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劍東來還舊仇

出版社:天地圖書
出版日期:2009
ISBN:9787880081138
作者:野夫

内容概要

作者野夫,男,土家族。一九六二年出生於湖北恩施土家族苗族自治州利川縣最邊遠的小村。一九六八年上小學,一九七八年考進湖北民族學院中文系,同年開始詩歌創作。一九八零年創作長詩《為了歷史─致毛澤東同志》,一九八二年組織成立鄂西第一個詩歌社團「剝棗詩社」。一九八五年擔任湖北省青年詩歌學會常務理事。一九八六年考進武漢大學中文系,組建湖北省「後現代詩人沙龍」,自費出品詩集《狼之夜哭》。
自八十年代開始創作以來,發表詩歌,散文,報告文學,小說,論文,劇本等約一百多萬字。詩歌和散文收入多種選本。二零零六年獲「第三代詩人回顧展」之「傑出貢獻獎」。今年獲得「二零零九當代漢語貢獻獎」,當代網絡散文大獎賽一等獎。

作者简介

今天,當我們的文人藝術家都爭作「聖潔天使」的時候,野夫的文字卻來扮演魔鬼,發出凌厲的聲和另類的光。這是當今塵世中的輓歌。我不覺得他是在寫作, 他在跟我說話,也是獨自沉吟。筆下那些砍斷骨頭連著筋的血親,是怎樣被一節一寸地攪碎榨乾;那些美妙溫軟的情感,是怎樣被一陣一陣的風雨沖光刮淨—─我讀到的是他的心,看到的是他的淚。那獨立之姿,清正之氣,令我心生莊嚴。
如果說詩歌是面對天空的話,那麼散文就是面對大地了。野夫的作品正是由哭泣的大地孕育出來的。微風漾水,淡靄淒林,有著很豐富的人生意味。
─ 章詒和
散文是一種久已不被重視的文學形式。魯迅以後,散文大體以輕靈見長。然而野夫這一本散文集卻是一個例外。它是重中之重。文字的凝煉,內容的深沉,情感 的真誠自制,是近年少見的。在漢語的書寫歷史中,它應該被認識到。
他的散文,有一種剛正之氣。讓我彷彿看見一個劍客,當濁世滔滔,早已遺忘了是非黑白的界限,他還站在那裹,渾身浴血,堅持人間的愛恨情仇,有恩報恩, 有仇報仇,把話說分明,沒有打混的餘地。即使他是最後一個劍客,也要戰到最後一刻。
這散文,是劍客的獨白,是正氣的堅持,也是孤獨的狼的夜歌。
—楊渡
野夫的貢獻是多方面的。他的文字精準、詩意,又不乏子曰詩云般的典故和博 學,他在傳統、現代之間出入自如。但他又絕非傳統或現代意義上的純粹文人,在他寥寥幾筆的論述中,我們可知他是一個同樣對農民的歷史、土地問題、極權主義心理、現代性問題關注極深並有自己見解的志士。
即使在一個極度犬儒化的社會裹,有人「依然在仰望星空」,仍會有靈魂跟靈魂對話,甚至有精神向人類歷史上那些偉大的精神致意。的確,在野夫最尋常的句 子裹,我們也能感受到他的精神認知、人格的自我期許,他早已越過了鄉願犬儒之輩,而跟歷史上那些巨大的靈魂相伴。野夫早已在精神領域選擇了自己的家族,這是屈原、司馬遷、陶淵明、李白、杜甫、湯顯祖、徐文長以來的「神聖家族」。
— 余世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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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书评

 
 


精彩书评 (总计1条)

