形。看到这些或许能给我们一点点找到出路的决心,要不要再这样迷途不知返,以为生活的主题曲都是时间煮雨,结果煮的是自己。乐天派兴许看张爱玲都能看出石油工人有力量,我向来悲观,《女北京》时不常直戳痛处的基调却让我突然不那么痛经了。一群人的寂寞是一个人的狂欢。漂在北上广不知该为戴几层口罩烦恼还是为月经迟迟来不了或者便秘三天三夜而担忧的女神经病和好基友们可以买本《女北京》翻翻,找到你自己了可能就不骂街了。

不只是北京

与其说书中姑娘们的挣扎源于一座复杂的城,倒不如说这是年龄带给她们的困。我想在她们二十出头时,焦虑无处生长,但三十岁时一切都不一样了,想要的东西和需要面对的难题比二十岁时多,竞争力却不如当年。年龄是最公平和无可抗拒的法律,越是想要逃避越是无力。调整心态,重新定位自己可能是每个奔三姑娘摆脱焦虑的良药。书中一个个基于真实的故事直指很多姑娘共同的性格弱点,她们的故事让你忍不住要一口气读完,因为你很可能在她们的世界找到自己生活的影子。“虚荣中有狼狈,攀比后是孤独。”“你是你所有假想敌的脑残粉”当你走出那一个个故事时,作者一针见血的总结一定会让你难忘,而这种记忆可能会成为你未来奔三焦虑的预防药。很喜欢故事的结尾,关于父母,关于年幼时光的回忆,无论年龄如何流逝,我们至少曾经已经拥有美好。

爱情,何以变成一个形容词? ~ 《女北京 / Beijing,the Bitch》书评

爱情,何以变成一个形容词?北京是男人,也是女人。《女北京》言:“北京是一群女人”。在北京,爱情是名词,也应该是动词。爱情,何以变成一个形容词?《女北京》言:“我已经毫无预兆地、一步步成了今天的自己。当年一拍即合的爱情却不再同步。(佐伊篇)”。不再一拍即合、不再同步的爱情,只是一把形容词后缀而已。在北京,不只是爱情,一切都很短暂,一切都很残忍。君婷爱猫,视猫为宠性之物,万万不能亵渎,亦或玩弄。“猫女”作者对男人的评价,颇为生物性:“好色和暴虐,这大约是有本事和没本事男人们共同的另一张脸。(兰迪篇)”。一座城市里的男人们因为他们动物的本能特性,而被女人唾弃和厌恶。或者,也许,其中的意思是,女人期待男人们可以更好色和更暴虐,而满足女人的生物性需求。女人似猫,渴望永恒地被宠幸与疼爱。男人们应该更爱女人,而不是尝试更多地去了解女人。再如“猫女”作者所言,“对于许多有些魅力的男性来说,他们手上的婚戒,在女人看来,更多情况下堪比趴在无名指上的一只死苍蝇(黛比篇)”。在北京,女人们对“有本事和没本事的男人”的挖苦和嘲笑,只是女人的自慰棒。有魅力的男人才是女人的一剂春药。在法国,男人们认为对有魅力的已婚女性实施调情,是一种对美的尊重。在北京,所谓的国际化进程,就是男人女人们利用一切已知未知国际理论打破道德的罪恶感,达到最国际化的欢愉和享受。书中的乔安说:“关键是,大家只是在买东西,要东西,互相买东西,互相要东西,在一个乌烟瘴气,却依然可以傲慢无礼的地方。 (乔安篇)”。在北京,女人是形容词,一个女人是名词,一群女人是动词。《女北京》内嵌一幅深邃的联系着九个女人的情感网络,犹如盘丝洞,犹如火焰山,困住人们的情绪和欲望,郁郁不欢。《女北京》借翠西之言:“所谓女朋友,是不是这世界上最虚拟和虚伪的概念,从一开始便被男人和孩子架空。”在北京,女人不可能独立存在,她们要和男人和孩子捆绑,才具有在城市生活的社会学意义。大妞君婷强烈的感慨道:“此处人们,无法简单的相亲相爱、生儿育女”。《女北京》对这座城市的描述:“拥堵的车河,此时像这个城市一条条受伤的静脉,发出焦灼的闪烁 (兰迪篇)”;《女北京》,这样描写一个女人对男人的崇拜:“可东这样的,对于我,是一束刺眼的追光,照亮我所有举手投足的表演。不需要任何铺陈和沟通,就只想专心看着彼此。然后,像神经病一样的喜欢(妮可篇)”; 《女北京》,这样描写一个女人对男人的回忆:“詹笑起来如此动人,简直让全世界男人都失色,像只年幼的狮子,充满单纯和阳光。事实证明, 在我今后的人生中,也没有谁再能笑成那样子(瑞秋篇)”;在北京,当女人是形容词时,她“拥堵”、“受伤”、“焦灼”、“闪烁”;在北京,当一个女人是名词时,她“动人”、“失色”、“年幼”、“单纯”;在北京,当一群女人是动词时,她“刺眼”、“无助”、“专心”、“神经”。你不爱男人,不爱女人,你应该爱北京,因为“北京,你是一切关系的第三者!”当爱情,奈何变成一个形容词时,《女北京》的女人男人们,还在吟唱“让人听了想死的歌”...@任嘟嘟 ~ 2014年2月16日 家中

