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士的乌托邦

出版日期:2014-5-1
ISBN:9787560999050
作者:司马白羽
页数:272页

内容概要

司马白羽,用笔名歌斐木、孔雀蓝、若风、林骢等。80后,现居北京,曾出版旅行散文集《一路向西》,诗歌评论《最美的楚辞》,历史随笔《史记品读》。是多家报刊的特约作者。在《北京晨报》《齐鲁晚报》《南岛读书报》《文艺报》《半岛都市报》《教育时报》等十余家报刊发表诗 歌、小说、散文、随笔三十余万字,并在《黔中早报》刊载读书评论专栏一年。

书籍目录

庄子:我是梦中的蝴蝶
——物我两忘蝶入梦,寂寥人生大智慧
东方朔:阿凡提式的人物
——一身傲骨万古秋,诙谐方见真风流
严子陵:飞龙般的狂隐
——云山苍苍千古风,江水泱泱一钓钩
蔡邕:一张古琴透射出的性情
——素心才识焦尾琴,一闻音律知杀声
孔融:酒徒的幽默和生死
——座上客多风流士,樽中酒为琼浆液
曹植:失意人生和精神恋爱
——才高八斗放浪形,一赋成就洛神名
魏晋名士中可爱第一
——大醉月余不复醒,一池杜康且离魂
嵇康:我琴声里的隔世知音
——孤松之姿附白云,广陵一曲成绝响
刘伶:酒徒和他的朋友们
——常驾鹿车载美酒,竹林共销万古愁
阮咸:爱喝酒的家族和一群精神病的推测
——万物齐一与豕饮,狂醉之中显精神
陶渊明:一个人的乌托邦
——采菊东隅隐逸宗,悠然南岭逍遥仙
王绩:像阮籍一样醉且清醒着
——宦海寂寞无挂碍,良酒三升使人留
陆羽:旷野里独行的采茶人
——栖霞古寺求禅意,独行野中茶一炉
林逋:爱梅花如爱女人
——湖上青山俗情浅,梅妻鹤子孤月轮
石曼卿:一代酒豪的人生快事
——高歌长吟插花饮,醉倒不去君家眠
苏舜钦:沧浪亭里的失意男子
——汉书下酒思古意,沧浪清浊自留去
倪云林:绝尘于人间烟火
——孤绝百年不染尘,图画千秋一逸品
王冕:甘做农夫的旷世奇才
——种豆三亩粟六亩,开塘养鱼且种薯
傅青主:一个真实的侠者
——剑胆琴心江湖路,铁骨柔肠二百年
张煌言:茫茫苍水诗人心
——日月双悬于氏墓,乾坤半壁岳家祠
夏完淳:铁骨柔肠英雄梦
——襟袖朱颜人似玉,也应同向金樽老
顾贞观:相约来世的友情
——人间生死可寄君,河梁心迹惊世情
谭嗣同:剑胆琴心法华相
——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袁克文:痴狂的末世贵公子
——故国斜阳旧王孙,至今犹说袁寒云。

作者简介

全书选取了中国古代二十位名士,庄子、东方朔、严子陵、蔡邕、孔融、曹植、阮籍、嵇康、刘伶、阮咸、陶渊明、王绩、陆羽、林和靖等。以白描的手法对他们的人生进行勾勒,寓哲学、诗歌、绘画等各种艺术于他们的生命之中,再现他们的风骨与本真。每个篇章不仅是对人物重现,而且对他们的生活艺术、存在情态,志趣,情操,抉择均有探究,对传统文化下文人的自处与出世予以深刻的思考。
作者从人性的视角,考察其影响是否有利于人的尊严与自由的维护,从而颠覆了传统的评价,并以此使人们重新认识他们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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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5条)

