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评论·作家访谈1》章节试读

出版日期:2015-11
ISBN:9787532156516
作者:美国《巴黎评论》编辑部 编
页数:380页

《巴黎评论·作家访谈1》的笔记-加西亚·马尔克斯 - 加西亚·马尔克斯

最重要的是她脸上的那种表情。她讲故事时面不改色,而人人感到惊讶。

《巴黎评论·作家访谈1》的笔记-第87页

凯鲁亚克,举例,俳句,诗歌语言的锤炼:
1、
麻雀
背上一片大树叶
风暴
2、
一只小麻雀
当一片秋叶骤然沾上背
风中飘至
3、
一只小麻雀
一篇秋叶骤然沾上背
风中飘至
4、
一只麻雀
秋叶沾上背
自风中

《巴黎评论·作家访谈1》的笔记-第16页

海明威:你看赛马吗?
访问者:偶尔看。
海明威:那你读马经了……那你就掌握虚构的真谛了。
——哈哈哈,在大天朝可以换成“你炒股吗“?

《巴黎评论·作家访谈1》的笔记-米兰·昆德拉 - 米兰·昆德拉

对于艺术,尤其是现代艺术,你什么也理解不了,如果不能懂得想象本身就有价值。

《巴黎评论·作家访谈1》的笔记-第146页 - 加夫列尔·加西亚·马尔克斯

在新闻中只要有一个事实是假的便损害整个作品。相比之下,在虚构中只要有一个事实是真的便赋予整个作品以合法性。区别只在这里,而它取决于作者的承诺。小说家可以做他想做的任何事,只要能使人相信。

《巴黎评论·作家访谈1》的笔记-第277页 - 村上春树

村上春树:我从小时候一直到少年时期都没有读过太多日本作家的作品。我想脱离这种文化,我觉得这种文化很无趣、很差劲。

《巴黎评论·作家访谈1》的笔记-雷蒙德·卡佛 - 雷蒙德·卡佛

听贝多芬协奏曲、在梵高的一副油画前驻足或读一首布莱克的诗,与打桥牌或打了一场得了高分的保龄球所获得的快感是无法相提并论的,艺术终归是艺术,但艺术也是一种高级的娱乐。我这么想有错吗?我不知道。但我记得二十几岁时,在读了斯特林堡的剧本、马克斯·弗里施的小说、里尔克的诗歌,听了一整晚巴托克的音乐和看了电视上关于西斯廷教堂与米开朗基罗的专题后,都会有我的人生发生了改变的感觉。你不可能不被它们影响,不被它们改变,不可能不因此而变成另一个人。但不久我就发现我的人生根本就不会改变,我一点也感受不到这种变化,不管它是否能够被察觉到。我终于明白艺术是一个有闲暇和闲钱才能追求的东西,就这么简单。艺术是一种奢侈,它不会改变我和我的生活。我想我终于痛苦地认识到艺术不会改变任何东西。不会。

《巴黎评论·作家访谈1》的笔记-第151页 - 加夫列尔·加西亚·马尔克斯

《恶时辰》之后,有五年时间我没有写过任何东西。我对我一直想要做的东西有了想法,但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又拿不准那是什么,直到有一天找到了那种正确的调子——我最终用在《百年孤独》中的那种调子。它基于我祖母过去讲故事的方式。她讲的那种东西听起来是超自然的,是奇幻的,但是她用十足的自然性来讲述。当我最终找到我要用的那种调子后,我做了下来,一坐坐了十八个月,而且每天都工作。

《巴黎评论·作家访谈1》的笔记-第43页 - 亨利·米勒

“你在打字机前面做的事情,其实和转账差不多。”创作在写作之前,无声无息的酝酿,打字机只是最后一步输出。

《巴黎评论·作家访谈1》的笔记-米兰·昆德拉 - 米兰·昆德拉

媚俗就是对屎的绝对否定。

《巴黎评论·作家访谈1》的笔记-第326页 - 斯蒂芬·金

从某种层面上来说,我觉得我是什么都不怕。但如果你问的是我们作为人类怕的是什么,那么我说是混乱和侵入者。我们害怕改变,我们害怕分崩离析、方寸大乱,这就是我感兴趣的东西。

《巴黎评论·作家访谈1》的笔记-第274页 - 村上春树

村上春树:我本人不喜欢现实主义风格,我喜欢更加超现实的风格。至于《挪威的森林》,我当时拿定主意写一本不折不扣的现实主义小说,我需要那种写作经验。如果我坚持写超现实的小说,我可能会成为一位邪典作家。可我想打入主流,所以我需要证明自己有能力写现实主义小说,这就是为什么我写了那本书的原因。那本书在日本成了畅销书,这种结果在我的意料之中。

