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虚笔记》章节试读

《务虚笔记》的笔记-第47页

那声音永无休止就像时光的脚步写的多温柔

《务虚笔记》的笔记-第18页

那么,爱情是什么?阻止不住的梦想冥顽不化。但那到底是什么?是的是的我们都相信,性,并不就是爱情。但从中减去性,爱情还是爱情么?当然不。那是不能分的。性呢?性,都是什么?那欲望单单是性交吗?那不泯的欲望都是从哪儿来呀,要到哪去?欢乐的肌肤相依一向都是走在怎样的路途上?那牵魂摄魄的所在,都是什么呵?问题,很可能,在提出的时候,答案已经存在……

《务虚笔记》的笔记-第280页

朋友：WR+O=F+N的另一种可能

《务虚笔记》的笔记-第52页 - 恋人

N说：“因为我相信不管什么时候，我们可能丢失和我们真正要寻找的都是——爱情！”
N思忖片刻，说：“对于爱情来说，什么年龄都合适。只要我还活着，我还是要把他们请来，我将拍摄两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互相亲吻着回忆往昔，互相亲吻着，回忆他们几十年中乃至一生一世历经艰辛的寻找，”人群中有个声音问：“喂，女导演，光是亲吻吗？在您的爱情故事里打不打算出现性场面呢？”人群中于是有些窃笑。女导演回答：“是的先生，您提醒了我，那动人的爱情当然需要有一个无遮无拦的美丽仪式，不可或缺！”

《务虚笔记》的笔记-第170页 - 92

人，为什么会认为性，是不光彩的呢?最让人感到羞辱的为什么是性而不是别的？为什么不是吃呢?这两件事都是生存所必须的，而且都给人快感，可为什么受到这么不同的看待？
因为那时候的人最软弱，那是人表达自己软弱的时候。
表达自己的软弱，即是表达对他人的需要。爱，就是对他人的依赖，对自由和平安的依赖，对依赖的依赖。所以那是危险的，你不知道他人会不会响应。是响应还是蔑视，你没有把握。

《务虚笔记》的笔记-第316页

Z婶=T，Z叔=HJ？

《务虚笔记》的笔记-第54页 - 恋人

看来灵魂是从结构里产生的，灵魂不是物质，或者说灵魂就是全部这些物质的结构。这结构一旦破坏灵魂也就消失。

《务虚笔记》的笔记-第38页

一时间孤独得到了赞美，由于得到了尊崇，一个蕴藏久远的旋律终于有了节拍。很可能，就在这时画家的前程已定。Z的小小身影在那一刻夕阳的光照之中一动不动，仿佛聆听神谕的信徒。仿佛一切都被那羽毛的存在湮灭了，一切否黯然失色无足轻重，唯那羽毛的丝丝缕缕在优美而高贵地轻舒漫卷挥洒飘扬，并将永远在他的生命中喧嚣骚动。

《务虚笔记》的笔记-第306页

长跑：HJ+T=L+T

《务虚笔记》的笔记-第279页

油盐店：WR+O=L+T

《务虚笔记》的笔记-第117页

诗人想：我宁愿忍受她已经另有所爱，也不愿意设想这个世界上竟没有一个人能够幸免于从梦想堕落进现实。

《务虚笔记》的笔记-第21页

死，F医生记不清见过多少次了，但每一次那么多那么多不容轻蔑的痛苦、愿望、期盼，也许还有幸福，就那么迅速、简单、轻而易举地统统化为零了呢？

《务虚笔记》的笔记-第55页

我等你，直到垂暮之年 / 野草有了 / 一百代子孙，那条长椅仍然 / 空留着一个位置 / ……

《务虚笔记》的笔记-第33页

比如一个骗子，别人不知道他在骗人，但他自己不可能不知道他是在干什么，因而他无法再用同样的方式骗自己。关键就在这儿——任何形式都是要说话的，都是一种公开的或悄悄的告白，一种形式不是表达一种真意，就是变卖一种真意。你可以闭目塞听，但你无法关闭心灵的耳目，谁也逃不脱这形式的告白。比如性，那赤裸的相见，不是赤裸地表白爱的真诚、坦荡，就是赤裸地宣布对爱的轻蔑和抹杀。

