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论》章节试读

《人论》的笔记-第38页 - 第一章

个人的因素变得越来越盛行，著作家个人的气质开始起到决定性的作用。欲望人人有之，每一位作者似乎归根到底都是被他自己关于人类生活的概念和评价所引导的。

《人论》的笔记-第189页 - 第八章 语言

原始人在他看来，这个世界并不是无声无息的死寂的世界，而是能够倾听和理解的世界。因此，如果能以适当的方式向自然力提出请求，它们是不会拒绝给予帮助的。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抗拒巫术的语词，诗语歌声能够推动月亮（carmina vel coelo possunt deducere lun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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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西尔美学是全面性、系统化研究，主要有以下特点：1百科全书式学者2与各种理论广泛联系3全面使用现代科学新成果，贯彻人文精神。
卡西尔哲学的最大特点—包容性和开放性：1吸收弗莱堡学派——对广义价值问题的探讨——文德尔班（人文历史与自然科学的对立是方法上的对立，不是世界观的对立）2吸收心理历史语言文化：人文——狄尔泰、历史——维科、语言——洪堡、艺术史——瓦尔堡
时代背景：经济政治——19世纪30年代进入工业革命、1871普法战争结束，普鲁士统一德意志；科学——19世纪中期三大发现——细胞的发生、能量守恒和转化定律、生物进化论（卡西尔重艺术中符号形式，用关系概念取代实体概念）；思想——对资本主义社会理性信念的动摇；哲学——批判近代哲学二元分立和理性独断
个人：1874出生于富裕犹太家庭，1945去世。研究康德起家、方法上植入黑格尔、哲学解释学、和海德格尔的辩论、分析哲学家古德曼的开发人类智力潜能的idea（哲学基础）来源于卡西尔
主要著作：前期新康德主义马堡学派《认识问题》《实体与功能》等、后期创立文化哲学体系1923—1929《符号形式的哲学》1942《人文科学的逻辑》1944《人论》（an essay on man）
对康德和新康德主义的超越：接受康德基本观点认为对象世界是人的先验原则作用于杂多的产物，因此重要的是探索人如何在意识中构建对象。
对康德的改造：先验原则的概念范畴是会变的、经验事实和先验原则不可分离，强调概念和范畴的具体内容、企图把对先验原则的肯定与对人们的特殊个别的理智活动统一起来
形式问题：比康德更鲜明提出形式问题，形式不再是规定的概念，是构成的原则
新康德两重要学派：马堡——科亨•巴登学派（以认识论问题为中心）、弗莱堡学派（要求把认识问题收入广义的文化价值问题）
对马堡学派的超越：卡西尔认为功能与规律比对象更重要，以功能性的关系概念取代实体概念。
功能：任何概念范畴的意义都不绝对，取决于所处关系中，起何种作用——把人类理性方法从绝对中解脱出来
区分：传统认识论——局限于科学认识、扩大认识论（符号哲学）——把康德的先验原则运用到人类的一切活动上，将康德理性批判变成文化批判
第一章 人文研究的历史考察
核心：人的本质本性及其在哲学研究中地位的基本观念
概括：两千多年来西方思想史上关于人的问题的哲学理论——形而上学、神学、数学、生物学等路向
苏格拉底时期：1明确把人是什么的问题当作哲学的根本问题2独特问答方式——人是不断探索自身的存在物
斯多葛派：人和自然和谐相处，同时在道德上独立于自然
奥古斯丁：通向智慧的道路不靠理性靠超自然力量。人类本性的秘密途经是宗教。
