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汉异域录校注

出版社:文史哲出版社
出版日期:1983-8
ISBN:9789575476182
作者:圖理琛,莊吉發
页数:212页

内容概要

庄吉发,1936年生,台湾苗栗人。原籍广东陆丰。1956年台北师范,1963年台湾师范大学历史地理学系,1969年台湾大学历史研究所毕业,先后曾任士东国小、士林初中教员、台北故宫博物院研究员,台湾师范大学历史研究所、政治大学民族学系、淡江大学历史学系、东吴大学历史研究所兼任教授,讲授中国近代史、中国现代史、中国通史、清史专题研究、故宫档案专题研究、中国秘密社会史、中国边疆文化史、满洲语文等课程。现任台湾师范大学历史学系兼任教授。

作者简介

圖麗琛(tulišen),一作圖理琛(1667-1740),字瑤圃,號睡心主人,葉赫阿顏覺羅氏,隸滿洲正黃旗。康熙二十五年(1686),由監生考授內閣中書。三十六年(1697 ),轉中書科掌印中書,尋遷內閣侍讀。四十一年(1702),監督蕪湖關稅務。四十二年(1703),授禮部牛羊群事務總管。四十四年(1705),以缺牲被控革職。五十一年(1712 )四月,特命復職,出使土爾扈特(turgūt)。
蒙古崛起後,成吉思汗將天山北路伊里河流域分封其次子察哈台。元代覆亡後,伊里河流域為綽羅斯、杜爾伯特、和碩特及土爾扈特等厄魯特蒙古所佔據,習稱四衛拉特。其後綽羅斯部勢力獨盛,世襲準噶爾汗位,恃強凌弱,土爾扈特與之不睦,部長和鄂爾勒克遷徙裹海以北俄羅斯厄濟兒河流域。和鄂爾勒克之後,書庫爾岱青、朋蘇克、阿玉氣世為部長,至阿玉氣始自稱汗。康熙中,表貢不絕。阿玉氣從子阿喇布珠爾嘗假道準噶爾入藏,謁達賴喇嘛。旋因準噶爾汗策妄阿喇布坦與阿玉氣構怨,阿喇布珠爾不得歸,請內屬,昭封貝子,賜牧於嘉峪關外黨色爾騰。
康熙五十一年,阿玉氣汗遣使薩穆坦假道俄羅斯進貢方物,清聖祖欲悉所部疆域。並遣歸阿喇布珠爾。乃命圖麗琛偕侍讀學士殷扎納、郎中納顏等齎敕往諭阿玉氣汗。是年五月,圖麗琛等自京啟行,越興安嶺,過喀爾喀,假道俄羅斯。五十三年(1714)六月,抵達阿玉氣汗住劄之馬駑托海地方,擇吉頒發諭旨。五十四年( 1715)三月,還京,阿玉氣汗附表奏謝。圖麗琛等三易寒暑,往返數萬里,終能不辱使命。
圖麗琛旣歸,詳述道裏山川,民風物產,應對禮儀,舉凡廬舍市廛,服器飲食,林木鳥獸蟲魚,蔬果婁羅,靡有漏脫,匯成一書,名曰異域錄,滿漢兼書,首冠輿圖,次為行記,其體例略如宋人行記錄。惟宋人行記錄,以日月為綱,而地理附見,所載各大聚落,皆為自古輿圖所不載,亦自古使節所未經。圖麗琛沿途從容遊覽,將所見所聞,纂述成編,可備博物洽聞之助,可以補經史之闕。
滿文本異域錄上下二卷,雍正元年(1723)十一月刊,半葉橫15公分,縱22公分,原藏北京大學,版心刻有漢字「異域錄」字樣,下方刻有堂號「九耐堂」字樣。乾嘉年間,有古抄滿文本,除卷首無輿圖外,其餘與原刊本相同。漢文本異域錄版本多種,雍正元年原刊本有蔣廷繆、顏紹柞、白潢、楊琳、年希堯、惠士奇、蔡瑜等人之序跋。雍正二年(1724 ),續刊本有王國棟序及胡顏穎跋。乾隆四十六年(1781),異域錄收入四庫全書,釐上下二卷,冠以輿圖及提要,是為四庫本,係紀昀家藏本,首尾無序跋,殘缺不全,人名地名,頗多改易,例如原刊本「葉合」,改為「葉赫」;「阿玉氣」改為「阿玉奇」;「圖謝圖」改為「土謝圖」;「圖麗琛」改為「圖理琛」,俱同音異譯。文字謄寫,間有舛誤,未經校正,例如「栢興」誤書「相興」。其後昭代叢書、借月山房彙鈔、澤古齋鈔、小方壺齋輿地叢鈔俱收有異域錄。道光十九年(1839),錢熙柞氏刻入指海叢書,因原本末簡殘闕,所刻亦多遺漏。其後守山閣叢書又據指海本影印,叢書集成初編則據借月本以鉛字排印。
