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红旗下》书评

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
出版日期:1980年6月
ISBN:SH10019-2973
作者:老舍
页数:142页

读正红旗下有感

当我还在上初中的时候就读过这本书,因为我家里就有一本,只读了第一句,就被吸引了,我特别喜欢老舍对姑母的描写,还有他的洗三时吃饭的情节,作者幽默风趣的语言,让人百看不厌,前天去了书店,又重新看了看,好像时光回到了二十几年前。

《未完成的遗憾》

老舍先生的小说总是摆脱不了字里行间的一股忧愁,即便是调侃,也带有黑色的幽默味道。这本《正红旗下》,看得时候并不知道是残本,看到洋人牧师被请到富豪家里吃饭,却受到了冷落正感到高兴,文章却到这里戛然而止。这不得不让人觉得遗憾。这是一部很好看的小说,从“我”出生开始,就带有一股北京冬天特有的冷淡和凄婉。这些气息满满的蕴含在小说里,让人不免对那段岁月唏嘘,也不免对老舍先生未完成的这部小说感到深深地惆怅。end

老舍不“进步”的时候最成功

一本没写完的书,是老舍的不幸,也是老舍的幸。老北京的风情、旗人的风俗、面子文化的精髓被老舍的一支妙笔写的如此自然、熨帖、俏皮,却又是一首浸到骨子里的挽歌。放眼现当代中国文学,再没有谁能把热闹中的哀伤,嬉笑中的悲凉写的如此毫不做作。钱钟书在某些方面可以与之一较,但是钱钟书的学术素养让他的文字太过机智、诙谐,多了些卖弄、表演的嫌疑。可是即便是钱钟书,建国后恶劣的文学环境也让他无法再写出心中的佳作。在以往的大家们纷纷辍笔、转行,或作应景文章时,老舍能写出《正红旗下》实在不能不算是一个神迹。老舍投了湖,《正红旗下》未能完成,确实是一大不幸。但是,好在此书没写完,堪堪留在了那个大厦将倾未倾,旧梦将醒未醒,人人都惶惶无所终的时刻。老舍真的是要求进步,一定要努力按照典范标准写些个觉醒人物、帝国主义、历史规律的必然性,结果就是十成、牛牧师这些人单薄得如同纸片、抽象得如同公式,拿什么跟机灵可爱又周到的福海二哥比、跟尖酸刻薄又自负的姑母比?此书如果继续写下去,一定就是觉醒、革命和人民的必然选择,我不想看福海变成一个革命者,因为福海再懂得变通也是旗人、再苦也不会造皇帝老子的反。老舍没能写下去,没能向着规定好的创作条框更进一步,其实成全了他心中的老北京,成全了我们这些读者。这,是《正红旗下》的幸运,也是我们的幸运。打五星、荐此书,为的是老舍笔下那些苦苦挣扎着的、含泪的小人物。

