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虻

出版社:中国青年出版社
出版日期:1953年7月北京第1版
ISBN:SH10009-304
作者:[爱尔兰]艾.丽.伏尼契
页数:342页

作者简介

十九世纪的意大利民族解放运动曾产生了很多的爱国志士,这本小说就是拿那些志士的故事做题材的。作者通过小说的主角“牛虻”这个形象,把当时那些志士的爱国精神和革命热情深刻地表现了出来,使这部作品浸透着革命的英雄主义。其中描写牛虻为意大利人民忍受苦难和英勇牺牲的部分,可说是这部小说最优秀也最动人的篇幅。牛虻的刚强和无畏,他那钢铁般的坚忍力量,他对敌人的憎恨和轻蔑,以及他那不为任何拷打凌虐所屈的坚贞品质,曾使很多青年受到教育和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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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总计47条)

  •     正确发音:牛虻(méng),牛虻其实就是大马峰,蜇人,且还能传染疾病。这个知识点是我读这本书的最大收获。书的作者叫伏尼契,爱尔兰人,是个学钢琴的,后来辗转各地从事革命,倒是也写过其他的作品,但只有《牛虻》为人所知。这本书在中国的影响力还是很大的,1897年写成,1953年在中国出版,因为书中的价值观与我们的那个年代需求非常吻合,书中的故事与我们的历史也有相像之处。现如今看来,有茹毛饮血的感觉,外国文学由于年代,地域,历史,宗教等多方因素,并不容易被我们很好的吸收,书中宗教的比例很大,这种价值观是我们无法理解的,很难进入到情境之中。书中的对话比例极大,占据一半的字数。亚瑟,十八岁,大学生,年轻气盛,参加青年意大利党进行革命。他喜欢琼玛,因为琼玛和波拉走的比较近些,亚瑟就不高兴了,把自己的想法和卡尔狄神父忏悔,其中透露了他们革命组织的内容和行动,为此他的同伙蒙难,年轻人就是靠不住啊。亚瑟的爸爸是蒙泰尼里神父,当年这个神父和他妈偷情,亚瑟的后爸很仁义,媳妇偷情都忍了,在他后爸临终之前,还让亚瑟去和他的亲生父亲相见并跟随继续学习。亚瑟得知自己的身世之后,非常失望,觉得周围的人都欺骗了他,心理素质很差!他偷上了一条船出走美洲,并营造了自杀的假象。三十年后,亚瑟回来了,改名牛虻,是一个有主张有影响力的革命者,用写作传情达意,样貌也在这些年的摧残中,变化巨大,无人认得出。折腾了一阵,之后被捕,逃狱未遂。在狱中与他的爸爸蒙泰尼里神父相认,最终被枪决。很多人推崇牛虻,可是好的榜样有很多,为什么推崇他呢?革命伙伴是他出卖的,值得推崇吗?虽然身世不幸,但离家出走,不顾及家人和朋友感受,值得推崇吗?多年之后回来,也没掀起什么太大风浪,也没追求自己所爱的人,隐瞒身份那就隐瞒到底,为什么在监狱中主动向蒙泰尼里神父表明自己的身份呢?既然装!就得咬牙到底啊!不爷们!值得推崇吗?最终被乱枪打死,这个死法挺憋屈的,算不上“牺牲”,到底牛虻哪值得推崇呢?莫非我完全理解反了!?牛虻是不是一个反面角色?它真正的目的是要告诉我们:“没事儿别整啥革命,要不死的多惨啊!你看看牛虻,都消停儿待着吧”,是这个意思吧?我越想越觉得这本书好神奇啊。
