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与秋的故事:郁达夫爱情志》书评

出版日期:2014-12-1
ISBN:9787807680601
作者:许凤才
页数:340页

【雨枫试读】郁达夫与段正淳

很抱歉我把郁达夫与段正淳联系到一起,我本是不了解郁达夫的,读了这书中郁达夫的一段段爱情,段正淳就这样莫名的浮出来,虽是同样风流种,细细品味又不同。本书开书第一篇,就是12岁的初恋,随后是一系列形形色色的爱恋故事。上海的光影陆离让他从“性的启发”到了“灵肉的交哄”。书中这样写道:有了上海的这段“灵”和“肉”相交哄的小插曲,那么,再看他到日本后宿妓嫖娼的“放浪形骸”,也就不足为奇了。即便如此,他在日本与后藤隆子、田梅野、玉儿等的爱恋,仍然让我这个从未了解郁达夫情史的人看的是瞠目结舌,一段段的感情历程,三次婚姻种种,总让我有种“薄情郎”的感觉。段正淳呢?段正淳是金庸笔下一个十分奇特的人物。他奇特在到处留情,情人极多,见一个爱一个,而又绝不是徒然风流薄幸,当他是单独对着一个情人的时候,他真是真心真意爱这个情人的,只好说这个人的感情特别丰富,别无其他解释。做皇帝远远不及做王爷好,皇帝的责任太大,又要顾及形象,王爷无职一身轻,安享富贵尊荣,保定帝又如何及得上这镇南王“大理段二”清闲快活?没有清闲,又焉能结识这许多情妇,逐一与她们周旋?要认真研究段正淳为何能吸引了这么多美丽女子,对他那么死心塌地,恐怕有点可笑。或者可套一句亦舒小姐的名句:一个人的时间花在什么地方是看得出来的;大理段二的光阴,都花在研究生活情趣之上,而欣赏各式各样的女子,正是生活情趣的重要部分。郁义先生说:父亲由于天生的气质和接受中西教育,加上处于近代中国风雷激荡的时代,造就了他成为一个主张抒发个性的启蒙作家,一个才华横溢的诗人,和一个始终如一的爱国者。他说,父亲是一个有明显优点也有明显缺点的人,他很爱国,对朋友也很热心,但做人处事过于感情冲动。他不是圣人,而是一个文化人,他希望文化界不要美化他,也不要丑化他。有人常常片面夸大郁达夫消极浪漫的一面,其实,他的浪漫无非是喝酒打麻将以及与各种女性交往而已,他对身世飘零的女性一向持同情态度。刘志荣说:从文学史来看,郁达夫挖掘内面世界一直进入到私密领域,由此出发来表现自我与世界的分裂和对立,并追究其中的纠缠,在中国新文学中可谓开启了一种新的思路,由此以往被视为无意义的或理当压制的“黑暗”领域进入文学领域,并与一些宏大或“高尚”的话题发生种种纠葛,其后在文学史上产生的种种变化,则更是超出了最初《沉沦》式的朴陋尝试。不过,倘限在中国文学领域追根溯源,郁达夫的率先实践,可说是功不可没的。我想郁达夫与段正淳的不同在于,段正淳人虽多情,却又痴情,最终为情而死,是金庸笔下当之无愧的情种。而郁达夫他始终是一个爱国主义者,这是他人生的主旋律和本质,按照别人一贯的结论,我们只能说他是“细行不检,大节无亏”而已。

不一样的郁达夫

读此书前,对郁达夫大致的印象便是一篇《故都的秋》,惊讶于作者对美好的细腻感触,料想郁达夫必是个多愁善感,敏感细腻的文人。看完全书后,脑海中这个纸面上意气方遒,情感上奔放炙热的形象也更加丰富清晰。全书由爱情入手,用三段婚姻这条线串起了郁达夫一生的起伏飘零。年少时,懵懂初动;留学日本,欲而不得,唯有在烟花处疏解,也产生了惊动一时的《沉沦》;第一任妻子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后,郁达夫便前去日本继续攻读学业,两人便聚少离多,婚姻也因郁达夫爱上王映霞而告终;谁料,与王的婚姻并未如他所愿神仙眷侣,仕途不顺也扯下了两人婚姻最后的遮羞布,互相揭短报丑,也成为民国时期大事一桩。最后,逃亡中,为掩盖身份娶何丽友,在抗战胜利之际被日本人杀害。当然,穿插在这三段婚姻中还有郁达夫长长短短的情史,有的发生在情窦出起,有的发生在婚姻之外,尽管作者有意引导读者,郁达夫的爱情是其创作的源泉和动力,但仍掩饰他见异思迁。充沛情感和细腻敏感像一个硬币的两面:创作的原动力和无处安放的荷尔蒙。除去爱情部分,书中也描写了大量郁达夫在文学革命上的努力,他创办《创造社》,他试图达成文人联盟,他关心下一代的读书人,他热心,他天真,他有着富国明强的梦却因为现实而常常陷入无边的绝望苦恼之中。斯人已逝,他和她们的故事却随着文字保留了下来,爱情维度下的郁达夫更多了些许真性情,昨日一梦,功过任评。

