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卵》书评

就把它当成《不二》的试验品吧

胡赳赳曾经评价冯唐的文“意象一流，叙述二流，文字独步天下”，我觉得文字独步天下过誉了，文字可算一流，叙述二流，意象三流。冯唐的文字有王小波的雅，王朔的痞，再加上自己的色，形成了自身辨识度很高的文字风格。叙述风格上天马行空恣意汪洋但时有重复时有失控而且结构松散，他的小说明显就有这些让人诟病的毛病，但瑕不掩瑜，仍不失为佳作，只是“万物生长三部曲”之后小说上一直难有突破。段子说男人“二十岁日立，三十岁奔腾，四十岁微软，五十岁松下，六十岁联想。” 当真是冯唐易老，一眨眼冯唐已经从意气风发胸中肿胀的三十奔腾男折腾成四十岁微软大叔了，这几年事业颇顺风顺水，做了大型国企CEO也算成功人士了，文学创作上随笔、诗歌、书信体作品出了几本，一直没什么大作问世，显然是遇到瓶颈——创作的中年危机——了。《天下卵》一书可以看到作者寻求突破自身创作瓶颈的努力。冯唐自称是在做“汉语试验”，所以开始学习写短篇小说，尝试改变语言风格，尝试各种题材，更开始加重口味做调料。但是似乎试验不太成功，这本书召来的批评声音与失望反响居多。有指责《天下卵》东施效颦学《金枝欲孽》和《甄嬛传》的后宫争斗戏人物性格苍白的，有吐槽《麻将》一篇里罗列85个AV女优名字有骗稿费之嫌的，有感叹冯郎才尽创作灵感枯竭的，如此等等都说得有一定道理。《天下卵》对天下权力的解读简化成“想得势先去势”的老生常谈。现代人有多少人不是在精神上被去了势的，可去了势又能得什么势了？——《金枝欲孽》《甑嬛传》在前，难以超越。《安阳》里的巫师能预测天下运势却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其实我们恐惧的不是命运，而是无法面对知道命运却无力改变。——这种题材有些玄，不好写，写了也很多人看不懂。《麻将》讲A等男人娶B等女人，B等男人娶C等女人，C等男人娶D等女人，最后 A等女人因为太优秀没男人配得上变剩女——剩女题材太俗套了，放弃。《廊坊有个秦始皇》写农村青年发财致富的传奇——没创意，加之对农村青年生活不熟，写不好。《不叫》转写现代言情，花心男对痴情女始乱终弃，最终恶有恶报莫名其妙坠楼身亡。——现代言情留着以后写“子不语”三部曲。《球》是向经典童话致敬的童话，《小明》是向《1984》致敬的预言——纯粹自娱自乐游戏之作。从这些作品题材的多样性可以看到冯唐的各种想法、念头、挣扎、野心、不甘、不服、混乱、无力、放弃，就像他自己说的在他心里扔下一颗颗石子有涟漪绽开，只是池塘太小施展不开，用广东话说是茶煲里起不了什么波浪，胸中肿胀内心很乱，念头很多野心很大，有想法没方法，出手无力没有章法，给人眼高手低的感觉，作品有些可读性，有小趣味，但以前文字里那些“风骚腥鲜、自由挥洒、磅礴斑斓、肆无忌惮的气势”——全都没有了。