  •     悲惨世界和牛虻 冉阿让和亚瑟 法国和意大利 法兰西的文学巨匠和爱尔兰聪慧细腻的女作家 冉阿让原本是阿鼻地狱的丑鬼,却因为那对银烛台,成了神父高尚信仰的追随者,上帝在人间拯救众生的使者。 牛虻原本是上帝身边的安琪儿,却堕入无间炼狱,被打碎了全身的骨头,终于化成那个,脸上横着恐怖刀疤却满嘴机智诙谐的牛虻。 他们都一度输的干干净净,甚至输掉了自己,化身为高尚的市长马德兰先生和恶魔牛虻。 他们带着面具执行在人间的使命。 但他们最终又都恢复真身,却算不算殊途同归。 一个带着满足安详地去见神父,一个怀着小学生放假的心情走向刑场。 沙威的投河,马吕斯和珂赛特的眼泪和忏悔,是对冉阿让证明了人间修炼的,只是这样的代价却是悲惨世界的绝佳注解。 士兵呻吟着去扑灭天上最皎洁的明月,琼那一缕不断扩开的灰发,会不会让亚瑟第三次试图吻去她眉梢发间的忧伤。 千帆历经,万种沧桑。 冷静的凌厉,苍凉的智慧。 不知道是作者对他们笔下人物的偏爱还是残忍。 我尊重人物的选择和灵魂,尤其是这样两个高贵的令我不敢仰视的灵魂。 但是当他们终于都回复成世间的一颗沙砾,那样的告别。 没有名字,都是铅笔留下的四句小诗 他安息了,尽管命运多舛; 他仍偷生,失去了他的天使他就丧生; 事情是自然而然地发生; 就如同夜幕降临,白日西沉。 Then am I A happy fly, If I live Or if I die. 祝他们go to heaven hand by hand
  •     “牛虻问题”点燃译者李良民的激情  1991年6月3日,中国青年出版社接到一个不同寻常的电话:中国十大翻译家之一、《牛虻》、《卓娅和舒拉的故事》、《斯巴达克斯》等一系列经典文学作品的译者李良民先生,不幸在上海病逝。  这是一代翻译巨匠与我们万千读者的永别。痛惜之情,难以言述。以至于近十年的时间过去了,仍让我们难以忘怀。  李良民翻译《牛虻》的冲动,始于本世纪30年代,而真正动手翻译,则已是新中国建立之初。他曾这样追忆自己对《牛虻》的初恋:  “在浩如瀚海的外国文学作品中,我为什么偏偏要翻译《牛虻》这样一部小说,把它呈现给我国的青年读者呢?这首先要从尼·奥斯特洛夫斯基写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那本书谈起。……我热爱这部书……但同时在这部小说中却有一个问题使我无法获得解答,这就是牛虻问题。在书中,丽达把保尔称做‘牛虻同志’。从书中另一些情节看来,这部描写英雄人物牛虻的小说显然对保尔(其实也是对作者自己)产生过深刻的影响。”  在李良民的脑海中,“牛虻问题”显然是点燃他向往英雄的激情的导火线。作为英勇的革命者,已受尽一切酷刑而面临死亡的牛虻对那些行刑的刽子手嘲笑般吼道:“开枪吧!轮到我们收拾你们的时候,我们就要用大炮来代替这半打破旧的马枪了。”当第一排枪没有将牛虻打死时,他又对那些刽子手喊道:“枪法坏透了呢,伙计们,再试一下看!正是这感天动地的壮烈场面,这气冲霄汉的英勇气魄,深深地激励着李良民。由此,李良民深情地表示:“如果能让我也和尼·奥斯特洛夫斯基一样地看到它并把它翻译给读者,那该多好!”“婴儿”在母腹中躁动  十分可贵的是,李良民这种深埋在心底的创作激情和夙愿,从30年代开始,直到50年代初,一直没能熄灭。直到新中国的成立,才为他这种激情的喷发创造了条件。他先后在旧书摊和书店里买到两种《牛虻》俄译本和一种英文原版书。两种俄译本,一种是由儿童出版社出版,一种是由青年近卫军出版社出版。他反复对照三种不同版本的优劣,仔细体味其中的不同,认为儿童版上半部好于下半部,青年近卫军版则下半部好于上半部,但颇为令人惋惜的是:两种版本均有许多错漏译处、且均为删节本。