桂岩老樵將早歲所藏全本刊錄傅世,「俾有世道者續於朔方備乘之後,以成全璧」,此新出完結本,稱為桂岩本,收有雍正三年(1725)石文焯序,橫24. 5 公分,縱19公分,北京大學藏。近世以來,異域錄頗引起西方學者矚目。先後有法文、德文、俄文、英文釋本。一九六四年,日本天理大學今西春秋教授撰「校注異域錄」,系據九耐堂滿文本及桂岩漢文完結本影印出版。滿文本異域錄,文字優美流暢,不僅為罕見歷史文獻,且為珍貴之語文資料,允宜廣為流傅。為便於初學滿文者閱讀,特影印九耐堂滿文本。逐頁注出羅馬拼音,附錄桂岩本漢文,滿漢對照,其遺漏者,悉攘滿文本譯出漢文,俾成滿漢合璧,其疏漏或不逮之處。尚望方家不吝教正。
七十二年八月
莊吉發 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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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莊吉發滿族先世,出自女真,有其長期發展的歷史文化。蒙古滅金後,女真遺族散居於混同江流域,開元城以北,東濱海,西接兀良哈,南鄰朝鮮。明代後期,滿族的經濟與文化開始迅速發展,但在滿族居住的地區,仍然沒有自己的文字,其文移往來,主要使用蒙古文字,必須「習蒙古書,譯蒙古語通之。」說女真語的滿族寫蒙古字,未習蒙古語的滿族就無從瞭解,這種現象實無法適應新興的滿族共同的需要。明神宗萬曆二十七年(一五九九)二月,清太祖弩爾哈齊命巴克什額爾德尼、扎爾固齊噶蓋,以蒙古字母為基礎,合女真語音,聯綴成句,而創製了滿文,此即無圈點的初期滿文,習稱老滿文。然而由於蒙古、女真語音右差別,借用的蒙古字母,不能充分表達女真語言,「上下字雷同無別」,人名地名,因無文義可尋,往往舛誤。天聰六年(一六三二)三月,清太宗皇太極命巴克什達海將老滿文在字旁加上圈點,使音義分明,同時增添一些新字母,使滿文的語音、形體更臻完善,區別了原來不能區別的語音,達海奉命改進的滿文,稱為有圈點的滿文,習稱新滿文。從此,滿洲已有能夠準確表達自己語言的新文字,滿文的創製,更加促進了滿洲文化的發展。有清一代,曾留下大量的滿文檔案與書籍,國立故宮博物院現藏四十大本的舊滿洲檔,就是滿洲入關前的重要秘檔,對於滿洲早期的社會、經濟活動,統一諸部的經過,及其與明廷或朝鮮的關係,都有翔實的記載。滿洲入關後,滿文一躍而成為國家重要的文字,對外代表國家,對內比漢文的地位更特殊,當時所謂「國語」,就是指滿洲語文,有時也稱為「清語」或「清字」。清聖祖、世宗諸帝,不僅漢文造詣很高,其滿文基礎更為深厚,文筆流暢,文字優美,滿文檔案中保存清初諸帝大量的硃批奏摺及硃筆諭旨。國立故宮博物院典藏宮中檔內,除漢文諭摺、滿文諭摺外,尚含有滿漢合壁奏摺,也就是臣工滿漢兼書而進呈皇帝的文書,此類奏摺主要為朝廷各部院衙門滿漢大臣公同會銜具奏的公文,漢文部分在右,其書寫方式是由上而下,由右而左;滿文部份在左,其書寫方式則由上而下,由左而右,在一件奏摺中同時使用滿漢兩種文字來書寫,這類奏摺就稱為滿漢合璧摺。