庋架小品(五):正红旗下.小人物自述

此戋戋小册包含老舍先生两部小说。《正红旗下》大约写于一九六一年底至一九六二年,是一部带有自传性质的、未完成的长篇小说;而一九六二年正是学界所谓老舍创作的“空白年”,尝闻此书乃是其偷偷写的,也就是说“空白年”并非空白,此中大可一寻老舍先生的创作心路。《小人物自述》则是新近发现的老舍另一部自传体小说,写于一九三七年,因抗战事起而辍笔,曾刊载于三八年天津《方舟》杂志第三十九期。二者均为作者自述身世的,读者除却欣赏作品之外,似也可藉此一窥先生之生平一斑,乃研究先生的重要参考资料。 寒斋所藏此册,乃为数人题签本。舒乙在扉页题曰:“正红旗下是老舍先生最后一部著作,也是最好的一部。小人物自述也是一部自传体小说,可惜,两部都没有写完。是个悲剧。像他本人一样。 舒乙 一九八八.一.二十四 于幽州书屋。”下则分别有苏叔阳、梁衡、孙竹的签名;封二则有汪曾祺签曰:“焦尾琴 汪曾祺”,按焦尾琴,据《后汉书·蔡邕列传》记载:吴人有烧桐以爨者,邕闻火烈之声,知其良木,因请而裁为琴,果有美音,而其尾焦,故时人名曰“焦尾琴”焉。初,邕在陈留也,其邻人有以酒食召邕者,比往而酒已酣焉。客有弹琴于屏,邕至门试潜听之,曰:“嘻!以乐召我而有杀心,何也?”遂反。将命者告主人曰:“蔡君向来,至门而去。”邕素为乡邦所宗,主人遽自追而问其故,邕具以告,莫不怃然。弹琴者曰:“我向鼓弦,见螳螂方向鸣蝉,蝉将去而未飞,螳螂为之一前一却。吾心耸然,惟恐螳螂之失之也,此岂为杀心而形于声者乎?”邕莞然而笑曰:“此足以当之矣。” 汪先生也妙人哉,莫说诉诸长篇大论,便是只言片语,也必有典。猜想大约乃是一次雅集或研究性质的小型座谈会,题签者与会并留此墨宝,而持着竟不知其宝贵或不慎流出,余竟有缘而得矣。只是,到目前为止,尚对那“幽州书屋”屋”所知甚少,据闻乃老舍夫人胡絜青及其子舒乙所办,以销售老舍著作和其他“京味”书籍而名重一时。 此书由人民文学出版社一九八零年六月初版,八七年五月二版三印;封面设计王申生,夏葆元、林旭东为《正红旗下》作了六幅插图,夏葆元复为《小人物自述》插图二幅,亦颇可赏。补记 关于“幽州书屋”一事,余寡闻且疏懒;此小文写毕便匆遽贴于网上,并不曾查阅任何参考资料。“吴钩”书友迅即发来关于“幽州书屋”的一条链接,俾增知良多,在此补遗并向原作者及“吴钩”致谢。附: 记忆中的“幽州书屋”(2011-05-18 21:00:36) 现在的北京人,北京的文化人,不知道有多少还能记得“幽州书屋”的。这间位于北京市东城区北新桥十字路口西南的小小书屋,是老舍夫人胡洁青和儿子舒乙开办的。记忆中它是1985年8月25日开张,一直经营到九十年代初。书屋销售的大部分书籍,都是老舍的作品。 我之所以一直忘不了这间小店,其原因有二:一是开张那天的盛大场面,给我留下太深刻的印象;二是因为这间书屋带给我的感觉,是其他书店所没有的。当年的北京城,这样的书屋凤毛麟角,就算在今天,那样特别有文化气息的书店,不敢说完全没有,但我还没遇见。我在幽州书屋得到的不仅是喜爱的书籍。 85年8月25日是个星期日,幽州书屋正式开张。选择星期日开张,我觉得是照顾读者到场参与的需要。那个年代,上班一族们只有周日有时间。我那时刚刚大学毕业,正利用用人单位的最后报到期限还未到的借口在家偷闲。那天早上,我来得很早,以为能抢在他人的前面占据有利地形。因为我知道胡洁青会来,很想能有机会找她签名。老舍是我喜爱的文学家,那一年电视台播放了电视剧四世同堂,也许是电视剧热播的原因,小说四世同堂也火了起来。一时间,老舍作品被热捧。正因为如此,幽州书屋开张,成了老舍读者们心目中的大事,还没到开张剪彩的那一刻,小小书屋门前已经聚集了大量的年轻读者。 那个时代,经常可以见到书店门前读者云集抢购图书的景象,几百人堵住大门,水泄不通,连交通都受影响。记得沈阳新华书店陈毅诗词选上架的那天,就是这般人潮涌涌。我那时很年轻,习惯性地往前挤,被一大堆人挤在墙边,是接近书店大门口的墙边。在我的前面,是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个头高高的,挡住了我的一部分视线。接近开门的时候,聚集的人更多了,门口完是一副无序的乱相。我被人流挤得,紧贴着戴眼镜的男人,连他的呼吸都听得清清楚楚,忽然,我发觉这个男人有点面熟,正在琢磨在哪里见过他时,贴在这个男人身边,也是紧贴我的另一个男青年忽然问了中年男人一句:你是陈昊苏吧?中年男人笑着说是。原来他就是北京市的现任副市长,陈毅的儿子陈昊苏。我说我怎麽觉得他很眼熟。 多年以后,我常常想起这场邂遇。那时,人家都说陈昊苏副市长随和亲民没有架子,从他以一个普通读者,普通市民的身份参加书屋开张就可以看出,人们对他的评价完全不是逢迎吹捧。对比现在那些官员的作风,这样的副市长更是值得北京市民怀念。 胡洁青来了,被一大帮人簇拥着往书屋后院走去,陈昊苏也被主办方请去后院。那里有个座谈会,我们这些普通读者只能在门外等候签名。我不愿久等,买了几本老舍的书后,便离开了书屋。从此,这间书店成了我经常光顾的场所,有事没事都会来逛逛。我喜欢书店门口那面写着幽州书屋几个字的大旗,远远看去,古香古色,很有文化气息。本来北新桥那条街就是地道的老北京街道的模样,有了个幽州书屋,京味儿更浓。书屋左右都是参天大树,树荫遮日,夏季里光顾,会有一种清凉的感觉。 书店开张的前几年,生意还算不错,他们不仅经营老舍的著作,还销售一些时尚流行的书籍。我88年初出国留学,此后每年回北京探亲,都会专门去幽州书屋看看,渐渐地我发觉,书店的经营越来越惨淡,最后关门大吉。不晓得关张的主要原因是什麽,但时代变了,年轻人的兴趣变了应该是主要的因素。进入九十年代,全民下海,有谁还会对一个过气的作家感兴趣?即便老舍的文章再好,说得也不是现实的事,用的也不是时尚的方式,年轻一辈不欣赏也是正常的事。 在幽州书屋由盛变衰的日子里,我对老舍和他们家人的情感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过去在国内,看到的关于老舍的信息都是正面的。出国以后,看到的资料很多,面儿很广,没有任何人为的限制,老舍和他家人那些种种负面的东西,一一展现在我的面前。我那时才知道,原来老舍是很左的一位作家,当年他曾激情支持对地主的残酷斗争,无情镇压。只是没想到若干年后,这样的斗争会落在他自己的头上;我还知道,办幽州书屋,把老舍当大旗的胡洁青,曾在文革中报复性地揭发老舍和女学生有暧昧关系,让老舍很痛苦;我还知道,一直在人们面前不断地讲述父亲如何遭迫害的舒乙,在文革时大义灭亲,批斗亲生父亲。据说这是导致老舍自杀的很重要因素。这一切的一切,无论真相如何,都对我的思想产生了巨大的影响。我不再崇拜老舍,甚至对他们那一辈,那一群左翼,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反感。幽州书屋在我的心里彻底消失。

