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作人俞平伯往来书札影真

出版社:北京图书馆出版社
出版日期:1999-11
ISBN:9787501315888
作者:周作人,俞平伯
页数:500页页

内容概要

该书收集了周俞二人自20年代初至60年代中期的往来书信共353封,其中近百封信件是征得周俞两家后人同意后首次披露的。两人通信所用信笺,多为名家所特制,书信中所用印章, 也皆珍玩可宝,再加上两人酣畅流利颇具功力的书法,使每封信都堪称一件艺术品。本书请名家设计,以彩印线装加涵套的形式出版。


 周作人俞平伯往来书札影真下载 更多精彩书评



发布书评

 
 


精彩书评 (总计1条)

  •     本来想找谷林先生的《“茑与女萝”》,然而在网上百般查寻,无由得见,反而找到与之相关的另一篇书评,转录如下:也谈《周作人俞平伯往来书札影真》孙玉蓉2002年8月2日,《文汇读书周报》发表的谷林先生的文章《“茑与女萝”》,向读者介绍了影印精美、装帧考究的“镇库重宝”《周作人俞平伯往来书札影真》(以下简称((影真》)一书,并对缘生于该书的序言和附注部分,提了一点小意见。谷林先生所言极是。美中不足的是此书不仅“缘生的藤蔓”有误,就是在“珍贵的正文”中,也出现了许多因年代判断不准确而导致的编排错误。 1999年6月,北京图书馆出版社依据幸存的周作人、俞平伯往来书札手迹,出版了《周作人俞平伯往来书札影真》全二册,上册收《周作人致俞平伯书札》193封,下册收《俞平伯致周作人书札》160封,均按写作时间顺序排列。其中周作人书札的全部和俞平伯书札的绝大部分均写于二三十年代,属于劫后余灰,因此,这些书札对于现代文学研究的史料价值是不言而喻的了。值得注意的是,这些书札的绝大部分当时没有注明年代,虽然有些书札可以根据当时的信封邮戳来判断,但是,也很有限。时隔数十年后,早已时过境迁,由后人再去逐一判断它们的写作年代,实在是一件很麻烦很琐碎的事情,稍有疏忽,便会铸错。毫无疑问,准确判断这些书札的写作年代,便成了《影真》一书编辑工作的关键。而此书的编者偏偏在认真细致的考订工作上做得很不够,致使书中年代、月份的判断错误随处可见。如《影真》上册《周作人致俞平伯书札》中的第三封信,便是月份推断错误的一例。该信写道:平伯兄:读《野有死麋》讨论,觉得你的信最有意思。陶渊明说:“读书不求甚解”,他本来大约是说不求很懂,我想可以改变一点意义来提倡它,盖欲甚解便多故意穿凿,反失却原来浅显之意了。适之先生的把帨解作门帘,即犯此病。……作人白十八日信末只署“十八日”,没有年月。此信被编排在“一九二五年四封信”之首,《序》文中说周致俞“第三封信是1925年的春季18日”所写。其实,这是错误的。据知,俞平伯谈《诗经·野有死麋》致顾颉刚的信写于1925年6月9日,发表在同年6月15日《语丝》周刊第31期,同时还发表了胡适、顾颉刚讨论《野有死麋》的信,总题目为《<野有死麋>之讨论》。周作人致俞平伯的信,显然是读了《语丝》周刊发表的《<野有死麋>之讨论》后所写,这就是说周作人的信不可能写于春季,而是写于1925年6月18日。据粗略统计,在《周作人致俞平伯书札》中,将1925年的信误编入1926年的,有四封;将1926年的信误编入1925年的,有两封。因为周作人致俞平伯的书札在当时已被俞平伯装裱成三大册页,并被完好保存,这为《影真》上册的编辑工作提供了很大方便,所以,上册出现的错误也就少得多了。相反,俞平伯致周作人的书札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因此,在《影真》下册:《俞平伯致周作人书札》中,年代断定不准确之处也就更多了。仅就俞平伯对周作人称谓的变化,便可大致检测出书中年代编排的错误。据分析,俞平伯对周作人的称谓,实是随着周作人笔名的变化而有所改变的。从20年代至1932年,俞平伯致周作人信的称谓由“启明先生”、“启明师”到“岂明师”,自1932年底始改称“知堂师”,并将这一称谓一直使用到交往的终结。