【雨枫试读】活泼泼的爱的一生

记得高中时,由文学社的老师引介首次接触郁达夫先生的文字,第一篇读《水样的春愁》,便牢牢吸引。可能入不了教材编选者“正统”的法眼(周作人先生不客气地称之为“老流氓心理”作祟),故此文不及《故都的秋》或《钓台的春昼》来的出名,但文中传递出的少男少女之间朦朦胧胧的纯真爱意确实能激发起正处花季情窦初开的我之共鸣。彼时又极其迷恋知堂老人的小品文,遂拿周氏的《初恋》和《娱园》与郁文对比,写了篇随笔,还得了老师的赞赏。其实从《水样的春愁》中,已可见郁达夫对爱情的态度,大胆、真率、热烈,他敢于冲破当时的封建礼教的枷锁,把青春期少年人的那份初恋懵懂的情愫用细腻、真实的笔触表现出来。许凤才先生的《春与秋的故事:郁达夫爱情志》是一本以郁达夫情感经历为主线的作家传记,也极好地捕捉到了郁达夫的这份特质,为读者展示了一个浪漫、真实、敢爱敢恨的新文化文人。许先生靠着扎实的史料和过硬的学术训练,全面描摹了郁达夫的一生多舛的爱情与婚姻,揭示这位新文化运动中重要作家的生活、情感经历与其创作之间的微妙关系。作者认为甜蜜的爱情和不幸的婚姻都对郁达夫创作有深远的影响,在这份纠葛的混合交织中,郁达夫的文学事业不期然地走向了光辉灿烂。比如说表现“五四”新青年性苦闷的《沉沦》,或赞美革命的新知女性的《她是一个弱女子》,都是郁达夫“长期蕴藏在他心中的爱和恨相互撞击时所进射出的耀眼火花”。这本传记的成功之处在于把郁达夫的情感历程还原回他所处的那个时代,用郁达夫自己的文章和亲属友人的记录、追忆,认真梳理了围绕他的爱恨情仇里的是非恩怨,揭开他的日常生活和精神世界的各种迷雾,还原历史的本真。我们既看到一个性格复杂、私生活放荡不羁的郁达夫,他的爱情行旅悲欢交织,也看到了一个热爱祖国,追求进步,人格光明磊落的郁达夫,他的矢志与献身。这同时也间接窥探了彼时中国知识分子所特有的面貌和心态。郁达夫曾在《什么是“传记文学”》里讲到,“新的传记,是在记述一个活泼泼的人的一生,记述他的思想和言行,记述他与时代的关系。他的美点,自然应当写出,但他的缺点与特点,因为要传述一个活泼泼的而且整个的人,尤其不可书。所以若要写新的有文学价值的传记,我们应当将他外面的起伏事实与内心的变革过程同时书写出来,长处短处,公共生活,一死一生,择其要者,尽量写出来,才可以已见得真,说的像”。我认为许先生的这本郁氏爱情志正符合上述文字的要求,可谓以虔敬之心为先贤立传,不辱使命。