爱老舍

老舍像一个和蔼而智慧的长辈一样,为我讲述着那些曾发生北京这座城市的故事,他为我梳理着那些破碎的血脉。

炉火纯青,欲罢不能

看完了,可是还理不清我的思绪。直觉的这是老舍最伟大的作品。什么都是顺手拈来什么都是活灵活现什么都是恰到好处我好想是猪八戒吃了那个人参果,吃完了,还吃不吃滋味。只是觉得好吃。只是觉得太少。只想再读一遍 还嫌少。

热烈之后悲凉之前

这是老舍先生的遗憾,似幸又不幸。他的未完成,让我第一次对他有了非教科书式写法的印象。他变得犀利而讽刺,但这种变化以温和的方式表现出来,像是裹在蛤蚌肉里的石子,隐在深处却延绵不息。最值得称道的是老舍的文字十分俗白,仔细琢磨却又精巧的好处,多一分太腻,少一分无味。没有了《济南的冬天》那种轻快明朗而是释放着阴郁的黑色幽默,看完后有一个新的北京,冷,空气是硬的,好像冬天的阴天里风干的一块蓝色粗布。皇城脚下,各式各样的老北京赚着自己的生活。这本小说是一本自传体长篇,主要写了“我”的出生,皇城给孩子洗三的民俗,结结巴巴的过年,贺满月,义和拳的出现,多老大借洋人牧师的势欺压王掌柜,福海哥求助定大爷……摘抄:1. 二百多年记下的历史尘垢,是一般旗人既忘记了自遣,也忘记了自励,我们创造了一种独具风格的生活方式:有钱的真讲究,没钱的穷讲究。生命就沉浮在有讲究的一汪死水里。2. 是,他们老爷儿俩都有聪明,能力,细心,但都从微不足道的事物中得到享受与刺激。他们在蛐蛐罐子、鸽铃、干炸丸子….等等上提高了文化,可是对天下大事一无所知。他们一生像做这个细巧的,明白而又有点糊涂的梦。3. 一个比别的民族都高这一等的旗人若是失去自信,想多老大这样,他便对一切都失去信心。他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可怜的人,因而他干什么都应当得到原谅。

