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虎日记

出版社:上海书店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1-12-1
ISBN:9787806227244
作者:张文虎
页数:300页

书籍目录

一、同治三年九月至十二月
二、同治四年正月至八月
三、同治五年十月至十二月
四、同治六年正月至十二月
五、同治七年正月至十二月
六、同治八年正月至十二月
附:《桐荫清话》摘抄
《谈屑》摘抄
七、同治九年正月至十二月
八、同治十年正月至十二月
九、同治十一年正月至十二月

作者简介

《张文虎日记》主人公张文虎,号啸山,笔名天目山樵,晚清时上海著名学者,曾应两江总督曾国藩之邀,参与当时江南最有影响的官办出版机构——金陵书局的业务主持工作,长达10年。这部日记便是他在此期间所写。由于作者与历任两江总督的曾国藩、曾国荃、李鸿章、马新贻等人及督署幕僚均有较密过从,日记中保存了不少“官场秘闻”对于太平天国失败后南京经济复苏的过程及风土人情、社会新闻等,亦有较多记述,从而成为认识与研究晚清政治史、出版史和社会史的第一手资料。日记手稿久藏于上海图书馆,今得首次整理刊行,弥足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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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书评

 
 


精彩短评 (总计10条)

  •     嗯,在整理一個文本 :)
  •     嗯,謝謝~~ :)
  •     先生过节还在笔耕,佩服!
  •     鲥鱼味美而刺多,现在几不得有
  •     不错
    丁柔客当为丁柔克
  •     最近看好多日记啊~
  •       《這一個喫貨可有些個不尋常》
      
      日前撰一文,以翁同龢遙居北京,四月當令屢次嚐鮮喫了鰣魚;而張文虎居停南京,五月方才見得了鰣魚,而又因其落令且「至賤,時不過斤四、五十文」的便宜價而不合嚐鮮口味,沒喫上。再加之,又屢屢見其日記裏頭提及醉蟹糟蟹一類的鹽漬貨,故而戲謔題作:「顯貴甚逺嚐鮮貨,布衣鄰近喫腌貨!」以笑話其近水樓臺卻無一點兒口福也。
      張文虎生性好喫,讀其日記,便可知曉其之喫喝講究了。稍微一不合口味,即牢騷滿腹見諸日記,實在是挑剔得很:
      
      同治三年甲子九月廿二日:「入水西門喫點心,不及蕪湖逺甚。」
      同治三年甲子十月初二日:「溦之出越釀相酌,劇佳,而蟹不材。」
      同治三年甲子十月初十日:「憩金穀園,茶能解渴,麺僅充饑。」
      同治三年乙丑五月廿八日:「湯衣穀出酒酌之,名曰越釀,實乃湘醁之次者。」
      同治三年乙丑七月二十日:「縵老出龍井茶,瀹惠山泉飮客,亮甫以自製蜜棗佐飮,清淡竟日。」
      
      瞧瞧這一個被曾國藩譽之為「大江南北惟此一人」的張文虎,於喫喝兩字,真是橫也不是、豎也不是,絲毫也怠慢不得。而讓主人尷尬犯難,倒是稱得上一時無匹了。
      他那得意時日,登石頭城,望莫愁湖,訪了胭脂井不儘心情,還常去走走胭脂巷。不過,那倒是因為他有好幾個友人住在那邊廂的緣故 。張文虎的日子過得可謂滋潤,優哉游哉「過武寧橋,至油坊巷,尋買春樓」進而「邀聽妓謳,提琴阮咸,嘈嘈盈耳」。這十年江寧案頭的《史記》校勘,張文虎又何嘗辛苦了?
      昔日金陵城評事街的那一帯,狀元樓、慶昇樓、金穀園、四景園、新新館是張文虎經常出沒的地方。當然,對於這一個喫貨張文虎來講,學問之外,喫是一樁頭等的大事情。然而,一旦覓得了好喫的,他頓時就會喜形於色,倒也不甚要求必須是山珍海味的稀罕貨,若是對胃口了,他就能樂開懷了:
      
      同治三年(1864)甲子十二月初十日:「程穎蕓饋醉吐鐵、蝦臘,吐鐵猶佳。」
      同治四年乙丑二月初一日:「孫潤之送桶子雞一尾,肥美無匹,蓋即京師所云油雞者。」
      同治四年乙丑四月初十日:「遂繞南門大街,入四景園小飮,新蠶豆登盤矣。」
      