《务虚笔记》的笔记-第30页

这些她都想到了，变成画面她都看见了，变成一缕味道她已经闻见了，而且知道这一切注定要成为现实永远都不能消灭了。

《务虚笔记》的笔记-第71页

我曾走过山，走过水，其实只是借助它们走过我的生命；我看着天，看着地，其实只是借助它们确定我的位置；我爱着她，爱着你，其实只不过借助别人实现了我的爱欲。

《务虚笔记》的笔记-第31页

她想，这必就是爱情了？那形式躲避开一个合法的婚姻，一定是给爱情保留着了？那她对身边这个无辜的人也许从前是但现在肯定不是爱情了？
爱情不是法律，对，不是。爱情不是良心，对，至少不是由良心开始和良心决定的。爱情不仅仅是生理的快乐，对，不仅仅是那种事。那么，爱情也不是爱护的感情吗？不是。至少不全是。主要不是。从根本上说，不是。否则，爱情的对象就可以是很多人了。爱护的感情，加上性欲，就是了吗？当然不，至少那绝不是一个加法的问题。那么到底是什么呢？

《务虚笔记》的笔记-第385页

在任何可以设想的、不是团聚而是逃离的床上，诗人不止一次梦见他的恋人回来：也许是从北方风雪之夜的那列火车上，也许是在南方流萤飞舞的夏夜。

《务虚笔记》的笔记-第199页

旧日恋人的重逢，便偏偏总是这第五种。这“朋友”二字，当真会把你舍命的珍藏一下子翻转成一场漫不经心的玩笑吗？

《务虚笔记》的笔记-第313页

父辈的重叠

《务虚笔记》的笔记-第68页 - 恋人

也许从来就有这样一个秘诀：咒语由被施咒的人自己说出来就是解除咒语的方法。
二十多年的咒语与二十多年的“佛性”便同归于尽。

《务虚笔记》的笔记-第21页

不会不想起这张消褪了血色与凡尘的脸。

《务虚笔记》的笔记-第279页

你就是你的命途，离开你的命途就没有你。

《务虚笔记》的笔记-第368页

写作，就是为了生命的重量不被轻轻抹去。让过去和未来沉沉地存在，肩上和心里感到它们的重量，甚至压迫，甚至刺痛。现在才能存在。现在才能往来于过去和未来，成为梦想。

《务虚笔记》的笔记-第55页 - 恋人

诗人的哭闹竟声势大减，仿佛转入了另一个乐章，这一乐章是如泣如诉的行板，是秋水汤汤的对往日的怀恋，是掉进深渊的春天的回声，是夏日旷野中的焦渴是绵绵冬夜里的梦幻，语无伦次和喋喋不休是这一乐章的主旋律。

《务虚笔记》的笔记-第46页

不过O在其有生之年，却没能从那光线消逝的凄哀中挣脱出来。总是有这样的人，在残酷的春天我常感觉到他们的存在，在无论是繁华还是偏僻的地方这世界上处处分布着他们荒凉的祈盼。O，无论是她死了还是她活着，从世界为我准备的那个网结上看，她都是蹲在春天的荒草丛中，蹲在深深地落日里的执拗于一个美丽梦境的孩子。

《务虚笔记》的笔记-第150页

诗人这段对身体的描述真是棒极了。这才是自然的馈赠。

《务虚笔记》的笔记-第368页

但是爱情，能够走出两个人去吗？能够走进我和你，也走进我和他吗？能够走出一个限定的时空，走进那个纷纭的世界去，走进所有赞美和祈祷着爱情的我、你、他吗？不能。
　　不能，爱情岂不仍像是一个约定的戏剧？我们不是表演，但我们还是在围定的舞台上。我们是现实，但我们必须与他人保持距离和隔断。我们是梦想，但我们的梦想被现实限制在现实中。我们是亲近、是团聚，但我们仍然是孤独、是疏离……那么爱情是什么？爱情，到底是什么？