致漂浮在“女北京”里的红男绿女们 By 赵芳卿

没人能说的清楚,在这样一个时代、在这样一座城市做女人,其实,会是一种怎样的困难。好友君婷在《我忍无可忍的青春》之后,再推新作《女北京》,通过九个各自独立又相互关联的故事,描写生活在北京的九个女人,其实,是聚焦打拼奋斗在北京的这样一群女子。姑娘们通过在情场及职场生存中的纠缠与否定,毫不掩饰自己的迷茫和焦虑,还有当下社会强加给他们的所谓主流价值观:干得好不如嫁得好。女人折腾来折腾去,最终的宿命无非就是结婚生子,平淡生活。人生每个阶段都有该做的事,什么阶段便去做什么事儿吧。于是,如我一般即将“奔三”的大龄单身剩女们,在相亲市场上宛若白菜萝卜般被人挑来拣去,还不得不面对年岁渐长后,连理想型男人的硬件条件也要一降再降的尴尬境地。而已婚妇女们,也该乖乖的早些产子,尽好自己贤妻良母的本分,不要妄想在事业上和男人一较高下,更不要幻想成为影视剧中才会有的家庭事业样样平衡的好的完美老婆。对于已婚妇女们,不要痴心妄想,结了婚就万事大吉。结婚或许代表幸福人生的起点,但绝不是终点。老天是否眷恋你,婚姻生活该如何经营,才能和你的夫君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功夫全靠你的修行和历练。除此之外,她们还要面临生活中的种种诱惑和磨难。比如各种婚外恋、中年危机和势不可挡的美貌年轻妹子对她们夫君的崇拜暧昧。与此同时,有些女人像小说中的佐伊一样,不愿妥协,不愿违背自己的心,在没做好心理准备前,为了讨好婆家和老公,如同完成任务般的生儿育女。正如佐伊所言:“孩子生出来的一刻,我的一部分…就永远的死了。”想来觉得阵阵悲哀,古今中外,历朝历代,女人什么时候真的给自己做主了。女人何时又能不为老公孩子,不为那些世俗的眼光牺牲自己的生活,放弃自己的精彩人生呢?《女北京》是一部从女性视角,讲述那些不畏困难生活在北京城的女人故事。看《女北京》时,那些熟悉的生活片段和细节,仿佛就是在读你我他的故事,在身边都能找到故事的原型,无论是职场上的丛林法则、人情世故还是情场上的得意失意,脱轨出轨。故事的取材,除了作者本人的亲身经历外,肯定还有来自她朋友闺蜜的段子贡献。从小说主人公的身上,我就多次看到自己的影子,既亲切又熟悉。七年前,我们还在美丽的美国乡村校园求学,对于未来,我们也曾彷徨过、迷茫过、满怀希望和无限憧憬过。那时的君婷,在我眼中,思想就很前卫,特立独行,还带着超出一般同龄人的成熟和满脑袋瓜儿sexy的想法,让我欣赏又艳羡。岁月是把杀猪刀,万幸的是,并没有抹掉她犀利的语言和灵气睿智,字里行间都透露着那么一股子看破尘世间男女情爱、对生活无所畏惧的劲儿。正如书中所言:生活,是一个表面浮着一层猪油的水潭。大部分人此生只能在那浅浅一层猪油上漂浮,不会有机会接触真的潭水,更别说潜入潭底看景。离婚、闪婚、闪离、闪孕,以及人生路上种种挫折和磨难,倒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或许可以为你我提供一个潜入潭底的机会,说不定会柳暗花明、别有洞天呢。亲爱的姐妹们,无论当下你的生活状态如何,不管你是单身恨嫁女还是已婚妇女,亦或是待孕女或是既要辛劳工作还要亲自带娃儿的辣妈们,我们都逃不出现在“女北京”的生存环境,也免不了“你我同呼霾,共焦虑”的命运。(当然,打算明天移民的另说哈。)在这样一座城,这样一个时代,我们同样无法逃脱的还有皮肤松弛、乳房下垂、年老色衰的自然规律。(整形打针固然可以起到逆生长效果,但仍然不能令我们返老还童,所以请接受现实吧。) 书中还提到一个令人无所适从的“平行宇宙”感。身处此处的人们,永远在内心觊觎和盘算着那个平行宇宙,永远有一个虚拟未知的自己,似乎在另一片土地上更好的生活。这令人焦虑与厌恶的可能性,这令人绝望的可能性,是这个时代的我们不能选择且挥之不去的。这就好像通俗哲学读物《苏菲的世界》中的多元空间一般,我生活在此时此刻,而另一个“我”在另一个时空中,或许比我过得更滋润惬意。这种可能性,恰恰是对此时此刻的“我”莫大的折磨。在书中结尾处,作者指出,“平衡宇宙”感的存在,让这个城市的男人、女人都丧失了踏实建设生活的可能性,以及踏实构建人生的能力。与其纠结于平衡宇宙感,倒不如跳脱出来,踏实建设我们的生活,脚踏实地的活在当下,珍惜眼前所拥有的一切。待我们垂垂老矣,才不会黯然神伤的叹息:时间都去哪了?