  •     中国古代的知识分子,被称为“士”。他们拥有知识,并以此谋生,虽列“四民”之首,却不事体力劳作;他们积极参与政治,以“为万世开太平”为己任,却又不似贵族豪门那样把持权力,世袭罔替。可以说,“士”阶层在中国古代是一个特殊的存在,是宗族血缘维系的社会中流动性最高的一个群体。因此,“自由”可说是士人最鲜明的特色。而他们之中的出类拔萃者,便被冠以“名士”之称谓。自古以来,说起名士风流,总是引来无数向往之情,他们或风流倜傥,或才学卓著,或飘然出世,或放浪形骸,在中国历史上演绎出一道道独特的风景。他们到底是一群什么样的人?有何共通的特质?又有何追求?司马白羽的这本《名士的乌托邦》一书,便是试图通过对这一群体的描摹和诠释,让今天的读者得以走进这些名士的内心世界,去一睹其风采。 本书以时间为线,将从春秋战国到民国各个时期的名士一一串联罗列。从翩翩化蝶的庄子,到飘逸出世的“竹林七贤”;从“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陶渊明,到“梅妻鹤子”的林和靖,都在作者的笔下得以亮相。那么,这些名士究竟有哪些不同凡响,却又彼此相通的特质?这是我在阅读中一直抱持的问题。而通过本书的叙述,我想答案可以从两方面去探寻。 首先,是名士在知识文化领域的建树。名士名士,必是士中之翘楚。他们或智慧超凡,一如思想至今熠熠生辉的庄子;或才高八斗,一如洛神一赋千古留名的曹植;或精通六艺,博学多才,一如诗文丹青,武术医道无所不通的傅青主;或专攻一门,千古留名,一如嵇康的琴、陆羽的茶……可以说,在名士们的身上,我们看到的是人的全面发展和自我潜能的真正实现。因此,名士往往是当时文化艺术领域的领军人物,是时人心目中“风雅”的代名词。 然而,真正使他们名留千古的,并不仅仅是文化上的构建或是才艺的出众,而是他们对自由的热爱,对健全人格的追求。名士当然是有知识才学的,但他们不仅有知识,更从中提炼出人生的智慧。他们放达率真,不拘礼法,有一副笑傲公卿,粪土王侯的傲骨,体现了人格的完整与人的尊严;他们热爱自然,寄情山水,又有一身超凡脱俗,飘逸绝伦的风姿,体现了人性的美好与精神的自由。也正因此,“名士”才成为后世对知识分子的最高赞誉,成为历代士人所效仿和要达到的终极境界,历百世而不衰。 为这一的一群名士作传,其实颇难,因为作传者自身首先要“懂”这些名士。这种“懂得”,并不仅仅体现在对其生平经历的了解,或是文化建树的认识上,更要懂得其真性情,懂得他们的思想境界和人生追求。幸运的是,本书作者司马君,正是这样的一位“知音”。在本书中,固然不乏对各个名士生平的介绍和历史时代的描述,但若仅止于此,那本书恐怕只是一本考据式的历史文献,或是浮光掠影、走马观花的浅薄介绍。但通过作者的笔,你却能觉出一个“情”字,那是将心比心的通透,那是高山仰止的钦慕,是与千年前的古人把酒言欢,秉烛夜谈的畅快。所以在他的书中,不会因为什么煞风景的考据,就断定《洛神赋》并非为甄姬所做,而是用自己的心去文中感受这份刻骨铭心的精神之爱;所以在他的书中,你仿佛可以听见嵇康抚琴,阮籍长啸,可以与刘玲狂饮同醉,可以与陆羽共品一壶好茶。作者还为书中每一位名士都配上了一首七言小诗,以为其一生做注,可谓清新隽永,气韵不凡。早知作者司马有诗人之名,今日以本书观之,方知名不虚传。 而在一份情外,更有一份“理”在。本书书名“名士的乌托邦”,便是最好体现。何为“乌托邦”?虚无之境也。名士们虽然高风亮节,但却往往不容于世,这是为何?因为他们的精神追求与现实世界是格格不入的。中国两千多年的封建历史,从来都是压抑人性,戕害人性的时代,人的精神被封建礼教所束缚,不得自由。而知识分子因其对知识的掌握和独立精神的存在,尤其受到统治者的提防和忌惮。武帝独尊儒术后,士阶层的独立精神和自我认可更是荡然无存,变成依附于统治阶级的存在,“学得文武艺,货与帝王家”成为了读书人的终极目标。