《务虚笔记》的笔记-第410页

Z仿佛成了诗人

《务虚笔记》的笔记-第17页

回避这个人爱情观的权利，回避这个话题。回避不仅仅是回避，而是否决。写作之夜我曾听C说过：那是未经审理的判决

《务虚笔记》的笔记-第37页 - 童年之门

作者写了自己，Z、O的童年经历，都和一座楼有关。好像进去过，但是每个人的经历和见闻不一样，看似微小的这一点点儿的不同，便是命运之神发挥它巨大的想象力的起点。 想起了唐七一本书里的话‘所有的果包含在它唯一的因里’
小时候好像也有这种漫游的经历，但走的不远，好像去过 一个离奶奶很近的一个花房，那里有人住，只是一个小姐姐告诉我，那里可以采花。小时候想去中央书店，因为可以逛街，可以吃一种又甜又脆的高点，这样的日子每天都阳光明媚。

《务虚笔记》的笔记-第31页 - 死亡序幕

一个久已疏淡了的梦想不召而至：那绿色也是这样地飘缭摇荡，那天空也是这样浩瀚无涯，但没有一点声音 ，天上都是灿烂的云彩，一直白色的鸟儿舒展地飞入画面。。。。 我没有这样的经历，但我常常设想，只是背景变成了草原，可能和孝庄秘史有点关系。小时候在奶奶家的窗台上像天上看，我只看到到云在动，周围都是楼房。
这是作者为O女士设想的场景，在做spinexpo兼职时遇见了四个英国妹子，我那时候不知道怎么，就想到生在发达国家而且是适合养老的欧洲应该活得舒服一些，然后好像就看到了她们家的样子，在市郊，面积很大的二层洋楼，后面还有花园

《务虚笔记》的笔记-第88页 - 生日

71我曾经这样写过：我没统计过我与多少个世界发生过关系，我本想借此关系去看看另外的、非我的世界，结果他们只是给了我一些材料，供我构筑了这个对我来说的世界。正如我曾走过山、走过水，其实只是借助它们走过我的生命；我看着天，看着地，其实只是借助它们确定着我的位置;我爱着她，爱着你，其实只是借助别人实现了我的爱欲。
我真应该早点知道那个“哥德尔不完全性定理”，那样我就能更早地自由，并且更多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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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的又一个生日。在那一刻我的理性出生，从那一刻开始我的感觉同理性分开；从那情景中还出生了我的盼望，我将知道我的欢愉和我的凄哀，我将知道，我为什么欢愉和我为什么凄哀，而我的另一些生日还没有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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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们生日的差别意味着他们从不同的角度进入世界，他们的命运便位于两个不同的初始点上。初始点的微小差异，却可以导致结果的天壤之别。人一生的命运，很可能就像一种叫做“混沌”的新理论所认为的那样，有着“对初始条件的敏感依赖性”。
87
“一个人总有一天会发现自己是孤零零的一个人。”那老人说。
一个人早晚会知道，世界上没有比母亲炒菜的香味儿更香的味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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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爱的梦想涌现，同时发现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是如此脆弱的那个热烈而孤单的夏天里，诗人出生。他从这个角度降生于人世，并且一直以这个角度走向暮年。

《务虚笔记》的笔记-第2页 - 写作之夜

1.p2忘记和不曾察觉的事等于从未发生。2.p6过去的生活分为两种：一种是未被意识到的，他们都已经无影无踪；另一种被意识到的生活才是真实存在的。 一切被意识到的生活都是被意识改造过的，他们只是作为意义的载体才是真实的，而意义乃是现在的赋予 因为人们的意识不同所以我们看别人和他们看自己观察到的总是不完全一致。
我对目前的生活总是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回味出感觉，活在当下只觉得焦虑、茫然或者没劲。回头看才觉得什么做的晚了，什么偷懒偷得好，多亏了某个时候的勤奋等等。就像作者说的出生时冬天的雪景，他直到几年后才能想象出那是怎样的一个凌晨。
但是有时候又是知道该做什么，只是觉得慌乱、太急，又觉得人生到最后大家都差不多，可是真要过差不多的生活 又很难受，像被惩罚了一样。但我现在还只是个非大神，学霸，二代的普通民众。
大学以前，我最想做普通大众了，不受太多关注，那样会不好意思，不想总是被提问，不想成为丑角，也不想成为名角。前者丢人，后者能力不足，不自信，会羞涩 都是出于羞耻感--中国道德的基础之一，不同于西方的罪感。大学之后，想有自己的特点，比如穿衣、仪态、喜好（书、菜、护肤、妆品），可能是因为遇到了姥姥，那么优雅的人，觉得自己的安静也可以变美好，不是件坏事。然后一点点感受到了自己的特质，就想建立起来。
大学中也有随波逐流，比如统一的学院风、淘宝款、考研热、考证热。怎么样是随波逐流，活得不真实，过了别人的人生呢？想起之前上的顾家北的作文课：“老师，你这里不也是用模板套句了吗？”老顾说：“当你自然衔接觉得需要用，而不是为了用而用的时候就不是套句了。”就像他说的一样当我们想做某种职业，需要考证（会计等），硕士学历起招，或者一心热爱科研，或者换专业继续学习需要的技能，那么就不是套路，就是活得真实。
自己选择的生活更容易被意识到。

