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烈酒》章节试读

《一滴烈酒》的笔记-第164页

”我的意思是说，就算她把孩子生下来了，我们就能在一起了吗？就算她生了三胞胎，到最后我们该分手还是得分手。当然你会想，哦，有孩子了，我应该去IBM上班，然后在达理镇买一幢错层的房子。可光想有什么用呢？就算她把孩子生下来了，那也仅仅意味着她走的时候要多带走一样东西。又或者她把孩子留给我，可我又能怎么办呢？打个包袱放在修道院门口吗？“

《一滴烈酒》的笔记-第313页

中午我去壁炉酒吧参加聚会。会议开始前，我宣布今天是自己戒酒满一年，照例掌声一片。
我坐在那里。边喝咖啡边听别人的酗酒史，回想起那一刻，卢西安手里挥舞着那只长颈的波本酒酒瓶。哦，管他呢，我心里有一个声音在说。喝一口吧，看看是不是像记忆里一样甘醇。

《一滴烈酒》的笔记-第341页 - 某天早晨...

“墨西哥对峙，"米克巴卢说。“我一直不知道英文该怎么说。你知道吗？”
“不知道。”
“如果克里斯廷在，”他说，“肯定会拿出iPhone，上Google查资料，一眨眼就能把来龙去脉都查清楚。这世界真奇怪，而且一天比一天奇怪。二十五年前根本就没有Google，也没有iPhone。可总能听到精彩的故事，刚才这个故事就很精彩。”

《一滴烈酒》的笔记-第343页

他喝了几口水，“这么多年了，”他说，“世界都到哪里去了。”
“还不如问世间都是从哪里来的。”
“可我们从来不问，不是吗？明天就在地平线上，永远会出现。知道所有的明天都用完了。”

《一滴烈酒》的笔记-第298页

这些年来，我有好几次梦见自己会飞。在梦里我毫不费力地飞过屋顶，自由自在地盘旋转弯，沉浸在飞翔的乐趣中。吃过饭，我又坐上了马克的哈雷摩托，从熟食店一直开到圣保罗堂，那种感觉很奇妙，让我觉得我会飞的梦想变成了现实。从我打开旅馆房门的那一刻起，我就进入了一个不真实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床垫会从窗口飞出去，摩托车能划破夜色。
知道我们进了圣保罗堂，聚会开始，世界又重新变得真实起来。

《一滴烈酒》的笔记-第159页

大楼和楼道里飘出饭香，是拉丁美洲和亚洲食物交织的香味，可小车威廉姆斯的公寓里却只有草药香。在这三间小屋里，肯定有人抽过很多大麻，它的香味儿已经渗入墙壁和护墙板，接管了小车的生命，并将其永久地放在暂停键上。