帕斯卡：有些微妙事物无法用逻辑来分析，如人的心灵
哥白尼：对人的探究以经验观察和逻辑原理为根据，引入现代科学精神，人不再占据宇宙中心。
蒙田：人的感觉和理性都有相对性，宇宙是客观存在的，新的宇宙学不会阻碍人类理想的力量
达尔文：生物学地位提高，人类学哲学的问题似乎只是收集经验的证据（进化论原则能否运用于人的文化）
如何摆脱人的研究中各种领域不联系的危机和困境和无政府主义？卡西尔认为根本问题是改变对人的研究的方法——人文科学的研究方法
研究方法的提出：如何建立真正的哲学人类学—必须从研究各种形态的人类文化，从符号入手。
第二章 符号——人的本性之提示
定义：人是符号的动物（通过对人与动物的功能的区别）
步骤：1先引生物学—功能圈（感觉之网－感受器系统、作用之网－效应器系统）—强调功能统一和整体的观念。生物学给人的启示和价值是：不单纯看中部分而是着重于整体2修改和扩大人的古典定义（人是理性的动物）—人是符号的动物，因为理性是很不充分的，没有涵盖人的所有领域。人的理性也是通过符号作为中介达到的。把康德的"先验综合判断"改造成符号构型能力。
卡西尔的发现：符号系统－人的第三功能圈（在上面两个功能圈之间）
符号：事物特征或事物之间关系的抽象标记、有自己系统和规则、具有先于客体的功能价值。
卡西尔在人文科学的逻辑里认为人的自由是在自然中创造自己才能达到的世界。
第三章 人和动物的区别如何体现在符号上
行为的区别：动物－直接的在时间上紧随刺激的本能、人－间接的被思想的缓慢复杂过程打断和延缓；动物－被动的相同形式出现、人－主动的能动的创造的；动物－只顾及眼前不可能预料、人－有预见性
言语的区别：动物也有情感语言 人独有命题语言
符号symbol与信号signs的区别:信号－物理存在世界的一部分、操作者、物理的实体性的存在。符号的特性-1普遍性2多变性（不同的符号表达同样的意思）3抽象性-用符号系统表示抽象关系的准备工作：人类语言（举黑猩猩的例子说明他们缺乏人类语言、举herder的例子阐明了关于语言起源的理论）
第四章 人类的空间与时间的世界
核心：强调人和动物虽然生活在同一个物理世界，但人的生活世界是完全不同的。
有机体的空间－知觉空间－符号的空间：1最低层次－有机体的空间（行动的空间）—人不具备关于空间的意识2知觉的空间－较高级动物拥有－包含所有不同类型的感官经验
3符号（抽象）的空间－人和动物的分界线—抽象空间观念的获得是靠复杂的思维的过程
从人类历史来看人类的抽象空间——"外经验"形式
1原始人生活空间－行动的空间实用的空间，集中于实际需要，具有个人情感
2巴比伦天文学－发现了符号代数学，以此作为工具对空间进行抽象认识
3几何学空间－同质普遍的
时间——"内经验"形式
1记忆－现在与过去的关系
2预见－现在与未来的关系（精明与智慧）
第五章 事实与理想
核心：人类知识的特征不可避免的要在可能性与现实性之间作出区分（原始人的直接需要是现实性的），符号必须在可能与现实之间作出区分。
步骤：以科学为例子－先提出假设、考察数学史-证明负数无理数等不是关于事物的理论，而是关于符号的理论、考察伦理史-不是完全根据纯粹的现实性来思考，要有想象力-如乌托邦
下篇 对人类世界的全面考察、人怎么运用不同的符号来创造各种文化
第六章 人的定义
1人的本性在人的劳作中
为什么要回顾人的本性？引出人和文化的关系
回顾柏拉图：要在人的政治社会生活当中而非个人生活中来研究人
卡西尔的评价：同意从个体生活中解放出来，但政治社会还不够，要采纳更大的基础
回顾孔德：要认识人就要认识历史，研究人的方法应该是普遍的而非个人的
卡西尔看到孔德方法的转折，社会现象不能再用数学方法
回顾丹纳：智力行为不是人的本性的特权，一切动物都有，只不过人的更精巧复杂而已
卡西尔认为如果采用这种看法人和动物的区别只是量的区别，本能仍被实体化为自然力量