出猫唔好太高分

结识君婷于她森森认为完全不可能交到朋友的职场。在这个人人都可被称为“亲爱的”和“闺蜜”的时空里,我俩不是闺蜜于是,默契让我俩”跟老两口似的“,要不就只能顶着锅盖说是“认识不久的发小“了。我一个标标准准的南方人,要为我的北京”老伴儿“的这本《女北京》写点什么,就只能在心里卷起平舌、努力分清前后鼻音,探寻她这个道地北京姑娘眼里的“女”和“北京”。看认识的人写小说,总有一种怪癖,就是会先迅速浏览一遍,看看哪些部分提到或映射了自己。获知前后,总有种五味杂陈的小复杂,从“艾马这大姐可别拿我祭旗啊”到“哟呵这同学写了N个女人咋都没从我身上攫取点灵感啥的”。说到底,读完她写的这九个/九类女子,似乎能从每一个/每一类身上找到一些痕迹,但似乎又无法生硬搬套每一个/每一类。这小妮子,是把自己感知到的身边的女子们的种种际遇和特质,先分门别类细细收拾一番,弄干净了再放入大锅中慢慢炖,咕嘟咕嘟间,独特的香味便渐渐散发出来了。当然,有这个想法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预读她书稿的同时,厨房里炖着的那锅花菇黄豆煲猪手。所以,北京也好,其他城市也好,漂泊也好、扎根也好,读着读着,不说浸浴吧,稍微触动到一下两下总是有的,那闲来不如看看君婷笔下的姑娘们,施不施粉黛都好。我爱此书的另一个点是,她终于咬牙切齿把所有那些洋名都翻译成咬牙切齿的中文字了。我俩都痛恨中夹英,觉得这是两头不着的表现,但生活其实也恰恰被我们大家过得两头不着。套用一位很南方的喜剧艺人黄子华的金句:”布菲(英文Buffet,意为自助餐)不妨食过分,出猫(粤语方言,意为作弊)唔好太高分“,给个很北京的解释就是:差不多得了哈。男男女女,北京上海,来来往往这一遭,其实,何尝不都是”差不多得了哈”?作为没头发帘儿的非闺蜜,我没啥信心君婷能抓到我套用这句方言的点,但有个她喜欢的”猫“字在,鬼还管我究竟说了啥呢。看书,同理。