  •     记得上学开始的第一句就是:我爱祖国。学生守则第一句就是“热爱祖国,热爱人民,热爱中国 共 产 党”。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几乎所有身边的人,心中都只有“中国”,都有一个共同的、恨之入骨的敌人——美国。再迟点,又多了个——日本(一般都称日本鬼)。一提到美国,我们就咬牙切齿,尽管那时候我根本就不清楚,中国、美国是如何一个概念。就这样,我们的教育几乎是从“恨”开始的。因为恨他,所以爱我。看,大家都欺负咱,要是没有新中国,大家都在水深火热中。重点是,没有共 产 党,就没有新中国。当然,这是在同一时空线上的缘由。我三年级的时候,老师教了我们一首歌,名字忘了,可那音乐、歌词却牢记着,因为它在我的童年里不断奏起,加深印记:“我们坐在高高的谷堆旁边,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那时候,妈妈没有土地……”小小的我还会把自己妈妈代进去想象,禁不住泪眼汪汪的。在国家的教育下,心中对古代社会、对地主燃起无线的仇恨。看到历史书写“夺过地主手中的鞭子,狠狠还击”、“带领着贫苦百姓,打地主,分田地,过上当家作主的好日子”时,不禁拍手称快。那时,几乎每家每户大厅的墙上都贴有一张毛主席的照片。记得我曾捡到过一张毛的照片,还兴高采烈地挂在了电视柜上。这种强烈的爱国、爱党情结,原来就这么来的,由恨开始,不由分说。这种粗暴、简单的教育方式,可以说收效甚快。尤其相对于以拥有明辨是非,独立、批判思考能力为目标的教育。有时候听到有人老说美国怎样怎样好,富裕,就不由分说冲上一句“美国就什么都好?就没有贼,没有坏人?”语文书里老早就教会了我们的一些词汇,如“崇洋媚外”、“走狗”等,这时候就大派用场了。如果说,继续如此听不得半句“非言”的话,估计今天我就成了野夫所分类的“草根左派”了。缘于我开始看武侠小说,尤其讨厌那些老自命正宗、正派,甚至不择手段去打压那些“奇人异士”的家伙。从那时开始,才愿意去听那些不一样的声音。然后开始听到了一些厌恶党的,政 府的言论。也开始知道了大 跃进、文 革的惨剧。但是,如果我们能吃到、看到的苹果都是别人为我们尝过一口的烂的。那么我们这一群都认为,苹果就是烂的的,都是缺一个口的。再特别、再好的苹果也不过是烂得少而已。身边的,能见到烂少的苹果的人本就不多。所以,我都将那些悲剧归为过去的历史,前人犯的错,用“十年浩劫”之类的话,轻描淡写一笔带过。是啊,都是以前的事了。现在还会因为骂几句国家领导人、抨击几下政 府而给抓吗?一切比以前好多了,我亲眼所见,的确如此。(现在,我想起了一个情景“一个人脾气暴躁,一次把人打死了,但律师成功帮他打成了误杀。出来后,又一次,把一个人打残废了。嗯,进步了,知道留下人命一条”)现今社会的一些丑恶是因为下层机构执行的人贪婪、道德败坏造成的。但有另一部分人并非如此认为。从小的这种粗暴简单的的教育方式,收效甚快,于爱成立,于恨也一样成立。他们看到了社会不公与黑暗之后,马上此恨绵绵了,不由分说。我这种含糊的思想,一直到了大学后才稍有变动。因为近代史的老师,知道了25年前的血腥惨剧,知道了肃 AB 团,看到了更多的文 革里的个人。那是心里震撼,甚至沉痛、悲愤。历史,就像一个小姑娘,任人调戏,装扮。每当我与一些朋友、同学谈起二十五年前的事,就听到不少这样的言论“当时,结合苏联解体的境况(而事实上,苏联解体发生在18个月之后)、局势的紧张……这样也是迫不得已,别无选择的”。当时,我一般都是无言以对的。是啊,我们打小就被教育个人利益依附于集体,少数人必须服从多数,国家利益高于一切,而且深入骨髓,成了从不动摇,从不怀疑的信念。从没想过,为什么个人在集体面前就一定不重要了呢?不曾去质疑过,一个不尊重个体的集体,为什么还要还无条件去热爱呢?