于是他只能遵循英文原版来译,并参照俄译本的长处成文。  而作为中国青年出版社,却差一点与这部经典作品擦肩而过。李良民于1952年初,曾将自己正在翻译《牛虻》一书,并希望该书交中青社出版的意愿,函询出版社。但当时出版社的具体经办人回复说:1952年的翻译书出版计划已经决定,不能接受这部译稿。当时,李良民“虽然感到最适合出此书的青年出版社竟不能出版这样的一本好书而怅然,但翻译工作还是继续进行”着。此时,李译《牛虻》的消息不胫而走,中青社遂不断接到要求出版《牛虻》的读者来信,而此前李译《卓娅和舒拉的故事》以及《奥斯特洛夫斯基传》等书中所刻画的牛虻形象,在全国青年读者中影响日渐深入。日益迫切的期待和呼声终于使中青社在半年之后的6月19日回复李良民:“《牛虻》一书我们已决定接受你的译本出版,希望你根据英文原版详细校对一两遍后,速同原本及两种俄译本一并寄来。”这是中青社历史上一次令人称道的职业敏感的回归和觉醒。《牛虻》终于着床,并真正成了一个躁动于母腹中的婴儿。   三个回合的“交锋”  然而,《牛虻》的孕育过程并不顺利,从一开始,出版社就和李良民先生在一系列问题上存在着分歧。我们今天翻拣当年的往来信件,仍可看到双方唇枪舌剑、锋芒毕露的论战。而李良民先生在信件中阐发的一系列理论和实践的主张,在今天看来,有着多么耀眼的思想光芒!  交锋之一:围绕着《牛虻》中译本是否应该删节问题展开。1953年6月18日,中青社给李良民先生的信如是说:“这本书的译文,基本上是正确的,但存在相当严重的缺点……我们曾请傅东华先生校对……他一时兴起,大动刀斧改动了许多。……其中30%左右的字句已变成傅先生的东吴软语了。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又经过两道校改整理,并按苏联青年近卫军出版的俄语版本加以删节。”6月23日,李良民就此回复出版社:“我是一个各方面的修养都很差的初学翻译的人。我深深地相信:经过你们审校修改后的《牛虻》,对我今后翻译水平的提高,一定有极大的帮助……此外,我更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在《牛虻》出版后,我希望你们能把我的译稿和英俄《牛虻》原本寄给我,这在我是最理想的业务学习材料。第一,我可以向傅先生学,看他的校改方法、态度、对原文的理解等等。其次,我又可以向你们学,学习你们在校改译稿时所掌握的原则和精神。”我们不能不佩服李先生的大度:对他的译稿横加杀伐,他没有在意过,却在他视为原则的删节问题上展开了不屈不挠的奋争。  1954年12月30日,他行书给中青社:“我有没有对你们不满的地方呢?……这一点我预计提出来时可能遭到你们否决,但是既然我有意见,好些读者有意见,我就不得不为了原作者和读者向你们提出抗议,而且间接的也是向苏联青年近卫军出版社和儿童出版社的编辑人员提出抗议。我觉得对一部古典的文学作品,基本上应当力求保持原作的完整性。首先,《牛虻》是不是一部古典文学作品呢?……在苏联和我国来说,那已是无可置疑的了。高尔基、尼·奥斯特洛夫斯基、卓娅的母亲以及我国的文学批评工作者王任叔、韦君宜的文章都可以证明。其次,古典文学作品中有没有不合乎马列标准的,有没有对青年、儿童有害或者是不适合的东西呢?自然有,而且一定有。但是,就以我国的《红楼梦》等书为例吧,人民文学出版社(或作家出版社)在整理出版的时候难道可以把作者原文加以删节吗?我记得报刊上曾载有读者向人民文学出版社编辑部提出质问,说是《水浒》中有迷信的地方(洪太尉误走妖魔),为什么不删去?