《巴黎评论·作家访谈1》的笔记-第25页 - 海明威

海明威认为,写作是孤独的,越深入越孤独,也会越来越深陷其中,想抓住一起时间去进行创作。

《巴黎评论·作家访谈1》的笔记-第157页 - 加夫列尔·加西亚·马尔克斯

最难的是开头的段落。我花几个月的时间写第一段,一旦找到了,余下来的就会来得非常容易。你在第一段中解决书里的大部分问题。主题确定下来,接着是风格、调子。至少我是这样,书的其余部分会成为什么样子,第一段便是样板。这就是为什么写一部短篇小说集比写一部长篇小说要难得多的原因。每写一个短片,你都得重新开始。

《巴黎评论·作家访谈1》的笔记-第35页 - 欧内斯特·海明威

生存,体面地生存,这个过时的、极度重要的词,对作家来说始终是又困难又极度重要。那些没活下来的人常常更招人喜爱,因为没人看见他们为了他们所认定的必须在死之前完成的任务,而进行的长期、沉闷、无情、既不宽恕别人也不求别人宽恕的奋斗。那些死得早、轻巧放弃的人更有理由招人喜欢,因为他们能被理解,更人性化。失败和伪装巧妙的胆怯更有人性,更可爱。

《巴黎评论·作家访谈1》的笔记-第27页 - 海明威

“你省略掉你所了解的东西,但它们依旧存在于你的作品中,它们的特质依然会显现出来。当一个作家省略掉他所不了解的东西,它们就会像作品中的漏洞一样显现。”

《巴黎评论·作家访谈1》的笔记-第236页

格拉斯:我可以这么说,对我来说,诗是最重要的部分。一部小说的诞生,是从一首诗开始的。我并不是说它就永远那么重要,但是,我离不开它。我需要诗作为一个起点。

《巴黎评论·作家访谈1》的笔记-第31页 - 海明威

“你觉得从一个文字工程转移到另一个容易吗?还是你开始一个就要先完成一个?事实上,我中断自己认真的工作来回答你这些问题,足以证明我蠢得应该被判以重刑了。别担心,接着来。”哈哈哈嘴真毒,记者要被气疯了。

《巴黎评论·作家访谈1》的笔记-加西亚·马尔克斯 - 加西亚·马尔克斯

没有非凡的纪律却可以写一本很好的书,我认为这是不可能的。

《巴黎评论·作家访谈1》的笔记-第278页 - 村上春树

村上春树:在日本,我没有任何作家朋友,因为我想------保持距离。

《巴黎评论·作家访谈1》的笔记-雷蒙德·卡佛 - 雷蒙德·卡佛

小说不需要与任何东西有关,它只带给写作它的人强烈的愉悦,给阅读那些经久不衰作品的人提供另一种愉悦,也为它自身的美丽而词存在。它们发出光芒,虽然微弱,但经久不息。

《巴黎评论·作家访谈1》的笔记-第198页 - 昆德拉

神秘的数字7⃣️章节的结构,乐谱的拍子

《巴黎评论·作家访谈1》的笔记-第23页 - 海明威

哈哈哈真的是很有个性,把记者呛得一愣一愣的

《巴黎评论·作家访谈1》的笔记-米兰·昆德拉 - 米兰·昆德拉

我这辈子的渴望是统一问题的极端严肃与形式的极端轻薄。这不是一个纯粹艺术上的渴望。一种轻浮的形式和一种严肃的主题,两者的结合立刻使我们的戏剧——那些发生在我们的床第间,也发生在历史伟大舞台之上的,和它们可怕的无意义露出真相。我们经历了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

《巴黎评论·作家访谈1》的笔记-加西亚·马尔克斯 - 加西亚·马尔克斯

作家经常是一些夸大狂患者,他们认为自己是宇宙和社会良知的中心。

《巴黎评论·作家访谈1》的笔记-第152页

马尔克斯:写东西几乎跟做一张桌子一样难。两者都是在与现实打交道,素材正如木料一样坚硬。两者都是充满把戏和技巧。基本上是很少有魔术,倒包含许多艰苦的活计。我想,就像普鲁斯特说的,它需要百分之十的灵感,百分之九十的汗水。我从未做过木工活,但这个工作是我最钦佩的,尤其是因为你根本找不到任何人来帮你干活。

《巴黎评论·作家访谈1》的笔记-第84页 - 杰克凯鲁亚克

而且如果快速写作过程的思路是忏悔性质的,纯洁的,对写作中的生命感到极其兴奋的,那么这样的写法,我今天也还是可以做到的。听清楚了,我的整个青年时代都荒废在慢条斯理地修改,没完没了地重复猜测和删除上,最后搞得我一天只能写一句话,而这句话还没有任何感情。他妈的,艺术中,我最喜爱的是感情,不是匠气,或者是隐藏感情。