开心地漂着吧,在北京

看了张老师的大作,也来凑热闹讲讲自己在北京半漂半土著的故事吧,可为啥在看九个葫芦女娃的故事前还要听我啰嗦呢?因为听完之后您一定会诧异居然还有女的让自己这么活着,于是您的幸福指数会瞬间飙升,包您比看完新闻联播的感觉都神清气爽。几年前本姑娘我就“奔过三”了。毕业之后先后在法国、英国、澳洲和美国的公司呆过至少一年,扮演着各种非核心角色。没房没车也没办喜事儿,地铁广告牌上宣传的各种蓝天白沙的小岛统统没去过。从来不买理财,也没法在银行办金卡享受不用排长队的待遇。唯一的不动产就是端端正正地杵在18平米出租屋正中间的宜家的衣柜,唯一算得上隐形资产的就是不知道哪天才能动用的住房公积金。其实我有时候也纳闷儿(比如现在),怎么就到这步了呢?到底是右手掌心的哪条儿分叉儿走着走着走神儿了呢?2005年,对,就是那年!法国一所大学通知书和英国那家公司的聘书前后脚到了,在犹豫不决的时候居然生平第一次住院需要手术,当时貌似自然而然地留在了北京,其实自己清楚,留下来的真正原因是,即使出去了还是不知道到底想要干啥。次年冬天和朋友一起玩儿的时候,遇到了现在的老公。第一次见面是在三环边儿上的一家KFC,这种开始仿佛注定了我们之后没有花前月下,也没有山盟海誓。北京奥运开幕那天是个桑拿天儿,空气里都能拧出水。那天他顶着漫天的烟火就飞回美国了,开始了攻读博士的生活。那年我也申请了同一座城市的大学,第二年春天也就跟着飞过去了。在那儿半工半读两年,少了个阑尾,多个几个伤疤,毕了业就仓皇回京了。就跟张老师书里面的写得一样,累了倦了就跑回娘家了。记得有一天我坐在打小就喜欢的红色塑料板凳上抬头问老爸:“爸,你说我怎么办那?”我是五岁随爸妈来的京城,老爸当年是北京军区的,现在还是坚持每天一丝不苟地明天早上坚持叠“豆腐块儿”。虽然全家早就落了户,也算是在胡同儿和大杂院儿里耍大的,但没办法,张嘴没有一点儿京腔儿,被数不清的同学同事说过我不象北京女孩儿。现在总结就是,我吧从里到外太接地气了,一个字儿,土。从小到大这座方方正正的城市对我而言就不曾有过归宿感。可最近不一样,感觉当年恨得咬牙切齿的这座城市最终还是我的避风港。即使伸手不见五指的超级雾霾天,骑在车上也能实实在在地感受到自己的存在,看来只能用一个字儿来形容,贱。又土又贱的我就这么跟老公在地球的两头儿分了快三年,有时候是他飞回来,有时候是我飞过去。不仅是楼上楼下的大妈大爷叔叔阿姨不看好我们的婚姻吧?我自己也不敢保证我俩今后的生活一定会是怎样。我老数落身边的一个同事是个作女,动不动就以色列、意大利的自助游一趟。其实我TMD的比谁都作。写这篇序的前两天老公结束近六年的博士生生涯回北京了,这次我没去机场接他,因为知道这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在他忙着倒时差的时候正好赶上春节,没少跟老爸喝酒,但晚上还是使劲睁着布满红丝的大眼睛陪老头儿聊天儿:一个讲唐山普通话,一个讲美式中文,两个人到是越聊越high。啰嗦那么多,可别以为Yoli书里的人物都跟我一样土,人家个儿顶个儿的都特有北京女人的精气神儿,唯独一点——为啥听哪位主人公说话都赶脚特耳熟呢,比如这句:“想起曾经那些说爱我不渝的誓言,竟突然笑出了声。既然那么爱我,那当初和我分手后为什么不去寻死、不去当和尚?”哈哈,为张式幽默干杯,看到你那么用心做一件事儿,真开心!

《女·北京》:爱情是场注定没有胜者的战争?