个人的第115本小说

因为是家中唯一的一个孩子,自小,我大概就很孤僻。喜欢一个人静静地看闲书,虽然那时在我们那个小山沟里几乎没有闲书,能看的也就是长辈的旧课本之类《植物学》、《动物学》《历史》《语文》。。。之后,偶尔会上县城去,把大人给的1毛钱饭钱省下,去看场电影,看看书店,时间久了,买本薄薄的书。不过,这些书终于还是不知所终。这本正红旗下,应该是上中学时候买的,看我自己的编号,是第115本小说。当年匆匆读过,印象不深,大概是因为是个未完成的残稿,也因为当年年少。大概别人也如此看,这本书竟然存留至今,而那前后买的几百本书几乎尽数流入他人手了。日前翻阅一遍,的确震惊于老舍先生的笔前八章浓郁的自传色彩,徐徐的叙说,活脱脱一个旧时代的实景,有点淡淡的忧郁,伴有黑色的幽默,却又充满温暖。笔下的满、汉、回民百姓,栩栩如生。按其夫人所序,停笔是因为那时刘志丹的弟媳妇所写的传记体小说《刘志丹》被定为利用小说反dang,传记体自然成为一大禁忌。也许,作为残稿,这本书是幸运的。如序所说,当时周恩来与陈毅当时几次讲话“允许作家在一定的大前提之下自由选择题材,允许作家用自己的风格和擅长描写自己最熟悉的事情和人物,允许给作家写作时间长一点”。老舍先生也想写一部描写义和团的小说,于是有了这部残稿,这部开篇如果,不是那本《刘志丹》,也许这部书会叙写成一部义和团赞歌,如著名作家冯骥才早期的《义和拳》之类庆幸的是,没有如果,老舍先生没有写下去,倒留给了我们这部有丝丝温暖的《出生记》。世界真奇妙,不允许的残稿倒更优秀

永远的遗憾

最后的未完成,一本近似自传体的著作。如果,我说如果它可以写完,绝对会超越老舍先生的其他的小说,可惜,只能是如果。。。

就像一场盛宴就要开始 却就那样戈然结束

一部似乎是老舍先生的自传体,用诙谐的语言字里行间讲述着底层生活者的艰难和没落。正开始,却已结束,有一种莫名的辛酸和遗憾。

浓重的京味与未完的遗憾

《正红旗下》,我之前读过,不过没能读完。所以这次又重头读了一遍。最大感触,不是别的,就是老舍先生那浓重的京腔。虽然以前读过京派作家王朔的书,可是跟老舍的老北京话比,王的新北京话就是“假”的了,那是种饱受革命洗礼的“暴力话语”,而老舍的老北京话则是历经几百年融合积淀的胡同话语。老北京话,听来实在有趣:清脆响亮,短小干脆,插科打诨,互相调侃。光看老舍的书,也是能“看”出这些的。而其笔下人物,多是其亲人,从第一笔就可见,他对这些小人物们是有深情的。他们恪守着这几百来积淀下来的传统、风俗,虽然有的旗人已不会骑马射箭,但却不自觉地附庸汉文化的雅。可见,中华文明之同化力是何等绵软深长。不过,这也只能对那些骑马射箭的民族而论。近代,席卷全球的西方文明,随着各种洋货一来,哪还招架得住呢?更可怜的是,当时很多国人对世界形势,国家大事完全不清楚或是不太清楚。老舍笔下的老北京们依然按照原有的轨迹生活着,而不知山雨欲来。其实山雨早就到来,1894年的甲午惨败,更早的鸦片战争,竟然对这些旗人们无甚影响。大概泱泱大国的迷梦做得太久的缘故,国人已失去危机感,忘了“居安思危”的古训。可惜,这书在二哥福海找定大爷帮忙对付洋人那里就戛然而止了,不知道是为什么。是老舍面临的政治形势太严峻了?如果老舍没有自杀,应该能续完此书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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