《巴黎评论·作家访谈1》的笔记-第275页 - 村上春树

村上春树:当我开始写一篇作品的时候,脑子里并没有一张蓝图,我是边写边等待故事的出现。我并没有事先想好故事的类型和故事情节,我等着故事发生。我基本上不会再动笔前做出选择。

《巴黎评论·作家访谈1》的笔记-加西亚·马尔克斯 - 加西亚·马尔克斯

我真正想要写的是一篇新闻作品,完全的真实和实在,但是听起来就像《百年孤独》一样奇幻。我活得越久,过去的事情记得越多,我越会认为,文学和新闻是密切相关的。

《巴黎评论·作家访谈1》的笔记-加西亚·马尔克斯 - 加西亚·马尔克斯

如果你说有一群大象在天上飞,人们是不会相信你的;但如果你说有四百二十五头大象在天上飞,人们大概会相信你。

《巴黎评论·作家访谈1》的笔记-第13页 - 杜鲁门·卡波蒂

”你觉得风格能被翻译吗?为什么不能呢?只要作者和译者在艺术上是一对双胞胎就行了。”哈哈哈,真的是,那些异卵甚至完全陌生人的译者翻译的文章真的是在毁灭一部好作品,分分钟都看不下去。

《巴黎评论·作家访谈1》的笔记-第43页

《巴黎评论》:作家有没有一套特定的训练方法,像禅宗剑客那样的?
米勒:哎呀,方法当然有,可是谁会这么做呢?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每一个艺术家终究都要修行的,以这样或者那样的方式。每一个都有自己的道路。毕竟,绝大部分写作都不是用打字机完成的,甚至不是在桌子上完成的。我想说的是,大多数时候,写作是一件无声无息的事,就在你走路的时候、刮胡子的时候、玩游戏的时候,或者干着其他随便什么事的时候,甚或是在和无关紧要的人有一搭没一搭说话的时候。你在写东西,你的大脑在写东西,就在你意识的背后。那么,你在打字机前面做的事情,其实和转账差不多。

《巴黎评论·作家访谈1》的笔记-第33页 - 海明威

海明威的冰山原则:冰山露在水面之上的是八分之一,水下是八分之七,你删去你所了解的那些东西,这会加厚你的冰山,那是不露出水面的部分。如果作家略去什么东西是因为他并不了解那东西,那他的故事里就会有个漏洞。尝试把向读者传递经验之外的一切不必要的东西删去,这样他或她读了一些之后,故事就成为他或她的一部分经验。创作并不是把所有细节、情节完全展示给读者,只把最核心、最想表现出来的那部分冰山放出来,但水面下的冰山必须牢固。

《巴黎评论·作家访谈1》的笔记-第266页

奥斯特在《巨兽》中,让彼得·阿隆说的这句话,让我想起了《梦书之城》。
“没人能说出书来自哪儿,写出它的那个人最不能。书来于无知,而倘若它们在被写就之后继续活着,那也仅止于它们无法被理解的程度。”

《巴黎评论·作家访谈1》的笔记-第4页

《巴黎评论》:你说的“控制力”的准确含义是什么?
卡波蒂:我指的是始终在风格上和情感上掌控你的材料。我相信,一个句子——尤其是临近结尾的句子,如果乱了一处节奏,或者分段失败,甚至标点有误,就可能把整个故事给毁了。亨利·詹姆斯就是善用分号的大师。海明威则是一流的分段行家。从听觉的角度衡量,弗吉尼亚伍尔夫从来没有写坏一个句子。

《巴黎评论·作家访谈1》的笔记-加西亚·马尔克斯 - 加西亚·马尔克斯

麻烦在于,很多人认为我是一个写魔幻小说的作家,而实际上我是一个非常现实的人,写的是我所认为的真正的社会主义现实主义。

《巴黎评论·作家访谈1》的笔记-第5页

《巴黎周刊》:早年你是否得到很多鼓励?如果是,那是谁的鼓励?
卡波蒂:我的天!恐怕你是被什么传奇故事给骗了吧,答案是整整一个蛇洞的“不”和区区几个“是”。喜欢这种率真的答案!