      張文虎可不像大多數的那些個喫貨那樣,他不僅僅祇是喫完了抹抹嘴巴上的油膩就算了結了。不信嚒?讀一讀他的日記就知道了。這才真正算得是一冊色香味俱全的喫貨備忘錄也:
      
      同治四年乙丑閏五月閏五日:「引觴暢飲,肴饌極精。守齋所覓良庖也,實此邦之冠。」
      
      可見,雖則鶯歌燕舞之地,良庖手段也奪秦淮河景致也。這一日,他與一眾文人墨客,正泛舟逍遙玉河房吶。此等良庖又何許人也,張文虎當然關心嘍,詢問之下,乃知係一稱之為常廚者也:
      
      同治四年乙丑七月十二日:「談久坐席,所用常廚師者,開平王孫也。其族以廚名,閏五月玉河房兩集皆其所為,然望日之肴已不如閏午,而今日又其次矣,抑豈數見不鮮耶?」
      
      讀著有意思吧,這一個喫喝講究得一似學究還帶攷據的喫貨,也蠻清楚自己的毛病了:「抑豈數見不鮮耶?」當然,喜新而厭舊是一種場景,小別似燕爾又是一種場景。瞧瞧吧,這才過不了幾日,再嚐一囬那一個常廚師的烹調手段,他可不是又拍案呌絶了。興許張文虎是嘴饞了,與吾輩現時的處境,有些個相似了:
      
      同治四年乙丑七月廿四日:「此日常廚辦菜極佳,視閏五日加豐。」
      
      這一個張文虎,其嘴巴之難伺候,倒真可謂是「大江南北惟此一人」了。開平王孫出身的那一個常廚師,若是曉得了他喫喝了之後,日記裏頭還有這些個嘀咕,恐怕會撂挑子說:大爺我不伺候您了!
      拉雜寫來,其實,也緣於近來真是有些個饞得發慌,倒也不是囊中羞澀,而是啥東西可以喫,啥東西不可以喫,吾輩已經被折騰且整頓得沒有方向了。可這又能咋辦呢?自個兒一人修繕五臟廟的時候,將就輪番喫喫麥當勞、肯德基、吉野家吧。這些個食物,不算健康卻也還不至於太危險。
      無柰也,祇得再拿起《張文虎日記》來,讀讀喫貨文字,臆想一番。這一囬,可不敢再笑話他「顯貴甚逺嚐鮮貨,布衣鄰近喫腌貨」了。羨慕張文虎之餘,亦不厭其煩地鈔錄些個,涼拌一囬,勉強也算是解解饞了!這囬再讀一遍《張文虎日記》,卻是知曉了,嘴巴挑剔也是本事,須得久經歷練,這一個喫貨可有些個不尋常。
      
      -ZY.S. 2011-June-05,滬上「南石軒」
      
  •       《顯貴甚逺嚐鮮貨,布衣鄰近喫腌貨!》
      
      張文虎(1808-1885),乃東海之濱-南匯周浦一介布衣爾。以其博學通識,同治二年(1863),為曾國藩所邀赴南京金陵書局專事史籍校勘。他鄉文案,前後大概也有近十年時日了。
      離鄉背井是一件苦差事,其長久者,自然更是一想親人二念鄉情了。此外,對於家鄉特產小喫的念想,亦當期期艾艾,口中不說,祇能筆墨於紙上了。張愛玲就是懷著這樣子的心情,於是乎,寫了那一篇著名的文字-《談喫與畫餅充饑》。
      一百多年以前的那一個張文虎,又何曾不是這樣子呢。喫不到嘴裏頭的時候,咬咬筆頭子,寫在日記裏頭解解饞,亦是好的:
      
      「……季弟饋遮羞螯。遮羞螯,海蟹之以螯勝者,其螯一大一小,取其大螯鹽漬,食之蓋即擁剣也[註]。幼時喜食之,不嚐此味五十餘年,覚殊甘美。」-[清]張文虎:《張文虎日記•同治八年(1869)己巳三月廿二日》
      
