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種源始·貝貝重生之學習年代(上)

出版社:麥田文化
出版日期:2010/07/13
ISBN:9789861201719
作者:董啟章
页数:736页

内容概要

1967年生於香港。香港大學比較文學系碩士,現專事寫作及兼職教學。1997年獲第一屆香港藝術發展局文學獎新秀獎,1994年以〈安卓珍尼〉獲第八屆聯合文學小說新人獎中篇小說首獎,同時以〈少年神農〉獲第八屆聯合文學小說新人獎短篇小說推薦獎,1995年以《雙身》獲聯合報文學獎長篇小說特別獎。 2005年《天工開物‧栩栩如真》出版後,榮獲中國時報開卷好書獎十大好書中文創作類、亞洲週刊中文十大好書、誠品好讀雜誌年度之最/最佳封面設計、聯合報讀書人最佳書獎文學類。2006年《天工開物‧栩栩如真》入選香港電台、康樂及文化事務署「十本好書20周年──我最喜愛的十本好書」其他推薦好書,以及第一屆「紅樓夢獎:世界華文長篇小說獎」決審團獎。2008年再以《時間繁史‧啞瓷之光》獲第二屆紅樓夢獎決審團獎。2009年獲頒香港藝術發展局藝術發展獎2007/2008年度最佳藝術家獎(文學藝術)。

作者简介

從《天工開物》到新作《學習年代》
作為長篇小說計畫「自然史三部曲《物種源始‧貝貝重生》(上篇)」,
董啟章,半世紀以來的香港文學奇才,
以文字創造多重聲部樂章,變奏出豐富的小說宇宙,
像正在演出的一齣戲,角色輪流上場,
小說家冷眼觀看,以敏銳深情之眼,試圖透視人類生命的全景。
※  ※  ※
那年七月,我是從「後門」進入西貢的。
我認識了中,一個有著男性生理特徵的女性,開始了所有故事。
香港東部的海邊小鎮西貢,在區內發生一場規模不大的反重建抗爭。最後抗爭者面對失敗,看來就像一場無中生有的風波,當中卻牽涉到廣泛而重大的議題,例如發展和保育、物質與精神、學習與實踐、說話與行動等。
這是一部關於知識的小說
以小說作為一種開發或者探討知識的敘述
從劇場到大江健三郎,從談書會到薩拉馬戈
在形形色色的男性女性、變性人、雙性人,同性戀、雙性戀的小說對話中,
董啟章創造了21世紀華文小說書寫境界新風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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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书评

 
 


精彩书评 (总计3条)