可以说《天下卵》这部书里的作品都是试验品，既然是试验就允许失败，但失败是成功他妈，冯唐没有像布吕丹蠢驴那样在几堆干草面前无从选择最终饿死，而是选择每堆草都尝一口，不对口味就放弃，最终选择了最对其口味的那堆干草——写黄书。假如没有《天下卵》的尝试、试演、失败、放弃恐怕就没有《不二》的降生。2011年冯唐的长篇黄书《不二》在香港大卖，这本书把唐代名妓鱼玄机、文学家韩愈、禅宗五祖弘忍、六祖惠能、神秀、李治等人物都放在一个荒淫荒诞荒唐的虚构时空里，文字恢复到他的巅峰水平，肆意汪洋，一泻千里，题材突破了背景，改走鲁迅《故事新编》、王小波唐人系列“青铜时代三部曲”的路子，旧瓶装新酒。故事有两条主线，鱼玄机在长安开妓院咸宜庵谈佛写诗接客，五祖弘忍挑选下一代接班人，与书名同名的名不二实际很二的小和尚其实只是个配角。据有人统计书中名词阳具出现177次，动词肏使用105次，动词射使用99次，其他与性幻想性行为性器官相关动词名词几十个分别使用几十上百次不等，平均每页有五到十个，每五到十页至少有一次露骨性描写，鸡鸡满纸飞，所有人物、情节基本都淹没在性海洋里，比《肉蒲团》更甚，是名符其实的黄书。想起个笑话：说当年林副统帅折戟温都尔汗，各地都组织批判报告会，报告中有“林彪披着马克思主义的外衣”一句，某村长听完批判会后回村向村民传达说：这个林彪很坏，逃跑前他还偷了马克思的外衣。李渔给《肉蒲团》披上黄色小说的外衣借性说佛谈因果讲报应，冯唐的目标是奔着《肉蒲团》去的，所以偷了《肉蒲团》的外衣给《不二》披上，但冯唐的《不二》想要表达什么，是阐述道在屎溺佛在食色的禅机，还是揭示人生是追求满足色欲XXOO的过程？我不太搞得清楚，就像冯唐在书中搞不清古琴与古筝。只是这么一件黄色外衣的效果不言而喻，此书因此成了当年香港最畅销的小说，年底前加印7次（财源滚滚啊），很多书店到2012年还把这本书放在书店最显眼位置，冯唐在《天下卵》的自序中也毫不掩饰对这种成绩的洋洋得意念念不忘。可能按照他医学院妇产科专业博士的眼光，这些名词动词都只是专业教科书上的术语或手术台上的肉体器官，既无色也无情，但是对于普通人来说太重口味了。这书让人都不好意思在公开场合看，更不敢带回家，怕孩子看到了大人脸上挂不住。金圣叹有言“雪夜闭门读禁书，乃人生一大乐事。”还是适合深夜闭门独自娱乐为宜。《天下卵》能在大陆出版说明现在的出版审查制度在“色情”方面已经放宽很多了，但《不二》这样浑身长满小鸡鸡的作品要想在大陆出版可能要经过几百上千次宫刑才行。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把《金瓶梅》《肉蒲团》里的色情部分删除还是经典小说，但把《不二》浑身的小鸡鸡施了宫刑之后恐怕就剩不下什么可读的了，这样就明白为什么说冯唐的小说意象三流了。