而那些不愿就范的真正“名士”,就只能成为边缘化的存在,或隐逸山林,或纵情诗酒,以一种自我放逐的方式来对抗思想的禁锢,来坚守自我的本真。更有如嵇康、孔融、李贽等人,因其不合作态度而招来杀身之祸;或是如张煌言、夏完淳及谭嗣同等人,为了反抗精神压迫,追求自由而舍生取义。期间种种,虽也有令人击节的畅快潇洒,但更多却是教人扼腕的无奈与悲凉,这便是名士的命运。 其实,何止是中国如此?名士们所期盼的世界,那个人的自由与全面发展得以实现,人格的健全和尊严不再是稀缺品的时代,又何曾真的实现过?正如著名人本主义社会学家弗洛姆所说:“迄今为止的大多数社会都是为少数人服务的,这少数人所想的只是利用大多数人。”古往今来的社会,仍然都是否定人而不是肯定人,是摧残人而不是发展人,是压迫人而不是解放人的“不健全社会”。名士们所追求的理想,依旧只是“乌托邦”。 然而,这绝不是说他们的追求就是徒劳的,毫无价值的。相反,正因为有黑暗存在,才更显出光辉的宝贵。弗洛姆同样说过:“虽然真正的自由在人类历史上还从未实现过,但它一直是人追求的理想。”本书作者也在自序中说道:“人性的追求不会就此泯灭,它就像被乌云遮住的太阳,只要有一丝缝隙,就会洒下明媚的光辉。”名士们用生命所作出的追求和反抗,绝不是无意义的螳臂当车,而是成为中华文化乃至世界文明中传承至今的火种,不断为其注入新的血液,并鼓舞了一代又一代人,去继续追求精神的自由与人格的独立。 今天,我们似乎生活在一个自由的时代,一个人人都可以自我主张的时代。这是否意味着重温名士只能作为一种怀旧情结了呢?其实不然。不要忘了,就在几十年前,一场以“文化”为名的风暴,曾经以一种何等剧烈的方式摧残了知识分子的独立人格和精神自由,其影响至今尚存。而在商品化时代的大潮之中,看似自由的外表下,知识分子的人格一样面临“名”与“利”的考验,面临金钱的诱惑和腐蚀。从网上“二奶专家”的谑称,到“公知”的污名化,只能说前景并不容乐观。在这样的情景下,每个仍然以健全人格和独立精神为目标的知识分子,就更应该从先贤的事迹中有所借鉴,去切身体会他们的高风亮节和名士风采,并让这种风采能够在今日重新闪现。这是名士之于今日的意义,也是本书的真正价值所在。 ——本文刊于2014年7月11日《宜兴日报》
  •     岁月长河中,几多风流人物,追寻自由的潇洒身影令人喟叹也让人艳羡。琴与酒、思与诗、山水与官场,似乎都与名士合为一体。琴瑟和鸣,杜康尽欢,名士的乌托邦究竟寄于何处,是在官场中谋求功名利禄,亦或是肆意于山水江湖之中?作者从庄子谈起,探讨了一番名士对生命意义的想法与作为。以何种姿态在浊世中追求自我,实现价值,正是我们想从古人身上了解的。我相信任何一位官场失意的名士,并非在最初就对官位无意,然而他们毕竟无法力挽狂澜,在利益驱动的官场实现自我价值,建筑理想的乌托邦。最终多半也只可急流勇“退”,在山水间更深层次的思考人生。家、国、天下,无非也是由人组成,可见这样的“退”其实是人生的一种“进”。陶渊明不愿“为五斗米折腰”,悠然下南山。最妙的是,他用文字描绘了一个许多人向往的乌托邦,简直在精神上碾压了思想贫瘠的人们,不知有多少人为了桃花源心醉。酒是穿肠的毒药,一醉方休才是解忧的通途。忘却俗世的不得志,大概也是名士追求自由的方法之一,快乐便是自由。阮籍、阮咸、刘伶、王绩、石曼卿等等皆是嗜酒如命,酒仿佛成了一种“名士基因”,就不知是名士天生爱喝酒,还是名士皆有愁要解?琴与酒相比,似是优雅许多。蔡邕有“焦尾”作知音,嵇康弹“广陵散”精绝天下。正如琴声中的杀意一般,音乐是另一种自由的表达。酒是麻醉后的解脱,而琴则是肆意的陶醉。尽管我并不欣赏毫无拘束的自由,我亦会为蔡邕在母亲病榻前的孝顺感动,然而自由二字确实是最绚丽的乌托邦。阮咸将世俗抛在脑后,亲人大丧之时骑驴追回中意的鲜卑女子,实在令人佩服。将思想从世俗的束缚中解脱出来,才会如孔融般写出父母与子女无恩的言论。这样前卫的思想,哪怕在现在的社会中,也未必可以大肆的宣扬出来。我中意理性的自由,却又被肆意的自由所打动。名士的乌托邦终归只能做到精神的独立与自由,如何将个人的思想辐射开来,恐怕是古人力有未逮的。然而时代的进步,人们思想觉悟的提高,名士的乌托邦或许真的有实现的一天。读史使人明智,便是在史书的一隅中窺得古人经验,发展与运用到现实生活中,用以寻找更高的独立与自由。