  •     用评论家王德威的话讲,《物种源始•贝贝重生之学习年代》即为“思想辩论的纸上剧场”,作家董启章以如此的方式写作小说,自然是一种冒险,因为作品之晦涩难读对读者构成莫大的挑战,且将小说作为思辨之疆场,难免有理念先行之嫌。不过,董启章就是“一意孤行”了,“香港从来不在乎文学,何况董启章式的书写。但因为有了董启章,香港有了另类奇观。”只要我们读下去,此奇观几令我们目眩,因为个体的思索并不指向凡庸琐碎的日常生活细节,而是于另一宏观的世界中穿行。《学习年代》描写女主角阿芝大学毕业后,到V城海边小镇西贡体验生活及思考人生,认识了一群合伙开书店并创办“燃烧的绿树”读书会的青年学生,书店每月举办一次读书会,一年下来,阅读的包括大江健三郎、萨拉马戈、歌德、梭罗、阿伦特、巴赫金、佩索阿、赫胥黎、一行禅师、萨依德等的代表著作。读书会青年从阅读中得到启发,进而寻求在行动中实践所学。阿芝与朋友阿志、阿角、中有着复杂的感情纠葛,在情感和人生的多重挫折、考验中,他们走向各自不同的道路。作为小说创作的难度,就是不能让理性的思想辩论成为单纯的、无可附丽的“物”,漂浮无着。董启章努力编织着对位的情节,将书中主要人物的故事与十二场读书会的辩论或隐或显地交织起来,形成无调的协奏曲。不管是大江健三郎的“两级摆荡”和“中心空洞”,萨拉马戈的政论式寓言,巴赫金的狂欢节政治,还是阿伦特的政治哲学,梭罗的超越主义,一行法师的入世佛教等等,均为读书会成员的社会实践活动提供了理论的参照。但不论董启章如何尽力弥合故事与思辨之间的裂痕,作为现代读者的我们终究很难适应这种奇怪的结构,因为在习有的阅读经验里,或线性发展的现实主义,或充满拼贴、颠覆、解构的后现代主义,我们均甘之若饴,偏偏董启章采用了“前现代的歌德‘教育成长小说’”的模式,令读者时有阅读的错位感觉,再加上冗长的理论探讨,肯定对耐心与细心是一个不小的考验。董启章如此义无反顾的书写,似乎印证着其对小说的理念:“小说作为一种艺术形式,是兼容诗和思考的。小说和当中的人物构成一个世界的模式。”《学习年代》践行着他的认知和理念,书中人物的思索,远离形而下的日常凡庸,而是指向一个宏观的世界和价值观念,但并不是与现实毫无瓜葛,而是在理想主义的前提下向当下的政治舞台无限延伸,即思想辩论并不仅仅停留在纸上剧场中。如何向现实过渡也是董启章亟亟关注的问题,于是,读书会成员参与保护西贡老街、大庙、大树等行动就成为思想实践的练兵场,青年们在沙龙中的各抒己见于现实中也演化出各种可能性,绽放多元的格局,虽不乏出乎意料的冲击与激荡,却终究是从象牙塔里走出来了。但我们不必将之看做是董启章式的行动指南,大约他也无意于此,他更多的是行使小说家的权力,做一种尝试性的探索以及思考,因为行动亦是思考的一部分。而《学习年代》中的阿芝既是故事的参与者,也是忠实的书记员,她既记录着自己也记录着“同仁们”的成长。董启章不希望将之作为自己表达意见的传声筒,因之,阿芝有了个体思索的空间和成长的自主性,这也是作者心目中“小说和当中的人物构成一个世界的模式”之实践。阿芝与中、阿志、阿角构成了复杂的多边关系,且交缠着思想交锋、暧昧性别的多元素,观者感觉闹闹纷纷,当事者却是跌跌撞撞,且于这冲突中见证世界与自身的疏离与交合。尽管如论者所言,“他的人物的感情纠纷是够复杂的,性爱描写是够刺激的,但写来总似有所为而为,仍嫌不够(栩栩如真的)自然” ,或许源于董启章的创作理念太强,难免顾此失彼,但如此复杂的纠葛在在表明董启章建构一个世界的野心,我们不可忽视之。王德威敏锐地指出《学习年代》与《虹》、《倪焕之》、《激流三部曲》、《未央歌》、《财主的儿女们》、《青春之歌》等“教育成长小说”的区别,即抛却了感时忧国的包袱,也无传统的历史观。在这一点上,董启章几乎是一个“未来主义小说家”,因为他不在意过往,而是遥想未来;不斤斤计较于当下,却关注一个更宏大的世界。或许有人会暗讽他“志大”,但“才疏”二字就难以出口了,因为董启章以扎扎实实地书写一步步实践着自己的想法与理念,且收益颇丰。对以往“教育成长小说”的背离与颠覆,显然是董启章的蓄谋已久之意,他不耐感时忧国的历史包袱,也无意遵从小说的现实主义传统,“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几乎是其恰当的写照。