全书总纲－卡西尔提出自己的新的方法：功能性定义（p115），人的定义不是实体性的定义而是功能性的定义，人与众不同的标识是人的劳作。语言神话宗教艺术科学历史都是被一种功能性的纽带联系在一起的。这里的劳作包括人的精神活动，表现为语言神话等符号形式。符号活动现象的本性是原始现象。
符号活动：能动自觉地创造各种符号形式的活动。人不仅是社会动物更是符号动物，社会性不是人所独有的。
2符号形式与人的賦形能力
符号揭示意义：賦形能力是前理性的，人总是通过将其经验符号化来接近其经验，组织成意象－神话、艺术；用词语指称－自然语言；形成符号系统来建构意义－数学、符号逻辑等
人的意识的三种賦形功能：1表现(expressive)-呈现一个对象 神话、艺术2再现(representational)－指称与之分离的客体－语言3意指(significative)－组织意义关系－数学。这三种功能是可以转换的，意义是在符号自身的系统性中完成的。
符号是媒介：符号是文化赖以生存的关键所在，是"现实性"通向"可能性"的媒介
3文化－人的符号活动的成果
文化是符号系统的外在显现的成果：人的本质就表现在他能利用符号去创造文化。文化创造活动的结构
结构：各种文化创造形式赖以显现的形式（举沃尔夫林的例子）
卡西尔的目标：人类文化的现象学
文化创造活动的功能p378：在语言宗教艺术科学中，人所能做的不过是⋯
有机整体－共同的纽带－功能的统一性
二元对立的结构组合模式－基本的两极性：稳定化和进化之间的张力
总结：1卡西尔的全部哲学可以化为一个公式（人－运用符号－创造文化、人的哲学－符号形式的哲学－文化哲学）2人类文化的世界中的事实被人理解成一个有机的整体。事实被化为各种假定有功能统一性的形式
第七章 神话与宗教
1神话和宗教具有一个可理解的意义
神话和语言——给予人类综合性——最古老的两种符号表现形式——体现人类赋予他对自身和周围环境的直觉以形式的最早企图。
神话是本源——居于优先地位的符号形式。这种优先性不仅仅指时间上，而且指神话形式为所有后来的符号形式奠定了基础。不仅艺术和宗教，连科学也脱胎于神话。
信仰的神秘——在卡西尔看来信仰的神秘并不与理性相矛盾，哲学的任务就是揭示神话和信仰在所有各种图像和符号的背后的意义。
回顾以往对神话的探究：1比较神话学——企图统一各种神话学观念并把它们归结为某一相同类型2斯多葛以来的哲学——发展了寓言式解释的技术——作为进入神话世界的唯一通道（卡西尔认为这种技术把神话看作为了某种目的虚构）3现代人种学和心理学——用科学分析揭示神话意义（卡西尔认为这些以理智还原来理解神话世界的态度达不到理论目的）
神话的结构——两个要素：1概念的结构（理论要素）2感性的结构（艺术创造的要素）
感性的结构：1神话与诗歌的近亲关系——在古代艺术神话是不可分的，以一种整体的方式一起呈现2神话与艺术大的差别——神话想象暗含有相信的功能
概念的结构：神话思维与科学思维似乎都在寻求同样的东西——实在
经验思维与神话思维的区别：感觉经验有不变特征，由具有各种确定而明确的质的各种物理对象构成世界的概念；神话思维感知的是观相学特征，它的世界是一个戏剧般的世界，每种现象中都有力量的冲突
神话感知世界的方式：1观相学经验（金字塔结构中都底层）2感官知觉（第二性的质 金字塔中层）3科学概念（普遍化形式 金字塔顶层）
神话的动力性原则和社会性品格：1神话更多地存在于行动中而不是纯粹的想象中。神话原则是动态的，要从动力学原则中去把握2神话的基本社会性品格——不是自然而是社会才是神话的原型。神话的所有基本主旨都是人的社会生活的投影
2神话和原始宗教——依赖于情感的统一性
原始人——情感的统一性是原始思维最强烈最深刻的推动力之一。
对比：科学思维用分类和系统化方法描述和说明实在；而原始人的不同生命领域之间没有特别差异