《务虚笔记》的笔记-第361页

亚当

《务虚笔记》的笔记-第9页 - 残疾与爱情 9 10 11

1.他的目光从深阔的蓝天上降落，涌动的人群又重新再他眼睛里升起。2.夏天，雨后的太阳很干净，就像初生的孩子头一次发现这个世界是的目光，很干净，略略有一点儿惊讶
这一节的内容很宽阔，主角C是个残疾人，但是作者看到了坐在轮椅上的他的背景，山和海，还有房子。
以前一直觉得摘抄很恶心，但是这一节的内容好美。那样的太阳我也见过，像初生的婴儿，是新的，周围有一层光晕，但旁边的景物是实的，所以新的太阳好奇地观察着这个已存的世界。很美而且很准确。
3.世界徐徐飘来，在这儿萌生出一个欲望的视点（c），借此得以延伸：树 风 房屋 街道 像红楼梦开篇俯瞰写黛玉从远处来的情景。

《务虚笔记》的笔记-第2页

我和你，也是这样。我们是否曾经相遇过呢？好吧你说没有，但那很可能是因为我们忘记了,或者不曾察觉，忘记和不曾察觉的事等于从未发生。

《务虚笔记》的笔记-第335页

C追上来，跟在X身边，目光追随着她肩头上的那块凄迷的月光……C说请你告诉我，是不是残疾可以使爱成为错误？是不是有什么人本来就不应该爱，就不应该希望爱情？C说我不是指现实，我是指逻辑……现实也许就随它去吧，我只是想知道我的梦想是不是也错了。

《务虚笔记》的笔记-第45页

如果你站在四岁的O的位置瞻望未来，你会说她前途未卜，你会说她前途无限，要是你站在她的终点看这个生命的轨迹你看到的只是一条路，你就只能看见一条命定之途。所有的生命都一样，所有的人都是这样。
我们都是这样。
无论我们试图对谁的历史作一点探究，我们都必得就“历史”表明态度。我曾相信历史是不存在的，一切所谓历史都不过是现在对过去（后人对前人）的猜度，根据的是我们自己的处境。我不打算放弃这种理解，我是想把另一种理解调和进来：历史又是存在的，如果我们生来就被规定了一种处境，如果你从虚无中醒来（无以计量的虚无）看见自己已被安置在一团纵纵横横编就的网中，你被编制在一个既定的网结上（看不出条条脉络的来由和去处，这就是上帝即兴的编织），那就证明历史确凿存在。这两种针锋相对的理解互相不需要推翻。