浪费时间浪费纸

在当当的小宣传册里看到这书的推荐，还好我是在网上找来看的。。。完全不知所云，语言粗俗你内容好也可以，没有内容人物写的有意思也行。。。。。这个只能说太诡异了。。。。。。写法上也没有那种让人读的时候有享受的感觉，白白忍受半个小时看到尾既没找到惊喜也不知道想说什么。建议不要尝试。

成堆的性名词是性描写无能的遮羞布

不要再说冯唐性的表达是色情文学了。没有挑逗没有隐秘没有快感，简单粗暴的一堆人体器官与性行为名词甩在读者脸上，试图以最直接的方式迅速激起性联想，除了彰显他自己所谓的浪荡与玩弄世俗，完全没有任何肉欲的美感。

还是要多读书

　　　书店很吵。不是没有营养多的书，但是读不进去。花了几天零碎时间，我把冯唐的书翻了一点。看得最仔细的是《十八岁，给我一个姑娘》，感触也多。最喜欢的是《天下卵》，不是北京三部曲，不是不二，也不是怪物指南，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也许是因为他在许多作品里都安插了一个如梦似幻、纯净年轻的姑娘，让不梦幻、不纯净、不年轻、又不能当男人来臆想这样姑娘的我，有点黯然，因为我愿意相信那一切是真的。而《天下卵》天马行空、对一切不管不顾的放肆故事，我读进去了。反正只是消遣，我愿意赞赏一本单纯带给人感官快感的小说，而不是眼看着作者竭力想把小说上升到一定境界，自己心里又压根不相信那“境界”的没底气。　　　在此之前所有关于冯唐的，我只看过柴静写给他的《杂种冯唐》，心想这难道是加强版的韩寒么？冯唐碰上好时机了，有点相似的余华、韩寒、王朔、李敖都不很活跃，新一代读者（比如我）愈发浮躁，同时愈发怀旧，不想要指路人，只想大声咆哮。　　　作家似乎总是和社会疏离，要么最起码要和中国的应试教育体系疏离，才写的出吸引人的故事，因为那些按着教育体系走过来然后一头扎进社会里的人，缺少可以吹嘘的故事，这样的人生是如此严丝合缝，忙碌枯燥到没有时间创造点什么。　　　他的区别在哪儿呢？父母的开放式教育就不消说了。他在许多小说里塑造了一个嗜书如命的男主，年纪轻轻就攻下很多大部头，包括我敬而远之的史书。还有数不清的外国书名，我相信那个天天读书的男生原型就是呀自己，我也相信他初中时的阅读量就已经完爆我现在的了，于是，我拿什么说故事呢。我初中时看过什么呢？郭敬明，郑渊洁……。做过什么呢？和闺蜜分分合合，手挽手逛街，煲电话粥，看娱乐节目……虽然我也很想抽自己，但是怎么抽也回不去了，但是世界观初步形成、也是唯一清闲的几年我就是这样浑浑噩噩地过来的，后来的日子就没有清闲了，应试教育耗尽了我几乎所有的力气，一个不够聪颖的人在一个小城市里和几十万考生争独木桥，我简直不想回想。当时我看书不叫看书，叫“看闲书”，没有思考，纯消遣。　　　于是细细想来，我是没有系统的读过书的，也没对任何领域的知识有过深层的了解，要么泛泛，要么一无所知。我每天骂自己三遍：普通人，你还不努力。后来读书快要变成一种负担了，近期我在矫正。矫正过后又是漫无目的的心慌。像我这类普通人，不够强大也不够明朗自己的人生，受过外面世界浮躁的冲击后，静心读书难。但是再难也要做啊。　　　余华，韩寒，王朔都不是科班出身的作家，也不是书香门第。并且，也不全是瞎写。靠的是什么呢？漫长的青春期里，凭着自己的兴趣，狂读的书，狂写的字，狂想的故事。他们一页页翻着的时候，也没想过要拿自己的笔换怎样的功成名就。然后功夫下到了，结果才可能跟来，前期的苦积累躲不过的，每个（真正的）作家都是，不管在台面上说着什么混不吝的话，阅读量依然是完爆我的。这些作家好号称自己不是文化人，然后在前言后记里不露声色得展示自己的书单的一小部分，雅痞形象油然而生。　　　我总是在两种世界里摇摆不定，一个世界里物欲横流、事事简单、你我都没有信仰，我力求自己过得舒服——物质上的满足，和精神上的没时间想“精神上”。晚上回家我不看书，而是从酒场归来签下一个单子。另一个世界里我心明如镜，为世界战争愤怒，思考怎样帮助热带雨林，或者山区的孩子，夜读史书清晨扫地，稿费是微薄的生活来源，不在意自己的腰围……除了害怕回家，除了快乐和踏实一无所有。我想大多数有独立思想然而能力一般的普通人，多少有这种焦虑。社会不是理想的，改变世界没能耐，改变自己又不忍心。焦虑啊犹豫啊，一辈子也就过去了。　　　于是冯唐作为社会和文坛的双双异类，是我这种死下功夫的笨人最为好奇的一类。我能感到他笔尖喷薄而出的浮躁，但这个浮躁的人是谁？一个协和妇科医生，一个商界老油条，一个千杯不醉的痞子，一个会说场面话的文化人，一个不屑于教育体系又从来不说并且从中捞到便宜的留学生。他能适应那些充斥着幻影泡沫、粗鲁丑恶的世界，又能从中得到想要的，然后把这些东西挑挑拣拣写成书。虽然书里细读也是物欲横流，虽然他写出了自己的浮躁，但是相对真正沉醉在物欲里的人，他又像一个智者了。　　　我想，他太聪明了，有一些运气，又能吃苦，能犯痞，这个人未免得到的太多了。说不上来哪里不对，不过肯定不是柴静说的“阴气太重”。　　　于是痛下决心，决定还是啃一啃《三十六大》。