生怕情多累美人

生怕情多累美人——读《春与秋的故事:郁达夫爱情志》彭忠富  “曾因酒醉鞭名马,生怕情多累美人。”这句诗脍炙人口,是中国现代著名作家郁达夫的名句,也是郁达夫个人气质的体现。他作为创造社的骨干成员,左联作家的发起人之一,一直在用作品唤起人民的觉醒,民族的团结,批判政府及日本侵略者的恶行,堪称英雄、名士。郁达夫在文学创作上主张“文学作品,都是作家的自叙传”,因此,他常常把个人的生活经历作为小说和散文创作的素材,在作品中毫不掩饰地勾勒出自己的思想感情、个性和人生际遇。因此,我们研究郁达夫的不同时期的作品,就可以窥知他的情感世界,反之亦然。  真名士自风流,纵观郁达夫的一生,他和女性有着不解之缘,或爱或恨,或亲或疏,或近或远,或聚或散,灵也好,肉也罢,始终都未能逾越这个核心半步。有女人在身边或得到异性的爱恋时,他热情洋溢,春风满面,笔走龙蛇,口吐莲花,许多名篇佳作如《沉沦》、《春风沉醉的晚上》《故都的秋》等就是在这种情形下一气呵成的,字字句句都闪烁着时代的光芒和智慧的火花。如果无女人相伴或没有获得异性的温存时,他便马上阴郁消沉,心灰意冷,叫苦不迭,借酒消愁,故作“颓废”状,可谓无女不欢。  河南省社科院研究员许凤才,三十余年来潜心研究郁达夫,其考据扎实可信,文字细腻通透,写作充满人文情怀。《春与秋的故事:郁达夫爱情志》乃许凤才厚积薄发之作,集多年研究所成,他试图还原一个有血有肉、有情有义的郁达夫,进而展示出那个时代的社会风貌、意识形态、风土人情和各色人等的心灵境界,仿佛是一幅舒缓从容的历史画卷,人物鲜活,景色清新,给人以可观可看,可触可摸之感。  郁达夫与第一任妻子孙荃的结合主要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促成的。孙荃知书达理,亦诗亦文,是富阳乡间少见的才女。虽然他们也生儿育女了,但却没有多少爱的基础可言,离异是必然的结果;第二次与王映霞的婚姻是新式的,是爱的结晶,情的硕果。王映霞是杭州女师的毕业生,满肚子新思想、新文化、新观念,但因为聚少离多及王映霞太过强势等种种原因,两人不能携手终老,留下千古遗憾;第三次流亡南洋其间与何丽有的婚姻,则是为险恶的社会环境和孤独的生活所迫,既不是情感的需要,也不是生理的渴望,完全是为应付外界的舆论和世俗的眼光所做出的无奈决定。除了这三任妻子外,与郁达夫有过感情纠葛的还有大量风尘女子及李莜英、白薇等。爱情和友情始终是郁达夫生活和创作的着力点,灵魂的重要依托。这些女子并不是郁达夫生命中的匆匆过客,而是深深嵌入郁达夫灵魂中的重要人物,是郁达夫一生创作的催化剂。  在中国文学史上,将永远镌刻着郁达夫的名字。但如果没有那些各色女子,估计郁达夫的文学成就将大打折扣。作者站在历史和时代的高度,以能够收集到的国内外史料为依托,用细腻的散文笔触,多角度、全方位地彰显了郁达夫女性世界的点点滴滴。本书道尽了士人、女性与一个时代的命运悲欢。初读此书,觉得有趣;再读此书,令人悲伤。