30年前,80后群体刚刚呱呱坠地于中国一个新的时代的破晓——改革开放。从小学开始,他们就在各种奥数竞赛、课外班、升学考试复习的巨大压力下学会了如何在优胜劣汰的“游戏规则”下生存。30年后的今天,在北京这座国际化大都市里,八零后中的一大批人,已经开始在主流社会中崭露头角,成为辉煌的首都文明中活跃的中坚力量。他们中的很多人已经成功地为自己谋得了稳定的物质生活,拿着一份优厚的薪水,大多已经在这片寸土寸金之地为自己打下了一处即使算不上不豪华却也价值不菲的栖身之所,纵使每天上班驾着私家车拥堵在北京缓慢的车流中,起码也远离了打工族在严寒酷暑中的挤公交之苦。这批年轻的高级白领,大多毕业于北京的重点高校,肯吃苦,能打拼,天生具备不甘落后的优秀品质。但是,这群八零后内心真正的感情世界,是否和他们令人羡慕的工作和生活一样体面、光鲜呢?八零后女作家君婷的新书《女·北京》笔下所观照着的人物,就是一批跻身于社会中上阶层、供职于跨国公司、大型国企、党政机关等单位的年轻白领女性群体。表面上看来,这批女性各个独立,自信,独当一面,有着不输于男人的工作能力,同时又生活小资,外表时尚,不失风情迷人的女性魅力。可是,这些女人真的快乐吗?她们真的那样成功地掌控了自己的事业和爱情吗?她们真的在职场和情场上,如她们所展示给人的那样春风得意吗?君婷告诉我们,答案是negative.《女·北京》中的白领丽人们,大多在事业上有着勃勃的野心。对于她们来说,钱似乎已经不再是工作的首要目的,她们大多已经可以轻松地养活自己,或者干脆因为嫁的漂亮,不需要再自己养活自己。然而,工作就像是令她们又爱又恨的男人,永远舍不下,却又是心中永远的痛。即使报酬优厚,她们也不甘心在一个平庸的工作岗位上日日重复着简单机械的动作。平庸,是北京女们内心最痛恨的字眼。 “佐伊”对平庸的恐惧则甚至让她无法忍受公司对员工的组织化管理:“目光所及之处,是公司在每个员工桌上显目位置贴着的职工姓名。“早在去年,我便及时摘掉了自己的“佐伊-Zoe”,将留下来的空档贴上了政治局常委的名单."其实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就像是急于清除某种不洁的东西。也许是讨厌被标签化吧。显然,每个员工,都只是这个小蜂巢般平庸企业里的一个螺丝钉。对我来说,走进贴满员工姓名的办公室,就像走进了超市的生鲜部:XX是五花肉,XX是鸡翅根,XX是排酸牛肉。我对此很排斥。”“黛比”则直言不讳地承认,对她来说,“平庸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惩罚。”于是,“北京女”们总是不断地跳槽,不断地寻找新的工作,一份让自己能活得更有尊严的工作,从而能够逃离工作环境中让她们窒息的、永无休止的家长里短的八卦和勾心斗角的办公室政治。然而,北京女们发现,工作和婚姻一样像作围城,常常是逃出了一座围城,又进入了另一座围城。北京女“兰迪”渐渐在对平庸不断的拒斥和失败中放弃了挣扎,变得心灰意懒:“说起来,自己在公司也才呆了三年,但似乎却走到了内心的边缘。在这样的公关公司,即便是给你一个客户总监的头衔,干的依旧是满场子递麦克风、查麦克风和收集麦克风的活儿。所以,最近半年,自己的职场战略明确演变成了:混着,靠着,耗着,熬着。"倒不是干活眼高手低─扪心自问,我也早已练就加班心如止水、时刻一脸商业笑容的境界。但不知为何,呆在距离离子烫脑袋们和艾华谦几丈远的地方,常常有一种觉得自己很愚蠢的感觉。简直活脱脱一个三十岁的蠢娘们儿。"然而,跳不跳槽,对我来说却是个假命题。早已看透,这世界上单位还不都是一般,而且只会一个个向愈加狼性的方向发展。我自知,许多同龄人在每名没姓的破公司没钟没点地干,一个月几千块但压力大到谢顶之人大有人在。能呆着就呆着吧,我对自己说。"或许,北京女们的竞争潜意识深入骨髓的程度在工作上还体现得并不够明显,因为职场本来就是战场。当职场令人疲惫不堪、伤痕累累的时候,爱情和婚姻本该成为心灵避风的港湾;然而令人心痛的是,婚姻和恋爱成了北京女们职场之外的又一战场。由于超越平庸的渴望在恶性竞争、处处不公的工作环境中难以得到满足,北京女们又无意识地将内心深处这种自我超越的渴望赋予了她们爱情。职业的压抑和焦虑感迫使北京女们渴望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来填补她们的伤痛,慰藉她们敏感的、一碰就痛的心,然而她们焦灼、躁动的感情又绝非那些满足于柴米油盐,老婆孩子热炕头式的男人可以弥补。黛比的外籍男友杰,就像我们平时对白人老外所形成的“刻板印象”一样,大男孩般的善良天真,活泼好动;但黛比与杰分手并非因为跨国恋的文化障碍,而是因为那永恒的梦魇——对平庸的恐惧。"我和杰在电视台的外语频道相识,本以为可以在乌烟瘴气的环境中相提相携,或相伴出镜也好,他却在一年后掉链子地去什么民办英语学校当外教,一天到晚和一群口齿不清的土鳖为了练发音手舞足蹈。一次,中午买了赛百味去语言学校找他,当自己看到那传销一样的场景,提着一兜子的赛百味我心里的某些东西就一落千丈。