  •        名士,意味着一种自由。中国古代的名士们,或放歌山林,或脱略形骸,或寄情于艺术,以独特的方式来获得精神上得自由。他们是尘俗世界的传说,也是君主时代避免与统治者合流的自由知识分子。      中国古代自秦皇汉武以来,等级制度愈发森严,个人在追求自身的价值与人性的自由方面越来越短缺。先秦时期策士纷起,侠客纵横的风气遭到了惨重打击,自由的知识分子和拥有勇力的人要么被君主所笼络,要么隐居山林老死荒野。其中,对自由知识分子的第一波打击来自秦朝统一后,韩非子的法家思想对秦始皇影响极大,韩非子在《五蠹》中说“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这成为禁锢天下人行动自由与思想自由的理论依据。按照韩非子之说,知识分子摇着笔杆子扰乱法制,侠客们用武术触犯律例,所以要禁止“儒”和“武”。若按这个逻辑推理,则天下男子皆须被阉割,因为他们都拥有犯强奸罪的“工具”,天下车辆尽须被摧毁,因为车轮有碾死人的可能。韩非子的理论纯属替独夫民贼张目,以消灭人的独立精神为目的,以消灭英雄的种子为目的,以制造昏聩无能之辈为目的,以制造爪牙奴才为目的。由于这一思想,秦始皇发动了大规模的“焚书坑儒”运动,这场运动被打击的不仅仅是儒生,也不仅仅焚烧掉的是书籍,而是所有可能“乱法”和“犯禁”的人和思想。不过,秦朝二世而亡,战国时期追求个人价值与精神自由的思想并未被彻底扑灭。      对个人价值与人性自由的第二波打击来自汉武帝,汉武帝听从董仲舒的建议“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看似是给“儒”很高的地位,实则是外儒内法,用一种思想统一所有的思想。自此之后所有知识分子的尊荣都出自帝王所赐,没有了帝王的认可,知识分子便无处寻找自身的价值,先秦时代以来知识分子起于草泽,受到帝王高度尊重的风气完全绝灭。想春秋战国之世,齐桓公三次拜见臣稷而不得见;邹衍到燕国,燕昭王抱着扫帚亲自为他清扫甬道;苏秦到齐国,则挂六国相印;张仪到秦国,则为国君师……先秦时代自由知识分子和侠客义士拥有极为饱满的精神追求,他们不需要某一个集团的封赏,而拥有自我认可的心理素养,他们通过个人的才智来实现人生理想。他们拥有独立的价值判断,以所效命的对象“贤”与“不贤”作为标准,一旦被认为不贤,便会立刻离开,而不会受到道德上的谴责。一旦此处环境恶浊,无法实现理想,他们便会离开此处到达彼处。汉武帝“独尊儒术”,首先用“君君,臣臣”的思想束缚住了人们的精神,然后又大规模的迁徙关中豪杰和富户到茂陵,从肉体上消灭掉了一部分在当世有影响力的拥有自由思想的人。这一波打击可以说超过了“焚书坑儒”,且其手段之“高明”备受后世君主所推崇和承袭。从而使得知识分子除了“出仕”与“归隐”别无他途。汉武帝之后的王朝,知识分子不进入封建体制,在精神上就没有第三条路可走,具有勇力的人不充当帝王的打手同样无路可走。但是人性的追求不会就此泯灭,它就像被乌云遮住的太阳,只要有一丝裂缝,就会洒下明媚的光辉。      总有一种方式能够避开同流合污,总有一种选择能够从属于本心,他们选择了自己的生活态度,他们就是——名士。   中国的第一个名士应该是庄子,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名士们的鼻祖。道家文化到他手中之后演绎出一股浪漫色彩和飘缈风度,这也是后世很多名士尊崇他的原因。虽然两汉时期儒风大盛,但从道家延续下来的旷达气度和逍遥境界并未消湮。到了汉末魏晋时期,由于汉王朝的覆灭,占主流的儒家文化开始出现松动。