【雨枫试读】回首前尘,诚如一梦

文/橘川大人用郁达夫自己写的这句来作他一生的注解,未免再恰切不过了。经历过那么多的潋滟芳姿,世人关心的无非是他最终会花落谁家,没想到竟与毫无学识其貌不扬的何丽有小姐结为伉俪,而婚后生活却也惬然自得。初读此书时,一种宿命的意味就弥漫上来,想起一句话,性格决定命运,而作者又写道:“居无定所,行无踪迹,天然成趣,任意东西,一切皆随缘。这就是郁达夫真实性情的写照”。达夫就像一只不凡的桀骜的鸟,而这世间早已没有能够容纳下他的繁林。郁达夫的悲剧,似乎是早就深深地埋进了他的运命之中,刚烈正直如他,浪荡不羁如他,最后被熟人背叛,惨遭日本宪兵杀害。一枚已到生命之秋的叶子凋落在这异乡的肃杀的风中,在他的弥留之际,脑海中大概浮现过那“暖风熏得游人醉”的杭州吧。少年时读《沉沦》,被里面的性描写惊得目瞪口呆,但细细品味,却有着一种颓废坍圮之美,达夫的文字就像真诚磊落的靡靡之音,将人的内心进行事无巨细的刻画,在那个时代造就了绝响;后来看娄烨的《春风沉醉的夜晚》,头一次发现郁达夫的文字被低沉缓慢的男声念诵出来竟是如此好听。看这本传记,我想并不仅仅是爱情志,它还涵盖了郁达夫的事业走向以及人生脉络,其间不乏关于他一系列挚友的描写:郭沫若,徐志摩,鲁迅,周作人等等。作者娓娓道来,叙述的同时旁征博引,夹带了不少精彩的诗句、选段,让未读过郁达夫的读者也可以一窥这位民国才子洒脱俊逸的文采,和敏感细腻的情愁。我偏爱少年时代不懂情事的郁达夫:青涩,倔强,表面平静,内心戏却超多。和他青年时代以及中年之后那种游梭于情场的熟稔和老练相比,这样未谙世事的形象往往对我具有致命的吸引力。我是一直相信“物极必反”这个道理的,少年的性苦闷和过分压抑自己极其容易造成成年之后的纵欲和放荡,因为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郁达夫在日本求学时,经常出入于烟花巷,在温柔富贵乡里排遣自己的忧愁,而后来回国也难改此恶习,胸中一有不平的块垒,就企图逃避,就志气消沉,“忍把浮名,换了浅吟低唱”。纵观达夫的一生,可以得出的结论是,他是爱女人的。这种诚挚恳切的爱意,和胡兰成对他生命中逐个行经的女子的爱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两者都是写得一手锦绣好文章的才子,这个时候,我想我们已经不能用规范约束普通人的那种道德准则去拷问他们犯下的累累情债,去唾骂他们所做的那些在常人眼中被视为”思想败坏”的事情,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对于一颗敏感多情、思想丰富的心来说,遇到娇善可人、巧笑盼兮的豆蔻女子,不动情不动心,那才是显得有些奇怪。郁达夫热爱女性,却也敬重女性,在青楼里与“同是天涯沦落人”的银弟相抱着睡一晚,也没有发生什么让人觉得不洁的事情,完全是出于一种怜悯和同情的心态,这种抱头痛哭、抵足而眠的凉薄安慰,即使发生在青楼之中,也可以带有着一种纯洁无瑕的真情和人生荒芜的况味。似乎每一个民国浪荡文人的背后都有着一个勤朴恳实的女人,于徐志摩来说,是张幼仪,于郁达夫来说是孙荃。而我敢说,假如沈从文不是来自贫苦的乡下,那么遇到高青子时,他必是要抛了张兆和而去爱恋这朵红玫瑰的。假如郁达夫是个普通人,那么他是完全可以和孙荃厮守一生共赴黄泉的,可他偏偏具有风流气质,爱好刺激新奇,美丽的女人激发他创作的灵感,成就他不朽的名篇,他也不疲于在一个个美丽又有才情的女人后面颠簸他这一生。孙荃对于他来说是白开水,平淡无味,却能解渴,他在她面前可以卸下一切文人的行装,做个老老实实的“庄稼汉”,龙儿之死那段看得我泫然欲泣,夫妻两个抱头痛哭,一夜无话,在梦里各自走着一条荒野的路,路的交叉点立着龙儿小小的墓碑。你不能说郁达夫对孙荃是没有情的,我想说,他对她有情,并且是极深极深的亲情。后来分处两地,郁达夫觉得惶惶然没有安全感,日日盼着孙荃来信,并且隔几日就把一百多块大洋寄回家去,这完全是一个极尽责任的丈夫对家中老妻所做的行为。至少这本书给我的感觉是,郁达夫最爱的孩子是龙儿,而龙儿的夭折又使他内心最重要的一块土地塌陷,他不是不爱孙荃了,而是看到孙荃不免会使他想到这段惨痛的往事,他跟她只能过贫贱悲哀的生活。人生太苦了,总要找点乐子享,而我们在这令人倍感失望的世间,能做的微薄之事无非就是捕捞那令我们赏心悦目的美了。遇见王映霞并热烈地追求,我想郁达夫此时肯定暗下决心要与过去做个了断的。他在过去的泥淖里窒息太久,而王映霞则让他意识到,世间还有美,还有奔头,还有存活下去的动力和勇气。普通人都会对美好的生活有所贪恋,何况一个才思俊逸不懈于追求美的文人才子呢?读者能做的,也只能是发出一声叹息,心底里默默给这个受苦的心灵找一个合适的借口罢了。不是所有的女子都完备,而王映霞也有着她的致命缺陷:物质。正如我不相信才貌兼美、处事精明、气质尤佳的女人会淡泊名利,会甘于和一个有才却穷困的人白首到老一样,王映霞的出轨也在一步步印证着我的猜想。郁达夫和她本就不合适,一个不食人间烟火、才气斐然,一个虽然方方面面俱佳,却是一个彻彻底底的俗人。泥土怎么会理解白云的灵魂呢?他们的婚姻崩坏想来应该是命中就注定的悲剧。何丽有成为郁达夫的第三任妻子,在我看来是一个可以写成心灵鸡汤的故事,是一个关于灰姑娘也能钓到大文豪的美丽幻梦。假如郁达夫不曾被害,那么不难推测出和他相伴余生的就是这位连普通话都不会讲的凡俗女子。他经历了沧海,看惯了千帆,到头来选择了一汪池水,谁说这不具有“看山仍是山”的意味呢?或许审美疲劳过后,瞅一眼“无盐”的面容,也能品出几分情趣来呢。