“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决绝蹬掉杰。自己没当上出境记者或主持人当然也不是他的问题。但是,心里有某种微弱的坚持,就是不允许自己和他每天穷开心地傻玩儿,谈点小恋爱,觉得自己挺不错的然后尽量平庸而安康的活着。”平庸,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惩罚。墨西哥旅行回来后,清空脑袋的我比任何时候都明白29岁的自己对那些没有实现的人生可能有多饥渴。"也许是因为整个社会优胜劣汰的格局,人们的感情和婚姻生活中处处弥漫着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北京女们所嫁的老公大多是事业有成的男人,而这样的男人身边则总少不了美女的环绕,让她们随时处于在与小三、情妇的竞争中落败、可能失去丈夫的危机感中,被潜伏的各种可能的婚姻危机折磨得神经质。而另一方面,一些北京女们不满于婚姻的平淡乏味,也总在“窥视”着那些能给自己带来饱满充实的感情体验的男人——可能是别人的老公。在感情的猎场上,总是难以分清男人和女人谁是猎手,谁是猎物。不知道婚姻中到底是谁在伤害谁,反正北京女们的婚姻,要么已经彻底破裂,要么早已名存实亡。妮可在与丈夫出席一次应酬的饭桌上,一见钟情般地与一个叫“东”的男人四目交接,彼此都感觉到了对方眼神 对自己的专注和炙热。妮可见到东的第一个瞬间,就意识到东是一个在茫茫人海中少有的可以令自己的灵魂为之颤抖的男人。两个人如此心照不宣、几乎不需要任何小心心翼翼地试探便进入了情人关系。第一次与东约会完回家的晚上,妮可和丈夫自然地像平时一样问候,内心没有一丝的紧张和歉疚。似乎妮可与丈夫的婚姻本身也并不存在冲突和矛盾,而是夫妻之间长期麻木和冷漠的状态,让人早已忘记了婚姻关系依然存在一样。她说,即使有一天早上醒来身边躺着的不是丈夫,自己也不会惊讶。东给了妮可她婚姻中所缺乏的什么呢?"回想交往过的男人,包括丈夫,都只是男欢女爱。规定动作和8.5分的平稳落地。这其中,充满纠缠和妥协,和事倍却功半的沟通。大家手拖着手,带着怨恨,瞎着眼睛往前走。“可东这样的,对于我,是一束刺眼的追光,照亮我所有举手投足的表演。不需要任何铺陈和沟通,就只想专心看着彼此。然后,像神经病一样的喜欢。”我从没见过一个男人,那样喜欢我。“也不是什么爱,这和深沉迂回自我牺牲无私奉献的爱根本无关。只是简单的喜欢,如何如何的喜欢,那么那么的喜欢。喜欢又深深连着欢喜。像小时候,爸爸把我的秋千荡到最高,眼睛里那纯粹的欢喜和兴奋。”我想,自己不怕爱,不怕由此连带的责任和牺牲—生活的一切沉重,每个成年人最终都可举重若轻。但我怕这样简单的喜欢。"为什么妮可不怕爱,不怕连带的责任和牺牲以及生活中的一切沉重,但唯独怕这样简单的喜欢?作者对人性的反省是深刻的——如妮可所说,“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这样喜欢我”。东对妮可狂热的喜欢,给了妮可最充实的自我价值感。这是早已过惯了漫长的夫妻日常生活的丈夫给不了妮可的。这种强大的自我价值感给予了女人最充足的骄傲和自信,使她一瞬间全然忘记了自己身为女人,无法逃避的永远强中自有强中手的险恶环境,忘记了对存在比自己更年轻更美的女孩的担心。在享受东对自己狂热的爱的时刻,妮可就是公主,就是女王,就是世界的主人。在这种强大的自我满足感的诱惑面前,人无法抗拒。当妮可对自我价值感的强烈渴望推至极点,就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心理:“一辈子别给我知道你老婆的样子”:"有很多你认为老婆绝不能难看的男人,最后老婆一亮相,就是两个字,难看。东的老婆就绝不应该难看,更不能是烫着头、素着面、戴着眼镜又上了年纪的女人。“一个男人的女人,是他最大的品味。如果拿不出手,伤的其实是别的惦记他的女人的心。”我像摸一只猫咪那样抚摸东的小刺头,心里想,一辈子别给我知道你老婆的样子。"这对自我价值感的强烈饥渴,甚至奇怪地平息了一个女人想到自己所爱的男人的另一个女人时的醋意——妮可在乎的早已不是东的感情是否属于她,而是他的另一女人是不是能够配得上是她旗鼓相当的对手,如果不是的话,那么对一个潜意识中时时刻刻不甘落于人后、在一切环境中都试图获得胜利者的喜悦的北京女来说,这场爱情也变得寡然无味了。我们的时代,把大风大浪中的弄潮儿,当做时代的勇者。然而,无数的北京女们却在风起云涌的时代浪潮中,渐渐迷失了自己。她们痛恨让自己沦为不能自我独立、倚靠男人养活的家庭妇女;但她们又永远渴望着能遇到一个更出色更优秀的男人,来带给自己更不平凡的感情。在这个被残酷的商业竞争所占据的时代,婚姻也成了一纸维护甲方和乙方经济利益不受损害的合同,早已失去了其神圣的精神意义。然而,像这本书里所写到的一个个北京女一样,人们依然在渴望爱情。可是,在这个每个人都在被激流裹挟着身不由己的时代中,爱情将走向何方?