《一滴烈酒》的笔记-时间表（泄底） - 时间表（泄底）

1948年：马修和杰克·艾勒里在布朗克斯上同一所初中，杰克比马修高一年级（P10，杰克问"那会儿我们多大？十二还是十三？”马修答：“我想应该是我十二，你十三。”）。不确定两人是否只同学了一年。后来因为马修父亲的鞋店倒闭，斯卡德家偷偷搬家，两人失去联络。
1969年：杰克·艾勒里和同伙犯下“波希米亚爱巢”案，杀死金融巨头戈登·戴克尔·雷恩斯和他情人玛茜·坎特威尔。
1970或1971年：马修旁观一次罪犯辨认，隔着单面玻璃见到了正在被辨认的杰克·艾勒里（P7~9）。杰克已经成为一个恶棍，他和一个同伙武装抢劫了一家小杂货店，他的同伙因为拒捕被警察击毙。而受害者——杂货店老板娘却在这次的罪犯辨认中没有指认出杰克。杰克因此脱罪。侦办此案的警官朗尼根告诉马修，人们都叫艾勒里“高低杰克”。
70年代：杰克·艾勒里因抢劫入狱服刑，期间参与戒酒协会，开始戒酒。但出狱三天就破戒，之后反复戒酒——酗酒——戒酒，持续多年。
1979年9月30日：杰克·艾勒里开始认真戒酒。格雷格·斯蒂尔曼（一个步骤纳粹）开始担任他的保证人。
1980年11月3日：马修最后一次喝酒。
1981年1月的最后一周或2月的第一周：马修在一次戒酒协会聚会上与杰克重逢。两人之后一块儿去喝咖啡。期间杰克提到他正在开始第九步骤（如有可能，应直接向受过伤害的人弥补过错，除非这样做会再次刺伤对方或伤害他人)。两人互留电话号码。
1981年2月11日：马修戒酒满90天。
1981年2月14日或15日：杰克·艾勒里打电话给马修，庆祝他戒满90天。
1981年2月21日周六：杰克再次打电话给马修，但因为马修不在而没联络上。马修23日周一给杰克回电，也没联络上。直到几天后两人才第二次在电话中通话。这次杰克提到了马修旁观他被罪犯辨认的那次抢劫，虽然他并不知道马修早已知情。“后来他又打过一次电话，留言说他会在上西区的一次戒酒聚会上发言，如果我愿意过去听的话，也许散会之后可以一起喝杯咖啡。”（P21）但马修考虑后，觉得杰克依然可能破戒，于是没有去。
1981年9月或更早：杰克·艾勒里开始第九步骤——赎罪。可以确定他见了克罗斯比·哈特、罗伯特·威廉姆斯、马克·赛滕斯坦、弗兰基·杜克斯等人。其中克罗斯比·哈特和马克·赛滕斯坦能确定是在9月见面。
1981年9月：杰克·艾勒里想向克罗斯比·哈特赎罪，但哈特表示杰克已经不欠他什么了。PS：杰克见哈特一定是在见赛滕斯坦之前，因为当时他还没有挂彩。
1981年9月最后一周：杰克·艾勒里向马克·赛滕斯坦赎罪，被马克痛殴一顿，脸上挂彩，马克的右手也受伤。
1981年10月1日周四：马修与女友简·基恩一同参加一个戒酒聚会，简将在会上发言。马修与杰克·艾勒里再次见面，并认识了杰克的保证人格雷格·斯蒂尔曼。马修发现杰克鼻青脸肿，开始还以为他又破戒了，但后来杰克宣布他已经戒满2年了，才发现自己搞错了。
1981年10月2日周五：到当天晚上为止，杰克给马修打了3个电话，但都没有联系上。杰克·艾勒里应该就在这天晚上（也可能是第二天周六）在自己家里被谋杀。
1981年10月3日周六：马修多次打电话给杰克，都没人接。
1981年10月4日周日：晚上，格雷格·斯蒂尔曼打电话告诉马修，杰克·艾勒里被杀了。
1981年10月5日周一：下午，约翰（杰克）·约瑟夫·艾勒里的追思会。马修和格雷格·斯蒂尔曼在殡仪馆的认尸房认尸。格雷格·斯蒂尔曼告诉马修，他认为杰克的死是他造成的，因为他（步骤纳粹）的关系，杰克正在进行第九步骤——赎罪。考虑到杰克的过去，他的这一行为，可能导致了他的死亡。