p139原始思维的发展体现了原始人在恶劣生存条件下的抗争过程。
交感（移情）的自然观
交感的情感：神话是情感的产物，原始人生活在情感性质的世界中
生命一体化：1神话思维的一个普遍预设是所有生命形式都有亲族关系（如图腾崇拜）2原始人的生命观是综合的，没有对生命的类的划分3时间上不间断的统一性，通过一代代人形成4对死后生命的信仰——否定死亡
3神话——巫术——宗教的连续性和演变历程
两种观点：1深刻的连续性——后来的宗教往往保持着神话与巫术的许多特征2巫术与宗教在心理起源、内容、表现形式等方面有根本区别。卡西尔倾向于第一种观点p149
三者共同的根源——生命一体化的感情：神话是整体思维，巫术强调人与自然发生联系的行为，宗教和巫术相比存在新的伦理交感的形式
神祗概念的演化过程：1瞬息神——瞬间的情绪体验2职能神——劳动分工中产生的但没有人格化的外表3人格神——对人的个体性的特有意识，人在他的人格化的诸神中开始以一种新的眼光来看待自己。
巫术——被指定用于更高的目的，用于大胆而冒险的行动
宗教——伦理的意义取代接替来巫术的意义，人不再靠巫术而是靠正义的力量去寻求上帝
禁忌——本质就是不依靠经验就先天地把某些事情说成是危险的
第八章 语言
1语言的起源和功能
穆勒：把神话解释为只是语言的副产品，是人类心灵的病态。卡西尔驳斥穆勒认为这是牵强附会。p188"神话和语言都是基于人类的一种⋯⋯"神话和语言来自瞬息经验
关于语言的功能的三个阶段：1神话学阶段——语词的巫术功能——左右魔鬼或神的意志2形而上学阶段——逻各斯成为宇宙的普遍的形而上学的原则——语词的语义功能，语词不再具有超自然的影响力3实践的阶段——智者派——创立修辞学——真正任务是促使人们去行动，讨论并教会我们在实际的社会政治生活中如何做和如何说。卡西尔认为这些阶段没有注意到语言的一个最显著特征：发音有更深的根源，是人类情感的无意识表露
语言起源：拟声说（起源于对自然声音的模拟，但卡西尔认为在现实中没有发现这种模拟）、感叹论（言语起源于单纯情感性质的音节，卡西尔用情感语言和命题语言的区分来驳斥感叹论）
2语言学研究的方法论和主要领域
基本态度：要在发生学问题和系统问题之间划出界限。发生学：研究发展。系统问题：研究功能
研究方法：四种—历史学方法 心理学方法 描述语言学（其方法基于考察而不是思辨、语言之间的差异是世界观的差异、语词只能存在于连贯的言语行动之中） 结构主义方法
结构主义语言学：区分语言——普遍的、言语——个别的；区分共时性、历时性；区分能指——名称（语言符号的形式）、所指——名称所指的概念
语言学研究的基本领域：四个—语音学phonetics、语法学syntax、语义学semantics、语用学pragmatics
3语言的符号构造
语言是一种功能的统一性：人类所有语言的所有形式、人类言语的辩证法（言语就构成了共同体也阻碍了更大的共同体）
语言功能的统一性在于目的的统一性：不同语言都能达到交流的目的
语言的功能不是摹写现实而是符号性表达：人类情感的符号冲动
同一种符号表达的冲动引出两种不同形式：神话的原始现象、言语的突迸而出
构造中关键的一步：命名
言语活动决定了我们所有其他活动：我们的知觉直观和概念都是和我们母语的语词和言语形式结合在一起
分类是人类言语的基本特性之一，语言的抽象是一个缓慢的过程
想象的几个阶段：1感觉经验－凝聚升华2瞬息经验－持久概念3感觉表象－系统表述
第九章 艺术
1艺术是自主和独立自主的形式构造活动
艺术的自主性问题：以往体系在理论知识（找艺术的逻辑法则，如包姆加登找想象的逻辑 ）和道德生活（把艺术当作道德教育的工具）的范围内找艺术原则，直到康德的《判断力批判》才证明了艺术的自主性。
对艺术理论中的模仿说和表现说的否定：模仿说是对外物的模仿，表现说是对内在情感的模仿。艺术在主客观对立中摇摆，不能忽视艺术构型过程中符号媒介的特性。