以“竹林七贤”为代表的一大批知识分子走向了文化前沿,他们放浪形骸,厌恶繁琐的礼制,蔑视官员们的装腔作势,拒绝与统治者合作,影响了整整一个时代。甚至在整个晋代成为知识分子们的效仿对象。以至于东晋时期的王谢两大家族很多贵族子弟都以名士自诩。且不说他们在政治上的作为,单凭他们在文化史上的闪亮瞬间也足以自傲。名士们的铮铮傲骨,飘逸风姿,狂放气度,像一组伟岸的雕像一样树立在中国文化史上。后世为他们冠以一个特殊的称谓——魏晋风度。魏晋风度成为对知识分子的极高赞誉,也成为后世名士们的底色。      有一个故事说,东晋太尉郗鉴为自己选女婿,他听说王氏家族的子弟都很不凡,是可塑性很强的好青年。因此派了一个人到王氏府上去调查,委派的人回来报告说,王氏子弟都很矜持,个个气宇轩昂,我去的时候他们一个个或站或坐,颇有风度。只有东床上的青年,看到我后不避不让,躺在床上袒胸露怀,还慢慢的吃荔枝。郗鉴一听。当即叫好,说躺在东床上吃荔枝的那个年轻人就是我的女婿了。“东床快婿”典故由此而来。惟大英雄能本色,是真名士自风流。郗鉴不愧是察人高手,这个年轻人就是大书法家王羲之。魏晋人之风度由此可见一斑。      名士们都有一个共同之处:狂狷,热爱自然。不论是嵇康,阮籍,还是后世的孟浩然,李白,傅青主,都是狂狷之士。狂狷的性格,山水的气韵,再加上庄子的思想,酿造出一股特殊的力量在血液里蔓延。使狂者逾狂,狷者逾狷。他们不虚伪,不做作,也不温良谦恭,这是和儒家要求相违背的,也是和统治阶层的需求相违背的,不免被视为“异端”和“狂生”。但正是这“异”和“狂”不断为中国文化注入新鲜血液,催生出新思想。从嵇康提出“非汤武而薄周礼”、“越名教而任自然”的主张,再到明代大思想家李贽提出“童心说”。异端们一个接一个涌现,不但掀开了“愚”人的盖子,而且展现了什么是完整的人格。但是,统治阶层毕竟不允许名士们走的太远,因为这会威胁到他们的统治。因此,大多数名士都隐居到了林泉之下,他们或放浪于山水之巅,或纵情于诗酒之间,或以布衣之身而终,或退出官场,以一种特殊的生存状态而存在。      正是因为名士们的生存状态是特殊的,所以才会有精神上的自由。他们掌握知识,但却不在封建统治体制之内。文化的力量在此显示出特殊的魅力,他们把自己的精神世界建立在了文化领域,这就使得他们的精神能够长存,并且形成了一种名士文化。这种文化需要特殊的性格,特殊的人格才能炼成。光靠附庸风雅是无法懂得这种文化的魅力的,当然对他的精髓也无法触摸到。只有那些乘风驭露,心境空明,和天地精神独往来的人才能成为真正的名士。他们或狂,或怪,或痴,或多情,或孤高,或落拓不羁,或骇世惊俗……留下了无数令人闻之向往的故事。他们的故事是绝尘的,是没有烟火气的,有时候你会觉得他们不应该是人,而是仙。比如嵇康,那样一个人只能是死,因为恶浊的时代容不下他。同样,他们留下的声音,他们的哲学也是绝响,他们去了之后这一切就再也不存在,也不能复制。      魏晋名士固然已经作古,但魏晋之风却流传下来。陶渊明、王绩、陆羽、林和靖……名士们的留下的文化就像是汇入大河的一股最具活力的水源,影响了一代又一代知识分子,这种魅力在时代变革时期尤其明显,无论是明清交替时的顾炎武,王夫之,黄宗羲,清末的谭嗣同,秋瑾,还是民国初期的章炳麟,黄侃,都闪烁着名士风采。这种风采不会随着时光的流逝而消失,反而会不断闪现,不仅昨天,今天,还有明天,每一代知识分子身上都会闪烁出这种品质,这种从古代知识分子身上流传下来的“名士”色彩。   真名士自风流,信然!   

精彩短评 (总计4条)

  •     自由的精神。
  •     一直在认真的阅读这本书,喜欢庄子,喜欢东方朔,喜欢严子陵......
  •     名士是一种精神
  •     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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