他们的答复大意就是:尊重原作者,书中的好坏应由读者加以辨别和扬弃。我觉得这态度是正确的(编辑者可以加注,加说明,甚至加上整篇的批评文章,但是不应该删节原文)。而反之,就是不正确,就是不尊重原作者,不尊重古典文学作品,就是粗暴!……自然,有时也有例外,我不反对儿童出版社为把《牛虻》中牛虻对绮达的不合理的侮辱女性的态度的那一段加以删节,而《牛虻》一卷第二章游阿尔卑斯山时对蒙泰尼里那样自己感觉犯罪的心理描写加以保存,我也觉得完全是对的,但对第八章中的大段描写(也是描写蒙的心理)加以删节就令人不可解了……因为青年已有辨别的力量。……我觉得你们删去的地方并没有什么宣扬迷信的地方,那也是对蒙泰尼里的深刻的内心描写。所谓“宗教气氛过浓”加以删节的说法是站不住脚的,因为这是配合衬托人物心理描写的环境特写,这一浓重的宗教气氛恰恰有助于人物的心理解剖,使人物的精神状态更见突出!一卷二章那段对日落时阿尔卑斯山山谷的描写,我认为在文学作品中是罕见的。”  而1955年2月8日,中青社给李良民先生的回信中反驳说:“关于《牛虻》是否是大典作品?这个问题,我们之间没有不同看法。但是,古典作品是否就不能删节,有所删节就等于粗暴?这个问题,我们有不同的看法。我们出版一部古典作品,就因为这部古典作品,对今天的广大青年读者来说,仍然有一定的积极的意义,决不是为古典而古典。因此我们认为其中一些不健康的易起副作用的,特别是显然有害的地方,必须有所删节。……至于《牛虻》一书中所作删节是否全部都很恰当,我们可以作进一步商量研讨。”  不幸的是,这种“商讨”进行了很长一段时间。以至直到李良民先生去世后的1994年,才在重新排印时大部恢复原删节部分。  交锋之二:围绕着注释问题展开。1952年6月22日,中青社在收到李良民先生一部分《牛虻》译稿并审读后,向李先生提出:“关于注释,我们有这样的意见:1.一律改用边注;2.有些已成常识的东西,可以不必加注,如‘比萨’、‘热亚那’、‘十字架’……等;3.谈到耶稣的故事,必要时只须注明一下事情经过,帮助读者了解本书即可,不必加上‘见新约……福音……’等字样,因为没有必要让青年读者去‘见’新约;4.注释应当尽量做到不要客观主义;5.碰到引用新旧约上的话时,似可考虑自己重新译,不必用旧译文。”而李良民在紧接着的两封回信中,针锋相对地提出:“关于注释,我有这样的意见。客观主义的部分我已有了纠正,但你们所谓‘常识’的一部分如比萨、佛罗伦斯我还是主张保留。我认为,当此祁建华同志的速成识字法大力展开时,在我们(大概相当于大学水准甚至更高)认为是常识的东西,一般文化水准较低的读者还是陌生的,即使是初中水平的人,让他们温习一下旧有的地理知识也不会有什么坏处。……‘比萨’一类的注解,你们认为是‘常识’的东西,其实大都是俄译本的注解。苏联青年的文化水准无疑地高于我国的青年们,他们也这样做,可见我前信中的‘有益无害’的主张是对的,……关于客观主义的批评,尤其是‘不需要青年们去见新约’大体上是对的,但也有值得商榷的地方。我认为,《牛虻》一书除了一般的革命的意义,还有反宗教特别是反天主教的作用。我们不能忘记在中国有可能是数十万甚至数百万数量极其巨大的青年基督教徒,这本书一定会像炸弹一般地使他们感到震动。正如鲁迅先生从旧社会出来挖旧社会的疮疤更见厉害一般。”针对李先生上述意见,中青社在6月28日又回复说:“经我社《奥传》与《卓娅和舒拉的故事》两书(《牛虻》大致也属这一类)的发行情形看,读者还是以初中高年级、高中、大学程度的青年占绝大多数(至少在目前是如此),据我们在北京的了解,这样的读者对象,一般水平还不至低到连‘十字架’、‘热亚那’一类的东西都不知道。