他尽管借镜于十八世纪歌德《威廉•迈斯特的学习年代》之壳,却有着“形同实异的错位,层层转易的裂变”,试图变化出一个独属于自己的世界的模式。尽管我们可以在书中挑出这样或那样的缺点,但终属一部精心构撰的艺术作品之瑕疵,却绝非凡庸者之圆滑可比。对于董启章而言,小说已远远不是一种技术性的工作,而是“在这个文学日益衰弱的时代,我觉得不妨逆流而上,以最不可能、最不适宜的长篇小说做最后一搏”,以写作来对抗时代,有着我们意料之外的悲壮,也是文学作品自足存在的根由所在。
  •     董啟章的新書《物種源始.貝貝重生之學習年代》與其說是他「自然史」計劃的第三步曲,不如說是《體育時期》續集。《學》故事圍繞著一群年青人十二次說書會的紀錄,並敘事者「我」(芝)與同房中的故事。芝和中這兩個人物可以說是脫自《體》裡的貝貝和不是蘋果︰芝如貝貝般感情比較內斂,行動比較遲緩,而中就如不是蘋果般感情爆發,敢愛敢恨敢去做。若說中是行動型的話,那麼芝就是思考型的,而這小說則是圍繞著這兩方面來討論。《學》不只是延續了《體》這小說,還間中指董啟章其他小說(如《雙身》),內中角色都蘊含著某種怪物性──《雙身》中的林山原是由男突變為女的,而《學》中的中則是一易服者或變性人──就算是內斂如芝般的,其實內心也藏著某種與別不同的怪物性(這讓人想起陳子謙的《怪物描寫》),至使她會與一眾在一般人眼中同樣是「怪怪地」的青年組成讀書會。中的怪物性如斯明顯是因為她(?)的身體就是與別不同,女性化的外表身子卻掛著男性的陽具。因著她(?)最為物質層次的與別不同,她(?)知道自己必須要走一條社會規範以外的路。至於芝,她透過中的身體了解到,自己雖然在身體上沒有中的困惑,但她也是怪物,一隻不想進入勞工市場的怪物。因著中的身體和每月一次的讀書會,董啟章宣佈「我」的學習年代正式開始。成長是現代小說其中一個重要的主題,當中包含了「離家-歷練-回家」這三個元素。有趣的是,在香港這個現代都市中,真正的成長並不是在童年時代發生,而是從中學時期(《紀念冊》、《小冬校園》和《家課冊》)開始,一直延展到大學時期(《體育時期》)甚至是離開大學後(《學習年代》)。或許在都市的生活中,我們從來沒有徹底離家,所以在歷練中我們也有各式各樣的保護與支援,直至到學業完成離開校園需要到社會找工作時,才能完全的離家,需要以十多年來的學識來面對社會。然而現在的畢業生都會困惑,過去十多年的學習真的夠我們面對社會嗎?而問題可以推得更遠,我們所要面對的社會,就單單指我們要投身的勞動市場嗎?抑或還有更多呢?芝因著這種困惑,繼續延展她的學習年代。然而這種學習不在學院裡,也不是更高階的進修課程,而是很原始的圍讀和討論,範圍包括科學、文學、信仰、哲學,內容從身體到個人實踐到社會行動,其實就是要去問︰人究竟是甚麼?人與社會各個範疇又有甚麼關係呢?這麼長的小說其實可以用阿倫特(Hannah Arendt)的兩個概念來概括︰默想生活(vita contemplativa)和行動生活(vita active)。默想生活固然是指讀書會的討論與思辯,行動生活則是小說中後段出現的「大廟行動」和「樹人行動」︰保護西貢的大廟和廟旁的老樹。而連結這兩種生活的,就是身體和想像力。比起《時間繁史.啞瓷之光》中,獨裁者思考寫作的倫理和寫信者與收信者二人之間的互動啟發,《學》展現出來的世界則顯得廣大得多。透過涉獵不同範圍的書籍,作者不只是如在《地圖集》或《V城繁勝錄》般思考香港和城市,而是從城市出發回到王德威在〈序〉中所說的「後歷史」時代的人文主義,以小說的形式展示人如何在城市中默想,如何透過身體和想像力去行動。小說從怪物性開始,卻不在完整性中終結。阿芝沒有因為學習年代的完結而成為完人,反而怪物性一直存在她的身體內,而這種與社會主流的拉扯則滋養著阿芝繼續行動。小說尾聲交代讀書會因著各人不同的想法和際遇而解散,成員也各自有自己的去向,但是故事還未完結,期待董啟章如何去展示四年後的「實戰年代」,思考人如何在城市中行動。
  •     http://www.douban.com/group/topic/13036586/不解釋