【雨枫试读】从爱情展开来说

没有读这本书前,我对郁达夫不甚了解。所知道的,只是那篇《故都的秋》,已经是忘了是哪个年级的课本,细细回想起来,还会想起作者笔下美丽的秋天,还会想起那个年级的自己,摇头晃脑的朗读着课文。那是一篇细腻的散文,那时眼里的郁达夫就应该是一袭长衫,羽扇纶巾的文人形象。年少的自己并没有上下求索的精神,对于郁达夫的印象,也就止于此了。但我是喜欢文人的,特别是看了《黄金时代》后,更是喜欢那个年代的敢爱敢恨,那个年代的爱恨风流。《春与秋的故事 郁达夫的爱情志》正是一本迎合我当时心境的书。翻开来,这本书从郁达夫的爱情入手,爱情贯穿始终,却也并不局限于爱情,更是讲述了郁达夫的一生。从年少懵懂的初恋,求学东瀛的暧昧,父母之命的发妻,名仕风流的花柳,轰轰烈烈的逐爱,漂泊南洋的红颜,到最后隐姓埋名的相守。郁达夫的爱情和他一起,颠沛流离,或支撑着,或启迪着,或迸发着,或吞没着那个时代的他自己。为了考证郁达夫的爱情志,作者用了很多郁达夫自己以及身边人的文章,尤其是引用了很多郁达夫的小说,算是阐释了小说是源于生活,而又要高于生活了,看过后,我又特地去看了《沉沦》,《春风沉醉的晚上》和《采石矶》,的确多少脱胎于郁达夫的现实生活,特别是读《沉沦》,看到主人公呐喊着祖国富起来吧,强起来吧,的确有很多作者的影子。令我意外的是,与林徽因与梁思成,徐志摩与陆小曼齐名的民国烟雨爱情,,郁达夫与王映霞,作者并没有用多少笔墨来介绍,算算仅占了篇幅的六分之一,可能是因为郁达夫与孙荃的故事留下更多考据的缘故,虽然她陪伴在郁达夫身边的时间只有半年有余,但是他们往来的书信,互赠的诗词,还有子孙亲友的回忆,大多是围绕着这个女人,即使在于郁达夫离婚后,她仍怀念着这个男人,竭力的抚养子女,孝顺老人,在郁达夫逝世后,她致力于整理郁达夫的文稿,可以说这个女人20岁出现在郁达夫的生命中后,就再也没有离开过,她一直心心念念郁达夫,却只因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缘故,就始终无法走入郁达夫的内心,在我们痛斥封建礼教的同时,不得不说,郁达夫在对待孙荃的爱情方面现实除了他人格的懦弱,当他知晓这门亲事的时候,并没有拒绝,他也曾竭力将孙荃打造成一个他喜爱的女子形象,并且孙荃也积极配合,他们之间明明是有过真正的爱情的,可是郁达夫只是为了自己的所谓自由的爱情,抛弃了一个深深爱着她的女人,在他写给王映霞阐述现有婚姻的信件中,作者用了基本属实,我却感觉狗屁不通。很多时候,文人骚客对女子的爱只是利用,包括后来的何丽友,郁达夫在文学方面绝对是成绩斐然,他也是真正的爱国者,但是爱情方面,他却显得懦弱,更多的给予对方同情而不是爱情,这从与他交往的多位烟花女子身上也看的出来。斯人已逝,留下的功过,都已是任凭说了。这本书作者以爱情切入,的确让文章读起来,好过一本《郁达夫传》,爱情里的真性情,也让人更容易了解到一个真正的郁达夫。