还冠冕堂皇地提倡集体主义,用无数的教条来帮你遗忘作为人的个性和人性。以前,一句“迫不得已”往往把我噎住了。现在不是稳定、繁荣吗?那个时代不是过去了吗?好熟悉的一句话啊!我想,80年代的那些大学青年才子们应该也是这么想的吧。真相、平反以及清白,于我们这代人心里,或许真没那么重要。而他们,却为此家破人亡,一些身陷囹圄,一些流亡海外,可能从此世代难回。还有一些留下的,却为了一些最基本、理所当然,应有的东西,如清白,穷尽一生。或许在白发苍苍的时候等来了,老泪纵横。又或许,从此带进黄土,冤魂难去。记得,我小时候,父亲的50块不见了,然后给冤枉是我。但我无论如何都不认。父亲大发雷霆,去砍了根硬木竹子回来,修成一条条的。眼见大祸临头(小时候很怕很怕痛怕给打的,那时的认知里算是大祸了),我还是不认。最终修好的竹鞭往身上一鞭一红痕。我哭着大喊,坚持不认。虽然后来还我清白了。但那种感觉至今深刻。当然,这无法拿去相提并论,连九牛一毛都不算。受害人那种蒙冤不白,无人能替代、体会的。疼痛,只能是一个人的事。我略能体会到那种听到有人偏袒伟光正就想将他从窗口抬出去的感觉。现今,当我再听到在这惨剧上“迫不得已”的说法时,我也会涌起这种冲动。不还历史、前人清白,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认错,能指望实际的改变?当初把所有劳改场的人放出来,不是对自己的检讨,对个人的尊重,对法理的尊重,而是因为大家都“改造好”了。那是不是什么时候一句没改造好又得继续改造?一个强大到可以给你一切的政 府,也可以夺走你的一切。我们看到的美好,又几分真实?估计我们这代人除了那些英语专业必须用外国教材的同胞外,没多少知道第一个获诺贝尔奖的中国公民是何人(不是莫言,也非达 赖)。尤其南方,也不会觉得还会有多少因言获罪(刑事)这种东西,还有变相软禁。当我看到了新世纪里的这么多不可思议的事后,几乎三观全毁。那么多的文人给点名封杀,“禁止发表任何文字”、“禁止与外媒接触”、“扣留护照,因为出国(存在可能)会影响国家声誉、安全(当年秦桧定罪岳飞是怎么说来着?)”……这些看似不可思议的事情,确切存在。但做一个安分守己的三好网民时,几乎永远看不到。我向来鄙视那些整天想着立牌坊的嫖客的。不少享誉海内外的著作,学术著作,我们就不能看(别说我还小啊,我可是符合您满18岁的要求了啊)?而那么多的历史方面著作要一国两版?比如徐中约的《中国近代史》,原著四十二章,在大陆就硬生生杀掉整整十三章。请原谅我上两大段忍不住的愤愤。再回到我自己。在某时,突然惊讶于自己,以及身边部分人的是非分辨能力。我们打小就仇恨封建、地主之类的字眼。印象中、电视里所有的农民都受尽地主压迫、剥削。理所当然的认同“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然后,带领农民打倒地主,抢夺土地、财富变成义正言辞,甚至如史诗般美丽了。这种敌我的概念从此带进我们的人生里。如打四害等。可连动物都难以清晰益害,每一个复杂的个人又如何来个泾渭分明的敌我?这种自小的印记,让我们丧失了分辨能力。即使在我看了黄仁宇的大历史系列著作,吕思勉的《中国大历史》等一系列历史著作后,清楚明白古代都是以道德治国,政 府的无能为力及鞭长莫及,由地方的乡绅以道德标榜,维持一方安稳,主持公道。竟也不曾去怀疑、思考这(地主阶级)所谓的残忍、剥削的本质。如今想起,犹觉不可思议和可怕。直到有人明确分析在在自己眼前(最先在刘瑜老师的《观念的水位》里开始留意,还有野夫的这本书里的“地主之殇”。),才会想起,其实自己也曾看到过。