現藏宮中檔內,最早的滿漢合璧摺是始於康熙五十七年(一七一八)八月初四日戶部尚書兼管錢法事務趙申喬等「奏明購買馬匹數目並用過銀兩」一摺,由趙申喬與左侍郎博爾笏訥、右侍郎王景曾滿漢大臣會銜具奏,原摺滿文部分末幅奏清聖租硃批「Saha」,意即「知道了」。清世宗即位後,大量的使用滿漢合璧摺,皇帝批答時,仍以滿文硃批為主,例如康熙六十一年(一七二二)十二月十七日,刑部尚書托賴等「奏為郎中額森自縊案請旨」一摺,是托賴與尚書張廷樞、左侍郎阿錫鼐、王景曾、右侍郎六相、周道新六人會銜具奏的滿漢字合璧摺,其中托賴(Tooai)是刑部滿尚書,張廷樞是刑部漢尚書,阿錫鼐為刑部滿左侍郎,王景曾為刑部漢左侍郎,六相,「清史稿」作劉相,是刑部滿右侍郎,周道新是刑部漢右侍郎。原摺漢文部分未奉御批,滿文部分奉硃批云:「giyandu sa be jafafi ciralame beide」意即「將監督拿獲後嚴審。」滿漢字合璧摺間有以滿漢字分別批論者,例如雍正元年七月初二日,經筵講官協理內閣大學士事務尚書都察院左都御史教習庶吉士徐元夢、禮部尚書署都察院左都御史張廷玉、左副都御史辦理工部侍郎事務薩爾納、左副都御史江球、左副都御史金應壁「奏為題參原任河南道監察御史賀有章案」一摺,是滿漢合壁奏摺,清世宗於原摺內分別以滿漢文諭,其滿文硃批云:「ho io jang ni hacilame weismbuhe jedz be bi tuwafi jai hese wasimbumbi」意即「賀有章條奏摺子,朕覽後再降諭旨。」惟其漢文硃批則云「此參奏不是了,賀有章奉皇考旨招募番民探聽地方情形,並未命限有無部文,又不曾交與地方官,原因其奏之當,故命其從容私自察訪,或有益於事之聖意也。今賀有章驚聞龍馭上殯,匍匐回京,情在可嘉,何罪之有。況覽其前奏,一片忠君愛國之誠,觀之令人凜然,朕一二日內面見此人,如未老朽,朕還要用此人,此本發回勿庸議。」就奏摺內容而言,滿漢文雖然是互相對譯,其文意大致是相合的,但其詞句間亦有出入,例如雍正元年八月初一日,管理鑲藍旗滿洲都統多羅貝勒阿布蘭等「奏為審擬倉場總督李瑛貴擾亂漕政請旨」一摺,原摺漢文部分云:「臣等欽奉上諭於雍正元年七月二十七日早自京起程,行至大通橋,即委把總扈明易緝拿經紀宛君甫、張公玉、金文魁、王成德、李世祿等五人。」其滿文部分則云:「dergi hese be gingguleme dahafi, hUwaliyasun tob i sucunggaaniya nadan biyai orin nadan de, amban be tungJeo de generede, dai tung kiyoo de isinafi, badzung hU ming i de, ging gi wangiyUn fu, jang gung ioi, gin wen kui, wang ceng de, li Si lu i jergisunja niyalma be jafa seme afabufi,」 「臣等欽奉上諭於雍正元年七月二十七日,前往通洲,至大通橋,即委把總扈明易緝拿經紀宛君甫、張公玉、金文魁、王成德、李世祿等五人。」由前引譯文可知滿漢合璧摺內滿漢原文間有出入,仍須相互對照。