著名文学青年的爱情故事

忘记多久之前,我对朋友说过,千万不要爱上敏感多思的文学青年。因为在经历了激情澎湃的情爱之后,也许只能沦为他下一段敏感爱情的炮灰!看完这本书我只是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首先,针对郁达夫前辈,无可回避的是他的超凡文采和热血性情,他的文字别有风味,他有坚定的爱国之情,他还有提携青年人的热情和对普罗大众的同情。在他的一生中,他不断致力于文学的昌明与影响力,并且想将著作人济济一堂共商国是,虽然有些想法略有些幼稚不合实际,但是不难看出郁达夫心中热诚的赤子之情。但是我们同样也会同情他的第一任夫人孙荃,在贫贱中一路走来,她不只承担的是经济的贫困,婆婆的责难,还有来自亲爱丈夫的最恶毒的言语和最无情的背叛,如果孙荃是一个心性粗旷的女人也罢,偏偏她是个最心思敏捷细腻的才女,真难以想象那些岁月,她是如何痛苦,又是如何度过的。所以最终请原谅我从一个女人的角度无论如何不能对郁达夫抱有同情和崇敬。因为首先他是一个性格上软弱无力的人,在少年时就有别于其他男孩的羞怯,至于因为那些求而不得的欲望宣泄到另外的出口,即使之后成名成家,世事的不如意,生活中的苦闷,事业上的不顺,动辄就会让他陷入绝望,甚至只能将气撒到柔顺的妻子那里;其次他也不是一个能够负起世俗责任的人,他借口封建婚姻对第一任妻子放任,遇到王映霞之后急于摆脱责任,以至于老母亲与大哥都对他不满,之后与第二任妻子又再分离之后,遇到一个美丽的李筱英就萌生将儿子郁飞送走的想法,这样的想法做派还真是让人难以对他形成好感呢。最后,我想他在文坛的数次论战都有心胸狭窄之嫌,求见胡适而不得,之后即与文学研究会开战;因为其作品未能发表就对《时事新报》心生嫌隙,后来发表之后,论战即告平息的做法,都让人心生怀疑。而一旦与艰辛的孙荃心生愤恨,就口出伤人语,一旦与王映霞决裂,就在报端揭发私密之事,似乎也不见得是君子所为吧。但是换个角度来说,或许这才是郁文之所以成为郁文的原因,就是因为他的敏感多思到超乎寻常的程度,那些敏感才能与他的才气相融合,幻化出如许细腻的文字与感受,也正因为他对于感情的孜孜以求,才浇灌了他心灵中的灵感之树欣欣向荣。就如王任叔评价郁达夫的那句话:“你成也是萧何,败也是萧何!”敏感与爱情带给他独一无二的体验,曼妙的文字,同样也带给他无尽的痛苦。就因为如此,郁达夫的情史才如此令人津津乐道,不研究他的情史,就不能完全明白他的精神世界,不能知晓他文字情感的出处。这本书的作者对于郁达夫有很深的研究,全书对于郁达夫的文字引用非常详尽,但是也有一些略有出入的地方,比如郁达夫文字自述与孙荃三岁定亲,但是作者文中写就两人在孙荃20岁时定亲,而与王映霞的一段感情,在两人婚礼时,请杨掌华为介绍人时提到,因其反对,之前郁达夫与其有言语上的冲突,而之前两人在西湖上与之相遇时明明是其乐融融的,如此矛盾之处不一而足,还有更需要考据之处。

一想起一生中后悔的事,梅花就落满了南山

与其说这本书写的是郁达夫一人的爱恨情仇,毋宁说是侧写了一个时代男性文人的标配样子,只不过留学东洋的郁达夫更加细腻矛盾,他比无耻之徒胡兰成又多了几份怪异的真诚。在娶乡下媳妇这件事上,许多人犯过难,徐志摩这个天生情种的态度是“我先玩了,你看着办。”明面上大才子们都这么说:“父母之约,媒妁之言。”大先生鲁迅比较决绝,他就是不从,坚决不从,你把他绑起来他还是不从。而郁达夫则比较微妙,他处于“从与不从”之间,在留日期间也放浪形骸过,又觉得孙荃倒也不算目不识丁,只可惜在新婚燕尔之际,二人反复感染疟疾,让这段感情从一开始就波折重重。作者的叙述逻辑毫不克制,更没有冷静客观一说,虽然是第三支笔,可他在考量女性人物时似乎统统都是从郁达夫的既得利益出发,至于这个女子是死是活是哀恸还是悲鸣,他好像懒得管。民国是过度阶段,正如郁达夫“洗脑”孙荃的书信中所说,他希望这位未婚妻可以体谅他在日本“沉沦”堕落,但书中又说对于孙荃在婚前守妇道保持了纯洁的“处子”之身,他感到十分欣慰,并因此开始怜爱妻子,这种价值观在当今社会用一个词概括——“直男癌”,绝绝对对的双重标准。人,恃才傲物是正常之事,名士风流变着法子写也算佳话,郁达夫无论是行文还是生活上都是敏感细腻的“双鱼座”,在日本读书读得抑郁了就一个人跑到山野间看书,自觉犯了错与儒家教义相悖就检讨,可他个性如此,即使后悔个千万遍,也还是要一错再错,沉醉温柔乡中。少年时羞怯抑郁,成年后就难免养成双重性格,时而狂傲不已,感觉“天下风云出我辈”,不谈些家国天下皇图霸业就过不下去日子,平辈中无人能与其相比,时而抑抑不乐,感觉身边没有任何一个懂他的人,当一个人的精神敏感度达到登峰造极的层次,他的眼前不免出现无数幻境,若幻境不灭则不得不长期处于苦楚之中。乱世民国,人人都是洪流中的蝼蚁,郁达夫的个性导致其一生的情感史如此丰富却又场场无疾而终,他不是能常年静守一个女子身边的安分之人,这几乎是大部分男文青的通病,他们过分自傲自怜,而忽视了尘世中细微之处的真情。

