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锺书和他的时代

出版社:秀威资讯出版有限公司
出版日期:2009-03-01
ISBN:9789862211892
作者:龚刚,黎兰,高恒文,谢泳,王人恩,陈福康,贺昌盛,孙玲玲,林建刚
页数:201页

内容概要

谢泳,厦门大学人文学院中文系教授。主要研究方向为中国现代文学史和中国现代知识分子史。着有《西南联大与中国现代知识分子》《中国现代知识分子的困境》等书。

作者简介

本书系厦门大学中文系2008年11月22日举办的“钱锺书学术研讨会——纪念厦门大学‘钱学’研究三十年”论文集。本书收入的学术论文较为集中代表了近年中国大陆钱锺书研究的新方向,特别是有些论文所披露的史料,在以往钱锺书研究中从未发现。本书展示的研究方向,对今后钱锺书研究有很大的启发性。
目次
钱锺书对新人文主义的误读/龚刚
神秘主义并不神秘──论钱锺书对无言诗学的超越/黎兰
读《写在人生边上》札记/高恒文
钱锺书与《红楼梦》/王人恩
钱锺书先生怎么看《心史》真伪问题/陈福康
钱锺书早期的「异国形象」研究 ──《十七、十八世纪英国文学中的中国》及其它 /贺昌盛、孙玲玲
一个文学社会学意义上的「方鸿渐」/徐雁
钱锺书研究四题/谢泳
乔治‧奥威尔在中国的传播历程 ──兼说钱锺书夫妇与乔治‧奥威尔/林建刚
钱锺书与侯外庐──关于钱锺书的一封信/龚元
《围城》中的学位制度考察/杨宁
钱基博、钱锺书父子的图书馆情缘/殷洪
附录
钱锺书学术研讨会议程
钱锺书学术研讨会参会人员名单
钱锺书学术研讨会筹备日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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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书评

 
 


精彩短评 (总计3条)

  •       钱锺书(1910-1998)写过一篇英文小品文《关于所谓“上海人”》(“Apropos of the'Shanghai Man”),初刊于1934年11月1日的《中国评论周报》(The China Critic;这份杂志近年出了影印本)第1076-1077页,后来收进《钱锺书英文文集》(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05年9月第一版,第34-36页)。这篇文章如果不是钱锺书写的,恐怕你我都不会浪费时间去看的。
      
        钱文里有这么一句话:
      
        In current Chinese literature, the term “Shanghai Man” has long been used as the synonym for a Babbitian sort of person, smart, efficient, self-complacent, with ever so slight a touch of vulgarity.
      
        可以硬译如下:
      
        在当下的中国文学中,“上海人”一词早被用作巴比特型人物的同义语,这类人精明,能干,自信满满,还总带着那么点儿庸俗的格调。
      
        常看外国小说的人,都会知道“巴比特型人物”(a Babbitian [似应作Babbittian ] sort of person),指的是美国作家辛克莱·刘易斯(Sinclair Lewis, 1885-1951)的著名小说《巴比特》(Babbitt, 1922)中的主人公巴比特(George F. Babbitt)。但是,最近偶然翻谢泳先生主编的《钱锺书和他的时代》(上海辞书出版社,2009年7月第一版),发现里面第一篇由龚刚(现任澳门大学中文系副教授)写的《钱锺书对新人文主义的误读》,竟将钱文的“the synonym for a Babbittian sort of person”读成“白璧德主义者之代名词”,把小说人物巴比特当成了“新人文主义者”、哈佛大学教授白璧德(Irving Babbitt, 1865-1933)。
      
        龚刚因为误读钱文,当然觉得钱锺书竟把上海人比作“以理制欲”的“白璧德主义者”十分怪异,所以他会挖苦说“这顶帽子实在太高太大,倘若套在孙柔嘉、张吉民、范柳原、白流苏之类人物头上,恐怕会招来沐猴而冠之讥”,“钱锺书把‘新人文主义者’这顶高帽套到上海人头上,委实套错了地方”。问题是“套错”的人不是钱锺书,而是龚副教授自己,他大概觉得全世界姓Babbitt的只有白璧德一个人。给钱锺书老师(钱写这篇文章时正在上海光华大学教书)挑刺儿,龚副教授还嫌嫩了点儿。
      
        十分诡异的是,与龚刚把“巴比特”看成“白璧德”相反,以前还有人把“白璧德”看成“巴比特”。比如南星翻译温源宁Imperfect Understanding(《一知半解》)里的吴宓篇时,曾将“a Babbittian Humanist”译成“巴比特式的人道主义者”,且加注说“巴比特,美国作家辛克来·刘易士所著小说的题名和主角,是一个讲物质福利的实业家”(《一知半解及其他》,辽宁教育出版社,2001年2月第一版,第5页)。其实这里反倒应该译成“白璧德式的人文主义者”才是,这一点早经金克木指出来过。
      
      (http://www.dfdaily.com/html/1170/2012/2/18/745598.shtml)
  •        近读《钱钟书与他的时代》,其中谈及钱钟书在《谈艺录》中引用五代画家郭熙的《林泉高致·山水訓》中的一段話:“山欲高,盡出之,則不高;煙霞鎖其腰,則高矣。水欲遠,盡出之,則不遠;掩映斷其脈,則達矣”。讀后頗有感觸,此番意境大有“山窮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意趣。
      
       山高水長固然玄妙非常,但如果沒有云霧煙霞、山林掩映,就顯示不出其高遠的意境。故而行云流水般的旨趣,雖是難求,但山光掩映其間的水脈,更是讓人神往。作畫論詩是如此,感受天地自然的風景,亦是如此。
      
       前人有所謂“曲筆”、“婉約”、“隱晦”之說,便是在此。觀山瞰水,如若盡窺其妙,則其韻必大減。而如果半掩半顯,“猶抱琵琶半遮面”,更顯出山水的韻致出來。想來古之隱士,終日在山水之間流連忘返,而其中意趣,凡俗想必未可盡知……
      
       古人的那番情境,今人恐怕難于體味……正是時過境遷,可天地之精華尤在,飛鳥宿沙渚,云煙趨清風,這般境界真是讓人神馳不已。讀書偶拾佳句,心中生出萬千感慨……
      
       而今人處世,多耽于金錢、物質帶來的愉悅,少有讀書、游興、冥思之樂,真是可惜!然而,古人內心的那片靜謐超俗的意境,為何走不進現代人的思想?真的是因為時勢使然?
      
       清風白云、夢繞山澤的意趣,在我心中盤桓不止一日。欲效徐霞客之遠行,終有許多羁绊,但是,流連山水,崇尚天人合一的意境卻從來都不曾拋卻……意境究天成,韻致隨秉賦。讀萬卷書,猶如行萬里路,何其快哉!
  •     世界上除了向日葵,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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