就奏摺性質而言,滿漢合璧摺雖係部院例行公事,但所奏範圍頗為廣泛,例如雍正二年十月初六日刑部尚書阿爾松阿等「奏為旗婦匿入官人口審擬」一摺,係滿漢字合璧奏摺,原摺略謂:「為請旨事,該臣等會同戶部會議得鑲白旗滿洲都統、議政大臣世子洪昇等題參本旗希爾更佐領下,正藍旗蒙古副都統吳爾泰等并特屯佐領下原當披甲五十八之妻寡婦隱瞞女兒,不行補看一案,除吳爾泰已于黑杜控告隱瞞伊孫女案內革職,伊子伊爾代擬以枷責具奏完結毋庸議外,審據五十八之妻寡婦供:我女兒今年十九歲了,原是舊年七月內許聘與四十九,今年正月內選女兒時到了景山,我女兒忽然患病,將名掣回,不曾進去,我聽得在屯裡的并有病的女兒俱不看,因此六月內聘輿本旗江柱佐領下披甲人四十九為妻是實,除此女之外,並無隱瞞別的女兒等語。據四十九供:五十八的女兒,我原是舊年七月裡定下的,今年六月十三日娶了,他們不曾驗看隱瞞之處,我不知道等語,各自行招認,據此五十八之妻寡婦瞟比照隱匿入官人口一名者杖七十、徒一年半例,係旗人應枷號二十日,鞭七十,係婦人照律收贖,五十八之女應照例拆離,交與內務府,給辛者庫當差人為妻。四十九實係不知五十八之女未曾補看情由,毋庸議,署特屯佐領事務二等護衛吳起、驍騎校余勤等將隱瞞女兒情由查出呈明該旗大人題參,毋庸議。」滿洲人以數目命名的習俗,起源甚早,其風氣亦頗普遍,四十九(sySigio)、五十八(uSiba)俱係數目名字。辛者庫,滿文讀如「sin jeku」,sin即金斗,一斗八升為一金斗,Jeku即米穀,辛者庫為內務府管領下食口糧之人。阿爾松阿等滿漢合璧摺不僅是探討滿洲民俗的重要史料,也是研究滿洲法制的珍貴檔案。滿漢合璧奏摺的內容,既以滿漢文字互相對譯,從滿文部份的敘述,有助於瞭解漢文的詞義,例如康熙六十一年十二月十七日,刑部尚書托賴等「奏為郎中額森自縊案請旨」一摺,述及正白旗滿洲都統那親佐領下吏部郎中額森於是年十一月十七日在石匣城西門外張姓店內自縊身死,刑部即牌行密雲會同石匣副將詳驗身屍,並查明其情由。「據密雲縣知縣薛天培申稱,遵部文,卑職即帶領仵作,會同石匣副將,眼同店主、地方、額森親隨家人驗看額森身屍,脖項有帶痕一道,八字不交,委係自縊身死。」句中「仵作」,滿文按漢字讀昔譯作「udzo」;「地方」,滿文譯作「falgai da」,意即族長或黨長;「八字不交」,滿文作「juwe ujan acanahakUbi」意即兩頭不交。雍正元年二月十六日,總理事務吏部尚書隆科多等「奏為八旗繙譯考試請旨」一摺,係滿漢字合璧摺,其漢文部分內云:「八旗滿洲、漢軍考試人員肆百柒拾貳名。」滿文部份則云:「jakUn gUsai manju ujen coohai ubaliyabure jungSu bithesi de simnere duin tanggU nadanju juwe niyalma」意即「八旗滿洲、漢軍繙譯中書、筆帖式考試肆百柒拾貳人」同年二月二十二日,吏部尚書隆科多等「奏為太醫院院使劉聲芳請蔭事」一摺,內云太醫院院使劉聲芳俸食一品,並賜四轎等語,句中「四轎」,滿文作「duin niyalma tukiyere kiyoo」,意即「四人抬之轎」。雍正元年四月二十日,刑部尚書宗室佛格等「奏為不准援赦人犯請旨」一摺,為一滿漢合璧摺,其漢文部分云「發往杭州新滿洲、蒙古、西北等犯亦著查明具奏」,句中「西北」,滿文作「sibe」,意即另一姓的滿洲族名,又譯作「錫伯」,或「席北」;「船廠」,滿文作「girin i ula」。雍正十三年十一月十一日,吏部尚書張廷玉等「奏報挑取盛京旗兵送往三姓新設官莊屯居」一摺內,「船廠」作「吉臨兀喇」,其滿文作「girin i ula」,即吉林江。