爱情如秋的女人

这个枝头尚挂残存枯叶的季节,不知该算作初冬还是深秋。昨天,桑格格发了一篇《十一月的情书》,说一年之中只有十一月最寂寞,秋已经寥落,单薄的冬天还很贫瘠,犹犹豫豫的,像是一个人走了,另一个人还没有来,不知道该走还是继续留在原地,尴尬又干冷。如果此时仍算作是秋,又该怎么去审视和品读呢?秋总会让人或者期待、或者回味一段深刻的爱情。灿烂的艳阳下闪着灿灿金光的落叶,犹如怀揣炙热爱恋的女人,她爱得狂野、爱得果敢、爱得任性,不惧全世界的质疑,只为这一次能够大胆、热烈地表达内心的情意。阴郁的低空下兀自傲立的乔木,好似心境沉寂安然的女人,她爱得不温不火、爱得似有似无,全世界的爱情都离她而去也不会换来她呼天抢地的崩溃,或许会有折断的枝桠,却已不会伤及本体的坚守。瑟瑟秋风中凄凄凋落的花朵,仿佛被情所伤得再也提不起精气神的女人,她爱得一无所有、爱得遍体鳞伤、爱得惨惨戚戚,全世界都不能再次点燃她内心的火焰,只空留风卷残云之后的一片狼藉。是不是女人和秋纠缠在一起后注定不会有幸福的结局,就好似香菱易名秋菱之后终落得萧瑟殒命。我透过窗看了看在雾霾中晕开的橙色灯光,想着郁达夫曾经不远千里,要从杭州赶上青岛,更要从青岛赶上北平来,这奔波的理由,也不过想饱尝一尝这“秋”,这故都的秋味。 恐怕,现在的秋味更加“浓厚”、“沉郁”了吧!郁达夫生命之中来过太多的女人,或着愿留却留不下,或者留后又想走,或者没来得及思考而匆匆路过……似乎每个女人都和风情万种的秋有那么一些因缘。曾带给郁达夫“爱之初体验”无疑是娉婷的赵家小姐莲仙。在那个稍显闭塞的乡下,哪怕9岁的赋诗神童也抵挡不住大都市的高雅风潮。时常去上海、杭州走动的小姐,必然和乡下的土妞不一样。姣好的面容,新式的发型,时髦的衣料,略读过一些诗书的谈吐,当然,还有从骨子透出的傲气,都紧紧地抓住了少年郁达夫刚刚敞开一角的心扉。然而这场尚未轰轰烈烈开始的爱情因为郁达夫外出求学而草草收场。时隔多年,再次偶遇之时,莲仙已嫁做人妇,见过世面的郁达夫不禁觉得曾经心中的女神也泯然众人矣。远走日本之时,家人为他物色了门当户对的孙家小姐。孙家曾觉得郁家早已没落,风华不再,可是郁达夫少时的神话却深深地打动了孙小姐。孙荃在当地也算是小有才气的女子,必然向往一段男才女貌的佳话。郁达夫在信中得知后,竟然连假期都不愿归家,只怕面对这场包办的婚姻。可是,一个人的反抗终究抗争不过家族的命令,他还是回来了。形式上做到了,心却没到。众人散去,新郎独上洞房,却故意冷落了新娘。多年后,郁达夫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那一时的粗鲁,无法忘记孙荃瘦削的脸庞和凄楚的目光。而后,郁达夫再次离家,却在信中指点孙荃如何作好古体诗。或许这种无关茶米油盐的内容更适合风花雪月,这种风花雪月更适合才子佳人。可惜才子的不羁之心无法被这样一个乡下的佳人所束缚,大都市的光辉注定要在他的身上抹上色彩。大都市给郁达夫送来了王映霞。这个杭州第一美人一出场就令郁达夫为止倾倒,开始了狂热地追求。这场相差12岁的才子佳人上演了文坛上最轰轰烈烈的爱情传奇。这一次,背离婚姻的人换作了王映霞。或许这之中有着层层的误会,也或许郁达夫步步紧逼反而将爱人越推越远,他们的婚姻只维持了12年。将最美的年华留给了郁达夫,王映霞似乎注定要在交际场上漂泊,幸好她遇到了钟贤道。“如果没有前一个他,也许没有人知道我的名字,没有人会对我的生活感兴趣;如果没有后一个他,我的后半生也许仍漂泊不定。历史长河的流逝,淌平了我心头的爱和恨,留下的只是深深的怀念。”晚年的王映霞放下了一切,只留怀念。再后来,就是那个相貌平平却散发出青春气息的年轻姑娘陈莲有。这个没什么文化的年轻姑娘被郁达夫玩笑地改名为何丽有,自己却浑然不觉。多么天真的傻姑娘,就这样傻傻的陪在风流才子身边,或许这一种陪伴就已经令何丽有心满意足了吧!而在情场纵横多年的郁达夫可能再也没有力气去挣扎,只想在南洋岛国求一个安稳的余生,幸好得以遇到一个崇拜自己的年轻姑娘。还有那来来回回没有留下名份的女人,甚至没有留下姓名,没有留下印象。这些爱情如秋的女人,或选择青灯古佛、或选择平淡余生、或选择远走高飞,最终都化归一段往事,一种落寞,一曲无法吟唱的离歌。ps 这本是郁达夫的爱情故事,可是让一个女人来读必然会特别地注意每一个女人的命运。都说每一个男人都有着共同的爱好—年轻、漂亮,似乎才子们又多了一个爱好—学识。所以就请每一个女孩子努力地奋斗吧,要么趁着年轻,要么保证韶华已逝之后不见风韵,要么让自己散发出诗气和才华,总得让自己有拿的出手的特点吧!