这种毫无商量的思考丧失,缘何而来?看到刘瑜老师的《语言的贫困》才恍然大悟:“一些词被妖魔化,另一些词被扎上蝴蝶结,一些词被灌入硫酸,另一些词则被喷上了香水。多年的教育之后,一提起‘农民起义’,我就想起了‘可歌可泣’,一说到‘地主’,我就想到了‘剥削’,一说到‘国民 党’,就想起‘三座大山’……成年以后我知道历史并非如此非黑即白,但这些被‘加工’过的词汇在意识深处留下的情绪反射却经久不去。以条件反射代替思考,使每一个词语在展开其内容之前散发出某种‘气味’,正是此类教育的成功之处”。我们这一代,许多人都自认为是有史以来视野最广、最自由也最崇尚自由的新一代。我曾也这样认为的。从刘瑜老师的《观念的水位》开始发现了许多“新历史”;再而从杨小凯前辈的《牛鬼蛇神录》;由野夫的《乡关何处》知道了他的《拍剑东来还旧仇》,也就是本书,所谓的香港版本;知道了高华教授的《红 太阳是怎样升起的》,再到徐中约前辈的《中国近代史》……..发现,我们所谓的解放并非全由一批农民百姓为了翻身做主人(有土地)完成的,更不是由他们领导的。那些中流砥柱,人杰先辈都给有意掩埋了。「在當年,這些人都是國家的讀書種子,是人中龍鳳,他們為何會選擇對一面畫著兇器的旗幟起誓,要去從事一件確實違背當時政 府法律的危險事業呢?那麼多的才子才女要投奔延安,要不惜斧鉞加身地去造反革命,他們並非熱衷於殺人越貨的人啊?」这些真正的理想主义者,不惜性命地区追寻一个自由、民主的国家。而这些理想主义者却从40年代开始被慢慢地,一次次剪除了,且掩埋于尘埃中。然后,在我们眼里,一片歌舞升平(虽然我们看得到的也有许多暴力执法等)。我们吃的苹果是最好、最甜的。那是因为我们普罗大众能看到的、吃到的都是给精心挑选,给先尝过一口的烂苹果。而在我们的前辈们又是如何看我们这一代呢?「我們以現代文明的眼光打量同胞,不免發現一些階層的返祖、退化,而且他們成為叢林的物類,成為殘忍的化身。甚至從代際上說,五四新青年們比他們的孫子孫女一代人,要開放百倍千倍;而 80 年代開始表達的野夫,比新千年的網路新新人類們要博愛、寬容百倍千倍。三個世代的現代轉型,都以開放、融入國際大家庭、為世界做貢獻、回歸人類文明主流等精神宣示他人,卻一再地向他國宣戰、以流氓無賴手段叫嚷反擊了“反華勢力”,事實卻光棍般地“光榮孤立” 」我们这代大众在道义上的缺失,肩负、担当的缺失,在野夫书中的“残忍的教育”可以一窥所以。这也不难解释现实中许多许多扭曲的事实及冷漠了:「我們這一代人所接受的啟蒙教育,基本是從恨開始的。師長們給我們虛構了一個“萬惡”的舊社會,讓大家天天悲憤地控訴著歌唱——舊社會,鞭子抽我身,母親只能淚淋淋。然後現在我們要奪過鞭子抽敵人,於是少年的暴烈和殘忍就這樣被引燃,最後必將蔓延到整個社會,以致于污染世道人心直至今天。…… 當收容站的管理者可以唆使那些被強擄而來的平民互虐致死,當街頭城管人員可以肆意追打小販甚至打死拍照的路人,當士兵可以毫不顧慮地開槍射殺學生而沒有罪惡感„„這類無視人的天良的種種惡行,難道不是整個社會的教育方向所致嗎?」这种残忍的教育与筛选式苹果的结合,孕育了我们这一代的普罗大众。信息配餐,网络过滤,言论控制的社会里,可以看见、知道这些的只有少数。想起当初看完柴静的《看见》后在豆瓣上看到一篇书评《看见一个“盲视的中国”》,此刻便另有体会,“柴静的书必然畅销,因为这个国度只给了少数人‘看见’的权力(且这少数之中,还有的不是因为给,而是因为争取),当我们点赞柴静的时候,其实正是在向这份少数人拥有的‘目光’行注目礼。