《巴黎评论·作家访谈1》的笔记-第4页

卡波蒂:想要替你的短篇找到合适的形式,其实只需悟到如何用最自然的方式讲故事就可以了。若想考察一个作家是否憬悟到了他的故事的自然形态,只要通过这样的方法:读完小说后,你是否能想象故事换一种讲法,或者说现在的讲法是否能让你的想象黯然失色,让你觉得它是无懈可击、不容置疑的?好比一只橘子是不容置疑的,你所要追求的就是如同一只橘子那样,被大自然创造得恰到好处。

《巴黎评论·作家访谈1》的笔记-加西亚·马尔克斯 - 加西亚·马尔克斯

在《族长的秋天》中,那位独裁者说,要是现在不真实那也没有关系,因为未来的某个时候它会是真实的。迟早都会这样,人们相信作家胜过相信政府。

《巴黎评论·作家访谈1》的笔记-第75页 - 纳博科夫

“有没有哪些是你很不喜欢的?没有。很多广为接受的作者对我根本不存在。”哈哈哈,傲娇

《巴黎评论·作家访谈1》的笔记-第276页 - 村上春树

村上春树:头脑中出现一些画面,把这些画面联接在一起就成了故事情节,然后我再把故事情节讲给读者听。当你讲述故事情节的时候应该持一种宽厚的态度。简单的语言、恰当的比喻——我做的就是这些。我叙事时认真仔细,力求清楚无误。

《巴黎评论·作家访谈1》的笔记-第279页 - 村上春树

村上春树:我不写书评和文学评论,那些事我不想参与。我觉得我的工作是观察人和世界,而不是去对它们进行评价。我一直试图让自己远离所谓结论性的东西,我宁愿让世间万物都处于无尽的可能性当中。比起评论,我更喜欢翻译。翻译一本自己喜欢的作品,就好像让那些美妙词句一行一行地从我的身心穿过。毫无疑问,世界上需要有评论家,不过那不是我的差事。

《巴黎评论·作家访谈1》的笔记-第170页

卡佛的经历,在那之前好几年了,他一直没能发表文章。
某一天,我的一篇短篇小说被一家杂志接受了,一首诗被另一家杂志采用了。真是美好的一天!也许是我有生以来最美好的一天,我和我太太开车出去,四处给朋友看稿件被录用的信件。它给了我们急需的对我们的存在的肯定。
——没给稿费。卡佛还是很高兴。每个人都是从新手出来的,估计都有这样的感受,没钱也高兴啊!

《巴黎评论·作家访谈1》的笔记-加西亚·马尔克斯 - 加西亚·马尔克斯

我非常反对有关写作的那种罗曼蒂克观念,那种观念坚持认为,写作的行为是一种牺牲,经济状况或情绪状态越是糟糕,写作就越好。我认为,你得要处在一种非常好的情绪和身体状态当中。对我来说,文学创作需要良好的健康,而“迷惘的一代”懂得这一点,他们是热爱生活的人。

《巴黎评论·作家访谈1》的笔记-第74页 - 纳博科夫

poshlost哈哈哈哈,好mean的老头,说话很有趣,想去看他的书

《巴黎评论·作家访谈1》的笔记-第20页 - 欧内斯特·海明威

写到自己还有元气、知道下面该怎么写的时候停笔,第二天再碰它。停笔的时候,你好像空了,同时又觉得充盈,就好像和一个你喜欢的人做爱完毕,平安无事,万事大吉,心里没事,就待第二天再干一把,难就难在你要熬到第二天。

《巴黎评论·作家访谈1》的笔记-第45页 - 亨利·米勒

谁也没说真话。善意的谎言,妻子的支持

《巴黎评论·作家访谈1》的笔记-加西亚·马尔克斯 - 加西亚·马尔克斯

你越是有权力,你就越是难以知道谁在对你撒谎而谁没有撒谎。当你达到绝对的权力,你和现实就没有了联系,而这是孤独所能有的最坏的种类。一个非常有权力的人、一个独裁者,被利益和人所包围,那些人的最终目标是要把他与现实隔绝;一切都是在齐心协力地孤立他。

《巴黎评论·作家访谈1》的笔记-第151页

马尔克斯:《恶时辰》之后,有五年时间我没有写过任何东西。我对我一直想要做的东西有了想法,但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又拿不准那是什么,直到有一天找到了那种正确的调子——我最终用在《百年孤独》中的那种调子。它基于我祖母过去讲故事的方式。她讲的那种东西听起来是超自然的,是奇幻的,但是她用十足的自然性来讲述。当我最终找到我要用的那种调子之后,我坐了下来,一坐坐了十八个月,而且每天都工作。

《巴黎评论·作家访谈1》的笔记-第248页

格拉斯:只要我们还被需要,人类就有未来。我不能用一句话来告诉你,我也不想对这个问题只用一个词来回答,我写过一本书《母鼠》,你还指望什么呢?这是对于你的问题的一个长长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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