想写三行情书却写了三行血书

(1)我只能让她骑在身上这是一个没有纯文学,只有攒(cuan)文学的时代。两三年,我已经基本不读书,大部分热销小说真的还不如农民工枕头底下的故事会来的诚恳真实。床头架子上摆着的,于是是一本十年来从来只读到20来页的《百年孤独》和加缪的《局外人》。这些书我都不读,但摆在那个架子上的,往往都代表自己心里某种偏执的投影。但最近,我把《女北京》也摆上去了,不同的是,这次我从头看完,而且看了两遍(加上正在看的是第三遍)。听说,《女北京》最初叫《她,和我有屁关系》。我当然更喜欢后头这个,但也理解真心话往往只能往肚里咽的出版表达不自由。尽管,相信对这本书横挑鼻子竖挑眼的人,往往是些自己半夜坐在豆瓣男同直播贴前抠脚或欣然读着天涯小三渣男大事件直到眼屎凄迷的人。我得承认挺喜欢《女北京》里玩的这个概念:北京变异成某种第三者,城市自己成了婊子。我们所处的时代,人们谈论婊子都算小清新的话题。然而,城市本身若变成一个向你不断索取、输送给你焦虑压力、虚荣纠缠并破坏关系的婊子呢。我也是个姑娘,像书里那些一样,但我以前没想过这个。我只知道被动地呆在这城市里,觉得不能走,但半夜坐起来抽自己也想不出来为什么要留下。我只是像个朝九晚五拉大车的傻小子,麻木地让这婊子日夜骑在我身上。直到透不过气。(二)原来这是一场伪地狱,真闹剧《女北京》里这九个姑娘,暗中有牵连,也许是通过男上司,也许是前男友,也许是正在嗷嗷出轨的老公之类。男人仿佛面目模糊,只剩鼻孔冒着热气,但他们在书里的存在却仿佛编织了一张大网,将几个女人对生活的期待、焦灼和一切幻灭最终都捕获在里头。我得感谢作者,毕竟让我偷窥一些想看却始终看不到的事儿—我终于看到洋帅富是怎么钓高端心机女的。终于看到温州皮鞋女是怎么和美国高管男在北京家里开迎婴派对的。还终于看到,那些前男友是怎样在分手后把日子过得敲锣打鼓别开生面的......这太多太多的场景,真实到残酷,残酷到让我最终想发笑—我们原来是生活在这样一场伪地狱、真闹剧里。没看到这书之前,我以为,那种日日夜夜无法自圆其说的孤独,只是我要一生背负的精神缠腰龙。看了书里的故事,才明白所有的姑娘都很困难,一样困难。那些我想象的每天乐得颠颠数自己有多少块百达翡丽的娘儿们,真的是个屁。我的一切,和你的一切一样,是那样真实。就像书里乔安的那个愿望,再也不要让男人把我丢在大街上。是这样。她,和我有屁关系。这个她,可以是一切假想敌女人,也可以是充满敌意的城市。像书里描写的那样,这辈子当女人,只是自圆其说。哪怕头破血流,也要信自己,为自己圆场。让年龄带来的苦涩和尴尬,比青春更昙花一现吧。(三) 几个戳我心窝子的小段子书里最后一个姑娘,翠西,黯然离婚后,从三号航站楼离开了北京,彻底与这里的一切“断,舍,离”。虽然,她之前的经历充满苦逼的伤害,但我却羡慕起她。为那一刀两断的可能性,为活的更明白的自己。我不禁想象,如果我离开这样的北京,这样的生活,我会留下几句怎样的话。我可能会说,我一辈子不会感恩你。但你的确让我学会了更快地自我毁灭,并在温吞的绝望里也更快学会了如何给自己此生一个解释。****************************************书摘:“我没有丈夫, 没有孩子, 没有一技之长去战胜层出不穷的离子烫,也不会再有人为我感到骄傲。在包厢各种热气腾腾的喧哗里,我觉得自己就要哭了。记得有个外国人曾跟我说,永远不明白中国人的热闹。我想,此刻我也无法明白这任何一种热闹。”“也许,森也会很中意茜这样的吧,我消沉地想。她们年纪很轻,却仿佛心很硬。她们拥有魅力,绝不会玩世不恭地过自己的日子,更不会用不合时宜的自嘲让自己显得滑稽。任何时候都不。扪心自问,也许自己并不在乎森和年幼小妹会怎样。古今中外,男人被青春和饱满的胶原蛋白吸引,我想我可以理解。但让自己一直难以接受的是,那些二十岁左右的姑娘,竟然也能对像森一样成熟的男人构成深层次的吸引。这似乎一直让我难以释怀。也许女人老了真的是一无是处。”“你曾问我,人生有没有快乐。我说没有。我常想,你怎知这是人间不是地狱?既然地狱有十八层,许是大伙儿都在某一层而不自知罢了。如果这是一场地狱,那平庸是最大的惩罚。”“从那之后,便对自己发毒誓,再不会被男人丢在大街上。绝不。然而,和琛交往这一年中,已经有两三次,琛半路便把我丢在某个地方。自己不是踩着高跟鞋一瘸一拐自己回家,便是挤上公交车后发现没有带公交卡。所以,如今即便和琛一道出去,即便两个人同住,自己也一定要揣上家门钥匙。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被丢下,不能让自己回不了家。”“突然,人生中我第一次认真的以一个“前女友”的眼光去看待自己,并回想我那些所谓前男友。其中,自然也会有个别被我蹬掉的。但即便是那样,他们也都在分开后茁壮地活着,结婚生子买房买车样样不耽误,日子过得敲锣打鼓、别开生面。想起曾经那些说爱我不渝的誓言,竟突然笑出了声。既然那么爱我,那当初和我分手后为什么不去寻死、不去当和尚?无论前男友、前女友,也许都是该灭绝的物种。终于,双眼泪眼婆娑。模糊中意识到这个城市里有无数感情充沛的男女,而那些牵挂里没有我。”-------END-------

