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风

出版日期:2016-7-1
ISBN:9787530215809
作者:李凤群
页数:408页

内容概要

李凤群,1973年生于安徽无为。2000年开始创作长篇小说。2006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鲁迅文学院第十四届高研班学员。曾获江苏省第三、四届紫金山文学奖、安徽省首届鲁彦周文学奖、江苏省“五个一工程”奖、安徽省文学新星奖、“2013年度青年作家奖”等。在《人民文学》《收获》《十月》《大家》《作家》等刊物发表长中短篇作品百万字。著有《边缘女人》《如是我爱》《非城市爱情》《背道而驰》《大江边》《颤抖》等多部作品。

书籍目录

第一章谎言
第二章愤怒
第三章背叛
第四章寻觅
第五章逃离
后记大风过后,草木有声

作者简介

编辑推荐
七十年中,沦落迁徙、改名换姓、奋力图存、寻祖觅踪、自我放逐……漏洞百出的谎言掩饰着求活的艰辛,被谎言包裹的愤怒演化成异常的性格,怪诞的举止激起别样的风波,祖宗的烙印无形中熔化于子孙的血液。这四代人的生活、性格以及各自的下落,经由他们的讲述,断续成为完整,生存成为信念,沉重和眼泪变成一种机智,甚至变成一种滑稽,历史的大风似乎在他们身上看不出痕迹,但是,每一道纹理都写着:命运和中国。
名人推荐
一部全部用说话给缄默人群立言的长篇;一首赋形于流徙为卑微生命立传的史诗;一小条跌落到底端向浩瀚高处攀爬的活路;一大片牵系着血亲让人们各负内伤的原乡。风卷江湖雨,风雪夜归人。《大风》始终飘荡着童言的声线,《大风》一直珍摄那苍老的音区。在这两者之间,芜杂迷乱被颠簸出了眉目,我们的自豪也由模糊渐趋清晰:一代中文作家以出色的艺术完成度,正在写就令后世致敬的经典。——施战军(著名文学评论家、《人民文学》主编)
我们可以将《大风》解读为一部以人物命运变迁为枢纽建构起中国当代史讲述的长篇小说,反过来,也可以将其视为在历史长河动荡浮沉中了悟人的命运的作品。李凤群没有把这类问题的最终解释诉诸政治历史、道德评价以及抽象议论的层面,《大风》自始至终保持了对这些兴趣、习惯的克制,它只写人的命运:苦难、歧视、绝望、人性的扭曲。在历史的“大风”中,人们摇摇晃晃,书写着压迫、屈辱、贫困,也书写着坚韧和顽强。——陈福民(著名文学评论家、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研究员)
卑微的小人物,在七十年的历史长河中为了生存进行身份转换,最终难以重塑年轻一代的价值认同。70后女作家李凤群以众声喧哗的多声部叙述,处理了重大的文学伦理问题:人该如何面对自己的历史?如何通过记忆和遗忘的选择,让外在社会问题与意识形态转化为内在要求,以期重新估定自己的社会价值?在个人与国家之间,在阶层和人性之间,自有卑微者自身的尊严和地位;私人生活空间被确立、被保护,个体才可能再次进入历史和现实,成为一个又一个大写的个人。——程永新(著名文学评论家、《收获》主编)
媒体推荐
一部全部用说话给缄默人群立言的长篇;一首赋形于流徙为卑微生命立传的史诗;一小条跌落到底端向浩瀚高处攀爬的活路;一大片牵系着血亲让人们各负内伤的原乡。风卷江湖雨,风雪夜归人。《大风》始终飘荡着童言的声线,《大风》一直珍摄那苍老的音区。在这两者之间,芜杂迷乱被颠簸出了眉目,我们的自豪也由模糊渐趋清晰:一代中文作家以出色的艺术完成度,正在写就令后世致敬的经典。
——施战军(著名文学评论家、《人民文学》主编)


 大风下载 更多精彩书评



发布书评

 
 


精彩书评 (总计1条)