《务虚笔记》的笔记-第152页

（作家出版社的页数）
152 我曾多次坐在火车上，与一个个偶然相遇的旅伴东拉西扯胡言乱语（和熟人可不敢这样），觉得安全，不怕有人出卖你，不怕有人看不起你，因为陌生是一种保障，车到终点大家就各奔东西互不存在了。熟人有一种危险，陌生倒可以安全，这确实有点儿滑稽。
153
……体尝一个女人欲动情驰毫无保留地把自己交给一个男人的美妙……
L，他到底爱谁呢？爱哪一个？
这是爱情吗？哪一个是？
什么事爱情？
真的只是花期吗？雄蕊和雌蕊的交合？
借助风、蜜蜂和蝴蝶？
千古之问。
155
这个诚实的L，他把心里的一切都写在了纸上。把他的向往、他的心愿、他的幻想、火车之夜、忏悔和忏悔也不能断绝的诱惑、美丽的和丑陋的、一切燃烧的欲望一切昼思夜梦，都原原本本写在他的日记本上，白纸黑字。诗人相信，爱，需要全部的真诚，不能有丝毫隐瞒，他不懂得白纸黑字的危险，他还不懂得诗的危险。
159
至于哪件事发生在先，哪件事发生在后，是毫无意义的。历史在行进的时候并不被发现，在被发现的时候已被重组。
160
再说，要那个男孩子改掉什么呢？改掉性欲还是改掉爱欲？如果他不得不改掉什么的话，那么他改掉的不可能是别的，他改掉的必定是诚实，是坦率，是对别人的信任，学会隐瞒，把自己掩盖起来，学会的是对所有人的防范。
男人看着她，有些激动，但父亲知道那不完全是性欲，而是这个女人对这个男人的毫无防范之心使他感动，是他惊叹，使他按耐不住地要以什么方式表达这种感受，以某种形式确认和肯定这感受，以某种极端的语言来响应她，使她和他都从白天的谎言中倒戈反叛出来，从外面回到家中，从陌生的平安回到自由的平安里来。而这时，那极端的语言就是性，只能是性，虽然这语言仍然显得非常不够。
163
表达自己的软弱，即是表达对他人的想要。爱，就是对他人的依赖，对自由和平安的依赖，对依赖的依赖，所以……所以……所以那是危险的……你不知道他人会不会响应。是响应还是蔑视，你没有把握。父亲和母亲，男人和女人，他和她，或者我和你，默默无语遥望星空……
179
时间和空间无关紧要，因为她们，都是这样说的。雨，曾经是这样的雨。雨声，现在还是，这样的雨声。我有时祈盼那只鸟他盘桓不去它会飞下来，说这儿就是南方，说：这永远是南方，这样的时间就是南方，这样美丽的身体就是南方。
南方不是一种空间，甚至不是时间。南方，是一种情感。是一个女人，是所有离去、归来和等待着的女人。她们知道北方的翘望，和团聚的路途有多么遥远。与生俱来的图景但是远隔千山万水，一旦团聚，便是南方了。

《务虚笔记》的笔记-第272页

情书革委会：N=T+L

《务虚笔记》的笔记-第58页 - 恋人

58-60
镜子里，F的满头银丝如霜如雪晶莹闪亮，在黑夜与白昼的衔接处像一团自由灿烂的冰棱。
二十多年中他就像一条流量均匀的小河，任两岸喧闹抑或荒疏，无喜无怨不惊不废一年四季以同样的速度耐心地流淌，流经在医院与家之间。
在F看来，梦是自己做的，并且仅仅是做给自己的，与他人无关，就像诗其实仅仅是写给自己的没道理发表或朗诵一样。如果上帝并不允许一个人把他的梦统统忘得干净，那么最好让梦停留在最美丽的位置，在那儿画一个句号，或是一行删节号。所谓最美丽的位置，F医生以为，并不一定是指最快乐的位置，最痛苦的位置也行，最忧伤最煎熬的位置也可以。

《务虚笔记》的笔记-第376页

坦露的真情，坦露的欲望，坦露的孤独走进坦露的亲近，没有屈辱。

《务虚笔记》的笔记-第43页

如果你站在四岁的O的位置瞻望未来，你会说她前途未卜，你会说她前途无限，要是你站在她的终点看这个生命的轨迹你看到的只是一条路，你就只能看见一条命定之途。所有的生命都一样，所有的人都是这样。
我们都是这样。

《务虚笔记》的笔记-第20页

我感到，那困惑之深，倘不走向疯狂，就势必走向与日俱增的茫然。

《务虚笔记》的笔记-第39页

就像那个绝妙的游戏，O说，你推开了这个们而没有推开那个们，要是你推开的不是这个门而是那个门，走进去，结果就会大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O说：不，没有人能知道不曾推开的门里会是什么，但从两个门会走到两个不同的世界中区，甚至这两个世界永远不会相交。

《务虚笔记》的笔记-第399页

婚礼：O+WR=N+F

《务虚笔记》的笔记-第53页

我等你，直到垂暮之年/野草有了/一百代子孙，那条长椅上仍然、空留着一个位置/…
这本书刚开始看还没什么耐心，越看越有味道。行文真美。

《务虚笔记》的笔记-第71页 - 恋人

这时世间的话不都是用来说的
自己明白就行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