艺术是：1对实在的再解释或者夸张—对实在的构造2艺术形式的构造－给情感以明确的形态－是情感的质变－情感本身的力量已经成为一种构型力量3艺术形式的构造是生命本身的动态的创造过程－主动的知觉化的方式的过程。
2艺术的想象力
以往的想象力理论—古典主义、新古典主义、浪漫主义、现实主义－只登堂未入室。
对艺术来说，最重要的是形式，将情感的形式化p264。艺术的形式保持着它自己的理性－艺术有其自己的理性－形式的理性。艺术形式给予我们以秩序
3艺术的意义
驳斥心理学等理论：德国浪漫主义、快乐主义、生命哲学、尼采、距离说
驳斥艺术游戏说：先验的和唯心主义的理论、生物学和自然主义
评价：游戏的意义和美的意义不一样。艺术和游戏的分界线：艺术没有悠闲的态度，艺术有有意识和反思的态度。
艺术形式改变我们的观看方式p291。人对实在可以有不同的态度，在艺术中人欣赏实在的外观。
第十章 历史
1历史是人的存在与变化的一个符号宇宙
1.1存在与变化的冲突——历史的世界p294
巴门尼德：存在是纯粹思维的第一个范畴
赫拉克利特："变"为最高原则
康德：存在与变化的二元论——逻辑上而非形而上学上
卡西尔：历史的世界不能单凭变化来解释，历史有同一性——形式的同一性
1.2历史意识与历史事实
修昔底德第一个区分了神话和历史—历史事实与物理事实的区别p299—以埃及抄本为例
2历史学的研究是一个符号宇宙构建的过程
2.1历史研究的最终目的——理解人类的生命力
历史学的对象——人类生活和人类文化
科学家和历史学家的对比：历史学家在现实的经验的重建之外加上了一种符号的重建
历史学家的特征是"再生"—过去的新生—引赫尔德和施莱格尔
2.2历史研究的统一性和连续性
历史学家的出发点——在他自己的时代中寻求。卡西尔不同意尼采对历史观的攻击，对历史价值的攻击，认为历史意识是对过去和未来的联系。
历史的连续性和统一性—是对历史解释不断修正的过程。卡西尔态度乐观：历史对概念的阐释要靠未来。历史的统一性—以罗马亚克兴角海战为例
2.3历史事实的客观性
历史事实的客观性属于理解人类的生命力。历史对象是不断重建的构造活动。
如何解决历史真理的客观性和历史学家的主观性的对立？历史学家的同情心和责任心
统计学和心理学方法不合适
3历史需要想象力
3.1历史学的悖论
每一部伟大的历史著作都包含艺术的成分 以希罗多德历史斯巴达墓志铭为例
3.2历史理想的真实性
古代：理想的真实性——使人物事件性格化。近代：经验的真实性
3.3历史学和艺术一样，是探索人类本性最有力的工具
历史的理想性和艺术的理想性的不同
第十一章 科学
科学在符号形式体系中的位置：人的智力发展的最后一步，只有在神话和语言基础上才可能得到发展
1科学的一般功能
1.1科学导向我们的知觉和思想世界的稳定化和巩固化
1.2科学创立了一套首尾一贯的系统分类原则
科学的分类在语言分类基础上发生了质的变化
2科学概念的发展历程：1数学的发展—标志着近代科学概念的诞生：人类早期－神话语言和数学语言相结合、毕达哥拉斯时期－主张数的实体化、数的科学语言阶段－数的世界是符号的世界2几何学的出现—无理数的出现是由于引入新符号3物理学、化学、生物学的发展
3科学创造的基础－数学
3.1数学是一种普遍符号语言，与对事物的描述无关，只涉及对关系的一般表达
3.2科学需要方法论的决定论或数学的决定论
第十二章 总结
1符号活动是功能性的、不是实体的。文化哲学的假设：人类文化世界是一个有机整体
2动物也有社会性，但是动物没有个体的差别，动物的个体的完善对种属的生命不发生影响。人的社会不仅是行动的社会，还有思想和情感的社会。
3结构的文化观－各种符号活动理解为一个有机整体。
文化生长模式－两极－稳定和进化：1神话是保守性更强2语言是两种倾向的平衡3艺术是创造性压倒保守性