  •     大风吹过——读李凤群的长篇小说《大风》疏延祥与《大江边》一样,《大风》①无疑也是“长河小说”。它选取张子豪从太爷爷、爷爷、父亲到自己四代人从土改到二十一世纪的历史,写出了新中国农村从农业社会到现代化的波澜壮阔的进程。第一代张长工,本名梅先声,一个很有文化内涵的名字,却不得不隐姓埋名,改为张长工,一个非常意识形态化的名字。这样改动,是为了隐瞒自己曾是地主的历史,他是在解放后闹土改、斗地主的大潮中踏入逃亡之路的,与浩然《艳阳天》中那个从老家逃出,后做区委大院厨的子范克明不同,也与《山乡巨变》中那个逃亡地主龚子元有别。范克明有枪,杀了长工范克明,把自己的衣服和范克明对换,在芳草地潜伏下来,一心和共产党政权对着干,等到原形毕露,又开枪杀人拒捕。龚子元作为逃亡地主,和姨太太装穷到了清溪乡,把枪支和定时炸弹埋在屋后堤沟,子弹用国民党党旗包着一同埋下。在清溪乡,他只要找着机会就反对党的合作化政策。李凤群笔下的张长工一点也没有恢复失去天堂之志,但真实得多,他只想和老婆、孩子能够苟且生存下来,尤其是儿子张广深能够活下来,以使梅家血脉不至中断。他一路上小心翼翼,扔掉了能够代表自己过去身份,哪怕是引起一星半点怀疑的物什,比如板车新衣服等,九死一生,来到了穷山恶水的乌源沟。因为他受过教育(根据书中他认识外文的叙述,他应该读过大学),能说会道,而当时盛行忆苦思甜,批斗地主时需要控诉,张长工那张本来可以传播现代文明的嘴巴派上了用场,这是历史的吊诡和莫大的讽刺。他给儿子编了一套身世说明,好不容易在这个民风还尚纯朴的地方安顿下来。后来,跟着儿子张广深来到江心洲,有了第三代张文亮和第四代张文浩和梅子杰。尽管当儿子张广深长大后,他有点怕,但他总能和孙子张文亮,甚至与玄孙梅子杰的对话中找到快乐,一有机会,他就向张文亮,夸耀自己家族的光荣。他的生命力是顽强的,看似衰老的躯体却能一年又一年的延续下来。从小说看,第四代张子豪会出国,老爷子的光荣似乎能够恢复。只是这个从小学武术、奥数、小提琴、篮球,又上新东方、朗阁,穿各种各样名牌的张子豪,离江心洲越来越远,更不说颖上村了。马尔克斯《百年孤独》中的马孔多在一夜消失表面看起来是一场飓风,实际是西方强势文明掠夺、征服的结果,而《大风》中那个代表传统耕读文明的颖上村已在土改中支离破碎,而江心洲在今天的城市化浪潮的裹挟下,不要自然灾害,人们为了生存,纷纷选择离开,到都市,到异国。家园的丧失,是《大风》之痛,第一代张长工也在这种痛苦中离开了人世。张广深作为第二代,还在童年时期,与故乡、亲戚的记忆就彻底断裂,命运把他抛到和父母一起逃亡的路上。从此,他对故乡的记忆必须彻底忘却,不能说出一星半点,他重新有了虚假的身份和名字。他实在忍受不了这种虚假的折磨,以致行为和言语乖张,直至十八岁时,他抓住机会,永远离开了这个令他失去自我的地方。这中间,他几乎不和村人说话,成了外人嘲笑的傻子。他最喜欢做的就是挖掘地洞,在地洞中建房,那是他家过去豪宅的微缩版。我觉得张广深挖地洞有较强的寓意,他挖地洞,表面上看是一种发泄,同时也是寻找安全感,恰如卡夫卡《地洞》中的主角,愈觉得在外面世界没有安全感,愈加拼命挖掘这个地下世界,只有在地洞里,在挖掘中,他才有暂时的安宁。当然这也缘于那个荒唐年代深挖土地的启发,到了七十年代,中国更有“深挖洞,广积粮”的高层指示。张广深在深挖洞中与世人越来越远,而中国在深挖洞中关闭了和世界交流的大门,也与文明世界越来越隔绝。