我们或是幻想自己也拥有这份‘目光’,可以看见周遭,或是期待自己被这份‘目光’所看见,一如舞台上方的聚光灯打在身上。而实情不过是,我们中的大多数人都不得不把自己那一份‘目光’交付出去,用来成全类似一位高大上的女神的温润眼光。”以前我曾这样想过,那些整天嚷嚷着改革及不满政 府的都是利益立场的问题。拥护现制度的不过利益既得者。这种声音,在我周遭也不难听到。我为自己的这种虚妄、冷酷以及自以为是感到万分羞愧。这种思潮也不难从社会动态中窥到端倪。如一再盛行,且充斥的厚黑学等,将权术、利益斗争放在首位(甚至唯一的因素)进行的论说。看者津津有味,而我们从小就缺乏一种思辨能力,自然就深以为然。更有甚者就热衷于一些“异说”,然后可达哗众取宠之效。比如不久前跟一位同学谈到国内民主、自由。然后可以听到如此说法“文 革不就是因为过分的言论自由而导致如此惨祸吗?”。我当时就有种强烈的无人道冲动。想起那些为追求一个自由、平等的国家,不惜性命的理想主义前辈,这种冷漠让人如坠冰窖(也让我想起了余世存前辈所提的“类人孩”的概念)。在野夫的阐释中可以看得明白,权贵左派的确为利益既得者,那草根左派(一如曾经的自己,起码算半个)就并不受到这个体系及制度的什么利益,只是对国家的膜拜有着类似宗教般的情怀。而相反,右派中的大部分,却是社会中低层的受益者。只因阅读、交际、思考而多知一些历史、真相。并非所谓的的利益对立者。用野夫的话说“人类中总有一群儒家所谓的君子,永远在‘忧道不忧贫’,永远在追寻天赋人权”。近些日子的阅读,那些凶残、惨无人道以及欺瞒,看得沉痛且愤怒。尽管如此,但还有一点慰藉,起码,那都是那个时代的事了。在野夫的书中,却看到了,他的朋友包括他自己的经历,多少是在90年代以后—一个我记忆里的改革开放的新天地。然后我决定“走出长城外”看看这个世界。比如香港的时评、时政。那些新世纪后的波浪,我一无所知,粉饰得多好的太平盛世!那刻,脑里有个巨大的东西轰然倒下,扬起弥天尘埃。我想到了《动物庄园》里的那些羊。然后对自己大笑,笑得心凉。逝者并不如斯,那十年浩劫,即使当局已认错,但并未还那些受害者一个真相、真正的清白。而罪者却作为神器于高处受尽瞻仰、膜拜。然后,我想到了岛国领导对XΧ神社的参拜。二十五年前的血腥,多少人家破人亡,现又多少人还在流亡海外,从此故土难回?现今那些还在为我们作为个人的最起码的权利斗争(有着切肤之痛的他们仍坚持和平的非暴力方式)的前辈们,却正受打压、甚至迫害。在心里最后一堵墙倒下后,扬起的,就是愤怒。我几乎带着仇恨去读这本书。而野夫的书中,并非仇恨。他是控诉,除了控诉、揭示,还有深思,探究。笔落在了每个个体、落在了死亡上面,而非宏大叙事。我曾有的疑问:难道那十年里,那些人真的就如此惨无人性(又或者这些人性的恶是如何的潜伏,如何的释放)?除了真正给“洗脑”陷入狂热的外,其他的就真的分不清是非?没有最起码的良知、常识?在书中,能看到作者的思考——恐惧,对那种强权下人命不如蝼蚁的恐惧。即使这些时代的受害者,按野夫的话“永远无法跟这个时代握手言和的了”,仍坚持这种态度,支持温和的变革,而不是因仇恨而极端。在伦理学的角度,怒、恨、嘲笑都是非善。我觉得我不应该,也不能从此带着这愤怒。所以,才去整理,从小开始,想弄个明白。希望能以冷静的思考代替情绪。余世存前辈对我们这代人所提出的“类人孩”概念、冷漠和道义的缺失,刚开始我是觉着很不舒服,不愿意面对,甚至自欺地不太认同。现在重新,认真面对,只能无奈接受(我只能说我看到的大众,包括自己,并非绝对)。社会是已经在进步了,野夫在访谈中也如此看待。观念,也的确如刘瑜老师说的“水涨船高”了。可别忘了,二十几、三十年前,不曾也涨起来了吗?