《人论》的笔记-第44页

可以说第二章是这本书的思想落脚点。
语言最初并不是表达思想或观念的，而是表达情感的和爱慕的。
评：的确如此，像一些感叹词是表达情感的。表达思想和观念是语言发展到一定阶段的功能。
对于理解人类文化生活形式的丰富性和多样性来说，理性是个很不充分的名称。但是所有这些文化形式都是符号形式。
因此我们应当把人定义为符号的动物来取代把人定义为理性的动物。
评：“理性”的定义本就各有各的理解。拿一个有争议的形容词来形容人，大抵也是要掐架的吧。

《人论》的笔记-第21页 - 第一章

人类生存的基本要素正是矛盾。人根本没有“本性”——没有单一的或同质的存在。人是存在与非存在的奇怪混合物，他的位置是在这对立的两极之间

《人论》的笔记-第4页 - 人类自我认识的危机

「理解」自我认识通过感官直觉、记忆、经验、想象和记性而到达的。而柏拉图拒绝将求知欲与感官运用相提并论。但这里我们以生物学的观点讲，人类意识的萌发正是通过感官的内向观察，而内向观察则会伴随并补充着那种外向观察，从而达到洞察自然秘密的终点。「重要性」“被证明为阿基米德点，是一切思潮的牢固而不可动摇的中心。”自我认识将我们所已知的理论知识与实际实践连接。「方法」人类通过彼此间的对话，在提问与回答中不断合作。人类生活的真正价值，就在于这种审视，在于这种对生活的批判态度中。依靠对自己或他人作出应对的能力，成为道德主体。「危机」认识自我中内省方法的限制性：于其身：彻底的行为主义不足以达到科学心理学，且仅向我们提供个人经验所能接触到的生活中的一部分于我：自身存在的自明性且难以证实，何能以自身为参考

《人论》的笔记-第13页 - 第一章

“它们无权自称为是属于人的东西；人的本性与它们无涉，它们不是那种本性的完成去。” 奥勒留 《沉思录》
所有那些从外部降临到人身上的东西都是空虚的和不真实的。人的本质不依赖于外部的环境，而只依赖于人给予他自身的价值……唯一要紧的就是灵魂的意向、灵魂的内在态度（这种内在本性是不容扰乱的。

《人论》的笔记-第3页 - 第一章

在哲学史上，怀疑论往往只是一种坚定的人本主义的副本而已。借着否认和摧毁外部世界的客观确定性，怀疑论者希望把人的一切思想都投回到人本身的存在上来

《人论》的笔记-第44页 - 第二章

“使人扰乱和惊骇的，不是物，而是人对物的意见和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