非专业写作的局限

网络催生了写手，写手进化成作家，于是文学门槛降低了，似乎能写出点故事的都能成为文学家。其实不然，作家同任何一种职业一样，需要专业训练，需要对这个职业的追求，光有表现欲，有文字功底是不够的，仗着才华横溢，在飞机商务舱里瞎划拉几笔就以为上了金线了，其实还远不能成为及格的文学作品。职业作家有其局限性，因为除了文学，他们对世界的其他领域知之甚少。拥有其他职业的作家多了其他方面的见识，但在文学上常常存在各种缺陷。总之，作为艺术的一种，文学不是天赋，是需要毕生追求的，除非你决定写出成名作就去死。从这一点，倒韩派不无道理：身为职业车手，文学作品无疑会受影响。韩寒有小聪明，但在文学上并不太用心。而倒韩的冯唐自己何尝不如此：如果他对文学有更认真的态度而不是仅仅为发泄内心肿胀，也不会写出一大半这么无聊的东西。看书之前，一定要先看看封底：“人物不是主要的，故事可有可无，思想不受拘束，情节更无所谓。”“或许冯唐的奥妙只在一句话，一个小细节，或许就在他全部的率性天然里”不愧是编辑，这几句话，其实是对这本书最精确的描述。《不二》：我不明白把一个长篇缩写成中篇有什么意思。——后来我明白了。冯唐说写长篇不二之前写过一个中篇，合着，这就是长篇不二的草稿啊。把一部书的草稿当成另一个小说，塞到别的书里凑字儿，冯唐是怎么腆得下他的b脸。《天下卵》：是全书最有趣的一个故事，却原来是来自于高晓松。故事有趣，但展开不够。人物众多，但刻画的不够有血有肉。如果写成一个长篇，会好很多。《安阳》：外星人撞地球，投胎成殷时代巫医，科学的起源。如果这就是科学的起源，这也太扯了吧。《麻将》：管理咨询外壳，极其无聊。《廊坊有个秦始皇》：总算有个完整的故事，一个人的奋斗史。但是故事本身还是很无聊。《刺客列传2004》：杀手、马加爵、刺客、朱增禄，4个故事看似联系，其实每个故事都没说什么。《球》：除了大象跑110米栏那段极恶毒的影射，全文极其没意思。仅仅为了恶搞而浪费才起是不道德的。《小明》：全书唯一讲了点东西的。1 世界平等是灾难性的（与1984异曲同工）；2 人的生理感觉无法趋同 3 趋同造成的医疗水平下降和医患矛盾（影射）；4 这么短个JB玩意竟然没写完，大概是因为飞机降落了吧。总结：冯唐有才气，有品位，但除了这些他脑子里一无所有。再香艳的脂粉，再精美的珠宝，挂在一具腐肉上又有什么美感。

割卵祭权：屌炸天的无屌之王

第一次听说冯唐是一个女友讲起他的访谈。第二次及其后无数次听说是某人多次提起。某人是他的粉丝，为了研究某人的思想，我把他的书找来看了一遍，终于明白那一脉相承的自恋劲儿来自哪里了。有人评冯的东西大同小异，新瓶旧酒。同意。极度自恋，履历牛逼，这是自恋的资本，同意。表面谈爱，实际充满了性、淫，四十多岁始终停留在青春期，同意。看完他的书，仍然没有Get到那些追随他的人的G点在哪里。比如重头到尾反反复复絮絮叨叨的《如何成为一个怪物》，说实话我真的看不下去。每篇都是麦肯锡的金字塔一二三，可惜这一二三之间却很难分清逻辑。如果非要解构一下，以某篇谈论女性如何令人难忘为例：一、年轻貌美二、身世牛逼三、永远爱他再比如《天下卵》，建构了一个极端男权的世界（令人迷恋的铁器时代），贯穿和主导这个世界人物行为的，是父子关系为轴心的宗族主义思想。其中，他借皇帝之口说出了支配雄性行为的三个根本：一、权利二、征服三、美女“姑娘”是用来“使”的，既然是“使”，只要实现了其功能，名字都不值得记住了。而有名有姓的女性，被赋予雄性的同等地位；值得雄性所“迷恋”的“姑娘”，只有一个极度女性化的名，且，既然主人公是雄性竞争的顶层的胜利者，值得他迷恋的“姑娘”必定是雌性中的雌性（尤物），简单地说，年轻漂亮温柔懂事，年轻、漂亮、温柔、懂事，年轻！漂亮！温柔！懂事！最好还是处，能够被他完全掌控。然而，即便主人公（或者作者自己）这样温柔而专一的迷恋，也是暂时的，随时可以沦为雄性竞争的牺牲品，祭献给主人公（或者作者自己）肿胀昂扬的阳具图腾。冯挑“姑娘”的标准似道出了天下男性对女性的要求，但是，对于世间大部分女人来说，有一两项就不错了，所以芸芸众生的女粉丝，只配被叫“姑娘”，用来“使”一使。虽然芸芸众生的大部分男粉丝有钱有权有才帅气一样不占，但这并不妨碍他们被驱使追求同样的东西，这其实已是一种本能，就像性冲动是繁衍的本能一样。然而只有像他那样，获得了较高的社会地位和财富，才可以凭本能挑“姑娘”（年轻漂亮的女性），才会想办法搞到有一个温柔名字的“姑娘”。p.s.“使”这个词是典型的老北京动词，文风充满了典型的自命不凡又玩世不恭的北京侃爷味儿。