因此,我们在6月下旬给你的信上,提出了已成常识的东西,不必加注的意见。——你这次来信既然认为我们这个意见是‘所谓常识’,显然与我们的看法尚不一致,因此有必要再作这么一个说明。”  这样“一个说明”,无疑就是一个结论。  交锋之三:围绕着书装和插图展开。在这一轮的交锋中,李良民始终保持着一个进击者的姿态。他初始是给中青社的责编开了一份备忘录:关于《牛虻》排印技术问题;关于《牛虻》的开本、装帧、编排次序与插图问题。特别是这第2个问题,李先生简直已经独自完成了《牛虻》一书的整体装帧设计,甚至具体到哪一页用一张什么样的图,尺寸多大,是否彩色,用什么纸,上面印什么字、字号多大等等。为了确保他的设计的完整性,他同时提出了一个装帧设计的“最低方案”和“最高方案”。确保“最低”,力争“最高”,他又用了一个激将法:8月20日,李良民先生寄赠了一本光明版的《奥斯特洛夫斯基传》并附信一封“关于封面和插图,我先要代沈广英同志向你们提出抗议。我认为,偌大一个青年出版社决不应该在插图上不替读者打算,因为好的插图所起的教育作用与原文的文字相同,有时与原文文字合起来,甚至会起更大的作用。我要不客气地说,《奥斯特洛夫斯基传》的光明版在装帧与插图上大大地胜过了青年出版社,而售价又低,这是一椿不很光彩的事情。我希望《牛虻》不要再遭到插图被削减的命运。”  这一次的交锋,未见中青社应战,李先生唱了一出独角戏,但这出戏唱得着实精彩——喧宾夺主的结果,是创出了一个众人喝彩的《牛虻》封面和插图。中青社把不光彩变成了光彩,李先生不正是在其中起到了一个“导演”的作用吗?  这着实是只能产生并存在于那个年代的非同寻常的革命情谊,同事之间,出版社与作者之间,心无介蒂,赤诚相见,无数的经典和传世之作,就是在这种精诚合作和精益求精中孕育和诞生着。  伏尼契还活着  1955年年底,中国作协会员、著名作家凤子突然收到她的朋友、北京外国语学校美籍教师倍莎·史克写给她的一封信。这封信是倍莎·史克的丈夫威廉授意她写的。信中写道:“亲爱的凤子……你当然是知道《牛虻》的作者伊莎尔·伏尼契的,她是威廉的祖姑母,下文是威廉写的关于她的事:‘最近我去看了伊莎尔几次……她的问题之一是仅有少许或竟没有钱,她的书的畅销并没有给她带来益处,她现在是一无储蓄地生活着,有间舒适的房间和食物,但仅此而已,有些费用是由安供给的,安整日地工作着,同时还照顾着她。如果中国的文化界人士知道这情形,设法给她寄些版税来岂不很好吗?当然现在我们的政府不会允许他的汇款来的,但是让伊莎尔知道有人在关心她,帮助她使她自立,是有很大意义的。为什么你不写信把这事告诉郭沫若呢?”也就是在这封信中,倍莎·史克同时告诉凤子,伊莎尔·伏尼契仍活着,居住在纽约,已是94岁高龄。继而,伊莎尔·伏尼契的身世被揭开了:她的丈夫是波兰人,曾因参加波兰民族革命,被沙皇流放到西伯利亚。逃出后隐居伦敦,靠卖古籍珍本生活。因为这种买卖在美国较为好做,后便移居美国。伊莎尔·伏尼契的丈夫早已去世,她孤身一人,生活濒于困境,只有她从前的女秘书安娜供给她一部分生活费用。  伊莎尔·伏尼契竟还活着!竟然如此贫困地活着!这一消息,无疑对每一个中国读者都是一个难以置信的消息。惊动了耀邦同志  中国作家协会收到凤子转来的信件,迅速作出反应,以1956年办字0065号文件形式,主送当时的中央国际活动指导委员会,并同时抄送当时的团中央书记胡克实并转团中央宣传部长项南同志。