1981年10月6日或者7日：马修与负责杰克一案的探员丹尼斯·雷德蒙见面。
1981年10月8日周四：马修与格雷格·斯蒂尔曼。先一起参加戒酒协会聚会，然后去了格雷格的公寓（别想歪了）。格雷格说他有一份杰克的第八步骤（列举我们伤害过的人，并心甘情愿地弥补过错）清单，而且他认为杀害杰克的人就在清单上。但他不想给清单中的无辜者造成困扰，而不愿将之交给警察。于是他给了马修一千美元，请他帮忙调查。谈话中，格雷格默认了杰克曾经承认自己杀过人。
1981年10月9日周五：马修从清单中挑出了五个最有可能的嫌疑人：艾伦·麦克莱什、克罗斯比·哈特、罗伯特·威廉姆斯、马克·赛滕斯坦、弗兰基·杜克斯。晚上，马修在普根酒吧找到丹尼男孩打探消息，知道艾伦·麦克莱什正在蹲监狱，不可能犯案。
1981年10月10日周六：马修去见了当年旁观杰克被做罪犯辨认那件案子的侦办警官比尔·朗尼根。之后，马修找到了五个嫌疑人之一的马克·赛滕斯坦（杰克偷了他这个朋友，将他家洗劫一空），并发现他就是打伤杰克脸的人。但显然他已经和杰克和解，不可能杀人。马修将他的嫌疑排除了。临走时，马修问他为什么杰克的诨号是“高低杰克”，马克表示不知道杰克为什么会有这个外号。晚上，马修与简·基恩之间出现不和。
1981年10月12日周一：马修找到乔·德金，乔通过电话安排马修与帮得上忙的警察见面，结果有人认出了名单中的一人：克罗斯比·哈特（杰克弄砸了他一桩毒品交易，将卖给他的可卡因掉包成了婴儿通便剂）。PS：没有证据证实这个帮上忙的警察就是在12日周一与马修见面的，不过是姑且算在这一天而已。
1981年10月13日周二：马修通过电话薄找到了克罗斯比·哈特的前妻，并谎称自己是正在处理哈特的凯尔顿舅舅遗产的律师，套出了克罗斯比·哈特现在的联系方式。几小时后，马修打电话给克罗斯比·哈特，并约好在他下班后的五点半见面。见面后，马修发现这个活泼的股票经纪人根本不在乎杰克当年对他的暗算，因此排除了他的杀人嫌疑。PS：之前将马修通过警察知道克罗斯比·哈特的情况定在12日，因为12日这天马修十分忙碌，先去找乔·德金，在他帮忙下又去各警察局见了不少可能帮得上忙的警察，所以不太可能再挤出好几小时去找克罗斯比·哈特。但是马修也不太可能耽搁太久，因此姑且将马修与克罗斯比·哈特见面的日子定在隔天的13日周二。
1981年10月18日周日夜：丹尼男孩给马修留言。马修拨打了顶点酒吧的电话，与丹尼男孩通话，得知了弗兰基·杜克斯的全名：弗朗西斯·保罗·杜卡克斯。
1981年10月19日周一：马修找到弗朗西斯·杜卡克斯（杰克抢劫了他的店铺，并且因为弗朗西斯打不开收银机而狠狠地揍了他，导致他很长一段时间噩梦连连），发现他毫不掩饰自己对杰克恨之入骨，只恨没有亲手杀掉杰克·艾勒里，马修也因此排除了他的杀人嫌疑。
1981年10月20日周二：午夜，马修接到一个电话，说能提供罗伯特·威廉姆斯的消息。马修去了吉米·阿姆斯特朗酒吧和这个自称范恩·斯蒂芬斯的人面谈。斯蒂芬斯说有个外号“小车威廉姆斯”的人就是马修要找的罗伯特·威廉姆斯，并提供了“小车”的地址和电话。马修与他交换了名片（范恩·斯蒂芬斯，你在泽西城的朋友）。作为交换，马修请他喝了一杯，并且告诉了他为什么要调查是谁谋杀了杰克·艾勒里。
1981年10月21日周三：马修找到“小车威廉姆斯”（杰克睡了他老婆），发现他是个大麻成瘾者，而且根本不在乎自己老婆和谁睡觉，其实他知道自己老婆会和任何男人上床。马修排除了他的杀人嫌疑。至此，杰克的第八步骤清单上五名嫌疑人都被排除。当晚，马修去参加一个戒酒聚会，会间，一个叫唐娜的女人来请马修帮忙在周六陪她去前男友家取东西，马修同意帮忙。范恩·斯蒂芬斯从杰克·艾勒里租住的公寓楼管理员手中取走了他的遗物。PS：相信他在和马修谈过后，立即行动，不会再晚了。至于之前没有去取，则显然是因为没和马修谈过以前，不知道杰克的步骤清单的存在，否则杀人的时候就可以搜走。