啥时候把故事讲完啊

买这本书是冲着天下卵这个短篇去的。读完最后一行的时候，无感。Is it so? 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啊？快刀刘不是八方脉络都有么为什么不直接篡位啊？刘瑾的二十八天究竟想什么了啊？快刀刘那方面完全没动静了啊，起初以为丫是大boss啊。最可疑的，啥叫要得势先得去势啊？切干净就啥也不想了？没有欲望drive哪里来的？太鸡扯淡了。这个短篇更像是个半成稿的说。

zhejiq

春节拉拉送的。原来冯唐还是个医学博士啊，原来他的书尺度挺大呀。不过我历经百战，这程度算个屁呀。还30年内大陆无望出版?有点好奇长篇的《不二》是个啥样。大部分都是另说历史，很是另类，有淫秽之嫌。故事读着感觉淡淡的，其实事情是暗黑的，不同的写作手法会把一样的故事写出截然相反的格调啊？好有魅力。主人公都是豁达之人，结局嘛，还是有点悲壮or悲凉?《天下卵》是最后看的，和《安阳》《球》《刺客》一个基调，悲， 《球》尤其悲呢。《麻将》巧妙，故事是几个人头脑风暴来的，但结尾不好，这是为了戏剧化而罔顾逻辑，亲笔画都偷来了，采个头发验验DNA又有何难，再者，我看过《妈妈咪呀》呀。《廊坊》比较正。《小明》是凑数的吧？繁体字读起来也很容易啦，就是不会写。

缺少诚意的实验之作

1、 我挺喜欢冯唐这个人的，从《万物生长》到《三十六大》我都有买，他推崇儒家正统的同时，又兼有魏晋野性不羁的态度，亦正亦邪，这样的人很有魅力。但不以人举言，冯唐的小说从《不二》开始，就实验色彩浓重，走上了一条另类的道路，求新求变是好事，可忽视作品的内涵就显得有些走偏。这颇似王力宏，本来像《大城小爱》《一首简单的歌》这种简单都市风格的歌很适合他，既动听又能带给人共鸣，他却去标新立异搞什么“check out”，结果越走越远，丢掉了文艺作品最核心的东西。《北京北京》，《十八岁给我一个姑娘》时期的冯唐，作品同样带有浓烈的个人色彩，但读完后有共鸣，有感动，近期的《不二》，《天下卵》在语言形式上光怪陆离，吸引眼球，却越来越不知道在说啥。冯唐你的读者群十几年前就满是漂亮姑娘，这么久以来你读者的年龄层看起来并无成长，她们越来越时尚，胸越来越大，每个人都举着本《不二》或者《三十六大》自拍发微博@你，说得好听点，你现在有点脱离作家，更像一位文化偶像；说得难听点，你的作品有变得越来越肤浅的危险。2、 这本书的行间距几乎和字一样大，仅从这点看就诚意不足，有充页数的嫌疑。3、 本书名为新作，却有《刺客列传2004》这种冷饭，这个短篇在《活着活着就老了》上就已经刊登过，都多少年了。4、 总结，如果你喜欢《北京北京》时期的冯唐，那本书可能会亮瞎你的眼，建议你不要买，如果你能接受冯唐向爱伦坡这种风格的转变，偏好怪力乱神，那本书还是值得买来一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