文件的末尾这样写道:“伏尼契(夫人)的《牛虻》在我国青年中影响很大,但她们生活目前竟陷于困境。我们认为我国应对伏尼契(夫人)有所表示,并给以帮助,为此建议:  “一、请中国青年出版社以付《牛虻》版税的名义,汇寄给伏尼契(夫人)一笔款项,并向她表示慰问。  二、请新华社和有关报刊发表消息,使人民了解她的处境及中国读者对她的关怀。  以上意见如可行,请批转有关单位办理。”  项南同志收到这一文件之后,随即起草两点意见:  “一、请黎群同志(张黎群,时任中国青年报社长)写一报导,‘牛虻的作者还活着’,登中国青年报,并请新华社转发一下。”  二、同意付给版税,请语今同志(朱语今,时任中国青年出版社社长)计算一下,并研究如何转给她。  报社写报导时,可把付版税的事也写在里面。  请耀邦同志批示。  发消息及付版税前再请示国际活动指导委员会。”  耀邦同志大笔一挥:“同意”。并签名“胡”。“两地书”  中国青年出版社根据项南同志意见和耀邦批示,遂于1956年2月9日行文请示文化部党组织:“我们考虑以一次付给稿酬美金5000元为恰当,可否如此支付,交国际书店能不能汇达,请予批示。”在得到文化部党组的肯定答复后,时任中青社总编辑的李庚同志提笔给伊莎尔·伏尼契写了一封热情洋溢的信:亲爱的夫人:  我很愉快地告诉您,虽然这也许是您第一次接到一个中国出版者的信,但新中国千千万万的青年读者早已熟悉您的名字和您的著名的长篇小说《牛虻》了。《牛虻》这本书于1953年7月由我社出版了中译本,该书的出版满足了新中国青年读者长期的渴望,出版之后立即轰动一时,并且在全中国大大小小的图书馆里和私人的书架上占据了显著的地位。报刊上发表了很多推荐的评论,读者们举行了很多次讨论会。书中主角牛虻的热爱祖国、热爱正义事业的优良品质以及他的坚贞不屈、为自己的崇高信仰牺牲生命的伟大精神,深深地激励了每一个读者的心灵。单是本书的发行数量就足以雄辩地说明它在中国的读者群中发生了多么巨大的影响:截至1955年8月为止,该书共印行了七次。初版的印数为二十万零四百册,第7次的累计印数为七十万六千七百三十五册。应该指出的是,在中国解放以前,翻译小说一般印数不超过本书现有印数的百分之零点五。  中国读者对您,这本优秀的小说的作者,一向怀着崇敬和感谢的心情,我们的出版社也因为已经出版的优秀作品里有一本《牛虻》而感到高兴。现在我们已将您的稿酬五千美元通过有关方面寄给您,并另外通过我国国际书店寄赠给您四本《牛虻》的中译本,希望您收到以后给我们一封回信,并希望您能为该书的中译本写一篇序言。  谨代表《牛虻》的中国读者向您致敬。  而伊莎尔·伏尼契则于1956年7月23日回复中青社李庚同志:亲爱的先生:  五月八日来信以及从瑞士日内瓦汇来的五千美元均已收到,谢谢。  我的小说《牛虻》被译成中文并在贵国人民中拥有这样多的读者的这个消息,是我晚年中听到的最令人惊喜的消息之一,至诚的感谢你把这本书在中国得到好评的消息告诉我。  我不得不违背自己的心愿,拒绝为《牛虻》中文版特别写一篇序言,另外还有两个国家也曾经提出过同样的要求。一方面是因为我怀疑作家为自己的小说写序言的价值,同时又因为我的高龄,我必须把余力用在完成我尚未完成的作品上。相信你们能够理解我这样做并不意味着我对你们请我写序言的诚意有任何不感谢的地方。  ……  谨向你和中国读者问好。  这是一封由伊莎尔·伏尼契亲笔签名的无比珍贵的信件;这也是中国文学史上一段弥足珍贵的史料;这还是一部极其精彩而深刻的文学档案。它带给我们的思想,是那么绵长而幽远。( 原载2000年8月30日《中华读书报》,作者为中国青年出版社副社长胡守文,另请参考http://www.douban.com/group/topic/29376388/ )