张广深弃绝乌源沟,来到安徽江心洲,靠一身蛮力得以安家,简单的大脑和浑身力气的结合,在一个崇尚体力,也需要体力的前工业社会的乡村,张广深被人尊敬,也被人惧怕。他妻子死于他的无知,他也因此越来越穷,此前他好上了酒,此后他似乎振作起来,和江心洲许多人一样,通过经商,走出了江心洲。但他根本没有商业头脑,不懂得成本核算,却迷信病中的父亲是否哭过,一旦哭了,那趟生意就好。其实,这是偶然的关系,他却看成是必然的关联。靠着儿子和儿媳一次又一次地给钱,他的商业活动得以维持,直至老朽。对于他,原初的故乡是一场梦幻,乌源沟是一场可怕的浩劫。江心洲呢?他始终是个外人,别人没有接纳他,他也没有融入。到了晚年,他才和江心洲这个村庄平和相处。与父亲强大的故乡记忆相比,他是孱弱的。倒是在旺盛的生命力上,他和父亲有一比。除了对儿子张文亮有过舔犊之情,他的一生无可称道处。说到底,他的有些病态的性格也是大时代浪潮作用的结果。如果他有安稳的童年,和平年代正常的教育,以他的家世,不是漂洋过海,续写家族的辉煌,他也至少是个知识分子,不会成为眼光狭隘的江心洲异类。张文亮自幼丧母,因为父亲的古怪和力气超人,他从小就生活在江心洲孩子之外,孤独地长大。短暂邂逅的与陈芬的爱情给了他一点尘世的幸福。与祖父的逃离颖上村,父亲的逃离乌源沟,他注定也有一场逃离。爷爷张长工虽然有故乡难回,但心中是有故乡的。张文亮也有这种根的意识,因为有了好老婆孟梅,他成为有钱人。但他的心在寻根上,一番寻找无果,他的心回到生意上,回到儿子的教育上,只是我宁愿喜欢那个借着做生意之名,寻找故乡的张文亮,而不喜欢那个为着生意和客户喝酒,一心要给孩子贵族教育,要孩子留洋成为人上人的张文亮。梅子杰作为张文亮的私生子,一出生便背负着野种的罪名。因为张文亮毫不负责地抛弃了他母亲,其母为家族、亲戚蒙羞,为亲人遗弃,孤儿寡母,生存的艰难可想而知。由此而累积下来对张文亮和其家人的怨气,每一个读者都会理解。当梅子杰还是孩子的时候,她就怂恿儿子去杀张文亮的爷爷。她可能知道作为一个孩子是不可能做到这一点,或许她只是以这样一种方式,希望张家能认下这个孩子。如果没有这种善意,她不会总是叮嘱儿子要做一个有用的人。她一次又一次自杀,又一次又一次被儿子和江心洲人救下。江心洲人对这个不幸的女人,确实表现出最大的善良,而张长工对这个玄孙也有来自血缘的无比亲情。梅子杰最终没有沦为抢银行之类的歹徒,就是这份善良感化的结果。《大风》对亲情的礼赞,超过了《大江边》。在《大江边》,我们既感叹吴四章对儿子的无限牵挂,也惋惜史桂花对吴革美的忽视。正是这种忽视甚至动辄打骂,造成吴革美的离家出走,使得她发誓永远也不要回到江心洲,死也要死在城市的水泥地上。而在《大风》中,不管是张长工对张广深,还是张广深对张文亮,张文亮对张子豪,张长工、陈芬对梅子杰,都有一份基于血缘而来的牵肠挂肚。正是这份感情使他们有了奋斗的动力,有了在苦难日子里坚持下来的勇气。《大风》中陈芬对张文亮的那份痴情也令人想起《大江边》中大凤对吴保国的那份挚爱。我们在《大江边》中读着大凤对吴保国的甜言蜜语,觉得朴素而真切。在《大风》中。我们为陈芬带着干粮约会而感动。恋爱中的人,喜欢没人的地方。他们逮到机会,就避开耳目,并排坐在江崖的凹陷处,瞧着眼前的江水,透过黄昏的氤氲,江心洲一片朦胧,白云贴在江边,芦柴头轻轻地摆动,小鸟在暗处啾啾啾,这情景既像一幅画,又像一首歌。他们谁也不说话,想说的话挂在树梢上,明明白白地在哪里呢,她是永远也忘不掉这样安宁的黄昏。