生怕情多累美人

生怕情多累美人——读《春与秋的故事:郁达夫爱情志》彭忠富http://bhrb.beihai.gov.cn:8080/epaper/bhrb/html/2014/12/14/03/03_58.htm2014-12-14《北海日报》“曾因酒醉鞭名马,生怕情多累美人。”这句诗脍炙人口,是中国现代著名作家郁达夫的名句,也是郁达夫个人气质的体现。他作为创造社的骨干成员,左联作家的发起人之一,一直在用作品唤起人民的觉醒,民族的团结,批判政府及日本侵略者的恶行,堪称英雄、名士。郁达夫在文学创作上主张“文学作品,都是作家的自叙传”,因此,他常常把个人的生活经历作为小说和散文创作的素材,在作品中毫不掩饰地勾勒出自己的思想感情、个性和人生际遇。因此,我们研究郁达夫的不同时期的作品,就可以窥知他的情感世界,反之亦然。真名士自风流,纵观郁达夫的一生,他和女性有着不解之缘,或爱或恨,或亲或疏,或近或远,或聚或散,灵也好,肉也罢,始终都未能逾越这个核心半步。有女人在身边或得到异性的爱恋时,他热情洋溢,春风满面,笔走龙蛇,口吐莲花,许多名篇佳作如《沉沦》、《春风沉醉的晚上》《故都的秋》等就是在这种情形下一气呵成的,字字句句都闪烁着时代的光芒和智慧的火花。如果无女人相伴或没有获得异性的温存时,他便马上阴郁消沉,心灰意冷,叫苦不迭,借酒消愁,故作“颓废”状,可谓无女不欢。河南省社科院研究员许凤才,三十余年来潜心研究郁达夫,其考据扎实可信,文字细腻通透,写作充满人文情怀。《春与秋的故事:郁达夫爱情志》乃许凤才厚积薄发之作,集多年研究所成,他试图还原一个有血有肉、有情有义的郁达夫,进而展示出那个时代的社会风貌、意识形态、风土人情和各色人等的心灵境界,仿佛是一幅舒缓从容的历史画卷,人物鲜活,景色清新,给人以可观可看,可触可摸之感。郁达夫与第一任妻子孙荃的结合主要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促成的。孙荃知书达理,亦诗亦文,是富阳乡间少见的才女。虽然他们也生儿育女了,但却没有多少爱的基础可言,离异是必然的结果;第二次与王映霞的婚姻是新式的,是爱的结晶,情的硕果。王映霞是杭州女师的毕业生,满肚子新思想、新文化、新观念,但因为聚少离多及王映霞太过强势等种种原因,两人不能携手终老,留下千古遗憾;第三次流亡南洋其间与何丽有的婚姻,则是为险恶的社会环境和孤独的生活所迫,既不是情感的需要,也不是生理的渴望,完全是为应付外界的舆论和世俗的眼光所做出的无奈决定。除了这三任妻子外,与郁达夫有过感情纠葛的还有大量风尘女子及李莜英、白薇等。爱情和友情始终是郁达夫生活和创作的着力点,灵魂的重要依托。这些女子并不是郁达夫生命中的匆匆过客,而是深深嵌入郁达夫灵魂中的重要人物,是郁达夫一生创作的催化剂。在中国文学史上,将永远镌刻着郁达夫的名字。但如果没有那些各色女子,估计郁达夫的文学成就将大打折扣。作者站在历史和时代的高度,以能够收集到的国内外史料为依托,用细腻的散文笔触,多角度、全方位地彰显了郁达夫女性世界的点点滴滴。本书道尽了士人、女性与一个时代的命运悲欢。初读此书,觉得有趣;再读此书,令人悲伤。《春与秋的故事:郁达夫爱情志》;许凤才/著;三联生活书店;2014年11月;定价:35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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