精彩短评 (总计26条)

  •     只要你不睡着
  •     构建婴儿宇宙,迸发情感,引起思考,提供灵感,这些董启章都做到了。我能做什么呢?
  •       
      
      用评论家王德威的话讲,《物种源始•贝贝重生之学习年代》即为“思想辩论的纸上剧场”,作家董启章以如此的方式写作小说,自然是一种冒险,因为作品之晦涩难读对读者构成莫大的挑战,且将小说作为思辨之疆场,难免有理念先行之嫌。不过,董启章就是“一意孤行”了,“香港从来不在乎文学,何况董启章式的书写。但因为有了董启章,香港有了另类奇观。”只要我们读下去,此奇观几令我们目眩,因为个体的思索并不指向凡庸琐碎的日常生活细节,而是于另一宏观的世界中穿行。
      
      《学习年代》描写女主角阿芝大学毕业后,到V城海边小镇西贡体验生活及思考人生,认识了一群合伙开书店并创办“燃烧的绿树”读书会的青年学生,书店每月举办一次读书会,一年下来,阅读的包括大江健三郎、萨拉马戈、歌德、梭罗、阿伦特、巴赫金、佩索阿、赫胥黎、一行禅师、萨依德等的代表著作。读书会青年从阅读中得到启发,进而寻求在行动中实践所学。阿芝与朋友阿志、阿角、中有着复杂的感情纠葛,在情感和人生的多重挫折、考验中,他们走向各自不同的道路。
      
      作为小说创作的难度,就是不能让理性的思想辩论成为单纯的、无可附丽的“物”,漂浮无着。董启章努力编织着对位的情节,将书中主要人物的故事与十二场读书会的辩论或隐或显地交织起来,形成无调的协奏曲。不管是大江健三郎的“两级摆荡”和“中心空洞”,萨拉马戈的政论式寓言,巴赫金的狂欢节政治,还是阿伦特的政治哲学,梭罗的超越主义,一行法师的入世佛教等等,均为读书会成员的社会实践活动提供了理论的参照。但不论董启章如何尽力弥合故事与思辨之间的裂痕,作为现代读者的我们终究很难适应这种奇怪的结构,因为在习有的阅读经验里,或线性发展的现实主义,或充满拼贴、颠覆、解构的后现代主义,我们均甘之若饴,偏偏董启章采用了“前现代的歌德‘教育成长小说’”的模式,令读者时有阅读的错位感觉,再加上冗长的理论探讨,肯定对耐心与细心是一个不小的考验。
      
      董启章如此义无反顾的书写,似乎印证着其对小说的理念:“小说作为一种艺术形式,是兼容诗和思考的。小说和当中的人物构成一个世界的模式。”《学习年代》践行着他的认知和理念,书中人物的思索,远离形而下的日常凡庸,而是指向一个宏观的世界和价值观念,但并不是与现实毫无瓜葛,而是在理想主义的前提下向当下的政治舞台无限延伸,即思想辩论并不仅仅停留在纸上剧场中。如何向现实过渡也是董启章亟亟关注的问题,于是,读书会成员参与保护西贡老街、大庙、大树等行动就成为思想实践的练兵场,青年们在沙龙中的各抒己见于现实中也演化出各种可能性,绽放多元的格局,虽不乏出乎意料的冲击与激荡,却终究是从象牙塔里走出来了。但我们不必将之看做是董启章式的行动指南,大约他也无意于此,他更多的是行使小说家的权力,做一种尝试性的探索以及思考,因为行动亦是思考的一部分。
      
      而《学习年代》中的阿芝既是故事的参与者,也是忠实的书记员,她既记录着自己也记录着“同仁们”的成长。董启章不希望将之作为自己表达意见的传声筒,因之,阿芝有了个体思索的空间和成长的自主性,这也是作者心目中“小说和当中的人物构成一个世界的模式”之实践。阿芝与中、阿志、阿角构成了复杂的多边关系,且交缠着思想交锋、暧昧性别的多元素,观者感觉闹闹纷纷,当事者却是跌跌撞撞,且于这冲突中见证世界与自身的疏离与交合。尽管如论者所言,“他的人物的感情纠纷是够复杂的,性爱描写是够刺激的,但写来总似有所为而为,仍嫌不够(栩栩如真的)自然” ,或许源于董启章的创作理念太强,难免顾此失彼,但如此复杂的纠葛在在表明董启章建构一个世界的野心,我们不可忽视之。
      
      王德威敏锐地指出《学习年代》与《虹》、《倪焕之》、《激流三部曲》、《未央歌》、《财主的儿女们》、《青春之歌》等“教育成长小说”的区别,即抛却了感时忧国的包袱,也无传统的历史观。在这一点上,董启章几乎是一个“未来主义小说家”,因为他不在意过往,而是遥想未来;不斤斤计较于当下,却关注一个更宏大的世界。或许有人会暗讽他“志大”,但“才疏”二字就难以出口了,因为董启章以扎扎实实地书写一步步实践着自己的想法与理念,且收益颇丰。
      