1981年10月22日周四：早晨，马修打电话给简·基恩，想确认两人的周六约会，结果简告诉马修她周六要和自己的戒酒保证人长谈一次，所以约会取消。晚上，在戒酒聚会上碰到格雷格·斯蒂尔曼，然后一同去特里萨咖啡馆（在弗朗西斯·杜卡克斯开的肉铺——杜卡克斯父子行隔壁）吃草莓大黄派。马修指出杰克被杀可能不是因为他的赎罪行为招致的受害者的报复，而是他可能的赎罪行为会暴露他过去的罪行，而被当年的同伙杀人灭口。并且进一步指出杰克杀人时的同伙有很大嫌疑。格雷格·斯蒂尔曼回忆了杰克对他描述的杀人经过：杰克和同伙去抢劫毒贩，男毒贩准备拔枪，被射杀。因为被男毒贩的女友看见了脸，杰克的同伙枪杀了她。马修之后回了旅馆，发现一张电话留言条，是一个叫马克的人留下的，马修以为是戒酒协会的某个熟人，但其实是马克·赛滕斯坦。
1981年10月23日周五：马修调查杰克参与的双重谋杀案，但因为线索模糊而一无所获。在戒酒聚会上，马修偶遇戒酒协会的“摩托车马克”，但发现他不是昨天给他留言的那个马克，结果马修和他互留了电话号码。晚上，格雷格·斯蒂尔曼来电话，说他觉得杰克可能保留了第四步骤（进行自我检查，并毫不畏惧地进行道德的自我反省）清单，很可能那起杰克自己参与的双重谋杀就被记录在这份清单上。也许这份清单还在杰克的遗物中。格雷格表示自己会去取回这些遗物。
1981年10月24日周六：马修陪唐娜去她前男友家取东西。陪唐娜将取回的东西搬回家，结果与她。。。（少儿不宜）。。。晚上，马修回到旅馆，与格雷格·斯蒂尔曼通话，格雷格说他去了杰克去世时住的公寓，想取走遗物，结果被告之有个警察在前几天就将遗物给取走了。
1981年10月25日周日：马修在出门和戒酒保证人吉姆·费伯一起吃晚餐之前，收到几个电话，但他都没接。PS：这几个电话不外乎是简、格雷格·斯蒂尔曼或者马克·赛滕斯坦打来的。格雷格·斯蒂尔曼被自杀。PS：格雷格可能是在周日晚上被害的，因为后来发现（P213）他家的电话答录机从26日周一早晨开始录音的。
1981年10月26日周一：早晨，马修给格雷格·斯蒂尔曼打电话，没人接，在电话答录机上留言。开始给丹尼斯·雷德蒙打电话，但不是马修找不到雷德蒙，就是雷德蒙找不到马修。有人给马修打电话，他没有留下名字，也没有留下电话号码。可能是马克·赛滕斯坦。
1981年10月27日周二：下午，马修接到简的电话，通话并不愉快。然后马修给雷德蒙打电话，问他是不是拿了杰克的遗物。雷德蒙否认，并确认没有警察取走过杰克的遗物。
1981年10月28日周三：午夜十二点多（也可以说是29日周四凌晨零点多），马克·赛滕斯坦在离家不远处遭杀害，头部遭到多次重击，钱包、手表等被洗劫一空。
1981年10月29日周四：早晨，马修在报纸上看到了马克·赛滕斯坦被杀害的新闻，并明白10月22日留言的马克就是赛滕斯坦。马修找到乔·德金，决定花一顶帽子钱（警察行话，指25块钱），请他帮忙查一下马克的被杀与杰克的案子是否有关。乔没有查出什么特别的东西。下午两点多，马修打电话给格雷格·斯蒂尔曼，发现电话答录机的磁带录满了。马修冲到格雷格的公寓，在门口闻到了尸体腐败的味道。于是通知了丹尼斯·雷德蒙。他们发现格雷格用皮带“上吊自杀”了，没有遗书，也没有他杀的痕迹。