“我真的写不出赞美的文章来,因为我心急如焚“

蛇年岁末的北京,一个天色说蓝不蓝、说白不白的轻雾霾周日。京城一冬没有下雪,无雪便无趣,尤其是过年。我无法想象,大年三十儿一夜过去,一堆堆鞭炮红色包衣的下面竟没有一层白皑皑的雪片,也没有淘气的孩子(和童心未泯的孩子他爸他妈他爷爷)用烟花纸筒作道具堆成的雪人。于是,“下雪吧,下雪”,年末那些天,我两眼干巴巴的盼——透过窗外那干巴巴的污浊空气。* * * * * * * * * 前阵子北京PM2.5指数超500那天,我在朋友圈里开了个玩笑:“我一大口,大家随意。”大伙纷纷不怀好意地跟帖:“你干了,我随意。”没过几天,我就开始感冒流鼻涕,这再次证明——不作死,就不会死。面对如此气象,不想出门,于是总算留出一整天,拿起了君婷的《女北京》。《女北京》更适合在大城市打拼的女白领这样的读者群。读到中间,我,一北京男,一度试图缕清作者笔下“北京九大妞”和她们男人之间的关系,但此事终因其堪比红楼梦之金陵十二钗的复杂程度而作罢。本书最后一章作者自述的“北京女”和“女北京”为点睛升华之笔。在一口气读罢全书如打鸡血后,我终于服下一颗安神脑补丸儿。男女受用,老少皆宜。和作者一样,我打小生长在北京,在中关村一带晃悠。不过,我家是爷爷、姥爷那辈人年轻时移民来的北京。近些年我开始觉着,我一没在东城西城宣武崇文上过学、没怎么住过胡同儿、没排过队抢购一可乐瓶儿豆汁儿的人,即便在北京生活了几十年,即便练就一口标准的官方普通话,跟“老北京”究竟还是扯不上半毛钱关系。有时会想,北京算是我的家乡吗?说不算,她毕竟陪我度过了三十年,发黄的照片记录着一家人的温馨,感情不可谓不深厚;说算,但她变化太快,快得让人难以适应,而且对那些充满回忆的载体,她弃之如敝屣。我很怀疑再过十年、二十年,我曾生活过的那个大院儿、那些教学楼、那条文化街,还有什么能最终躲过一劫,留下来作为地标,让我们去怀念和追忆。取而代之的是,遍地“刻章办证”小广告、满楼道“专业疏通下水道”、地铁里随处可见的楼盘信息、间或飞进你手机的理财保险短信,以及居民楼里镶嵌的小卖部、小饭桌、私家面馆和装修公司。无论身居何职,如果生活在这座城市的每个人,都自觉不自觉地把自己当做“小住几日”的临时工,又有谁会真正在乎十年、二十年、五十年后的北京是什么样儿?人们大都活得不踏实,急着抢每一个红灯,争着挤每一部公交,这些体现在旅途中,当然也一定会反映在工作和生活上。人们不踏实,出行怕掉队,这其中的潜台词就是,生怕自己的生活被不相干的别人甩在身后。前些天同学小聚。两位刚回国的海归北京女比较敏感,说明显觉得北京比以前乱——周边的环境,人们说的话,路上司机的心情。“焦躁。”她们这样总结。 上世纪八十年代,台湾社会生活的乱象,曾让龙应台把当时的台湾比作“生了梅毒的母亲”。但她那时也写过这样的文字:“这个美好的土地,你正在往哪里去?原谅我,我真的写不出赞美的文章来,因为我心急如焚。可是,你不焦急吗?”* * * * * * * * * “世界上,你再找不到像北京这样一处所在。有那么多外面的人想涌进来—外地的、外国的;有那么多里面的人迫不及待地远走高飞,离开她时头也不想回。”“在我们所处的时代,一些国家和她们的城市,又与北京遥相呼应,构成令人无所适从的“平行宇宙”感。身处此处的人们,永远在内心觊觎和盘算着那个平行宇宙,永远有一个虚拟未知的自己,似乎在另一片土地上更好的生活。”“‘平行宇宙’”感的存在,让这个城市的男人、女人都丧失了踏实建设生活的可能性,以及踏实构建人生的能力。” ——君婷* * * * * * * * * 辞旧迎新的年三十儿,北京终于还是没能迎来一场让我望眼欲穿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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