      「……我鄉有糟蟹一品,煮蟹才熟,用紅糟(俗云老糟,紹興酒糟猶佳)填臍閉之器中,週時冷食之,較用姜醋別有風味,予最嗜之。江寧無紅糟,舊歲王雨樓自上海寄我,日久失味,頗以為缺憾,秋來忽思得用椒鹽代紅糟澆以酒,閉之如法,食之竟不減糟蟹。以勸端甫,初不謂然,既而知其妙,遂連日令僕作以下酒。端甫忻然曰:『又得一食蟹法矣。』予與端甫皆喜啖醉蟹,朝醉夕食甚妙,過宿則不及,再宿則反腥,太熟而然。叔起、賡庭終以為太生,戒勿常食,今得此法,則可得二君之嫌已。」-[清]張文虎:《張文虎日記•同治九年(1870)庚午閏十月十日》
      
      張文虎的家鄉-南匯周浦,該算是挨近海邊頭的地兒了,讀著他日記裏頭寫的下酒下飯那些個名堂,又有誰會不掉口水呢?讀之皆是,張文虎自己又咋辦呢?糟蟹喫不到嘴裏頭,雖則也都祇是些個腌貨而已。鮮活魚兒如何?這可不是嚒,他也想到了,於是就轉身去漁村裏頭尋魚兒去了:
      
      「微雨,有霉意矣。櫻桃、枇杷俱有,獨無梅子。鰣魚至賤,時不過斤四、五十文,而鯧、鳊、石首之類皆不可得。離海逺,溯江逆流,又慮風阻,故販者不至也。」-[清]張文虎:《張文虎日記•同治四年(1865)乙丑五月初九》
      
      鳴蜩已至,他居然還見著了鰣魚。而且,價格極其便宜。不過,後頭的日記裏頭,不見張文虎寫有一個下囬分解,是否小蔥老姜再鋪鑲以肥腴得當的片片金華火腿篜得適時適度端將過來下酒下飯了。估計,這一囬張文虎并沒有拎著一條鰣魚歸去,因為他畢竟是江南人,曉得這一個時節的鰣魚,不咋地:
      
      「北地無鰣魚。江鄉亦惟有四月有之,不過半月則無有矣。似鲞而腴逺甚,昔人以其多骨,與海棠無香同恨,苛論也。余侯咨閑居魏氏園三月,因得食之,乃無遺憾。」-[清]李光庭:《鄉言解頤》
      
      當然,江南的這一尾鰣魚,端的好滋味,是燕京帝都朝中都知道的事情。
      就在這幾日正讀著的《翁同龢日記》那區區幾葉裏頭,這一位曾經是同治光緒兩朝帝師的軍機總理大臣,不過個把月時間裏頭,就品嚐了好幾囬鰣魚:
      
      三月廿四日:「歸約史竹孫(思培)并孫、徐二公來喫鰣魚……鰣魚吳其芳從津寄三條,麟、孫各贈一條。」
      四月初一:「六舟送鰣魚。」
      四月初五:「慶邸送鰣魚。」
      四月十六日:「歸詣頌閣喫鰣魚,余與燮臣兩人而已。」
      
      其中,主子賞賜的、同僚饋贈的、下屬孝敬的,這江南四月的鰣魚,竟然當時當令地全都奉旨游到京城裏頭來了,是時光緒十七年(1891)。那時節,四月鰣魚,朝中嚐鮮年年有,熱鬧個把月也就歇了。
      當然嘍,這些個鰣魚可都是驛站車馬輪番替換快遞進京的,與唐人那一幹專務為楊貴妃傳送荔子是同一個故事。以鰣魚之嬌貴,不快馬加鞭地一路奔跑,到了北京又怎堪稱之為鮮貨呢:
      
      「蓋鰣魚味極肥美,而鰣魚若餒,投與犬,犬不食……」-[清]丁柔克:《柳弧》
      
      看來,與千里之外京城裏頭的顯貴們相比較,這一個身在江南的張文虎,也祇能喫喫那些個鹽漬的腌貨了。區區一介布衣,也欲嚐一囬當時當令的鮮貨嚒?那是想都甭想的事情了!
      鮮腴的一尾鰣魚,那時節,就這樣子欸。
      
      ***
      
      [註]:「擁劍」即謂擁劍蟹:大螯揮舞似刀劍,小螯斯文事生計。乃遮羞蟹別稱也。兩名字皆有趣,如言人間男女各一態也。-筆者註
      
      -ZY.S. 2011-June-06,滬上「南石軒」
      
  •     额
  •     这书我看过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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