1981年10月30日周五：早晨，马修给克罗斯比·哈特、罗伯特·威廉姆斯、弗兰基·杜克斯三人都打了电话，确认他们都活着。其中“小车威廉姆斯”说他本来想打电话告诉马修一件事情（马修问过他），但他忘记是什么事儿了。下午，与丹尼斯·雷德蒙通电话，格雷格·斯蒂尔曼的尸检结果出来了，没有任何他杀的痕迹。简打电话来，“我觉得我们应该谈谈。”约马修在第凡内咖啡馆见面。简和她的同伴玛丽·伊丽莎白一起赴约，还给了马修两个购物袋的（马修留在简家里的衣服），马修将简家的钥匙还了回去，两人分手。
1981年10月31日周六：下午，乔·德金打来电话，告诉马修，抢劫杀害马克·赛滕斯坦的嫌犯被诱捕。他是那个地区十几场劫案的嫌疑人，虽然还没有承认杀害马克·赛滕斯坦，但乔认为上了法庭他就会在辩诉协议下认罪。
1981年11月1日周日：马修发现“小车威廉姆斯”打过电话找他，于是回电给他。发现“小车威廉姆斯”是要告诉他杰克·艾勒里被起诨名“高低杰克”的原因，是因为杰克喜怒无常。胡扯中（“小车威廉姆斯”抽大麻抽HIGH了），他提到了杰克的好朋友“沉稳斯蒂文”。马修打电话到普根酒吧找到丹尼男孩，询问“沉稳斯蒂文”，但没有收获。
1981年11月2日周一：早晨，马修就“沉稳斯蒂文”打了多个电话给比尔·朗尼根、范恩·斯蒂芬斯等人，但依然一无所获。马修明白了杀害格雷格·斯蒂尔曼的手法。马修去见了杰克·艾勒里死前租住的公寓楼的管理员费迪·帕尔多。帕尔多证实有个像警察的人取走了杰克的遗物，但其人并没有出示过证件，也没有明说他是警察。马修给了帕尔多五十块钱，得到了进入杰克以前房间（现在有了新住户）的“许可”，马修让帕尔多在走廊里守着，自己悄悄搜查了房间，发现了杰克·艾勒里藏起来的第八步骤清单，还有一份《华盛顿邮报》的剪报。马克将这些文件带到了特里萨咖啡馆，确认剪报上记载的是一件被称为“波希米亚爱巢”的谋杀案。结合杰克在步骤清单上的自白，这起案子就是他参与的杀人案件。杰克的同伙在自白中以“S”代替，只在一处被称为“E.S.”。马修之后去了图书馆，查了《纽约时报》所有关于此案的报道。马修回到旅馆，发现房间里满是波本酒的酒味，书桌上摆着一瓶美格牌波本酒，一只盛满美格波本酒的酒杯。根据吉姆·费伯的建议，马修打电话找“摩托车马克”来帮忙。两人处理了全部的美格波本酒，包括被酒浸透的床垫和枕头。参加完晚上的戒酒聚会后，马修回到旅馆，开始整理包括“摩托车马克”在内的电话号码，在整理到范恩·斯蒂芬斯的名片时，马修明白了他就是“沉稳斯蒂文”。而范恩·斯蒂芬斯应该是在接了马修的电话后立即拟定了策略，并赶到阿姆斯特朗酒吧，从酒保口中套出马修最喜欢的酒——美格波本酒（其实是误会），然后立即去布置现场的。
1981年11月3日周二：马修戒酒一周年。早饭后，马修打电话给丹尼斯·雷德蒙，告诉他当年轰动一时的“波希米亚爱巢”一案的真凶就是杰克和他的同伙。两人约定下午两点见面。十一点多，马修走进了吉姆·阿姆斯特朗酒吧，从酒保卢西安口中证实了有人曾经打听过马修他最喜欢喝什么酒。马修与雷德蒙见面，给他看了杰克的自白，告诉了他“沉稳斯蒂文”就是范恩·斯蒂芬斯。但显然雷德蒙没有证据可以将斯蒂芬斯绳之以法。而斯蒂芬斯依然想解决掉马修这个问题，而警方对此无能为力。雷德蒙暗示也许斯蒂芬斯会出什么事儿。
1981年11月4日周三：早晨，马修打电话给斯蒂芬斯，约他出来见面。下午三点，两人在自然历史博物馆碰头，然后进入中央公园。开始谈判。马修给斯蒂芬斯看了杰克自白的复印件，并且表示原件和自己写的解读（里面有杰克的同伙“S”的真实身份）都被存放在安全的地方，一旦自己死亡，就会被送交官方。斯蒂芬斯说这是墨西哥人所谓的对峙，暗示自己接受马修的条件。
21世纪初年：范恩·斯蒂芬斯驾车以七十英里的时速撞上桥台身亡。可能是自杀。