      对以往“教育成长小说”的背离与颠覆,显然是董启章的蓄谋已久之意,他不耐感时忧国的历史包袱,也无意遵从小说的现实主义传统,“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几乎是其恰当的写照。他尽管借镜于十八世纪歌德《威廉•迈斯特的学习年代》之壳,却有着“形同实异的错位,层层转易的裂变”,试图变化出一个独属于自己的世界的模式。尽管我们可以在书中挑出这样或那样的缺点,但终属一部精心构撰的艺术作品之瑕疵,却绝非凡庸者之圆滑可比。对于董启章而言,小说已远远不是一种技术性的工作,而是“在这个文学日益衰弱的时代,我觉得不妨逆流而上,以最不可能、最不适宜的长篇小说做最后一搏”,以写作来对抗时代,有着我们意料之外的悲壮,也是文学作品自足存在的根由所在。
      
  •     这本书是有些难读,难懂
  •     那晚只有我一人,靜靜讀著,然後不可抑止的流淚。
  •     读完了这57万字的上半部分,却感觉像是看了一份十几位贤者思想的讲义一般。且不仅仅是思想,思想渗入到整部作品的故事情节之中,相辅相成。这样的阅读体验太难得了……虚构所可以达到的极限,是一种无与伦比的奇观,美。
  •     其实我的评论里写得很明白了:
    作为小说创作的难度,就是不能让理性的思想辩论成为单纯的、无可附丽的“物”,漂浮无着。董启章努力编织着对位的情节,将书中主要人物的故事与十二场读书会的辩论或隐或显地交织起来,形成无调的协奏曲。
    董启章如此义无反顾的书写,似乎印证着其对小说的理念:“小说作为一种艺术形式,是兼容诗和思考的。小说和当中的人物构成一个世界的模式。”《学习年代》践行着他的认知和理念,书中人物的思索,远离形而下的日常凡庸,而是指向一个宏观的世界和价值观念,但并不是与现实毫无瓜葛,而是在理想主义的前提下向当下的政治舞台无限延伸,即思想辩论并不仅仅停留在纸上剧场中。
  •     有点迷茫
  •     宇宙交响曲!唯一可惜的是装帧,我还以为真能按着封面装帧成一本有创意的线装书,结果是简单的纸砖头。期待下半部啊!
  •     我的第一本书
  •     刚刚读完,很爱这本小说,读起来是比较费力,脑子会有种体力透支的感觉,但又畅快淋漓。大脑做做思维的运动,不是很好么。
  •     我觉得我这辈子都读不完了。。。。
  •     那究竟它的可读之处在哪呢
  •     2010.07.26.
  •     理想主义百科全书。略微认同的是哲道和大师姐,略有欣赏的是魔豆。
  •     居然也读完了。真是对脑力的极大考验,不知道死了多少脑细胞。跟随各色人物从不同角度思考各种议题,是享受也是折磨。对于作者的想象力,文字能力和扎实的知识积累佩服得五体投地。
  •     是不是不可能讀到比這更宏大的當代華文小說...
  •     比第二部好。。。就是。。太長了。。真的。。心累
  •     我們都是蒙昧的盲者,在生命的黑夜裡摸索。有時我們抓住了對方的手,有時我們抱住了對方的身軀,但有時我們也握住了對方的喉嚨。但無論如何我們觸摸到的也只是彼此的局部。可是,如果有了光,如果整個自己毫無保留地展示於對方的目光中,我們就能掃除偏見,就能互相了解嗎? 董啟章真的很噁,上篇就寫了52萬字。要命的是以讀書會形式的小說寫作方式我很喜歡:書中書的感覺。每一本讀書會的書目加上一首歌曲。 第一本書是大村健三郎的《燃燒的綠樹》+椎名林檎〈17〉 第二本書是薩拉馬戈《盲目》+Tom Waits - Hope I don't fall in love with you 感覺作者想要弄成包山包海,百科全書式的小說。讀起來很吃力。但很好看。 目前筆記是這樣。進度很慢。之後再補。
  •     阿角啊啊啊啊啊
  •     董先生,謝謝。 你這部小說讓我明白了一件事,一件很重要的事。
  •     当然,董启章这部作品不是我们通常所见到的小说,有很强的实验色彩。要有耐心和相应的知识积淀才读得下去。
    他是写给专业读者看的。每个作家有不同的追求吧。
  •     又要第下冊…
  •     20130312-20150315 : 讀了兩年終於讀完!捨不得讀完的書,嗚
  •     下一部是神马时候..天天捧得我手抽..
  •     还是不知道这本书要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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