在这样的地方坐久了,她感觉到一种永远,只要感觉到永远,屁股底下垫着的干茅草她都喜欢。……②读这样的文字,我们觉得李凤群是描写爱情的圣手。程永新认为《大风》是众声喧哗的多声部叙述,这是对的。③相对于《大江边》的那种作者全知的叙述,《大风》中,李凤群改变了叙事策略,让不同的人物以最大限度表述自己。这种不断更换叙述人的写作方法,我们在福克纳的《喧哗与骚动》和许多中国摹本上见识过。但李凤群不是简单的模仿,而是有所变化。《喧哗与骚动》只是四个叙述人各各的一次性的倾诉和感觉、观察、思考,而《大风》则是四代人不断地交叉、对话乃至自言自语。《喧哗与骚动》那种某个人物出场一次性的叙述,严格地讲,还有传统现实主义小说的痕迹,而李凤群这种把每个人物的叙述切割成多次叙述,随意地把他们编排在小说的各个部分,使得其叙述更具有现代主义和后现代主义色彩。从技巧上看,从《大江边》到《大风》,李凤群还在探索,还在求新求变,这种艺术变革的胆识,是值得称道的。这是《大风》的一个亮点。不过,在人物塑造上,我觉得《大风》中第一代张长工还可以细化。这位饱经风霜有可能近百岁高龄的老人事实上是张(梅)家的核心,他一生的辛苦和坚忍最能代表共和国从1949年以来的天翻地覆的变化。但他的面目还有些模糊,从小说看,他应该受过西化教育,识得洋文,作者完全可以通过他的自叙,把这段历史浓墨重彩地写出。从一个饱读诗书、中西兼通的乡村绅士变成东躲西藏,靠谎言掩盖自己和家庭的历史,变成一个劳力者,这种悲剧恰恰是中国现当代史的悲剧。对此,写得越具体,就越具有发人深思的历史意义和文学价值。尽管这样,我们还是要说《大风》的地主张长工形象是对当代文学史的贡献,因为在当代文学史上,以解放后的地主作为文学人物,要么是改造的对象,如秦兆阳的《改造》中的王有德,要么是一心搞破坏的阶级敌人,前面提到的周立波、浩然的小说就是如此。把地主作为正面形象,如实地描写他们在解放后的生活,以我的阅读,成功的形象很少,《大风》写了一个地主在共和国天空下六十年的生活,这就很难得。题目《大风》,显然是一种象征,土改,建国后的历次运动,改革开放,九十年代的城市化和农村的萧条,都是一场场时代之风,它改变了中国,也改变了《大风》中许许多多人物,他们身不由己,随着时代之风,时代之河,流动着,沉浮着。①《大风》,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2016年7第1版②同上,第174页③同上,封底

精彩短评 (总计4条)

  •     神奇。这本书7月出版,居然没有人看过,亚马逊也没人买过。总体来说,背景设置挺有意思,但是也有脱节之处。似乎想要营造磅礴的气势,却总拘泥于一处。另外我印象中结尾也是没能脱出俗套。但情节的设置我是挺喜欢的。
  •     7.5(《收获》2016春夏卷)
  •     这书问题很大啊,视角都有问题,明明是自述却写出第三人称来。流水账不断,言语为了粗俗而粗俗。是在找不出亮点,看一半就弃了。
  •     第一卷还可以 然后就流水账了。anyway如果不是工作我永远也不会读这个题材,所以时间也不算亏吧
 

外国儿童文学,篆刻,百科,生物科学,科普,初中通用,育儿亲子,美容护肤PDF图书下载,。 零度图书网 

零度图书网 @ 20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