《一滴烈酒》的笔记-第61页

他叹了口气，“你知道我最怀念喝酒的什么好处吗？它给你很多机会说：‘哎，管他呢。’有时候反复琢磨一件事，真是太痛苦了。”随书附送了几页原文，活页的，夹在最后。是这个系列就这样吗，还是仅这本如此？一直从图书馆借来看，没遇到过。无论如何，让人很方便地看出第一页就有误译。

《一滴烈酒》的笔记-第145页

阿姆斯特朗。刚戒酒的时候，我觉得去那儿也没什么。不管喝不喝酒，这里都是一个闲坐的好地方，吃饭的好地方，见潜在客户的好地方。我在戒酒会上听说，避免犯错误的方法之一就是避开容易犯错误的地方。可话又说回来，我经常遇到戒酒之后还干着老本行的酒保。说到底，让你最多是酒，而不是卖着鬼东西的地方。
我不记得圣保罗堂有人站出来让我离开这家酒馆。这事是我自己想明白的。我远离酒精的时间越长，越觉得这种被称为清醒的新状态有价值。可只要我一拿起酒杯，这些日子就会化为泡影。我每在那儿多待一天，这种危险就多一分。

《一滴烈酒》的笔记-第42页

“我真的不想看见他这样。我父亲的葬礼是开棺的,他就躺在那儿,像一个粗制滥造的杜莎夫人蜡像,这就是他留给我的最后印象——毫无生气的模型。苍天在上,我们之间是有矛盾。我不是他想要的那种儿子，这一点他说得很明确。可在他最后病重的那段日子里，我们已经和好了。可就是这最后一眼的丑陋，彻底摧毁了他在我心中强壮有力的形象。我知道会发生什么，也害怕过，可又不能不看。你懂我的意思吗“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一年多以前吧。怎么了？“
”时间可能会改变这一切的，“我说，”之前的记忆会替代最后的印象。“
”已经开始改变了。我不知道这种记忆是否可信，是否真实。又或者只是我一厢情愿罢了。“
”是有一厢情愿的因素，“我说，”但还是真实的。我们总是记得别人以前的样子，或者说我们熟悉的样子。我有个阿姨得了老年痴呆症，生命的最后十年是在医院过的。那病侵蚀了她的思想、性格，以及任何让人称其为人的东西。她最后的十年，我接触到的都是这些，记得的也就是这些。“
”上帝啊。“
”可她去世之后，这些都渐渐淡去了，真是的佩吉阿姨又回来了。“

《一滴烈酒》的笔记-第217页

”事情其实是这样的，“他说，”你要明白，唐娜刚刚结束了一段感情，这段感情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她做了两件事，证明自己跟他已经还清界线了。剪头发和上床。而且，为了确保自己不犯同样的错误，她选了一个得不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