所以,如果在众多称呼“岂明师”的信中,掺入一封称呼“知堂师”的信,往往就要考虑它的年代断定是否有误。如第53-54页称呼“知堂师”的信,本写于1935年,却被误编在1928年内,致使它被夹在数十封称呼“岂明师”的信中,孤立得很。相反,如果在众多称呼“知堂师”的信中,掺入一封称呼“岂明师”的信,也同样有编排错误的可能。如第203-204页称呼“岂明师”的信,本为1926年的信,却被误编在1936年内了,致使它在众多称呼“知堂师”的信中,显得很孤单。同样,在早期同称“启明先生”的信中,出现一封称呼“启明师”的信,也是错误的。因为直至1925年上半年,俞平伯对周作人只称“启明先生”,此后才改称“启明师”。如第11页称呼“启明师”的一封短信,实是1925年8月21日的信,却被误编在1923年内了。就是在同样称呼“岂明师”的信中,也有年代编排错误的,如第66-67页,原本写于1932年11月21日的信,却被误编在1928年内了。类似的年代错乱、前后倒置的错误还很多,不再一一列举。在《影真》下册中,有些年代的判断错得十分离奇,仅以误编在“一九三〇年”内的两封称呼“知堂师”的信为例,略做分析。如第98-99页,自署写于“七月十日”的明信片,就是错得毫无根据的一例。信中写道:知堂师座右:承示七夕新什,寄慨遥深,锥诵辄咦奈何耳。废公有复片到,言简仅报平安也。……首先,以现存的俞平伯致周作人的书札来分析,“知堂师”的称呼始用于1932年末,而“知堂师座右”的称呼最早出现在1937年抗日战争爆发之后。这就决定了这封信不可能写于1930年。其次,信中所说的“七夕新什”,即可理解为“七夕”之日所写的作品,也可理解为篇名为《七夕》的作品。而“寄慨遥深,雒诵辄唤奈何”一语则使我们想到:“七夕新什”似是诗词而非散文。因此,尽管周作人曾在1940年9月23日的天津《庸报》上发表过篇名为《七夕》的读书札记,我们也不予考虑。顺此思路,查阅岳麓书社1987年1月出版的《知堂杂诗抄》,在《苦茶庵打油诗》中,发现周作人在民国“三十年七夕”,即公元1941年8月29日,曾作过两首咏七夕的诗。这两首诗后被发表在1943年4月15日《周声月刊》第3卷第2号上,篇名即为《七夕》,作者署名“知堂”。无疑这就是俞平伯在信中所说的“七夕新什”!原来在1941年的农历“七夕”,周作人曾将新作咏七夕民俗的诗二首写寄给俞平伯。俞平伯诵读后,即于农历七月初十,给周作人写了回信。据知,俞平伯与周作人一样,都喜欢并习惯于以农历记载时日。以此推知,俞平伯致周作人的这封信实写于1941年9月1日,农历“七月十日”。无独有偶。在第101页,同样被编排在‘一九二〇年”,写于“十一月十七日”的信,其实是1963年的手札。信中写道:知堂师:两奉手教欣慰。前呈载于“文评”一文已被节去三分之一,……乃费尊前半夕之功,惭荷惭荷。昔年曾妄谈《长恨歌》,固当悔其少作,然东土既有杨妃墓,又有其后裔,一再流传、亦可异也,岂所谓事出有因者乎。……此信之所以被误编在1930年,主要是因为信中谈到了“昔年曾妄谈《长恨歌》”一事,让编者很自然地与在此之前谈《长恨歌》的信联系在了一起。那是1927年11 月,俞平伯曾作考证文章《<长恨歌>及<长恨歌传>的传疑》,发表在1929年2月《小说月报》第20卷第2期。文章认为杨贵妃并未死于马嵬坡。后来,周作人听到了杨贵妃在日本的一些传说,觉得与俞平伯的观点有吻合处,于是予以函告。经过几次书札研讨后,周作人同意将此传说发表。于是,俞平伯在师生二人通信的基础上,于1930年9月5日,写成了《从王渔洋讲到杨贵妃的墓》一文,发表在同年9月15日《骆驼草》周刊第19期,后又收入开明书店1933年2月出版的散文集《杂拌儿乙二》,题目改为《从王渔洋讲到杨贵妃的墓》。这就是俞平伯研究《长恨歌》、考证杨贵妃的经过。直至1930年的8、9月间,俞平伯还在大谈《长恨歌》。如果断定此信写于1930年的11月17日,那么,信中所说的“昔年曾妄谈《长恨歌》”的话就无法解释了。如果我们认定此信写于1963年,那么,事隔三十余年后,俞平伯为什么又突然谈起了《长恨歌》和杨贵妃的事呢?