精彩短评 (总计50条)

  •     奠定我的一生……默默奉献,多么幸福啊
  •     读这本书的主人公亚瑟让我联想到了保尔·柯察金,两个人都有钢铁般的意志,除了人物本身吸引人,这本书语言文字用的也很贴切,有些描写都很出色。
  •     The more you suffered, the more fearless you will be, meanwhile, that's it leads you to the immortal life. 无论我活着,抑或我死掉,我都是一只快乐的飞虻
  •     现在读起来没有太大感觉,不过看到最后的那封信,还是哭了。感叹有些书得选一个合适的年龄去看,此书放在中学去读的话感触应该会更大吧,就像我中学时读的《奇风岁月》,现在就不一定会有太多情绪。
  •     一点也不震撼,就记得主人公是私生子
  •     其实是家里一本很多年的旧书了。小时候根本看不懂,大概小学五六年级时才完整看了一遍,但显然还是没有完全读明白。初三时细读,哭得稀里哗啦。这次又重读,竟又再次流泪。这可能是我印象最深最久的一本书了吧,也绝不是一本纯粹意义上的革命小说。
  •     蒙泰里尼和亚瑟,圣父和圣子。
  •     人生不是一个轻易的死亡就是句号 而是在困难与煎熬面前忍受痛苦选择活下去,并且尽自己力量为了自己坚定的事业做出贡献,实现自己的价值,最后对死亡无所畏惧 不管我活着 还是我死去 我都是一只牛虻 快乐地飞来飞去
  •     “神父……你的……上帝……满意了没有?”这里泪目,好像一个傲娇的死小孩啊。 看完发现不是关于革命意志什么的,而是信仰与世俗的爱之间的对抗。 以及最后一句“心脏动脉瘤这个词是再恰当也没有的了”不知道是不是翻译的问题,感觉不是正常死亡额。
  •     重读一遍,别有感触。从哲学上说,人是一个巨大的矛盾综合体,心里想的不说,说的不一定去做,在彷徨中权衡正义是否存在价值。
  •     你在或不在 我都一样爱你
  •     怎么说呢,并不是我喜欢看的小说。有上海译文的另一个翻译版本,觉得还是李良民先生的比较好。以前读书时因为不爱写有反对意见的文章,老师推荐看的。大概是希望我可以像亚瑟一样,能有些自己的思想意见吧,不能只是一味地迎合,而害怕提出反对意见害怕思考。隔了这么多年才看完这本书,觉得整本书的高潮是在结尾处。无论活着或者死掉,我都是一只快乐的飞虻~
  •     “不管我活着,还是我死去,我都是一只牛虻,快乐的飞来飞去”
  •     套着革命的外壳 其实是他爱他。
  •     不管我活着,还是我死去,我都是一只牛虻,快乐地飞来飞去
  •     本想看信仰年轻时的样子,却发现信仰年轻时并不是信仰。具有革命性的从来不是主义,而是革命本身,正如基督教之于罗马,而后青年党之于教皇。当主义变成信仰,革命性就是一个再危险不过的东西。所以我们有了雷锋。
  •     亚瑟经历了很多苦难,但依旧是那个倔强的少年,不肯妥协,不肯为自己选择更好走的路。
  •     不喜革命,且此革命儿戏又滑稽。就没见过重生小说写的比基督山要好,不过结局还是很不错的,双杀悲剧很震撼。另外,看不懂亚瑟为什么仇视蒙特尼里?越爱慕越抗拒?
  •     高中时最喜欢的名著!从亚瑟到牛虻的蜕变!!!心疼!!!
  •     哎、腐眼看人基……我不管!我就是一只快乐的牛虻!