除地名外,他如官名、公文術語等類,滿漢譯文亦可互相對照,以補充滿文辭書的疏漏,例如「多羅嘉郡王」,滿文作「doroi dorolon giyUn wang」;「多羅淳郡王」,滿文作「doroi bolgo giyUn wang」;「和碩莊親王」,滿文作 「hoSoi tob cin wang」;「和碩怡親王」,滿文作「hoSoi urgun cin wang」,「欽差大臣」,滿文作「hesei takUraha amban」;「壯丁」,滿文作「ton i haha」,「鶯上人」,滿文作「giyahUn i baitangga」;「馬上人」,滿文作「adun i niyalma」;「家下人」,滿文作「tob dergi duka」,意即牽牲口的跟馬人;「東直門」,滿文作「tob dergi duka」;「甘結」,滿文作「akdulara bithe」;「內府人員」,滿文作「booi nirui niyalma」;「外旗人員」,滿文作「gUsai niyalma」;「百姓」,滿文作「bai irgen」;「認狀」,滿文作「alime gaiha sere bithe」,此類例子甚多,不勝枚舉。雍正三年以降,滿漢合璧奏摺的數量,較前減少,各部院為圖簡便,僅書寫漢文,不復譯出滿文。雍正十三年十月,清高宗頒諭云「從前當皇考元年、二年間,各部院奏事,俱兼清漢文,近見祇用漢文者甚多,著諭各部院嗣後凡奏事,俱兼清漢文具奏。」清高宗提倡及維護滿洲語文不遺餘力,故諭令各部院奏事,仍循舊例,俱兼書滿漢文,惟就現存宮中檔而言,終清高宗一朝,不僅滿漢合璧摺罕見,即滿文奏摺,其件數亦甚少。現藏光緒朝宮中檔卻含有頗多滿漢合璧奏摺,但不限於部院大臣,例如署理盛京將軍崇實(cungsi)抵任後即繕寫滿漢合璧摺,將到任接署日期專摺具奏,此外如庫爾喀喇烏蘇領隊大臣孝順(hiyoosun)、雙城堡副都統銜總管依常阿(icangga)、署理興京副都統事色楞額(selengge)、烏里雅蘇台參贊大臣多布沁札木楚(dobcinjamcu)、車林多爾濟(cerindorji)、寧古塔副都統烏勒興阿(ulhingga)、奉天府府尹慶裕(kingioi)、三姓副都統長麟(canglin)、河南城守尉富保(fuboo)、雙城堡總管和平(heping)、阿勒楚喀副都統秀吉(siogi)、墨爾根城副都統恩合(enhe)、署理廣州漢軍副都統事務協領王鎮雄(wang jeng hiong)、署理廣州滿洲副都統事務協領承惠(cenghui)、成都將軍恒訓(henghiyUn)等人;主要為武職人員,但非部院廷臣,各武職人員所奏者多為地方例應定期摺奏事件,例如雨雪糧價,為民生休戚攸關,例應按月奏報,因此奏報各月份雨雪糧價的滿漠合璧摺件頗多。此外如武職人員的陛遷調補、查閱滿洲官兵技藝、徵收地丁錢糧耗費銀兩、謝恩、陛見、考驗軍政等例行公事。由此可知從清初採行滿漢合璧摺以來,其制度一直維持到光緒末年,具奏人員並不限於朝廷部院大臣,而且其奏報範圍亦極廣泛,從滿漢合璧摺的內容,可以瞭解清代滿文的發展,也是研究清代滿文的重要資料。

精彩短评 (总计1条)

  •     读完的第一本长篇满文书。不过看的是拉丁转写,还带有汉语翻译的。情有可原,当时的水平的确还相对弱。俄语人名翻译得太囧了,各种“非翅”(不就现在说的“维奇”么)。还有很多天朝上国人的口气说的话。但描写的地方写得挺好,值得背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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