那是因为周作人首先在来信中谈起了此事。1963年11月,周作人看到竹内好所编的一册日文杂志《中国》,里边说近时日本电视上有一个少女出现,说是杨贵妃的子孙,还展览古代文件作为佐证。这使周作人联想起三十余年前俞平伯研究《长恨歌》、考证杨贵妃的那段往事,于是,写信将此新闻告诉了俞平伯。俞平伯在收到周作人两封来信后,于1963年11月17日给周作人写了回信,以“事出有因”对日本杨贵妃子孙的传说做了回答。周作人在收到俞平伯回信后,即将此事写成了随笔《杨贵妃的子孙》,发表在1963年12月21日香港《新晚报》。周文中不仅回忆了三十余年前俞平伯考证杨贵妃的往事,而且直接引用了“十一月十七日”俞平伯回信中所说的“昔年曾妄谈《长恨歌》……”的那一段话。这就是我们确定俞平伯此信写作年代的最好证据。俞平伯在此信中所说的“文评”,指的是由何其芳主编的《文学评论》双月刊,他在该刊上发表而又“被节去三分之一”的文章指的是《<红楼梦>中关于“十一钗”的描写》一文,这是应邀为纪念曹雪芹逝世200周年而写的论文。文章发表后,俞平伯曾将该刊送给周作人一册,请他阅正。在二三十年代,俞平伯的作品脱稿后,几乎都请周作人首先阅正,然后才去发表。同样,俞平伯、废名等也都是周作人作品的第一读者。他们相互切磋,自得其乐。这一次,俞平伯把发表了的论文送给周作人阅正,很显然是对周作人平时关注他的回报。周作人阅读俞平伯的论文后,曾写信谈了读后所感,时间是在谈杨贵妃子孙的传说之前,于是,才有了俞平伯回信中“乃费尊前半夕之功,惭荷惭荷”的话。不可思议的是在《影真》下册中,唯一的一封50年代手札的年份判断,也未能幸免于错。如第239页,被编排在“一九五一年”,自署写于“二月廿八日”的信,实际是写于1954年的。首先,信中谈到的汪静之整理校订的《红楼梦》一书,是1953年末由作家出版社出版的。此为建国后的第一部官版《红楼梦》,俞平伯、启功等红学家均曾应邀校阅过此书。周作人于2月来信谈论此书,应该说最早也得是1954年的2月了。其次,信中谈到“明日始刊”的《光明日报·文学遗产》双周刊上,将有俞平伯与王佩璋论《红楼梦》的文章发表。据知,《光明日报》的《文学遗产》副刊创刊于1954年3月1日,那一年刚好是平年。俞平伯的信写于1954年2月28日,次日即为《光明日报·文学遗产》始刊日,发表了俞平伯的论文《曹雪芹的卒年》。原拟同时刊发的王佩璋的长篇论文《新版<红楼梦>校评》因被编辑部转给作家出版社征求意见,错过了《光明日报·文学遗产》创刊号的出版时间,编辑部只好将其发表在3月15日该刊的第2期上。王佩璋的文章开篇即谈了新版《红楼梦》的底本问题,既指出了它沿袭“亚东本”的错误之处,也指出了它自行改动导致错误和因为“编者不懂北京话,所以即使排错了,也没能校正过来”的地方。事实上,俞平伯在信中所说的新版《红楼梦》的底本问题和曹雪芹的卒年问题,正是王、俞二人论文中所谈的问题。因为周作人所见与俞平伯略同,所以,俞在回信中不拟再多谈,只希望周作人能够阅读次日在《光明日报·文学遗产》创刊号上发表的文章,即可得到比较满意的答复了。第三,信中谈到俞平伯自己的《红楼梦研究》出版后己销行两万余册。《红楼梦研究》是1952年9月由棠棣出版社出版的,至1953年11月第六次印刷出版,总印数达两万五千册。再有,信中还谈到近应香港《大公报》编辑、记者潘君(际炯)约稿,作《红楼梦随笔》多则。此为1953年末的事情。自1954年1月1日起,俞平伯的《读<红楼梦>随笔》己开始在香港《大公报》的副刊连载。总之,信中所谈的每一件事情,都明确告诉我们:它发生在1954年,然而,竟被莫名其妙地编排在了1951年内,岂不怪哉!(中国图书评论》2003年第2期)

精彩短评 (总计2条)

  •     彩色影印,可以看到彩笺很漂亮。
  •     函套之制甚有奇趣
 

外国儿童文学,篆刻,百科,生物科学,科普,初中通用,育儿亲子,美容护肤PDF图书下载,。 零度图书网 

零度图书网 @ 20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