  •     初中看《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书中多次提到《牛虻》,最近才买来读,最后牛虻死的时候,我竟然哭了……书中最吸引我的还是牛虻的人格魅力,好像即便他是一个瘸子,一个手指不全的人,也会令我深深着迷……毫不夸张的说,我已经爱上了书中的牛虻。
  •     我非常喜欢的一部小说,记不清是第几次看了,它几乎伴随了我的整个青春期。我也是因为这部小说,对基督教无感。不过这次重看,感觉小说结构有些刻意、不自然:很奇怪的一次感受。
  •     大三读。名不副实。
  •     小学系列
  •     典范的反抗父权心理读物
  •     这世上,除了你爱的人和爱你的人,其他人都不重要。
  •     他的灵魂从未长大,永远停留在十三年前得知真相的那一夜。 爱你的人有时比你自己还懂你p207。 用一生的时间,减轻自己的愧疚p298。 整整一夜,牛虻孤零零地躺在黑暗中,他哭了p310。 唉。
  •     我必须活下去~
  •     故事好+寓意好+背景
  •     宗教 与 革命。矛盾。
  •     痛哭流涕,悲伤至极。 亚瑟化为牛虻,他坚韧不拔,不屈不挠,却在表面冷酷无情的背后一直渴望着最初的爱,无论是詹玛的还是教父的。 而教父软弱懦弱,生生一而再再而三背弃亚瑟,杀了他两次。我不想原谅他,但他仍是悲哀的,一直坚信的上帝,亲手杀了自己的儿子,而后又在信仰破碎后终了此生。 这无疑是极好的作品,在爱人和信仰面前,你到底选择什么?是真心还是所谓的虚无?
  •     太好看了,一直以为是苏联的,结果是爱尔兰女人写的!从荆棘鸟以来,一直对神父题材感兴趣,这里的蒙泰里尼神父比拉尔夫老,但是更真实啊,儿子逼他在主和儿子中间选一个,太残酷了,虐身虐心啊!这些桥段被现在的言情用烂透掉了,但没有一部能超越原作,听的王刚朗读的
  •     我们忍受着诸多的痛苦,不仅是为了家人,亦是为了国家。但苦难终将过去。在历史波澜壮阔的洪流中,宗教的虚伪,与自由的呐喊,撕裂开一道道裂缝,掀起,层层波浪。父子亲情,男女爱情,革命友情,都只能是一个注解,但却显得生动,可爱,虽然,灼人心肺。
  •     真的是革命小说吗?
  •     需要再读一遍,挺惨的吧
  •     主要讲了一个男孩被父亲抛弃后,活活哭死的故事。为什么男孩还有恋父情结呢?乱伦真是具有终极的吸引力,然后吸引了一大票读者。这说明了什么?细思恐极
  •     评论说bl的你们他妈有病吧
  •     这一位主人公是我心中惟一的英雄,身世悲伤,报复与抱负混为一谈,最后成就了自己与仇人的梦魇。悲伤而决绝,让我很受撼动。
  •     换个思路看里面的情感发展有点.....
  •     父子情更好看一些吧
  •     觉得里面父子有着迷之CP感的我果然不是一个人。
  •     十二岁那年为了找这本书跑遍了家乡所有的书店
  •     好像看见了牛虻的三次生命,其中似乎又有藕断丝连的情感,印象最深的是最后他的那声神父。牛虻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开始是当革命小说看的……没想到啊……
  •     牛虻,爱情,战争与历史
  •     苦难杀不死他,但亲情可以。
  •     跟小时候看小人书的感受果然完全不同惹
  •     人物内心的冲突、挣扎、矛盾处理得非常精彩,它的意义远远超过了所谓的革命小说。
  •     看到亚瑟死后神父心理描写那段很震撼,执拗的儿子,笨蛋的父亲。
  •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翻译原因。好多外国文学,自己读着,并不美。
  •     我最喜欢的名著,没有之一……记得当年给家教的小孩子读过呢,结果人家怎么都听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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