而那些冤者,依然未能昭雪沉冤。当看见政 府似乎逐渐开放时,却看见对香港 自由、言论的逐步控制,实在难以乐观。可谓喜忧参半。相信这些有着切肤之痛的前辈们,在不应有恨抑或还应有恨间痛苦纠缠。我,徘徊于怒与不怒间。这大概就是我自己的“从小开始”了。除了让自己清晰,我也希望能引起更多身边的人注意及思考,即使不同意、反对我的观点。世界由不同文明体系组成,未必存在一种普世文明。但起码都能达成共识的是:一些具有普世价值的“道义”或者说“道德”是存在的,比如个人的权利,自由、平等,对个体、对生命的尊重。我希望我有一天能自己上树自己选择想要的苹果,不需要别人为我先尝过一口。即使我选到酸的,我愿意,我也有这个权利!注:(1) 我是一个91年出生,在山里长大,然后读书才逐渐走向城市里在读学生(现位于广州大学城)。在用到“我们这代的大众”等这些概念的时候,只能说是根据自己所能看到的,接触得到的人群进行的判断。即使这些概念避免了绝对化,但也不可避免地局限于自身因素,正如题目,从“我的小时候”开始。若有同胞认为伤害了自己的个人感情,也请海涵。(2) 文中有部分带符号「…」的繁体字,是对野夫在香港出版的《拍剑东来还旧仇》的摘录。孤鸿拣枝 于广州2014.3.25

精彩短评 (总计18条)

  •     读完心惶惶
  •     野夫较早期的作品
  •     好像跟《尘世挽歌》收录的文章差不多,前面的文章还行,尤其是纪念外婆那篇,后面的不太喜欢,感觉有点做作,堆砌辞藻。
  •     “夜静水寒鱼不食,满船空载月明归” 到了四十不惑的年纪,东来之后就别复仇了
  •     比阉割版的《尘世•挽歌》要犀利很多,继续提到X革和X改等敏感的问题。野夫的散文是我比较喜欢的,因为他的文字很有表现力,字里行间都能感受到他心中激荡着强烈的感情。
  •     《游侠列传》么
  •     真正的理想主义总是背负着沉重的过去,毫无胜算地对抗着压倒一切的现实。蚍蜉撼树的悲剧英雄永远是各类文字的主角。我敬仰,但我也不敢追随。当一切从未亲身经历,很容易将其归结为未发生的传说或者含糊带过的历史。我想,社会总需要有人来一直提醒我们现实的另外一面,而我们能做的,无非就是尽全力避免沉沦罢了。
  •     其實沒有讀完, 不喜歡
  •     后面看到野夫一席的演讲,很多难言之隐,我懂你!
  •     这本书没出版 但是在台湾卖的不错
  •     所有涉及近代中国的历史还是散文,是国家大历史,还是家族史,都要看繁体版本。
  •     咬文嚼字的凝练丝毫无法减少内容的沉重 作为一个认真活着的思考者 野夫的经历驱使他偏执地要在未来找回理智 他的书是在愚昧盲目黑暗中的点点火光
  •     哪里找到这本书来读?请各位指教。
  •     风骨。于野夫,或者说野夫这一代人中的这一批人身上,我看到了风骨,铿锵有力,死不旋踵,忠于信仰的风骨
  •     前半段太悲摧了 煽情得几乎知音体……后面写王朔李斯等 就特别有意思~
  •     似有千千言,到底无一辞
  •     没办法,与大陆出版,删减严重的《乡关何处》、《尘世·挽歌》串着读。作者古文功底深厚,6//4故人,侠骨柔肠,颇具魏晋风流。理想主义者的尘世挽歌,好文!
  •     日出扶桑一丈高,人间万事细如毛。野夫怒见不平处,磨损胸中万古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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